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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将子悠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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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墨挑挑眉,笑的含蓄,说:“我等你。”
    常悠悠几乎是一路疾走着出了包间,一直等门合上,她才拍了拍胸脯。侍应生尽职的给她指了指盥洗室的方向,她说了声谢谢,重重吁出一口气,这才慢慢的走过去。
    走到隔壁包间的时候,侍应生端着菜路过,门被打开,很快合上。
    她顿了下步子,刚刚里面有个浑厚低沉的声音说:“老苏,你哪儿的话呀?说起来小宸是我看着长大的,打小儿就可爱又漂亮,能娶着这样的老婆做我们何家的媳妇儿,那是我们子衿他有福气……”
    常悠悠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嗡的,一瞬间像是飞过了几百只蜜蜂,蛰的她疼。她觉得疼,却又不知道哪儿疼。她只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心跳的速度告诉她,刚刚她下车的时候,没有看错人。
    何子衿……苏宸……
    
    他们这是……
    常悠悠摇了摇头,肩上蓦地传来一股温暖,吕墨拢住她的肩膀,声音温柔而认真。
    “怎么了,不舒服吗?”
    常悠悠还是摇头,吕墨也不多问,拢着她的身子,带着她往回走。
    依旧是满屋子的香槟玫瑰,美妙的音乐,精致的餐点,浪漫的氛围,她却觉得耳朵好似失聪了似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过了好久,她才发觉吕墨正盯着她看。
    吕墨笑,说:“悠悠,你也没吃什么,闹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样,咱不吃了,你告诉我,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要不要在一起……
    常悠悠不知道,她捏着手里的刀叉,她现在已经会使用了。她想起第一次跟何子衿去吃西餐,他都是给她在盘子里切好,才拿给她。
    许是包间的空调打的太低,常悠悠觉得自己的背脊都开始发凉,这种凉意很快就散遍了全身,仿佛连头皮,都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
    她究竟是有多迟钝……竟然没有发现……
    均这段时间,他对她的照顾,他对她的鼓励,他温和的笑容,他深邃的眼眸,他对她的每一句责骂,他故意去揉乱她的头发,甚至,他发给她的每一条没有标点的短信。
    原来,她对这一切,是如此的甘之如饴。
    吕墨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低沉,仿佛带着蛊惑般,他说:“悠悠,答应我,好不好?”
    烤他并不等她的回答,弯下身子,张开手臂,紧紧的拥住她。
    她却依然觉得冷,从心底开始哆嗦。
    何子衿,苏宸……还有吕墨……
    她仿佛不受控制般点点头,哽咽着说:“好。”
    吕墨只是一滞,很快松开他,好看的脸上写满了惊喜。他笑起来是那样的纯粹和可爱,像个大男孩。
    常悠悠望着他,却从心底涌出一股陌生来。
    此时的何子衿,脸上却带着难以言喻的阴郁,若不是满桌都是至亲好友,他定是会拂袖而走。
    这段日子,大伯父总是巧立名目的让他参加各种相亲。他自然没有拒绝大伯父,从前也让他相亲了不少次,不过是抽时间吃顿饭罢了,至于跟谁一起吃,他无所谓。
    他知道家中焦急,既然自己暂时无意婚姻,用这种方式让他们宽宽心,他还是愿意配合的。
    这次不同。
    他在餐厅外面就一眼瞧见苏宸,一身漂亮的纯白色的连衣裙,打扮的清新可人。而自己的大伯父、苏宸的父母,还有从前父亲的好友,都站在大堂。直到看见苏宸挽起他的手臂,众人才微微笑开来。
    他恍然大悟,之前的相亲都是幌子,这才是招牌菜。他无意去责怪大伯父什么,大伯父对他视如己出,做出这样的安排也是为了自己。
    他只是有些狐疑罢了,大伯父心中虽急,却断没有到了亲自出面的时候,更不会给他安排好了对象。爷爷跟大伯父,向来是尊重他的意见和要求的,从不做过多要求。
