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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台全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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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觉一呆,口内不言,心内想道:好好一桩美事,多是刘兴狗才,如今事已弄穿,叫我如何抵赖?犹如小鹿胸前撞,满心着急。要知金山结义细情,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一回 澹台惠西郊正法 王禅祖仙洞指迷

  话说澹台惠满心着急,顿口无言。包爷问道:“这八个人难道也不是你差去的么?”奸臣道:“原不是犯官差去的。”包公便问张松等八人:“你们到底是澹台惠差去的呢,还是窦总兵贿嘱你们的?本府台下须要老实供明,若敢以直为曲,以假作真,本府钢刀利害。你们可知道么?”张松、李德胆魂俱消,王永、朱奎心内焦灼,沈太、赵昌满身发抖,韩禧、毕茂面如土色,久知包文正铁面无私,大家惧怕,凭你什么王亲国戚,驸马公侯,犯了法他总不饶。我们若不招认,恐怕八条性命尽要勾消的呢!不好,不好。我们性命要紧,老实说了,决没有死罪的。主意已定,一齐多叫:“大老爷,小人们实是太师爷差遣的。”包爷道:“差你们到那里去呢?”答道:“差小人们跟随刘兴,扮了差官,假奉圣旨,前往淮安去要杀总兵。不想刘兴反去通信,故把小人们拿下的。实是奉公差遣,不干小人们之事的。”包爷道:“澹台惠,你可听见的么?八个人八张嘴,多说是你差去的。如今还有何辩呢?”奸臣此刻战战兢兢,头也不抬,也知包公铁面,故而满心着急,欲要抵赖,又难以抵赖,只得招明求道:“大人须念同朝为官,求开恩典。”包爷道:“这句话也是混帐了。那淮安军犯林和,怎么说是金台呢?”奸臣道:“大人啊,这是奉旨改名的。”包爷道:“为何改起名来?”奸臣道:“那金台本有大罪在身,只因金殿上打死了安南国难邦石猴,圣上赦了他的大罪,问军三年,三年无故,然后封官。实是圣上的主意,将他改做林和的。”包爷道:“本府想那金台,打死了难邦石猴,已是有功无罪之人了。从前圣上封他官职,统是你奸臣巧言说他罪大功小,应该充军三年。就是问他个军罪也就罢了,怎么别处地方不问,单单发配到淮安去呢?明要窦虎把那金台杀威棍下送其性命。你怪窦虎不将金台打死,故要害他性命,可是这个缘故么?”奸臣道:“大人啊,犯官没有此事的口虐。”包爷道:“胡说!你看照胆台,如同秋水;判冤断枉,丝毫无差,假真一辨能知。可记得狸猫换主,本府如何审清,岂但这些小事!你若不招,休要怪那生铜夹棍是不留情的。”
  列位,若讲包大老爷堂上原是比众不同的,悉听三头六臂好汉到了法堂之上,总是胆寒的。澹台惠想:这个包黑子惹他不得的,若不招明,多吃些苦,吃了些苦免不得原要招的。到不如不吃苦而招,便宜得多了。主意已定,叫声:“大人,正是这个缘故。”包爷道:“哼哼哼,你一个掌朝宰相,干得好事!”奸臣道:“只求大人念在同朝之谊,格外开恩。”包爷吩咐把人犯九人一并收入天牢。答应一声,将九名人犯上了刑具,收入天牢,不必多言。包相退堂,暗自欢喜。来朝覆旨:“澹台惠照例斩首,张松等徒罪。”天子准奏:“就是卿为监斩官便了。”包爷领旨,退出午门,回转府第。登时传令,天牢内提出澹台惠,洗剥衣衫,捆绑起来。这叫上天无路,入地难钻。包公押赴西郊,轰动满城百姓多来观看。到午时三刻开刀,奸臣身首两处。众人谈论,尽说包公法令森严。澹府家人个个下泪,夫人啼哭不休:“啊唷,包拯阿包拯,我家相公虽只自己差了些,老包拯太觉无情了。问他一个活罪何妨之有?吓,全不念同朝情分,绝他性命,好不应该。且看你永远太平无过。且看你子孙永做本朝忠臣!”夫人痛哭多时,吩咐四个家丁备棺,把尸成殓,空地停留,焚化纸陌。包公委实无情,打发赵虎、张龙押解棺木,澹家下人随同回去。一言交代,不再多表。
