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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谜-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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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钟离点着头说：“新党的这个说法提得很策略，击中要害，在我们大宋，天大地大孔夫子最大，他说的每句话都是最高指示，谁敢反对？而“孝”字是儒家学说的核心要素，敢在这上面含糊，那就真的国将不国了。”
何仙姑说：“这我知道，新法集团的这一反击很到位，不少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反对派们都沉默了，但是，司马光，真的很牛，三年？他已经等了5个三年了，现在他连三个月都不能再等了！他说：我们废除新法，并不是“以子改父”，而是“以母改子”，是以神宗亲爱的妈妈高太皇太后的名义进行的。并且特别注明了，虽然是改动了神宗的法规，但并不是说神宗有什么错。错都在王安石、吕惠卿，神宗是被他们蒙蔽欺骗的。”
曹国舅指出：“这个闭着眼睛说出来的瞎话很艺术，从表面上看，皇上没错，都是王相爷的错，王相爷是奸臣，皇上是被蒙蔽的，皇上是一个受骗上当的受害者。那，嘿嘿，不就是说，皇上是一个傻瓜、昏君、低能儿，皇上很好骗吗？”
张果老笑了：“什么“以母改子”？又来讲笑话了。请查儒家经典，只有“女子在家从父，无父从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司马光是从哪儿翻出来个“以母改子”的？况且登基的是小皇帝哲宗，高太皇太后只是垂帘听政，一个摄政者而已，她凭什么去“改”？去干扰国政？去篡改儿子的法令？仅仅以她是母亲的角色？”
何仙姑说：“皇上，我知道，无论哪一条，这里都说不通。可司马光觉得理由足够了，母后高滔滔更是觉得充分得过了头。在她心里，这件事如果要探讨评说，就是对她尊严的挑战。难道她这监国的太皇太后想干些什么，还要你们来批准吗？！”
吕洞宾说：“我看电文了，司马光如愿以偿了，他在我驾崩三个月之后，就对新法动手了。”
张果老说：“小智贤送来的电文我都看了，司马光他的头一刀砍向了“保甲法”。要看一下他废除法令的原文，才能知道什么叫丧心病狂，胡言乱语。
请看原句——“自唐开元以来，民兵法坏，戎守战攻，尽募长征兵士，民间何尝习兵。国家承平，百有余年，戴白之老，不识兵革。一旦畎亩之人，皆戎服执兵，奔驱满野，耆旧叹息，以为不祥。”
这是中心思想，第一他说中国人有100多年不练兵了，所以也就没必要再练。为什么呢，这不单是愚蠢的惯性思维可以解释的，要结合奏章后面的结束话，才能知道他把本族人看成了什么废物。
这时重点看第二点，从“国家承平，到以为不祥”这一段。这是他之所以要废除保甲法的理论依据。因为到处都是练武的人，让乡村的老头儿们很不安，觉得不吉祥，所以要废除。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气得四处乱蹦，就算他不是什么史学大宗师，仅仅以他40年以上的官龄，都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蠢话。
国家大臣思考重大国策，居然要以农村的平民老头儿的喜乐为依据，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人类社会什么时候进步到这个地步了，北宋真的是人间的天堂？重大国策会让基层的老百姓举手表决？相信当时每个人都心里有数，可司马光硬是要这样说，还有些人，比如高太皇太后居然能听进去，并且照此实施……知道什么叫无耻了吧。
和下面两段原文对比，上面的这个又不算什么了。
