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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刃之侦察兵的故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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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打炮,八连长好话说了一箩筐,炮指不为所动,就是一句话,等恢复了观察所才肯开炮。
“老宋,没炮兵的支援,凭我们这点兵力,即使夺回了阵地,也是伤亡惨重,守不住啊!”八连长愁眉不展地说,刚才的兴奋劲少了一大半。
“炮兵的观察所什么时候能建好?”宋德彪问道。
“一个蛋的叫驴——没准!他们的侦察兵也是伤亡不小,估计到天黑了。”八连长回答说。
“侦察兵我们到有一个,不知道懂不懂炮兵观测!”宋德彪悠悠地说。
“真的,叫来问问啊!”八连长一听站起身急不可耐地说。
“张鹏,你过来一下。”宋德彪喊了一声正在一边擦枪的张鹏。
“什么事啊?”张鹏跑过来说。
“炮观所被敌人端了,炮指不肯开炮,你懂炮兵观测吗?”宋德彪问道。
“那小儿科的东西,谁不懂啊!”张鹏笑着说。
“你他妈的笑话我们呢,老子就不懂!”宋德彪本来想打张鹏一拳,可看到张鹏身上缠的绷带,又放下手说。
“听连长的意思,是让我去干那个送死的活了。”张鹏依然笑嘻嘻地对宋德彪说。
炮观所是炮兵的眼睛,在缺乏高科技的年代,那是不可或缺的,炮兵观察员也是最危险的活,他必须前出到阵地前沿观测,同时也是敌人重点的打击目标,一旦被发现,说九死一生那是轻的,张鹏说让他去送死也不为过。
“别说的那么难听,这是给你立功的机会!”宋德彪板着脸说。
“对。。。对,打下山腰的阵地,我们八连给你请功!”八连长眼巴巴地看着张鹏许愿说。
“我先谢谢两位连长的好意,你们可不能忽悠我,立功可是现碰现的,别到时候给我追认就行!”张鹏看了看两位连长说,八连长看着张鹏心里说,真是什么人玩什么鸟,什么官带什么兵,立功得上报批准,哪有现碰现的啊!
“行,只要你这次你去,我马上给你个连表扬,概不赊欠,怎么样!”宋德彪说。
“连长,你太抠儿门吧,就给个口头表扬,你是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吃草啊!”张鹏还在讨价还价。
“服从命令,再啰嗦,表扬都没有了,给你颗‘花生米’吃!”宋德彪‘啪’的一下,打开手枪套的上盖,就要拔枪。
“好好,我算怕了你了,回头赶紧让文书给我记上,别到时候你又不认账!”张鹏按住宋德彪拔枪的手说。
“这个要求满足你,赶快去吧!”宋德彪对张鹏说。
张鹏了解了观察所的位置,要了炮指的电台呼号,频率,背着电台,带着武器和八连的一个通讯兵向炮观所摸去。
“老宋你行啊,一个表扬就能让他听话,带兵有方啊!”八连长拍着宋德彪的肩膀说。
宋德彪掏出颗烟点上,深吸了一口,脸上完全没了刚才的玩世不恭,阴的能滴下水来,“老姜,你以为张鹏会在乎个口头表扬吗,没出国他就立了个功,这你们都知道,出国后,打穿插,他带路,打无名高地他第一个爬上去解决了所有敌人,二号高地是他诈开的,要不凭我们一个九连哪能轻易的打下那三个高地,守住10号公路。保卫团部伏击越军特工,护送后勤队甄别敌人特工,打清平,战谅山哪次都是他冲锋在前,就是我们现在站的391高地,也是他开路打到山腰,夺了敌人的炮阵地,掩护我们打下来的,算下来给他七八个一等功都不为过,你看他满身的伤,他哪会在乎个表扬啊,他是在开解我宋德彪,让我心里的内疚少一些。。。。。。”宋德彪抬起头,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老宋,别难过,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平安回来的。”八连长安慰着宋德彪。
“但愿吧!”宋德彪趴在战壕里目送张鹏的身影消失在前沿的一个小高地上。
