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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末年-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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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账册上的兵马多达十二三万人马,哪怕按照明王朝一贯的传统,喝点兵血,吃点空饷,但好歹能动弹的也有四五万人马。

    而插汉部林丹汗,虽然统一了河套八部,加上他原本的察哈尔部,但实际能够出动的兵力,也就那么点,因为内有黄教和红教的改教冲突,外有后金拉拢的科尔沁等蒙古部落的抵制,林丹汗实际就只能控制漠南蒙古的一部。

    起码更西边的蒙古部落是不服从他的,而漠北的车臣汗,那就更别提了,两者见面不打起来才怪。

    这次为了得到南面汉人朝廷的钱粮和人口补充,林丹汗尽起精锐,号二十万之众南下,实际却只有五万人马不到,可见这位蒙古大汗的势力已经衰退到何等的地步了。

    俗话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林丹汗自认为精锐的铁骑,在长城高耸的城墙面前,是撞得个头破血流,打了二十几天。在洪承畴高超的防守技艺下,压根就没取得什么像样的战果。

    这也惹来了跟随着出兵的蒙古部落头人的不满,可林丹汗压根不在乎这些,他只需要自己的插汉部获得足够的好处就行。这也是他亲自领兵来兴武营的唯一目的,那就是暗中与明王朝三边镇达成议和。

    只要取得了他自认为满足的物资补充,他就会迅速撤兵。

    而三边则更急需一个稳定的后方,不然陕西东路的叛乱,就会迅速的席卷整个陕西。到时候哪怕洪承畴再强,也要含恨而亡了。

    可这位自认为聪明绝顶的三边总督,压根就不会想到,在宁夏镇当面的林丹汗,东进的绝不止这么一支小部队,林丹汗任命的左翼部落大总管塔什海早在三天之前,就带着五千铁骑东去,消失在茫茫草原之中。

    “长生天护佑,抢光南面的汉人,杀!”

    大批大批的蒙古骑兵。绕过艰难险阻的长城隘口,突然出现在铁柱泉城之下,守城的官军根本无从抵抗,因为他们只有百人不到,不到瞬息的工夫,就被斩杀一空。

    在城里劫掠了一番的蒙古大军,收罗着可怜的战利品,他们当然不会满足于此,于是如蝗虫一般的蒙古铁骑,继续向南。去约定的地方,准备接收他们的战利品去了。

    “长城腹地,有鸟个危险?都有数百精锐护卫了,哪个冒失的贼人敢来触碰虎须?”铁柱泉城操守官骑在战马之上。忍受着迎面呼啸而过的寒风,不住的吐着郁闷。

    他身后一个百户瞬间接上了口,“谁说不是呢,上头的大爷一张嘴,咱们做小的的就要跑断腿,谁让咱们位卑职低呢。”

    “直娘贼。那些个挑夫都比咱们舒服,”操守官又呸了一声,然后看着身后连绵不绝的粮队,“也不知道哪个狗niang养的,竟然叫咱们开道,这不是戏耍人么。”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能有什么好警戒的,北面是兴武营驻地,防守森严,有前出长城内外十余里的堡垒,一旦有事,片刻就能升起狼烟。

    而身后,则是宁夏后卫的驻地,几千个官兵驻扎着,有哪个不开眼的贼寇敢到这里来乱?

    前边就更别提了,三边总督洪承畴亲自驻扎在灵州,附近的官军主力不下万人,而且都是绝对的精锐。

    在这些人看来,这里就是绝对的安全,一纸调令将他们招来,就是折腾人呢。

    可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行军路上,感觉地面有些微微颤动,打先的操守官瞧着焦躁不安的胯下战马,顿时惊讶的开口道,“怎么?”

    又有那机灵的老兵,四周瞧了瞧,没发现什么动静,可地面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快,由不得多想,这老兵脸色一变,直接扑在地上,侧耳去听。

    “敌袭,有千骑以上,在北面!”三句不连贯的话语顿时惊叫着出口,那老兵脸色已经被吓得苍白。

    在广阔的平原上,遇到一支已经奔跑起来的骑兵大阵,对于没有丝毫准备的步军来说,无异于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只一瞬间,打头的三百多人的军户兵,就陷入了彻底的混乱,他们冲击着粮队,大吼大叫着,连带让紧张的气氛传递到更多人身上。

