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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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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翩翩秀眉微蹙,缩回自己的手,只见上面留下了一排齿印,正是月无尘的杰作。她不悦地轻哼:“你属狗啊,动不动咬人。”
“谁叫你的手长得比你的人好看?”月无尘说着又要来抓她的手,楼翩翩忙着躲避,小声嚷嚷:“不准过来,否则本宫不饶你!”
“是母后不饶儿臣,还是儿臣不饶母后,这点有待商榷。”月无尘皮笑肉不笑,不断欺近楼翩翩。
“停!”楼翩翩沉声喝道,如愿制止月无尘前进的动作。
月无尘停了一小会儿,和楼翩翩大眼瞪小眼,而后粗鲁地拽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到自己身下,他堪堪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满足地抱紧:“被儿臣抓住了,这下看母后往哪儿跑。”
“你还真能闹腾。这几日赶路累死了,回来还要处理奏折,本宫很乏。”楼翩翩一动不动地偎在月无尘怀中,全身松下来,只觉倦意席卷全身。
“母后早点睡,儿臣不吵你了。”月无尘不觉放柔音量,躺在楼翩翩身畔,依然抱紧她的腰,看着她削瘦的小脸发呆。
似乎两天没仔细看,她又瘦了,不知吃的营养都流失到了哪里。
“你不会打算在这里歇着吧?”楼翩翩睁眼看向月无尘,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有何不可?”月无尘挑眉轻问,看着怀中的女人目不转睛。
“你该懂得避讳。想想我们的身份,还有你父皇,你不觉得……”楼翩翩话未说完,便被月无尘堵住了檀口。
他轻轻柔柔吻着她娇软的唇,她闭上双眼承受他的热烈,生涩地回应,身子有些热,头有些昏沉,还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和快速的心跳此起彼伏。
“现在你还有这么多的顾忌么?”月无尘的薄唇顿在楼翩翩唇畔,灼/烫的呼吸不稳:“母后的身子同样渴望儿臣。”
楼翩翩垂下长睑,脸上的红晕未散,娇艳的红唇鲜艳欲滴,她轻咬唇瓣:“那,那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反正我们这样就是不对,不好。扰乱宫帏的事让人知道了,天下人会怎么看本宫?”
“有儿臣在,儿臣会帮母后看管天下人,他们不敢说三道四。”月无尘浴火充斥的双瞳闪耀莫明的火花,他迅速吮上她诱/人的双唇,沙声低喃:“母后,儿臣想要你,因为母后,儿臣全身上下都疼……”
他暧昧地以下腹位置轻抵她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浅吻她,试着勾起她的情火。
头昏脑胀的楼翩翩思绪顿时变得清明,她睁大美眸,机械地把没了朱砂痣的藕臂晃到月无尘跟前:“不是本宫不愿意,你看看,本宫没了清白。”
月无尘僵住身子,死死地盯着楼翩翩的手臂,似乎这样就能让她的手回复原样。
楼翩翩暗自窃笑,就知道这个方法管用。
能拖一时算一时,拿月无尘这个变态的嗜好作文章总没错。
月无尘张了张嘴,想说没什么大不了,可是闪过眼前的,总是楼翩翩躺在月无痕身下的样子。他介意,该死地介意其他男人占了她的身子。
眸中渐渐凝聚了怒火,他恶狠狠地盯着楼翩翩,将她推开,下了凤榻。
“太子不是说要在凤仪宫留宿吗,这是要走了?”楼翩翩在月无尘身后没诚意地提醒一句。
月无尘回眸瞪楼翩翩一眼,只觉她语气中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凤仪宫太简陋,不适合儿臣居住。”月无尘沉声道,说完即后悔。
凤仪宫再简陋,他也喜欢。只是住在这里光看不能吃,会让他的身心饱受双重折磨,他不想找罪受。
“太子说得是。太子,慢走,本宫不送了。”楼翩翩理解地点头,舒服地躺下休息。
沾上枕间不久,她便沉沉睡去。
月无尘还没来得及离开,便听到她细微沉稳的呼吸声,便知她已入眠。
这个女人真是,他还没走,她这个主人就这样睡了。
见她身上没盖东西,他便又折回,替她拉好锦衾,将她全身上下包紧才松了手。之后,他坐在床沿看她沉静的睡颜发呆。
这一坐,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待他回神,在她粉嫩的小脸印上一吻,这才缓缓走出了凤仪宫。
