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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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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搁在她的心脏部位。
“好吧,你执意如此,我如你所愿。”楼翩翩转身,巧妙地避开霁月的手。
她看向手中的火艳长裙,这样的东西穿在身上实在不雅。要她跳艳舞倒是没问题,就是这衣裙,穿起来有点那个。
“你有舞蹈基础,待会儿我教一套艳舞,以你的聪慧,应该不在话下!”霁月眸中闪过精光,其实有自己的私心。
他趁教这个女人跳舞的时候与她多亲近。他们在一起过了有些日子,他却连摸她小手的机会都没有。
正在霁月打着如意算盘之际,楼翩翩的话把他的心浇了个透心凉:“不必了,艳舞我会,没多大问题。”
“你确定你会?”霁月不甘心地问道,目光灼灼地看着楼翩翩的红唇。
楼翩翩忽略霁月赤果果的目光,用力点头道:“放心,我真的会,所以你不必操心!”
她学东西很快,有这方面的天赋。
除了武功不会,其它的看一遍几乎就能记住。不知这里的艳舞要怎么跳,她觉得不如跳现代的钢管舞,那种舞让男人热血沸腾,虽然她没正式跳过,但凭记忆,应该不在话下,顺便将钢管舞改编一番。
她也想知道,月无尘看到跳钢管舞的她能否看出她就是楼翩翩,这是一个有趣的实验。
她一生循规蹈矩地过日子,偶尔放肆大胆一次,也没什么不妥吧?
楼翩翩将长裙放置于桌上,将长裙裙摆剪去一大截,再将领口改成型。
她裁剪速度很快,迅速将需要修改的位置缝制好。半个时辰后,一件只及双膝的抹胸短裙便已修改妥善。
她将霁月赶离,待换好短裙后,翩然在霁月跟前优雅转身,浅笑盈盈,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霁月双目瞪圆,看得目瞪口呆,放肆的眸光定格在高耸的胸前。
楼翩翩垂眸看向自己,雪肩全部露出,包括双臂,酥/胸半露。即便是在民风开放的风月王朝来说,这样的穿着也是惊世骇俗。
她在现代虽然很少穿得这么暴/露,但看得多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就是霁月夸张的反应让她不自在。
“楼翩翩,算了,今晚你还是别上场了,我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对他死心!”霁月双眸半眯,心在狂跳,发现自己下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是男人看到这样的女人都会热血沸腾,月无尘看到这样的楼翩翩,就算她不是楼翩翩,也会对她产生欲/念,他怎会出了一个这样的主意?
“那可不行!这条裙子我喜欢,很好看。”楼翩翩却跃跃欲试。
她轻踮足尖,轻盈地往上一跃,稳稳跳上了方才他们用膳的桌子,飞身在上面转了360度,再轻盈地落于地面。
霁月看得目瞪口呆,“你,你不是不会轻功吗?”
“我确实不会轻功,可我会跳舞。”楼翩翩觉得裙子有点紧,打算再改改,便将霁月赶出了船舱,换下裙子继续改装。
很长时间没有一件事令她如此兴奋,她很想跳舞,释放自己压抑太久的东西。
此后半个时辰,霁月一直在极力说服楼翩翩,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偏生这个女人固执起来让人头疼,她执意要跳她的什么钢管舞,神情狂热,这样的楼翩翩,令霁月感到陌生。
