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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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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也知道,明日我大凶,不敢往外头瞎跑,而且也没那个兴致去玩。”余舒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薛睿看着她眼圈一层淡青,必是因为那起祸事夜不能寐,想到今日来意,不会由着她去了。

    好他早就想好了如何劝说:

    “你自己修习易学,看书已有不少了,难道还不懂得‘生死既定,不忧天命’道理吗?我说句不中听,倘若明日便是你劫数,大限将至,临了你是要郁郁而终,还是宁愿浮生一乐呢?愁不如喜,狭不如豁,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人,一向洒脱,今时却执迷不悟了。”

    余舒听了薛睿话,心里一时迷茫,对于她这些日子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忍不住反思起来,不知呆立了多久,才回过神来,抬头无意看到嘴角噙笑,目光豁达薛睿,乍有了一丝明悟,眉头慢慢松散开来,虽不能完全开怀,可一张秀气文智小脸上总算又恢复了以往七分谈笑自若。

    “大哥说是,灾祸未至,我就先自己吓自己了,瞧我这没出息,让你看笑话了。”

    说着,对薛睿举手一揖,谢他醍醐灌耳,不然就以她这个糟糕状态,等到大难临头,哪里还有什么精神应对。

    薛睿观她眉宇之间忧愁散去不少,知道自己话起了作用,便不多做开导,笑一笑,背着手就往外走:

    “你去衣,我们外面等你。”

    余舒这次没有再拒绝,到后院去和赵慧说了一声,便梳头换衣去了。

    薛睿今日是骑了马来,所以一身轻装,同行还有冯兆苗,两人策马小跑前面开路,余舒和薛瑾寻两个女孩子则是坐后面马车里喝茶说话。

    这是余舒第二次和薛瑾寻见面,和初次堪堪过去十日,薛小妹依旧是羞答答文弱模样,坐那里大气不出一声,就好像第一次和余舒相处似,好余舒脸皮子厚,耐心与这寡言少语***相处,讲些无伤大雅风闻趣事,不消一盏茶工夫,就逗得人露了笑,呢声细语地唤她余姐姐。

    车上不只她们两个,还有一名伺候薛瑾寻小丫鬟,人叫庆儿,十二三岁年纪,嘴巴十分讨喜会说,和她家小姐倒是截然相反。

    “余姑娘,您上回送给小姐那折子纸,小姐可爱惜了,只是奴婢们瞧见,央求了几回,小姐才叫咱们陪着玩了两次,乐呵乐呵,其余时候都放床头香囊里,不叫动呢。”

    余舒听到薛瑾寻这样爱惜她所赠之物,心有所动,扭头看看薛瑾寻泛红脸色,暗道奇怪,薛家千金,不是应该受娇宠才对,不说要似那息雯郡主目中无人,但也不至于如此稀罕一件小小礼物啊?

    薛瑾寻不知余舒疑惑,被她盯得有些紧张,怕她笑话自己小气,便埋头小声解释道:是、是笺纸薄脆,我怕放外头,叫她们弄坏了才、才收着。”

    余舒暗骂自己想太多,不想吓着她,连忙收敛目光,语调轻道:

    “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哪值当你这么仔细收着,我还知道不少有趣小玩意儿,回头做了再送给你。”

    薛瑾寻巴掌大点脸上难掩喜色,点点头,磨磨蹭蹭,让庆儿拿了身后一只随行包裹,从里面取出一只琅琅茜色荷包,两手递于余舒,目含期待之色,却嘴笨说不好这是何物。

    好余舒是个老油条,一看就猜这是那“东南西北”回礼了,但还是问了一句:这是要赠我吗?”不跳字。

    薛瑾寻扭捏地点点头,庆儿极有眼色地替主子说话:余姑娘,这是小姐亲手编花朝彩缔子,取了宫中赏赐下来五色霞丝,穿好了福钱,坠有花珠,余姑娘待会儿可要春林里挑一根好梢头挂上,花神娘娘看见了,定会喜欢,保佑姑娘平平安安。”

    余舒捏了捏手里绣工精致荷包,神色喜欢,向薛瑾寻道了谢,又夸她细心,让薛小妹脸又红了一些,见余舒收起了她礼物,暗道自己没有招人讨厌,心中忐忑才去了。

    走前面薛睿耳力好,听到车中隐隐约约说笑声,心情也跟着好转起来,手抖马缰,扭头对冯兆苗朗声道:

    “前面街上人少,我们赛一程,输赢照旧,走!”

