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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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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了,”景尘身为余舒的直属上司,很有发言权:“今日大提点向我询问余舒的任期,应该最近几天就会安排她考评。”

    坤翎局的考评分作两部分,三司两局的主事官由大提点亲自主持,太承司从旁监督,余下则由各个部门的主事官自行负责,太承司保有检举的权利,避免徇私。

    余舒是在水陆大会前日正式上任的,算一算将满三个月,就要接受身为易官的头一次考评,也是最重要的一次考评,这关系到她是否能够继续待在现有的位置上,以及取得上朝议政的资格。

    上朝面圣,参与国事,这是仕途的一道门槛,多少官员埋头苦干一辈子,都止步在午门之外,终身不得机会。

    迈上这层台阶,才有更大的机遇,才能谋取更大的权利。

    “想必没什么问题,”刘昙说道,“小师姑就在太承司担任少卿,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出意外她是能通过考评的。”

    自己人,呵呵呵。

    这话也就不明真相的刘昙说得出口,景尘和薛睿互相看了一眼,各有担忧,景尘是怀疑水筠存心要针对余舒,薛睿则是知道余舒有多厌恶景尘的师妹。

    说话间,戏台摆好了,下一出是名叫《游侠儿》的武戏,刘昙喜欢,上来那武生舞了一套剑法,刘昙抬手便赏了一锭金子。

    薛睿看了一会儿,寻着由头离席,景尘更没兴趣看这些“花拳绣腿”,也到外头去透气。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松柏楼与芳草阁之间架起的天桥上,明月当空,对面楼上猛地爆发出一阵喝彩声,惹得两人侧目,隐隐听去,似是大厅有人正在说书。

    薛睿和景尘本来无话,但是景尘耳力好,侧头听了片刻,微微一笑,回头道:“在讲水陆大会的事,说到的小鱼智破东瀛使节诡计,在丰庆宫外呼风唤雨。”

    刚刚说完,他神色一动,猛地皱起眉头,不等薛睿说话,便一转身大步走向对面楼阁。

    薛睿被他这突兀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迟疑了一下,选择跟了上去。

    穿过层层隔音的帷幕,眼前灯火大亮,两人走到二楼的回廊上,尚未站定,就听楼下一片喧哗中,一个刺耳的声音放肆地大喊道:

    “没听清?那我就再说一遍好了,什么狗屁的女算子,女仙人,其实就是个放荡无耻的臭女人罢了!”(。。)

第六百八十四章 打死你天经地义() 
水陆大会的段子最早就是从蘅芜馆传出去的;至今热度没有退尽;故事又不长;是以芳草阁这边隔三差五就会安排上一场;由说人讲来热场子。《

    大家听得正热闹;台子上的说人正在形容赞美故事中的主人翁——智勇双全;来历非凡的淼灵女使;冷不丁有人站起来拆台;破口大骂。

    大厅里乱糟糟的;坐在前排的尹元波仗着酒气;一脚踩上了椅子;手中的茶盏“嘭”地一声倒扣在桌上;大声嚷嚷道:

    “没听清?那我就再说一遍好了;什么狗屁的女算子;女仙人;其实就是个放荡无耻的臭女人罢了!”

    尹元波环顾四周;发现大厅里的每一个客人都在望着他;不少人伸着手指指点点;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

    “哟;这不是尹三爷么;您是不是喝大啦;跑到这儿来耍酒疯呐!”

    “我说尹三爷;你话可不能乱说啊!人家清清白白一位女大人;你好这样诋毁人家?”

    尹元波眼珠子乱飞;猜不出哪一个是宁王派来和他唱双簧的;就朝地上“呸”了一口浓痰;扯着嗓子道:

    “清白个屁她c叫你们晓得;你们口中的女仙人原本是我家奴才秧子生下的;前些个我娘生辰做寿;请了她娘俩;谁想她跑到我家里来;打听到我堂兄尹元戎也在府上;就在后厢房脱了衣裳;诱使我三堂兄前往;瞧见她袒胸露乳的模样;要不是我也跟了过去;就被她赖上了!我亲眼所见;骗你们半句;就让我死爹死娘!”

    他说的是口沫横飞;最后一句毒咒;虽不恭父母;但是当即就有一群人信了。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少有几个登徒浪子挤眉弄眼;说出一些下流话。

    尹元波有一瞬间十分痛快;只觉得替他娘报了仇;又往尹元戎脸上抹了黑;可他还嫌不够;拍着桌子又嚷嚷道:

    “你们不信;我就跟你们说说;那个余莲房脱了衣裳;左胸房上有一颗红痣。嘿嘿。我瞧的可清楚了。她啊——”

    “住嘴!”

