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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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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舒也欢喜,随着老太太份子,也打赏了一份喜钱。
贺芳芝就不用说了,一夜没睡,正两眼红红地守赵慧母子床边上,低声诉着感激,也不管睡得死沉赵慧是不是听到:
“多谢娘子、有劳娘子让娘子吃苦了,受累了”
余舒和余小修就站门口探头探脑,听他痴痴傻傻话,忍不住偷笑。
等到天亮,沈妈将早就请余舒看好生辰八字奶娘带进院子,安置隔壁,小心翼翼将孩子抱过去哺奶,余小修好事想要跟过去,被余舒揪着衣领拉走,催促他赶紧收拾书本,送他去学堂。
余舒送他出门时候,正好裴敬带着秦氏匆匆赶过来了,昨天夜里忙乱,也没人给大舅爷送消息,这还是早上贺老太太提醒,才派了个人去报喜。
秦氏到后院去看望赵慧,裴敬一个大男人不好进去,就客厅里等消息,余舒送走了余小修,便回来陪他喝茶,两人坐一起闲聊,说着说着,就说到昨天有几家商业协会上门邀请余舒事来。
“来了四家商业协会,出价五百两一个月,请我去挂个名头,我没答应。”余舒道:
裴敬有些意外:这四家商业协会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一个月五百两不少了,也不用你额外做什么,怎不去呢?”
“舅舅忘了,我还忘机楼做管事呢,又要到太史书苑读书,哪管来多闲事。再说了,一年六千两,人家会白给我么,到时候再拿我名声出去乱做文章,惹来一身麻烦,耽误我求学。”余舒如此解释道。
裴敬点点头:说极是,你倒想得明白,这样也好,如今你该以学业为先,莫白负了声名。”
余舒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问道:我却有些纳闷,舅舅是泰亨商业协会总管,以为你会第一个来请我呢,怎么你还劝我去帮别人家?”
裴敬捻了两下唇须,一个白眼给她,没好气道:你是我自家甥女,又不是外头人,便我有个什么难事,厚着老脸求你就是了,何须要白给你那些银子呢,何况泰亨商业协会也不是我一人家,我去给谁做好事呢。”
听这几句白话,直来直去,余舒“噗嗤”一声笑了,暗道这舅舅果真是个妙人,不见商人唯利是图,倒是处处通透明白。
说话间,贺芳芝便胡子拉碴地出来了,被裴敬看到,笑话他两句,就赶紧询问起小外甥。
余舒便让出座位,到后头去看孩子了。
贺家添丁,这喜事很就传到街坊四邻耳中,当天下午就有不少人送了喜礼过来,分量都不轻,摆明了是冲着余舒这女算子来。
赵慧管不了家事,余舒今日没去太史书苑,看情形就把礼都收了,因为这阵子收礼太多,没地方摆,全都堆了一间杂物房里。
余舒得了个白白胖胖弟弟,心情一好也就坐客厅里应付,跟这些七大姑八大姨们说笑,一点架子都没有。
所以这一下午,客厅里面满是人,来早坐着不想走,来得晚就寻个地方站着,热闹地菜市场似。
余舒将这情景看眼中,暗忖是时候该将刘昙送宅子收拾一番,举家搬过去,换个宽敞环境。
黄昏时候,余舒让丫鬟将后一位邻居大娘送出门去,然后闭门谢客,回房歇一口气。
芸豆端着木盘轻手轻脚进来:
“姑娘,老爷让厨房熬了鸡参,夫人叫盛给您呢,离晚饭还有一阵子,您先暖暖胃口。”
“搁着吧,先给我倒杯水。”余舒靠床头懒得动,坐了一个下午,腰酸背痛,嗓子也干,陪着一大帮子人聊天,可不是个轻松事。
余舒眯眼看了看窗外暗天色,暗犯嘀咕,薛睿可别这个时候又来了。
刚这么想,屋外就有人报:
“姑娘,薛大爷派来人送东西,小给捎进来了。”
余舒眼睛斜向门外,摆手示意芸豆拿进来,不一会儿,便有一筒茶叶连着一张字条送到她手里。
余舒拆开字条,但见上面字体悠闲——