这厢画舫的舞娘秀还没开场已经在闹腾,那厢月无尘赶到凤湖时,天色已黑。
只见湖畔中央各式舞光十色的画舫争相斗艳,依稀听到其中传来的靡靡之音。
“冬梅,你确定她在凤湖出现么?”月无尘蹙眉问道。
那个女人会来这种地方?她的性子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不过有霁月使坏,指不定把她带坏了。
“是,奴婢收到消息,有人见到头戴纱帽的女子在此出现。虽然穿的是绿裙,奴婢也笃定是娘娘,因为当时还有三个男人在场。奴婢本想打探到娘娘的具体位置再告诉皇上,结果没有所获,才折回请皇上定夺。”冬梅脆声回道。
月无尘看向湖中的几十艘画舫,一艘一艘地找,难度很大,再加上有人故意阻拦,只怕时间不够。
“给朕找出最奢华的几艘画舫!”月无尘很快下定决心从霁月的本性找起。
霁月财大气粗,在楼翩翩跟前定不会太寒碜。再有,霁月有阴谋,像是针对他而来,自然会给他留半点机会。
最后,不能太多疑,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
冬梅办事利索,不过两刻钟便找出几艘较奢华的画舫,分别处在三个方位。
月无尘从最奢华的画舫找起。
船栏雕栏玉砌,舫内灯火辉煌,笙歌漫漫,月无尘的来到,令众人转移了视线。男人以估量的眼神打量月无尘,花娘及舞娘则看得目不转睛。
月无尘天生具有王者风范,集阴邪、冷漠、优雅与贵气等特质于一身。他踏出的每一步,似乎都在令船身微晃。
很快便有老鸨诌笑着迎上前来,尖声道:“呦,这是打哪里来的公子哥儿,生得好生俊俏……”
她未能近月无尘的身旁,便被守在月无尘身畔的钟南一掌甩开,狼狈地摔倒在地。
月无尘目中无人,冷眼瞧过众人。所有人被他凌厉的视线看得发麻,不觉低头,不敢瞻养他的威严。
就连画舫的保镖也忘了作何反应,只能呆怔地看着月无尘绕着众人走了两圈。
两刻钟后,月无尘率着一众人等回到自己的画舫,扬长而去。
老鸨忙不迭地跟上前,嗫嚅道:“此人非富即贵,一定是个大人物!”
其他人渐渐回复常态,男人搂着花娘继续饮酒作乐,舞娘继续骚首弄姿,大跳艳舞,一时间冷却的画舫再度闹腾起来,热闹非凡。
月无尘去至第二间画舫,依然无所获,他很快离开。离开时不忘落下一个人留守,看是否有异动。
就这样,他去到第三间画舫。
此间画舫不似前面两座画舫,略有不同,光线太过颓靡,画舫里面传来的男人兴奋叫吼声令他微微蹙眉。依楼翩翩的性子,不可能在这样的地方待着。
他几乎转身就想离开,去至船头的一瞬,他跃过众人的头顶,看向在舞台上飞舞的翦影。
隔得遥远,看不真切,只知那个舞娘便是令众人癫狂的罪魁祸首。
不过是一个女人,这些乡巴佬全都没见过世面,居然为一个舞娘如痴如狂。
他薄唇掀出讥诮的弧度,转身欲离开,却又顿下了脚步,竟再提不起。
须臾,他果断转身,折回画舫,走到群情汹涌的人墙之外。这里被包围得水汇不通,里三层,外三层,根本没人发觉他的来到。
翩翩的火热艳舞
月无尘朝身后的钟南使了个眼色,钟南会意,迅速出手,一手拽飞一个,扔进湖泊。
他出手迅疾,不久便为月无尘扫出一条道路。
月无尘近到舞台前,舞蹈已接近尾声,而男人们还在声嘶厉竭地嘶吼,浑然不知有一群人被清理出了画舫。
他眯眼看向昏暗灯火下半/裸的女子,只见她围着一根铁棒在跳舞,如果那也算是舞的话。她露出修长的美腿,在昏黄的灯火下,她的双腿依然白得晃眼。
她的酥/胸半露,刚好遮住重点部位,难怪男人会为她疯狂,跳这种伤风败德的舞,不拿去浸猪笼对不起老百姓。
月无尘额头不觉渗出汗意,看着女子的酥/胸发呆。这小巧精致的胸型看起来怎地这般眼熟?
