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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末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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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亲随下了河堤,寻了个树荫躲避着烈日,一边指手画脚着,“就是你们村的王福安王里长,快去把他叫来。”

    这里到村里有些远,他才不愿意费劲进村呢。

    李璟想要套着话,开口询问,“不知老爷叫里长所为何事?”

    谁知那亲随压根就没把李璟瞧在眼里,一个毛头孩子,那这么多话,把眼一瞪,不耐烦的说着,“叫你去就去,哪里这般多话!”

    李璟眼见这样,哪里还敢多言,所谓言多必失,叫对面当面撞破了就不好了,赶紧回头来对谭武几个耳语一阵,叫村里人加快些速度收拾,这伙官差看来是带着公务在身,若是失踪在这里,毕竟暴露目标。

    届时留给自己转移的时间可就不多了,这样想着,哪里还敢耽搁,就叫谭武回去了,自己留在原地,想方设法再套出些话来最好。

    又给几个僧丁说了几句,就直接回来了。

    “哟,你小子看不出来,还是个使唤人的角色。”那亲随好笑的看着这一切,冲身边两个官差打趣着,觉得没什么危险,又对其中一个道,“你去通知后边的老爷们,可以过来了。”

    听到这话,再看领命而去的官差,李璟心头一突,“老爷们?后边跟着很多人?”

    这样想着,赶紧上来打听,“官老爷,我已吩咐去唤里长了,顺便让人带点吃食茶水给老爷们消遣。”

    听得那亲随不住的点头称赞,夸李璟有几分眼力劲,李璟得了夸奖,又顺势凑近了几分,“不知老爷们今日所为何事?来清河村这穷地方?”

    那官差斜眼瞧了他几眼,也不答话,李璟一惊,难道是瞧出了什么?就在身后打着手势,让几个僧丁上来。

    “你这娃娃,问东问西的,不该打听的少打听,”那亲随骂了一句,要知道古代收亲随,忠心可是第一位的,上官最烦下属多嘴多舌,再者说了,李璟的打扮怎么瞧怎么怪异。

    说他是富家子弟吧,他又穿的破破烂烂,衣不遮体的。

    但又说他是个苦哈哈吧,也不对应,生的壮实不说,皮肤泛白,就不是个庄稼人,单说这面相,看着就是讨喜,普通农家哪里有这样的秒人啊?

    “对了,你这娃娃,姓氏名谁,怎的都没见过你。”那亲随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自己在哪见过这少年,又见他身后几个僧丁,心底是模模糊糊的,就是不得要领。

    “小子李璟,清河人氏,想来老爷是没听过区区贱名的了。”李璟斜眼瞧着身侧的僧丁上来,心头想着,你马上就要见阎王去了,死也叫你死个明白就是了。

    突然,那亲随惊愕的指着他说,“李璟?你是李璟?那个慧济寺佛祖显圣时保佑的李璟?!”

    瞧着这副仿佛见了鬼的神情,李璟心头纳闷,我有这么出名吗?这样想着,冲身后打着手势,示意僧丁退后,“正是我,怎么老爷也知道我?”

    那亲随好一阵打量,口中称奇,不知说着什么,突然上前一把拉住李璟的手来,一口气急速的说着,“快,快,真是得来全然不费功夫,快随我去见大人,你有福气了。”

    也多亏的他说的快,李璟本能反应就以为他要动手,正要一把擒住他,听到这话,傻了半截,“大人?我有福气了?”

    这话听得是云里雾里,只是暂时脱离了冲突是真的,那几个僧丁听到也不知是进是退,李璟自己还楞着呢,哪有功夫给他们下令,这会只能停在原地傻傻的看着。

    “休要多言,大人的船马上就要到了,合该你小子有福气,这会你里长也不需要叫了,没他什么事,我们就找你!”那亲随一边亲热的拉着李璟的手,一边说着。

    李璟这会到时有些明白了,自家就慧济寺装神弄鬼了一把,看来是这事惊动了上边?可是总归问个明白的好,“老爷,不知是什么喜事,小子现在是没个头绪啊?”

    那亲随仿佛变了张脸,这会到时与李璟亲热起来,说话都轻了几分,“你就等着吧,省里来人,要拜祭佛祖,可是不知如何才能让佛祖知晓我等的心意,特地交代了让你作陪,先在此等着!”

