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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若影 第四部 西江斜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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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旁慢慢看着,发现那些金属白的铁器上渐渐附上一层金黄的铜层,灵光一闪。
那个矮个儿老头正是冶炼武器的大行家璺七叔。他在一旁指挥着,仍是能感应到外人的到来。转头一看,从那覆面的绷带面纱认出了来人,正是半月前才正式就职的器堂堂主──烬阳。
璺七叔原本就因为手艺超绝,善於研发新方,而且一直都是为重实力不重资历的血网黑蝎炼造武器,不论来人的名号地位有多高多伟大,根本与他无关。
他并不上前见礼,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年轻的外来人。
他看着这个头几日只呆在自个儿房间不出的年轻人,其实非常不屑,以为又是一个纨!(音丸裤)子弟,不由为血网黑蝎的堕落而忧心慨叹。
堂堂江湖第一大杀手组织血网黑蝎,竟然为了躲避司徒一族的追杀,而落到不得不引入北燕郑枰钧的资产、乃至还被那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所控制的地步!
怒气瞬间衍生出来。璺七叔炯炯有神的目光不带任何善意地直视着年轻人,也引得对方愕然地看来。
然而出乎他的预料,那个烬阳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走上前攀谈,客套了几句後,转而问他:〃那可是硫酸铜。。。。。。不,这可是曾青?〃
梅若影手指着瓦锅里的液体。
他学药,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曾有〃曾青利目〃一说,言道曾青采集四季皆宜,因为曾青并非植物动物,而是矿物五水硫酸铜。
而在初中学习置换反应时,老师曾说过,〃曾青遇铁得铜〃,说的就是如果将金属铁浸泡到硫酸铜溶液中,将会将液体中的铜离子换取出来。反应的最後,液体渐渐变成硫酸亚铁溶液,而金属铁将会变成金属铜。而硫酸亚铁,正是他所需要的,可以通过高温生成硫酸的原材料。
璺七叔当时就是一愕。。。。。。‘硫酸铜'?‘曾青'?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了,如果不是他对冶炼铸造有着非比寻常的兴趣,如果不是他曾研究过各种各样的上古遗迹和遗物,甚至不曾听说过这个词语。
旁边一名匠人听到烬阳的问题,哈哈地大笑了起来,道:〃什麽六蒜铜?我还没曾听过铜和大蒜原来是亲戚的。〃
〃不。。。。。。〃璺七叔挥了挥手,将那人赶去干活儿,回头,带着看出土文物般的眼神看着烬阳。
〃怎麽?〃梅若影也注意到了老头儿怪异的眼神,问道。
〃你看过二千年之绥铁氏所留下的古籍?〃璺七叔问道。
梅若影一怔,听对方继续说道:〃外人并不知道这种冶铜的方法。。。。。。这绿水是用一种矿石浸泡出来的。。。。。。这里的工匠们都因那矿物的颜色叫它‘白青 '。这两千年来战乱频生,已经几乎没人知道,在两千年之前的盛世,第一个使用这种矿物的圣人绥铁氏,曾将它记为‘硫酸铜'和‘曾青'了。〃
梅若影闻言动弹不得。两千年前的绥铁氏,曾将之称为〃硫酸铜〃?这是什麽概念?
简直就好比华佗一出生就断言自己老来是被曹操名人砍死一般神奇。
莫非两千年前,曾有人与他一般,从别的地方穿越而来?
而且两年年前那人对化学也有着独特的爱好?
然而两千年前,已经与他相隔太远,就算知道有人曾穿越,又有何用,他总不能自己抹了脖子,下地狱去和那绥铁氏交流经验吧。
所以最後,梅若影还是恢复了常态,辞别了璺七叔,回到自己的房间。
但是这一次的见闻,也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启发──制作硫酸,不一定要用硫直接燃烧,也可以用金属硫酸盐高温加热。
记得硫酸铜加高温後可以产生氧化铜和二氧化硫气体。。。。。。既然他忘记了二氧化硫变成三氧化硫的方法,那麽有什麽矿物加高温後可以直接得到三氧化硫呢?
