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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末年-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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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力挣扎求生。

    可惜李璟眼疾手快,乘势夺取了他手中的铁锤,以右手持锤,左手持刀,瞬间了结了他的性命,又反身杀入官军群中,那几个跟随的亲兵,此刻也翻身下马,紧随其后,五六个人以李璟为前导,凭借他的巨力,反而将那十来个接触的骑军杀的是苦不堪言。

    “此必贼首其一也!速杀此人!可扭转乾坤!”艾万年虽亲自率军突击,但只跑出一阵远,就放缓了速度,毕竟他作为统帅,统率全军作战,不可能莽撞到真正的上阵厮杀,眼下驻足在后头尽量接近战场的安全地段。

    远远瞧见李璟这群人左右突杀,惊讶的发觉他身后几人舍命保护,几乎形影不离,顿时高喝出口,只一听此言,他麾下亲卫分出一半直接出阵,直奔李璟而来。

    眼见情况越发的危急,越来越多的官军骑兵加入围攻李璟的战阵,到叫梁四九此刻瞧出了些意味,麾下各部骑军已经久战不退,神疲力乏,而官军似乎有大军来援,叫他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感来。

    不想官军主力来援,竟然不投入自家这个至关重要的小战场,反而冲另一面去了,顿时叫他欣喜若狂,只是回过神来,心中突兀的升起一股无力感来,皱着眉头回望李璟所在山坡,心头狂震!主公人呢?

    恰巧赵默笙此刻也率兵丁上来,轻而易举的冲杀到梁四九身边,低沉着声音吼道,“梁校尉,主公此刻率军阻击官军援兵,已是深陷重围,还请速速杀退眼前官军,前往搭救!”

    “什么?”只这一句话,顿时叫梁四九惊得几乎魂飞魄散,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李璟身为三军统帅,竟然都亲自上阵了,这情况是危急到什么地步了啊?!

    于是瞧着前方不断围绕一部人马攻打甚急的官军骑兵,是心急万分,但好在官军未曾增援这部骑军,于是赶紧招呼手头能够召集的骑兵,凑足一百四五十人并赵默笙所部百来个步军,迅速脱离了战场,直接杀入官军群中,努力想要靠拢李璟所部。

    好在如今官军虽然瞧出了味道,拼了命的挤压李璟数人的生存空间,就那么小小的一块地方,居然硬是挤进来三十几个骑兵,而李璟不过区区六七个人,如何能够抵抗的下来,但好在官军包围圈还未严实,到叫梁四九拼命攻击之下,打开一条通道。

    不过李璟亲自上阵以身作饵,就是为了吸引官军的生力军加入,避免其他战场被官军打破,所以眼下,见自己牵制了官军兵力。造成了其他各路战场的有利态势,遂死战不退,凭借越来越多涌入的骑兵护卫,不断与官军往来拼杀。

    这样总算护卫了自家周全。但越是这样,官军就愈发的认定李璟一定是一条了不得的大鱼,没瞧见各路贼兵都往这里死命攻击么?更有那领头的骑军,此刻更是眼热万分,想着若是取了此人首级。便是大功一件。

    于是瞧瞧隐匿在官军丛中,取了一副随身携带的弓弩,张弓搭箭,瞄准数息时间,寻了个空当就激射而出,可惜天不遂人愿,有那眼尖挡在李璟身前的亲卫,此刻瞧着箭来,竟然奋不顾身的上来挡下,直叫穿透胸膛。再也起不开身子了。

    那官军将领气的几乎浑身发抖,可惜此刻李璟骤然被这偷袭吓唬住,暗道战场暗箭难防,又见自己勾引官军主力的目的达到,遂隐匿在兵丁群中,被好生护卫起来,那将顿时无法,只能懊恼的丢下弓弩,直接打马上来,率着几个家丁。高举铁锤,竟然想要亲自取了李璟的性命。

    可惜眼下,乞活军人人悍不畏死,在解救自家主公的崇高使命和感恩之下。叫他们几乎狂化,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气力,打的这股官军骑兵是苦不堪言,纷纷暂时被迫后撤,叫李璟顿时处在安全地段。

    “主公,您没事吧?!”赵默笙好不容易杀到李璟身旁。顿时放下兵刃,焦急的触摸着李璟的盔甲,见他浑身上下也没个明显伤口,只是盔甲和脸庞上沾染不少鲜血,也不知是谁的,顿时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若是李璟有个闪失,他可不敢想象后果啊。

    李璟此刻处在安全地段,总算能够歇息一下,方才的拼杀,即便是他,也几乎扛不住了,眼下手脚酸疼,几处叫官军兵器碰撞的地方,更是隐隐作疼,艰难的扭转了一下脖子,好在浑身上下没有大伤,于是笑笑道,“我无事,此战,咱们赢定了!”