张鹏带着通讯兵来到被敌人打掉的炮观所,小心的探头看了一下,里面除了苍蝇‘嗡嗡’的飞舞声,静悄悄的,三个炮兵侦察员倒在血泊中,血已经凝成了黑乎乎的块状,张鹏跳进掩体,翻了下尸体,背上赫然是一道深深的刀口,他们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在身后一刀致命,一定是越军特工队干的事。炮队镜和测距仪被尸体压在身下,张鹏检查了一下还能用,他拿起边上的电话摇了两下,连电流声都没有,线路已经让敌人破坏了。
“小刘,你去检查线路,我把这里整理一下。”张鹏对身后的通讯兵说。
小刘转身查线去了,张鹏把烈士的遗体拖到旁边的一个猫耳洞里,用他们的雨衣盖好,反身选了一处观测点,重新架设器材,布置伪装,开始观察敌人阵地。越军正在山腰集结准备发起新的进攻,山脚下的一块空地是敌人的迫击炮阵地,十几个炮兵正忙着搬运弹药,安装炮弹引信,做发射前的最后准备。
“张鹏,线路接好了。”小刘满头大汗的钻进掩体说。
“接炮指!”张鹏眼睛没离开炮队镜对小刘说。
炮指很快接通了,“391高地前方五百米,敌人炮兵阵地!”张鹏说完,小刘马上在电话里重复了一遍。
功夫不大,两发炮弹呼啸着落到敌人迫击炮阵地旁边一百米处,这是我军炮兵在试射,“向左修正两个密位!”张鹏边观察边说,很快又有两发炮弹落在敌人炮兵阵地里,“好,六发急促射!”我军的炮火很快覆盖敌人的炮兵阵地,“好,正中目标,再次发射!”接着又一群炮弹落下,彻底摧毁了敌人的炮兵支援阵地。
“弹着点后移三百米,打击敌人集结地!”张鹏向炮指报告。炮弹冰雹似的不停砸在敌人的头上,刚刚完成进攻准备的越军不得不四处躲避我军猛烈的炮火,进攻被瓦解了,八连长见状,大喊一声‘冲!’,带着两个班猛虎下山般的冲下来。张鹏急忙拿起电话让炮兵停止炮击,可电话里只剩下‘沙沙’的电流声,他脑袋一下大了,炮火就要打到自己人了!
第四十八章 顽强
解除现在的危机,只有启用无线电台了,可是一旦用无线电通话,敌人的监听站很快就能测出他的方位,炮观所也就暴露了,张鹏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果断打开电台,呼叫炮指,“泰山,泰山,我是太行,炮火向前延伸200米,延伸200米!”
随着张鹏的报告,炮火向前推进,像大海的一波波巨浪把敌人赶到岸上,又狠狠地砸下来,将他们拍粉碎。这一轮炮击击垮了越军精心准备的一轮进攻,杀伤了大量的人员,他们费劲力气好不容易攻下的阵地,又被我军夺回来了。
通过监听敌人很快知道我军的炮兵观察所已经恢复了,马上根据测定的方位,发动了一轮炮击,张鹏和小刘躲入一个猫耳洞,他将电台抱在怀里,这是他们和后方唯一的联系工具了,不能再出问题。看来敌人对他们炮观所是恨之入骨,大小口径的炮弹一个劲的招呼,气浪卷起碎石硝烟不断的冲进洞里,呛得两人喘不上气来,洞顶的土块‘噼里啪啦’的不停地掉下来,张鹏将身子伏在电台上,埋着头,像一只胆怯的鸵鸟,小刘吓的小脸苍白,眼睛惊恐的看着洞顶,担心炮弹把这个小洞炸塌了,把自己活埋在里边。炮击持续了十多分钟,可给人的感觉像是过了十年,炮声停下来的时候,两人钻出洞,刚才建立的观测阵地已经被炸平了,作为掩体的一块齐胸高的岩石也变成了碎石。
张鹏和小刘赶紧构筑阵地,重新架设观测器材,小刘还没从刚过去的炮击中的震惊醒过劲儿来,两手不住发颤,哆哆嗦嗦的清理碎石,杂草。
“小刘,家是哪的啊?”张鹏边干边和他聊天。
“北京的。”小刘回答。
“国家的中心,首都啊,见过毛主席吗?”张鹏问。
“嘿嘿,还真见过一回,那是大游行远远的看见过,不过看不清,只是个大概轮廓。”小刘笑笑说。
“那也算是见过,我只在电影里见过,没你有福气啊!”张鹏羡慕的说。
“张鹏,你刚才怕吗?”小刘问他。
“不怕,不过头一次也怕!”张鹏说。
“你经过这么厉害的炮击!”小刘惊讶地问。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张鹏把器材架好说。
“那我可能下次也不害怕了,刚才我觉得自己都要尿裤子了!”小刘不好意思的说。
“那没什么,我们穿插守10号公路时,见越军光着膀子冲锋时,都傻楞着,谁都忘记开枪了,大家都被他们的气势吓住了。”张鹏边调试器材边说。
“我草,小鬼子还有那么疯狂的时候啊,我们连打的最硬的就是这仗了,光在他们屁股后头追了!”小刘这时已经忘记了刚才的恐惧,说话不在挂颤音了,嘴皮子利索多了。
“小刘,我们的阵地已经暴露了,待会我们一开机,敌人肯定还会重点‘照顾’咱们,你要有个思想准备!”张鹏回头对小刘说。