她狂放的肢体动作带着某种强烈的暗示,令他浑身紧绷,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她火艳艳的红唇。
她的整张脸都被一张花形面具遮住,只露她性/感妖艳的红唇,及猫般野性的眸子。也许是他的错觉,他以为舞娘差点自铁棒滑下,最后她的臀/部着地,长腿勾上铁棒,青丝在空中甩出狂/野的弧度……
月无尘紧张地上前一步,差点跃上高台扶住舞娘。
众多男人大声起哄,很有默契地想要将月无尘挤出舞台范围。
钟南见情势不对,朝后一挥手,便有便衣侍卫出动,钟南则保护在月无尘身旁。侍卫分别将人群挡住,本来就挤的画舫顿时乱作一团。
月无尘的视线由始至终就没离开舞娘,总觉得此女看起来很紧张,而且非常眼熟,他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妖孽。
戴面具的舞娘,当然就是楼翩翩。
自月无尘进入画舫后,她就紧张得全身冒汗。千万不能被他认出,否则她一定会被逮进宫。以往或者还会犹豫,看到月无尘后,她百分百确定自己渴望自由。
就算她再喜欢月无尘,在自由和月无尘之间,毫无疑问她会选择前者。
她就不该固执,跳这该死的艳舞。如果可以重头选择,她会听霁月的话,不玩这个冒火的游戏。
偏生月无尘进入画舫后,双眼一直盯着她瞧,该死的色胚,八百年没长进,见到女人就这个德行。
她又呕又冒火,被月无尘看得手脚僵硬,频频出错,差点从钢管摔下出大丑。若不是她反应迅速,早就出了大糗。
她悄悄搜寻霁月的踪影,在月无尘进来之前他还在,一眨眼功夫不知去了哪里。
此时画舫大乱,楼翩翩决定趁乱偷溜。
她不再看月无尘,决定不顾一切地跑了再说。
她滑溜地自钢管一溜而下,赤足沾地的瞬间,她拔腿便往后台跑。
孰料在她动作的同时,有一双手拽着她的左足踝,那人一用力,她便栽倒在地板。
楼翩翩戴着面具的小脸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她直抽冷气。
那人抓到她足踝的瞬间,惊得怒吼:“该死的女人,是你?!!”
月无尘的惊吼声刚落下,一袭明艳之色挡住了楼翩翩眼前所有的视线。下一刻,她落入霁月的怀里。霁月纵身而起,直接穿舫而去,足尖轻踮湖面,如入实地。
跑了老远,身后还传来月无尘誓要将她挫骨扬灰的声音。
霁月很快到了湖畔,将她塞入早已准备好的马车,气息平稳,他灼/热的目光定格在楼翩翩半/裸的身子。楼翩翩直接上前,剥了他的包袍,紧裹住自己的身子,遮住了所有风光。
霁月难掩失望之情,朝楼翩翩抛了个媚眼:“方才你让这么多男人看了,再让我多看两眼有何不可?”
楼翩翩取下面具,倔着小脸,她素手捞起马车车帘,看向灯火通明的湖畔。想起月无尘气急败坏的咆哮声,唇畔不觉弯出美丽的笑花。
“又在想他了是不是?月无尘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做了个皇帝吗?”霁月扶正楼翩翩的小脸,锁定她笑意点点的美眸,埋怨道。
“今晚很刺激,我这辈子就没做过这种疯狂的事。”楼翩翩全身松泄下来,只觉一身无力。
刚才跳舞太认真,太用力,而后又太紧张,现在是太疲倦。
“你如果喜欢,以后每天跳艳舞给我看。”霁月嘻笑着凑近楼翩翩,轻刮她的俏鼻道:“想不到你跳艳舞让人惊艳,我此生没看过这么疯狂的舞蹈,就是让人热血沸腾。”
楼翩翩推开霁月,回避他狂热的眼神,轻笑道:“霁月,人外有人,你没见过,不代表就不会有。比我跳得好的人有很多,我这是第一次跳,舞技不及专业舞者的皮毛。你知道吗,这种舞,也是一种艺术,它能激发人体内的狂性因子。”
“这样吧,你教我,以后我们两人一起跳。”霁月坐在楼翩翩身畔,轻声道。
“我这人有一个恶习,很多事只做一次,比如跳舞,比如唱歌,比如……”晚风掀起楼翩翩的青丝,黑夜中的一点光亮照亮她严肃的小脸。
比如,一生只喜欢一次,只爱一回。
就算她不想回宫,想躲月无尘一辈子,她也没想过要再找一个男人来喜欢。即便优秀如霁月,依然如此。
霁月明媚的脸庞黯下,此刻,他能懂得楼翩翩想表达的意思。
楼翩翩是想告诉他,他来得太迟。在他出现前,已经有一个月无尘住进了她的心里,是以他做什么都是枉然。
“以前我也没发现自己有恶习。我很固执,喜欢一件东西,就是一生一世。”霁月淡声回道:“睡吧,有我在,他没办法来骚/扰你。”
楼翩翩依言躺下,闭上双眼,月无尘狰狞的脸毫无预警地自眼前闪过,她惊得瞪圆眸子,心跳加速。
预感不太妙。
本来依霁月的能耐,她相信他有办法带她离开。可是,月无尘也不简单。虽然她知道的他很多时候非常幼稚,却不敢忘记他隐藏在骨血深处的狼性。
她倏地起身,问道:“我们今晚要出城吗?”