    乱了,彻底的乱了,压根就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粮队,在这一刻,再也不复先前的镇定,哪怕有护粮的兵丁奋力弹压,也不能让他们再保持原先的安静了。

    当天际的第一个黑点出现在视线里时,连护粮的兵丁也坚持不住了,张大的嘴呆傻的望着北边的黑点,一个,两个,十个,一百个。

    直到黑压压的一片如潮水般压过来时,这些兵丁,才惊恐的大叫起来,他们开始随着混乱的人群朝后跑,甚至跑的更快,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可是注定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加上心中慌乱紧张,更加加剧了体力的消耗,再说了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他们能往哪里跑呢。

    整整六千多人的民夫,加上接近千人的官军,在压力的逼迫下,一刀未动,就这样就地崩溃了,在他们的当面,是整整三千蒙古铁骑,排列成一线,毫不掩饰的扑杀过来。

    战马的嘶叫声,马蹄的践踏声,明军的惨叫声,民夫的嚎叫声,外带着蒙古鞑子的猖狂嬉笑声,不绝于耳,惨烈的屠杀,在这一片平原上骤然出现,又很快的停止。

    “住手!这些都是我们需要的奴隶,战马需要人悉心照顾,牛羊需要人放养,你们难道都想将这些奴隶杀光吗?”

    在这样的吼叫命令下,蒙古鞑子很快就住手了,开始发出一阵阵怪叫,然后拍打着战马速度追上一个又一个的奔逃明朝军民,将他们或者踹到在地,或者用刀背狠狠的拍打他们的后背。

    “跑不动了!呼~呼~”铁柱泉城的操守官奋力踹息着,可惜实在是跑不动了,只能绝望的躺在地上,看着身后愈发逼近的蒙古鞑子,惨笑着望着。

    他身边一个一直跟着跑的百户,此刻凝视苍天,喝骂道,“谁把蒙古鞑子放进来的,咱们的守关将士为何一道烽烟也不点燃啊!”

    可惜,没人会回答他们这个问题,放眼望去,到处是奔走惨叫着的军民,完了!完了!

    且不说野地平原里遇到一支骑兵的下场,就算是预先通知了,又能怎样?难道不足八百人的兵丁,依托车阵,没有外援的情况下,能够击溃三千蒙古铁骑?

    “大人,北面有动静!”

    此刻,在战场的南面十余里的地界上,一支庞大的明军军阵,正排列整齐的向北边进发,不知为何,这支明军的夜不收,尽量都处在北面的位置上,很快,他们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哦?”领兵大将顿时驻足,只是脸上变幻莫测,让人摸不准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北面有何动静,再探。”

    “啊?”那传令兵还未开口,就被强令再探,顿时折返回去。

    那大将在原地琢磨一阵,才不慌不忙的下令全军继续前进,可是也吩咐小心戒备,虽然身处内地,但行军打仗不是儿戏,还是小心为妙。

    又过了许久,才有一骑飞奔而来,那骑到了近处,飞速下马,奔走到近前,剧烈的踹息一阵,才艰难的开了口,“大人,北面有数千蒙古鞑子的骑兵,此刻正朝这边猛扑过来。”

    “啊?!”这次轮到领兵的大将傻眼了,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赶紧下令全军转向,准备占据有利地形迎敌。

    可是这伙蒙古鞑子根本就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在远离明军主力四五里外,就转向东南,显然是对准临近的城池去的。

    可是这明军却不能坐视不管,只能硬着头皮派了二百骑兵远远跟上。

    “大人,这股蒙古鞑子透着邪性啊!”那骑兵主官身后,一任百总轻轻诉说着,可是没瞧见那主官心中的忧虑,这明显不对啊,不是都说好了么,不行,得上去问个明白。

    不然闹腾起来,他必定是难逃一死。

    可惜,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抢红了眼的蒙古鞑子,才不肯说那么多,径直将这股二百人的明军骑兵团团围住,好一阵厮杀之后,某个主官落马,口吐着鲜血,奋力的喊了一句,“尔等,不讲信义~!”(。)

第257章 让你们做个明白鬼() 
可惜这句指责的话,不痛不痒,根本就不足以对脸皮极厚的蒙古鞑子造成什么伤害。

    甚至大多数蒙古人都听不懂带着陕西口音的官话,所以这句指责甚至连个浪花也没掀起,就顺着他的主人一块陷入沉沦。

    “这些南蛮子,真是不经打,就这么一阵,都没了!”一个蒙古百夫长嘻嘻笑了一句,很快就收回面孔,招呼底下的骑兵追赶大队人马去了。

    见惯了河套的塞外江南,转道见识了汉人的花花世界,可把这群蒙古鞑子的挑花了眼,等到兵不血刃的占据了一座市集,这些蒙古人变化身为最凶恶的盗匪,连一丝丝的残渣也没给明军留下。