    李璟听了这话,不再急了,冲一个僧丁使了使眼色,让他回去报信去了,自家就留在这里,看事情能否有个转机。

    冲撞王家这事,说大可大,说小也不小,就是其中牵扯了个朝廷军户的百户在,若是能巴结上这所谓省里来的,说不定这事就算过去了,到时候官面上有个照应,起码不会任人欺凌了。

    正说着说呢,旁边一个观望的官差指着后头说道,“大人的船来了。”

    那亲随听闻,一把扯住李璟,就往河堤上来了。

第三十九章 求神拜佛() 
再说那魏伯安与陈孟吉得了信,知道这边无事,又施施然的重新上了船,吩咐顺水路直接过来了。

    等近了些,瞧见亲随领了个少年来,魏伯安有些诧异,陈孟吉却有些印象,这不是这家奏疏里的淳县人士吗?

    这大人在打量李璟,李璟却也在仔细观察知县旁边一人,见他许久没又开口,那亲随顿时急了,给老爷见了礼,就冲李璟呵着,“你这小娃,还不给大人见礼?”

    李璟这才缓过神来,赶紧鞠躬作揖,“小民李璟见过知县老爷,见过这位老爷。”

    魏伯安一听这话,顿时醒悟过来,“唔,你就是李璟?快快上船来,与我说说佛祖庇护之事。”

    “诶,”李璟答应一声,却不见船只靠岸,只能趟着河水翻身上了船,瞧得那亲随好一阵眼热,自家的位置叫人占了去,有不见老爷招呼,只能自顾自的找了后边的船哀怨的上去了。

    见李璟湿漉漉的上来,一股汗臭味传来,陈孟吉掩着鼻说道,“这位是省里的魏先生,问你什么,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就是了,莫要冲撞了贵人。”

    “小子明白,”李璟一瞧这架势,心底不住的鄙夷,县官文化人,了不起,嫌弃庄稼人,有种别吃饭啊,这样想着,没流露半分出来,又对魏伯安行了礼,“大人只管吩咐。”

    魏伯安平日里就是个幕僚出身,也没什么脾气,倒也不觉得李璟一身有什么脏污的地方,坐在船头,将他唤到身边,轻声询问,“你且说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的情况?李璟一听,倒是明白了,这问的是慧济寺佛祖显圣呢,赶紧开口说道,“说来也是小子的福气,当时啊……”

    也亏得李璟前世锻炼出来,这会是说的有声有色,颇有几分说书人的气质来,听的魏伯安连连点头,颇为满意。

    再加上一旁的陈孟吉附和着,倒也信了八成,心中暗想,若是真的有灵,保佑自家藩台能够顺利调走,也是一桩美事,实在是山西的乱局叫人撑不下去了,在这,迟早被罢职去官。

    船队过了清河村,就靠了岸,顶着烈日,一行人就下了船。

    李璟跟在后头,寻了个机会,就去抢身后亲随撑得伞,“将伞给我,大人要与我说话!”

    那亲随好不委屈,这撑伞的功夫也有人抢?又见在船上他与大人们说的话,觉得此刻惹不起他,只能哀怨着把伞给他。

    李璟斜着看了这亲随一眼,满是鄙夷,也不管他,赶紧上去,拍着马屁道,“大人,此去慧济寺,还有约莫七八里,大人辛苦,还是让我在旁边为二位大人撑伞吧。”

    陈孟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倒是那魏伯安心底夸了一句,倒也是的妙人,起码察言观色这条是够了,可惜出身不行,不过瞧这把子力气,做个武夫倒是凑合。

    李璟见二人默许,赶紧跟在身后,高举着大伞,不让烈日照射在二人身上,身后是一众装着衙役装扮的汉子,一个个挑着木箱,吃力的走在山道上,瞧着李璟轻松的模样,内心指不定怎么嫉妒呢!

    ……

    “好一桩大佛。”魏伯安这些年来跟着自家东翁也拜过不少佛,求了不少神,可慧济寺这桩大佛,瞧在眼里,却觉得出奇。

    要说这佛像,扮相到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可就是这烧香时的烟雾,都叫缠绕在佛像四周,看那金光闪闪,周遭仿佛云雾缭绕,真是有灵啊。

    这样想着,也不开口,就在心里默念起来。

    李璟站在门口,瞧见两位大人跪在堂中,又抬头去看自己的杰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求神拜佛,哼,佛祖要是真开了眼,你们这群王八蛋,一个也逃不掉。”

    如果这世间有佛,那还要努力干什么,直接拜佛不就行了?当官不做实事,不为社稷操劳,反而迷信于虚幻,这国家怎么治理的好,这人民怎么能够安居乐业呢?