再度冥思苦想了数夜,其间也受到来於自对他的学识产生了兴趣的璺七叔的打扰数次,还有来自於颜承旧的探望和唠叨,仍然无法打断他的思绪,甚至将《神秘岛》里面几个主人公如何改造荒岛的经历重复了几遍,终於得到了答案。。。。。。好像。。。。。。的确是。。。。。。应该就是叫做硫酸铁的吧?真是不错呢,方便的东西,只要将黄铁矿石高温加热,就可以氧化成硫酸铁了。
想到此处,梅若影得意地仰天大笑三声,於是硫酸铁就在他将炼剑房变成煆铁房的半个月後诞生了。将去掉了炉渣的硫酸铁再度加热,他终於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强酸性气体──三氧化硫。
璺七叔至今清楚地记得,当时他是竭力反对将锻炼兵刃的工作停下,反而去做那种不知什麽玩意儿的气体的。
但是当他看见从锻造炉接出的管子往水瓶里不断地注入了气体,而後那看似平常的液体竟然能让坚韧无比的上好名兵融化殆尽,无言地沈默,陷入了僵化状态。
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後当着他手底下的工匠们的面,哭天抢地地喊道:〃我的剑哪!〃
原来堂主所说的〃试剑〃竟然是这麽个〃试〃法。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会将自己的得意之作递上去,真是。。。。。。呜乎哀哉!
**********************
三年後。
物是,人亦是。
竹壑坡腰,低陷於地的一间宽敞石室里,梅若影上下寻视了几眼,见满壁的柜格中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各种药物矿物。
打开一个带锁的小橱柜,里面放着形状各异的瓶瓶罐罐,上面书写着这个世界的人看不懂的字母符号,感觉十分亲切,好似回到了为高考冲刺时常常光顾的化学实验室。
梅若影有些感伤地抚摸着这些瓶瓶罐罐管管,与三年前初建立时大不一样了,当时用的无外乎是陶、瓷、木,现在大多都换成了玻璃容器。这些玻璃是初制成的第一批,通透度十分不好,显现出混沌的光泽。
三年前他将硝石加入好不容易得到的硫酸,终於得到了硝酸,那时是为了制作的便利生活的物品,然而这一次,他终於还是要以之来制作出超越这个世界的人所能理解的杀人武器了。
当天傍晚,颜承旧过来请梅若影出去吃晚饭的时候,见到梅若影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大玻璃罐子放在地上,往那罐子里淡黄色的稠液中缓缓浸入红糖块。
他不知道梅若影正在做一件动辄死人的事情,以至於即使听见有人靠近,仍然头也不抬地继续。
〃吃饭了。〃颜承旧道。
〃唔。〃
过了一会儿,梅若影仍然没有起来,手中的糖块已经用完,转而去又抓了一大把过来。
颜承旧不愿忤逆他的意思,站在他身後等着。
可是直过了好久,那一大罐子东西都变成了黄褐色胶糊状的东西之後,梅若影不但没有罢手,反而突然低呼一声〃我真是个笨蛋〃,而後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了几句颜承旧听不懂的什麽〃雷〃什麽〃汞〃之类的术语,旁若无人地起身转开,找起什麽东西来。
〃若影,饭已经烧好了!〃看着样子,梅若影分明是把他忘在一边了,颜承旧终於问了一声提醒他自己的存在,〃你要找什麽?〃
梅若影好似被他吓了一大跳,急忙忙回头看来,然後吁了一口气:〃你来得正好,帮我试试药。〃
〃试药?〃
〃我现在真气运行不畅,你帮我这个忙。〃梅若影说着,一边从壁上的架子里取出一个小瓶。
颜承旧见那瓶子不过是个粗玻璃制作的小瓶,筷条粗细,透过那粗糙半透明的瓶壁,可以见到里面装着大约只有两三滴的液体,有点淡黄,像是梅若影刚刚摆弄的那些。
〃小心拿,这可是比毒药还可怕的东西,〃说着,梅若影递给了颜承旧,〃将它丢到门外四丈处那个坑里。〃
颜承旧闻言,不赞同地哼了一声,道:〃既然是比毒药还可怕的东西,你还弄?〃
〃别废话了,快扔。〃
颜承旧为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管束梅若影而无奈地吐了口气,看了看手中的物件,这个小瓶虽不起眼,在市面上也要与水晶玛瑙等价,但他根本不予质疑,使个巧劲,小瓶便从窗棂的孔隙中飞了出去,落在青石地面中一个特意留出的半尺见方的小坑中。
梅若影赶紧捂好了耳朵。当年硝化甘油威力测试的时候,他们只是将一小滴油液滴到白纸上,然后用锤子捶击。为了防止被伤到,大伙儿不但用棉团堵上了耳朵,戴上了护目镜和防护手套,甚至还戴起了摩托车头盔。
