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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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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还没有半个人知道,纪家是真正放走了什么东西。

    第一百零五章 都撵出去

    第一百零五章 都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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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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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后患

    余舒领着余小修出了纪家大门,理所当然是先去赵慧家,路上姐弟俩还商量着:

    “姐,我们上京城去,慧姨和我们同不跳字。

    “慧姨病情刚好转,不宜舟车,我留下钱两,让胡大婶和贺郎中帮忙照拂,过个一年半载,待她身体好利索了,再看她那时意愿。”

    “嗯,贺郎中真是个好人,哦,还有曹大哥,他们都是好人。”

    余小修突然提起曹子辛来,余舒愣了愣,沉默下去,没接他话,抬眼就到了赵慧家门前,余舒上前去敲门,却发现门头上竟然挂着一把锁。

    “姐,怎么锁着门啊?”余小修奇怪地扭头问余舒。

    余舒摇摇头,面上有些担忧,抬手敲敲门,喊了几声,没听到人应,却把隔壁人招出来了——

    “小余?”

    余舒扭头,就看到胡大婶手拿着菜刀站门口,见到他们姐弟,很是惊讶,慌张小跑过来,迎面道:

    “你们这些日子上哪去了,知不知到前几天出了大事,贺郎中打伤了人,被衙门来人抓走了”

    余舒神色一凛,余小修紧张道:贺、贺郎中被衙门抓了,那我慧姨呢?”

    缩余小修挎包里睡觉金宝被他们吵醒,不安地抓了抓袋子,却没人理它。

    “你们慧姨——唉”

    “胡大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舒又怕又惊,怕是赵慧再有什么不测,惊是她那晚得了祸时法则,明明就拿赵慧八字推算过,并未得知她近日有灾,为何还是会出事?

    “咱们到院子里头说,走。”

    中午做饭时候,巷子里有几家出来倒水,已留意到这边动静,胡大婶拉着余小修,推着余舒进了她家院子,将门一关,背过身来开口道:

    “前天上午,我正家里晒衣裳,就听到隔壁闹哄哄,过去一瞧,你慧姨家门大开着,屋子里正吵闹,摔桌子砸凳子,不知发生什么事,过会儿就见贺郎中轰了一男一女出来,那女凶蛮,上去就抓头发咬手,贺郎中和那男人打成一团,不知怎么就伤到了人,见了血——当天下午衙门就来人,把贺郎中给抓了,你慧姨跌跌撞撞追去,昏倒门外头——”

    “那她现人哪儿?”余舒忍不住插口。

    “对啦,正是要和你说这个,”胡大婶把菜刀往竹筐里一放,拉住余舒手道:那天衙门来抓人时,巷子里还来了位老爷,旁看了热闹后,就打听你来着,说是你外头做活东家,听闻了你慧姨事,就把你慧姨带走了,说是怕她孤身一人,有人再寻她麻烦,还要我转告你,等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就到那个泰、泰什么商业协会去找他,哦对,他说他姓裴。”

    是裴敬

    余舒心里清楚了个大概,那天闯到赵慧家定是她以前订婚那户人家,没想到这群无耻之徒还敢找上门,幸而贺芳芝当时场,没让赵慧落单,不过他却因伤人被抓,受了无妄之灾。

    眉头一紧,余舒对胡大婶道了谢,就拽着余小修匆匆离开。

    余舒和余小修长门铺街上租了辆马车,直接赶到了泰亨商业协会总馆,一进门就听到行胖子大嗓门:

    “哟,这不是阿树吗,这些日子你都跑哪儿去了”

    行七正坐堂门口喝茶,余舒一进来就瞧见了,抬手冲她招了招,余舒拉着余小修走过去:

    “行掌柜,裴先生吗?”不跳字。

    行七见她满头大汗,心中几分了然,便站起身道:没着,走,我带你上他家找去,你那位姨母也那儿。”

    看是行七也知道了事情,余舒没多问,就和余小修跟着他门前等了车,从城北坐到城西裴敬家里。

    裴敬家也是一幢大宅子,门前有护院,显然是认得行七,门房没做阻拦,有仆人进去通报裴敬,行七就熟门熟路地带着余舒到前院客厅去等。

    裴家是商贾,或许宅子不比纪家大,但这庭院景致却分毫不差,余舒此刻无心欣赏,客厅里坐了会儿,就干脆走到门前去等。

    仆人摆茶上来,不多会儿,余舒就瞧见游廊转角,穿着一身闲散豆青罩衫裴敬正往这边走来,还没到跟前,余舒便施礼了:

    “裴先生。”

    裴敬就站门口,上下打量了余舒一遍,指着屋里道:先进去坐吧,我有话问你,你姨母正休息,有我夫人陪着,不打紧。”

    “是。”余舒跟着他重进了客厅,行七见他来了,便起身道:你们慢着说,我回商业协会去。”

    余舒道:多谢行掌柜送我来。”

    行七摆摆手走了,裴敬看看余小修,“这是你弟弟?”

