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万事如易-第26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还有你那个字。实在是写的难,要勤加练习,不然日后帮人批卦都拿不出手来;还有你这个脾气,不要想一出是一出,非得吃亏才长记性;还有你这身打扮。不要总是穿的像个臭小,明明就是个挺好的小姑娘嘛。有钱了就多买几件首饰衣裳,别都花在吃嘴上”

    青铮啰啰嗦嗦地,一个“还有”接着一个“还有”,余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出声打断他——

    “师父,您没得病吧,我听着您怎么像是在交待后事啊?”

    青铮脸色一黑,腰板“嗖”地直起来,伸长了手指着她鼻骂道:“还有你这张嘴!不要一开口就想把我气死,为师还能活八十年呢!”

    再活八十年那不成王八了,余舒识相地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脚往边上一挪,躲开了指在她鼻尖上的手,陪着笑道:“师父别生气,算我说错了,您长命百岁还不行吗?啊,对了,今天不猜棋了,那我现在干什么?是先观星还是先排卦?”

    青铮气呼呼地躺回去:“都不用了,屋里有酒,你进去拿出来。”

    余舒进屋,点着了灯,果然在桌上到一坛酒,还有两只空碗,她抱了酒坛拿了一个碗,到院里摆在青铮手边的石桌上,斟了半碗端给青铮:

    “师父。”

    “还有一只碗呢,也去拿出来,你陪为师喝。”

    “我也要喝啊?”余舒扭着手指为难道:“姑娘家喝酒不好吧,我还小呢。”

    “”

    眼青铮又要发作,余舒赶紧扭头跑屋里,把留下那只碗也拿了出来,自己斟了小半碗,这古代的酒不知度数如何,她倒是不怕醉,就怕喝多了身上有酒气回去不好交待,青铮却不满意她倒那一小口,自己抢了坛,一下给她倒满,又往他碗里添足了。

    “师、师父?”

    青铮端着碗不喝,一沉气,盯着余舒道:“还记得当日为师收你为徒的时候,说过要你帮为师找一样东西吗?”

    余舒心里一咯噔,心道关键的总算来了,神色正

    经道:“徒儿记得,师父您是说过要我帮您找一样东西,却没说那东西是什么。”

    青铮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全没了平时的懒散:“京都,司天监,玄女六壬书。”

    余舒眉心跳了跳,小声道:“玄女六壬书?那是什么?”

    青铮道:“易学流传至今,形成诸多流派,然以三式为首,是谓奇门遁甲、太乙神数,还有早已失传的——六壬神课。此三式,又以六壬为首,前两者尤有现世,杂学甚多,而六壬一学因泄露天机太多,早在百年之前便为大安皇室收拢,不闻天下,而这玄女六壬书,则是唯一记载了六壬真传的卷本,现就在司天监内,历来由每一任大提点所握。”

    “您要的东西在司天监的大、大、大提点手里?”

    余舒忍不住结巴,暗喊一声老娘,司天监的大提点堪称是天下百流易者之魁首,高高在上的司天监老大,那什么《玄女六壬书》一听就是个不给外人的宝贝,她怎么去弄来,难道要让她找上人家,问问对方愿不愿意借她几天?恐怕会被直接剥光了挂到城门头示众吧?

    “嗯,”青铮闭了闭眼睛,“多年前为师曾发毒誓,此生不再踏入京都,你既为我徒,便代师一行吧。”

    她当日拜师答应过的事自然不能背弃,这段时日她从青铮道人身上的确学了不少东西,念起师徒情分,她静下心来,抛开杂念,认认真真地考虑了这件事的可行性,倒不是真的难得一点办法都没有抗日狙击手。

    “那我就要去京城了,”余舒道,“不过要找到这本书,来是要花上许多时间,师父您不急着要吧?”

    青铮眼神明明灭灭:“你只要在有生之年找到它,然后毁了它。”

    “要、要毁掉?”余舒目瞪口呆,这么难才能弄到手里的宝贝,他要她找到以后销毁掉。

    “没错,而且你要对为师立誓,不能学那上头的东西。”青铮声音冷下来,紧盯着余舒,好像她不立誓就要吃了她一样。

    余舒沉下一口气,郁闷地起誓道:“行,我对三清祖师发誓,如果我能在有生之年找到那什么《玄女六壬书》,绝对不会去学上面的本事,有违此言,就让我、让我——”

    青铮冷声打断她的话:“就让你来世做条癞皮狗,游走街头,食之不饱,受尽白眼。”

    余舒现在就翻了个白眼给他,虽不悦老头拿癞皮狗咒她,但还是乖乖跟着念了:“有违此言,就让我来世做条癞皮狗,游走街头,食之不饱,受尽白眼,行了吧?”

