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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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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万籁俱寂
思路中断 星空璀璨
没有慈父的世界里
我多产着苦难
热烈的渴望
崇高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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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像看过的啊”他的手在日记上呼啦了两页,一股血腥味还在扑来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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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对面卧铺上像是无意失落的一个红盾形的皮制标记内衣章,是谁!?不禁一愣!
…
他想起两年前自己乘坐西去列车遗失日记的那一天,也是在对面卧铺上发现了一个盾形记号,只是当时没有在意此刻,列车已过宝鸡,入夜了,硬卧车厢即将熄灯
李沪生轻轻合上日记本,趋近列车车厢窗子因为他注意到车厢两头已经堵上了一些神秘的生人,以他侦察员的直觉——来者不善自己被跟踪上了!
…
他从挎包里取出一根五爪神龙钩,这时候,在他对面的窗玻璃上映出一张脸,他原以为是自己的脸反光,忽然看到一个人隔着玻璃向自己招手,是在车厢外面!一定是幻觉了,他定定神,果然,那个窗子上的脸不见了。
“啪。”一声轻响,列车员熄灯了,硬卧车厢一片漆黑。
…
李沪生轻轻打开窗子,向窗外伸出头去,把五爪神龙钩由空中向车体另一面抛去,很快感到了应力。他扯了扯,张力很结实,攥着绳子,把两条腿伸出窗外,几乎同时地,人已轻松出车,悬荡在运动的车外,用力一攀,人已经跃上了车顶脚下窗子里传来了喊声:“他已经跑了看!窗子打开了” 车厢里一阵慌乱,有人把头伸出了窗
李沪生趴在车顶收绳子,发现五爪神龙钩在车顶另一端抓住的地方,有很沉的拉力,并且在把自己往那边拖他明白了——那边也有一个人,在利用绳子想攀上来什么人?他爬到车顶边缘往下看,一个留着短平头的蓝衣人!那人攥着绳子往下坠,李沪生被拽着往前趋了一步,形势非常危急:那个人要么是想借绳子坠地,离开火车;要么是想把自己拖下去,置自己于死地!李沪生头脑里剧烈斗争了两秒钟,把绳子往腰间一缠,凌空一滚,往这边车厢边沿坠下去,只觉得自己身子下坠,对面那个人升起来了。
李沪生两脚往窗棱上一蹬,人已借力飞上了车顶,再看那人,这时也已经上了车顶。李沪生丢了绳子,上前一把攥住那人前胸,领口上看到了一个蓝盾形的记号,心中大惊。那人目光萎靡,脸上留着血痕,脖子上还有刀伤。李沪生突然从那人眼中看到一种熟悉的光芒——这不是两年前从自己卧铺车厢拿走日记的新疆籍军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人困难地睁开眼,向前方指指:“快走,这里危险”事态不容忖思,他匍伏在车顶上,抬头,看到后方车厢顶上站着一个大汉,红盾!
李沪生一惊,赶快收了绳子,扭头看,身后远远的机车头部也像是站着一个人,他定定神,没有人——自己正身处两个对决的枪口之间!那个受伤的蓝盾已挣扎爬起来了,手里举着一支枪,向自己摆手,李沪生手脚并用,赶快趋向车顶一侧,紧紧扒在车皮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远方正是一个隧洞,火车正在减速,“叭”,蓝盾向后方打了一枪。李沪生浑身颤抖那边红盾也还了一枪
李沪生圆眼紧瞅着隧洞
…
李沪生看看接近洞口,突然站起来,飞快地把五爪神龙钩抛向山崖上的一棵树,紧接着,凌空腾起,人已脱离了火车!子弹还在向自己飞来,随着人摇摆,很快踩着了山崖上的一块岩石。火车已经带着两个枪战的人,隆隆钻进了隧洞。李沪生脚下不稳,那岩石在松散的沙石上生得并不牢固,李沪生刚才用力的惯性,树已经开始摇动,脚下的岩石不太大,开始脱落,他再次悬吊在空中。天色已黑,远处又驶来一列火车,灯光中,车头发现了掉在洞口的石头,减慢了速度。李沪生看着脚下一节节驶过的空车厢,牙一咬,用力一拽绳子,连着头上的碎石,“稀里哗啦”,一下子落进了一节敞口货车车厢。
车厢里堆着一些货物,是什么?李沪生眼冒金星,懵了半天,慢慢坐正起来,摸自己小腿,抽出管型刀,扎进一个麻袋,抽出来,白生生的,指头拈了一点放进嘴里,甜的!白糖!李沪生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嗯,不错,站起身来,一下子看到车尾一节车厢也站起来一个人,肩上还露着枪尖赶快伏下身来。这是一趟运输军用物资的列车!还有监押的民兵他钻进麻袋堆里,蜷着身子,躺下。为什么用裸车皮?肯定路途不远,不是到大西北的,我在下一站换车他想着,眼睛就迷糊起来了。列车出了洞向北一折,拐上了一条支线等李沪生醒来,天已大亮,火车不知停靠在哪一站,车厢板外面的吆喝声把他吵醒,车厢板打开了,上来许多民工来扛货物,李沪生赶忙扛起一包白糖,混在民工里下了车。白糖是扛着放在一台汽车上的,两包一扛,车厢空了,民工被集合起来,装上了另一辆汽车,李沪生无奈,跟着民工上了车。这里群山围绕,气氛诡秘“围墙、铁丝网”工事隐蔽,有很多伪装物,建筑低矮,都涂上了伪装色,地面人员不多,有车辆开进开出,内部有山洞——李沪生判断这里可能是我军核基地。很快地,民工被拉到食堂吃了一顿饭,就被带到工地砸石子。
李沪生一边砸石子,一边在琢磨如何逃跑。“蓝盾、红盾,应该是我军内部特工组织,为什么要分成两派呢?难道是军演吗?看他们在车上打的,不像是假的那个蓝盾的,为什么时隔两年,会出现在我的身旁,难道他一直在追踪我吗?”
