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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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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李沪生静气。

“日记本是什么东西?”部队长收回望远镜,放开马。

“我以为是赵忠诚的日记,可是不是”

“什么!?现在哪里?”部队长一声紧盯。双手还在望远镜上。

“我在赵忠诚牺牲后返回新疆时,在蚌埠车站被一位新疆籍的军人借去了”

“他是谁?”部队长警觉地问了一句。

“这个”李沪生语塞。

“你知道吗?日记本里可能记录了基地事故的经过和数据,你违犯了侦查纪律,你怎么能随便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看?!你跟他交谈了什么?”部队长目光严厉,以审讯的口气说。

“没有。我睡在卧车下铺,他睡在我对面”

“你怎么能这样”部队长瞥过来一丝疑惑。

“我睡着了,后来醒来的时候,他不见了”

“他可能就是跟踪你的人,你啊” 部队长语气沉重地说了一声。

“可是,我看了日记,里面没有讲到基地和数据啊”

“你跟组织上都没有说啊”部队长态度严肃。

“这” 李沪生气促。

远处的雷声在接近,部队长正在看望远镜。



“我要处分你!”部队长狠狠白了一下眼珠,雷霆大怒,训斥声压过了雷声。

“我们在追踪与基地有关的蜘丝马迹,可是你竟然把最重要的日记丢了!”

部队长摸了一下腰间的手枪,吹胡子瞪眼,凶神恶煞。

“你必须把日记追回来!”

“嗯,是。”

“我警告你,今后要诚实地对待发生在你身边的一切!”部队长意犹未尽,又训斥了一句。

就在一周前出发时,上级特意交待,此次侦查与苏联在我边境地区军事活动有关,经我情报机构分析,已有敌特混入我境内活动,“可能与核基地事件有关!”属一级机密,不到万不得已不得随意泄漏行动目的,可见任务的复杂性。

两人昨晚在靠近边境线的中方戈壁滩灌木沙地露营一夜,这会任务在身,不及多言,双双轻骑快马,悄悄向岗子上袭来。

前方有一座矮矮的刺丛,似乎有一道反光射来。

界碑不觉已远落在后面去了。

2。 疑团再起

2。 疑团再起



可以看到哈萨克斯坦沙丘了马蹄踢踏,以钟秒般的节奏,刻蚀在沙地的硬表上。远方有沙烟旋起,脚下不时还有乾涸或退缩的残留积水。从石豁口出去,马儿停住了。伫目远眺,有沙丘流动;极远的地方,高度20公尺的格状沙丘链及新月形沙丘链赫然出现,俨然战阵。更远的,还有一些像古堡一样的山柱,准确地说,是风化岩的沙墩长期剥蚀的残丘沙漠和戈壁,在这里交会,景色十分单调。丝绸古道,远古征战的石埙闷音和丝绸驼队上的古琴悠扬已经化作了风里的感伤,在漫天的黄沙里飘散往日旗幡高扬的使节,你在哪里?



沙原中一座沙堡在隐现。



远处的热浪像透明的蝴蝶在舞动。



“你看到了那座湖盆了吗?”部队长用手一指——在草滩、残丘及平畈交错分布的沙缘地边,远远地有一座鱼鳞般泛亮的湖盆,像干旱漠地躺着的死鱼时近9点,湛蓝天空下,大漠浩瀚、苍凉、雄浑,千里起伏连绵的戈壁沙丘如同凝固的波浪一样高低错落,柔美的线条显现出它非凡的韵致。

李沪生没有回答,他看着远处的热浪,像是半露的狼头。



“你看——”顺着部队长的手势,远远的湖盆上有一些绿色覆盖的方块,分布并不规则,像半旱瘠地表上的苔藓。天地间游云流动,沙风低旋,一股虚空的情绪令人窒息。部队长皱紧了眉头,掏出望远镜,“你看,湖盆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绿藻覆盖”李沪生也举起望远镜,“是黄色的啊”他放下望远镜,疑惑地看着部队长。“为什么会变色呢?”部队长琢磨起来,他仰头看看天空,天空正有白云飘过,有阴影的时候,湖盆上的苔藓变呈深色,以同湖盆底部的银灰色接近那么在没有阴影的情况下,为什么会是绿色的呢?而这里是沙漠唯一的解释是,这些所谓绿色覆盖的方块是人工的伪装,它的目的就是要引起注意