    这样想着,李璟对这群官员就更加鄙夷了,何况寻求个心里安慰,你家就重要些?还让衙役驱赶前来上香的民众,佛祖面前,众生平等都叫你们吃了吗?

    又瞧见站在一旁的慧济寺住持,心底这个不爽,又加重几分,可惜人在屋檐下,自家还有求人的事呢,也不好擅自就走,就盼望着事情能有个转机。

    好不容易等里头两位大人礼佛完毕,见他们出来,脚一别,就将住持挤在身后,自家迎了上去,“佛祖保佑,大人如此诚心,不远百里前来礼佛,必定是心想事成啊!”

    正所谓奉承话人人爱听,魏伯安也不例外,此刻他兴致高昂,出人意料的对着李璟笑了笑,也没接话,打李璟身边过去,陈孟吉倒是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停在原地。

    “你好生照应着,定要诚心沟通佛祖!”

    难得见陈孟吉与自己说会话,李璟赶紧点头答应,又装做不经意的开口,“大人,这慧济寺往来民众太多,喧嚣如闹市,佛祖喜清净之地,恐怕?”

    也不顾住持就在身后,李璟就上着眼药水,自打带了冯行满一行人下山去,这寺里的收入自己就插手不进去了,眼见大把的银子叫亢家赚了去,李璟才不当这个冤大头呢。

    显圣的事都是自家搞出来的,亢家暗地里出的阴招,害的自己连粮食都买不到,处处为难自己,还想赚钱?做梦去吧。

    “唔,这个嘛,”陈孟吉想了一会,也没说全,不过李璟倒是一喜,这当官的说话,就是云里雾里,叫人摸不着头脑,只是回头去看那住持,见他面露苦色,说不出话来。

    这才叫真和尚,你每天笑呵呵的一张脸,以为自己是乐山大佛啊?李璟心底哼了一声,借着虎皮直接开口,“住持,大人的话,你可曾听到?!”

    亢守节恨恨的瞪了一眼,缺不敢怠慢,再者说了,光是魏伯安带过来的贡品银两,就够寺里消化的了,这些小民前来礼佛,不过百来文,散了也就散了,损失不了几个,可若是恶了大人,可就不美了。

    这样想着,赶紧上来道,“老衲必定谨遵大人教诲,关闭寺门,不许闲杂人等前来,每日叫僧众在此念佛诵经,为大人祈福。”

    陈孟吉一听这话,倒是点了点头,不过嘴上却说着,“过了,过了。”

    这样说着,人却不停留,径自出去寻魏伯安去了,李璟见事成,也不搭理旁边冷眼瞧自己的亢守节,哼了一声,也跟着出去。

    “大人,不如在此用过斋饭再走?”见外边收拾妥当,有要下山的意思,亢守节赶忙上去,顾不得与李璟纠缠了。

    魏伯安可没功夫在这停留,自家东翁要烦心的事多着呢,“我此来,不想劳师动众,何况心意到了,请住持留步。”

    亢守节没得法子,只能想着再送一程,顺带混个脸熟,献上些银钱也好,“诶,那老衲送送大人。”

    李璟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反正现在也撕破了脸皮,连半分情面都不给他,赶紧出来,“住持还要组织僧众为大人祈福,此乃首重之事,何不赶紧去?”

    亢守节瞧着他上蹿下跳,本就恼怒,这会一挥僧袍,“我与大人说话,你这小娃,插什么话。”

    哪知魏伯安本就来礼佛,对佛祖庇佑过的李璟另眼相待,也不开口,就径自出去了,陈孟吉瞧见,阴沉的盯了亢守节二人一眼,也跟着走了。

第四十章 事情了结() 
瞧见大队人马出去,李璟笑呵呵的打亢守节旁边过,回头冷阴阴的丢下一句话来,“住持仁义,叫我在山下过的有滋有味,这番大恩大德,必有厚报!”

    说着,任由亢守节用那噬人的眼神盯着自己,也快步出去了,如今,亢家在自己眼里,有算个什么东西,若是打通了关节,上头有人照应,还怕亢家的威胁?