    说完便一马当先,扬鞭去了,冯兆苗怪叫一声,嘴里喊着他耍赖先跑,神情却兴奋地跟上去。

    第三百三十七章 薛睿劝言

    第三百三十七章 薛睿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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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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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八章 隐患

    城东有一片望春林,是天然野生草木,春芳初吐,一入林中,入目远远近近、高高低低树枝花桠上,点缀着一片片姹紫嫣红,这以假乱真景色中,倩影丛丛,林中断断续续传来女儿家喁喁软语,吃吃笑声。

    余舒牵着薛瑾寻小手,信步探春,寻找着合适挂花彩之处,不时有一两个正值怀春少女从她们面前追闹而过,顿留步,偷偷窃窃瞄一眼她们身后人影,便娇羞地捂着帕子跑远了。

    余舒扭头瞅瞅不远不近跟她们身后薛睿和冯兆苗哥俩,也不免俗,会想要多看几眼,一个是英姿灼灼男儿,一个是青葱朗朗少年,踏春而来,好不赏心悦目。

    林中游荡一周,冯兆苗眼尖地路边找到一株小巧木槿,鼓动薛瑾寻将剪好红色花纸轻飘飘挂枝头,余舒则是看中了一株驼背老榆,踮着脚将薛小妹送那条五色彩缔子高高挂起来,打了个死结,合掌拜了拜花神,不管灵不灵。

    薛睿看到余舒拿出那条精编细作彩绳来,倒是有点惊讶地看了一眼自家妹子,这御赐霞丝是他前阵子特意送给她留作今日之用,仅有六钱轻一缕,没想到她会转送给只有一面之缘余舒。

    “好啦,我瞧今日天晴很,咱们不如过去春澜河上瞧热闹?”冯兆苗看两个女孩儿都求拜过花神,便出声提议,这林子里姑娘家太多,他甚有些不自,不想再转悠下去。

    薛睿看出他小心思,用目光询问两个妹妹,薛瑾寻自然是没有意见,便转头去瞧余舒。

    余舒不好拂了冯兆苗兴致,便点头说好。

    于是一行人原路出了林子,上车上马,朝离此地不远处春澜河上去了。

    余舒原以为今天这日子,来看双阳会人不比龙抬头那一日多,谁知到了地方,照样人山人海,不望边际。

    下车前庆儿给薛瑾寻套上一件短斗篷,遮上宽松冒兜,以免被外头那些登徒浪子们瞧去了,见余舒面上一无遮拦,便讨巧地从包袱里抽了一条香帕递给她。

    余舒摇头笑笑,拒谢了,她又不是千金之躯,一个易客之身,本就是入世之人,讲究自由自,无需要遮遮掩掩,这张脸又不是见不得人。

    薛睿和冯兆苗将马匹牵到一棵树下拴好,留下车夫照看,带着余舒她们往河岸边上走。

    余舒听到远处擂鼓声,好奇问道:怎么今天不是花朝么,这里人还这么多,都不去郊外踏春?”

    冯兆苗仰着脸,笑嘻嘻地和她道:就是今天才热闹,你不晓得今日太承司有一科放榜吗,贵人们都琼宇楼下了赌注,等着相个三甲出来呢!”

    余舒不解其意,看向薛睿,后者又详细给她解释了一通:

    原来是双阳会开始之前,几位皇子们就早打听好每一科有望高中考生们,拟了名单出来,待到双阳会上这些人才露了面,就派人拿帖子大大方方去请到琼宇楼下,有乾坤二席掌眼相看,至多留下三人,将名帖张琼宇楼中做赌,等到揭榜那天,会有官差前去太承司抄榜,再到琼宇楼布告,端看谁人独具慧眼,相中了良材,便能宫里那位面前露脸。

    余舒听懂了,这不就是博彩嘛,别人赌球赌马,这里赌是人。

    冯兆苗忍不住这里插嘴,“莲房,你还不知道吧,九殿下请去赴会那位小师姑,初三易理放榜那天竟然相中三个人全都榜上有名,有一位还三甲之列,让九殿下出了好大风头!”

    余舒惊讶,“这么厉害?”

