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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D 多重人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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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达十五分钟前进入左手第一幢樱花公寓。’
三个人的声音和夏娃的结果同时响起,西园不等上条开口,甩上车门,向着目标大楼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太悲惨了……在下不小心手快……就多更了一章(抱头)……其实这素明天份的来着……||||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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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达背靠着顶楼的栏杆,给自己点了根烟。
在他背后,隔了一条马路的白色五层公寓楼的503,就是他的住处。
他自己设计的大楼,亲自挑选的最喜欢的房间,耗费了无数心血自己修建的花园。他心灵的净土,他的乐园。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他只有在面对这些美丽的花天使时才能感到一丝宁静。
但是现在,那些警察竟然想从他手中夺取这一切?!
真是愚蠢!他们以为会成功吗?
上野神经质的低声笑了起来。从他站的位置,可以将对面大楼他房间门口的情况尽收眼底。
“来吧来吧”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玩着,“我请你们看焰火。”
手机在他手指间灵巧的翻了个身。他丢掉烟头,正打算打开手机盖,天台的铁门“砰”的一声被人大力打开了。
“谁?”上野达的瞳孔一瞬间收缩了起来,但立刻,来人那张熟悉的脸让他平静了下来。
“什么啊,是村田啊。”他说着,甚至抬手打了个招呼,“村田,好久不见。”
“啊,好久不见,”扯动着嘴角,穿着白袍的男人缓缓走出建筑物的阴影,而他脸上张狂冷酷的笑容也在上野眼前清晰了起来。“上野,这次做得很华丽嘛。不过,你给我添麻烦了呐。”
“你不是村田。”上野达的表情冻结了,“你是!”
“啊,恭喜你那被毒品弄残的脑子里还有一丝清醒。”男人抬起右手,手中勃郎宁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上野的心脏,他嘴角挑起了更加愉快的弧度,“我是西园。”
俯视着上野达,他重复道,“我是西园伸二。”
上条通过身体的视觉看着这一幕,西园的兴奋和雨宫的紧张他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知道雨宫在想什么,在原作里,“雨宫一彦”这个人格就是像保险拴一样的存在,为了使“西园伸二”不至于崩坏,“雨宫一彦”的存在是必须的。不过,在真正体会到这个世界,成为和他们共存的一员后,他却对这个原作里作为主角的男人有了完全不一样的认识。
就好像现在,虽然知道雨宫的紧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被西园的兴奋状态所影响产生的情绪的互补性,但这不妨碍他觉得这样的雨宫好像紧张自家小孩的爸爸一样可爱。
‘你说谁是爸爸啊!?’
‘你说谁是小孩啊!?’
‘哎呀,你们感情真好!’上条很无辜的眨眨眼睛,在意识里做表情也没人看得见,但他还是下意识的保留着这些习惯。
偶尔想想他现在的生存方式真的很奇妙,在原作里雨宫和西园这两个人格都是被程式制造出来的,而今天早上,夏娃告诉他,他前面短暂使用的那个肉体也是被制造出来的。
虽然原作中没有完全说明,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看,现在装着他,雨宫,和西园的这个“壳”,似乎也是通过基因改良制造出来的。
不过这又怎么样呢?即使挂着“人工制造”这样的标签,但是无论他还是雨宫,西园。他们都是人类,和这个世界上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的人类。而他们之间更是互相独立的个体。他们只是比任何家族或是朋友都更亲密,更互相了解对方的想法。
哪怕存在的方式不一样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活着的。”只要这样认定,就不会为了自己的存在而感到迷惘。
‘我说,水树,你是不是很闲啊?’西园的声音把上条水树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的思维拉了回来,‘谁会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觉得迷惘啊?你不要随便乱想点什么有的没有的好不好。’
‘啊,对不起呢伸二,’在“自己”拿枪顶着别人的头的时候想哲学问题的确不是好习惯,上条耸耸肩,‘请继续。’
“啊,被你弄得都没有兴致了。”西园伸二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上野达,突然抬起脚狠狠的踹向他的腹部,“真是浪费我的时间,你这种家伙干嘛不干脆挖个坑把自己也埋掉算了。”
“呜!”直达内脏的剧痛让上野一下子软倒了下去,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西园下一脚毫不留情的踩在了他拿着手机的左手腕上。
“丧家犬。”顺手卸下男人的下颌,西园加重脚下的力道,听到耳边传来了骨骼碎裂那种令人牙酸的声音。
而男人也正如他所形容的那样凄惨而丑陋的无声的哀号着,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西园冰冷而残虐笑了,‘呐,雨宫,用那个笔记本太麻烦了,我们现在就杀掉这家伙吧。’
‘最好不要,那么近的距离很容易被测出硝烟反应的,我不想找麻烦。’
‘切,我没有说用枪啊,’他踢了踢已经痛得缩成一团,却无法叫出声音的上野,‘把这家伙丢下去就好了吧?’