    没打通关系最多流亡,只是亢家也别想好过,临走前,李璟就打定主意上山来劫掠一把,起码这亢家是决不能放过的。

    眼见追上了,却被衙役阻挡,李璟一急,赶紧开口,“大人稍带,小子有一事相求。”

    “嗯?罢了,有缘便是客,放他过来。”魏伯安走在前头,闻言扭头一看,不知怎的,突然开口让他过来,“你还有何事啊?”

    李璟左右看了看,咬着牙,打衣服兜里取出一叠银票来,也就是刚才在路上准备好的,整整十张一千两银票,直接卷成一团递了上去,“这是小子方才为大人祈福得来的经文,还请大人收下。”

    魏伯安一瞧,看了看旁边打着哈欠,好像在观望四周美景的陈孟吉一眼,心头一热,手上却不含糊,直接接了过来,“也是施主一份诚心,那我就收下了,届时呈禀上去,也算是一份心意。”

    也没细数,但是但看这一团所谓的经文,怕不下七八百两,魏伯安哪里不笑纳,要知道自家给藩台做幕僚,一年不过折俸七百二十两,进项虽多,可在省城,开销也多啊。

    等收下银子,觉得李璟的脸庞愈发的入眼了,“小哥乃是佛祖保佑之人,日后必定是前途无量,这淳县果然是人杰地灵啊,慎之兄,你说是也不是?”

    陈孟吉在一旁看的眼热,只是为避免尴尬,才扭头看着旁边,这会听到他开口,连忙满脸堆着笑,“俊如兄所言正是,我淳县这番正该是人杰地灵,还请俊如兄多多美言才是。”

    按说陈孟吉堂堂进士出身,总比魏伯安一个举人身份来的尊贵些,可谁让魏伯安的东翁是本省藩台呢,堂堂从二品的布政使身前的红人,比自家正七品的知县可来的重要些,巴结还来不及呢。

    魏伯安得了进献,满脸堆笑,口里说着这些不值钱的话,“无妨,无妨,淳县这般好光景,正该让朝廷表彰一二才是。”

    “大人,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又事关佛祖之事,不讲又怕耽误了大人的事。”李璟这会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去求人了,要让这两个官僚说着事,指不定话题就岔开了。

    “哦?还有这事?快快讲来。”魏伯安此来特意为了东翁求佛,一听事有耽搁,哪里敢不上心?

    “小子本是清河村一粗鄙痴儿,得佛祖保佑,一朝康复,更兼佛祖普济天下,小子不及万一,但也想着出分力气,故在村中招募流民安置,不想本乡里长王福安,仗着自家势大,竟然口出狂言,不许佛祖落户清河,小子无状,起了冲突,好叫大人知道。”

    李璟不管不顾的扣着帽子,反正这人也是省城来的,不会调查,想着只要他开了口,事情就有个定性,这知县不会这点情面都不给吧?

    果断,魏伯安收了银子,又听李璟一面之词,觉得王福安不过一个里长,有什么不好拿捏的?冲撞了佛祖,不是叫自家难做吗?这样想着,脸色都变了。

    陈孟吉在旁边一听,这还得了,虽然不知李璟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在上头面前,哪里敢不作为,也恼怒李璟吐破这事,赶紧出来,“竟有这等事?还请魏先生放心,我淳县上下都是良善乡绅百姓,这等人,定叫他好瞧。”

    李璟见他打着滑头,又道,“小子每日布施稀饭,招募流民,行教化之事,不叫流民为寇,这王福安欺压乡邻不说,更让这地界上流民四起,小子也知道南方正闹匪患,可别让人窜了过来,届时不好收拾啊!”

    这话算是说到魏伯安心底了,自家东翁正闹心这事呢,不然赶着来礼佛做什么?

    这会听到这话,觉得自家不能再不作为了,思索片刻开口道,“淳县乃晋中重地,不可生出乱子,这等事,若是叫藩台大人知道,定要动怒,县台为何不察?”

    陈孟吉听了重话,心头一惊,自家岁考已是两年没达标,今年拼了命也要足额,这关头,谁敢给自己上眼药,就是与自己的前程过不去,若这事没被旁人知道,也就算了。

    这会眼见连藩台大人的幕僚都动了怒,哪里不知道轻重,赶紧应承下来,“下官知道了,立即去办,绝不给藩台大人添麻烦。”

    说着,扭头冲身边的亲随说道,“你等几个,带人去瞧瞧,无论涉及到谁,都给我押到县里去,本官要亲自来审,决不轻饶!”

    魏伯安一见他表了决心,心知适可而止,再说银子也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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