    薛睿眸光一闪,点头道:水筠姑娘和道子同出一门,乃是龙虎山太一道高足,手段不凡。”

    身为太史书苑学子,冯兆苗满脸羡慕道:可不是么,我听人说她琼宇楼上,使得一筒神秘黑签,见了人就知道是好是坏,有无前程。”

    余舒摸摸下巴,心说景尘师承了怀贤真人浑天卜术,那水筠小师妹乃是亲传弟子,会有一门奇术傍身倒不奇怪。

    想到这里,余舒不免记起她那有缘无分恩师青铮道人,心情微酸,同样是拜高人为师,可怜她只学了个半吊子。

    正此时,前方爆发出一阵喝彩,有人高喊着“来了来了”,人潮突然涌向一个方向,余舒不知情况,拉紧了薛瑾寻,以防走散。

    “这是怎么了?”

    冯兆苗踮着脚脖子,兴奋道:是报榜人来了,我去看看!”

    说完就猴急地蹿了出去,薛睿倒是没有动弹,依旧跟余舒和妹妹身边,避开人群,走到河边一棵柳树下站定,对她们道:

    “我们这里等他,前面人多,你们两个女子,就不要去挤了。”

    余舒点点头,看到一旁有捏泥人艺人,就和薛小妹上前去挑选,并不怎么关心琼宇楼那边情况。

    黄昏时分,回程马车上,余舒趴窗子边,看着骑马上冯兆苗手舞足蹈地讲着白天琼宇楼所见。

    “官差们抄了榜书回来,就楼下台子上回报,风水一科总共有六十来个人晋师,从榜末到头甲,监官们取了琼宇楼中几张名帖一一对照,你们猜怎么着!?”

    冯兆苗陡地拔高了声音,“九殿下那里,竟然相了个榜首出来!当时琼宇楼就炸了,那位榜首恰巧就楼外面,被请到台子上说话,因为只有九殿下挂他名帖,遵照祖宗规矩,当场就拜成了九殿下门人,我看着其他几位贵人们眼睛都红了!”

    怎么能不眼红,大衍三年一试,六科榜首地位比同殿上探花郎,定出身为当朝大提点门生,不出意外,将来出入司天监是板上钉钉事儿,能光明正大地收为己用,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么!

    余舒泛着嘀咕,猜测这八成又是那水筠师妹功劳,不得不承认小姑娘确实有能耐。

    灵光一动,她转念想到别,眉眼忽地笑开——

    有了水筠这珠玉前,跟刘灏身边纪星璇想要凭借这次双阳会出头,怕是要希望落空了。

    薛睿骑马侧,脸上虽然挂着笑容,眼中却藏有一抹担忧。

    一行人回到忘机楼落脚,酒菜还没上来,薛睿便借故先行离开了,临走之前嘱托了冯兆苗晚点护送余舒和薛小妹回去。

    日落之前,春澜河上双阳会便散了,权贵们各自归去,回府回府,吃酒去吃酒。

    夜幕降下,宁王府中,直通书房长廊上一路静悄悄,“嘭”地一记重物落地重响声,惊飞了屋檐下几只野雀儿。

    “废物!”刘灏眯起眼睛,踩着脚下一地花瓶碎片,怒视跪几步外探子: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耗费了这些时日调查来名单,上头竟连一个三甲人选都没有,养你们何用!”

    难怪刘灏会发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是纪星璇相术再好,也很难从一窝鸡里挑出鹤来,是故他虽对纪星璇略有微词,但是恼还是一伙办事不利手下。

    他素来没将刘昙那个假道学弟弟放眼中,这两回竟然被他横插一杠,压过一头,叫他怎能不气!

    那探子头领冷汗津津,埋头恭顺道:启禀王爷,实是今年参加大衍试易客过多,属下们不能一一调查,难免有所遗漏,求王爷恕罪。”

    “还敢狡辩!”

    眼看刘灏抓了桌上砚台又要丢出去,站一旁中年男子适时出声劝道:

    “殿下息怒,且听我一言。”

    刘灏转过眼,对上那中年人,脸色好了许多,“先生请讲。”

    中年人沉吟:今日双阳会上,并非是殿下一人失之交臂,放眼看去,另几位皇子也都没能如愿,只有九皇子一枝独秀而已。照这形势,依毋某来看,其实未必没有好处。”

    听出他话中有话,刘灏眼睛一亮,挥手便让书房中闲杂人等退去,只留这名谋士。

    “那依先生之意,此局可有破解?”

    中年人朝前两步,附耳献计,“属下斗胆,经过今日风头,九皇子已是惹了众怒,恐怕人人想要除他臂膀,但观望之中,生怕惹了嫌疑不敢动手。殿下何不先下手为强,再将祸水东引”

    这般如此低语一番,刘灏目中寒光闪烁,嘴角渐渐勾起,稍加思索,便觉此法可行,对那谋士投去一眼赞许,拍拍手掌,扬声道:

    “来人啊。”

    与此同时,京城另一处,薛睿别馆找到了九皇子刘昙,正花园长亭中月下独酌刘翼见到他来,难掩笑容地举杯邀道:

    “表兄,来与我同饮一杯,今日琼宇楼上事你可听说了?”