小刘听了一愣,转眼脸上又变成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说,“张鹏,你放心,咱也是个爷们,关键时候不会掉链子的,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
“好样的,有种,咱们前边的侦察兵都是被越军特工杀的,咱俩也要小心他们偷袭!”张鹏说完把一颗开了盖的手榴弹递给小刘,他自己也把一颗手榴弹塞到子弹袋的弹药包里,小刘也赶紧学张鹏的样子把手榴弹放好,两人都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这时,敌人又发起了一场连级的进攻,为躲避我军的炮火,他们采用小群多路的攻击战术,队型很散,炮击很难取得战果,张鹏用电台向炮指汇报后,炮兵采用了拦截射击的战法,在我军防守的阵地前50米打出了一道火墙,凡是接近的敌人都被炸的粉身碎骨,死无全尸,偶尔有几个敌人侥幸越过去,也被阵地上严阵以待的战士们打死。张鹏从炮队镜里清楚的看到冲锋的越军士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纷飞的弹片似乎已经麻木,毫不在意的投入炮火的怀抱,仗打到这个份上,胜负基本已定,他们好像只是在尽自己作为一个军人的职责,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解脱。
炮观所虽然不断的被敌人袭扰,落下的炮弹不计其数,但每当敌人发起进攻时,炮指从这里总能及时得到前沿的情况,损失惨重的敌人孤注一掷,攻打391高地的同时,派出一个加强班的兵力试图拔出炮观所这个眼中钉。
炮观所经受了多次炮击后,基本上已经变成了一块平地,两人的掩体只是一个深深的弹坑,张鹏一边汇报情况,一边用冲锋枪向敌人扫射,小刘守在另一边向敌人投弹,把逼近的敌人打退。张鹏觉得自己这时就像《英雄儿女》中的英雄王成,背着步话机,在阵地上大喊着,跳跃着,向敌人射击,突然‘咔哒’一声,冲锋枪传来撞针空击的声音,没子弹了,张鹏熟练的退下空弹匣,一摸弹袋已经空了,只剩下留在最后的‘光荣弹’了,这时小刘那边的枪声也停止了,他的子弹也打完了,两人打开刺刀,准备做最后的一击,张鹏对电台中喊道:“首长们,同志们,我们弹尽粮绝了,为我们报仇。。。。。”他准备再说几句‘豪言壮语’,可敌人已在十几米外了,张鹏毫不犹豫地摘下电台,狠狠地摔在岩石上,抓起枪管通红的冲锋枪刺向跳进来的敌人。
这一枪劲太大了,把敌人刺了个对穿,不等他拔出刺刀,一个敌人又扑上来,张鹏无奈撒枪,拔出匕首迎上敌人,这时他偷眼看到腿部受伤的小刘也和一个敌人扭打在一起。生死之间,张鹏爆发自己最大的潜力,脑子中一片空明,眼前的敌人似乎就是练功的靶子,手中的匕首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撕咬着面前的每一个敌人,锋利的刀刃划开敌人的咽喉,肚皮,铁拳击烂挡在身前的身体,扑进来的越军没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一个回合,剩下的敌人在张鹏疯狂的攻击下胆寒的退下去。这番搏斗几乎耗尽了张鹏身上最后一丝力量,他脚步踉跄的走到弹坑的一边,把压在小刘身上的敌人推下去,看小刘还活着,跌坐在他身边,勉强把他扶起来,靠在一起,用手指勾着手榴弹的拉环,对小刘笑笑说:“兄弟,咱俩这回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了,道上作伴吧!”小刘把手放到张鹏的另一只手中,紧紧握住,没有说话,只是坚定地看着张鹏,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
第四十九章 惊喜
随着越军三个骨干支撑点被我军分别攻克,整个谅山的防御体系土崩瓦解,敌人大部被我军聚歼,组织不起成规模的进攻,外边的援军进不来,里边的敌人又冲不出去,剩下的小股残敌分散到各处再也掀不起风浪,等待他们的只有毁灭。
张鹏和小刘虽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敌人在最后一刻彻底垮了,失去了再次进攻的勇气,四散溃逃,个人顾个人了。两人在奈何桥上走了一遭,相扶着站起身,感觉恍如隔世,远处越军的坦克冒着滚滚黑烟,加大油门‘隆隆’的向河内方向逃去,我军部队在后边紧紧追赶,炮弹不断的落到敌群中,谅山彻底被我们占领了。