下一段，司马光谈到了钱——“朝廷时遣使者，遍行按阅，所至犒设赏赉，縻费金帛，以巨万计。此皆鞭挞平民，铢两丈尺而敛之，一旦用之如粪土。”
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作为一个史学大宗师，他应该连三代以上中国历朝历代的文献资料都了如指掌，那么为什么宋朝本代的资料他会选择性失明呢？
之所以要实行保甲法，为的就是消减军队，减少军费。虽然保甲法实行中也有支出，但都由皇宫里神宗的封桩库、消减兵源节余的军费里划帐，没动用户部的一分一厘。这怎么能算是浪费呢？查一下具体的明细。以熙宁四年为例，节约军费160余万贯，保甲法支出130余万贯，还多出了30万贯的富余。
这只是京城附近的统计，放之于全国，节余数字会更惊人。保甲法是费钱，还是省钱，还用争论吗？
最后一段，在看之前，请大家深呼吸，别被气晕过去。原文如下——“……彼远方之民，以骑射为业，以攻战为俗。自幼及长，更无他务。中国之民，大半服田力穑，虽复授以兵械，教之击刺，在教场之中，坐作进退，有似严整，必若使之与敌人相遇，填然鼓之，鸣镝始交，其奔北溃败，可以前料，决无疑也。”
这是唯人种论了，中国人就是种地的，不管怎样训练，都没法和异族人相比，因为人家天生神武，从小练兵，我们再怎么练，只要一个照面，立即全体卧倒仆街，一点别的可能都不会有。
还有比这更恶毒的言论吗？”
曹国舅有同感：“是啊！司马光也算读过书，研过史，中国人在北宋之前，甚至就在北宋初年，什么时候比异族人弱过？燕赵习武旧地，农民怎么啦？下得农场，上得战场，唐朝第一猛将薛仁贵是农民出身，还有名将秦叔宝、程知节等人都是农民出身的猛将，勋节公张亮也是农民出身，黄巢是农民出身的私盐贩子，至于在军队里，农民更是骨干力量，农民哪点给中国丢过脸？相反，坏中国大事的，倒全是由司马光所力挺的禁军、厢军所造成。他的这种言论，是对整个中华种族的蔑视，是对已往所有历史的大不敬。”
何仙姑很无奈：“司马光之说，我一妇道人家也觉得荒谬，可就是深深地赢得了高太皇太后的共鸣。也许，她就希望国民是一群懦弱的奴隶，唯有如此，她才会能活得轻松，活得自在，觉得世界和谐。”
曹国舅很惋惜：“保甲法就这样被废除了，皇上和相爷苦心经营的不费钱、不误农的全民皆兵政策，尽管已实施了15年，让两代人习武成长的政策，就此破灭了。如果，国家就此有难，任何一个有理智有记忆的中国人都应该知道恨谁。”
汉钟离很愤怒：“司马光这个败类，如今保甲法被废了，国家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开封城内那些腐烂的禁军身上了。这个混帐的司马光，阴险毒辣。他先废了保甲法，卸掉了农民身上的武装，下一步才能让农民们回到水深火热的旧时代里去。”
吕洞宾很迷茫：“唉，他们到底想要干吗呀？”
张果老一针见血：“他们其实自已也讲不清到底要干吗，他们心里没有强国富民的大计，他们只是想把新法作为靶子，攻击新法，显现自已！排除异己，结党营私。”
第0529章 吕宋好风光
八仙一过海，各就各的位，登上吕宋岛，都想干一番。
铁拐李直接找了自已的替身朱蓝水，把自已从交趾尾随草鬼八婆到汴京，到在汴京斗法，到去琉球开眼，择要讲述。又两人一起召集了来吕宋的交趾兵将，语重心长的告诫的已昔日的手下，请你们千万要认清你们心中的“敌人”的无比强大；并再三力劝大家千万要放弃作对捣乱等念头；也要知道金钻公主也只不过是哈佛的一学生而已，所以，你们还能与其老师斗？铁拐李还剧透了吕宋的美好将来，别上了车还掉队，有了票还落伍，快抓紧机会，你们没看见那些白的、黄的、黑的各色人种吗？只要你们有作为，在交趾想也想象不到的幸福、性福，都将扑面而来。与此同时，铁拐李还讲了人间仙境大琉球。讲了那里的富庶、先进、和谐、唯美。他自已也看出了点门道，所以，有信心、有决心、有自信，仰仗着哈佛的先进，把这里的吕宋岛建设成第二个大琉球……。
蓝采和对小智贤转述的王木木关于咖啡的描述惊呆了，难道这世界上还能有比茶叶更加香浓更吸引人的饮料？难道人世间能有从最臭的地方能焙制出最香的物品的道理？所以，他决定主动请缨，他要去寻求这种神奇的果实，为人类早早得到神仙般的享受而去爬山涉水。
