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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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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你退我银子”一人上前,不由分说揪了文少安衣襟,满脸恼火,显然一个上午空等,一场白欢喜,磨光了他耐性。

    文少安嘲笑:是你非要来找我相字,我求你了吗,可笑,似你这等有头无脑蠢物,就算你进得去王府大门,这一科也注定要垫底。”

    “你!”

    余舒额角一抽,这孩子说话,不是找打吗,果然,那讨债男人身高体壮,一时冲动,想也不想便朝文少安挥了拳头,一拳将他掼到地上,咣当一声翻了凳子。

    四周骚乱,然没有人上前劝阻,文少安被人死按地上,连挥了两拳,脸上见了血,竟然还有人隐隐叫好,旁加油鼓劲儿。

    余舒皱眉,心说相识一场,她看这文少安不似骗子,倒像是个有真本事,犹豫一瞬,便大喝一声,往地上摔了个杯子,打断这场争端——

    “住手”

    打人停下,扭脸看向余舒,没好脸道:你是什么人?”

    余舒先是露了一个笑脸,好声好气道:我与他是同乡,这位大哥,他欠你多少银子,我给还,你消消气成吗?”不跳字。

    那人犹豫了一下,怀疑地看着余舒:你和这小子是同乡?我怎么没见过你?”

    余舒点点头,没多解释,就掏了钱袋,将里头零零碎碎银块银角统统倒了酒桌上,那手指数了数,捡了两个起来,指了指桌上一小堆,示意那人来拿。

    那人打过了文少安,气也出了,见有人替他出钱,便丢了文少安,上前一把将余舒掏出来银子抓了,冲着地上文少安冷哼一声,道:

    “下回再敢骗老子,还揍你。”

    说罢,就带着同行人扬长而去,留下一茶楼议论声。

    学易者,不比文人知书达理,三教九流,参差不齐,似这般凶蛮不讲理,大有人。

    文少安还躺地上,余舒上前,弯腰见他睁着一双眼睛,就没有伸手相扶,只是好意问道:文兄,你伤可重,能起来吗?”不跳字。

    文少安扫了余舒一眼,慢慢从地上坐起来,擦擦嘴角血迹,道:

    “多管闲事。”

    余舒暗笑,她难得一次好心倒成了驴肝肺,看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桌边坐下,她也跟着坐了回去。

    文少安拿起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咳嗽了两声,对余舒道:我没钱还你。”

    余舒道:此事不急,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说你骗他?”

    文少安摇摇头,不想多说,却又倒了一杯酒,递给她,“我没钱还你,你写一个字吧,我帮你看一看运势,就当是收了你五两银子。”

    测字?余舒有些意外,测字是很常见一种卜算手段,秋桂坊街头上多摆摊算卦先生都会这一招,她还以为这文少安身怀有什么奇术之类,难道是她看走了眼?

    余舒将信将疑地用手指沾了杯中酒水,想了想,桌上写下一个“今”字,她测字了解不多,只听说厉害相字先生,能够凭一字知人愁苦烦恼,断人前途好坏。

    “字写真难看,”文少安先是嘲笑了一句,盯着那个“今”字,眼中灵光一闪,便一伸手,将它从桌面上擦去,留下一滩水渍,抬头对余舒道:

    “你近日不顺,所求之事往往落空,虽有贵人,却被阻道不助,终究是一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劝你不要白费心机,早早放弃为明智。”

    外行看热闹,内行知门道,听他断言,余舒心头一跳,稍加推敲,就觉得他前两句说极准,她这两天是不顺当,所求之事落空应该是说她几次都没能进得了湘王府,至于那贵人,应该是指薛睿没错,这几点,竟然都让他说中了。

    要说他算准吧,可他后两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是指哪一件事?

    余舒心存疑虑,就问了出来:你说我会竹篮打水,是指何事?”

    “我怎知你有多少事,”文少安说话很是不负责任,他抓起桌上书卷,起身对余舒道:你我现互不相欠,别再找我讨还银子。”

    说罢,就一片指点中下了楼。

    余舒望他蹒跚背影,思索了片刻,待他楼下不见了人,才起身离去。

    文少安断言,并未对余舒产生多大影响,比起相信别人,还是一个初次谋面陌生人,她愿意相信自己。

    不过回到家中,她还是临时起兴,用六爻为自己卜了一卦,询问这次大衍试结果。

    管她此之前就大衍试一事使用六爻为自己测过许多次,但没有一次是像现这样,直接询问考试结果,因为六爻断法不是万能,虽准确率远超其他奇术,但有一个大弊端!

