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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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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抄榜官差停擂台边上,利落地翻身下马,手捧着一卷名册跳上擂台,大步呈递到御史手上。

    余舒看着那御史抖开名册,清了清嗓子,朗声向楼上禀道:

    “兆庆十四年大衍试二月春榜第四科相术,登榜者共计四十六人——第四十六名,山西太原考生邱俞平,第四十五名,晋州怀县考生周彦,第四十四名”

    御史从后一名念起,楼下楼上偶尔响起几声喧哗,到第三十七名时候,刘翼突然大笑一声,喊着“中了中了”,越过席面跑到刘灏边上,又道恭喜又说同喜,余舒想了想,这三十七名,似乎是刘翼和刘灏选重那一个人。

    到第二十二名时候,刘翼喊了一句“又中了”,却是向刘灏道喜,不提自己。

    余舒冷眼看着,回眸瞥向刘昙,见他神情冷静,一如没有为刘灏连中两人而不悦。

    接着御史又念了一长串人名,楼上都安安静静,很进了前十,余舒还没听到她选中那个邹姓考生,这才有点急躁了,只怕自己希望落空,白高兴了一场,忍不住站起来,走到栏杆边上向下探望,想要听再仔细些。

    第九名——不是。

    第八名——不是。

    第七、第六不是,都不是!

    就余舒暗自懊恼,失望地回到座位上时,楼下恰恰响起了一句悦耳通报声:

    “第三名,湖州林安县邹志鸣”

    余舒傻站了一瞬,方才反应过来,按捺不住满心欢腾,握紧拳头轻振了一下,低叫道:中了!”

    刘昙听到余舒这一声喊,跟着愣了一下,然而没等他们欢喜片刻,就听到琼宇楼另一头猛地喧腾起来,几乎盖住了楼下御史宣读声——

    “第二名,太史书苑,纪星璇。”

    刘昙刚还没有露出笑容,刹那间僵嘴角,神情幽幽地转向不远处,看着被一群人簇拥起来道喜刘灏,垂衣袖中左手慢慢握成拳头。

    “唉,这纪星璇今年才几岁,就已经荣登大易师了,这个年纪,又是女子,只怕前无古人了,还是第二,秀元、秀元啊,难怪七哥——”刘鸩摇头晃脑地断到这里,不无嫉妒地冲刘昙感叹道。

    大衍各科三甲,同科举一般都有名头,第一魁首,第二秀元,第三香郎。

    放眼望去,三甲多是三到五旬年长者,而纪星璇今年十七芳龄,一个女子,堪当秀元,已经让是人惊叹了,何况是晋大易师呢?

    余舒听着刘鸩碎语,心中惊疑不定:要知道大易师是同一年两科都高中易客才有赐号,怎么纪星璇此之前,已经有一科考中了吗!?

    余舒举目望向楼东,但见纪星璇和刘灏一起被人围住,一袭清雅蓝衫,姿容潋滟,竟不知何时除了那张从不离身面纱,隔过人群,与余舒对望,视线撞一起,勾唇扬起一记浅笑,不带一丝余温,冰若寒蝉。

    余舒从她这记笑中读出太多含义,有仇有恨,有轻蔑有绝然。

    看着这样扬眉吐气纪星璇,余舒心里怎会舒服,这表示纪星璇经历了那场厄难潦倒之后又重爬了起来,这是她所不愿见。

    祸时法则奇用得到应验,余舒本该欢喜无限,却被纪星璇高中冲淡不少,默默坐了回去,正想倒杯茶稳一稳心神,却听一旁出声道:

    “余姑娘果然是有识之人,这场能助我邀得了一位香郎,我自当论功行赏。接下来大衍还余两科,以及春闱科榜,就有劳姑娘费心了。”

    余舒这些天头一回听到刘昙夸奖她,赶忙起身,向他作揖谦虚道:不敢当,殿下放宽心,我会力而为。”

    刘昙笑了笑,摆手让她坐回去了,起身理了理袍子,换了一副神情,往那一头去向刘灏道贺了。

    难得他能沉得住气,本来一个香郎,已经盖过其他几位皇子风头,谁知道又冒出一个秀元大易师来,稳压了他一头,个中憋屈,不言而喻。

    余舒靠坐椅子上,手里颠倒着一只空茶杯,耳边听着这楼上左一句纪小姐右一句纪小姐,微微冷笑,手掌一翻,将杯子倒扣桌上。

    且容她得意一时。

    第三百五十三章 秀元,大易师

    第三百五十三章 秀元,大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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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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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上心