    确实,眼下整个战局渐渐开始分出胜负,官军处于极为不利的态势,原本作为生力军加入战场的三百骑兵,反而叫李璟特殊的身份吸引过来,不断的被牵扯着脱离主力战场,造成了梁四九麾下的骑军再度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第一批投入的那二百多官军骑兵,此刻早就伤亡不下四五十人,剩下的也几乎是人人带伤,眼见没了后续支援,自己也陷入了层层包围的绝境之中,顿时各个开始谋划出路,恰巧梁四九收拢人马前去增援李璟,包围圈顿时叫松开一个口子。

    这下,顿时叫他们抓住机会,趁机从这个突然出现的口子里逃奔而出,只是幸运儿终归是少数,也只有临近的那部六七十人能够跑出,其余的叫追赶上来的骑军堵住去路,再也杀不出来了。

    而官军马队逃走了一部分,剩下的更加不是对手了,不多会,就叫三百多骑军和赶上来的数百步军团团围住,眼见就要落败,有无逃生的希望,除开那些死忠的家丁仍旧在厮杀之外,剩余的骑兵为求生路,竟然直接下马跪地投降,顿时叫乞活军上下大喜。

    他们一面抽调兵力去围困不肯投降的家丁,一面擒拿这些投降的骑兵,终于能够空出手来增援其他战场,顿时整个战局突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些人马一面高声呼喊,“胜了,胜了!”

    一面朝其他战场增援,后来几乎震天响的吼叫四处响起,那些个仍旧处在拼杀中的兵丁,骤然听闻顿时一愣,回头瞧见官军已然溃散,顿时乞活军一方兵丁士气大振,而官军各个吓的胆寒,浑身去了力气,再无战心,一个个脱离争斗,就往后跑。

    即便此时有些勇武异常的,还想拼杀,只是大股大股的官军已经开始溃散,他们势单力孤,受到重点围攻,几下的工夫就叫砍死在地,于是乎整个战阵全部开始逃窜,乞活军全军压上,开始四散追杀官军。

    “杀啊!”要说李璟的安排真是巧妙,以人数众多的炮灰本阵,吓唬牵制了官军大量的步军,致使他们无法加入正面战场,分化了官军的整体战力,而眼下,官军逃窜起来,这部炮灰本阵冲杀出来,黑压压的一片让人胆寒万分,几乎无人敢返身再战。

    就这样,官军一处败,便是连带着其他所有小战场全部失败,逃窜的溃兵慌不择路,连带将其他还未溃散的军阵也冲散了,瞧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顿时叫艾万年手足冰凉,仿佛迎面遭受了重击,一时竟然缓不过神来,连下令撤退的命令都忘记了提。

    那身边几个亲卫,此刻上来焦急的询问着,可惜他迟迟不开口,情况紧急,其中一个将领,只能直接下马来取他坐骑的绳索,拉着就往后头走,“将军,快走!”

    “我的大军啊!”艾万年突兀的醒转过来,只是痛呼一声,就再无言语,默默的打马狂奔而去。

    想他前后投入这么多兵力,眼见都要斩杀了贼兵首领,无奈其部下拼死抵抗,又有兵丁不顾性命来救,加上自家原先的骑兵坚持不住,直接崩溃,叫整个战局功亏一篑,若是能顺利杀死贼首,则贼兵必然溃散,届时获胜自当轻而易举,可惜了大好的形势啊,可惜啊!可惜!

    但此刻他是无力回天,整个军阵都全部崩溃了,以他手头能够掌握的兵力,无非就是后阵留守的一个总旗部不足五十人,还有就是身边的亲卫将领十余人,哪怕全部投入进去,在数千新胜之师面前,也无非是以卵击石罢了。

    等再清醒一会,听闻喊杀声愈发的接近,他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快速下令尽可能收拢汇聚到身边的骑兵,然后迅速开始逃窜,至于陷入在贼军包围之中的自家骑兵,他是顾不上了,这一仗,能逃走,就算是万幸了,哪里还能操心别人的命运啊。

    要说艾万年,也是个人物,若是别人丢了如此之多的嫡系心腹,恐怕早就承受不住,就地抹脖子自杀了,可他却仍旧不服气,企图保存性命,期待有朝一日,回身再战,一雪前耻……(。)

第167章 明廷震动,内阁商议() 
“老爷,咱们这是回府去,还是先到堂部衙门瞧瞧?”

