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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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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了纪星璇,余舒思维一跃,又跳到了另一件事上——云华易子当年参加大衍试那一份考卷。

    那份卷子被她拿来换回了黄霜石,现纪家手上,同时变向地证明了她猜测,今年大衍试中有一道旧题,就是二十年前那一道三星知兆。

    当时她一心都如何拿回黄霜石上,并未多考虑其他,现回想起来,云华易子对于那一道题目解答,还真是挺有意思。

    行年将有一子呈大运而应祸生。

    这一句话,从字面上看,大约是说有一个承载了大福大祸人将要降生。

    琢磨着这一解答,不禁就让她联想到了景尘,有大福人她不认识,但是她所知当中,再没有什么人比天冲计都星景尘担得上这“应祸生”三字。

    有意思是这一份卷子刚好出二十年之前,这是一道笔试题,所以当年考生并未实际看到这样星象,就不知出这道题目之人,是什么时候瞧见此种星象,若是刚巧就那一年出现了此种星象,那云华易子解答就耐人寻味了。

    这个呈大运而应祸生人,算算年纪,是该二十岁上下,同景尘年岁差不多。

    要不是景尘并不符合那“呈大运”一说,不然她真怀疑这题目上头所预兆那个人,就是他。

    同一道题目,时隔二十年再次出现,不能怪余舒多心,她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或许另有深意,二十年前,答上这一道题云沐枫成了云华易子,那二十年后再答上这一道题目人,又会逢来怎样前途?

    余舒手指下巴上轻轻划拉着,微微冷笑,出于种种考量,她是不准备去答这一道题了,如此一来,她原本很有把握星象一科,就只能泡汤。

    不过,自己占不到便宜,那纪星璇也别想顺顺利利地考上,关于这一道三星知兆题目,不论是不是她想那样,她都得给它搅黄了。

    真当她是什么善类,会有成人之美吗,嘁。

    第二百一十四章 并非善类

    第二百一十四章 并非善类*

第二百一十五章 看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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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五章 看杀头

    古时候,死刑通常是秋冬处刑,而不发生于春夏,是故有秋后处斩一说。

    行刑地点多为人多热闹街市,大庭而广众,一为警醒百姓,二则是借着人多阳盛之气压制死犯阴邪,故行刑时间通是定一天当中太阳高午时。

    腊月初三,余小修出门上学前,余舒将家门钥匙挂他脖子上,又塞了一角银子给他,嘱咐他下午回来外面吃晚饭,她和景尘两个出门要晚些回来。

    余小修懂事,知他们两个要去看杀头,见余舒没有要带上他意思,也没闹着要去,一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地模样出了门。

    余舒趁时间还早,把昨天买来三斤鸡蛋都囫囵煮了,街上茶叶蛋要十五文钱一个,淡没个滋味,她口味略咸,就按着她喜好自己煮,这大冬天放不坏,早上能充早饭吃,饿了就能剥一个。

    锅子火上炖着,余舒洗洗手,到景尘房里给他手上换药,伤口长了一个月,血痂还未完全脱落,拆下纱布就见,四根手指关节上横着一条,掌心横着一条,活像是爬了两只长虫,让余舒看得眉头直打结。

    景尘试着握了握手掌,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就和余舒商量道:不疼也不痒,不必再上药吧?不少字”

    余舒:不往手上抹药也行,那明日起就改成喝汤药好了。”

    景尘乖乖把右手伸给她,比起把药喝到肚子里,还是抹到手上好一些。

    药换好,茶叶蛋煮好,两人整理了一番,余舒包了几个热乎乎茶叶蛋,斜挎着一个小包,锁上门头和景尘出了门。

    自从来了京城,景尘几乎就没有白天出过门,今天要去地方也巧了,正是不久前大雨那天他们两个换回黄霜石去过长春街。

    因此,余舒就没有让他戴那顶特征明显斗笠,是怕纪家人不死心,还暗中找寻他们,反正有她同行,不怕他同别人有什么接触,身上带着黄霜石,余舒特别地踏实。

    “喏,尝尝我做,有没有孙二家铺子卖好吃?”余舒剥好了一个茶叶蛋,先递给景尘,随手将鸡蛋皮丢路旁,不怪她不讲文明,这古时候路边可没有垃圾箱,没有带袖章巡街大姨大妈们,乱丢垃圾随地吐痰都还犯不着罚款。

    景尘接过去尝了,吃完才评价道:有些咸。”