    今日因为正逢放榜,双阳会不到下午就散了,高兴也只有那些榜上有名易客们,还有喜觅良材个别皇子。

    余舒跟着刘昙回到别馆,三人坐那间每日交流轩厅里,贺兰愁毫不吝啬地又夸誉了余舒一番,或许是怕她被宁王那边出了个秀元打击到,所以言语多带鼓励,大有劝她不要丧气,再接再厉意思。

    “我能相中一位香郎,全赖殿下给名册可靠。”余舒谦虚受了这些话,将功劳推反到刘昙身上,见刘昙神情不错,这才顺势提出:

    “殿下给名册固然十分周详,但是于我来说,可以对比人数有些显少了。敢问殿下,能否将人选限制放宽一些,能让到我手上人选多个几成。”

    余舒是经过一路深思熟虑,才会向刘昙提出这个要求。

    这次算是凑巧,刘昙给名单里刚好有三个人榜上,余舒之所以特意选出来那个姓邹香郎呈递给刘昙,倒不是瞎蒙,这三人虽都是放榜之日平顺无祸之人,但是按照祸时法则算出数据取值来看,又以姓邹运势为平顺,虽她看不出哪里好,但是完全可以逆推知晓,哪个“不坏”。

    事实证明这种逆推心理并没有错。

    这么一来,只要肯花费工时间,她手里人选充足,完全可以从榜上有名人选中,再删减一轮,择优而取,不夸张地说,如果让她将参加某一科考试考生全都计算内,求放榜那一日祸时取值,她完全可以推拟一个榜单出来!

    当然了,这样太费神费事,没有十天半个月日夜苦工,她也做不来。

    言归正传,现如今纪星璇凭着那秀元大易师名头,一时风光无两。纪星璇相术了得,之前是被水筠盖过了风头,所以不显,眼下没了敌手,再有个两场大榜放出,让她双阳会上专美于前,稳固了声望,日后再想打压就不容易了。

    所以余舒决定要借刘昙之手,杀一杀纪星璇威风,正好她发现了祸时法则妙用,不用白不用。

    这样做虽然会让她招人惦记,但是比起放任纪星璇得志,她已经顾不得藏拙了。

    不过,前有水筠已经万里挑一选出了一名魁首,余舒自以为就是她场场全中,算无遗漏,也不会惹来多少非议,不会有哪位皇子傻到四皇子被逐之后,还敢顶风作案,对她下手。

    刘昙听了余舒要求,没有立刻答应,想了想,转头去看贺兰愁:

    “贺兰先生以为如何?”

    贺兰愁极会做人,顺水推舟道:不妨就依余姑娘之意。”

    刘昙这才点了头,又问余舒:你说,这人选应该如何放宽?”

    余舒赶紧道:凡是参加了这一科考试,经查有真才实学,都可以留作考虑。”

    刘昙道:好,我会派人重整理名册,三日后再给二位参详。”

    余舒得到应允,当即起身告辞,不管刘昙和贺兰愁她走后又谈论了什么,着急回家整理她对祸时法则发现,记载她私人手札中。

    相术放榜第二天,余舒准时站大门口等马车接送,却等来了刘昙赏赐。

    “这些都是殿下赏给余姑娘,”刘昙别馆中管事亲自跑了一趟,指挥着车夫将马车上一摞摞礼盒搬下来,送进客厅里。

    又客客气气地告诉余舒:殿下吩咐小转告姑娘,这两日可以家里休息,不必跟同去双阳会了。”