    顺天府东长安街宽敞的街道上,一顶银色皂色盖帷的四人轿子,此刻正走在街道正中,左右随行家仆数人,其中一个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衣着朴实大方得体,此刻紧随着轿便窗帘处走着,低声询问着轿中人。

    细看轿中之人,身着盘领右衽袍、团领衫,其间官袍绣着三寸小团花,头戴乌纱帽,端的是贵气逼人,此人正是刚刚下朝的明廷兵部尚书熊明遇,早间上朝,奏对辽东战事,颇费精神,此刻打着盹含糊的问道,“康铭啊,今日部里可有何要务啊?”

    康铭则是外间自家亲信管家熊康铭,由于办事得体,颇有章法,一直得到熊明遇的看重,府中大小事务连带兵部衙门的琐事安排,都由他去先行筹办,等到最后才由他来拍板,而近日上朝,大凌河兵事吃紧,叫陛下同僚好一番责问,真是脑胀烦心啊。

    可谁叫没法子呢,自家司职兵部,实乃份内之事,轻易推脱不得,好在一番调度还算得体,才叫在陛下面前勉强过关,不过回想出关救援一事,实在无法,京畿附近重兵不得轻易调动,如今只能寻蓟辽边军东进救援大凌河。

    一番商议下来,以太傅孙承宗一应指挥辽东战事,先以松山之兵前出,星夜救援,后又拟派蓟辽巡抚邱禾嘉督山海关总兵宋伟,辽东总兵吴襄克日启程,救援总兵官祖大寿并解大凌河之围。

    但辽东拖延不起,一旦届时有变,则自家首当其冲,必叫问罪,一想到自家就要步前任梁廷栋的后尘,他就惶惶不可终日,故熊明遇这些日子,如坐针毡。日夜不得安歇,寻常兵务小事,一概不想搭理,只寻要务来办。一门心思扑在辽东军事上。

    熊康铭最是会察言观色,此刻见他语气颇有几分低沉,心知劳累不堪,顿时低声细语说道,“老爷。今日衙门有彭侍郎当值郎官在,我已嘱咐若有急务并辽东事便差人急送府衙,老爷为国操劳辛苦半日,何不先行回府歇息片刻?”

    “那便回府吧。”熊明遇一边思考着在朝堂有都御史言既调动北直隶并宣府,山东都司兵马入辽增援一事,就是苦恼不已,计议虽好,但无奈兵部虽有调度之权,却无下拨饷银粮草之权,再者此番税赋未曾入库。钱粮一时难以筹措,直叫户部衙门都咬牙叫苦啊。

    如此,得了吩咐,熊康铭一时也不敢再打扰他休息了,只管一路轻声吩咐轿夫往自家府衙而来,临近府邸街口,却远远瞧见一官员手持公文,神色慌张,在府邸前来回渡步,细细一瞧。不是有司衙门的郎中还能是谁,莫不是出了大事?

    远远瞧见官轿来了,那郎中顿时欣喜若狂,便想凑拢过来。直叫熊康铭皱眉,出声喝到,“来人止步,何故无礼拦轿?有何公务,只等大老爷上衙再言。”

    “回禀上官,山西按察司十万火急。递至都察院,急命照书兵部,下官前番去皇城等候,未能得见尚书,故此依门等待,只愿尚书大人速速查阅。”那郎中是片刻不敢耽搁,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恭敬的将一封奏本递上。

    熊明遇此刻听到外头动静,心知若不是紧急公务,衙门里是不会特意来寻的,故而指示管家一声,“递上来吧。”

    “是。”熊康铭闻言,不敢耽搁,直接上来取了奏本副录,直接小心的卷开轿门帘子,恭敬的弯腰递了进去。

    “什么?!”只消片刻工夫,轿子里突然传出一声爆呵,直将熊康铭唬的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就焦急的上来,想要探视,可惜只听见里头一连串的咳嗽声起,夹杂着偶尔几声呕吐声,顿时变了脸色,可惜不敢轻易造次,只等弯腰躬身在轿旁伺候,“老爷安好?!”