    就是它高准确度针对是近日发生之事,预测近日之事能强,相对就是它预测远事能力弱,往往存很大偏差。

    当日青铮道人传授她时,就曾耳提面命,说六爻能测近日事,测大事,测所问之事,测变动之事,得心应手,方可中五六。

    大衍试结果,要到明年四月才会公布,这已超过了近事范畴,故而她从不用六爻问考试结果,因知问了也是个不准。

    余舒八字无用,她用祸时法则能知别人福祸,却不能知道自己,所能依仗就只有青铮传下这六爻断法。

    余舒用六爻求卜了她大衍一试结果,不意外连掷了两个空卦,卦象紊乱,乾震相割不见头绪,让她无从下手排卦推测,无法确认,文少安那一句“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不是指她这一次参加大衍试结局。

    收起了铜板,没有再为此事纠结,余舒只当培人馆遇见文少安是一个小插曲,很就抛到了脑后。

    明天还要到湘王府门前去排队,余舒晚饭后写了第三封拜帖,犹豫后,一狠心,里面夹了三张一百两银票,比昨天还要多出二百两。

    “唧唧,”金宝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书桌,蹲烛台边上,抱着爪子朝余舒叫了两声。

    余舒伸手把它轻轻抓过来,手指勾着它小尾巴,嘴角冷笑,她就不信,这湘王府她进不去

    “唧”

    奇术一科开考第四天,余舒终于得以进入湘王府大门,收帖赵官家得了她三百两银子,脸色总算松动,她门前等候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喊她名字,众人羡慕眼光中,同另外两个人被领进了王府。

    正如余舒所想,她昨天那一百两银子,给少了。

    前后花了四百两银子买门票,余舒没有心情欣赏王府园景,跟着下人来到一间花厅,见到了此见客王府老管家。

    心知这年过半百老管家身份不低,三人见礼,被引上座,知时间不多,余舒不废话,头一个出声问询:

    “这考题上讲模糊,我想请问,王爷丢到底是什么宝物?”

    这个问题老管家想来答过无数次,很是顺口道:是一幅画。”

    余舒紧接着又问:什么画?是哪位匠师所绘?”

    老管家捋着胡子道:不是名作,就是一幅普通画卷。”

    “那这画到底是丢失,还是被窃?”余舒培人馆听人猜测,就怕这画是被人偷走,不好卜其下落。

    老管家摇摇头:说不清楚,应该是丢吧。”

    这算什么回答,余舒皱眉,此时一同进来两人已是不满她连提三问,趁机抢过了话头,打听起湘王丢画经过,这老管家一一作答,却有很多地方都“说不清楚”,让人郁闷。

    “好了,我知道就这么多,几位客人请回吧,”老管家答差不多,就起身送客,刚好过去一盏茶工夫。

    另两人虽不满足,但还是起身告辞,只有余舒,向那老管家揖手,后问道:

    “可好请问王爷生辰八字,容我回去一测。”

    闻言,那两人都停住脚步,扭头惊讶地看了余舒一眼,他们不是不想知道湘王生辰八字,但这话问出来,就是不敬,没想还真有胆大之人敢讨要。

    “这”老管家神色只是犹豫,并未有不满,也未斥责余舒,“王爷八字,不便外露,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王爷生辰年月日子。”

    说罢,他就回身取了桌上现成纸笔,将湘王生辰年月写下,扫了一眼那两个竖着耳朵等着占便宜易客,嘴角一笑,却单单递给了余舒一个人。

    那两人伸长脖子去看,余舒眼明手地将条子接过去折了一下,收进袖子里,向老管家道了谢,没理那两人,率先出屋而去。

    第二百三十一章 相字

    第二百三十一章 相字*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她没去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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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她没去找你吗?

