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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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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昙恍然大悟,“是了,还有师叔呢!”

    薛睿点头,嘴角掠过一抹冷笑,“那主谋人不是想你闹大吗,那你不妨就随了他意。”

    刘昙一点就通,很明白他意思,眼神闪烁,低声道:也好,借此机会,多拉几个人下水,谁也别想隔岸观火,免得他们踩惯了我,不把我放眼里!”

    薛睿赞许地望了他一眼,他这位表弟,身为一名皇子,管有许多不足之处,但是不乏聪明和气魄,日后未必不能如愿。

    “事不宜迟,我现就回宫,去找师叔商议。”刘昙站起来。

    薛睿伸手叫住他,“且慢,你不能去,宫中耳目甚多,还是等他出来,免得打草惊蛇。”

    刘昙急道:那我小师姑她们岂不是危险。”

    “左右不过一晚,明日圣上还要早朝,道子便会回来。”薛睿担心哪里比他少,可是他冷静,知道再着急也无济于事。

    薛睿抬手摸向胸口,那里贴身放着一只珍宝匣,里面东西,是他昨晚才从祖父那里求来,原本是要借给余舒避开这场祸事,谁知迟了一步,她已遇险。

    一想到余舒,薛睿心情便又浮躁起来,按捺着不往坏处想,自我安慰道:

    她运气是差很,不过命也大,几次死局都被她逃过去,没理由折这一回。

    转念,又皱眉暗忖:等他救了她回来,必要好好教训她一顿,免得她再这样逞强好事下去,早晚丢了小命。

    余舒也不知自己麻袋里被捆了多久,途中车停过几回,但都没将她们放下,她头痛欲裂,一路上没敢昏睡,就怕睡梦里丢了小命,死不明不白。

    车又一次停下,余舒透过麻袋,眯着眼睛辨别外面天色暗了,就听到有人交耳低语声:

    “货到了,卸下来吧。”

    “先放到地窖里。”

    “这么臭,你来。”

    接着便是一阵晃荡,她被人扛起来,走了一小段路,听到开锁声,面朝下被人丢地上,脚下麻袋口子被解开,她听到刀子割动声音,不敢睁眼,道是有人将麻袋割开,放了她出来,免得她们被闷死。

    “捆上,当心人醒了。”

    “不用了吧,我那药下猛,她们至少睡到明天,敲锣打鼓都醒不过来。”

    “让你捆就捆,哪来废话,。”

    余舒暗骂他们小心,仍不敢动,被人扭着手臂捆绑起来,又拿东西堵了嘴,拎到墙角。

    “走吧,你到外头守着,我回去复命。”

    脚步声离开,直到锁落声响起,余舒才敢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子,头靠着墙壁,打量四周环境。

    要说起来,算上义阳城那一次被一伙野道士抓去开坛做法,这是她第二次被掳,先前有过一次经验,所以没有太过惊慌,一心只想着怎么逃脱。

    这里是个地窖,头顶上一扇天窗透气,外面天色已暗,该是傍晚。

    地窖里还堆放有一些杂物,离她几步远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看不清,也知道那是水筠。

    余舒挪着靠近她,伸出脚,踢了踢她腿,水筠一动不动,显然是那蒙汗药功劳。

    “唔”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声音,余舒扭了扭身子,一直藏她袖子里金宝哆哆嗦嗦挤了出来,地上栽了个跟头,从她背后爬出来。

    “唧唧。”金宝两脚立地,抬起一对前爪,歪着脖子看着余舒,或许是看出主人处境艰难。

    余舒借光看到地上那模模糊糊一团,心中一动,费力拿舌尖顶着嘴里一团碎布,晃着脑袋吐了出来,猛喘了几口气,大着舌头小声叫道:

    “金宝,金宝。”

    “唧。”

    “平日就晓得你通人性,你要是听得懂我说话,现就回去找人来救我,等我逃了出去,就拿金子给你搭个窝。”余舒拿脚尖蹭着那毛绒绒一团,不大确定地诱哄道。

    但是注定叫她失望,金宝听了她话,只是她脚边打转,唧唧叫着并不离开,分明听不懂余舒求救。

    苦笑一声,余舒暗骂自己昏头,异想天开。

    靠墙壁上歇息,余舒慢慢恢复力气,四周安安静静,天色越黑,越让人发毛,就她撑不住睡过去当口,金宝忽然叫了几声,余舒立刻清醒过来,隐约听到外面脚步声,赶忙低头把地上那团布咬嘴里,挪到原处躺好。

    来人开了门,余舒透过眼皮,察觉到地窖光亮,听脚步声,进来了三个人,比原先多了一人。

    “熊爷,您瞧,人都这儿呢,属下办事,您就放心吧。”

    “咦?怎么多绑了一个人,那个是谁。”

    “是和那小仙姑一起,属下顺手抓了回来,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要不您给认认?”

