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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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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你代我走一趟。”

    这是让她拿去换钱了,余舒接过那条剑穗,翻来覆去看看中间悬挂这一块碧汪汪玉佩,心知不寻常,便迟疑道:

    “这么贵重东西,当掉太可惜了。”

    “无妨。”景尘口气轻飘飘,好像这不是一块美玉,而是一粒石头似。

    余舒建议道:不如当个活契,日后你有钱了再赎回来如何?”

    景尘不解:何谓活契?”

    余舒耐心解释:这拿东西换钱地方叫当铺,当掉东西有活契死契之分,活契当钱少,可是日后能拿钱把东西赎回来,死契能多当些钱,但东西当掉,老板就能把你这东西转手卖给别人,你就是回头有了钱,也不一定能找到这东西了。”

    景尘对俗事很有兴趣听,认真听她讲完,才开口道:

    “无所谓,你看着当吧。”

    这人倒真是会懒省事,余舒腹诽,那就给他当个活契吧,这块玉看起来值不少钱,活契也不会少了,足够他再用上一两个月。

    余舒心里盘算着,没注意眼前人,景尘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出声道:

    “那次给你黄霜石还吗?”不跳字。

    “啊、啊?呢。”

    “无事话,就多手心揉动几下。”

    “哦,好。”余舒点点头,她抱着一堆脏衣服,缺了向景尘打听龙虎山上风光兴趣,她没话说,景尘亦不善谈,场面就冷下来,一阵冷风刮过去,飕飕响,余舒不自,只得告辞:

    “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景尘毫不留恋:走吧。”

    余舒转头走了一段路,下了桥,才突然想起来景尘身上没钱,晚饭没处吃,又急忙跑回去,想把身上剩钱给他,可刚才他还那片林子里,却不见了他人影。

    她空喊了几声,没人搭理,纳闷地嘀咕了两句,就匆匆赶着太阳落山往家跑了。

    夜里,晴空,师徒两个坐点儿大小院子里观星,一个舒舒服服地躺藤椅上,一个费劲地仰着脑袋。

    “看到没有,那北斗之上,第七星,名作破军,相传商朝纣王死时,此星大暗,乃是一颗大杀星,司夫妻、子息、奴仆之命数,同七杀、贪狼二星互照,相反,若子午,则预加官进爵,若是女命,则旺夫益子”

    青铮讲不,余舒听认真,因事后有漏掉还会再去问他,并不刻意去记纸上。

    何况这夜空极美,星洒银湖,姿态诱人,仿若一个魅力无穷美人儿前,哪容人分心。

    “凡人事,必夹星象,世间有鲜少一部分人生而伴随星异,将来总能有一番大作为,”青铮轻拍着膝盖,瞥了瞥旁边正揉脖子余舒,道:

    “就比方说那纪家四小姐,据说她出生时,满空星辰,夏蝉噤声,整个义阳城都惊动,到现,十一几年过去,她确是卓越人上,不同凡响。”

    余舒听到“纪家四小姐”名头,耳朵动了动,好奇道:师父,你见过她吗?”不跳字。

    青铮道:为师几年前出入纪家,就住景伤堂里,纪家想要我指点星璇丫头,就故意趁了她一次犯错,罚她到景伤堂来思过,我见她资质极佳,便就指点了她一段时日,她倒也争气,来年就考过了大衍试。”

    他这么一提起,余舒便忽然想起来,她刚见青铮那两次,这老头嘴里念叨过几次“星璇丫头”,说来说去是嫌弃自己不如人。

    说起来,这纪四可是害了“她”性命元凶之一,一块玉佩杀了一个人,有这么一个先入为主观念,本着小心眼原则,余舒怎么也不能对青铮口中这个卓越不凡星璇姑娘有什么好感。

    偏青铮不如她意,又那边感叹道:

    “星璇丫头人又聪明,温柔又体贴,灵性佳,悟性好,还常买酒来孝敬为师,哼,要不是为师挑过了眼,哪会收了你这个不听话臭丫头。”

    余舒使劲儿翻了个白眼,并没有黑脸,她这么大个人,还听不出老头是故意酸她,不就是昨天拔了他几根胡子,隔了一夜还记恨着,说他小气还不承认。

    也就自己能和他凑堆;小气师父,小心眼徒弟,还有比这个搭调吗?