汉钟离对那些航母、飞艇、怪物、机枪、链球、标枪、电锯、狙击弓、匕首枪、马刀枪、有线鱼雷、电控地雷等眼红不已，而看着操控这些尖端装备的学生兵，大大摇头，特别是有大量的女生。而其中娘子军不少是交趾女童，个子更小。他看着从欧洲来的战猫、花猫、黑猫，真想把人员与装备重新组合一下，再加上阿拉伯军马，那我这支队伍拉出去，凭气势就能吓退胆小的敌人。。汉钟离还想打3万头战象的主意，郭逵劝他，说自已在跟交趾人打仗时遭遇过战象，说，这战象你软，它打顺风仗真是催枯拉朽；但打钉子战，大象太聪明，没有马忠诚，大象不会帮人类去死拚命的。现在既然木木王爷已经明令大象军转民了，你就别多事了。
吕洞宾和何仙姑在密谈，这个前身为宋神宗的吕洞宾和前身为向皇后的何仙姑，两人终于好独处一室谈谈心了。前者，从出生起就一直在王府和皇宫中，后者也是从出生起就一直在将军府和皇宫中，所以，眼前的下人不是宫女就是太监，可自从到了琉球，继而到了现在的吕宋，别说太监了，就是宫女都没有。王老吉也给八仙每人配备了不少“家政服务员”，据说全都是哈佛的在校生，现在是社会实践阶段，所以，她们不像宫中的太监、宫女24小时可以使唤，她们到这里来不是当下人的，是来上班的，是24小时三班倒的。吕洞宾说，我都觉得我就像台机器了，她们对我是四懂三会五到位，保洁保养保安全，这个感觉太奇怪了。
何仙姑也说，身边没了太监就觉得不像在宫里了，我曾悄悄问过倩女妹妹，她说，木木王爷以前曾表示，他深痛恶绝太监制度；后，逐渐在这事上有松动，他仍不允许制造太监，但如个人自愿，关于人妖的事，我们就不要过问了。皇上，你要不要挑几个人妖？
吕洞宾皱着眉头说，入乡随俗吧！他们这里原来怎样就怎样，我们就别特殊化了，我们毕竟是人家恩赐了个皇上当，又不是从父兄那里禅让继承的，我们也做好艰苦奋斗的准备吧！
何仙姑逗吕洞宾，说，皇上，那你还选不选美？还挑不挑嫔妃了？
吕洞宾笑答，仙姑啊，洞宾有一天姿国色的仙姑级的皇后足矣！
何仙姑笑道，皇上啊，洞宾啊，我都怀疑这小木匠不是小木匠而是油漆匠了。
吕洞宾不解，仙姑啊，此乃何意？
何仙姑怨道，这小木匠很色的哎！你看，他都给你起了个什么样的名字啊？吕洞宾吕洞宾，吕是口口吕，两张嘴；洞是流口水，冂中还要来一口；宾是穴中挤进一个丘，这就是神仙？再倒过来看，宾是小兵戴着一顶帽；洞是同饮一江水；吕是你一口，我一口，这就是神仙？
吕洞宾哈哈大笑，我的皇后娘娘、仙姑娘娘啊，你也太会联想了吧？小木匠恐怕并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吧？
何仙姑叹道，皇上啊，洞宾啊，小木匠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唉，我看啊，我们这个小木匠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色，他那个花花肠子啊，都快像万花筒了。你没看见？他都把全世界天堂里的、地狱中的、稀奇古怪的、五颜六色的女人都搞到琉球去了；吕宋也是，有像羊脂球般的女人，有像黑无常样的女人；有像大白熊的女人，有像小瘦猴个的女人；有珠圆玉润的女人，也有瘦骨嶙峋的女人；有粗声粗气的汉子女，也有忍气吞声的懦弱女；有气指颐指的贵族女，也有战战兢兢卑贱女，等等，这一切，都要在王木木的倡导下进行种族大融合呐！你看，大街上、哈佛里、官衙内、戏院中，扑面而来的是，一会儿是白种人性感的线条，一会儿是中东人浓眉大眼的模样，一会儿是欧洲人鼻挺眼蓝的特征，一会儿是非洲人的黑发黑眼黑皮肤，一会儿是汉族人细嫩水润的肌肤，一会儿是高丽人红得像苹果的脸颊。哎唷，那些性感的身材、那些健康的肤色、那些浓密的长发、那些艳美的脸庞、那些奔放的性格，在这里，我也搞不清这算天堂还是地狱？我是目不暇接，脑袋丰稔得不及反应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那为了鼓励民族大融合，还发明了无痛分娩法，条件好得不得了，又不收费，人家不要的孩子他又收留，他的这些鼓励性的政策，会催生大量的“光荣妈妈”、私生子、遗弃儿……