  且说嘉天子传旨:“即着武英殿大学士庞洪补受澹台惠之缺。窦虎不该擅放军犯,惹降二级。”列位,那庞洪乃是庞贵妃的父亲,也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若问庞洪怎样作为?一言难尽。若说窦老爷只做得一个总兵官,扳倒一位当朝宰相,真是出乎其类的了。莫说降他二级,就叫他不必做官也快活得紧的了。龙图阁学士欣喜非凡,就将张松等八人定了地方,发配充徒。此话不必细表。
  再说柴王千岁在着东京耽搁了几日,辞驾而回。万岁爷赐他几样玩物,各官备酒饯行,回转沧州,得意非常。且说王宁那日回到东京,澹台惠早已杀过的了。投奔无门,只得投在五军都督周爷手下做个家将。禀知大盗劫军之事,那位周老爷一则也是奸臣,二只金台打死了他的儿子周通,岂不痛恨金台?如今有此劫牢一事,怎肯放松?悄悄然到国丈府中将言通达。国丈听罢摇摇手叫声:“都督不必心焦,且等达部文书到来,自然我去出奏,行文各处,拿捉便了。”周爷回府过了两三朝,报劫监牢文书到来,国丈庞洪忙忙启奏,嘉天子自言道:“朕想金台从前犯了弥天大罪,死有余辜,以后打死了石猴,赦他前罪,只得军罪三年,三年无过。给他一个官职。那知到配不久,又犯出事来了。”便问国丈应该如何处置,速即奏来。庞洪道:“臣启万岁!那金台前罪难宽,幸得打掉石猴,圣恩浩荡,定他三年军罪。他不安本分,打死周通,理该砍头。如今羽党劫牢,老臣甚为忧闷,此乃国家大患,断不可留,伏维降旨颁行天下,严捉金台,逐户搜捕。若捉得金台,羽党何难捉拿乎!”天子准奏。国丈三呼谢恩。那时万岁爷降旨一道,庞国丈领了旨意,颁行天下。各府各县一应地方,严拿首犯金台,好不紧急。列位,只为金台的名声大得紧了,所以到处地方上的人,以及公门中的差役,多是喜欢他的。好像约会一般,多不认真办理。
  其时金台在着江员外家,闻了这个消息,好不烦闷。一众弟兄大家解劝:“不必心焦,住在这个地方,有我们众人帮助。若有人来拿你,叫他送了性命回去。怕他怎么?”金台听说,摇摇手道:“列位,我并非贪这残生。”众弟兄呵呵笑道:“什么大事,有这样大罪,再也不到这个田地的。二哥且自放心。”金台道:“列位,只算到这田地却也不妨。”多道:“这便心焦他怎么?”金台道:“啊呀列位,我是千不扰,万不忧,只忧家中老母,数年不见,朝朝夜夜挂心。目下多蒙众位弟兄救我,那朝廷怎肯干休?行文天下,取我首级。还恐怕到贝州去捉拿家眷,更加忧愁。若说我的妻子,乃是丈夫连累他的,倒也罢了。苦只苦儿子累娘,真正不孝。可把我骨头磨粉,皮肉煎油,想到了这个地位,犹如乱箭钻心,恨不得插翅飞到贝州。”众弟兄道:“你要回去有何难处?但是回到家中仍是没用的。”金台道:“列位啊,我若回去见见母亲妻子之面,讲讲别后之言,大家放心了,寻一个鸡犬不闻的所在,与我母亲、妻子,做个安身之处,纵有官兵也难捉拿。那时,海角天涯、五湖四海,任俺行走,悉听官差拿了俺去,就把我粉身碎骨也甘心的了。”大众听言多多起敬,说道:“二哥真是孝子。”江员外接口说道:“既要回家,容易得紧。易服改名,同了几个弟兄,一行保护上路,回家见母。但是不可耽搁,早些安顿他们,舍下必须早早赶来。你是英雄榜上打头之人。”列位,你道何为英雄榜?原来那位江员外招集英雄,结拜朋友,人数众多,故而立榜书名。自家做了个总头,贝州金台列了头名。其余朋友来一个,写一个;先来先写,迟到迟书。榜上有名的,多是英雄,故名英雄榜。只要等足了五百英雄,然后定了日期,在于金山结义。此是后话,不必讲他。江员外劝金台回家一次,安顿婆媳二人,免得旦夕不安。不可停留玩耍,早些回来。张其问道:“那几个朋友同去走遭?”众人正要接口,金台摇头答道:“我若同了人去,觉得碍手碍脚,不便不当。况且我的走路快,朋友们随我不上。我若顾了朋友们,自己走路又觉不爽快。可不劳朋友弟兄们,且待我独自回家便了。”众人只得从他。江员外就去看日,摆酒款待金台,叮嘱速去速回。众好汉同声说道:“金二哥回家不可久留,速速就来,免得我们众人悬望。”金台应道:“我到家乡少只十天,多只半月就来。列位不必挂念。”江员外取银五百两送与金台为安家之费。金台收拾好了,辞别众人。大家相送一程方才回转江家担搁。
