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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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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太监一路找了过去;刚走到庭院门前;便听里面传来一阵时断时续的呜咽声;哭的好不伤心;似乎正是水筠姑奶奶;不然还有哪个女人能在公主府闹腾呢?

    宁太监踟蹰了片刻;探头看了看院子里没有半个人影;没敢冒然直闯。

    “水筠;你不要任性;喝了药就去休息;明日我就禀明皇上;找人护送你回龙虎山。”

    景尘不久前回来;刚一进门就听下人禀报说水筠在发脾气;满屋子地摔东西;他怕她再伤到筋骨;只好前去安抚。

    谁知这一来他才知道;她瞒着他有半个月不曾喝药;他让人煎好送来的汤药与药膏;都被她让人偷偷倒掉了。

    “我不喝;呜。我不要你管我;把药拿走;拿走!”水筠回来之后;只叫下人给她擦了脸;连衣服都不肯换;领口上一块块斑秃的茶渍;披着头散着发;两只眼皮红肿不堪;沥沥拉拉地落着泪;哪见平时清爽的样子;叫人看上一眼便于心不忍。

    景尘愁眉紧锁;将药碗交给一旁的下人。伸手按住她的轮椅不让她乱动;尽量缓和了语气;问道:

    “你不喝药;受伤的筋骨如何复元。若是落下顽疾;你将来再不能用玄铁方术;你会后悔的。”

    水筠抬起发抖的左手;拿手背蹭着眼泪;一如受了委屈的孩子;对于景尘的疏离再也装不出无所谓;一心哭诉:

    “你早就被那个妖女迷惑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怎么还会在乎我是好是坏;今天她那样欺负我;你还说是我错了。我有什么错;我就是不想看你傻乎乎地被她利用!”

    “她没有利用我;你不要整天胡思乱想。”

    “她怎么没有利用你?要不是你;她凭什么到司天监去做官;凭什么耀武扬威!我一开始就觉得她是个小人。偏偏你就喜欢她;我怎么劝你都没有用;师兄;你现在不听我的;早晚有一天她会为了荣华富贵出卖你!”

    景尘开始还有耐心劝慰她;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态度顿时冷硬起来:“我说过。我的事不必你过问;你这次又来作难人家;我说过要把你送回龙虎山;并非吓唬你;我会尽快安排你上路;你不要再闹了。”

    事已至此。他不想去怪谁;但追根究底;他和余舒从一对有情人变作今天这副局面;离不开水筠的从中作梗。

    这一次;他铁了心地要送她离开。

    水筠猛地抬起头。一双幽怨地眼睛粘在景尘的脸上;泛着红丝的眼珠里酝酿着他不懂的情绪;但听她嘶声道:

    “我与你青梅竹马;自小成长;师门中的师兄妹们知道你傍身厄运;一个个都躲着你;只有我不怕受你连累;一如既往地待你;你记得吗?我十一岁那年;你十五岁;你因为救了一个迷路的山民;最后害得那人下山途中被猛虎吃掉;师伯罚你在崖顶面壁;不许人给你送吃的;只有我担心你饿肚子;偷偷摸摸地跑到山崖上去见你;不小心被毒蛇咬中了后颈;差点死掉了。”

    闻言;景尘恍惚了一下;轻声道:“我记得。”

    他在山崖上饿了整整七日;每日只饮些甘露解渴;摘野果充饥;到了第八天;水筠摸上山崖找他;见到他就晕了过去;他发现她被毒蛇咬中;来不及送她回去救治;便为她吸血疗毒;就近找了七步草为她解毒。

    结果水筠醒过来;打了他一巴掌。

    水筠哀声低笑;道:“那你一定也记得;我醒来后;就给了你一个耳光。我们道门中人;虽厌恶繁文缛节;但也知道男女有别;你和我有了肌肤之亲;是唯一一个轻薄过我的男子;师兄啊师兄;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我这些年来对你的心思;你以前不懂;难道现在还不明白吗?”