近日上门喝茶,遭你嫌弃,不如自备四两,明日再来讨饮。
看完这两句,余舒抿了两下嘴唇,到底是憋不住笑了,不知该说这人太自觉,还是脸皮厚,她昨天不过一句气话,倒被他记住了,还自备茶叶,他怎么不干脆再拎一桶水,起了炉子来她这儿煮茶喝呢。
一笑而过,握着茶筒和字条,余舒忽然间看开了些,薛睿这样谦谦君子,知趣识趣,既不会为难她做决定,她何苦作茧自缚呢,自寻烦恼,倒不如顺其自然。
“拿去放着,”余舒将茶筒递给芸豆,如此叮嘱:下回薛公子再来,便用这茶招待他。”
而后将字条折好,塞进了床头小柜子里,同那半截丝绸袖子搁一起,也将烦乱心绪收起。
翌日,余舒早起看过小dd,才和余小修一道出门,顺路将他送到百川书院,调头朝太史书苑去。
她女舍等到辛六,向她解释了昨日没来成原因,辛六听说她家添丁,连忙道喜,找遍全身,才从手腕上扯下一串银白链子,上头挂着一枚小巧铃铛,晃一晃,就能发出清脆悦耳声音。
“喏,给你,这可是我五哥送我好宝贝,”辛六得意地摇了摇那串银铃,塞到余舒手里,说:
“小孩子家家容易遇见脏东西,好端端就被吓哭,你将这清心铃挂他摇床上,见他哭,就叫奶娘摇一摇,保管有用。”
余舒半信半疑地看看手里做工精细银铃,向她道谢一声,收了起来,对她口中几次提起那位五哥,多少有些好奇。
“对了,你晚上能不能留这儿陪我?”辛六不好意思地询问余舒,“昨**没来,我拜了星象科另一位老院士入门,捡了个记录差事,今晚上要上观星台去,我一个人害怕,你胆子大,给我做个伴儿吧。”
余舒想了想,点头道:也行,下午我回家收拾两件衣裳,晚上和你一起。”
辛六见她答应,眉眼笑开,而后想到别,撅起嘴:本来不想麻烦你,可是月柔听了她娘话,拜了道子,另外得了份差事,哼,还是和那纪星璇一起。”
余舒闻言,沉默片刻,若无其事道:我看你对纪星璇似乎很不顺眼,这是为何?”
一句话问到点子上,辛六目光闪避,转过头欲盖弥彰道:不是传言说纪右判大衍试上徇私舞弊么,纪星璇能清白到哪里去,我看她不好,自然就讨厌。”
余舒笑笑,不再追问,此事揭过,两人约好了傍晚书苑碰面,一同观星。
第三百九十九章 茶水自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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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又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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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又出人命
辛六已经拜了两位院士入门,一位是风水科窦琅院士,一位是星术科司马葵院士,两位都是学富五车大易师,早些年也曾司天监担任要职,因年事高了,才请辞退居书苑。
比较之下,那位吕右令才过三十岁就左迁来太史书苑教书,确是有些委屈,难怪会有不少人为她抱打不平。
余舒傍晚来到女舍,辛六已经等她,此时夜色尚浅,星辰不明,而观星恰时机,应该子夜过后,两人便各自回房休息,睡上一觉,等到后半夜起来。
三时候,书苑内传来敲声,余舒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套衣裳,摸索着将床头烛台点着,拿了一柄木梳,暂将头发扎成马尾,刚刚梳理好,就听辛六外面敲门,小声喊她:
“莲房,你起来了吗?”不跳字。
“好了,等一等。”
余舒挂上装有炭笔和纸本布袋,端着一盏灯出了屋子,打开门,就见到辛六抱着个鼓囊囊皮袋站门外,身上披了一件隔风浅色斗篷,手里还提着一只明晃晃老虎灯。
“你拿什么?”余舒一边锁门,一边低声问她。
辛六拍拍怀里皮袋子,道:是计角用杆秤和线尺,你没见过吧,待会儿我教你怎么用。”