    余舒讨要湘王八字,是想要从祸时法则入手,推算湘王丢失那幅画时间和地点。

    眼下只得到生辰年月日,时辰不明,她唯有加大计算难度,将十二个时辰干支相互组合,一一试用,利用湘王身份贵不可言,和他近日病恙这两样信息,先将湘王生辰八字确定下来。

    这可不是个轻松任务,余舒一回到家,便投入到计算当中,午饭只扒了几口,一直埋头到晚上点灯,期间赵慧偷偷过来瞧了她两次,没敢打扰,叮嘱丫鬟将茶点准备充足,烧旺屋里炉火。

    景尘一整天没有看到余舒人影,晚饭后,便出了院子,踱步到余舒房门外,见她屋里亮着灯,就寻着光亮走到她窗前,望着她透窗纸上模糊身影,站了一晌,才安静离开。

    他记忆还没有恢复迹象,现帮不了她什么,但至少能做到不给她添麻烦。

    对景尘来说,自那天小树林中和余舒成了她口里“男女朋友”,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明显变化,若有什么地方不同,那就是他想到她时候比从前多了一些。

    景尘回到房里,拿起了桌上《柳毅传》,翻到晚饭前看到那一页,这本书,他反复看了许多遍,对于龙女柳毅之情,从一开始困惑,到如今有所了解。

    书文上,柳毅进京赶考,路遇一名冰雪中牧羊女子,心生同情,打听得知她是洞庭湖龙宫三公主,远嫁给泾水龙王之子,为丈夫不喜,夫家虐待,另其雪天放牧不得解脱,四周水域忌惮泾河龙王声威,莫敢为龙女寄书回家求救,柳毅高义薄云,怜龙女命苦,毅然放弃科考,为她返回家乡送信。

    后历经周折,柳毅龙女有情人终成眷属。

    景尘很喜欢这个故事,因它同他和小鱼经历很有些相似地方,只不过,小鱼像是那路见不平柳毅,而他,则是被她拯救于危难那个人。

    天色渐晚,景尘将书阖上,简单洗漱后,上了床,贺郎中医嘱,要他早睡早起,配合汤药,如此才能早恢复记忆。

    夜深人静,床帐后人突然梦语,喋喋不休,一阵之后,便又恢复平静,无人听到。

    薛府

    天刚明,外间小榻上躺了半宿薛睿从梦中惊醒,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身上被盖滑落到地上。

    “少爷?是魇着了吗?”不跳字。正蹲八角铜炉边调试暖香侍婢转过头,秀致脸上露出关心,轻声问询。

    薛睿捏了捏鼻梁,声音低沉:什么时辰了?”

    “还不到辰时,您再躺一会儿?夫人还没有醒来。”侍婢将香炉盖上,起身走到小床边,抱起了地上被子,想往他身上盖。

    薛睿一手挡开了,“不睡了,让人打水我洗漱。”

    “是。”侍婢应了一声,出去对门外守着小厮交待了,回头倒了香茶给他漱口,跪床边矮墩上,正要为他穿靴,屋里面突然传了一声咳嗽出来,榻上人一动,便穿着白袜踩到地上,大步走到门前掀了帘子进去。

    “母亲。”

    薛睿一进到卧房,便看到床上被丫鬟扶着起来喝水妇人,他神情略显激动,压抑地轻唤了一声,走上前去,接替了丫鬟,小心翼翼地将她人扶起来,一手端了茶杯送到她嘴边。

    屋外侍婢跟着走进来,看到床上人醒了,惊喜道:夫人醒了,奴婢这就去请周郎中来”

    说着便对床前那个丫鬟打了个手势,将人叫出去,留了空间给这对母子。

    房间里极暖,那妇人肩披一件袄衫,垂着眉眼,苍白而清丽容貌看上去至多三十出头,然而鬓角斑白却泄露了她年纪。

    就着杯子喝了几口水,她便轻抿起嘴,薛睿会意地将杯子拿开,将床被往她身上拉了拉。

    “现是白天,还是晚上?”薛夫人双目半开,眼中没有半点神采,声音轻轻地问了一个问题。

    薛睿神情一痛,扭头看了看窗子,回答道:天亮了。”

    “你回来几日,天天守我这里,莫让你祖父不高兴,待会儿吃了早点,就回去吧。”薛夫人靠儿子胸前,神情宁静而安详,不似一个接连昏迷了好几日病人。

    “母亲放心,儿子给您侍疾,是祖父允了。”薛睿扶着薛夫人躺下,她身后垫了枕头,坐床边,轻握着她手,满面疲态她看不见。

    上个月底他被派离京去迎湘王,外回来,一到家中便听闻他娘病倒消息,薛夫人一向身体不好,这一次病突然,昏迷几日,醒醒睡睡,薛睿就衣不解带地陪着,是弥偿过去外两年,不能孝。