    “唉。”

    听他重重一叹,余舒憋住笑,为了满足一下他虚荣心,只好佯作酸声道:

    “您老就别叹气了,不就是点儿酒吗,将来我发达了,给您弄一酒池子,让你里头游泳,刚不是还说纣王吗,那家伙就有一酒池,他还有一肉林您要么?”

    小院儿里静了一静,随即便爆出一句粗口,夹杂着几声闷笑。

    天上星星们俯瞰着地下这对师徒斗嘴,乐得不住地眨眼。

    第六十七章 酒池肉林您要吗?

    第六十七章 酒池肉林您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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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车上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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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车上小姐

    早晨,太阳还没露脸,枝头雀儿叽喳几声,余舒伸着懒腰从屋里走出来,赵慧正院子里收拾推车,见她醒了,道:

    “不是说商业协会总账,今日不叫你过去了么,起这么早,怎么不趁机多睡会儿?”

    “早起惯了,醒了就再睡不着,”余舒拨拉了两下头发,走到墙对面凉衣绳下,摸了摸已经晒干白袍子,道:

    “慧姨,我早上就不陪您出摊了,我把衣裳给那位道长送过去。”

    “好,中午到街上去找我,给你下面吃。”赵慧装好了车子,推出门走了。

    余舒前两天拿了景尘几件脏掉道袍回家洗,吓了赵慧一跳,她就将月前他被歹人抓走,蒙一位道长搭救事和赵慧讲说了,赵慧这才没再大惊小怪下去,以为余舒所说那位道长是个五十来岁老头,出于敬重,就由她去洗了,余舒知道她误会,刚好省了解释。

    余舒照着盆里水影子,把鬓角梳光了,仔细扎好了髻,拿两指粗细发带熟练地固定好,把自己拾掇清清爽爽,一边扎着裤腰一边心想,做男人就是比女人省事,至少早起不用花上半拉时辰去梳头。

    她将洗干净衣裳叠好,拿布袋包了,挂肩膀上,出门将锁挂上。

    她准备先去找景尘,再到三觉书屋去接余小修下课,小修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她总觉得他支支吾吾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和她说,余舒怕他是学里受欺负了,打算过去瞧瞧。

    出了门往城东走,义阳城里小巷子十分多,往往一条大街上就有七八个能入出巷子,余舒穿过一条街,又走进了一条小巷,一手挎包,一手把玩着景尘送她那块黄霜石,圆丢丢小石头摁手心里不一会儿就发了热,刚好解了早晨手冻。

    这条巷子里没几家住户,路面坑坑洼洼,余舒正盯着前头走,忽然一阵风从膀子边上刮过去,手臂被一股猛力撞到,一拉一松,装着衣裳包袱就离了手。

    她愣了下,瞳孔里映出已经擦身越过她三五步冲到前面小孩儿,再一看自己空荡荡手臂,方意识到是被人抢了,大喝一声,拔腿便追了上去——

    “别跑,喂”

    前面那抢东西小孩儿跑飞,余舒也不差,她这一个月来,整天地走路干活,身上早不是刚穿过来会儿二两力气。

    “跑什么,那包里没钱,给我站住”余舒边跑边喊,那抢包小孩儿只顾闷头往前跑,半步都不减。

    两人追赶了半条巷子,眼瞅着余舒差两步就能捞上那抢包,前面一亮,竟是出了巷子,来到了行人来往大街上,见两个人从巷子里追出来,急急忙忙让了道。

    好巧不巧,一辆马车从东速驶过来,两眨眼就能到眼前,那小抢匪闷头苍蝇一样就要撞上去,余舒余光眺到了那车子,眼皮突突,来不及多想,她往前一俯身,左手猛地伸长,手心里小石头飞出去,手指拽住了不长眼小抢匪裤腰带,脚跟一刹,肩膀一扽,死命地把人扯了回来

    “嘶”

    “啊”

    马鸣声和惊叫声同时街头响起来,余舒一屁股倒坐地上,手里头还扯着那小抢匪裤腰,她喘着气看了一眼堪堪横立眼前马车,回想刚才那一幕,脑子嗡了一下,一阵后怕,她脸一黑,扭过头,劈头盖脸地就朝边上那吓傻了小抢匪骂道:

    “眼睛长脑门上了是不是有这么不要命吗,当你抢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就几件破衣裳,你是抢东西还是送命啊,兔崽子”