    一声怒喝;穿过楼层;尹元波一顿;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个东西擦着他的脑门飞过;在他身后的桌子上炸开了花;“嘭”地一声碎响。

    尹元波头有点蒙;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楼上有人拿了杯子砸了他的脑袋;下一刻;他便惊地“啊呀”了一声;捂住脑袋。脚没站稳;从椅子上连滚带爬地摔到地上。

    噗咚!

    “哪个龟孙子暗算你爷爷!”尹元波吃了惊吓;一抹脑门上出了血;霎时白了脸。

    热闹的芳草阁此刻是少有的安静;众人瞧见尹元波的狼狈相。纷纷抬头看向二楼。

    二楼上;景尘诧异地转头去看薛睿;他刚刚出声制止;这人一声不响;竟直接抓了旁边客人的茶具;把人打破头。

    从楼上到楼下有一段距离;能又准又狠地砸中人家脑袋;可想而知薛睿用了多大力气。

    薛睿满面寒霜;一手还握着扇子;撩了袍子;转身就从楼梯上大步下去;景尘一个愣神;就落在了后头。

    早有人认出了薛睿;却不敢出声;大厅里站着游客自觉让出一条道来;唯独尹元波不知是谁砸破了他的头;坐在地上骂骂咧咧;试图爬起来。

    薛睿很快就走到尹元波面前;二话不说;伸出一脚;踩在对方肩头上;将快要爬起来的尹元波又踹倒在地上;四脚朝天。

    尹元波闷哼一声;疼的直冒冷汗;他晕头转向地躺在地上;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并不陌生的脸。

    “你、你;是你——”

    薛睿怒极反笑:“是我砸了你的狗头;你待如何。”

    他只后悔;方才没有及时阻止;堵了这狗东西的嘴;让人不清不白地侮辱了他的心上人。

    尹元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仗着身为尹家的孙子;在外头作威作福惯了;这厩里少有他见了会胆怯的人;眼前薛睿;就算是一个。

    薛相府的大公子;和让他又羡又妒的三堂兄尹元戎齐名的人物;他自认惹不过他;可是要他白挨他的打;他也不甘心!

    “薛、薛城碧;你不要欺人太甚;”尹元波底气不足地冲薛睿喊道:“你身为朝廷命官;却还出手伤人;知法犯法;你信不信我到大理寺告你去!”

    薛睿不慌不忙地拉过一张椅子;斯斯文文地坐下了;“唰”地一声打开扇子;一边轻摇;一边冷视他道:

    “你身无功名;当众侮蔑朝廷命官;论罪当杖责五十;我乃大理寺少卿;有断罪执刑之权;打死你也是天经地义。”

    大理寺比刑部职权更高一筹;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说刑部和衙门针对的是平民百姓;那大理寺就是专治士族贵族。

    尹元波一听就怕了;他打了个哆嗦;翻转过身;试图爬开;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可是刚刚一动;薛睿长腿一伸;这回踹在他小腿上;又把他踢倒在地。

    “我话没说完;你想去哪。”

    薛睿下脚极重;尹元波觉得腿骨都快要断了;这下子眼泪都疼了出来;抱着腿怪叫道:

    “来人啊;杀人啦!快去报官;救命啊!”

    薛睿眼睛不眨;又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给我闭嘴;再敢乱动一下;我就踢断你的腿。”

    尹元波连挨几下;疼的直抽抽;他何时吃过这种亏;当即怕的不敢再动;老老实实趴在了地上;呜呜咽咽。

    看到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有人忍不住耻笑出声;也有人见势不妙;想要趁乱溜出去;被薛睿余光扫到;转头交待景尘:

    “烦劳景兄;事情弄清楚之前;不许人离开这里。”

    景尘点点头;他也恼怒那人污蔑余舒;自知不比薛睿的处事手段;就听从他的安排;皱眉看了地上那人一眼;转身去守着楼梯口和大门了。

    凭他的本事;这里上百个客人;除非会飞天遁地;否则一个都别想在眼皮子底下溜走。

    “尹三爷是吧;”薛睿对尹元波并不熟悉;只认得这是尹家一个小少爷;是尹元戎那厮的堂弟;却叫不出名字。

    “我来问你;你为何要诋毁朝廷命官?司天监的余大人与你有仇吗?”