    “提过来我看。”

    三两句话,余舒已然弄明白了,她先前猜测没错,这伙人果然是冲着水筠来。

    知道自己是被水筠连累,余舒心情复杂,听见有人靠近,大气不敢多喘,装死被人拎起来,架到光亮处。

    “嘶,怎么是她?”

    “熊爷,这小女子您认识?”

    “嗯,见过,这人是——啧,你们两个把人看好了,我要回去禀报王爷,再作打算。”

    “是。”

    余舒于是又被丢回地上,心里惊疑不定,这个“熊爷”声音她听着陌生,他却说见过她,还说要回去禀报王爷,难不成,他们口中那个“王爷”也是她认识?

    京城里王爷,她认识,不过三位,一位湘王,一位嘉王,一位宁王,会是谁?

    这三个人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余舒黑暗中睁开眼睛,翻来覆去地思索着水筠被抓理由,渐渐理出一些眉目——

    水筠被抓,八成因为她双阳会上风头出太大。

    照这么说,那位王爷,只可能是参加双阳会一位,不是嘉王,就是宁王了。

    水筠小命是保得住,对方要杀她性命,早就下手了,用不着拖延,可是自己呢,要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看到了什么不该看,难保不被灭口。

    余舒想到这一层,冷汗下来,心中飞地有了计较,要想保命,一定不能叫他们起疑。

    第三百四十三章 危局

    第三百四十三章 危局*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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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一念之差

    余舒白天出门时候穿少,一入夜,待这密不透风地窖里,便冷直想打哆嗦。

    余舒兴许是先前磕了脑袋,一直隐隐作痛,反而硬挺着没有昏睡过去,知道外面有人守着,靠墙上不敢乱动,倒是试着去解背后绳子,扭来扭去却邦紧了,要勒住脖子,只好放弃挣扎。

    这一夜极是难熬,余舒睁着眼睛看着头顶那小小一扇天窗,见天色越来越黑,再慢慢有了一丝白光。

    凌晨时分,要天亮,一直安安静静金宝突然又叫起来,余舒打了个激灵,翻身到原位躺好,不一会儿,地窖门就被掀开了,听脚步声,还是三个人。

    “熊爷,天亮了,这两个女子该要如何处置,主子吩咐了吗?”不跳字。

    “去把那一个提过来,不必杀了,将她手筋脚筋挑断。”

    余舒听到他们低声说话,惊浑身发僵,还没去想他们是要挑断哪个手筋脚筋,脚步声就走了过来,接着便是重物被拖动声音——

    是水筠!

    余舒本该松一口气,然而只觉恶寒,她原以为他们不会伤害水筠性命,谁想竟要把人废了,水筠姑且如此,那她又岂能苟安?

    就余舒胆寒之际,地窖中又响起悄悄人语声:

    “那另外一个呢,要不要直接灭口?”

    “王爷吩咐,留着此女性命,等她醒了回去报信,倒是省了我们麻烦。对了,你们下药分量可足,不会出差子吧?不少字醒太早了,也不好。”

    “熊爷放心,你瞧她们睡得跟死猪一样,这药足够她们躺到晚上。“

    “那就够了,动手些,趁着天还没亮,我们也好脱身。”

    乍一听闻这伙人要留她一命;余舒来不及侥幸,就听到了利器出鞘声,心知他们这是要对水筠动手了,本来就苍白脸色这下似蜡纸一般,心中天人交战:

    不是她见死不救,眼下处境,她若现出声,试图阻止他们行凶,十有**是会被杀人灭口,而水筠亦未必能够保全。

    或许有一丝转机,让这些人心存忌惮,从而使水筠逃过一劫,但是希望渺茫,她岂能拿自己命去赌别人安全?

    如是为了小修,赵慧,也就罢了,值当她拼死保护,但是水筠,她她是景尘师妹。

    因为景尘,余舒心生动摇之际,突然想起来她之前批那一卦,水祸、水祸,这个水,指莫不就是名字里带有一个“水”字水筠?