    青铮满意地点点头,阴沉的脸上总算又露出笑容,端起了酒碗,对她道:“来,陪为师干了这碗酒。”

    说罢,就主动拿了碗去碰她的,余舒赶紧低下身,酒还是撒了一些出来:

    “徒儿,为师愿你吉星高照。”

    “祝师父福如东海。”

    师徒俩都不会说什么矫情话,两句祝词,青铮仰头一饮而尽,余舒低头小尝了一口,觉得不辣,扫兴地舔了舔嘴唇,就跟着仰头,咕咚咕咚喝下。

    “哈哈,好酒。”青铮高兴地一喝。

    余舒撇嘴,好什么好,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青铮从身底下抽了个垫丢到脚边,“坐着吧,今日高兴,师父与你说说话。”

    余舒顺势在藤椅边的地上坐下,手臂垫在座边上,一手枕着下巴,准备听青铮絮叨。

    “为师迄今,只收过两个徒弟,上一个是三十年前的事啦,唔,论辈分你该叫他师兄,不过论起资质,你这丫头是不如他一根头发,你师兄人也孝顺,娶妻生后一样很听为师的话,他”

    满耳朵都是师兄长师兄短的,余舒听着听着,脑袋就有些昏沉了,胃里开始发热,眼皮渐渐重了,不听使唤地耷拉下。

    青铮讲着讲着,突然停下来了,低头着趴在他膝上的小徒弟,眼神软和下来,最后轻叹一声,低声道:

    “徒儿,明天你代为师到孔家易馆去,买两根红绳吧。”

    “唔。”余舒含糊地应了一句,却不知现在醉酒,明日醒了是否还会记得这句话。

    青铮抬起手,犹豫地在她头顶上落下,贴上那柔软的头发,轻轻揉了揉,抬起头,着天上忽明忽灭的星辰,历经了沧桑的眼神中,是洞悉世事的豁达。

    “福祸可避,生死难逃,命数周转,天道承负,返朴归真。”

    ps:

    (迟来的一章,感谢等更的亲们,爆个大料吧。)

第四百九十九章 十公主之死() 
二十年前名动京城的云华易是余舒的师兄,这个认知太过惊人,薛睿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接受。

    余舒不比他淡定,两人静默了一会儿,还是薛睿先开口问道:

    “你如何肯定就是他?你师父可曾提过你师兄的名讳,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余舒反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背井离乡,带着小修从江南远赴京城?”

    “为了摆脱纪家,出人头地?”

    当初纪家在义阳势大,余舒为了给赵慧申冤,对簿公堂,揭露纪家大易馆批注假命签替人谋财害命之事,因此彻底得罪了纪家,薛睿作为知情人,知道余舒是在那之后,才离开义阳城,到安陵来谋出路。

    “是也不尽是,我到京城来,另一个原因是受了师父的嘱托,我怀疑云华同样是因为这个嘱托,才进京赶考,故意接近麓月公主。”

    薛睿正色起来,坐直了身,问道:“是何嘱托?”

    余舒自从来到这个朝代,至今有两件事藏得最深,是她打算烂到肚里的,其一,是她借尸还魂,其二,便是青铮道人当日这一件委托。

    她曾在青铮面前立下誓言,有生之年,一定要帮他找到《玄女六壬书》毁掉它,并且不能学习那本书上的本事天逆最新章节。

    青铮早告诉她,这本书在大提点的手上,司天监的大提点是什么人,她在安陵城混过才晓得,天脚下数一数二的重臣,那可是她拍马都难及的大人物。

    要从他手里拿到《玄女六壬书》,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余舒一动都不敢妄动。

    现在了解到云华易当年的**,余舒仿佛见了她是如何走上他的老路,不禁警醒。也愈发坚定了一个念头:

    绝不能让人知道青铮的委托。

    就连薛睿都不行,因为她还不能百分百地信任他,除非是——

    “大哥要发誓不泄露给第三个人,我才能告诉你这个秘密。”