    熊明遇此刻心头杂乱,一时没了思绪,手捏着一纸奏本,几乎犹如泰山压顶,胸膛叫吐露不了气息,十分烦闷,只哼哼了两声,勉强开口道,“快命轿夫调头,再入皇城,本官要即刻面圣。”

    实在由不得他敢耽搁了,这封奏本之上,所书公文,实在是事关重大,叫他不但不敢擅专,反而此刻想要躲得远远的,最好永远不要叫他知晓才好,可惜地方不靖,闹出如此大的事端来,偏偏又是自家管辖的范围,真是叫人头疼啊。

    “臣浙江按察使杜乔林(原任山西按察使,四年七月已经改任浙江按察使,但一直代任到九月才由罗世锦接任,实际任命为四年十一月),星夜万死凑报吾皇万岁,今山西局势一日三变,前番大军南下,剿抚流贼不下数十万众,而至地方守备空虚。

    今有代州重地,刁民李璟等聚众作乱,裹挟乱民以数千计,各州兵备贪功冒进,以至分路被破,其现下流窜各县,荼毒百姓,俘我税赋,致使灾祸亦重,更兼聚众十数万,惊闻今日围攻阳曲,数败各路援军……

    今山西镇上下几无可战之兵,亦无可守之城,时局糜烂至斯,还请吾皇万岁,速发大兵破贼。……臣杜乔林八月十三日于被围阳曲奏闻。”

    ……

    压抑的气氛从几位朝廷重臣进入乾清宫之后,就久久未曾消散,户部尚书毕自严更是一言不发,此刻只带双耳,听着那位开万世之清明,值盛世之明君的崇祯帝朱由检的大发雷霆。

    在他的左侧之首,是文渊阁大学士,内阁首辅周廷儒,在他的下首,则是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温体仁,另有阁臣军务要员数人,此刻,也多是闭口不谈,任由圣明天子发怒不止,正处在触头上呢,谁敢去接口?

    崇祯帝朱由检此刻是怒不可遏,实在叫他难以接受的是,一省的首府,竟然叫叛军团团围困,而朝廷各路援军皆不能近,这到底哪家的天下?!越想愈发的愤怒,冲着在场的一体臣工怒声道。“山西上下一应文武,包藏祸心,尽皆该死,欺瞒朕久矣。此番直叫纸包不住火了,才肯上奏!”

    他非怨恨山西民乱荼毒至此,而怒一应文武相互包庇,欺瞒朝廷,竟然叫贼人七月举兵。今日已过月旬,直到纵横州县,糜烂地方,以至于局势无法收拾时才肯上奏朝廷,实在是罪该万死!连带着,对上奏报信的杜乔林也是心有芥蒂,按察司衙门都是瞎子么?!

    不过这事,他显然也是错怪了山西按察使杜乔林了,他本七月间已然奉调浙江按察使,正处交接之余。要知道,自打嘉靖朝之后,各省递补接任官员,所属交接一事,拖拉严重,加上人情往来,一时耽搁,朝廷又没有立即派人接任(实际四个月后才有新任巡按接任。)

    他一时无法行使职权,加上上下帮忙遮掩,一时蒙蔽。直到叛军围城,底下官员再也捂不住盖子了,才肯实言相告,他一听闻。不顾同僚下属苦苦哀求,星夜派人出城往顺天府上奏朝廷,中途实在是没有一丝耽搁啊。

    此刻听闻到这句,似乎听出几分动静的周廷儒是再也坐不住了,山西上下与他多有牵扯,张宗衡前番早有密信入京。言那招抚一事,如今若是牵扯出来,恐怕迟早拖累自家,如此思索片刻,便出来直言道,“陛下,事到如今,追责一事,恐不能大动干戈,若前线贸然换将,各部军心涣散,则局势更难以挽回啊,此时应当以大局为上啊。”

    崇祯帝此刻正在气头上,闻言虽然觉得有理,但仍旧不肯开恩,沉声道,“尔等字字句句皆为公心,处处大局,但何人以朝廷之事在心,行奉公守则之事乎?!”

    熊明遇久知兵事,知道山西的局势,若无外力介入,恐怕是难以挽回了,于是也硬着头皮出来赞同道,“陛下,老臣亦复议,温大人一体为国,老谋求成,此刻不宜大动干戈,只许抽调各路兵马,星夜进剿才是啊。”

    “那便不依治罪?若一众列位封疆,皆以事出从权,不问罪过,何人还能奉公守法?朝廷颜面何存?”说话的,是内阁阁臣温体仁,此刻面带笑容,柔声说道,只是话中隐隐带刺,似乎早有预谋,只抓住其中言语漏洞,大肆攻击。

    足见其此时已有取代周廷儒的心思,只是听闻此言,周廷儒却不作声,再也不发一言,是非公断,自在公理,自家言语虽有不妥,但相信陛下必定听从,若是此刻叫拿出山西上下文武问罪,那局势恐怕就再无收拾的可能了。

    果然,朱由检听出其中意味,细细思考起来,觉得有理,又听温体仁出言反驳,就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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