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金台全传-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性极贪风月。见了金台之面,倒有留恋之心,看见众人说他不好,沈娘姨从中帮衬,说道:“你们为何如此?我看他身体生得单薄,谅来无啥大气力的。好人家子息呀,自家勿好。勿得知忤逆了爹娘呢,勿得知强奸了阿嫂,问了做个军罪。还算他的造化,平白无事,太太讨饶,这条性命只算太太救在此的。老爷点他做了火头军,大家要念他初到此间,年纪尚轻,做生活勿地道,到底要看破点点,认勿得真。且等他过了三个黄梅四个夏,生活勿教,自然会了。”厨子道:“娘姨,生活做勿来呢,倒也罢哉,但他吃起饭来,样式狼形。”沈娘姨道:“咳,我们真正笨得势,监牢里勿知坐了几年哉呀!虽然官府发粮,谅他饱饭总无得吃的,故而饿得这般腔子苦脑,饿得皮包骨哉,怪他勿得,灶前慌吃了几日,自然定了。”厨子们道:“大家勿要杀穷人。”众人听了沈娘姨之话,大家就照顾金台,生活一件多勿叫他做,饭悉听他吃,吃饱了听凭他玩耍。乌飞兔走,迅速如梭,忽又一月多了。那日,沈娘姨开口问道:“哙,小官人。”金台道:“娘姨作什么啊?”沈娘姨道:“你啊,晓得他们多道你勿好,有了许多说说话话,我是真正帮你的,你也要替我争气才好呀。你在此一月宽了,原是勿勤勿谨偷闲,倘或被他们告诉了官,门闩勿打,定打皮鞭。”金台道:“阿娘姨,到底要我怎么样阿?”沈娘姨道:“生活原要做做的。”金台道:“做不来的。”沈娘姨道:“做勿来学呀,生活做勿来,养妮子是会的。”金台道:“也不会的。”沈娘姨道:“学呀。”金台道:“没有人教道,全仗娘姨教导教导。”沈娘姨道:“罗刀水的,倒要讨我的便宜。”那娘姨有意说话之间套金台口风,金台反讨他便宜。那娘姨面上登时涨红,说道:“罗刀水的,倒来里作怪,讨我的便宜是罪过的。”金台道:“原是我失言了,娘姨不可动气。”沈娘姨道:“气是勿气。我且问你到底犯了什么法问军罪的?”金台想道:“这个妇人作怪得紧,左右空闲,待我耍他一耍,有何不可?”便道:“娘姨有所不知,只为我从前见识差了,见了我家表妹面貌如花,一时起了邪心,四顾无人,扯住了他。”沈娘姨道:“拉住他做啥呢?”金台道:“说也惶恐的。要与他干干风流事。”沈娘姨道:“啊,肯么?”金台道:“不肯,我就将他裙子一拉。”沈娘姨道:“抵庄强做呢啥?”金台道:“那知被他叫喊,众人拿我,此刻问了军罪。背井离乡,难以回家。”沈娘姨道:“咳,做出事体来,原是你自己勿好。要两相情愿,得情了开心;一相情原是做勿来的。比方就是我,肯呢,干干这事情,勿肯也要叫喊的。”金台便道:“不知娘姨此刻肯也不肯?”沈娘姨道:“啐!早死的!”