    “嗯,他叫小修,”余舒拉过来余小修给裴敬行了礼,裴敬摸摸余小修脑袋,招了个丫鬟进来,指着门外道:我同你姐姐有话说,你跟着她上院子里头去玩一会儿,好么?”

    余小修看看余舒,见余舒点头,就拍了拍袋子里乱动金宝,乖乖跟着那大丫鬟去了。

    余舒方才听到裴敬对余小修说话,就知道他发现了自己女儿身,并未露怯,只余小修出去后,才对裴敬歉然道:

    “之前隐瞒裴先生,情非得已,还望先生海涵。”

    裴敬看上去并不生气,很能理解道:出门外,有防人之心是对,何况你未曾骗我什么,反倒是帮了我不少忙。”

    余舒见他不计较,就放了心,正打算开口询问,就听裴敬道:

    “你那慧姨事,我派人打听过了,多少知道一些内情,她惹上那户人家,是城西已故窦员外家里,这窦家本身义阳城算不得什么,可他们同城东易学纪家却是有大关系,那纪家二老爷夫人,要喊窦员外一声亲舅舅,窦员外早几年去了,留下长女窦虹掌家,她还有个妹妹叫窦露。”

    “给你那慧姨看病郎中,打伤就是这窦露夫婿,据说人腿是断了,昨天递了状子到衙门去告这郎中行凶伤人,衙门开堂审案,那郎中拒不认罪,被打了板子重关进牢里,等着日后再审,像这样官司,吃到了少说是要判个五年。”

    听完裴敬这番讲述,余舒脸色一阵难看,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么大,没想到这里头还会同纪家有关系。

    裴敬讲了半天,喝了口茶,叹气道:按本说我找找门路,好歹能帮他说轻个一年半载,但这窦家同纪家有关系,纪家呢,那马县令夫人就是纪家小姐,叫我如何去讨人情。”

    “先生能将我慧姨带回家中照拂,我已感激不。”余舒向来不是得寸进尺之人,裴敬能暂时收留赵慧已是还她人情,没道理再去搭救贺芳芝,但贺芳芝是因赵慧受累,如今吃上了官司,她是不能坐视不理。

    “我把这些都和你说了,是想告诉你,那窦家外头名声不怎么好,出了这事,就算把人告进牢里,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若找到你那慧姨,肯定还会为难,你就先我府上住着,避避风头吧。”

    余舒想想,如今也只有先这样,安顿下来,再想办法,救贺芳芝。

    裴敬带了余舒去后院找赵慧,刚走到房间门口,余舒就听到里头哭声凄然,正是赵慧——

    “求夫人让我走吧,我待这里,那孩子肯定是要找过来,我实是不忍心再拖累她,你不知,我这一条命都是靠她捡回来,吃药看病花了几百两银子,几百两银子啊你说她从哪儿弄来,偏还瞒着我,不和我说,再没见过这么情义孩子,被她知了近日之事,定是不会罢休,要为我强出头,可这哪里是她管得了事,夫人就让我走吧,求求你”

    屋里又有另一道女声宽慰:

    “妹子,你这样子,走了要去哪儿呢?”

    “是我祸累郎中,那窦家寡廉鲜耻,当年欺占我家财,如今又逼得我走投无路,牵连旁人,我要去衙门告他们便是舍了这条命,我也要去讨个公道”

    “哗——”

    余舒猛地把门推开,一眼就看到床边下,头缠白纱,清瘦得可怜赵慧跪坐地上,面容缟白地拉着一名中年妇人手哭求着,心下一恸,大步上前去,蹲下身抱住她一身骨头。

    “慧姨。”

    赵慧有什么错,她勤恳、善良又老实,这么好人,怎么就没有一条好命

    偏那些无耻之徒,丧天良,活比谁都逍遥自

    “小、小余?”赵慧呆呆被余舒抱着,过了片刻,才慌忙推开她,手忙脚乱地去擦眼泪,低着头道:

    “你、你怎么来了?”