颜承旧没曾料到手中物件竟然会是这样一种东西,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四丈外的坑中炸起了无数灰土沙砾,那些灰土飞溅到高起的石壁上又弹了回来,就连脚下都有了震动的感觉。
他呆怔地看了那坑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回身怒道:〃你就是在弄这样的东西!〃
这威力,比之司徒氏所制作的火药不知强了多少倍,但是他心中没有一点高兴欣悦,甚至连惊奇都被惊骇所代替。梅若影弄的就是这么危险的事物,若是刚才有一点撞击,现在。。。。。。
他简直想都不敢想,以至于从来不愿向若影生气的他终于还是发了火。
'解释一:〃曾青〃其实是五水硫酸铜的晶体,加热後变成白色粉末硫酸铜,硫酸铜加高温分解出二氧化硫,本文梅若影并非学化学出身,直接就把五水硫酸铜等同於硫酸铜来记忆了。'
'解释二:二氧化硫加水可得到亚硫酸。亚硫酸虽然可以和空气中的氧气发生化学反应生成硫酸,但是那需要很长的时间,根本不可行。除非加入铯催化剂或者钒催化剂才能大大提高速度。
空气中的二氧化硫之所以能够很快形成三氧化硫,是因为浮游於空气中的二氧化硫是以分子形态与氧气全面接触,接触面积的增大才能大大提高化学变化的效率。'
'解释三:三氧化硫常温下应当是以液体形态存在,但是本文中都是高温形态,因此是气体。'
57 奇民西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人声,原来是璺七叔听闻这声非比寻常的巨响发出,急急忙忙赶来,他站在石室外的一圈高地上远远问道:〃堂主,可有什麽事麽?〃
〃没事。〃梅若影答道,〃七叔先回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听着来人走远,梅若影对颜承旧道:〃没你想的那麽危险。〃虽然当年诺贝尔的家人就是被这玩意儿炸伤炸死的。。。。。。他在心里补充了这麽句。
一边说着一边拿根筷条从大罐里挑了一点儿焦黄色的胶糊出来──这就是刚才用黄糖搅和入硝化甘油的产物──将之递给颜承旧:〃你再扔扔这个。〃
颜承旧还在後怕中,一甩袖子不想理他。
梅若影见他使起性子来,嘴角抽了几下,突然哎哟一声,手上一颤,将筷子松了开来。
颜承旧见状,想起这胶糊可是用适才那种油液调制出来的,只觉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去了。他袖子一抄,卷起筷子的末端,将它一扫,再度穿过窗棂的孔隙,掷到屋外那个用来试药的坑中。
然而这次,出乎他的意料,并没有巨响,更没有爆炸。
〃这是?〃他虽在气头上,仍是询问起来。
梅若影松了口气,极为不稳定的硝化甘油若是被矽藻土这样多孔隙的物品吸附,就会成为安全炸药。为了向世人证明这种炸药的安全性,诺贝尔还曾将一箱安全炸药丢进柴火,一箱丢下山坡,都没有爆炸,只有用雷管才能够引爆它。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矽藻土长的是什麽样子,不过幸好黄糖也可以替代。
可是。。。。。。他挠了挠头,雷管是怎麽做的了?他又不是学军工的,虽然知道雷管的成分好像是叫做雷酸汞──可是那个雷酸又是什麽鬼东西啊;还有那个汞,可是具有强挥发性和强渗透性的,他可不想和这种无法排出身体的重金属打交道。
他正想得出神,耳边又传来颜承旧火冒三丈般的声音:〃你到底要不要吃饭的!〃
〃好了好了。〃梅若影好笑地结束了思索,越来越觉得颜承旧像个追着小孩儿喂饭的罗嗦保姆了。
他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才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他自进入石室之後,一直醉心於配置药物进行反应,将身上的不适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去。现在总算完成了一项任务,那些疲惫酸软的感觉又不期然间回归了身上,没待他站直身子,只觉眼前一片黑暗,脑中如被注入了浑浊的泥浆,随着血脉的搏动突突直痛。他心中一惊,顿在当地动也不动。
颜承旧吼了两句,顿感後悔,怎能对他如此呵责,又见梅若影起身半途突然停了动作,忙伸出手去扶他,柔声道:〃怎了?快出去吧。〃
梅若影向他轻轻一笑,点头示意无妨,不料这动作却让他更加昏眩,手足冰凉之下,身子一重,向前倾倒下去。耳边传来颜承旧焦急的喊声,也无力回应,渐渐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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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悯诊着若影的脉,过了好半晌才蹙着眉头道:〃内息着实不稳。〃语毕,拿起床边桌上搁着的笔纸写了一副药方,让人去抓了。