    “咸了?”余舒又剥了一个咬一口,偷偷皱眉,果然是咸了,明知是她多放了两勺盐,却还厚着脸皮嘴硬道:茶叶蛋本来就是要咸才好吃。”

    “哦。”景尘从来不和余舒争辩,基本上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俩人没有搭车,走路经过了秋桂坊,余舒领着景尘进了巷子里她常买衣裳一家布店,柜台上布匹堆里挑拣了半天,后相中一个颜色,上头比划比划,只让掌柜剪下一小块,景尘站她身旁,静静打量铺子里摆设,并不说话。

    掌柜认得她是熟客,见她要这么小一块布料,就和气地说要送给她,余舒没有推让,顺势还讨了一根细针。

    两人出了布店,余舒扭头问景尘,“你怎么不问我要这么一小块布做什么用?”

    景尘于是就问道:做什么用?”

    “不告诉你。”

    “”景尘时常被她戏弄,习惯了就慢慢发现,越同她计较她越有精神,好是不与她计较。

    余舒见他并不追问,就没了意思,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主动伸手比划道:我打算缝个小口袋,将黄霜石缝进去,做个护身符带身上,免得再弄丢了。”

    “嗯,”景尘点头,“这样好。”

    两人一路作伴,从城南走到了乾元街,还没到正午,余舒路上吃了仨咸鸡蛋,早就口渴,于是和景尘找了一家酒楼,上二楼挑了窗口坐着,只点了一个甜冬瓜汤,一碟醋泡花生。

    刑场就搭街口处,人来人往地方,余舒拉开窗子朝外头望了望,对景尘道:瞧见没,就是那头搭起来台子,咱们坐这里看就行,不必下去同人挤。”

    话说完不多久,楼下街道便有一队官兵押送着囚车经过,七八辆囚车里面,关全都是死刑犯,一个个蓬头垢面,两手镣铐,半死不活地垂着脑袋。

    “恶人,杀人犯,砸他、砸他们”

    不知谁带了个头,街道两旁百姓突然就激动了起来,手里头什么烂菜叶子,臭箩筐,一个劲儿地往囚车上丢,砸犯人满头满脸,狼狈无处躲,官差们并不阻拦,只有人靠太近时,才会出声喝斥。

    余舒找了半天,才认准了裘彪和毕青哪辆车上,忙指给景尘看,一面小声道:看,那里,前头那个一脸胡子是裘彪,后面那个满头臭鸡蛋毕青。”

    这是自从船上逃生后,时隔三个月,景尘再见到此二人,原本仇怨已淡,但一想到那晚家门前对余舒行凶杀手,不禁就锁起眉头,是觉得他们死有余辜了。

    犯人被一一押到刑台上,街口百姓越聚越多,酒楼里也有不少看热闹,都围到了窗前。

    午时一到,擂鼓三遍,几名膀大腰圆侩子手便扛着刀上前,抽掉犯人背后决死牌,高举起了手中刃凶无数砍头刀,只等着一声令下。

    余舒两眼睁地老大,就怕待会儿害怕会忍不住闭眼,想到将要见血腥场面,手心里也紧张地出了汗,其实她胆子并不大,尤其怕死,不光怕自己死,也怕见别人死。

    她前头活了几十年,两世为人,一直都是个有仇不报不心甘死性,然而将人报复致死,这确是头一回。

    一了百了,除了解气,心里头总还有那么一点儿发憷,这是人性,真没这点儿发憷,那就是真正冷血无情了。

    景尘看她这个样子,嘴唇动动,想说什么,然而那头刑台上坐镇刑官,已抛下火签——

    “午时到,行刑”

    刀起刀落之间,余舒视线突然一暗,她屏住呼吸,想要拨开挡她面前手掌,然而手抬到一半,又落了回去,街上有片刻宁静,紧接着就是一片嗡嗡声传进耳朵里,她嗓子眼干巴巴地,吸了口气,问景尘:

    “砍掉了吗?”不跳字。

    景尘一手挡她面前,望着远处刑台上一地血腥:嗯。”

    余舒沉默过后,拉下景尘手,没多往街上瞧一眼,转身坐回位子,拍着桌子叫来小二:

    “打一壶酒,再上一盘肺片,越辣越好。”