    苏宸的父母,父亲生前的好友,都在边儿上笑眯眯地打量他,大伯父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脚步一停,表情颇有些意味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子衿一路上都拧着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对,他回头看了看,似乎没什么异常。
    苏宸随着他,停下步子,问:“怎么了,子衿。”
    何子衿望了她一眼,她在他身边多年,似乎从没见过她有这样的一面。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却想,当年的小女孩如今也长成小女人的模样了。
    他的脑中蓦地闪过常悠悠,牵起唇角,那个小丫头,似乎还不肯长大哩。
    到了包间,大家都已落座,何子衿看着仅剩的两个位置,心中了然。坦然的帮苏宸拉开椅子,自己这才在她旁边坐下来。
    服务员开始给众人上茶,何子衿皱着眉,不做声,他实在不喜这些外面的茶水……他有点儿走神。
    转眼,服务员走到他这里,他还没开口,苏宸拦住服务员,说:“给他来温水,谢谢。”
    所有人都面带诡异的笑了,一副了然的样子。
    何子衿看了她一眼,她的脸有点儿红,他眯了眯眼睛,移开视线,漫不经心的端起杯子,啜了一口水。他似乎,刻意回避了什么。事实,已经不允许他不闻不问了。
    苏宸本是习惯之举,被众人一笑,便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她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有点冷,她心底一寒。
    她知道,他不喜。
    她现在正在踩着他的那条线,哪怕,她只是顺着长辈的心意,他还是生气了。生气自己没有事先告诉他,生气自己把他推上了这样一个台面。
    可这,也是她唯一靠近他的机会了。
    她是为数不多,知道他亲生母亲是谁的人。
    他的母亲,她自小就搜肠刮肚的寻着美好词的来形容,婉约、温柔、大方……很多时候她都会觉得,也许,她一辈子也不会成为他母亲那样几乎完美的女人。
    “小宸,你是不是喜欢子衿。”
    她想起那天的生日宴,在她快离开的时候,他的母亲这样问他。
    那时候,她就在想,她的心意究竟是不是表现的那样直白,常悠悠看出来了,他的母亲看出来了,单单他看不出来吗?
    她红着脸,低头垂眸。
    “如果我想办法让你们在一起,你肯不肯好好的照顾他,帮助他?”
    她错愕,睁大眼睛看着他的母亲。
    能在一起吗?可能吗?她陪着他这么些年,他的坏脾气,她习惯性的忍让,他的工作负荷大,她理解关心。她自然有支撑下来的信念,因为她在他身边。表面上,这是父亲的嘱咐,这是替家族报恩。实际上,她只是为了心底那一点小小的私念。
    这样的诱-惑,她无法拒绝。
    何子衿从头至尾话都很少,众人也不觉奇怪,他平日里话本就不多。苏宸也是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一群人聊着聊着,自然就跑到谈婚论嫁这个话题上来。一群人说着何子衿跟苏宸,是多么多么的门当户对,多么多么的青梅竹马,是多么多么的天作之合。
    苏宸的父亲笑眯眯的:“子衿喊我叔叔这么多年,是个什么样儿,我们还能不知道啊?说别的我都觉得有点儿太见外了。我就觉得子衿这孩子,跟自个儿家的孩子也没什么区别。那是我们家这个没出息的小宸,她有福气。”
    何政清哈哈大笑,说:“老苏,你哪儿的话呀?说起来小宸是我看着长大的,打小儿就可爱又漂亮,能娶着这样的老婆做我们何家的媳妇儿,那是我们子衿他有福气。”
    苏宸听着这对话,越来越不靠谱,心里猛跳了一下,下意识的朝何子衿看去。
    
    他的忍耐该是到头了。
    她有些怕……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敲桌面,眉头拧着。
    苏宸的母亲又在旁边儿说:“政清大哥,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家小宸要是能跟了子衿,那是她的福气。她打小儿就被惯坏了,以后可不少不了要惹你烦心的。子衿打小就招人疼,上进,又有出息。政廉大哥要是还在……”
    苏宸的父亲清了清嗓子,苏宸的母亲笑了笑,不再说话,眼睛却有点儿湿润。
    一时间,包间里有点儿安静。何政廉的去世,是何家一块揭不得的疮疤。起码在何子衿心底,这块疮疤,还没有痊愈。
    极为刺耳的挪动椅子的声音,在何子衿的位置响起来。
    所有人都看向何子衿,苏宸发觉她的眼皮禁不住跳了跳,边儿上何政清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微不可察地拧了一下眉。
    “对不起。”
    何子衿终于开口了,苏宸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还在微笑,笑的让她发憷。