    只是远远吊着这支四五千人的明军步军,以骑兵的高速机动力,连破数个城镇,劫掠一空之后才扬长而去。

    带队的明军将领,有心截击其后路,但只要步军向北企图接近兴武营千户所驻地,便会遭到成百上千的蒙古铁骑骚扰,一旦发觉有机可趁,就会狠狠的扑上来咬上一口。

    这下可彻底没了办法,毕竟步军攻击骑兵,在先天上就处于极度弱势,想打想留都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

    眼下的态势就是,蒙古人以百人,数百人为一队,兵锋直指内地,以劫掠人口,财货为先,而明军却不敢这样分兵取堵截,虽然兵力几乎两倍于敌,但是步军跑断了腿,却只能在后头吃灰。

    于是眼睁睁的看着蒙古鞑子将这一带的城镇几乎全部拔除,任由他们劫掠的人口财货向关外撤退。

    不过临近兴武营方圆百里之内,也就那样,没什么油水可言,人丁也不兴旺,在入关的两天之内,蒙古骑兵甚至都没捉到超过他们兵力的人口,就只能在洪承畴亲自领兵救援的情况下,开始陆续撤回长城塞外。

    “制台大人。饶命,饶命啊。”临时的军帐之中,在洪承畴强大的压力下,此次领兵北上的一个朝廷游击将军。是磕头求饶不止,可是他哪里料得到,洪承畴此刻对他已经面露杀机。

    眼见上头没有反应,这游击将军顿时面露寒光,欲玉石俱焚也。“大人,若是不救小的,休要怪我无礼。”

    可惜说了这句,被上头一道几欲噬人的眼神一逼,往日三边总督的威严压下,刺的他头脑发晕,暗想罪名一旦坐实,恐怕要满门抄斩了,顿时一边慢慢后退,手却按在刀柄上。一边叫嚷道,“我要去朝廷告。”

    可惜他身后早得了洪承畴示意的守备贺人龙顿时向前,干净利落的手起刀落。

    “啊~”只来得及发出悲惨的一声吼叫,就再无下文。

    上头洪承畴阴沉着脸,大手一挥,“此等通敌叛国之徒,合该受三刀六剐,死的如此轻易,算是运道了,来人啊。将尸首抬下去。”

    贺人龙顿时领命,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对于这心狠手辣的上司,他也没敢多说什么。

    只是瞧着这具尸体。不经意间摇了摇头,昨日还是总督亲信,位高而权重,可惜确是个没卵子的货色,竟然敢私通蒙古鞑子,还妄图当众行凶。真是不得好死。

    对于此等在中军大帐就敢有拔刀企图的贼子,大伙是恨得咬牙切齿,不过显然正式要紧,就有一人上前道,“总督大人,蒙古鞑子已然经兴武营守御千户所北逃,然而押运往宁夏镇的粮草和犒赏银子全部丢失,而且折损了如此之多的兵将,哪怕蒙古鞑子退走,咱们又有何余力收复东路?”

    大伙一看,乃是病归在家的左都督,加太子太保马世龙,暗道也只有他敢说这话了。

    洪承畴虽贵为三边总督,亦不敢对他有失礼仪,闻言立即苦笑道,“无非以万死报君恩!”

    “唉,”马世龙重重的叹息一声,然后才道,“插汉部,虎蹲兔等蒙古诸部大举进犯,而今又破兴武营堡,牵扯大军无数,苦见三边陕地居民何其无辜,竟叫区区贼子霍乱家乡,某虽致仕,但仍有一腔报国之心,愿为总督大人差遣。”

    按说以马世龙这样的武职做到了位极人臣的地步,是不该再趟这浑水的,毕竟陕西的局势,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虽还有五六万所谓的朝廷边军精锐主力,但是局势却是一再糜烂,这些主力都集中在长城方向,而在更远的内陆地区,则几乎没有兵马把守,导致在陕西东路战败的官军主力,一再奔逃,贼军则势如破竹,连下州县。

    只要蒙古诸部一日不撤兵,那三边的主力精锐就一日不能南下,哪怕再拖延半个月,陕西就会发现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旦站稳了脚跟的贼军,鼓动在乡的农民,那就是百万之众,任谁也不敢说能平定叛乱了。

    可谁让马世龙还有一股铿锵报国的热血呢,越是要紧处,他越是要出头,不然岂非浪费了大好男人的一身本事?!