    酒菜上来,余舒先夹一嘴调拌红汪汪牛舌,再嘬一口酒,够辣够呛,热气涌上脑门,顿时舒坦了,抬头见景尘正不眨眼地看着她,脸上分明有些担心,便举着酒壶,翘着油汪汪嘴巴,冲他笑道:

    “来,同我喝一杯,我就不怪你刚才遮我眼。”

    景尘端起空杯递到她面前,余舒给他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同他碰了碰,想了一想,才道:

    “就祝我们两个否极泰来”

    “嗯,否极泰来。”景尘也学着她样子与她碰了下杯子。

    余舒一饮而,景尘喝慢,却也一口一口将那一杯喝完了,余舒满意地看看他空杯子,接下来,就是喝酒吃那盘麻辣肺片,没再给他倒上一杯。

    她酒量是不错,多贪几杯无妨,然而景尘是个不喝酒,一杯兴即可,毕竟晚上还有正事。

    看完了杀头,余舒就和景尘换到了一家茶馆,找了个角落位置,听着楼中央台子上说书人讲着江湖段子,要了一壶清茶解酒。

    “且说前头湘王爷船上遇见那妙龄女子,实乃是广东一大富商,号称是有船百艘,人送别名‘过千帆’温华群宝贝幺女儿,温岁岁,当日船上一见,这温岁岁便被湘王爷丰姿所引,心生几分倾慕,然而再见却是这般场景,还不倾心相许了,湘王爷亦是为人风流,性情中人,对着温岁岁一厢痴情,纵是家中已有美眷,不免心动”

    说书人讲不错,余舒听着听着,就听出点意思来,湘王爷?这不是世子刘炯他爹么?合着这段子讲不是文本杂谈,而是一朝王爷风流韵事,难怪这茶楼里人都听津津有味。

    只是堂堂一个王爷,皇亲国戚,私事被人拿来杜撰散布,却没人管,真够呛。

    这王爷泡妞段子,余舒不爱听,也怕景尘听了学坏,茶喝完,就拉着他走了。

    “现是去哪里?”景尘漫无目地跟着余舒走,也不怕被她卖了。

    “城南,培人馆。”余舒报了个地名,觉得走过去太远,就坤元街南雇了两顶轿子,景尘起初不想坐,说是让她一个人坐轿,他跟着走,后还是被余舒死磨硬泡推上了轿子。

    坐封闭轿子里,没了人说话,余舒酒劲儿未消,摇摇晃晃就靠着窗子打起了瞌睡,一直到轿门被人掀起来,冷风灌了脖子,才打着哈哈睁开眼。

    “公子爷,培人馆到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看杀头

    第二百一十五章 看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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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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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六章 做坏事

    城南培人馆,是来自南北十三省大衍考生聚集之所,但凡持有安陵城中易师推荐书信,再交纳一定钱两,皆可入住,培人馆整日开门揖客,概因其食宿比起普通客栈酒楼都要便宜,往往每年八月份便人满为患,但这不妨碍白日有易客来此打听耳风。

    余舒和景尘到了培人馆,天已经黑了,打发走轿夫,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馆内,前庭是一栋两层高茶室,里面满当当地坐着人,有聊术业,有闲谈,声音都不高,但加起来嗡嗡嘈嘈,几个伙计端着茶盘来回走动,掌柜偶尔吆喝一声。

    “客官几位,里头有座儿,请了。”一个小二抽空招呼刚进门余舒和景尘。

    余舒却摆摆手,道:我找人,客房哪里?”

    小二笑道:您找哪位?”

    余舒道:赵文。”

    小二仰头想想,伸手一指方向:那您穿堂走,对直往右拐,东边第二座楼,应该是楼下左数第三间房。”

    余舒惊讶道:小二哥好记性,这培人馆里住客有好几百吧,你能全都记住?”

    “嘿嘿,整天端茶送饭,见多面就熟了。”

    余舒点点头,同景尘去了后院找人,一过堂,景尘便问她:

    “赵文是何人?”

    余舒摊摊手:不知道。”

    景尘奇怪:那你找他?”

    余舒道:我就是想到这后院客房参观参观,胡诌了一个名字。”

    听着回答,景尘脚步一颠,“那若是没有人叫赵文呢?”

    余舒满不乎道:那就找其他人呗,姓赵人多,不叫赵文就叫赵武,再不然就是赵斌,总能让我蒙上一个。”

    “”

    倒没有真去找那赵文,余舒带着景尘直接上了二楼,随手敲开一间房门,拿着同房客打听人借口,两眼把屋里环境瞄了一个遍,知道书桌床铺摆什么地方,接着又连敲了两三间房,确认了这里客房格局,才同景尘下楼,又楼下溜达了一圈,后瞅准了一处,指着那**尺高院墙小声问景尘:

    “这墙头你使轻功能跳上去不?”