部队长分析到这时,心里在犯嘀咕,脸上已经变色,看看李沪生,脸上也变了颜色。

两人同时意识到什么东西。“快下马!”部队长一声喝,先跳下马来,向一面小沙丘匍伏。

在李沪生的望远镜里,远处出现了热浪中飘动的极小的黑点,很远,正在向前移动。



李沪生已经按住了腰刀,眼睛紧盯着部队长。部队长伏在沙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一道光射过来,眼前一阵晕眩,定了定神,把小镜子对向刚才反光的方向。李沪生抽了下马缰,马儿吃力地向沙丘上攀行了几步,一缕风尘卷来,脚下流沙飒响,马儿向上蹬不住,嗦嗦往后退。前方突然亮起了闪光,紧接着又闪了几下,像是有人在打反光镜。



似乎从不知道什么方向传来了“呜呜”的轰鸣声,李沪生举头望,远方天空好像也出现了两个小黑点疑窦丛生,情势危急,“这是干什么!?”马刺一抽,两腿猛夹,马儿一声嘶叫,奋力从沙尘中拔出后蹄,前蹄劲挣,向前涉上丘顶。“走,看看去!”部队长喊了一声,也在一侧翻身上马。李沪生看着沙漠地平线上的远影,形势危急,忍无可忍,大喊一声:“我们已经暴露了!”唰地抽出战刀,别无选择,转身一挥:“部队长!那个苏联主义者是谁?”随着一声喝,刀尖已指向部队长的咽喉!这是因为侦察员作为军队特殊兵种,有着特殊的规定,任何一级的侦察员除了服从命令以外,还有当机处置自动权断的机制!



部队长一惊,疑虑、焦急、不解小兵孩终于沉不住气了!“住手!”,话刚出口,脚下松散,马力已经不支,先退了两步,右手也顺势按在了剑上。大漠远方,一团烟尘中,一队伊斯兰马队影影绰绰,正在遥遥而来;忽然从头顶上传来“嗡嗡”马达声,仰头视,只见远处上空两架苏军直升机缓缓盘绕而来,漠地全无遮掩,两人已经暴露

三面来敌,刀尖对面,退路全无——说时迟那时快,部队长嘶了声:“你!”——瞬间的神色变幻如同原子裂变,终于两眼露出凶光,随着腰间金属响,一道亮剑脱鞘而出!

3。 沙漠臭虫

3。 沙漠臭虫



刀来剑往,金声迸溅!两匹坐骑纷纷支持不住,从沙丘上摊软下来。两人先后栽到沙丘上,继续拼打。只三个回合,部队长一个长臂,剑已递向李沪生额头。李沪生用刀挡住,就势一滚,退下几米,又踩着沙跃上丘顶,挑刀再战。部队长连续两剑抵挡。李沪生第三刀砍来时,部队长侧身躲过,一个飞脚,踏动李沪生腿侧。李沪生往前一趴,顺势一个婴儿蜷姿,翻滚站起,右跳扬刀砍来。部队长双手持剑,向上一挡,钢锋相击,火星飞溅。部队长手腕一扭,李沪生用力向下的钢刀已经落在一边。李沪生一个踉跄,站稳脚跟,反手用刀背砍来。“钢”一声,部队长挥剑抵挡,后退一步。李沪生杀得性起,大喊一声,横劈竖砍冲上前来。部队长见他势不可当,连退几步,眼看后面就是沙墙,抓起一把沙子抛去。李沪生忙挥袍遮挡。部队长已经斜刺里跃到李沪生后侧,待李沪生转身横刀,部队长一个蹲裆,双手握剑,挡住再一旋,随着一声喊:“你疯了吗?”那刀已飞上天去。李沪生见丢了刀,也不慌张,退后两步,握拳来迎。部队长也扔了剑,两人就在沙丘上,拳打脚踢,腾挪翻扑,扭作一团。

直升机正从远远一侧向中国领土上方盘旋巨大的螺旋桨扇动起地面的沙子,机身两侧4个16管57毫米火箭发射巢清晰可见——这是苏联60年代研制使用的米…8“河马”中型运输机①

两人看得清楚,直升机在中国境内盘旋了一阵,正缓缓返回苏联境内。



俩人打了一阵,都打累了,坐在沙丘上喘气。李沪生从贴胸怀里取出一袋牛肉干,抓了一把扔进嘴里,把袋子甩给部队长,自己脱下鞋子空沙子,懊丧地说:“部队长,你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看沙丘?”部队长解开怀拍打沙尘,扬扬头说:“看到没有,苏军已到我方侦查,这个地方不简单。”李沪生已悄悄把部队长的剑摸在手里,跃身站起,部队长也随手拈起战刀。两人各执一器,对峙伺机。李沪生剑指着,皱着眉,小声说:“那个打反光镜的是谁?”部队长冷眼用刀架住,厉声一喝:“李沪生!你冷静点!”李沪生不由分说,挥剑斩来。到底是年轻人气势凌厉,部队长依刀持迎,“刚”一声,刀被拨出局外。李沪生扔剑,以饿鹰扑兔之势,从天而降,压倒在部队长身上,一手扼喉,一手扬拳:“快说!他是什么人?”