凤仪宫外都是他的心腹,无论是侍卫,还有其他内侍宫女,他安插了最信任的人。就宫中忌讳的事,他知道轻重。
“钟南。”月无尘顿下脚步,扬声道。
“卑职在!”一个年约廿五上下的年轻侍卫应声而出。
男人方脸宽额,眉眼正气,正是负责凤仪宫安全的带刀侍卫首领钟南,月无尘的心腹之一。
“凤仪宫的安全要严密守卫,还要留意皇后新收的四个黑衣人护卫,他们曾是吴王的人,不可小觑。至于皇后,不能让她出半点差错,否则本宫唯你是问!”月无尘沉声道。
“是!”钟南大声回应,不敢怠慢。
月无尘这才举步离去,静候在殿外的冬梅远远跟在他身后,不敢打扰他的思绪。
月无尘信步走在宫道之上,早已过了丑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偌大的皇宫,静谧如斯,只有他的脚步声在空荡中回响。
世界很大,很安静,仿佛只剩下他一人。
身子其实也很疲累,却无半点睡意,眼前总是浮现楼翩翩安睡的恬静模样。他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他心里想着念着的都是同一个女人。
她在身边的时候,眼里只有她。她不在身边的时候,总是想着念着。这样陌生的情感,令他无措。
“太子爷金安!”夏兰见月无尘回来,欣喜地上前请安。
这个时辰才回来,想必又是在凤仪宫耽搁了吧?
素来在花丛中游刃有余的月无尘,也有为女人心烦的时候?看月无尘紧蹙凤眉,便知他有心事。
夏兰询问的眸光看向冬梅,冬梅摇头,示意别烦着月无尘。
以为月无尘应该要歇着了,谁知他又折出太子殿,往不远处的颐景轩而去,那是尹子卿居住的别苑。
月无尘本想吵醒尹子卿,找个人陪自己说说话,聊聊心事。
他掀帘而入,便是尹子聊酣睡的脸。
若换作楼翩翩,她一定不会半夜把人叫醒,只为一己私欲。
恍觉自己又想起了楼翩翩,月无尘眸色一沉,转身走出寝房。见大殿的一角还有一埕未喝完的酒,便随意拾起站在窗前自饮自酌。
身后响起尹子卿沉稳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笑:“还是吵醒你了。”
“太子爷有心事,我怎能不奉陪?”尹子卿接过月无尘手中的酒埕,仰头喝了一大口。
“一切按照预定的目标在走,只等时候一到,我便登上皇位。今晚我发现,上天待我不薄。”月无尘淡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
“既如此,你应该开心才是。”尹子卿将酒埕递回给月无尘,找了个位置坐下。
月无尘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长吐出一口气:“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上天发现待我太好,要收回一些东西,那件东西如果刚好是那个女人,我该怎么办。”
只是突然来的一些不安。
看到楼翩翩光洁如玉的手臂,知道她的清白被其他男人抢先一步夺走,却非是预定了她身子的他。又想起她的身份,他的身份,即便他很喜欢她,她还是不能名正言顺地属于他。
最后离开凤仪宫时,突然想起尹子卿曾说过,她活不长久,只能活到十七,霎那间心中一口气就提不上来,压在心窝处,堵得慌。
“冥冥中自有定数,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尹子卿淡然一笑。此时此刻,他能看穿月无尘在意的是什么。
或许月无尘是想问他,楼翩翩是否真的活不过十七。在他这里,没有答案,只有到了那一天,命运才会揭盅。
月无尘张了张嘴,始终问不出口那个问题。
“不过我始终相信,人力胜天。死局也许能盘活,谁知道呢?”尹子卿又道。
要她死心踏地爱上他
月无尘心事重重,原来是为了楼翩翩。
难得月无尘也会担心那些未发生的事,以他的张扬性子来说,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他弃之若蔽的事物。得到了的总是一般,丢弃也无妨。
“我发现自己不只是喜欢她一点点。有时怕她不高兴,自己也跟着不高兴。怕她太高兴,忘乎所以,心野了收不回来。明知她喜欢在宫外,我却想将她囚禁在皇宫。毕竟在这里,我掌控了一切,她飞不出我的掌心。”月无尘喃喃自语,发现以前自己奇怪的行径都变得合理,有了答案。
一切不过是因为太喜欢她,所以才想时时刻刻看到她,才想得到她的身子,希望她心里想着爱着的人,只有他。
他以为楼翩翩不过是自己游戏的对象,所以把这一切都当成游戏在玩,孰知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报应!