    她痴痴地望着他;胸中不禁生出一丝希翼;可是看着他的神情从惊讶慢慢变成了无措;又从无措慢慢变成了为难;唯独没有欢喜;她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水筠;我——”景尘扭头躲开了水筠灼人的目光;低声说道:

    “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余舒送给他的那册《柳毅传》;他看了许多遍;那是他初识情字;她教会他什么叫做男女之情;对他来说;那是再多遍的清心咒都抑不住的动心。

    对小鱼;他有;对师妹;他没有。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水筠不肯退却;仰头逼问:“在你心目中;我与余姑娘;哪一个更重要?”

    、

    景尘摇摇头:“你是我师妹;她是我的朋友;为何要比较。”

    “那我这样问你;假如我与余姑娘一起遇到危险;你救了一个;另一个就会死;那你会先救谁?”

    景尘不懂得敷衍;也不会撒谎;他思索了片刻;说:“我选不出。”

    一个是他的同门师妹;一个是他喜欢的人;他谁都不愿见她们死去。

    “呵呵呵;”水筠突然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落泪;说不出的伤心:“你怎么会选不出;你不是已经选了吗;今天我与她同样受到了羞辱;你对我横眉冷对;却不敢为我责备她分毫;师兄;你对我好狠心啊;我千里迢迢寻你到厩。只盼你早日寻到破命人;或有朝一日能与你双宿双栖;你却将我一片真心弃之如敝屐;你叫我情何以堪!啊!?”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爱而不得;求之不能的可怜人。

    听着水筠声声指责;景尘不无自责;她哭的揪心;他何尝不为所动;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抬手轻落在她头顶;对她害人害己的所作所为;尝试着去谅解。

    一直以来不解她为何处处针对余舒;如今也有了答案。

    “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错。”

    随着他轻抚她的头发;水筠所有的骄傲和骨气都荡然无存;她一把环住了景尘的腰;埋头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师兄。你、你不要不理我。不要讨厌我;我们;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我会听你的话;你喜欢余姑娘;我不再和她斗气了就是;你让我喝药。我就乖乖喝药;别让我走;师兄;呜呜呜”

    景尘眼神黯了黯;拍拍她的肩膀;任由她发泄了一通。直到她哭声渐小;眼泪流干流尽;才与她约法三章:

    “不能再插手我的事;不能再针对余舒;好好养伤。你如果做得到;我就不送你走;不然的话;你说的话;我再也不会信。”

    水筠忙不迭地点头保证:“我记住了;不会再犯了。”

    两人刚刚约好;在外头等了半晌的宁太监总算等到里面哭声停了;这才轻手轻脚来到门外;扬声禀报:

    “公子;余大人前来拜访。”

    屋子里的两个人同时听到;水筠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景尘看她一眼;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对着虾腰候立的宁太监说:

    “走吧;带我过去。”

    “等等;”水筠急忙叫住他;无视了宁太监;咬咬嘴唇乞求道:“我与你同去好不好;我想见一见余姑娘;当面和她道歉。”

    景尘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观察她脸上的神情;辨认她是否是真心的。

    “我是说真的;”水筠吸着鼻子;扁着嘴道:“你再信我一回好不好?”

    “。叫人进来帮你梳洗;我在外面等你。”

    余舒干坐了大半个时辰;中间起来溜了两回腿;才等来景尘;还有一条尾巴;看着景尘推着水筠进来;余舒的眉毛都快挑到额头上去了。

    她瞅瞅水筠肿的几乎睁不开的眼挪到景尘身上;眼见的发现他身上那件白衣;腰间有一团明显颜色不均;顿时心中有数。

    “景尘;我有事与你商量;能否借一步说话?”

    出了司天监;余舒没有故意一口一个右令大人挖苦景尘;何况现在是她有求于人。

    景尘看出来她不乐意见到水筠;欲开口解释;水筠就抢先道:“余姑娘;是我非要来见你;你能先听我说几句话吗?