此刻,部队长右手攥住扼住咽喉的手腕,脸上涨得通红,左手成刀状在李沪生右臂肘关节只一斩,李沪生顿觉一阵酸软。部队长乘势反扑,将李沪生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好吧,假戏真做吧!”李沪生抓起沙子向上甩去,部队长仰身倒下。李沪生一把扑上去,部队长双手攥住来腕只一扭,“叭”一声,李沪生栽到地上。部队长翻身坐起,满头是沙,正要开口,忽然从头顶上又传来“嗡嗡”声,连忙丟开李沪生,两人一起趴在沙丘上,扭头仰视。原来刚才两台直升机发现了地面的人影,一台已经远去,另一台又缓缓盘绕而来,地上是两个打斗的哈萨克人,机舱里的苏军驾驶员笑了一下,还招招手,轰鸣声在头顶响了一阵,突然远去消失了。

远方的马队看见直升机下的厮打,也不计较,狼烟一团倏忽消失。



两人从沙堆里钻出来,都是一身沙,远远看去,两匹马还在沙丘上矗立着,部队长拍打着身上说:“苏联人把我们当成突厥了!”李沪生把刀往地上一插,一屁股坐下来,又是脱鞋空沙子:“你又骗我打斗了一番!”部队长也坐下来,苦笑一声,“你不打两场手痒了不是?”部队侦察员打斗比试,不分上下级,稀松平常,看来这次土匪装得像,表演逼真,蒙混了苏联和突厥人的眼睛。



“突突突突突”——李沪生刚欲出言,被部队长伸手压住——瞬间的宇宙喑闭,雷声响起,仿佛是地心晃动,脚下摇撼起来,部队长已经伏上沙丘顶,李沪生也一个鱼跃,伏在一旁。两人举起望远镜来,镜筒里,只见远远湖盆地,大约1500公尺开外,刚才一块块膏药般贴在沙原上绿色覆盖物已经揭去,伸出了长长管状物。沙丘表面等距离的块状分隔中有很多圆形物在原地旋转一会,仿佛有一道命令,从沙丘下面缓缓浮现了许多长方形的物体,在阳光下呈沙黄色,转动着炮塔,迅速地调整队形,像整齐的臭虫方阵,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向沙漠后方纵深退去。

“沙漠臭虫!苏军坦克部队!”两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沙漠中掀起巨大的烟尘,一个个伪装色庞然大物在沙尘中穿行,速度极快,越去越远。部队长把两指伸进嘴,打了个响哨,不远处传来欢鸣,马儿一前一后奔来。部队长跃上马,顺来路沿豁口一侧硬实地表向古堡方向疾行。李沪生迟疑了一下,捉刀在手,跨上马,随后追来。两人渐渐行至高处,视野一望无垠,广袤的荒漠里,扬起巨大烟尘,坦克方阵在狂沙中缓缓退去,隆隆轰鸣声中,一边行进一边射击,古堡西侧的沙丘里扬起了灰褐色的烟尘。“200多辆啊!”烟尘远去,轰鸣声退去,坦克群消失在茫茫漠野中了。

……

注① 苏联60年代研制使用的米…8“河马”中型运输机,可携带更多武器,包括6个32管57毫米火箭发射巢,2吨炸弹,以及4枚AT…4反坦克导弹,执行包括电子侦察、通信侦察、电子对抗及指挥中心在内的多种任务

4。 世界末日

4。 世界末日



发现了苏军坦克行动,部队长喊声“撤!”两人来路退回。沙漠坦克演习,难道还想开进中国塔里木盆地吗?部队长停住了脚步。

这里是离中国国境线5公里的地方。正面是开阔的沙漠戈壁,背后是中国的天山远景。两人下马打开干粮袋,吃着冷馍,发生了争吵。沙窝飞旋的哈萨克斯坦,此刻一片空茫,李沪生认为是回去的时候了:“苏军坦克已经回撤,我们还呆在这里,有什么价值吗?”