    一通臭骂,边上早有一群行人围观,把那辆马车和余舒及那小抢匪围严严实实,指指点点看热闹。

    余舒骂正痛,车上人却不干了,一掀窗帘,露出一张年轻男子脸孔,皱着眉朝外道:

    “这是怎么回事?因何冲到路上来。”

    余舒嘴巴一停,抬头看着车上露脸人,看到坐马车就知道不好得罪,便撑着地站了起来,刚才拽人左手腕微微刺痛,她便换了一只手,提溜着地上那个同余小修差不多大点小抢匪,冲车上人道:

    “不好意思啊这位,这小坏蛋抢了我东西,追到路上来,无意冲撞了你们马车。”

    那年轻男子看了余舒一眼,冷哼了一声,便将车窗拉上去,显是不愿同这些市井小民争执。

    “放开,别抓着我”

    就这时,余舒手里小子不老实了,扭着身子企图挣脱她,被余舒绕了个弯,一臂膀夹到了腋下,卡着他脖子,阴森森道:

    “凭什么放了你,你当我东西是白抢,跟我走,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话一说完,谁料这小抢匪竟是“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往外喷泪,一边哭哭啼啼道:

    “我、我不是故意要抢你包裹,我阿姐病了好些天,没钱抓药,就要死了,我不是故意,呜呜呜”

    余舒自己不喜欢哭,也就讨厌人哭,听他嚎啊嚎,脑门生疼,哪里有心情听他哭个什么内容,正要让他闭嘴,先有人出了声:

    “小弟,你家里有人生病了吗?”不跳字。

    这声音是从马车里传出来,字正腔圆女声,字尾带一点南方女子独有柔婉,莫名让人感到一丝亲切,余舒伸直脖子朝车里看了,只是那个年轻男人挡了光,车厢内昏暗,只隐约见到一抹人影,听声音,应是个年纪不大小姐。

    然后,她就发现边上嚎声停了,接着就是小抢匪可怜兮兮回答:

    “我、我阿姐病了,病很重,要死了。”

    “小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槐。”

    “小槐,你抬起头,让姐姐看看。”车中小姐温声哄道。

    小抢匪挣脱了两下,余舒顺势放开他,让他抹抹泪抬起头,心里好奇那小姐想要干嘛。

    路边上围观者还窃窃私语,车里小姐似是盯着那小抢匪看了一会儿,才出声道:

    “放心吧,你阿姐不会死,她病会好起来。”

    这温软语调仿佛能镇定人心,小抢匪擦擦鼻涕,“真吗?”不跳字。

    “是真,姐姐会看面相,不会骗你,姐姐不光看出来你阿姐病会好,还知道,你其实是个好孩子,不是故意做坏事对吗?”不跳字。

    小抢匪怯弱地点点头,余舒抖了抖眉毛,看面相,这车里小姐也是学易?

    不光是余舒有这样疑惑,周围路上也都议论起来。

    “冬云,取五两银子给这孩子,”车里小姐发了话,车夫扯着缰绳,一手从怀里抹了一锭银出来,递给小抢匪。

    小抢匪看见那白花花五两银就傻了眼,半天不知道伸手,还是车夫硬塞给了他。

    “小槐,抢人东西是不对,能答应姐姐以后不再这么做了吗?”不跳字。

    小抢匪紧搂着手里钱,使劲儿点了点头,乖得就像是个小狗,哪有方才抢包疯跑时样子,余舒嘴里轻“啧”,不想那车里小姐下一个就点了她名。

    “这位公子,你刚才也听到了,这孩子不是故意抢你包裹,只是迫不得已为之,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望你原谅他这一回,不要苛责,好吗?”不跳字。

    什么都处理完了才来问她这个“受害者”意见,她能说不好吗,余舒嗤笑一声,耳朵里听着周围人窃论,淡淡地望了一眼车内模糊人影,弯腰捡起来地上包裹,对那抱着银子傻笑小抢匪冷声道:

    “这回算你好运,下次再抢人东西,当心看着点儿路,别钱没抢到,把命搭上,哼。”

    说罢,就扭头挤出了人群,满不乎因她后那两句“恐吓”,小抢匪吓脸白,路人见了,不满地对着她背影指指点点。

    车里小姐看了一眼余舒离开方向,眼神一疑,正要侧头去问身边人,却看见了车窗栏缝里夹着一个明黄闪闪东西,伸手过去:

    “哥你别动。”

    “怎么啦?”