李沪生早就把逃走的方法想好了。工地是在围墙外面,每天有送货车进来,只要等晚上的出车,爬到车上就可以被带到外面、车站附近中午吃饭前,李沪生砸石子累了,伸了个懒腰。铁丝网里面也有一群人在砸石子,人群蹲在地上,清一色的白衣服,应该是服刑犯了,其中一个人满头白发,正抬起头来深呼吸,眯着眼睛,喘了一口气,那头型极像一个人,是部队长吗?这一瞬的感觉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谁也无法想象,竟然会在这里,自己离奇地被抓住砸石子,而能看到部队长!喜的是他还活着!李沪生蹲在地上,头却扭着,目不转睛,希望部队长能看到自己。他不能有任何过份举动,因为旁边就是卫兵,所能做的就是发出声响,于是他站起来,假装胸闷,大声咳嗽了一下,又捂着胸口。这一招果然奏效,他看到那个人转过脸来,像有一道电光射来,是部队长!一霎那他惊住了,站在那里,忘了蹲下。卫兵突然转身,呵斥了一声:“你想干什么?”他赶快蹲下来,就在那一刻,他看到部队长转过脸,向他投来凶狠的一瞥,头扭了一下,意思是叫他“滚”,这是他们之间长期默契的暗号,太熟悉了!紧接着,那边传来两声咳嗽,意思是:“赶快离开!”一声收工哨子,部队长和其他人站起来,被监押带走了。
5。 忠良之士
5。 忠良之士
…
夜半,李沪生从睡觉的工棚里坐起来,套上鞋子,悄悄出了门铁丝网很容易钻进去工事里探照灯黯淡地照耀着,李沪生在沙地上走了没几步,突然背上搭上了一只“手”。专业特种训练的经验告诉他,这是一只狗狼。狼狗里面最厉害的一种,对猎获物不叫,只待你回头那一刻,用利齿切断你的咽喉!这是真正狼的本色!李沪生声色不露,只一秒钟,已抄手脑后用五爪神龙钩套住了狼狗的脖子,随后一绞,人一蹲,一甩,一只硕大的狼狗挣扎着,倒在地上。李沪生蹲下来,那只狗张大着嘴,白着狼牙,但分明驯服下来,轱辘着眼睛,这是驯狗最厉害的一招,既不扼死,又无法挣脱,有武功在内,狼狗遇到这样的对手,马上知道谁是真正的主人了。
电筒光照过来,李沪生躲在狼狗后面,那狼狗站着,昂着头,仿佛在撒尿,电筒光转移了。李沪生牵着狗,向工棚走去。工事远近有四五个哨兵影子,有一个在他前面10米远地方转着。以李沪生的功夫,对付这样的卫兵,一晚上一个班都能轻松结果干掉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今天是为了部队长,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不能连累了他。卫兵看到遛狗的他,以为同是卫兵,也不计较。李沪生顺利来到劳改犯工棚。这是一长排半地下式平房,露着落地窗户,李沪生想找到部队长的住处,真有点像大海捞针!他在背着探照灯光的那一面挨着窗户走着,想听到里面说话声远处有人影在闪动,他连忙躲进一棵水泥桩的阴影里,原来是两个卫兵在换岗
忽然,从一个地窗里传出女人的声音,他急趋近偷听那声音好像是在哭泣:“虎子,咱说了吧,说了咱出去”甘肃口音。“虎子?”不是部队长的小名吗?早就知道部队长有个农村的老婆,说老,老得像他妈一样;他家是全国最穷的甘肃定西县,老婆守着那两亩风沙石头地,每天要几里路用瓜瓢到干河沟淘水背来浇地,守着他那个营养不良的儿子,守着两间破草房,守着一个侦察员的家部队几次要照顾他家属随军,他说国家还穷,咱是军队的干部,要带头不给军队增加负担,从来闭口不露自己老家的音信;听说他婆娘灾荒年头还背着娃出去好几次讨饭的。那边老婆又在哭泣了:“虎子哥啊,你不想我,你还不想你那个苦命儿子啊?”李沪生听得满眼是泪,愤懑填膺,有一瞬间,他想发疯,这是什么世道啊!?
