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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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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

    侍卫领命离开,任奇鸣又对眼前几人严肃道:事关重大,你们此等候。”

    任奇鸣请出大提点来,刘昙无异,薛睿管不想多逗留,却知走不了,于是环顾了四周,看到南窗下空椅,便将余舒横抱起来,送到椅子上轻轻放下,从茶几上倒水,送到她嘴边,喂她喝下。

    “咳咳,”余舒仍病中,经这一番折腾,没剩下几口气儿,无力支撑,身子一歪,便靠薛睿身上,喃喃道:

    “谢谢。”

    薛睿此时无心避嫌,一臂揽过她肩头,让她能倚舒服些,一手轻触她发烫额头,眼神暗下,低声道:

    “再忍一忍。”

    余舒闭着眼睛,无声应声,是啊,再忍一忍。

    刘昙也找了个地方坐下,楼里一时间没了声音。

    就这么过去一盏茶时候。

    门忽有人声,薛睿刘昙本以为是大提点到了,谁知侍卫急匆匆入内,促声禀报:少监大人,右判纪大人求见,他还带了一名男子,声称是皇上下令要寻找那位道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楼中三个男人俱是变了脸色,独余舒一人靠薛睿身上,猛地睁开了红丝布满眼睛,一道厉芒闪过。

    果然是这对王八羔子。

    任奇鸣和刘昙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前者反应,急忙道:让他们进来。”

    那侍卫倒退出去,片刻后,便有三个人,前脚跟着后脚走了进来。正是从右判府赶来纪怀山,纪星璇,还有景尘。

    进来人看着楼里人,楼里人看见进来人,几份目光交织一起。

    “七师叔”刘昙喜形于色,大步迎上前去,他这一声,无疑是确定了景尘身份。

    任奇鸣紧盯着景尘方向,看清楚那张脸,严肃好像一块铁板脸上竟然流露出激动之色,他正担心道子安危,生恐不测,哪想就峰回路转,见了来人。

    景尘心无旁人,一看见了余舒,便撇下刘昙疾步走向她。

    “小鱼。”景尘看得出来,余舒情况不好,伸手想触她额头,却被从旁伸来一只手掌,牢牢地箍住,停她额前半寸,不得前进。

    景尘顺着这只手,看向它主人,却见一张寒霜布满脸孔,冷冷视线看着他,习武之人本能,让景尘从对方身上嗅到了几分危险。

    景尘轻皱眉头,没有同他争胜,低头去打量余舒,却因她深色衣袖遮掩,没能发现她被拧断手指,可见她脸色极差,担心不已。

    “小鱼,你怎么样?”

    “没,咳咳,”余舒一张口便咳出来,薛睿抚了抚她后背,她顺下这口气,才对景尘摇头,“没事,死不了。”

    说着,余舒看向门口那一对来捡现成便宜祖孙,喘了口气,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道子,”任奇鸣唤了景尘一声,见他不应,便将头转向纪怀山,正色问道:纪右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从何处找到道子?”

    纪怀山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遂上前说明:

    “禀少监大人,事情是这样,这位余姑娘近日住我们纪府中,我这孙女不才,向她讨教一些小技,因两日不见她归家,担忧她出事,便出去寻找,哪想就这么刚巧,找到这余姑娘曾经城南住处,就遇上了藏身那里道子,道子自称是余姑娘朋友,担心她安危,便被我这孙女星璇带回府中,老夫一见他面,就认出是画像之人,既知余姑娘是被带往了司天监,就匆匆带着道子前来了。”

    第二百八十章 害人者,人恒害之

    第二百八十章 害人者,人恒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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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害人者,人恒害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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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一章 害人者,人恒害之

    纪怀山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听余舒耳中,就是一个意思——景尘是他们找到。

    见到景尘平安无事,任奇鸣高兴之余,对纪怀山少不了几分和颜悦色:圣上正因此事着急上火,幸而右判寻回道子,本府等下会禀明大提点,为你请功。”

    纪怀山笑道:属下身为大理寺内官,只是分内之责,不敢居功,说来惭愧,如果不是我这孙女多事,跑去找人,也不会机缘巧合寻回道子。”

    闻言,任奇鸣看向纪星璇,目光不掩欣赏,“星璇,本府年来事忙,没能顾得上问你,这次大衍试考如何?”