他回头俯视着躺在床上盖着厚被的青年,叹道:〃其实吃药有什麽用?他不肯好好静养,吃什麽也是白搭的。〃
司徒凝香道:〃这也没办法,若影与我们分开这麽久,开智的时候我俩又不在他身边,就算我们嘱他不得乱动,估计也是没多大用的。〃
聂悯抚了抚若影的额头,不无遗憾地道:〃如今长大了,要再和我们亲,已经很难了吧。〃
颜承旧立於一边,闻言,想起一事,道:〃其实若影不与两位前辈亲密,是有原因的。我曾听他言道,他刚入青阳宫不久时曾溺水一次,虽然此後还保留着一些基本能力,但是以前的人和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聂悯愕然一下,问道:〃那年他几岁?〃
颜承旧大约计算了一下:〃十四十五岁的年纪吧。〃
司徒凝香看向聂悯,低声道:〃正好是开智的年龄,所谓失忆根本就与溺水无关的吧。〃
聂悯点头:〃没什麽好奇怪的,当年我开智的时候也是如此,突然之间开阔清晰了很多,学过的医术武功都还在,但是经历的事情细节都忘得差不多了。〃
颜承旧不知道西戗族的秘密,所以那些〃开智〃什麽的听得他一头雾水。
好在聂悯又想起一事,长长叹了口气。
〃怎麽?〃司徒凝香问道。
〃我在想,这孩子十分有自己的主张。要是他醒过来,不知会不会前往战场冒险。〃
〃这倒是个难题。〃司徒凝香侧头想了片刻,正色道,〃干脆把他功力全部封起,五花大绑在床上好了。〃
〃。。。。。。如果你想让你儿子压不住毒,血脉逆流而亡,那就这麽做吧。〃
司徒凝香想到若影身上的毒正是自己当年制作的,心中一颤,没有答话,而聂悯话才出口早就已经悔之不及了。
颜承旧却差点忘了眼前两位长者还是若影的父亲,有些不管不顾地道:〃二位前辈手下留情,要想若影出不去,委实还有一种方法!〃
〃什麽方法?〃司徒凝香和聂悯一同问道,继而相视一眼,浅浅地笑了起来。
〃他不经易容向来是不会外出的,如果将他手边一切易容物品全部收走,再将他面上治斑的药渣洗去,他在出去之前定然会大伤脑筋──而且就算出去了,也定然不方便行走。〃
〃有这等事?〃司徒凝香奇道,〃这孩子未免也太在意外貌了吧。〃
话虽如此说,但若能阻止若影上战场,他是毫不吝惜手中毒药,就算把这孩子毒得面目浮肿、满身疮痍也是在所不惜的。
然而,出乎司徒凝香的意料,梅若影之所以不愿以素颜朝天,并非因为貌寝,而是因为过於蛊惑人心。并且不知是不是他思想过於不纯洁,以至於不论他从哪个角度看,总觉得镜中面貌极像〃受君〃。
总之,司徒凝香的跃跃欲试在见到颜承旧拿来毛巾,在自己儿子脸上仔细清洗之後,全都烟消云散。
眼前所见,那张脸上面色虽然极淡,淡得好像没有一丝血液,然而却如一轮血色黯月般魅惑人心。
聂悯看了半晌,司徒凝香则是呆了半晌。
司徒凝香将自己的下唇越咬越紧,终於再忍不住,紧紧盯着爱人,沈声对正收拾好毛巾站起身的颜承旧道:〃追魂什麽,请你暂避,我们有些事情要好好谈谈。〃
颜承旧听他语气不善,却不是冲着梅若影发出的,又毕竟是心上人的父亲,於是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聂悯讷讷道:〃竟然长成这样了!〃
司徒凝香无语片刻,突然道:〃我知你与聂怜青梅竹马,但是一直没同你计较,只是因为信任你,可你。。。。。。可我没曾想,你竟然,竟然,红杏出墙。。。。。。〃
他说得断断续续,一时间不知道想要表达什麽心情。两眼仍是直勾勾地盯着床上青年。
他深刻地清楚爱人不可能背着他与自己的兄弟勾搭,但是眼前这张面容却如此难以言喻。轮廓是清晰的,线条是流畅的,但自这些世人皆具的耳目口鼻中透展出来的,是一种无法用言语简单地描绘,无法用书画明确地留存的韵色──这静止了的神韵仿佛来自於异界,自由和洒脱到了蛊惑人心的地步。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神不知不觉被牵引,逐渐动摇,又或停滞,甚至想着,若是不能让拥有这气息的人为自己驻足停留,那麽用一生来追逐求索也不是一件坏事。
若影并不像他,也不像聂悯,倒有些像他在别人的形容中听过的白衣教现任教主、聂悯的兄长──聂怜。
司徒凝香心中狂跳不已,以至於口不择言起来,说着连自己都没想清楚就出口的话。
然而这话却立刻激怒了聂悯。他听闻此言,先是愣了两拍,浅浅吸了口气,压抑了一下勃然而上怒焰,才缓缓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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