‘的确呢,可是伸二,监控器会拍到我们在上野死后从大楼离开的吧,那么简单的漏洞,杉下右京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放过的,虽然可以做成扭打中失足落下之类,不过那样看起来只会更可疑。’
西园嫌弃的撇了撇嘴角,估计他也可以感受到雨宫推着眼镜不耐烦的表情了。‘真是的,麻烦死了。让这家伙自杀算了,水树。’
‘嗨嗨,我知道啦。’
上条直起身,下一个瞬间,他微微扬起嘴角,温柔而危险的笑容取代了原本那种西园特有的嚣张冰冷的嘲弄表情。他抬手理了理前发,动作优雅的在上野达面前俯下身。
上野痛得失焦的瞳孔里溢满了恐惧。
“不要怕啊,”他微笑着抬起上野的脸,贴着他的额头,在至近距离里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男人的声线如同恶魔的颤音一样柔和而低沉,上野的瞳孔瞬间放大,他一片空白的大脑里,只有男人的声音化成文字,深深地刻了进去。
“首先,我们来写遗书吧……”
龟山薰的车杀出堵车的重围拼命赶到现场的时候,上条水树已经和几个现地的巡警将上野住宅所在的绿森公寓包围了。因为搜查一课同样被堵在路上,有着特别调查顾问头衔的上条俨然成了现场的负责。
龟上甩上车门,就看见上条一脸严肃紧张的快步走了过来。他立刻急问:“上条医生,现在什么情况?”
“情况很不好,”上条推了推眼镜,“上野似乎不在家里,但是有住户说从上野的房间里传出很浓的煤气味,我们已经关掉了煤气总阀,也疏散了人群。这里的巡警没办法处理,我已经给室井先生打了电话,但是派过来的处理小组好像和搜一一起堵在路上了。”
“这个混蛋!”一听到有煤气味,龟山马上急了,“他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是毁灭证据,也可能是要自杀,看来他已经知道警察找到他了。”上条的表情也不轻松,“龟山先生,杉下警部那里怎么样?”
“也已经在路上了,刚才右京桑打电话给我说上野今天没有去事务所上班,他会马上赶过来的,啊!”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正在震动的手机,“是右京桑!喂喂,是我!……嗯!是的,我和上条医生都在……对!搜一还没有到。……是的,不能确定……哦?!好的好的!”
挂掉手机,他一边按着什么号码,一边头也不抬的对上条说:“右京桑马上就到了,他给了我上野的电话,我要先问问这个混蛋到底在想什么!”
说完,他拿起电话。
“电话?等等!龟山先生!!不能打电话!!”
但是上条的阻止已经太迟了,龟山按下了通话号码。
“该死!”来不及向惊讶的龟山解释了,上条一把拉过龟山,扑倒在汽车旁。
“轰!”几乎就在同时,两人身前的大楼传来爆炸的巨响,火舌夹杂着浓烟吞没了上野的房间所在的整个顶楼。
飞溅的碎石和玻璃像下雨一样冲着围观的警察和居民砸了下来,一时间人群的尖叫和汽车报警器刺耳的声音四起,场面无比混乱。
“龟山先生,你没事吧?”上条有些狼狈的站稳,伸手拉起被自己扑倒的刑警,他们所在的地方也被爆炸的碎石波及,他的白衣上一片尘土。
“我没事……”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大楼,龟山的心情已由震惊变成了无比的愤怒。“这个混蛋!”