    如此,不正应了那杀身之祸吗,一念之差,她就可能为了这个“水”字,丢了性命!

    这念头一起,余舒心中警铃大作,短短瞬息犹豫,硬是死死地咬住了满口牙齿,狠心闭上了眼。听到几步之外利器磨动声响,夹杂了几声闷哼,她只充耳不闻,直到鼻尖闻见了一股淡淡血腥之气,胃里才一阵翻滚,几欲作呕。

    “成了,熊爷,就这么丢着她不管,等到晚上,人已废了。”

    “做得好,检查一下不要留了尾巴,地窖门就不必锁了,给那一个绑松一些,方便她醒了挣开,好去通风报信,带人找过来。如此事成,你们再同我去宁王殿下跟前领赏。”

    宁王刘灏!

    余舒心跳了几分,万没想到临了她竟然能听到事后主谋是谁!

    她努力平复呼吸,有人接近给她松绑时候,只当自己死了一样,是知道如果现被他们发现她醒着,纵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被灭口。

    不过片刻,余舒提着心吊着胆,恨不得真晕死过去。

    “好了,天要亮了,我们走。”

    脚步声渐渐远去,冷风从地窖门缝里钻进来,余舒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机灵,心里默数了一百下,确定那些人真离开,才猛地吸了口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死命地拽开身上绳子,吐出嘴里布塞,借着隐隐约约光亮,哆哆嗦嗦地爬到水筠身边。

    “水、水筠。”余舒一面低声唤她,一面探看她手脚,一摸便是一手粘腻,让她心底发凉。

    那蒙汗药确是厉害,伤成这个样子,水筠都没有醒来迹象。

    好歹干爹是个郎中,平日闲谈,余舒稍懂得一些救人关键,强自镇定,解下腰间汗巾子,拿牙齿撕成几截,摸索着水筠手腕脚腕,紧紧扎起来,如此再不抵用,也能拖延时间。

    金宝从墙缝里钻出来,不敢靠近,围着她唧唧乱叫。

    余舒安置好水筠,坐地上喘息了一阵,因为头晕,伸手捶了几下脑袋,不敢耽误,想着点逃出去求救,一手抓起金宝塞到怀里,一鼓作气爬到了地窖入口,掀开门,扭头看了一眼地上瘫软人影,犹豫了一下,便转头爬了出去。

    不是她不想带水筠一起逃脱这鬼地方,而是水筠现这个样子,手脚筋俱断,又昏迷不醒,倘若挪来挪去,只会废。

    余舒爬出地窖,天已经蒙蒙亮了,她看着四周陌生环境,辨识出方向,便朝西边小路跌跌撞撞跑走,这里看上去是富贵人家后院,不知为何荒落了,一路杂草丛生,野鸦出没,余舒算计着生门死门方向,顺利找到了一扇破旧后门,逃出生天。

    薛睿和刘昙忘机楼等了一夜消息,奈何那一伙人手脚干净,查到几个线索追到半途就断了,直到天亮,都没能查出余舒和水筠所。

    约莫着景尘已经出宫,薛睿和刘昙一起马赶去公主府。

    辰时前后,两人正前庭客厅门前焦急等待,刘昙忍不住提议:不如我去宫外等他。”

    薛睿面沉如水,显然也没了耐性:再等等。”

    半盏茶后,他们总算望到一抹人影大步从大门口方向走来,正是刚刚出宫回府,听到门房急报景尘。

    “师叔!”刘昙匆匆迎了上去,顾不得礼仪,拽着景尘拉进客厅,命外面近卫把守,“砰砰”两声关上门。

    景尘一早起来,路上观望晨星,便觉得有事不妙,刚门口又隐约听说什么人不见了,这下见到刘昙慌慌张张样子,第一个想到便是水筠出了事。

    “出什么事了,水筠呢?”

    刘昙向来老成,此刻不免露出一张苦脸,“师叔,小师姑被人抓走了!”