    她把那小东西拨出来,拿手里,才发现是一块圆滚滚石头,玉珠似漂亮,捏了捏,随手收进了袖子里。

    “没事,咱们走吧。”

    “好,得回去,你赶了几天路,昨夜又没休息好,再回去晚了,祖母一心疼,必是要骂我——冬云,驾车。”

    “是,少爷。”

    人群散开,让了这马车通行,见它走远,才又聚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那位小姐真是好心人,既帮了这苦命孩子,又教了他正道,不知是哪家小姐这样大方。”

    “没听到她说会看面相么,必是孔刘纪三家里,瞧这看人断相本事,莫不是——”

    “纪家四小姐”

    人群哗然,稍后,满街头上,便传开了赞声,用不着多久,这义阳城里人都会知道,纪家京城大书苑学易四小姐回来了,路上救了一个误入歧途孩子。

    第六十八章 车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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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只是在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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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我只是说实话

    余舒找到景尘时候,他正梅林里一棵树下坐着睡觉,余舒早就想问一问他,那么坐着怎么能睡得着,可是今天没心情开玩笑,还没走到他跟前,就出声唤道:

    “景尘大侠。”

    闭细长眼睫轻颤了一下,景尘睁开眼,仰头看了眼立跟前余舒,站起身,云袖拂过衣摆。

    余舒一下子从俯视变得要抬头看他,暗暗不爽,把手里包裹递给他,道:

    “给,都洗好了。”

    “多谢,”景尘接过包裹,打开一角,看见里面洗白颜色,点点头,“很干净。”

    当然干净了,她搓了好几遍,能不干净么,余舒道:没事儿我就走了啊,过两天再来看你,有脏衣裳就留着,回头我给你洗。”

    一回也是洗,两回也是洗,洗都洗了,也不乎多洗几回,就当是还人情了,反正景尘不知道她是个姑娘,他都不会不好意思,她就不会了。

    景尘目送,不作挽留:去吧。”

    余舒转身离开,走了几步,甩了甩手,轻“嘶”了一声,皱着眉举到眼前,捋开袖子一看,只见整个手腕肿了一圈,暗道一声倒霉,正要放下袖子,就听见背后叫道:

    “小鱼。”

    “什么?”她扭头,见景尘离了那棵睡觉梅树,朝她走过来,几步就到了跟前,低头看着她还托着手,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抓向了她手腕,一提一捏一折,林子里顿时响起了余舒杀猪一样叫声——

    “啊”

    余舒把爪子从景尘手里抽出来,苦大仇深地盯着他,八字眉怒道:干什么你?”

    景尘把刚才作案那只手背到身后:你左腕脱臼,我帮你正过来,你动一动看。”

    余舒半信半疑地转了转左手,果然没了方才刺痛,只剩下酸麻。

    “还疼么?”

    “咦,不疼了。”余舒揉着手腕,佩服地瞅着景尘,忘记刚才吼他那个也是自己,“谢谢啊。”

    景尘摇摇头,下巴抬了抬,“怎么弄?”

    余舒正是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听他问,脸又拉下来,郁闷道:没什么,路上抓了个抢东西,不小心伤到了。”

    “嗯?”

    一个轻飘飘尾音,带着几分探询,听余舒耳朵里,莫名让她生出倾诉**,再瞧瞧眼前这小白道士清澈见底目光,就觉得和他说说也没什么,反正这人孤身一人,找不着翻闲话,于是就领头往刚才那棵树下去:

    “走,我们坐着说。7k7k001”

    “嗯。”

    两个人并排树下坐了,中间隔了一尺距离,坐虽近,但谁也挨不着谁。

    “我早上拿了衣服来找你,走了一条小路,巷子里遇上个小猴儿——”

    “猴子?城里也有猴子吗?”不跳字。景尘问道,他以为只有山林中才有猴子。

    余舒被他逗乐了,哈哈笑道,“不是真猴子,是土话,就是说抢东西人,猴子不是爱抢人东西吗?”不跳字。

    景尘点头:确是如此,我山中修行时,就曾被猴子夺过干粮,它们很聪明,爪子又锋利,几只猴子凑一起抢东西,加麻烦,要不伤到它们,又不受伤,只有一个办法。”

    余舒好奇:什么办法?”

    “把东西给它们啊。”景尘一本正经地说。

    余舒腮帮子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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