“还好疏散居民已经全部疏散了,应该不会有太大伤亡,”上条镜片后的黑眸也是一片冰冷。
就在这时,刺耳的刹车声传来,两人同时回头,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急停在路口。杉下右京从车上冲下来,然后神色凝重地顿住了脚步。
‘终于来了啊,’上条的脑海里响起西园嚣张的声音。
‘啊,不好意思,伸二,让你久等了。’抬手扶了扶眼镜,上条内心泛起一个歉意地微笑,‘不过SHOW总算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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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最终没有能够抓住上野达。
因为就在他的住处爆炸的时候,上野达本人在与住处仅一条马路之隔的樱花公寓顶楼自杀了。发现尸体的是冲上楼顶想要拍摄爆炸画面的樱花公寓居民,死因是开枪射穿了自己的头部。子弹由左脸射入,从脑后穿出,整个脸部变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
而现场,发现了上野死前咬破自己的食指在地上所写的遗书。
“……我不会让我心爱的花天使落入别人的手里,我要带着她们一起去天堂……人间的法律无法制裁我,死亡只是新的开始……对不起,母亲……”
低声念完纸上的文字,杉下右京抬起头,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穿着白袍的男人,“……上条医生,你怎么看?”
“遗书吗?”上条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理智而冷静,“……最后两句,和田边友代的很相似……”
“是一模一样。”杉下右京放下纸,“有疑点的还不止这里。”
“哦?”
“……上野达写字的时候用的是右手,开枪的时候也是,而且从枪上的确只采集到了他一个人的右手的指纹。”
“这只能表示他是右撇子。”
“可是,”杉下右京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锐利,“有人会用右手向自己的左脸开枪吗?”他举起右手,食指顶上自己的右边太阳穴,“……像这样,才是正常的吧?”
“……的确呢。”上条的动作顿了一下。
“而且尸检显示他死前受过殴打,腹部和左手腕都有创伤痕迹。”
“那么右京先生是怀疑是他杀吗?”
“不,所有证据的确都显示上野是自杀的。”中年绅士微微皱起了眉头,“枪械的追查也一无所获。”
“但是您还是怀疑对吧。”
“是,我怀疑在天台上,还有第二个人。至少在上野死前,有人和他在一起。”
上条抿了抿唇,“……您是说,上野并不是自己想自杀的?而是有第二个人教唆他?”
“是。”
“您把这个观点和室井先生说了么?”
“是的,但是没有证据,即使是室井先生,也没办法展开调查。”
“那么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上条迎上杉下右京锐利的目光,“我只是个心理医生。室井先生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就更不可能有办法了。”
“正因为上条医生是心理医生,我才来找你的,”杉下右京冷静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我想知道,在心理学上,用心理暗示让人自杀,有可能做到吗?”
上条脸色一变,“您怀疑……”
“是的。”
“…………”似乎是被这个可能性所震惊到,上条沉默了片刻,“……有可能的。”他的神色冷峻了起来,“……虽然听起来像是电影的桥段,但是现代心理学的研究已经表明,理论上来说,条件充分的情况下,用心理暗示影响一个人的行为,甚至是改变一个人的人格都是可以做到的。”
“医生的意思是……”
“是的,您的推测在理论上完全成立,”深吸了一口气,上条看着杉下右京,“如果当时天台上的确有第二个人的话,只要他有能力,他完全可以使用心理暗示让上野达去自杀。”
“但是,”他顿了顿,“这需要非常强大的控制力,或是常年累月的反复催眠才可以。这不仅要求专业技巧,还要求很苛刻的环境,不是可以通过一次两次的短暂催眠就能够做到的。上野在死前咬破手指写了遗书吧。虽然我没有切身体会过,但也可以想象这是很痛的,而痛觉带来的精神冲击恰恰是最容易影响催眠效果的。至少在我周围,应该还没有哪一个心理医生可以做到。”
‘你忘记算你自己了。’
‘雨宫……我自己不能算是'我周围'吧?’
“是这样吗……”对于上条的回答,杉下右京低下头,露出了沉思的表情,“理论上的可能性吗?”
“是的。”
“……我知道了。”抬起头,杉下右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条医生,谢谢你。”
“不用谢,”看出杉下右京有告别的意思,上条也站了起来,送他走到门口。
而就在他打算道别的时候,半个身子已经在门外的男人突然转过头,“啊,上条医生,我能再问个问题吗?”