    余舒顿时乐了,刘昙竟然还给她放假。

    歇就歇吧,正好她不想面对纪星璇得意嘴脸。

    “有劳你跑一趟,还请代我谢过殿下。”余舒承了刘昙情,把那管事送到大门口,等人走了,才走回客厅清点刘昙赏给她玩意儿。

    将桌上礼盒一只只打开,余舒看到里面东西,不由暗叹刘昙会做人,赏给她都是易客用得上好东西,且看成色,无不是外头市面上难寻好货。

    上等龙涎香四盒,一整套白背龟甲,各种福线十二包,雕琢好空白檀木签条一筒,还有精装修订《易传》一部。

    折合下来,少不了千两银子,随便赏赐就是这样手笔,看来刘昙这位九皇子是个手底下有真金主儿。

    余舒叫了芸豆,一起将这些赏赐拿回屋里,只取了一盒龙涎香,其余地都原封不动地收进了衣柜旁边大箱笼中,留作日后她进了太史书苑进修再取用。

    不必随刘昙去双阳会,余舒也没打算出门乱跑,有水筠前车之鉴,这敏感时候,她才不会一个人没事外面瞎逛。

    难得有了时间,天气也好,余舒就没闲着,回房去换了一身耐脏袍子,叫厨房干活粗仆烧上一桶热水,提到马棚去伺候她小红洗澡。

    这位马姑娘文静很,被余舒这个生手又洗又搓,都没有翻脸撩橛子,乖乖地让她折腾完,牵到太阳底下放风。

    洗完了马,余舒又余小修屋里找到了金宝,从床褥子底下揪出来,不顾它挣扎抵抗,摁到水盆里洗了个干净,后拿竹笼子关起来,放窗台上晒太阳,免得它湿哒哒地乱跑,又沾上一身泥。

    到晌午,阳光极好,余舒和赵慧商量了一下,叫上两个丫鬟从各个屋里抱出被褥枕头,院子里扯了绳子晒被子,明天是个吉日,赵慧夫妇俩要换到旁边院子去住,腾出来大屋给要进京贺老太太用。

    忙完这些杂事,余舒不觉得累,擦了擦额头上汗,站太阳底下呼气吸气,浑身热乎乎,反而精神好了几倍,只是肚子饿咕咕叫。

    赵慧坐屋门前软椅上晒太阳,耳尖听到这阵咕咕噜噜声音,摇了摇手里巾子,招来余舒给她擦汗,一面笑眯眯地支使沈妈去催厨娘做午饭。

    贺芳芝中午往往留医馆,到了午饭时候,赵慧会让小厮跑腿给他送去食盒。

    余舒午睡了一觉起来,让芸豆准备好浴桶,梳洗了一番,把头发擦得半干,松松绑了根辫子,香炉里焚了一段得龙涎,神清气爽地坐书桌前,选笔调墨,提笔回忆片刻,准确地纸上写下了薛睿生辰八字。

    上一次她恰逢大祸,感念于薛睿对她情义,曾经许诺,等到平安度过那一关,必要对这个大哥多用几分心思。

    别她帮不上他什么忙,但是凭着她所学所能,为他谋算一个平安无事却还使得。

    祸时法则要结合八门生死决来用,与日出日落相关,所以要保证准确率,多只能计算到三个月。

    以余舒对那些复杂公式熟练程度,一盏茶就能算得一日之祸,这一大家子,贺芳芝赵慧连同小修内,她只要察觉不妥,就会计算一番,平时倒可以偷懒不管,但薛睿她不是每天见,只好多费些心思盯着。

    余舒书桌前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凭着那一炉龙涎香,她心神专注,竟一口气将薛睿近来一个月祸时都写算出来。

    将详细结果抄一张干净纸上,余舒默默记下他为数不多几次小祸,便将纸压抽屉里,不打算拿给薛睿看,只等着哪天见到他,再装作不经意地提醒他一两句。

    芸豆被赵慧使唤来催了她几次去吃晚饭,余舒伸了个懒腰,简单整理了一下演算草纸,放书桌底下小竹篓里,这些记有外邦数字纸张不能存留,隔上两日她就会烧一回。

    晚饭后,余舒去了余小修房里,按照贺芳芝意思,检查了他功课,顺便也瞧了瞧白冉。

    余舒以前觉得,余小修字已经写得不错了,但是拿到白冉面前一比较,就显得拙劣了。

    余舒见过人里面,若论写字有意境,景尘当仁不让是第一,薛睿字也是很好,只是他笔锋略显潦草,一如他为人性情中隐而不露一点狂妄,然而他们两个字,却都不如白冉工整漂亮,那一横一竖,就似拿尺子衡量过,整齐令人发指,可想而知是练了几年苦工。

    余舒忍不住夸了白冉两句,又叮嘱他平时多矫正余小修笔画,白冉谦虚地应下了。

    余舒看看书桌地方够大,就干脆让白冉也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和余小修一起温习功课,自己则随手拿了余小修一册课本,走来走去翻看。

    一室书卷气正浓,忽听门外传来芸豆脆脆说话声,是唤余舒:

    “姑娘,薛公子来了,正前头等您呢。”