“无尘,你真的惨了。”尹子卿失笑。
笑月无尘沦陷的速度,比他想象地要快很多。
更笑以月无尘的独断专横,唯我独尊,在感情上的迟钝,竟然在今晚看穿了自己的心。
“她好像不太喜欢我,这不大好。”月无尘双眸危险地半眯,眸中闪过算计的光芒。
他既然喜欢她,她就必须更喜欢他才行,这样他才觉得公平。
拿昨晚来说,他还未离开凤仪宫,她已经睡得像猪,像是未把他放在心上,这怎么可以?
得想个法子,让她死心踏地地爱上他,没有他活不下去才行。
“那是。翩翩的性子就是这样,冷淡得有些凉薄,你要她掏心挖肺地爱上你,确实有点难度,这要看你的本事了。”尹子卿上前拍了拍月无尘的肩膀:“好了,听你发完牢骚,我去睡了。”
“也罢,你歇着,我回去了。”月无尘起了身。
和尹子卿说了些话,心情好很多。
关于那个女人,慢慢将她手到擒来。她就在皇宫,离他近在咫尺,他可以慢慢跟她耗。
至于活不过十七的什么预言,那些不足为惧。届时他若是天子,就算逆天改命,也总会有办法把她从阎王手中夺过来。
尹子卿目送月无尘离去,跟上几步道:“若真喜欢她,别伤她的心,她就是一个普通女人,要的不多,待她好一些,温柔一些。”
“要我待她温柔一些,有点难度。”月无尘蹙眉回道。
怕听尹子卿再说教,月无尘便急匆匆离去,回到太子殿,躺下休息。
这日楼翩翩起了一大早,为了上朝。
上朝听取众臣的意见,站在殿中的月无尘从头到尾就没瞧她一眼,规规矩矩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以前拿赤果果眼神瞧她的那个太子爷,像是稳重了,成器了。
楼翩翩有些心不在焉,此时有一个大臣出列,这个大臣令楼翩翩记忆深刻,他是户部尚书赵昱。
赵昱年约三旬,眉清目秀,不似一般的官场人物,看起来太过瘦弱。平时没什么存在感,今日倒是比较积极。
李云被诛后,便是赵昱接任户部尚书之位。
“下官有一事启奏!”赵昱扬声道。
“赵大人请说。”楼翩翩微笑颔首。
“下官以为吴王一案未经刑部审讯,便在青河县草草结案,甚为不妥。最起码应该把吴王押解入京,交由刑部处理,会同九卿一起审理此案,给吴王一个公平申诉的机会。娘娘是明白事理之人,相信娘娘不会因为自己涉及此案,便轻易定案--”
“赵大人此言诧矣!当日是本宫与皇后娘娘一起审理此案,当时还有许多当地官员在场目击了审理吴王一案的经过,赵大人是怀疑本宫携同皇后娘娘还有当地官员一起陷害吴王?吴王为一己私欲,对皇后娘娘下毒,更害死秋府的女眷,不只草菅人命,更损害了风月王朝的声誉。难道一个这样的案子,要拖延一月或是半年才审理结束,让我朝成为天下笑柄大人才甘心不成?”月无尘利眼扫向赵昱,眸中锋芒毕露。
“下官只是想吴王身份尊贵,此案也许还有疑点未能查清--”
“够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照你这说法,因为吴王有身份有地位就能逃过法制的裁决么?!”月无尘厉声打断赵昱的话,问道。
赵昱脸色微褚,被月无尘的一阵抢白乱了阵脚,嗫嚅道:“太子殿下,下官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赵大人,吴王一案确实已定案。正因为影响颇大,必须尽快结案。皇上如今卧病在榻,我朝经不起太大风浪,应以大局为重。吴王当时签字划押时态度诚恳,或是时机成熟,在风月王朝律法的允许下,他还有机会赦免重罪。此事不容再议,退朝!”楼翩翩起了身,淡声道。
“是,娘娘!”赵昱退至一旁,与其他官员一起,依次退出大殿。
月无尘走在最后,小德子追上前道:“太子爷请留步。奴才奉娘娘口谕,请太子爷过御书房叙事。”
“嗯,本宫这就前往。”月无尘摒退小德子,自己前往御书房。
楼翩翩已就座,刚刚开始处理奏折。
她梳着繁琐的宫髻,珠光宝气,印着她严肃的小脸,倒也有些皇后的威严气息。不过再怎么装饰,也只是他的小女人。
月无尘不动声色地站在书桌前,敌不动,他不动,他倒要看看他们谁更沉得住气。
小半个时辰后,楼翩翩终于抬眸,正眼看向今日特别安静的月无尘。
只见他神色平静,眸子在室内的暗色下,形成茶样的迷离色彩,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她看不懂这个人?