    薛睿怒则怒矣;理智尚存;今天这一出闹剧;分明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尹元波的话传出去;不论是真是假;余舒名声难保;对方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里这么多人;想要堵住这些人的嘴;让他们出去不要乱说是不可能的;那么当务之急;就是抢在流言散布之前;尽量扭转话风。

    尹元波倒有些硬骨头;被打的头破血流;照样嘴硬;不服气道:“我怎么叫诋毁她;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可以发誓;你不信可以找我堂兄对证;看看到底是我说谎;还是确有其事!”

    他一心想着尽快脱身;却又不肯改口;满以为这么说薛睿就会放过他;谁想薛睿冷笑一声;扬声道:

    “管事的呢?”

    很快就有人跑上前;其实这芳草阁里每一层楼都有个管事;刚才事发突然;薛睿一露面;管事的就选择性地装聋作哑了;这会儿喊到他;便站了出来。

    “薛爷;小人孙五。”

    “孙五;你派人到隔壁街上去找尹三公子;把这里情形告诉他;来不来他自己决定。”

    尹元戎什么德性;薛睿再清楚不过;这大晚上的人不会在家;肯定是在烟花柳巷快活;隔壁街上有十几家青lou楚馆;据说新晋了一位花魁娘子;尹元戎这会儿八成就在那里猎yan。

    “哎;小人这就去。”

    孙五答应一声;一溜烟地跑走了。

    地上尹元波傻了眼;他只是说说;薛睿怎么真的去找人了!

    他有片刻的心虚;心里安慰自己;怕什么;他又没有说假话;顶多是夸大其词罢了!

    反观薛睿;则是断定尹元波在鬼扯;不说别的;单就最后一条;他曾轻薄佳人;余舒胸口上有没有痣;他会不清楚吗!

    只是这件事;却无法对证了;总不能让余舒脱了衣裳让人验身。

    薛睿越想越觉得恼火;看着地上抹得满脸是血的尹元波;猥琐又可恨;回过神来;又是一脚踹过去。

    “唉哟!”尹元波痛呼;两眼泪涌;又恨又屈地望着薛睿:

    怎么不动也要挨一脚!

    不带这样的。

    他担惊受怕地环顾四周;试图找出宁王的手下搭救他;可是看了一圈;都分辨不出哪个才是“自己人”。

    薛睿起身朝四周拱手;歉意道:“各位包涵;今日之事;关系到朝廷声誉;不问个清楚;且先不要离开。”

    来这里花钱的都是有闲的主儿;看热闹哪嫌事大;不必薛睿说;也不会有几个人想走;但是薛睿这么客气;他们心里还是受用的。

    就这样;没人闹着要走;一群人陪着薛睿;一直等到孙五气喘吁吁从外面跑进来。

    “来了来了;尹三爷来了!”

    话音落;穿着一身骚包的粉红束衫;摇着纸扇的正牌尹三爷就从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薛城碧;我来了!”

    ps:

    ps:推荐朋友新;号:3208807;名:《贵妻;简介→现代兽医沈宛穿越到了一部虐文。阴谋;算计;背叛;人人都想看她笑话。而她;偏要繁花满卧;一路锦绣。只是;一切;都和最初的故事;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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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 带走() 
薛睿和尹元戎,一个是右相长孙,一个是左相爱孙,因为年纪相仿,从进学读起,就常常被人拿来比较,再加上大提点的独子朱青珏,都是家世显赫的年轻俊杰,结果一个做了文臣,一个当了武将,一个去了太医。《

    薛睿和朱青珏互不顺眼,和尹元戎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原因无他,不过是年少气盛那会儿,都爱风liu,都爱美人,难免撞到一起,一个得了美人垂青,另一个自然就不服气。

    且说一刻时前,尹元戎正在青lou里向新晋的花魁娘子献殷勤,被人打扰,极不高兴,可他一听说事情原委,当即就抛下了美人,赶了过来。

    来的路上,他就把起因经过问了个仔细,是以他进到芳草阁,看到了大厅当中,趴在薛睿脚边,满脸是血的尹元波,没有觉得自家人被欺负的恼怒,反而暗骂一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阴人阴到老子头上了!