战后的谅山已是一片废墟,城中的每一寸土地都被炮火犁过,没有一间完整的房舍,没有一条完好的街道,以后的十多年越南政府都无力恢复谅山城的原貌。攻下谅山,前边就是开阔的平原地区,更加有力于大兵团机械化作战,越南再也无险可守,他们不得不紧急从柬埔寨战场抽调部队,准备背水一战,黎笋政府不得不咽下由于自己的狂妄酿下的苦酒。
三月五日,我国政府宣布完成战争目的,开始撤军。越南政府这会又像打了鸡血似的发起疯来,发布全国总动员令,号召全体军民‘抵抗侵略’,誓言要抵抗到底,坚决捍卫国家主权。
政府之间的斗争离张鹏他们这些普通战士很远,他们撤下来进行休整,二十来天,张鹏第一次脱下了衣服洗了个澡,当然不可能到澡堂里洗热水澡,只是在奇穷河河边就着河水泡泡,身上的硝烟味却怎么也洗不掉,嘴里的黑痰吐也吐不完,河的上游不时的漂下来几具越军的浮尸,肿的面目全非,旁边的一个战士指着一具脸朝上的尸体说,那具肯定是个女尸,大家不信问他为什么,根据什么确定,他振振有词的说:“我爷爷说‘人淹死了,跟办事时是一样的,男的脸朝下,女的脸朝上’!”大家哄笑着说他胡说八道,他确梗着脖子和众人犟嘴,于是大家让他去捞一具尸体看看,这小子壮着胆子向水里走了几步,又退回来了,虽然战场上大家都有勇气向活人开枪,这会儿却对面目狰狞的死尸望而生畏了。
这时有几个全副武装的我军士兵跑过来,让他们赶紧走,说:“城里的残敌还没肃清,你们还敢在这洗澡,说不定哪打来冷枪就要了你们的小命!”
几个人赶紧爬上岸,草草擦擦身子,换上新发的军装,往驻地走,路上尽是越军丢弃的枪炮,子弹,军装,甚至还有女军人穿的三角裤,我军的士兵到处扫荡,不管吃的用的,还是机器设备都拆卸下来,把各种各样的物资堆在一起,像一座座小山,其中大部分的东西都是我国援助给他们政府的,等待我军车队后运。
张鹏打了几天的仗,刚才又洗了澡,身上的伤口疼的厉害,连里的卫生员只能给他换换药,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他看到街边挂着红十字的野战医院,决定还是进去让医生好好看看,别因为这点伤把自己放倒了。张鹏让同行的几个战友先走,和连长打个招呼,他走进了野战医院。
这个医院是A军开设的,燕秀芳刚刚做完一例手术,她已经在手术台上站了一天一夜了,在大家的劝说下才下来休息,由于很多医生都没有经历过战争,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的伤员,一时间不免手忙脚乱,她不得不亲自上阵,即当指挥员又当战士,忙的脚不沾地。在帐篷里燕秀芳习惯地拿起伤员登记花名册,随手翻看着,她的心却不平静,家里三个人上了前线,丈夫是高级军官,一般不会出什么事,让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小儿子,从多半年前匆匆见了一面后,只接到过他的几封信,战争爆发前就彻底断绝了音信,可她知道D师就在前线,并且一直打前锋,这让燕秀芳更加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危,她希望从花名册中看到张鹏的名字,又担心看到他的名字,在矛盾的心理下让她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燕秀芳翻完花名册,没有看到张鹏的名字,说不出是喜是悲,揉揉太阳穴,她走出帐篷,看到一个小战士探头探脑的像是找人,心里一惊,都说母爱是最伟大的,她能从千百人中一眼看出自己的孩子怎么这个战士这么像张鹏的背影啊!
燕秀芳禁不住喊了一声:“小同志,你找谁啊?”
张鹏听到有人叫他,随口说了一句:“我找个医生看看伤!”可说完他又感到不对,问话的声音怎么这么熟啊。
燕秀芳听到回答更加确信那个小战士就是张鹏,用颤抖地声音问:“张鹏,是你吗?”说完三步两步跑过去,拉住张鹏。
“妈,是我!”张鹏扑到燕秀芳怀里哭了,他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见到了最亲近的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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