    “什么!”景尘神情一惊,按住了刘昙左肩,沉声问道:这是何时事,她被谁抓了去,说。”

    薛睿站一旁不插话,刘昙又愧又怒,道:这事都要怪我,小师姑同我一起赴双阳会,大煞了我那几个兄弟风头,想必是因此惹了他们不满,所以才有人下手,趁着昨日她出门将人抓走,眼下、眼下不知生死。”

    “一起被带走,还有阿舒。”薛睿冷脸道,对于刘昙眼里没有余舒,这倒是无可厚非,可是景尘却不能对余舒遇险而无动于衷。

    他是明眼看着余舒对景尘用心之至,纵使自己求而不得,也不能容忍别人不珍惜这份情。

    景尘果然脸色大变,得悉两个重要女子身临险境,总算不能保持风淡云轻,眼中寒光一闪,没有追究刘昙迟了一夜才告诉他,当即转身要走。

    “师叔,你去哪里?”

    “进宫去禀明皇上,既然是几位殿下动手,就让他们放人。”并非是景尘心机够深,而是天生机敏,才能这么想出关键,找出应对之策。

    “慢着,”薛睿伸手拦下景尘,不急着让他走,是道:道子打算就这么进宫,可知要如何圣上面前开口?若是说错了话,只怕救不了她们,反而害了她们。”

    这也是为何薛睿让刘昙拖延一夜,等到景尘今早回府再作打算原因,对于这次是谁主谋,他心中已有人选,既知对方手段,难保不为二女考量,唯恐有人听到风声,狗急跳墙,白害了她们性命。

    他是料到对方有嫁祸打算,所以给了他们一夜时间布置安排,大可能保全她们性命。

    景尘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薛睿,眉头紧紧道:那你说该当如何?”

    薛睿望了望不远处桌上刻漏,心中计算,道:才过了辰时,众臣刚刚上朝,今日小朝,一个时辰便会结束,几位成年皇子都场,或许主谋就其中,道子怀有腰牌,能自由出入前庭,我且同你赶去泰辉殿,当朝面圣,诉说原委,道子可敢同我一闯?”

    擅闯早朝,一个不好,便会触怒龙颜,薛睿原本不想出面,可是话到嘴边,却成了同行。

    “有何不敢,来人,备马!”景尘转过身,疾步而去。

    薛睿扭头与刘昙交换一个眼神,低声交待:殿下留下,无需等我们,一有消息就派人去找,不要耽搁,皇上面前,我会处理妥当。”

    刘昙心道薛睿这般举措,是为他筹谋,油生感激,点点头,将他们送到门口,目送他们马离去。

    就他们离开不久之后,南大街上,清晨薄雾中,一道单薄人影,扶着墙头,步履蹒跚地靠近公主府大门。

    正是死里逃生余舒。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一念之差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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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迟() 
第三百四十五章 迟

    且不提景尘和薛睿进宫扰朝如何,余舒从那地窖逃出来后,发现身城北,第一个想到便是去公主府求救,大早晨街上连顶篷车都不见,她一身凌乱,手脚有血,有所顾忌不敢走大路,只得靠着两条腿一路跑跑停停,摸到了公主府门外,便瘫软台阶前,头痛欲裂地掏出景尘几日前给她那玉玲珑,抛给上前驱赶她侍卫。

    “、带我见你们公子”

    公主府门外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不怪他们不认识景尘信物,实是他们是刘昙从别馆调来人手,公主府那几个,早被派出去寻人了。

    还好有明白人,捡起那块玉玲珑,让其他人看着余舒,转头进去通报刘昙了。

    刘昙正客厅走来走去,一会儿担心水筠安全,一会儿又担心薛睿和景尘进宫是否顺利,忽听外面侍卫禀报,说是一个模样狼狈,身染血迹姑娘倒门外,求见道子,便是一惊,当即要了那玉玲珑拿到眼前,看是公主府通行之物,对那姑娘身份已有八分猜测,夺步就要往外走,跨过门槛时候,余光跃入东边一抹照样,眼神跳了跳,那脚步也跟着缓下来。

    “看清那姑娘模样了吗?”不跳字。刘昙捏着玉玲珑,沉声询问前来禀报侍卫。

    那侍卫便将余舒模样大概形容了一致,刘昙是见过余舒,这下确认是谁,神情一时复杂起来,抬头望着墙外初日,目光深远了一瞬。

    “将人带到这里。”

    那侍卫连忙领命跑出去。

    余舒昨日只吃了一顿早饭,先是茶楼背水筠逃跑时候重重磕了一下脑袋,被捆麻袋里颠簸了一路,又地窖里冻了一夜,嘴皮子冻得发青,身体早就吃不消,能够吊着一口气跑到公主府,已是极限了,就连多说一句话力气都没有,趴台阶上又咳又喘,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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