“正是,此地不宜久留,如果月无尘搜城,我们将无处藏匿。”霁月薄唇微掀,回道。
“我们今晚出城是自寻死路!尹子卿今晚没出现,他一定守在城门!”楼翩翩掀帘看向窗外,轻声道。
“他的武功不错,我也不差,他在那里,我只有硬闯!”霁月不以为然地道。
“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好,但双拳难敌四掌。再者,我看过尹子卿出手。他表面上看来无害,下手却快准狠。我觉得,你最多和他打个平手!至于月无尘,你也别小看他。他是很幼稚,但狠起来一点也不含糊,此次出宫最起码带来了几批高手用来对付你。”楼翩翩一字一顿,并没有言过其实。
这个游戏一直是霁月掌握主动,以月无尘有仇必报的性子,定会找准机会掰回一城。
霁月蹙眉,不是因为惧怕月无尘,而是因为楼翩翩太了解月无尘这个人。
楼翩翩说的话都在理,毕竟他彻底深入地调查过月无尘,这就是月无尘的本性。
“凤都已被官兵全面封锁,我们若不趁今晚出城……”霁月话音未落,便听得有马蹄声由远至近。
楼翩翩屏住了呼吸,霁月聆听一会儿道:“是自己人!”
不多久,来人到了马车跟前,正是小白与鹤子。
鹤子掀帘而入,到了楼翩翩跟前,眸色复杂地瞅着她。
楼翩翩被他看得心里犯怵,她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
“小美人,你为什么要是太后?你可知我的心被你伤透了?”鹤子一本正经的语气令楼翩翩失笑,原来是为这事。
此时小白在外凑了一句:“我早说她就是皇宫的那个太后!鹤子,你偏不信我。”
鹤子在得知月无尘的身份时,就已经知道了楼翩翩的身份,气得差点没吐血。
“你们别玩了……”霁月问道。
“谁说我在玩?我喜欢翩翩,她却是寡妇,人家皇帝现在追来,要把她逮进宫,我不能让她的下半生葬送在深宫之中。翩翩,和我私奔--”
鹤子话未说完,便被小白拽出了马车:“有霁月在,人家要私奔也不是与你,你少掺和!”
翩翩落入皇帝的掌心
“小白,城门那里是什么状况?”见小白与鹤子还在闹,霁月索性下马车问道。
“城门不妙,看似平静,实则埋伏了众多高手。至于皇帝那边已经派人追了过来,霁月,我觉得此次你可能飞不出皇帝小子的手掌心,他有备而来!”鹤子端正颜色,瞟一眼马车:“你以前不想与皇帝小子起正面冲突,此次为了一个女人与他交恶,这样值得吗?”
霁月回头看向马车,楼翩翩恰好掀开车帘,与他对视。
楼翩翩裹紧霁月的衣袍,下了马车:“鹤子说的对,此次月无尘有备而来,他不可能让我逃离。”
鹤子连连点头,突然凑到楼翩翩跟前问道:“小美人,你说实话,你跟皇帝小子是不是有私/情?!”
他问得太直接,楼翩翩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要说没有,好像又有一点。若说有,其实她和月无尘之间并没有进一步接触。
鹤子了然地点头:“我就知道。能让刚登基的皇帝小子突然出宫来找你,更在凤都设下天罗地网,只为对付霁月,一定是你和他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你要逃也别拉霁月下水--”
“够了,不是她拉我下手!我救了她,想得到她的心,因此故意与月无尘较劲。如果今日我落在月无尘手上,那是因为我小看了月无尘,与她没关系!”霁月冷声打断了鹤子的话。
鹤子无趣地轻挥双手:“好好好,我不说了。就算你为了她死,也是你自己甘愿!你敢跟皇帝小子抢女人,死了也是活该!”
“他虽然不讲道理,但也不至于动不动就杀人,霁月不会有事。”楼翩翩忍不住为月无法辩驳。
“你方才没听到吗,他说要将你挫骨扬灰,更下令把画舫上的人都绑了,要挖了他们的眼珠子,丢入凤湖喂鱼。”鹤子要笑不笑地说道。
眼前这个女人只能看不能碰,什么天仙下凡,应该是狐狸精托世。若不是月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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