    因纪怀山司天监任职,偶尔会带纪星璇到监内,几次被任奇鸣遇到,见此女天资聪颖,才智不凡,便偶尔指点,常去右判府喝茶,每次纪怀山都会叫了纪星璇来拜见,因而言谈并不陌生。

    纪星璇上前一行礼,规矩地答话:回大人话,六科全考了,除了算科,其余五科都没有漏答,当中易理、面相、星象三科把握大些,不出意外,应是能中两门。”

    任奇鸣听到“星象一科”,暗皱了下眉头,面无异色道:是了,今年算学题目是多一些,难住了不少人。”语气一顿,看了看她,又道:

    “你太史书苑也学有三年了,今年若能晋得大易师,本府向上举荐,明年就到监内来上职吧,太承司正缺了一名瓒记,虽只是七品,可比别处能学到本事,想当年本府初入司天监,就是那一职。”

    司天监选官,不同别处,只要经过大提点和少监首肯,就算皇上也不会过多干涉,女子做官,本来不易,今日任奇鸣一开口,纪星璇到司天监任职,那就是板上钉钉事了。

    听到这话,纪星璇愣了一愣,随即一双美目放亮,心中喜意不自盛,那纪怀山是喜于形外,唯恐任奇鸣收回前言一般,急忙道:星璇,还不谢过少监大人赏识。”

    “星璇定不会负大人看重。”

    这边“论功行赏”,那边余舒冷眼旁观,其余人看到这一幕,心思各不同。

    薛睿冷笑,因为他知道不少内情,是看穿了这对祖孙伎俩,无非是借刀伤人,再坐享其成罢了,可惜他怀里这丫头,累死累活护了一个“贵人”到京城,到后却给别人做了嫁衣,倒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景尘若有所思地看着带他来到此地一老一少,突然出声道: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藏身那小院中。”

    别人听不懂景尘说什么,纪家祖孙却清楚,纪怀山笑容僵了僵,纪星璇皱眉道:

    “道子何出此言?”

    景尘伸手指着她,怀疑道:你此前就见过我,去年十月,城南奇云观中,那时我和小鱼一起,被你遇到,你认得我,今日见到我却装作不识,你故意以小鱼为由,是为将我带到此处,是不是?”

    景尘是不通世故,但他天生敏觉,又心思细腻,常能察觉到人心变故,所以当初义阳城才会毫不犹豫地将黄霜石那等宝物交给余舒,是因知而信,事实证明他没有信错人,日后余舒不但救了他一命,也全是因为她,他今日才能平安无事地站这里。

    薛睿十分意外地看了眼景尘,暗道这人原来不傻。

    任奇鸣略带深意地看向纪星璇,问道:星璇,道子说你之前就见过他,确有其事吗?”不跳字。

    纪星璇眼神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不错,我此前是奇云观见过道子。”

    “星璇?”纪怀山面色一惊,不懂她好好这是犯什么糊涂。

    薛睿也奇怪地看着纪星璇,不知她这是要玩什么把戏。

    “祖父,”纪星璇两手紧握腹前,苦笑道:您忘了,去年十月,我因失手弄坏了您那一幅珍藏九梅图,被您罚家中抄书,恰您不府中,我便同云禾偷偷溜了出去,想到奇云观附近那片梅林观赏,回来画一幅梅图哄您高兴,因怕您事后责怪,就没敢再提,恰好当日观中偶遇了道子,今日一见,我怎好认他,只能装作不识,谁知道他就是你们要寻道子,这确是巧了,让道子您误会。”

    这一解释,滴水不露,顿消了人心怀疑,纪星璇说很清楚,她是见过景尘不错,但她那时根本不认得景尘,今日装作不认识,也只是怕提起她偷偷出门旧事,并非别居心,让人挑不出错。

    景尘也只是怀疑,到底没有证据证明是纪星璇把他骗到了这里。

    薛睿倒有一些心惊,暗道这纪星璇好沉心思,机智过人,又思维缜密,简直是刀枪不入了,他一边侥幸当日悔了同纪家那桩婚事,又一边替余舒担心,她惹上这么个难缠角色,日后恐怕是日子不能安稳了。