余舒看过怀贤真人《浑天卜录》,知道古人观察天体时候往往借用许多五花八门工具,不足为奇。
“嗯,走吧。”
夜晚太史书苑十分宁静,正值春浓,草木葳深,余舒与辛六秉烛夜路,路过花园水塘,偶闻虫鸣,又伴树影摇曳,辛六是个胆怯,紧挨着余舒,一步不敢离远,忽然一声猫叫,都能惊她一跳,抓着余舒袖子不放开。
余舒瞧她都挂到自己身上,无奈道:你既怕黑,何苦讨这差事?让给别人做不行吗。”
辛六委屈道:你以为我喜欢么,还不是今年院生好多都拜了道子入门,司马院士那里就来了两个院生,另一个是男子,院士交待下来两件差事,一件是观星,一件要到典瀚楼去摆书架子,又脏又累,我只好挑了这一件。要知道办好了差事,让院士们满意,才能求来亲自指教机会,我哪能不做啊。”
这也是太史书苑一样传统,入门之后,跟从哪一位院士,不表示就能得到对方倾囊相授,院士们会时不时安排下来事情,做得好了,才能让他们满意,从而多讨教到一些看家本事。
“你白天不是说,秦小姐和纪星璇也被道子分配来观星吗,今夜会不会碰上?”余舒问。
“不会,我已经和月柔说好了,让她们明晚再来,”提起纪星璇,辛六又忍不住牢骚:今年星象一科放了空榜,耽误了多少苦心积学易客们,还不是纪家闹。那姓纪真好意思继续留太史书苑,偏偏还有一些不明事理人整日围着她打转,真好像她不久就能进司天监似。”
纪家为何败落,纪怀山为何会被撤职查办,知情人有很多,然而这件事起因是余舒一手揭出来,却没几个人清楚,至少辛六便不知纪家垮掉会和余舒有多大关系。
余舒笑了一下,并不附和她,两人绕过一排照壁,从垂花门前经过,眼前景色豁然一仰,视线开阔起来——
远处十丈开外,平地拔起一座高高石楼,黑夜里幽幽直立,平整草地上铺出一条宽长石子路,直通石楼脚下。
四周空气清,树木远远围绕,仰头便是整片星河,一望无垠,自觉身渺。
“那就是观星台?”余舒第一次踏进这块地方。
“嗯,我祖父说,太史书苑刚建起时候,就先使能工巧匠堆砌了这座楼,如今已有二百年了,不知多少前辈们曾那台子上观星望月。”辛六神情崇仰。
“走,我们先将灯点亮,我再带你认一认这里器物。”
辛六兴冲冲地拉着余舒,直奔观星楼脚下,由北而上,余舒一手提着老虎灯,得以看清石楼近貌,原来墙梯搭外面,分为左右两侧盘旋向上,墙孔中挖有四四方方灯洞,辛六拿着火折子一个个引亮。
这楼梯高陡,爬了五十多阶两人才蹬到楼顶平台上,举目三四丈见方,四周围有低矮女墙,北面搭着两个小屋,中间隔空,屋门上垂着竹帘,不知里面放着什么。
楼上楼下静悄悄,风声稀稀落落,除了她们两个再没别人影,难怪辛六一个人不敢来。
“跟我来,”辛六将手里皮袋子随意放地上,拉余舒走到那两座小屋之间空地,刚好能容下两人,中空无墙格挡,一低头就能看到楼下,正是她们刚才上来地方。
“瞧,”辛六指着下面,让余舒看地上垂直突起一条长长石道,说:那就是量天尺了,上头凿有水槽,注满清水,便能影出天上星光亮点,不同时节,天上星位不一样,就能从天尺上看出长短。”
余舒之前只书上看到过一些介绍,对这方面倒不如辛六了解多,《浑天卜记》又是靠着大星盘来测量,这些器具用不上,不过不妨碍她有兴趣了解一二。
“那边是什么?”余舒指着台子东南角几台笨重仪器问道。
“哦,那个是仰仪,那个是方正案,还有沈公浮漏,你没见过图本吗?”不跳字。
余舒点头,“那我们现做什么?要下去往量天尺里注水吗?”不跳字。
“要,司马院士就是让我记录今晚星位,”辛六扭捏道:你同我一起下不少字”
“嗯。”余舒为了长见识,并不介意多走几步路,提着灯笼前头照路,两人下到一半台阶时,辛六突然一拍脑袋,叫住她道:
“忘了拿水瓢,刚才下面我没看到,想必是谁搁暗房里了,我上去拿,你这里等我吧。”
这墙梯不好爬,辛六不好意思再叫余舒陪她上去一趟,便从她手里接了灯笼,一个人折回去。
余舒站台阶上等辛六,仰头看着星云密布天空,正盯着紫微星发愣,猝然听到一声惨叫,从楼上传来——
“啊!”
余舒霎时脸色一变,转身提着衣摆就往楼上跑,一边高声叫着辛六名字:
“菲菲!”