    薛睿踏进亭子,看到他这向来沉稳表弟此时正一脸春风得意,沉了沉脸色,当头一句棒喝:

    “你还有心情喝酒,可知别人已经算计到你头上了。”

    刘昙一惊,当即酒醒了三分,沉思片刻,询问道:表兄意思,是我今日这风头出太大了吗?可是你那次不是告诉我,这次双阳会是个好时机,我如能父皇面前争得三分势力,叫别人不敢小觑,如此不好吗?”不跳字。

    薛睿暗叹一声,心说他常年山中,到底历练不足,想到祖父昨晚书房对他嘱咐,竟然将今天情景料了个八分,看看刘昙面上糊涂,轻轻摇头,低声道:

    “树大招风,以你今日处境,实不该太过招摇,此事,应当徐徐图之。”

    第三百三十八章 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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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水筠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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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九章 水筠登门

    今天双阳会散后,水筠没有同刘昙一起去别馆小住,而是照常和景尘一路回去公主府休息,等第二天一早刘昙再来接她。

    师兄妹两个人一起用罢晚膳,就有府上办事管家饭厅门口请示:

    “公子,您命人打造物件已经制好了,要不要这就让人抬过来,给您过目?”

    景尘道:不必挪来挪去,现哪里,我过去看看。”

    “就西院厢房里摆着。”

    水筠好奇地问:师兄让人做了什么?”

    景尘并不介意让她知晓,“我让人仿制了师父寰宇星盘。”

    水筠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面露惊容,她心中七窍玲珑,怎么猜不到师兄好好地费劲做那寰宇星盘出来而做什么。

    师兄要将他们太一道独门绝学交给那位余姑娘她是知道,但是谁想他竟会将师伯怀贤真人《浑天卜术》,这等通天大本领传给一个世俗人!

    水筠情急之下,红着脸结舌道:师兄,这、这——”

    景尘仿佛察觉水筠心想,一拂袖,制住了她话,俊逸出尘脸孔上挂着淡然之色:

    “我知道门规,日后见到掌门和师父,我自会请罪,只是此乃我一桩心事,若不能了结,定会阻我道心。”

    水筠将话咽下,虽是同门修行,论心境她是远远不及景尘,对他心事仅能推敲出一二,想要劝阻,一时竟无从开口。

    当下水眸一转,避重就轻道:既然师兄有了打算,我就不多口舌了。可是师兄只让人打造了星盘,师伯《浑元卜记》是否已经抄下了?”

    “都抄好了。”

    “那你打算何时去找余姑娘?”

    “明日得空吧。”

    水筠点点头,不再多说,跟着景尘一起去看那仿造星盘,她父亲虽是太一道中一位真人,但是怀贤师伯为人孤僻,除了景尘这个亲传弟子,对门下弟子们向来不假颜色,他老人家殿中那座寰宇星盘,她也仅是远远瞧过几次罢了。

    翌日,水筠公主府侍女打点下梳妆妥当,便带着随身签筒,到前庭饭厅和景尘用早点,等着刘昙来接她,景尘刚好一路走。

    道者养生,食不言寝不语,师兄妹两个饭桌上并未说几句闲话,只吃五分饱,就听门外通传,刘昙来了。

    水筠望着刘昙迈着健步走进饭厅,奇怪道:怎么不车上等着,我和师兄这就出去了。”

    刘昙摇摇头,对景尘抬手一作揖,尊敬地唤了一声“师叔”,便转向水筠,道:

    “我特来和小师姑说一声,今日不劳你大驾,我一个人去赴会就好,你且家歇息几日吧。”

    水筠困惑道:这是为何?”

    刘昙不便将昨天薛睿劝解他暂避锋芒话实言相告,就婉转道:多得小师姑这几日相助,只是下一科放榜乃是星象,有七师叔京城,这样人才我是不缺,所以暂时不必你费心了。”

    水筠闻言,并未作他想,笑一笑道:也好,每天坐那楼里摸签,耗费我不少精神,夜夜闻那龙涎香味道,我觉得头疼,这几日养一养精神,回头再帮你忙。”

    刘昙忙不迭应了,他虽是皇子之身,尊贵无比,但面前两位,却是他师门长辈,不能不敬。

    水筠不去,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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