那转标志性的语气让上条挑了挑眉,“请说。”
“关于那天樱花公寓的监控录像被洗掉了这件事,医生怎么看?”
“嗯?室井先生给我看的调查报告里说是因为监控室的保安操作失误被洗掉的,难道不是吗?”
他可是有很认真地催眠了保安们啊。
“操作失误啊。”杉下右京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中年绅士站直身体,郑重地对上条欠了欠身,“今天很感谢医生抽出时间和我见面,如果再有什么问题,我可能还会来麻烦你的。”
“没关系,”上条微微的扬了扬嘴角,“既然小野田官房室长让我做了这个特别顾问,我总要尽到一点义务的,您不用放在心上。”
更何况,以后应该不会再有这么麻烦的情况了。
‘那是因为,一麻烦你就会出错吧。’关上门的瞬间,上条的脑海里传来西园毫不留情的吐槽。
‘谁叫伸二你那么没有耐心呢,我们本来可以等上野活着逃出去再杀他的。’
‘不过杉下右京果然很敏锐呢。’
‘是啊,雨宫,我早就说过被这个人盯上会很麻烦吧。’
‘我们应该还没有被盯上。他刚才的话多数只是在试探你的知情度。’
‘嗯,夏娃的监控也显示他的情绪反应在正常范围内。’
‘切,就算怀疑又怎么样,警察这种东西是没有证据不能动弹的啊。’
‘是啊,这次给他们的线索已经够多了。如果这次他们都没办法找到的话,他们就永远不可能找到答案了。’
上条走回办公桌后,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看上去很普通的黑色笔记本。
‘因为接下去的,就是科学所不能够解释的范围了。’
‘嗯,你要自己来么?你原本不是打算不接触死亡笔记,而是催眠夜神月当你的代笔者的么?’
看着出现在视线内的,长得非常意识流的死神,上条微微挑起嘴角,‘雨宫,你是明知故问么?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的吧。让夜神月用笔记本杀掉田边,不过是为了试验这本笔记本是不是真的和原作里一样没有副作用而已。’
‘而且,你不觉得我这样的好人,是不会舍得让青少年手上沾染过多的血腥的么?’
‘水树,你还真是伪善呢。’
‘嘛~西园,随便你怎么说。’
在意识里耸了耸肩,他对着死神,露出了一个虚伪到做作的惊讶的表情。同时放开了夏娃的屏蔽。
正如同曾经看过的原著一样,死神的声音,直接传到了上条的脑海里。
人类喜新厌旧的心理总是在社会版新闻上得到良好的体现。上野达的案子在警方结案后一度被炒得沸沸扬扬,但不到两周,又立刻被新的新闻所取代,被毫不留情的挤出了头版头条的位置。
最近最流行的话题,是被称为“诅咒信”的电子邮件。
听说谁收到了署名死神的电子邮件,就会在三天内死去。
“……这个不过是新的都市怪谈而已,经过警方证实,这是由一群网络黑客通过匿名邮箱和自动发信程序搞的恶作剧,诅咒信什么的,是完全没有科学根据的!”
“可是,的确有很多人在收到信之后的死了,这个要怎么解释呢?”
“这个问题警方已经多次强调过了,根据统计,收到诅咒信的人口占日本总人口的12/1,几乎每一个拥有免费网络帐号的网络用户都曾经收到过这样的信,如果说收到的都要死,日本现在应该已经死掉几万人了!而且来警方报案的三起案子中的死者,经过调查,死因都是意外身亡,和收到诅咒信这种事情,更本没有必然联系!”
“可是,有传闻说国防大臣临死前也曾经收到过诅咒信,这个怎么解释呢?”
“想把国防大臣的死和这种无稽之谈扯上关系吗?真是太荒唐了!国防大臣的死因已经公布了,他是因为心脏麻痹,这种事情也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听着电视机里中年发福的警界高官黑着一张脸反驳记者的提问,上条水树微笑着转着手里的笔。
他缓缓地合上面前的笔记本。
“不再写了么?”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死神好奇的问。
“不用写了。”上条扶了扶眼睛,他笑得柔和而轻松,“这样就够了。而且每次都要编那种能把左眼一起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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