…
母性
完全垂下了
木瓜的乳房
…
让每张幕都退下来吧
连我制度构架的栅铁
…
只剩下一副眼帘
关着悲悯的泪
你用来哺育
我人性的
果液
…
苍天啊,你怎么总是这样无良啊!为什么好人、忠良之士总是要遭这么大的罪!?他想一头把劳改棚撞开,把部队长解救出来!他强忍了心中的悲愤,开始动脑筋想个办法。
那边传来了沙地上的走动声是个巡逻哨,探照灯光下一个背枪的人和一条狼狗的影子,正在向这边走过来。李沪生把怀中的狼狗一放,狼狗迎着哨兵奔过去,巡逻兵调转头向另一个方向去了突然远处传来“瞿瞿瞿”哨声不容迟疑,李沪生从腰间抽出五爪神龙钩向房上一扔,抽抽绳子,挂住了,向上只一耧,两脚踩着墙,人已上了房顶。伏下身子,就听到狼狗在远处咆吠,“叭!”一声枪响有人影在跑好像是发生了人与狗的打斗李沪生匍伏着,竖着耳朵,听到声音远了,顺着房顶的平面向前攀爬,探照灯光不时打来
他急急伏在一个烟悖暮竺妫惶孟旅娲磁说钠āK蛳乱豢矗凑饫锘褂懈鲈又敬蟮奶齑埃锩媪磷盼⑷醯拿河偷啤2慷映ぷ诳槐撸成险肿诺朴埃抗怊龅俗挥铩@掀攀抢础叭敖怠钡模簧砼┐宕虬纾砩鲜呛谕敛及溃诌判渥硬裂劾嶙郎鲜前胪胪炼梗慌枨嗖颂馈@掀趴蘖艘徽螅拖蛞槐呖簧贤嵯律碜釉词钦庋叭敖怠钡陌�
李沪生隔着天窗轻声喊:“部队长!”声音很小,部队长听不见。李沪生用手指在玻璃上轻轻点了几下部队长迟钝地昂起头,似乎在屋内寻找着什么李沪生从左腿绑腿里“唰”地抽出一把短匕,他要撬开天窗屋子里的部队长高举着煤油灯,突然抬起头来,两眼冒出火光——他看到了李沪生,一下举起戴着手铐的手,凶狠地摇着,要他走。李沪生正想把玻璃掀开,部队长戴着手铐的手一下子砸到桌上,“咣”一声,煤油灯晃了一下,那女人一下子坐起来了李沪生愣了——部队长黯然坐下,满脸皴然,两行泪倏然流下李沪生正在揭玻璃的手停住了
铁丝网的边缘又传来狼狗的叫声,探照灯光正在扫描过来李沪生稍回头,就见一个人影蹿上了房顶,远处传来马的嘶鸣,一辆装满了马草的大车正在向这里驶来一个恍惚之间,一道目光似电裂闪来,那人影已以泰山压顶之势扑到自己身上!李沪生是背着身子被压下来的,急翻身,只觉得那人忽地一拳栽到自己装着日记本的胸口来!不容多想,李沪生使暗劲攥住那只手,只一扭,没想到那人顺势把李沪生翻了个背,胳膊已经被扭到身后,这才知道遇到了高手!只听得脑后一个小声恶狠狠地砸下来:“想死了吗?这里还是你来玩的地方吗?赶快走!”李沪生扬眼一看,正是昨天在车厢皮顶上见到的蓝盾!他不是受伤栽下火车了吗?怎么又到这儿来了,他把红盾干掉了吗?这么快?!