她以速度爬上楼梯,刚一站到平台上,目光便四下寻找,一眼就看到跌坐一间石屋门外辛六,正手脚并用地往外爬,那盏老虎灯摔一边,着起一团刺目火焰。
余舒赶忙跑上去扶她,“怎么了这是?”
辛六抓紧余舒手臂,满眼惊恐地看着她,表情几近扭曲,一手哆哆嗦嗦地指着石屋,哭声变了调:
“里里、里面。”
余舒皱起眉头,看向她指方向,但那石屋外面隔着一道竹帘,里面黑乎乎根本看不到什么。
余舒到底是胆大,拍拍辛六后背示意她放开自己,站起身走上前,一把拨开竹帘,屋门口地上掉落灯笼还烧着,她眯了一下眼睛才适应屋内昏暗,乍然入目是一双悬空绣鞋!
再往上看,竟是一张青白僵硬脸——死人!
余舒骇然后退了两步,手中竹帘“啪嗒”一声落下,遮住了那让人毛骨悚然画面,她瞬间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紧接着就听到辛六哭声断断续续:
“莲房怎、怎么办,她、她,那个,是、好像是曹幼龄啊。”
余舒猛提了一口凉气,强自镇定,好歹她是从死人堆里逃出来过,虽然也觉得恐惧,却没有被刚才那一幕吓破了胆。
曹幼龄?那不是她们到太史书苑报名头一天,和辛六吵架那位小姐吗!
余舒咽下吃惊,伸手去拽辛六:
“出人命了,我们赶紧去喊人过来,这附近有没有守院护卫?你起来,我们走。”
辛六两腿发软,一个劲儿地打颤,被余舒强行从地上拉起来,虽然没力,害怕待这里,强忍着挪动双腿,踉踉跄跄地走到楼梯处,害怕地死死抱住余舒手臂,不肯撒开,几次差点踩空楼梯,都被余舒拉了回来。
两人跑下楼,辛六再没力走动,一屁股瘫坐地上,余舒焦急不安,又拖不动她,只好扯着嗓子呐喊起来:
“来人啊,来人啊!”
呼喊声一起,很响彻这宁静夜空,今夜不知多少人会从梦中惊醒。
余舒喊声招来了附近值守两名护卫,匆匆赶到,听罢余舒描述,跑上楼查看,确认是有一名女院生缢死,当即留下一人照看她们,一个跑去喊人手。
不过多久,陆陆续续有人半夜被吵醒,闻风来到观星台下。
寅时左右,官府得知消息,捕们飞赶到了地方,问清楚情况,驱散走附近围观学生,留下了先发现尸体余舒和辛六,还有那两名先跑到护卫。
四月里一天夜晚,太史书苑又添一桩命案,死者为十二府世家之一曹家小姐,曹幼龄。
第四百章 又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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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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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你猜
早晨,薛睿像往常一样乘着轿子来到大理寺,门前遇上同僚,寒暄几句,进了衙门。
前日才结了一宗案子,薛睿今日清闲,准备到架阁库找几本卷宗来读,刚刚走到东苑,就被身后赶上来一名仆役唤住:
“薛大人、薛大人——上卿请您速速过去。”
薛睿于是掉过头,一边跟着那仆役同行去见大理寺卿郭槐安,一边问道:出了何事?”
“似是说太史书苑出了命案。”
薛睿一惊,心说余舒正那里修学,莫再有什么牵扯,担忧之下,赶忙加了脚步,不一会儿来到主事厅楼前,就见到一袭朝服,待要离去郭槐安。
“大人。”
“成碧啊,你来得正好,”郭槐安一见薛睿,松了口气,招他上前说话:刚刚本府接到下面府衙通报,太史书苑昨夜有人缢死,你现就前去查看一番,本府急要上朝,回来再听你禀报。”
说罢,便急匆匆地撩着朝服离开。
薛睿刻不容缓,叫上两名侍卫,换乘马匹赶去了太史书苑。
太史书苑,离观星台不远处小楼中,余舒一个人坐椅子上,撑着发酸额头,乏倦地扫了一眼站门口把守衙役。
昨晚辛六与她观星台上小屋里发现了曹幼龄尸首,闻风赶到守院人前去报官,不久顺天府便派了捕前来,二话不说将她和辛六请到这小楼里问话,这一问就到了天亮。
期间曹家闻讯来人,哭哭闹闹了一场,没能领回曹幼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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