    “你说完了吗?”不跳字。一直靠薛睿身上休息余舒突然出声,那嘶嘶磨人耳朵声音很能引人注意。

    纪星璇偏转了视线,就见满脸虚弱余舒按着椅子扶手,勉强坐正了身体,悬梁烛火,那双泛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竟看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妙来。

    “说完就轮到我了。”

    这突兀话语,让人摸不着头脑,余舒也不管他们怎么想你,收敛了落纪星璇身上目光,转移到任少监方向,忍住咳嗽,缓缓道来:

    “我和景尘、哦,就是你们口中道子,我和他是一年前江南义阳城相识,他曾对我有过恩情,所以我心中存了一份感激,和他结为朋友,去年四月,他突然向我辞别,离开义阳城,我原以为无缘再见,谁知两个月后,我乘船北上进京,竟途中又遇了他,只是那时他身受重伤,被人弃置江中,奄奄一息地让人打捞上来,差点丢了性命,我认出他来,为了报恩自然是悉心照料,谁知他醒过来后,不仅失了声音,还失了记忆。景尘,你从不说谎,你告诉他们,我说这些可有半句假话?”

    场几人,多是乍一听到景尘这番惊险遭遇,无不瞠目,尤以任奇鸣脸色差,刘昙则是面露惊怒。

    而那纪怀山和纪星璇则是没料到这一段,相视一眼,都心中道了一声不妙,他们本来以为余舒对道子多是知交好友,哪想还扯上了救命之恩。

    景尘看着余舒,道:确有其事,小鱼所言绝无半句虚假,若不是她当时江上救下我,我现已是江中一堆白骨,后来我们遭人劫船,也是她带着我逃生,我才得保一命。”

    纪怀山老奸巨猾,见事态有变,便唏嘘出声,“想不到道子还有这一番历险,真是万幸,如此,你也算是有情有义,知恩图报了。”

    他来充好人,一句话就将余舒“救命之恩”,小化成了知恩图报。

    余舒心中有数,暗藏冷笑,这老东西,以为她说出这些,图是这一点功劳吗?

    任奇鸣这时已知他先前冤屈了余舒,还让人扭断了她手指,黑面上有一点窘迫,心中愧疚,却拉不下脸来赔不是,口气僵硬道:

    “你若是一早就将实情相告,本府也不会心生误会,以为你另有居心,故意隐瞒道子下落。”

    “大人没有误会,我确是故意隐瞒了他下落,”余舒一语惊人,察觉到薛睿落她肩上手臂一动,仰起头,羞愧地对着这个一心维护他男人:

    “大哥对不起,我瞒了你这些时日,其实初九那天我出城去找景尘,林子里见到他了。”

    面对她歉意,薛睿苦笑,他能说,他已经猜到了吗?

    余舒不理其余人是何态度,低头咳嗽了两下,继续对任奇鸣道:我们进京之后事,就是大哥刚才对您所讲那样,别没有差错,只不过,这两天是我让景尘藏身城南小院中,我一直都知道他人哪儿,您之前审问时,我是故意隐瞒。”

    任奇鸣夹紧眉心:你这女子,知情不报,又藏匿道子,究竟是何用意?”

    “唉,”余舒长叹一声:

    “大人听不明白吗,景尘身为皇室中人,又是身份尊贵道子,云华易子和麓月公主后人,他初次下山,一来身无长物令人眼红,二来无江湖仇人,三来他武功高强并非宵小能够暗算,然而他途中竟遭人杀害,又用银针毒计让他失声失忆,我此前不知他身份,只是想不通什么人要对他痛下杀手。”

    余舒中间停下喘气,众人都是屏气凝神,恐怕错听了重点:

    “后来,景尘前不久恢复了记忆才告诉我,他这次下山,京城是有人来接他,他是前去同迎接人会和当中遭人陷害,我听了这些,才恍然大悟,那有心害他人分明是早有预谋,并且很可能就藏身京中,偏他失去这一段记忆不得恢复,想不起是何人杀手。这种情况下,危机重重,景尘怎么可能冒然露面?”