    “来,在座的,都是我的长辈。”何子衿说着,拎着旁边的酒瓶,把面前的杯子斟满。
    “我敬在座所有的长辈,你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了。谢谢各位。我先干为敬。”
    何子衿微微侧过身子,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腹中一股辛辣,何子衿抿着唇,继续将杯子斟满,脸转向苏宸。
    “这几年,你帮了我很多,也该放你走了。别的女孩子到你这个年纪都在恋爱、逛街。回头别人该说我对手底下的人苛刻了。”
    何子衿依然在笑,继续道:“你看,现在闹的大家替你着急,都差点儿乱点鸳鸯谱了。我要是再耽误你,我爸都该被我气活了,好好收拾我。”
    他难得的幽默,苏宸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身上一阵阵犯冷,眼睛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
    包间的气氛,难以言喻的压抑,和严肃。
    她看着他,他正拧着眉,再次饮尽杯中的酒。
    “子衿!”何政清皱眉,嗓门有点儿大。
    何子衿微笑:“大伯。”
    苏宸憋着一口气,死死的咬着唇,努力忍了半天,直到口里隐隐约约的,甚至能够尝到一丝咸腥味,她才下意识地张了张嘴。
    “爸,妈,何叔叔……子衿说的对,你们现在就是在乱点鸳鸯谱。我跟子衿……这么多年,要成早成了。”
    好半天,苏宸才哆嗦着说。
    何子衿有些诧异,却不想继续待下去,微微欠了欠身子,说:“我还有事,失陪,大家慢用。”
    他起身,走的时候不带一点停的。身后还有大伯怒拍桌子的声音,他却不想去问。
    出了门,他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还没点燃,旁边的侍应生尽职的说:“先生,这里不能吸烟。”
    他点头,把烟夹在手里,走到拐角处,却愣了一愣。
    常悠悠只觉得浑身都僵硬起来,一瞬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她跟吕墨原本只是在这里等电梯,她本想,才两楼,走楼梯算了,吕墨不肯,非拢着她的肩膀,站这儿等电梯。他笑嘻嘻的在旁边讲着笑话,她却有些漫不经心,所有的话都不入耳。
    换做从前,她该极自然的与他打招呼,笑眯眯的唤他一声何子衿。如今,也才几天罢了,她张了张口,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有些事,过去不明白,如今明白了,便再也不能假装不明白。
    她现在的功力,做不到。
    有些人,既然得不到,便只能选择转弯。
    “何子衿。”
    这次倒是吕墨先打招呼。他拢着常悠悠的肩膀,对着何子衿挑眉,“巧。”
    没有什么是比实际动作更有说服力的了,何子衿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异色,眼神凌厉的扫向常悠悠,很快便移开视线。
    “巧。”
    极冷淡极平常的语气,常悠悠的心里一阵紧揪,只想逃,她不想看见吕墨,她也不想看见何子衿。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常悠悠几乎是毫无知觉的,被吕墨带着,走进电梯。何子衿随后走进,与他们两个人保持着距离。
    那样封闭的空间,两个人之间只有一步之遥,常悠悠却觉得,她的手心里都黏黏糊糊的,全是汗。
    她握了握手,浑身都开始发热。
    均“怎么,现在看见我,连声招呼都不打了?”他这话说得极其轻巧,听不出是戏谑还是严肃。他丰神俊逸,此刻扭着头,正冲着她露出微笑。
    也不过才几天的事,他近在眼前,露着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笑容。她却仿佛被烫着了一般,立刻别开了眼。
    讷讷的回了一句:“何……何子衿……真巧。”
    烤“何子衿,来这里吃饭啊。”吕墨说着,随意的扯了扯领口,把领结带下来,别有一番慵懒的样子。
    “可不是,吃顿饭也能碰到你们,还真是缘分呐。”何子衿微微低头,仿佛不经意的看着地面。
    “悠悠,恭喜。”
    “叮”一声,电梯正好到了。
    常悠悠不知道他这是恭喜她参加完比赛,还是恭喜她与吕墨的进展。认识这么久了,除了最初的针锋相对,他这样与她中规中矩的说话,似乎还是头一遭。她顿时觉得浑身爬满了蚂蚁,又好似芒刺在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答谢谢仿佛说不清,不答却也不对。