吕洞宾说，仙姑娘娘啊，这不是天堂，这也不是地狱，这是人间，这是木木所要的全球化的人间。木木很聪明啊，他这样一来，他的辖下会人口大增，只不过，那些小孩，都会很另类的，像木木家的三宝，小小柔柔还只是八分之一的混血呐，好玩是挺好玩的，就是，有一点点怪怪的……
何仙姑打趣道，那我们的皇上要不要也来个另类的混血小皇上、小神仙啊？
……
张果老还在苦思冥想他的吕宋立法，在这里，一切从零开始，所以，在这里，不是变法，而是立法。
曹国舅是太向往琉球那种理想化的环境了，他也想把吕宋建设成琉球那样，像仙境一样。
韩湘子人在吕宋，心还在琉球、还在哈佛、还在表演系，余音绕韩，一直绕到了吕宋。他想在吕宋也搞个乐队出来，这里不允许有太监，但可以有人妖，要不要搞些人妖？
……
张果老说，这里可以说什么都有，但也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因为不顺畅，因为太乱，因为语言太复杂，因为交流不容易，兼之民族风俗，世俗习惯，都各行其是，我比秦始皇还辛苦，他统一六国文字，我要统一多少文字、语言、习俗？唉，我想，不如以语言为界定标准，分住各岛，好在这里岛实在多。张果老说，从木木王爷提供的海图看，这个我们要建立的吕宋国，岛屿众多，它有7107个岛屿。它有三大岛群。
吕宋的三大岛群之一即吕宋岛岛群，它还包括巴坦群岛（batanes）、巴布延群岛（babuyan）、马林杜克岛（marinduque）、马斯巴特岛（masbate）、卡坦端奈斯岛（catanduanes）、民都洛岛（mindoro）、巴拉湾岛（palawan）。
吕宋的三大岛群之二是为位于菲律宾中部的米沙鄢群岛岛群，它由数百个岛屿组成，主要的有萨马岛、宿雾岛、保和岛、莱特岛、班乃岛和内格罗斯岛。
吕宋的三大岛群之三是棉兰老岛岛群，其首府及最大的城市是达沃市。
张果老作为吕宋国的相爷，他已经知道，王木木的侍女露丝女王扈东的代理人扈西也被封了茜茜公主了，成为罗得岛国的女王了。近期扈西的反围剿和反打劫，共得船2600条；得人612000人；得金13000万两；并得大量珠宝首饰；得了一个半岛和许多大小海岛。在王木木的指意下，汉钟离和铁拐李已经赴红海去接收扈西赠与的600条海盗船和相应配置的15万原各单位的海盗，所以，加上原来王木木配置给吕宋的人马和日后吸附过来的一些人员，吕洞宾手下的吕宋国现在也有100多万人口了。
张果老会同其余七仙与王木木作了次深谈，意思是，吕宋国这100多万人口，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不能很好地安排好这些人的生计，乱起来，百万大军，何人能敌？可是，要安排这些人的生计，也不容易，虽然这里岛屿面积不小，但宜耕土地不多，且，我们这些中国大陆来的移民，第一想的是寻找耕地，种粮吃饭。而这100多万人口中，绝大多数人不是中国来的农耕人群，是海盗，是战士，是游荡者，是流氓无产者，不是农民，不是田园工作者，不想种菊东篱下，悠然看南山。这种人，安逸的乡村桃源、田园风光，不是他们的最爱，如果是拓荒，还能接受，守成，则将厌烦，有点挑战性的活计，才适合他们激情的燃烧。
汉钟离说，要不要把他们拉去打西夏人？吕洞宾闻言也兴趣盎然。
王木木先是回应了汉钟离让海盗打西夏人的馊主意，说，一，西夏，大辽，都是以骑兵称王的，这些海盗的强项在海上，马上功夫不行；二，大宋面对西夏和大辽的是对方的军队，而海盗不是军人，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看宋辽战史，看宋夏战史，看华夏民族与北方民族的战争史，可见，北方民族冲阵时，前仆后继，视死如归，明知是死，军令如山，仍然一往无前，与你死磕；而守阵的汉人、唐人、宋人，列阵以待，以枪刀对抗骑兵的冲击，一波抗拒，一条血河，一堆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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