平时很好懂的,无非就是想尽办法揩她的油,他皱皱眉头她都知他在想什么,难道月无尘今儿个撞邪了?是否她不说话,他就一直静站在那里当布景?
“本宫叫你来,是要提醒你一件事。”楼翩翩打破死一般的沉寂,开了尊口。
“母后请吩咐。母后要儿臣做什么,儿臣定为母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月无尘的声音听起来和在上朝时一样正经,他的话经仔细推敲,却带着轻佻的意味。
楼翩翩狐疑地看着月无尘:“你有这么好说话?”
月无尘敛眸勾唇,眸中不觉闪过一丝笑意。这个女人,倒是挺了解他。
再抬头时,他神态如初,平静如水:“母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赵昱今日提出的折子在本宫手中,会一直搁置。无论他是不是吴王的人,作为一个官员,他敢站出来说实话,这难能可贵。本宫命令你,不准动他,风月王朝需要有敢于直言的好官!”楼翩翩淡声说道。
决定不再猜月无尘在搞什么鬼。反正他来来去去就是那些伎俩,她没什么好怕。
“母后说得是,儿臣大有受益。”月无尘恭恭敬敬地回道。
“嗯,你可以退下了!”楼翩翩满意地点头,下了逐客令。
以为月无尘会赖着不走,结果他恭敬地朝她作了个揖,说道:“儿臣告退。”
语罢,月无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御书房,不曾稍顿片刻。
月无尘走后,楼翩翩好半晌没缓过神。
这样的月无尘令她不习惯,她习惯他耍赖,一直缠着她不走。突然间变得这么听话,让她不安,感觉像是有什么阴谋在进行。
接下来的时间,楼翩翩忙于处理政事,在承乾宫陪月天放说话聊天,即便这样,一天的时间还有空余,无聊的她索性回到凤仪宫看书,却总是无法静心看进书本的内容。
到了晚上,凤仪宫静得吓人,楼翩翩打发了春风秋雨,早早躺下,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总在想月无尘会不会不来找她了。
折腾半宿后,事实证明楼翩翩的预感很准,月无尘确实诡异地没来找她。
第二天,除了上朝时能见到月无尘,其他任何时候都不见月无尘的踪影。
第三天,依然如此,只不过听闻月无尘赏赐了一座秋翠居给秋吟作为她居住的寝宫。
第四天,月无尘还是没出现,又听闻月无尘一天到晚都在秋翠居停留,两人有说有笑,感情很好,宫中有着绘声绘色的传闻。
更有人说,秋吟会是将来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密旨:出家为尼
“我就说太子靠不住,有了新欢就把娘娘忘了。”春风听到宫中传来的小道消息忍不住道月无尘的不是。
“你小声点,没看到娘娘最近两日无精打采的吗?”秋雨压低声音道。
春风噘起小嘴,轻哼道:“我小声有什么用,你以为娘娘听不到这些消息么?娘娘和太子之间本来就不可能,他们的身份地位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娘娘越早看清太子的为人越好,这样以后可以少遭罪。”
秋雨黯下俏脸:“你说得也是,太子和娘娘本来就不可能。若是太子不再对娘娘有非份之想,未尝不是娘娘的福气……”
正想找春风秋雨的楼翩翩悄悄折回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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