    三个人走出电梯,常悠悠正难受着,又听何子衿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先走一步。”
    吕墨笑嘻嘻的,一副主人家的样子,说:“慢走啊。”
    何子衿却不再多言,只是一转身,从常悠悠的身边擦肩而过,走向数步开外的大堂玻璃门。
    常悠悠不禁抬头去看他,却只捕捉到瘦削挺直的背影,像极了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情景。
    “悠悠。”
    许久,常悠悠才听见吕墨在喊她的名字。她木然的转向他,笑了一笑。明明是异常炎热躁动的天气,周遭却包裹着清冷的空气,她仿若置身在冰火两重天。
    吕墨说着什么,兴奋的声音在耳畔翁翁作响。她闭上眼,浮现出的是何子衿看似熟悉,却又莫名复杂的笑容。
    她的头皮一阵发麻。
    晚上,一场大雨,来的又急又猛,毫无预兆地铺天盖地。
    吕墨原先想了很多去处,说是要带常悠悠去。结果,天公不作美,对于他原先设定的行程,突然受到阻碍,不得不先送常悠悠回去。吕墨的失望显而易见,反观常悠悠,似乎并不在意。不论去哪里,或者不去哪里,整个晚上下来,她都一直心不在焉。
    说起话来,无非是“随便”、“好吧”、“没关系”。
    回到海棠苑,邢老太太正在备夜宵甜点,看见她回来,努了努嘴,说:“五分钟就上桌,快过去坐着。”
    常有良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坐下来一块吃。”
    徐之莲正在摆碗筷,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快坐下来,老太太今儿个特地为你做了些小吃,我们可跟着你沾光了。”
    一般情况,常悠悠是反感徐之莲和常有良这个样子的,可是今天,她不想看见何子衿,也不想看见吕墨,却也不想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她想想那种感觉,光是想想,就涌起一股酸意。
    她走过去坐下,邢老太太端上来一盘糯米冰糖莲藕,徐之莲也张罗着端着高汤和小菜端上来。
    “那么危险的事情,下次不要去做了。也不想想家里会担心啊。”常有良看着脸色发白的悠悠,皱眉,“是不是太累了?待会儿吃完了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常悠悠正低头喝汤,听到这话,鼻子一酸,默默的摇了摇头。
    常有良看着她,越发觉得不对,起身走过去,抬手到她的额头上试温度。
    他的手掌微微有些粗糙,带着温暖的热度,常悠悠下意识往后躲了躲,眼泪却一下子滚下来。
    常有良愣住了,一屋子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常悠悠在这些人面前何时掉过眼泪,当年她妈妈跟养父去世的时候,在他们跟前也只是红了眼眶,回头却自个儿跑到边儿上去嚎啕大哭。
    “悠悠。”常有良弯下腰来,扳着她的肩膀,“告诉爸爸,怎么了。”
    常有良心里着急,反倒忘记了悠悠极为反感他在她面前自称是爸爸,徐之莲则复杂的看了他们父女一眼。
    常悠悠不动,只是低着头,她怕自己一动,眼泪会掉的更快,更多。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也压制着心头的那股疼。
    “没,没事。”声音一出来,已经是带着浓浓的鼻音。
    常有良几乎没有看见过女儿的这样一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想要安慰,想要询问,却不知该从何入手,又从何说起。
    他只能笨拙的拍着她的肩膀,心里又疼又急。他叹息,他的女儿怎么这样娇小,红着眼眶的模样,仿佛还跟小时候一样。他的女儿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该怎样的执拗,才恨他这个爸爸这么多年。又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摒弃了心里的种种障碍,肯在他面前这般脆弱。
    比赛结果还没有出来,常悠悠暂时也不需要去上班,吕墨仿佛很空闲,时不时的要约她出来。
    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答应了吕墨的追求。可是,云薇那几个女人先后打电话来数落了她一通,觉得她不够意思,这么劲爆的事情,竟然没有通报大家。
    若不是这样被大家点破,常悠悠绝对不会说起这件事。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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