    景尘看了一眼,道:可以。”

    余舒高兴地一拍手掌,“那就成了,走,先找个地儿吃晚饭,晚点儿再过来。”

    两人出了培人馆,附近找了家食肆吃了油饼子和热汤面,一直等到店家要打烊,才离开。

    亥时过半,天都黑透了,街上已没什么人影,偶尔有一辆马车匆匆经过,余舒和景尘沿着墙根避风走,绕到了培人馆外围后墙,这里黑漆漆,不是天上那点儿月光,连个人都看不见。

    余舒仰头使劲儿观察了墙头上露出楼层,找准哪些窗子是对着书桌和床,她又东张西望了一阵,仔细了周围没人过,才从随身挎包里掏出了一沓仔细折好字条,递给景尘,指着墙头,小声交待:

    “你上墙去,翻到那一头,从那一扇窗子起,将这纸条从窗缝里塞进去,每隔两扇窗子塞一个,楼下则隔上三个窗子塞一个,别弄错了。”

    景尘接过那一沓条子,他身有内力,能够夜视,一看便觉得眼熟,问她:是那天你让我写吗?”不跳字。

    前不久余舒有一天回家,说是有了讨回黄霜石办法,让他写了一封匿名书信,然后又拿了一张旧纸,让他将上面一句话,又加了一句,临摹着抄了二十多份,她没说是做何用。

    “嘿嘿,就是那个,”余舒催促道:点儿上去,我给你下头把风啊,当心别被人瞧见了。”

    这丫头不干好事,还连着带坏景尘,半夜里教唆人家翻墙扒窗,所幸景尘一直当她是“心地善良”,明知道这样做不妥,却没拒绝她要求。

    “下面等我。”

    余舒看着景尘后退了几步,一个纵身,便跃起了半丈高,脚足一点墙壁借力,整个人便扶摇直上,衣摆飘起,似腾空而飞,动作干净又漂亮,一眨眼工夫,就消失了墙那一头。

    看到他轻轻松松翻过去那么高墙壁,余舒兴奋地握了下拳头,心想着改明儿景尘恢复了记忆,一定要向他讨教讨教,不知道她这么大年纪,还能不能学了?

    等了不足一盏茶工夫,景尘身影便又出现墙头,余舒仰头看着他跳下来,忙低声问道:

    “都塞进去了?”

    “嗯。”

    余舒乐地伸手给他拍拍灰尘,“辛苦了,走,咱们回家去。”

    接下来,只等着第二天这些考生起床发现那些从窗缝里塞进去条子,到时候就有趣了。

    她之前为了换回黄霜石,曾写匿名信要挟纪星璇,故意信上隐约透露出她是今年考生,纪星璇肯定是回去同纪家老太爷商量,纪家必定当她是今年大衍试考生,为了一己之私,绝对不会将这道题目外泄,那么不出意外,算上她,纪星璇依旧能稳中这星象一科三甲。

    可是他们万想不到,她会光棍儿到放弃这千载难逢大好机会。

    她让景尘将云华易子试卷抄了许多份,今晚来培人馆投卷,那条子上除了解题,又加了一段话,是注明了这一道题目乃是今年星象一科考题,又恐吓考生不许泄露旁人,否惹杀身之祸。

    但凡脑子正常点人,收到这样条子,九成九都不会声张,信不信且不论,这事儿真捅出去,是真是假都要被牵连其中。

    余舒倒不担心他们一时不信,等考试时候见着了卷子,不怕他们没人照抄,纪星璇那三甲,就别指望了。

    至于司天监中那出题人会不会发现考题泄露,会不会追究,就不是她要考虑了,留给纪家头疼去吧。

    第二天,余舒一个人去了一趟培人馆,装成是要住房样子,询问掌柜客房,三两句话便套出来,听说今天一大早就有好几个客人退了房,掌柜还纳闷是怎么着了。

    余舒心中了然,这退房必是今早上收到了条子,唯恐节外生枝,所以就机灵地开了溜。

    余舒拿了本书,茶室坐了一个上午,没听到有人提起昨晚之事,才放心地离开。

    回到家里,景尘正院中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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