    余舒闻言站住脚,听是薛睿来了,面上顿时一喜,她这大哥近也不知忙什么,自从上回她因为那入学名额事去忘机楼找他,已经有好些天没见着他人了,他再不来找她,她都准备着明儿找他去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过去。”余舒步走到门边,发现手里还捏着书,赶紧又回头放下,对余小修他们道:

    “乖乖温习,我去和你薛大哥说会儿话,等下再叫你过去。”

    余小修点点头,看她背着手走了,扭过脸来,却看到白冉怔怔样子,伸手他面前晃了晃,招魂道:

    “白冉、白冉?你怎么了。”

    白冉猛地回神,惊觉方才失态,勉强地朝余小修笑笑,掩饰道:我没事,刚才癔症了,我们看书吧,明日夫子课堂上还要提问呢。”

    余小修没有多想,点点头又去背书,却不知身旁少年,盯着书本,整晚再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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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给我捶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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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五章 给我捶捶背

    余舒前院客厅见到薛睿,看到他身上没来得及换下朱红官服,一边走向他对面坐下,一边狐疑问道:

    “大哥这是从衙门直接过来?”

    薛睿点头,两肘搭扶手上,修长十指交握于腹前,因为办了一天公差,神情有一丝懒倦,一开口,声音微哑道:

    “那个瞿海事,我已查清楚,你将人放掉吧。”

    余舒诧异道:这是怎么了,大哥查到什么?”

    薛睿抬起一手,两指压了压眉心,低声道:那瞿海一身麻烦,和你没有关系。你扣着他只会惹嫌,我明日要到京外理事,一去五六日,所以这个时候过来找你,就是知会你一声,明**就去将人放了吧。”

    余舒心里好奇,犹豫着问道:方不方便告诉我怎么一回事?我总觉得瞿海和我有些关联,不弄个清楚,就是膈应。”

    薛睿放下手,抬头盯着她脸,一阵端详,似考虑要不要告诉她。

    余舒被他盯得有些不自,扭了扭肩膀,懂事道:不好说就算了。”

    “不是瞿海自己想要假死逃狱,而是有人想要他命。”薛睿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余舒先是一惊,而后又觉得糊涂,听不大懂薛睿意思,“这话怎么说?”

    薛睿道:我派人私下查探多日,发现瞿海牢中自那一天晚上,曾有外人入牢探视。当晚值守发现瞿海‘尸体’那个狱卒隔天就被调迁走了,我让人找到他打听,一探口风,确是有一个人自称是瞿海兄弟,进过牢房,而可疑是那人走后不多久,狱卒就发现瞿海撞墙‘死了’。”

    “我就说嘛,”余舒一拍大腿,插嘴道:他又不是判死刑,有必要拼着脑袋开花危险,也要装死逃出牢里吗,那个探牢一定有问题。”

    薛睿点点头,告诉她:瞿海不是安陵城本地人,他原是城南一个小帮派副帮主,我调查了他身家,得知他仅有一双妻女,并无兄弟。”

    余舒恍然大悟,“他还有妻儿吗,难怪,难怪他一个逃犯却要冒险留京城,不肯离去,原来是心有挂念。”

    “瞿海妻子和**,两个月前就已经投河自了。”

    薛睿冷冷一句,让余舒呆住,好半天才找到自己声音:死、死了?”

    “嗯,瞿海逃狱之前,人就已经没了。”薛睿又用手指压了压作痛眉头,慢慢地将他推测告诉了余舒:

    “瞿海以前待那个帮派,背靠是礼部侍郎宋思贤,后来宋思贤因为贪赃被御史弹劾,那个长青帮也就跟着树倒猴散了。瞿海实乃一名江湖杀手,私底下不知替人做了多少件杀人买命血腥勾当,手脚却极是干净,谁知竟折你这笔买卖上,才得伏法。据我所测,应该是先前雇他杀人哪一位金主,得知他被抓,怕他泄露了什么事情给官府知晓,所以先下手为强,派人到牢里威胁他,可能是以他妻女性命要挟,逼他自裁。”

    余舒张大嘴巴,这才懂得薛睿一开始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深吸了一口气,接话道:

    “但是瞿海不放心妻女安全,就想出假死这一招,一面瞒过了那位金主耳目,另一面死里逃生,回头寻亲,却发现妻女已经双双遇害——要是我没猜错,他妻子孩子,一定不是表面上投河自,该是有人暗下杀手,斩草除根吧?不少字”

    薛睿短叹一声,道:那一对母女确死蹊跷,我之前也见过瞿海本人,现回想他情形,应该是大仇未泯,又寻不到妻女埋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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