    话说尹元戎那天在侍郎府撞见余舒衣衫不整的样子,并没往心里去,这样的事他遇见多了,人家姑娘又没嚷嚷着要他负责,他才不会自找麻烦。

    要不是尹元波把这事儿抖了出来,他差不多都忘了。

    “元戎哥!”尹元波见到尹元戎,倒像是见了救命稻草。

    “你总算来了,薛大公子要告我侮辱朝廷命官,我没有啊!你得帮我作证,我没有说谎诋毁那个余莲房,明明是她自己举止不检点,你来说说,我娘生辰那天,余莲房是不是脱了衣裳在我家厢房,被我们两个撞见了!”

    也该他不会看人脸色,满以为尹元戎不会眼睁睁看他遭殃,却瞧不出尹三爷这会儿恨不能拿大粪堵了他的嘴巴。

    薛睿这回没有制止尹元波胡言乱语。等他叫完冤枉,才对臭着脸的尹元戎说道:

    “今日偶来听戏,叫我遇上令弟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满口污蔑朝廷命官。他言辞下流,受害之人乃是司天监女御官余舒,正五品易官,陛下钦封淼灵女使。事关重大,然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便将他当场拿下问罪,熟料他不但不思悔改,反而一心作恶,无奈。为了弄清楚是非曲直,让他甘心认罪,我才派人去请尹兄。”

    薛睿避重就轻,几句话就让听众把注意力从“淼灵女使是个举止放荡的女子”,转移到了“尹家小少爷污蔑朝廷命官”这上头来。

    他倒不怕尹元戎不配合。因着花名在外的尹三爷做人也是有原则的,其一便是,绝不染指良家妇女。

    是风liu,却不下流。

    果然,尹元戎听他说完,便皱起眉头,做出一副无知的样子。摇头道:“我真糊涂了,你们说的那位余姑娘,我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薛睿目光轻闪,点头道:“那就好说了,看来全是尹少爷胡编乱造出来的。”

    尹元波傻了眼。想不出尹元戎为什么要睁着眼说瞎话,不帮自家兄弟,却要维护一个外人。

    “元戎哥,你想想清楚啊,你怎么会没见过她呢!”尹元波急地爬起半个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叫道:

    “那天你和我在一起,我们两个都看见了的,是她存心勾yin你,你难道忘了!?”

    闻言,薛睿差点被他逗乐了,尹相的孙辈们真是良莠不齐,尹元戎好歹是个有脑子的,地上这个却是蠢的和猪有一比。

    真落实了尹元戎见过余舒失态的样子,对他有什么好处?不过是结了一个仇家,又往自己脸上抹黑罢了。

    尹元戎会为了救这个拿他当话柄的小堂弟,就不管不顾吗?很显然,尹三爷不是个以德报怨的真君子,他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好的了。

    “元波,你是不是喝多了酒,说胡话呢?”尹元戎装傻充愣也是好样的,他瞪着眼睛,一副不快的样子:

    “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那个什么余莲房,见都没见过,谁知道她长得是圆是扁呢。”

    尹元波这会儿总算明白过来,尹元戎是不会帮他了,他欲哭无泪,只能一个劲儿地念叨,加上那张血糊糊的脸,跟得了魔怔似的:

    “你明明见过的,明明见过的”

    四周人见了,不觉得同情,俱是不齿,并且隐晦地不爽——搞什么,闹了半天都是瞎编的。

    尹元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薛睿拱手道:“薛兄,元波是我的堂兄弟,他虽有错在先,我却不能置之不理。我看他是喝多了酒,一时糊涂,这才出言不逊,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计较,不然今日之事就算了吧,回头我将他送回家,一定请我二叔严加管教他,不让他再出来闯祸,你看好吗?”

    说到底都是姓尹的,尹元波这混球真因为污蔑朝廷命官被抓进大理寺,折的还是尹家的脸面,尹元戎可以对他见死不救,却不能任由他败坏自家名声。

    所以,一听说蘅芜馆出了事,他就巴巴地赶了过来,就连躺到枕边的美人都不要了。

    尹元戎想得好,他前头配合了薛睿,现在服了软,薛睿一报还一报,总该放了尹元波一马。

    熟料薛睿根本没有息事宁人的打算。

    他今儿是动了真怒,不然那只杯子,不会一下子就让尹元波见了血,从他出手那一刻起,就没想过今天能够善了。

    “尹兄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你也是无辜受到牵连,”薛睿一格一格地合起慕江扇,站起身,扫了一眼还赖在地上的尹元波,转身迎上尹元戎的逼视,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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