    余舒斜眼看过去;眼见水筠费力地撑着眼努力做出一副真诚的样子;心中不以为然;今天早上在太曦楼时候还和她斗得像只乌眼鸡似的;这会儿又来卖乖;她才不吃这一套。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水筠见余舒不肯买账;转头递给景尘一个求助的眼神。

    景尘不想余舒误会;只好开口:“水筠知道错了;她要向你赔罪。”

    水筠连忙接话:“对;我是来道歉的;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编出那些罪名来构陷你;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看在师兄的情面上;原谅我这一回。我答应了师兄;日后我再也不会与你为难。”

    闻言;余舒撇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看着态度“诚恳”的水筠;说:“不必道歉;我受之不起;再说了;你恶意造谣我是非;我也骂了你几句;我又不吃亏。”

    水筠神情有些难堪;实际上余舒说的一点也不错;今天吃亏的人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我有正事要和景尘说;不方便有你在场。”余舒直白的招人讨厌。

    尽管水筠来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会受她奚落;但真碰了面;才发现高估了自己的忍功。

    “你回去休息;”景尘背过身去;放低了声音叮嘱水筠:“记得你答应我的话。”

    说罢;不顾水筠欲言又止的神情;让宁太监送她离开。

    水筠一走;景尘和余舒都有意地不再提起她;就好像白天考评的事不曾发生过;两人去到一处幽静的地方;下人退避;这才放心说话。

    “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要紧事?”景尘知道余舒不会闲着没事来公主府串门。

    余舒来的路上思前想后;决定和景尘明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要冷静才好;不管你是惊讶还是生气;都得听我把话说完。”

    景尘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她:“你说;我听着。”

    余舒环扫四周;确定没一个闲杂的人影;才凑近了他;小声说道:“你昨天给我那张画像;我认识那人是谁。”

    景尘双目瞠起;平放在石桌上的两手不禁用力压了下去。

    “我大哥府上有个总管;姓徐;去年五月;我在义阳见过他。”

    景尘果然大吃一惊;失声道:“你大哥;薛睿?是他家的下人;你确定没有认错?”

    害他失忆又受重伤的人;竟是当朝右相吗!?

    余舒愁眉苦脸地说:“我倒是宁愿我认错了人;除非那位徐总管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同胞兄弟;不然我不会认错的。”

    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一些让她印象深刻的人和事;记住了就轻易忘不了。

    景尘这下沉默了。

    余舒这会儿也没心思猜他想些什么;照着路上打好的草稿说服他:

    “眼下你只是记起这么一个人;尚不能确认是谁指使他对你下毒手;也不一定就是薛老尚书;但你将画像交给皇上;一旦他们查出画像上的人是谁;整个薛家就要倒霉了;连同我大哥在内;都会被皇上疑成逆贼。”

    “我实话告诉你;就是想请你帮我个忙;往宫中探一探风声;皇上是要张榜通缉;还是秘密搜查;你都跟我通一声气;别叫我蒙在鼓里。”

    余舒厚着脸皮来和景尘求情;她也知道这样做不够道义;景尘作为受害人;她却要劝他帮她一起给嫌疑犯把风;所以她不想说谎骗他。

    但她没有别的办法;为了保全薛睿;她只能放下旧时恩怨;来找景尘讨人情。

    “你就没有怀疑吗;”景尘冷不丁地出声问她:“万一就是薛相派人对我下的毒手;薛睿会一点都不知情?你就这么相信他吗?”

    余舒皱眉;眼神极淡地对上他探寻的目光;慢吞吞地说了两句话。

    “我信你;才会把实话告诉你。我信他;今天才会来找你。”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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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骂的就是你() 
余舒最终说服了景尘帮她进宫打探消息。

    婉拒他送行;她跟着宁太监离开;快到大门口的时候;被人从身后叫住。

    “余姑娘留步。”原来是水筠等在此处守株待兔。

    余舒看见她便没什么好脸;水筠却好像没有自知之明似的支开了宁太监;连同推轮椅的婢女;过道上就剩下她们两个面对面。

    余舒等着看她还有什么把戏;没忙着掉头走人;刚才景尘带着她来道歉;余舒就知道水筠并不是心服口服;果然;这会儿景尘不在跟前;水筠一张嘴就漏了馅。

    “你不要得意;我是答应了师兄不再找你的麻烦;但要让我发现你敢做出不利他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余舒拿白眼看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是她自作自受;到了这步田地;还要对着她放狠话;简直是欠抽极了。

    “有邪我本来懒得说;但你总这么不知进退;我看还是和你说明白的好;省的你以为我不爱计较;回回轻饶你。”

    余舒一手夹臂;偏头弹着指甲;两眼含嘲;睇着她;道:“早先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是你先来妄害我性命;我看在与景尘过往的交情上;不与你计较;哪想你竟不思悔改;几次三番地对我使坏;我思前想后;你这么死缠烂打地揪着我不放;莫不是你少女思春;爱慕你那好师兄;才对我心生嫉恨。我说的对也不对?”