  金台别了众人,洒开大步,一头行走,一头想道:“我今转家见一见娘亲,好不心快。再看看那维扬小妹,将他们安顿好了,免得婆媳双双受灾。完了这桩心事之后,悉听谁人拿了我去,凭他什么罪名处死了,我总是死而无怨的了。”天色尚早,不免趱路,走啊走,恨不得立时立刻到家。又只见太阳西去,行人不多,少停,皓月如灯透出来了。如若是过了十五十六这个时候,就没有月亮。其日乃是十四,正是日去月来的时候了。那时金二爷寻个铺子,吃了晚饭,又走了二十里光景,见个石坡,是个旷野的所在。听得背后高声嚷道:“贝州金台不要走,我们来拿你了啊。”金台也不惊慌,住步回头观看。但闻人声,不见其人。又听得前边叫:“捉金台啊!拿金台阿!不要放走了金台啊!”金台想呀,不在后边,又像在前面。要捉就捉,何必唬我?便停步看前面是什么人。又听得左首叫拿,右边叫捉,人总不见。金台一想:“到底什么缘故呢?咳,不要理他,我且趱行前去。”刚刚动脚,大风朴面,跳出一只斑斓虎来,望着金台扑来。贝州好汉喝声:“逆畜!休得无礼。”便提起拳头就打。那知大虫全不惧怯。若是凡虎呢,自然要被金台打死的。这个大虫乃是王禅老祖打发来的,所以金台打他不退,反招大虫驮了就走,一直驮到了云梦山鬼谷仙师面前缴令。
  列位,只因那晚王禅老祖打坐蒲团。忽然心血来朝,掐指一算,方知金台乃是上界天巧星转世。目下虽然浪荡,日后乃是宋朝的梁栋。如今回转家乡,必同王则兴兵造反,身为叛逆,非但不能荣宗耀祖,而且反要杀身夷族了。故把阶前一石变为猛虎,把那金台驮到鬼谷跟前缴令,虎仍变石,原归旧处。金台此刻倒有些胆怯,周回一看,随即说道:“这里什么所在阿?”王禅老祖道:“金台,你可认得我么?”贝州侠士看是一个道人打坐在蒲团上,道骨仙风,全无俗态,生成鹤发童颜,必然是个修仙的。但不知他在此修行有多少年数了。思想一回,叉手道:“金台从不到此,未曾与道长相认,不知道长何名?”答道:“我乃王禅老祖是也。只为方才心血来潮,我就推算阴阳,知你也不过为母在家丢不下去,那未婚妻子更难抛撇,故而转家的。”金台听说称“是”。鬼谷仙师道:“金台,你却不可回去的好。”金台道:“为何呢?”老祖道:“你从前听了张鸾说话,说什么又有真主治世,叫你当心帮助新君,得取本朝天下。这些说话多是妖言。听了妖言,心就偏了。可晓得本朝一统江山,社稷平安,你是个烈烈轰轰男子汉,扬名四海,切不可听信妖言,金山结义。如今不必回家,信我言,后来荣宗耀祖,母子团圆。”金台听到其间,叫声:“仙师在上,那张鸾、圣姑姑的说话,原像有些妖气,我就不听他便了。但是久别慈亲,故而今要转家,怎叫我不可回去呢?”老祖道:“但是你回去,张鸾、圣姑姑们先在贝州了。你虽说妖言不听,只怕妖言入耳,又改其心。身不由主,必然弄出大事来了。况且你母子相会还有几年,更兼你母有螟蛉子,当心承值,甚为安宁。你若如今必要回去,好像黄金变铁,好人为恶。我良言嘱你,须听信。”金台听了王禅的话,低头“喏喏”答应,叫道:“仙师承蒙指教,金台怎敢不遵,但叫我立身无地,何方去呢?外府他州又无至亲。”未知鬼谷如何回答,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二回 胡永儿情迷王则 圣姑姑煽惑人心