    薛睿被余舒一眨不眨地盯着,心情有些微妙,他能察觉得到她此刻流露出的不信任,按本说他应该感到不悦,可事实上,他却觉得有些高兴。

    因为她正打算与他分享她的秘密,并且这个秘密。他是她第一个说起的人。

    她一本正经的提出要求,说是不信任,分明就是信任。

    他所钟情的这个姑娘。大多时候狡猾的让人头疼牙痒,可有些时候,她又简单直白的惹人爱惜。

    “我,薛城碧,今日在此立誓。以我一生之性命担保,若将余舒之秘,与任何旁人提及,则尸首异处,不得好死,来生六道沦为刍狗。”

    一席真誓言。话毕后,他着余舒绷起的脸色,忽而一笑。伸手在她腮上轻轻一掐,道:

    “现在可以说了?”

    余舒深深他一眼,慢慢道:“师父要我找到《玄女六壬书》毁了它。”

    “”薛睿一时惊得无言。

    对于《玄女六壬书》,他知之不多,但也从余舒口中听到。大安祸一说正是出自这上头,可想而知这本书上藏着多少攸关国事的机密。动辄便能取人性命。

    余舒要毁掉这本书,单有这一行止,就无异于是叛臣贼了。

    现在薛睿知道余舒为何郑重其事地要他发誓了,这样的目的,敢泄露出去,就是一个“死”字。

    “所以我想,云华会不会也是和我一样受了委托,要毁掉《玄女六壬书》,但是他最后被人识破了;所以才命丧于此。再加上他的年纪,还有你告诉我,他家乡早有妻室,这些情况都让我觉得,他就是我师父口中的那个大师兄。”

    余舒将她的推测完全告诉了薛睿,毫无戒心。

    “是极有可能,”薛睿犹豫道,“但是凭这几样,也不能十分确定就是他,你师父还有提过你那位师兄别的特征吗?”

    余舒摇摇头,“没了,师父从不和我多说他的事,这还是喝了酒,才吐露了几句,被我记下了。”

    虽然没有一样确实的证据,但余舒直觉告诉她,云华就是青铮的大徒弟,错不了。

    “若他真是你师兄,你何不用你那卜人死运的奇术追算一番,他是不是因为《玄女六壬书》才落得一死?”薛睿提议。

    余舒皱眉,道:“大哥不知道,我的祸时法则,确是可以卜人死因不错,可是有三个条件,缺一不可:一要知道此人生辰,二要知道此人死时,三要有相同的祸事做为引凌霸霄汉。这前两条还好满足,只是最后一样难了,如果他真是因为那本书死的,前无古人,我也算不出来啊。”

    薛睿可惜地一叹,又觉得余舒算不出来是正常,真是她能知尽天下死情,那就是活阎王了。

    “那你打算如何,果真要遵循你师父的嘱托,毁掉那本书吗?”薛睿试探地问道。

    余舒脸上有些许的茫然和迟疑,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冷静地说:

    “现在说什么还早,待我弄清楚《玄女六壬书》上究竟藏着什么,再作决定不迟。”

    她是答应青铮要帮他毁掉那本书没错,但是摆在一切之前的,首先是她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

    薛睿什么也没说,只是望着她毅然的神情,眸中闪烁着莫名之色。

    ***

    饭后,余舒拿着十公主的八字一个人上了楼。

    薛睿没有上去打扰她,就在楼下摆了香案茗座,烧水煮茶,静心等待着一个结果。

    楼上,余舒洗手焚香,为求一个精准,用上了龙涎,甚至换上了一挂安神的白水晶手串。

    室内只留小晴一个侍婢研墨守香。

    她将死者生辰列于纸上,对照死时,回溯到三年前——兆庆十一载,庚辰年戊寅月。

    十公主出事在正月十三日,死于十四日凌晨。

    半个时辰后。纸上潦草,余舒算出那两日发生的祸事,停下笔,眉头死死打了一个结,眼中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她不信邪地翻开了《生死薄》,在上面查找一番,经过几件相同的案例,最后确认其实,惊讶地再也合不拢嘴。

    十公主,竟是这么死的!?