    水筠被她道破心思;脸上露出一丝羞恼;咬紧了牙齿;没有承认。

    余舒见状;嬉笑道:“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不怕告诉你。景尘纵然与我成不了一对儿;也绝对不会如了你的愿;我奉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水筠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听她胡言乱语。但是余舒语气笃定;让她忍不住反驳:“我与师兄自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比你清楚吗;你少在这里挑拨我们。”

    “啧啧;”余舒摇头;看着她的眼神里尽是同情:“你果真清楚他为人;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丑样子;人见人厌;他又不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

    水筠明知她故意气她;却按捺不住怒火;反唇相讥道:“他不喜欢我;难道就喜欢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

    余舒收起笑容;冷冷道:“我再是蛇蝎心肠。也好过你这根搅屎棍。”

    先来害她性命的是她;又来不依不饶的也是她;到头来她还有理骂她心肠狠毒。

    水筠听余舒埋汰她;气的脸色涨红;抓紧了轮椅扶手昂声道:“你说谁是搅屎棍!”

    “说你;”余舒从上至下扫视她;一脸的嫌弃。恶意满满道:“搅屎棍;一天到晚不知所谓;自己腌舎;还看不得别人干净;我最是恶心你这样的人;要不是嫌你身上臭气熏天。怕脏了我的手;就冲你这股不要脸的劲头;我早抽你几十个嘴巴子;让你再到我面前来逞能。往后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视线里;否则我看到你一回。就收拾你一回。”

    撂下狠话;余舒根本不给水筠缓气儿的机会;甩甩袖子;大步流星地扬长而去。

    留下被她堵得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水筠;涨着一张猪肝脸;好险没有背过气儿去;本来她特意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警告余舒不要再接近景尘;谁道没有吓退别人;反而被人臭骂了一通。

    等她缓过气儿来;余舒早就走的连影子都不见了;她还能怎么招;只有忍气吞声;白挨了一顿刮;又不能让景尘知道;免得他一气之下;把她打包送回龙虎山。

    余舒从公主府出来;脚步轻快了几分;和景尘谈拢是一方面;临走前又刷了水筠这个精英小怪;好不容易舒爽了一回。

    回到家后;她先蒙头睡了一觉;中间儿起来吃了回晚饭;又接着睡下;一直到第二天鸡鸣方醒。

    她约莫着宋大力这会儿应该赶到了凤华府;或许已经见到了薛睿;把她的话带到了。

    算一算路程;薛睿最快也要明天白天才赶得回来;余舒干着急也没用;只好按下满腹的焦虑;照常去司天监点卯办公。

    前两天大家见了她还躲躲闪闪的;今天就又亲热起来;想必是昨天她考评上发生的事情传了出去;她坐稳了官职;水筠却被驱逐;那些有关她勾引尹三公子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她一路应付旁人道贺;拖拖拉拉来到坤翎局;就见大门口等着个人;原是崔秀一昨儿个得她应承;要免她三万两赌债;担心她反悔;一早就来逮人了。

    余舒却是没想过赖账;有说有笑地领着崔秀一进了局子;带到她那间公房;打发文少安到门外去;然后崔秀一掏了他重新打好的三万两银子的欠条;换回了余舒手里那张崔芯亲笔写的六万两的欠条。

    白白搭进去三万两外债;余舒倒不怎么心疼;这种大风刮来的白财;她拿了还觉得手软呢。

    崔秀一如释重负地回去了;文少安将他送到门口;重折回来;杵在余舒跟前;一副有话要说又羞于启齿的样子。

    余舒受不了地推开手上的公文;拿食指叩叩桌面;催促道:“别吞吞吐吐的;有事说事;没事就去干活。”

    文少安道:“大人昨天告诫我的话;我回去想了一夜;觉得我是不能这样荒废下去;我。我想回太史书苑接着进修学业。”

    余舒撩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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