    余舒看赵慧还想遮掩,心里愈发难受,伸手扶她起来,同一旁妇人一起,将她搀回到床上坐着,不等赵慧再开口,便先声道:

    “慧姨,贺郎中事我都听说了,您别担心,咱们一起想想法子,好吗?”不跳字。

    闻言,赵慧浑身一僵,抬头苦笑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想法子,你不是回家去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心知她是转移话题,余舒翻了袖口去擦她眼泪,轻声道:我又被撵出来了,和小修一起。”

    第一百零六章 后患

    第一百零六章 后患*

第一百零七章 恩义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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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恩义双全

    裴敬和裴夫人体贴地离开,留下余舒和赵慧房里说话。

    余舒给赵慧背后垫了枕头,拉好被子,才握着她手,开口问道:慧姨,你仔细和我说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贺郎中到底怎么打伤人?”

    赵慧不想余舒再牵扯进去,便推着她手道:你别问了,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千万别要惹祸上身。”

    “慧姨,”余舒板脸道,“现不是您出了事,是贺郎中出了事,算起来是我托付他去照顾您,怎么会同我没关系,您知不知道,这案子要判下来,贺郎中就得被囚上五年,可不是五天,您现和我说清楚,我才好想想办法啊。”

    赵慧一惊,神情变得犹豫不定。

    余舒又添一把火:您要是不和我说,那我现就出门去找那窦家说理,好是让他们打上我一顿,我也上衙门告去。”

    “别”赵慧一下坐直了身子,紧张地拉着余舒手,“小余,你别胡来。”

    “那您就和我说。”

    “你”赵慧无奈地看着余舒,把那天事详细说了一遍。

    余舒听得冷笑连连,真不愧是亲戚,这窦家比起纪家无耻,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个月前赵慧被窦露街上伤了,对方怕出了人命,就慌张躲回了家里,如今风头过去,出去打听到赵慧没死,就怕赵慧好了以后会去告他们,便先上门去威胁。

    “贺郎中刚巧场,见他们对我言辞羞辱,就与他们争执起来,窦露泼辣,一言不合就要到床边揪扯我,被贺郎中推了一下,摔地上,她男人就不依了,砸了屋里桌凳,同贺郎中打起来,郎中怕伤我,就推搡他们出去,等我赶出去时候,人已见了血,那男人腿不知怎地就断了——”

    “等等,”余舒插话,狐疑道:为何是不知怎么断了,不是贺郎中打吗?”不跳字。

    赵慧摇摇头,脸上亦是迷茫:他们走后,郎中和我说,他也不知怎么伤到了那人,就把人腿给打断了。”

    余舒皱眉,这事听起来蹊跷,难道是他们诬赖了贺郎中?

    “都怪我不好,早知道他们还会找我,就该躲到别处去,郎中就不会为我”赵慧神色黯然道。

    余舒没去安慰她,现这情况,是有口说不清,窦家咬死了是贺郎中行凶伤人,马县令又是他们一伙,即便贺郎中现不认罪,怕也会被屈打成招,就像是当年赵慧被冤枉骗婚,那窦家强说她面相和八字不合,还找来易馆作证——

    脑中灵光一闪,余舒摸了摸下巴,正色去问赵慧:慧姨,你还记不记得,那窦家当年冤枉你时,找是哪家易馆作证?”

    赵慧看看她,小声道:是是纪家。”

    “啪”地一声,余舒拍了下大腿,猛地站起来,赵慧被她吓了一跳,紧张问道:

    “小余,你怎么了?”

    余舒道:我记得您说过,这义阳城里,还有位当年送你到义阳城来管家,这些年可同他还有联系吗?”不跳字。

    赵慧摇摇头,余舒正要郁闷,就听她接着道:虽然没有联系,但我知道他就长门铺后面街上开书铺。”

    余舒大喜过望,心里隐约有了一个主意,转过身,搓着手掌来回屋里走动,攒起眉头,仔细地想着。

    裴敬和夫人秦氏回了卧房,已过当午,裴敬素有午休习惯,今天没什么精神,秦氏帮他褪下外衫,夫妻两个并肩床上躺下了。

    秦氏见裴敬愁眉不展,就劝道:你莫要跟着心烦,我晓得你很喜欢那孩子,想多帮衬她一把,但这种私事,我们能帮就帮,帮不了那也没法子不是,难道真还能为了他们,去惹罪不成,那窦家你是不放眼里,但是他们背后头还有纪家靠着,这事,实不当我们多管。”