    “你祖父向来严厉,但对你却是极好,睿儿,好好听你祖父话,莫要再次辜负了他对你寄望。”薛夫人轻声说着话,气息幽幽。

    薛睿眼神轻动,顺从道:母亲放心,儿子知晓。”

    郎中很就被请了来,诊断结果让薛睿放了心,薛夫人已无大碍,小心调养,虚以进补即可。

    薛睿又陪了她一个早上,看着她喝完汤药睡下,才离开,走之前再三叮嘱了她院里丫鬟侍婢,一有不妥就立即派人通知他。

    薛睿回到自己院中,沐浴后换上官袍,准备到大理寺走一趟,他离京之前,身上还有公务未完,一直拖到现,不知是否已被他人接手。

    黄昏从大理寺出来,薛睿一天没怎么进食,就让轿夫抬去了他常去那家酒楼,进门就被正算账掌柜眼尖地认出来,忙喊了小二引座。

    薛睿心中有事,没仔细听他说什么,就上了二楼雅间,一推开门,里头竟是满座——刘炯、冯兆苗、齐明修、瑞林几个都。

    看到薛睿,他们几人也很惊讶,原来是他们先到,掌柜见薛睿来了,误以为他们是约好了一起,就让小二引他上楼。

    “睿哥”冯兆苗欢实地喊了一声,扭头对齐明修抱怨道:你不是说睿哥不来吗?”不跳字。

    齐明修摊摊手,指了薛睿:你问他,我昨天派人去薛府送话,回来是说他没空。”

    薛睿不置可否地一笑,冯兆苗让出位置上坐下,一旁刘炯给他倒了酒,询问道:

    “这阵子哪儿去了,打那天送了我父王回府就没再见过你人,我还去大理寺找过你两回,以为你人丢了呢,要不是外公看我不顺眼,早上府里寻人了。”

    薛睿摇摇头,“我娘身子不舒服,就家中陪了几日。”

    座上静了一静,刘炯先反应过来,关心道:舅母又病了?怎么府里郎中那么不管用,治了多久没见好,去宫里请太医看过没有?”

    “现已无碍了。”薛睿似是不想多提,一语带过,便岔开了话题,“你们今天聚这里是干什么?”

    座都是有眼色,看他不愿多说,就顺势绕了过去,冯兆苗搬了个椅子薛睿身边坐下,兴致勃勃道:

    “是说今年大衍试,我们找世子爷打听消息呢。”

    薛睿几日不出门,不知这些,一听说大衍试,便先想起了一个人来,微微走了一下神,停下喝酒动作,扭头询问刘炯:

    “大衍试怎么又同你扯上关系?”

    刘炯正要答话,冯兆苗先纳闷道:怎么你不知道吗?”不跳字。

    “知道什么?”

    冯兆苗嘀咕一声,心说那天莲房姑娘来找他进湘王府,被他说去找睿哥帮忙,怎么看样子,她没有去找他吗?

    “兆苗?”薛睿又喊了他一声。

    “哦,哦,没事,我想说这么大事你都没有听说过,”冯兆苗打起了哈哈,没这酒桌上提起余舒来,是想等待会儿私下再同薛睿说。

    接着他便讲了今年大衍试奇术一科题目,薛睿听得认真,湘王路上丢东西这事儿他知道,可这事儿成了大衍一道考题,他却是今天才刚听说。

    刘炯道:这司天监也不知怎么想,我父王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幅画到底是丢了还是被偷了,就被他们列成了考题,现每天王府门外都堵着一大群人,好不烦人,吵得我父王第二天就装病搬去了定波馆,把烂摊子丢给下面人。”

    齐明修插话:你府上管家,这两天怕是收银子收到手软了吧。”

    刘炯哈哈一笑,满不乎道:难得机会,就让他们发一笔横财。”

    几人有说有笑,薛睿表面看似听,其实是心不焉,吃完了这一顿饭,刘炯本来提议要到别处继续喝酒,被薛睿拒了,冯兆苗也口称有事,五人就酒楼外面分了头,刘炯他们去喝酒,冯兆苗叫住要上轿子薛睿,看看四周,将他拉到路边。

    “睿哥,莲房姑娘没有不跳字。

    闻言,薛睿一皱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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