    她还是不能信。干脆重新铺了纸张,将十公主死期之前的日一天推算过一天,务求一个真相。

    如此一来。转眼就到了傍晚,一直到小晴在窗下添灯,屋里香味浓的人快睁不开眼,余舒才一眼红丝地从案上抬头,手下厚厚一叠草纸。墨冷干,她脸上是说不出的纠结。

    对于十公主的死,她这几日也有设想,但是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起尾,这叫她如何对薛睿启齿?

    薛睿知道了让他背负三年愧疚的真相竟是如斯,他又要如何面对?

    余舒静坐了半晌。着纸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心里对那素未谋面人已先死的十公主,生出一股难言的气愤。

    “哗哗”——

    余舒一把抓起了桌上一摞纸张。用力乱揉成一团,丢进了脚边空盆里,只抓了最后一张在手里,冷声对小晴道:

    “拿到后面烧干净了。”

    ***

    薛睿一个下午不知点沸了几壶泉水,眼着天色暗下。余舒还没下来,他难免有一些焦虑。正打算到楼上去,就见眼前房门被人推开,余舒走了进来。

    薛睿立刻站起身,声音里有一丝他自己察觉不到的迫切:

    “怎么样,算出来了吗?”

    “算出来了无上邪皇。”

    余舒脸色淡淡的,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椅上坐下,自顾自端起茶案上的紫砂壶,也不用杯,就着壶嘴吸了几口温水。

    薛睿见状,便也坐了回去,一双黑眼盯着她,虽没有催促她开口,但那神情,分明是着急知道答案的。

    余舒喝着茶,嘴里发苦,她一口气将半壶茶倒进嘴里,“砰”地一声搁下茶壶。

    “十公主不是被人推下去的,她是自己从观海楼上跳下去的。”

    薛睿眨了几下眼,好似没明白过来。

    余舒得心里不是滋味,只好硬着心肠把话说清楚:

    “十公主是自寻死路,她自己跳楼掉进湖里,没有摔死,却因冬日伤寒,不治而亡。我算了三遍,不会有错,不是瑾寻把她推下去,也没人推她。”

    话说到这份上,薛睿再不会听不懂,英俊的脸庞渐渐僵冻。

    “为何?”

    这一声不知是问余舒,还是问他自己。

    为何十公主要在指婚之际跳楼寻死,还要嫁祸到无辜的薛瑾寻的头上,临死都没说出真相。

    为何?

    这个答案,余舒本不该知道,可偏偏她多算到一笔烂账,窥破了一个难堪的真相——

    “十公主出事前不久,曾犯桃花劫,乃是一个辛酉年所生,肖鸡之男,并非是大哥你。”

    薛睿生于壬戌年,肖狗。

    “不仅如此,她出事前两日,又犯小人,这名小人,亦是一名肖鸡男。”

    桃花劫,犯小人,两重祸事,最易入死局。

    “大哥,你不必负疚了,十公主不是因你之故才遭人陷害,否则我算出那致命的桃花劫,就该应在你的身上。可见你本是她良缘,却是她人心有杂念,误入歧途了。”

    余舒不愿把话说的太难堪,未免薛睿知道真相后会难以接受。

    可事实上,她也是把整件事思前想后推测了好几遍,才拼凑出一个概率最大的真相来——

    十公主应该是早就和一名肖鸡的男有了私情,不愿下嫁薛睿,但又不敢公然违抗圣意,所以会出此下策:

    她单独将薛睿的胞妹薛瑾寻带到无人的观海楼上,再从上面跳下来,造成薛瑾寻是凶手的假象。

    十公主大概也没想到她会真的丧命,她可能以为楼下有湖,摔下去只是落水,定会有人及时救起她,至多大病一场,便能指认薛瑾寻加害她,从而逃脱这场婚事。

    怎想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骨,一夜伤寒,竟真的香消玉殒了。

    所以说,薛睿兄妹至今尝到的苦果,不过是替一个女的私心承担了所有罪责。

    真相,往往就是这么不堪。

    ps:

    果妈不在家,果爸好说话,尽量保持日更,么么哒~)

第五百章 知心佳人() 
室内静悄悄的,仅闻茶漏断断续续的滴水声。

    薛睿不知静默了多久,才从中回神,如同一场冗长的恶梦惊醒,后背一层汗湿。

    “大哥。”

    余舒不忍一声低唤,不知何时坐到了他的身边,握住他冰凉的大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