    裴敬点点头,道:夫人说是,就先让他们府上住下吧,你回头过去劝一劝那赵慧,叫她看开点,免得阿树跟着她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秦氏喏了一声,转而感慨起来:

    “说来,那赵慧也真是够命苦,好好一个千金小姐,落难至今,唉。”

    “哦?夫人听她说了什么吗?”不跳字。裴敬只查到赵慧是因为多年前骗婚,同窦家结仇,却没去了解多。

    秦氏道:那赵慧本是盐州一户商贾之女,早先同窦家订亲,后来她父母早丧,就丢了她一个人下来,临终前托付管家把她送到义阳夫家——”

    “嘶,夫人说她是盐州人?”裴敬听秦氏打了个开头,心头一动,想起了什么,打断了她话。

    “是啊,有何不对?”

    “无事,夫人继续说。”裴敬心道或许自己多疑了,哪有那么巧事。

    秦氏怪瞧他一眼,继续讲了赵慧故事,说到那窦家死了兄弟,就无耻地诬告赵慧骗婚,找来易馆证明她议亲时候送去八字是假,侵占了孤女家财时候,有几分义愤填膺,后说完,又唏嘘道:

    “可怜她孤身一人,嫁妆被占,沦落至今,好不容易日子过得安稳些,又生灾祸。”

    “个人自有命数罢了。”裴敬伸长手去端茶几上小壶,给秦氏倒了一杯水。

    “是啊,”秦氏将手轻搭裴敬胸口,道:敬哥你当年落难异乡,险些一蹶不振,不是得了那好心人救助,怕也没有今天。”

    裴敬眼神忽有几分黯然,拍拍她手,心思一转,随口问道:那赵慧家乡就再没别什么亲戚了吗?”不跳字。

    “说是不知,要不你帮着去打听打听,她先父姓赵,老人家据说当年也是一方善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敬称一句‘赵善人’。”

    “啪嗒”一声,裴敬手里被子掉床槛上,摔地上碎成了几瓣。

    “敬哥,”秦氏惊忙起身来,就见裴敬两眼通红,嘴唇颤颤,几欲落泪。

    赵慧看着余舒屋里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丢魂一样,足有一刻时候,心里担忧,喊了她几句都不见她反应,不觉放大了音量:

    “小余”

    余舒回神,转头看到赵慧忧色,忙走过去重床边坐下了。

    赵慧捉住她手:你刚是怎么了,可别吓我,想不出法子,也别急坏了脑子。”

    余舒摇摇头,抿了下嘴唇,道:救贺郎中法子,我想是有了。”

    赵慧先是一喜,后又疑道:什么法子,你说。”

    “我也不确定这样能不能行,得要再找懂得律法人问问清楚,唉,”余舒烦闷地抓抓头发,她心里有数,奈何人力微薄:

    “此事我一个人是做不成,若是裴先生肯帮我——”

    “若是我肯帮你,你当如何?”

    门外响起一道人声,余舒和赵慧惊了惊,转过头,就看见门外有道人影,余舒忙起身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一半,就见裴敬站门外头。

    “裴先生?”

    裴敬看看她,就站门外,询问屋里人:赵小姐,可否告知下令尊名讳。”

    余舒心头一古怪,觉得有什么不对。

    赵慧屋里听到裴敬声音,顿了顿,便答道:先父逝名为仁河,赵仁河。”

    裴敬闭了下眼睛,吸了口气,才睁开,余舒惊见他眼里竟有泪光:

    “裴先生,你这是?”

    裴敬没有理她,径自对着门内道:

    “我亦是商贾之家出身,二十岁便经人推举做了算师,我年轻时眼高于顶,自觉天资纵横,便先父病中离乡,远赴了京城去参考大衍试,怎想三举不中,名落孙山,终日以酒买醉,京城流连时,忽日接到家中噩耗,父亲病死。我急忙奔赴回乡,途中却遇凶匪,书童护卫皆被杀害,只我跌到路边草丛,因被过一位路人所救,带回家中养伤,幸免于难。”

    “我那段时日浑浑噩噩,几欲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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