    洪承畴正苦于手头无将前去阻止叛乱,此刻见马世龙开口,顿时欣喜若狂,连忙从主帅大座上下来,拖着他的双手,好一阵感慨之后,才和盘托出道,“不瞒都督,陕西东路,已然全部完了,已无一兵一卒了!”

    “啊?!”马世龙即便见惯了风雨,此刻仍旧忍不住大惊失色,这比他想象的情况更要严重,如果在庆阳,平凉,延an等地,已经没有朝廷的兵马了,那自己哪怕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平定叛乱了啊。

    可肩头沉甸甸的责任和洪承畴满眼的希冀,让他不忍拒绝,反而郑重道,“总督许我一月之功,必定拼尽全力,阻挡贼军西进,若一月之后,总督不来救援,就恕某无力回天了。”

    洪承畴大喜过望,连连摆手,“我给马都督督抚标营三千,配战马两千,再给一月之粮,都督若胜,则彦演必为都督举功!”

    彦演乃是洪承畴的字,此刻说出来,足见其真情流露,马世龙顿时退后三步,抱拳道,“若如此,十分火急,某星夜可以出发。”

    “一切托付都督,”洪承畴取来公文,擢写一封,然后上前郑重的交付到他手里,“临兆总兵官曹文诏曹总兵不幸战没,请都督先居此职,等他日荡平贼寇,再行计议。”

    这是一封举荐马世龙代管临兆总兵官职务的公函,盖着三边总督的关防大印,在一定程度上,马世龙便是朝廷预备的临兆总兵官了。

    “总督保重。”马世龙重重的接过印信,犹如千斤压顶,抬头瞧了一眼,才扭头下去点兵去了。

    “诶。”洪承畴眼前他离去,叹息了一声,然后才回转到自家座位上,看着一堂站立左右的将领,心中的凄苦无人可以诉说。

    他本朝廷延绥巡抚,久在三边总督杨鹤之下,初以陕西参政领兵,斩贼三百,一路飞黄腾达,可惜时至今日,功成名就,号令三边,麾下何止十万,只图报销君恩,重振声威。

    可是时局弄人,命运不济,外有河套蒙古八部进犯,内有乱贼并起,安定一战,十年之功,一朝丢尽,陕西乱局,从此糜烂到一发不可收拾。

    马世龙此人,若领兵进击,胜则拖延时日,但陕西三边兵马,人疲马乏不说,更兼缺兵少将,而且最为严重的是,今年三饷加征,留存在陕西地界的,已经不剩多少。

    其中的大部分竟然全部被贼军占据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剿贼剿贼,最重要的便是粮草和银子!可是这两样东西,洪承畴都没有!一个子都没有了!

    他现在要做的,压根就不是稳定战局,而是想方设法的弄银子,弄粮食,不然用不着开战,他的部队,就该自行崩溃了,没有银子,就不能激发将士的士气。

    向前,无开拨费,兵将必不肯出死力。

    战时,无抚恤银子,兵将必惜性命,不肯力战!

    而无粮草保障,三军不能安定,甚至还有哗变的可能。

    要是换一个性格偏弱些的三边总督,恐怕现在已经有抹脖子的心思了,可洪承畴虽然烦恼,却仍旧憋着一口气,但愿死中求活。

    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蒙古鞑子取了自己咬着牙缝给的数千石粮食之后,竟然丝毫没有退兵的意思,这才是最让人恼火的事,为了这事,他前后计议了多久,投入了多少心思不提,竟然到了最后功亏一篑。

    “诸军,无他尔,皆死战吧!”在临时军帐之中,带着一帮赶来救援的大将,洪承畴是彻底没办法了,没兵没银子没粮草,换个神仙来指挥,也是崩溃一条路了。

    除非三边的主力精锐,能够超长发挥,主动击败当面的蒙古大军,迫使他们返回河套,然后抽调出相当一部分的精锐东进,去夺回丢失的粮草,不然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全军覆没。

    “制台大人何出此言啊?”下面的军将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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