    看着任奇鸣脸色变幻,余舒长提了一口气,一使劲儿,竟然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忍住目眩,红着眼睛,愤声控诉:

    “试问,大人您抓我来审问,又用刑威胁,我若是为了明哲保身,就出卖景尘下落这不是卖友求荣,无耻下溅吗我余舒虽是女子,没有丈夫骨气,却也知道一个‘义’字怎么写”

    锵锵之声,众人听耳根一鸣,一番话,说人心鼓鼓,余舒人前,一摇身就从之前“居心叵测”隐瞒道子下落,一转眼变成了用心良苦保护道子安全,任凭谁也不会怀疑她用心

    薛睿眼中异色一闪,看着余舒发白且冷硬侧脸,心中忽地有些明白,她这一场隐忍,被拧断了手指也紧闭牙关,是为何。

    纪星璇皱起眉头,不料她接连设障,却还是让她翻了身,她到底还是小看了她。

    “啪、啪、啪”

    一阵掌声从门外传来,未见人,但听笑声似风泉:呵呵,好一个义字怎写,这等重情重义女儿,本座竟要见一见。”

    第二百八十一章 害人者,人恒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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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二百八十二章 害人者,人恒害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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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二百八十二章 害人者,人恒害之

    “啪、啪、啪”

    一阵掌声从门外传来,未见人,但听笑声似风泉:呵呵,好一个义字怎写,这等重情重义女儿,本座竟要见一见。”

    余舒转过头,目光一炫,微微眯了眼,就见楼门外,举步走进一道人影,身材颀长潇洒,一袭月衫美服,肩有紫领乌绶,项挂一条银红蛟带,冠是朝天鹤翅,形貌难以言容,一眼是而立,再看是弱冠,却瞧知天命,后望又已不惑之年。

    若有善面相者,见到此人,必当惊叹,呜呼,竟是天人世,不敬窥其颜

    余舒恍惚是想,这便是司天监大提点吗,竟像个神仙似。

    座之人皆起身,立之人皆长身相拜,口中恭然敬然:

    “太书。”

    “见过太书。”

    “下官拜见太书。”

    就连九皇子刘昙都低头问候,以“太书”尊称,场没有动作,就只有余舒和景尘两个没见过世面了。

    “无须多礼,”大提点面含一点笑,扫过众人,先景尘身上一顿,而后落余舒身上,道:就是你护送了道子进京吗?”不跳字。

    余舒急忙低头,伸手作揖,知其身份不敢不恭敬:小民余舒,见过大提点,我与景尘乃是好友,谈不上护送,路上相互照应罢了。”

    殊不知这话停知情者耳中,另有一番味道,大提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道:如此,你也辛苦了。”

    说着,又看向景尘,面色柔和道:景尘,怀贤道长身体可好?”

    景尘面色一肃,道:师父老人家身体安康,让我见到您以后问候,还有一把剑让我带给您作为礼物,只是路上我遭人暗算,遗失了。”

    “不打紧,身外物丢便丢了,人没事就好,”大提点抬起手轻落他肩上,拍了拍,温言道:难为你路上遇险,又四处躲藏,如今回来了,有本座,无需担忧其他。”

    他这两句话若有所指,景尘是听懂了一些,其他人一概不知。

    任奇鸣走上前,揖手道:太书,事情经过是——”

    “本座已知,不必赘述,”大提点对任奇鸣轻摆了一下袖子,对众人道:夜已深了,如今道子寻回,本座要带他进宫面圣,好让圣上安心。你们且都散了吧,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其余,明日再说。”

    “是,太书。”

    纪怀山先一礼告退,他今天是好处得了,内情也听说了不少,实是收获不浅,不白做戏一场。

    纪星璇回头看了一眼余舒,心有一丝不甘,又莫可奈何,暗道也罢,总归这次是让她吃了苦头,其余,就等下次吧。

    祖孙两人要离开,却还没到门口,就听一声“留步”:

    “纪大人稍候,先不忙走,等我把话说完。”

    余舒不急不忙地叫住了纪怀山和纪星璇,低头咳了咳,对着那仙人模样大提点一拱手,一脸严肃地禀道:

    “小民有一要事,必要禀明,事关道子安危。”

    “哦?”大提点疑惑:是什么?你且说来。”

    “景尘虽是失去一段记忆,不记得何人对他暗下杀手,然而谋害道子之人,并非全无线索。”

    余舒语出惊人,任奇鸣急声问道:什么线索,速说详细”

    “咳咳,”余舒站了一会儿,有些头晕地闭了闭眼睛,打起了精神,抬头看着神情难测大提点,沙哑道:

    “景尘失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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