李沪生还想反抗,哪里是那人的对手,随着一记掌影,一股异香钻入鼻息咽喉已被掐住,还想说话,仿佛失去了知觉,被那人不由分说,提着衣领裤子,往下一扔,好像在扔一只死羊。李沪生只觉耳边风声呼响,想大声喊:“部队长!有人要害你!”可声带像被锁住了一样——
身不由己,已落到了柔软的干草上
…
大车是向很远的一个军马场驶去的,看门的士兵看也没看,打开门,放行李沪生从草堁里钻出头,就看到从房顶上跳下来一个人,向狼狗扑去,心中不禁充满了疑问
…
此刻,李沪生落在草摞里,不知道自己将到哪里去,那道目光凛冽、亲切像诗人他是个间谍吗!?要害部队长!?他挣扎着想出声,说不出话来,头脑昏沉沉的马草弹跃着,草香在弥漫,一上一下像骑在一匹金黄色的小马上八一旗帜飘扬着风的队伍在行进西域有亲爱的目光,威武的歌声日记正在展开
…
一支队伍 艰难地行进
扛着枪 背着行李 在河谷中跳跃
唱着歌前进
他们是什麽人 要到哪里去
没有人知道
山谷里渐渐充满霞光的时候
他们又消失在前面的黑暗中了
风说 我们走过了一片片草地
那里的鲜花正在盛开
…
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蓝盾倒下。
6。 升旗起锚
6。 升旗起锚
…
1970年12月X日,阴,小风,长江中游某码头
…
一艘军轮升旗起锚、点火鸣笛,即将起航,铮亮的甲板上伫立许多新兵向江岸高喊,招手,向渐渐远去的亲友告别。船舷上,一名年轻英俊的军人凭栏眺望,凝神远思
破败凋零的祖国啊,昏暗腐败的祖国!今天,我像北伐军人一样成为一名军人,登上了这条革命军轮,要远去万里,寻求一条救国之路!再见了,家乡的土地!眺望你滚滚而去的浪花,啊——长江,母亲河!再见了,亲爱的妈妈!让我热吻你!我对你的思恋恰似那滚滚而去的一江波涛,永无止日!再见了妈妈,我要把每天的经历写下来,请你检阅,敬献给你!
在我的眼前叠幻出——
滚滚的上山下乡洪流
滚滚的政治运动洪流
荒凉萧瑟的农村情景
1971年1月X日,多云,大风,安庆码头
…
告别了妈妈和家乡的第二天,我现在是在长江开往四川的071号美制驳轮上,一起来的新兵很兴奋,据说我们要去的老连队就是《南征北战》中的一团一营
下午,风大,新兵三五成群地躺在底舱地铺上谈当兵以后的打算。老乡闻小东和老肥盛赫斯说当几年兵入党后回去找份工作,我一直躲在一边写日记;王城伟则捧了本医书在自己身上练习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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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1月X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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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船到黄石,我们争相出舱,登上甲板观看那轮朝华璀璨跃出江面的太阳。早晨6点,先是东边天际抹上一层红晕,继之整个江面像染上一层血,鲜红鲜红的,仿佛还在向上冒出新鲜的热气,接着一轮大红火球光焰夺目,“砰”然跃出了水面整个天宇,山川万物都浸润在这鲜亮无比的血色之中了我们欢呼雀跃,振奋异常,感到一切都是神圣伟大的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值得为之捐奉献出
1971年1月X日,阴转多云,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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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舰溯江而上,今天起开始进入三峡,两岸景象引起我阵阵沉思:那低滩浅坡上佝偻褴褛浑身赤裸的纤夫,那边沟上躬背筐篓的农妇,那迎风抖瑟稀疏油菜麦苗荒凉峭壁上睁大诧异双眼、衣不蔽体、俯身农事的女孩——他们也是人?她们也是人吗?
柏国庆,一位宽肩细腰、丰额朗目的年轻军人,原来是重庆歌舞团独舞演员,武汉上的船,据说他是第二次当兵了,罗曼蒂克,上船后,热闹了,一会马刀舞,一会水兵舞兰州军区子弟朱亚光中等身材,脸庞清秀,手风琴伴奏,甲板上回荡着一支熟悉的苏联卫国战争时期流行歌曲《共青团员之歌》旋律,一位接兵干部,用他激昂嘹亮的男中音嗓子唱起来了:“听吧!战斗的号角发出警报,穿好军装,拿起武器!共青团员们集合起来踏上征途,万众一心保卫国家!
我们再见了亲爱的妈妈,
请你吻别你的儿子吧!
再见吧,妈妈!
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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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兵干部挥动双手指挥着,船舷上激荡着雄浑的男生混声合唱,峡谷里弥漫着一股悲壮英雄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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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的另一头,传来了《黄河颂》、《延安颂》的歌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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