“苏军坦克选择离中国边境这么近的地方演习,难道不是最大的敌情吗?”部队长冷静地说,递过羊皮水壶,人已经伏在沙丘上了:“沪生,你看!”部队长往前一指,举起了望远镜,李沪生地上一滚,也凑拢了来——只见在湖盆中还有一片小小的覆盖物,隐约露着炮口,纹丝未动部队长快步趋向前面一个小高地,向李沪生招手,自己先到沙丘后埋下,指着湖盆说:“为什么独独留下一个装备?下一步,这里会不会就是核攻击试验场?!”部队长这么大胆的猜测,简直是超级联想,李沪生此刻的惊讶,不亚于皇城根里习武弄棍的小王子,听说了法国大革命。“这里是边境地区,难道不怕引发核战争吗?”李沪生一肚子犹疑。

“这个”部队长小声解释,按说小型战术核武器,用于消灭小规模敌人和摧毁小型目标,命中率高,杀伤半径有限,应该不至于引发核冲突部队长在这次对青海我核基地事故侦查之前,已经研究和掌握了苏军在哈萨克斯坦进行大量核武器试验实例 ①“不过苏军如果在距离中国这么近的地带进行战术核试验,意义非比寻常!”他回过头来,皱着眉头,狠狠地栽了一句。



李沪生猛地联想起上次在合肥抓捕时赵忠诚说过的一句话。“在起爆的瞬间,实习基地仿佛遭到了某种物质的轰击,而不像是内部条件的引起”那个工地发生事故后就永久性地关闭了因为事出蹊跷,一直对外封锁消息,而根本的问题,是我方不具备与苏军强大核力量相抗衡的能力。

难道果真如社会上流传的,苏联在试验一种光子集束摧毁武器,所谓的光子弹吗?



大漠荒凉,一片寂静无声。远处正飘来沙尘暴,漩卷的窝尘像无根由的卷心菜一样在漠地上疾走,不一会就瘫死在地上。“也可能是趴窝了,不管它,走!”部队长看了一下怀表,现在是下午1点钟,两人抽马向回走。忽然听到脑后“突”的一声,李沪生一声喊:“部队长!”两人调转马头,就见远处地面好像动了一下,接着又是猛地“突—突—”两声。李沪生目光里流露着探询。“看看去!小心,不要快马。”部队长犹豫了一下,叮嘱着,两腿夹了下马,先向湖盆开阔地踱去。马蹄轻轻,两人轻捷抵近,距离那片可疑的覆盖物快100米了,可是奇怪,这会沙面上居然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是海市蜃楼吗?”李沪生小声嘀咕了一句。刚才说过“这里会不会是核攻击试验场”的部队长突然猛醒:“不好,这是个陷阱!苏联人引诱我们上钩!”两人正要离开,已经来不及了,周围流沙像煮开的锅一样,到处在“起泡”,小沙头在喷起,沙草摇动,四野无声,一种阴冷恐怖的地狱气氛弥散开来“世纪末到了吗?”李沪生紧张起来,部队长神色不变,目光苍峻,用手压住,眼睛示了个意。



两人轻轻下马,手里牵着缰绳,摸着刀枪,慢慢向前方瞅着走着,远处一块沙面上“瑟啦啦”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部队长和李沪生赶快后退,身后就是一座高高的沙丘,溜下去,风化砂岩上生着些灌杂木,把马隐蔽好,两人拉开10米的距离,伏下身来,四目朝前,屏住呼吸就见地平面上,像有什么地吸力似地,沙地徐徐下陷,现出一个圆形两人都惊得半探出了身子——接着那“圆盘”旋转起来,灌木脱落了,露出一个管状物。“真有坦克啊?!”李沪生惊讶地吐了一句。“准备战斗!”部队长凶斥一声,瞪了一眼,两人一起拔出枪来。



那怪物“呜呜呜”震动了几下,没启动;再次发动,巨大的轰鸣声,李沪生只觉得身子下面在震动,更多的沙砾在下陷,渐渐地一个可怕的轮廓显现了,向前突进了一下,露出坦克炮塔部份,又向前突进了一下,平地升起一个庞然大物,半个坦克水平地冒出了沙堆,“呜呜呜”再次响起,消失,趴窝了。“昨晚沙尘暴陷进去的”部队长伏在沙丘上,在李沪生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音未落,只听得“钢啷”一声,车顶盖打开了,里面一阵玎玲钢啷声,有人凶斥训骂,似乎在发生打斗,顶盖口冒出了白烟,传来了一股机器烧糊了的气味

部队长和李沪生正在发懵,就见舱里钻出来一个戴着坦克帽的军士,手里端着AK折叠冲锋枪,一个鱼跃翻滚到外面地上,半蹲,举起枪来对准着舱口。部队长和李沪生吓了一跳,也拉动了枪机——接着下来的事令人难以预料,从舱口里举起两只手,颤颤钻出来一个大檐帽军官,苦着脸,看样子是指挥长;在他背后露出来第三个人头,盖着半边军士帽,看样子是机械师,探出半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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