  讲到金台听了王禅的话,愁无安身之所。老祖道:“咳,亏你讲出这句话来。自古男儿志在四方,那一个所在不是你存身之所么。”金台道:“是是是,弟子讲差了,就此拜别。”老祖道:“不消了,我有话你须记牢:只要等你打胜了郝龙,你灾难就满了。”金台道:“晓得。”那时,鬼谷仙师原把阶前这石变成一虎,即令金台坐在背上,一阵风来,人虎凌空而去,不上两个时辰已到老所在了。大虫住步,等金台跨了下来,大虫回山覆旨,不必细讲。此时只得四更时候,金台立定身躯想道:“我抵庄转家,那晓得鬼谷仙师说我回家又要听信妖言,我一向怎么听了张鸾、圣姑姑话说,什么目今真主降世,叫我帮扶他夺天下。如今听了仙师的话,才晓得从前多是妖言。那王禅老祖是神仙,理当谨记,后来好做本朝的官。他说我的母亲有螟蛉,又好过光阴,不知吾母把何人为继子,莫不是将王则作为螟蛉了?既然难以回家,只好且在江湖上度几春了。”金台听了鬼谷之言,不转家乡,亦不到江员外家去。若说贝州金台周游天下,原曾打过七十二个擂台。唱书先生在书场上唱呢,多打一个擂台,多唱一日书,多趁几个钱,自然没有尽期唱了去了。如今说本上边若要打完七十二个擂台,一只来说的费力,二只来看的人惹厌,三只来多费纸张,浩繁得紧,只好一言交代,不及细讲了。金台到处为家,无拘无束,见一个擂台,打一个,胜一个。故而名声越大了。
  再谈金母在家日日思儿,常常两眼含泪。幸亏大妹贤能,苦进良言解劝。又亏了马荣为人极好,如比亲生一样。又亏王则、杨豹常来看望解劝。那一日,金母正在心焦,忽然王则来了,叫声:“伯母,二弟在江西有数十英雄劫牢救出来,已经逃到他处去了,如今有旨意下来,画影图形拿捉众人。贝州昨日到的文书,故而小侄特来通信。”金母听说,叫声:“贤侄,我儿有罪于身,如今又是劫监,岂不是火上添油,罪又深了?万一在他方拿住,仍然性命难保。”王则道:“啊,伯母,吉人自有天相,那里虑得这许多吓?活得一年好一年,这是二弟为人非比寻常,况且他朋友弟兄极多,何方不可去呢?母子终有相会日期,骨肉团圆,合家欢喜。侄儿不得多耽搁,就要到衙门了。”便带上大门,匆匆走到州前伺候。本官坐堂完毕,同朋友说道:“啊伙计,我想金台这个人真不好好的。在着本衙做做马快,趁几个钱,养养母亲,快快活活的过了日子,岂不是好?要在外边七颠八倒,做这些什么勾当吓。离乡已久,丢下家中,如今未知逃在何方。本官昨日面谕我道:“捉住金台者重赏纹银五百,有人贿放金台者一体收监问罪。””伙计道:“哥啊,本官呢,承上而下,不得不如此吩咐。我想金台目下不落海,定归人所不到之地,躲得干干净净的了,决不回来的,只好丢在旁边。王头儿与他又是好友,我们何必做难人呢?”王则道:“是啊,伙计说得有理。多少役人,大家多是一心,阳奉阴违,不去上紧拿捉。”列位,若讲王则,乃是贝州一个马快头儿,做人能干,而且见识高广,在朋友面上再不刻薄,总宽厚几分。别的衙役有了什么疑难公事办理不来,总要问王则,王则再不冷看,怎长怎短提拨分明,一办就妥。所以在衙门内,百余人多是奉承王则的。只要王头儿说了,无有不依的。就是这些人做生涯的,也把王则十分叫好。所以贝州一郡,“王则”两字普普有名的。
  那日,王则伺候本官早堂过了,空闲无事,一个人打从衙门西首信步而行,看看野景,玩耍玩耍。不知不觉走了一里多路,那地名叫火义街,只见准百多人打成一个圈子,你说希奇,我说咤异。王则一想,又是变戏法的。不免上前一看便知分晓。便走过来,见一个少年女子,年纪不过十八九岁,俊俏身材,尖尖嫩手,三寸金莲,容貌极美,宛然仙子下降,实则就是胡永儿。王则顿然呆想道:妇人我也曾见过多多少少,从不曾见这样天姿的美女。又见这些闲人你一句我一言,多称:“奇怪,泥蜡烛多能着火,这也有趣得紧了。”这旁边一人混名叫晒干死虼蜢,一只手搭在水浸螳螂的肩上,轻轻说道:“兄弟,这个小娘真好。不知肯做生意否?”答道:“阿哥,他若肯做生意,你要那木尽?”死虼蜢道:“与他睡觉。”水浸螳螂道:“勿要罨勿清。”这位姑娘虽只年轻,但看他非常正经,并无一点油气。又听得娇滴滴叫声:“列位大爷们,烛儿虽是泥做,比着油浇的又明呢,只卖六钱一对,价钱不贵。”看客多道:“勿信,勿信。泥蜡烛那里能点?哄钱生意,勿来上你的当。”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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