  二人正在谈心,僮儿福兴走进来,气冲冲叫道:“哙,火头军!”金台道:“做什么?”福兴道:“我看你生活一件做勿来,吃饱了玩耍,勿但旁观不雅,只怕自家也有点过意不起。”金台道:“因为如此,所以在此打算多少有件事弄得来的,承值承值才好。”福兴道:“如此罢,老爷这边送送饭,送送茶,这个无本事,再说勿会的了。”金台一想:当真没奈何也说不会的。便笑说道:“这个倒还做得来。”福兴道:“如此,老爷在花厅上,送茶出去。”金台道:“晓得。”福兴道:“若然老爷问你为何福兴不送,要你送茶这句说话,如何回报呢?”金台道:“容易的。原说福兴肚疼发痧,或者吐泻。”福兴道:“勿好,勿好。只说小肠气罢。”金台道:“是了,是了。”金台便端了一盏茶,曲曲折折匆匆送到花厅。只见窦总兵坐在那里看书,他就立在旁边说道:“老爷,茶在此。”总兵举目一观,倒不认得了。问道:“你是何人啊?”金台道:“小人是火头军林和。”窦总兵道:“为何福兴不送茶,要你火头军送?”金台道:“只为福兴有病,小人空闲,为此小人代为承值。”窦总兵道:“唔,方才好端端的,怎说有病?必定这狗才贪闲诿卸吓。”金台道:“啊,老爷,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一刻之间,身上寒冷,说什么头晕眼花,来不得了。又说腿软,就去眠了。为此小人权将茶代送,并不是福兴诿卸偷闲。”窦总兵道:“看你不出,到为讲话的。”又把金台一看,忽然想起,一月之前不是母命,林和一百铜棍难逃。比了他雄壮之人尚且熬当不起,林和如此瘦弱,那里熬当得起吓。便道:“我想你一月之前解到时候,若不是太太讨饶,一百下你早已打死了。”金台道:“是,多谢老爷的恩典。小人今得再生,皆叨太太之大德也。几次三番要去叩谢太太的洪恩,只为犬儿见不得麒麟,只好暗求天地保佑太太长生不老,老爷指日封侯,与夫人福寿双全。”列位,为人多喜戴高帽子的。窦虎听了几句好话,得意洋洋,把着头儿颠了两颠说道:“啊,林和,我看你年纪虽轻,倒是有良心的。”金台道:“老爷,为人在世,良心总是要的呀。为人若无良心,要促寿短命的,老爷是恩大似海,小人总要报恩的。”窦虎道:“我看你这般形景,无非要到太太跟前叩个头儿么?”金台道:“老爷若相容肯,小人一发感恩不尽了。”窦虎道:“过来。同了林和叩头太太。”下人应声道:“是。这里来。”金台道:“来了。”窦老爷吃口茶暗想道:“我看此人虽只身躯短小,倒有几分浩气,更兼眉目清秀,可惜做了火头军了。”总兵正在思想,金台来了。那同去的下人道:“启上老爷,小人奉命同了林和叩头太太。太太说:“他身躯瘦弱,若做火头军,恐他做不来沉重生活。叫他伺候老爷,做个书僮。另点一人做火头罢。”窦老爷道:“吓,太太是这等讲么?”下人道:“是。”窦总兵便叫林和改做书僮罢,须要小心伺候。金台道:“是。多谢老爷抬举。”自此之后金台伺候总兵,送茶送饭,件件当心。沈娘姨动气道:“可恨福兴,平白无事叫他送茶,分明引鬼入门,抵抵庄庄搭里,说说闲话,开开心,多是这小活猴与他做对头,真正有缘千里相会的。咳,林冤家,我搭你无缘,不克相亲,咳,气昏哉。”
  丢下贪欢妇人,且说那日总兵坐在书房中,外边来了一个少林僧,名叫法通。家人禀明了窦总兵,窦总兵父子二人出外迎接,厅上坐下,就叫林和小使送茶。贝州好汉无奈何,暗想道:“我是小辈英雄,天下晓得,拳头独步,万人闻知。身虽在此做书僮,到底还想做些事业,那晓得来了这少林和尚。窦虎不知其故,叫我送茶,咳,正所谓龙逢浅水遭鱼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今生命难违,且做痴呆蒙懂人罢。”就把一盏茶送出来,立在总兵旁边。看这少林和尚,但见他身高九尺余外,削额尖头,暴眼睛,两道浓眉,塌了鼻梁,一双馄饨耳,须像竹根,一张白脸微带青色。闻得少林和尚拳头好,我且看看他假真。想我师父在日传授我的罗汉拳头,只得一十五记,原是不完全的,待我暗暗当心,偷学三记,凑成一十八记罗汉拳头,岂不美哉。不说金台心下思想,且表总兵叫道:“老禅师,下官是半百的人了。喏,靠老身旁,只得一个小儿。”法通道:“原来只得一位公子,今年几岁了?”窦总兵道:“十五岁。”法通道:“可曾读书?”窦总兵道:“也曾读过几年书的,怎奈他不肯习文上进,爱学拳头,故而特地聘请禅师到来,伏乞用心教习,未知精通要几多时候?”法通道:“啊,老爷,这个说不定的。如若公子肯用功,自然容易精通。若不大聪明,三年五载多不成功的。”窦总兵道:“但是小儿甚为愚笨,只恐枉劳师父用心,学不成功,一场笑话了。”法通道:“老爷说那里话来?我看公子年少,眉清目秀,聪明模样,必然易得精通的,还防日后胜过贫僧呢。”窦总兵哈哈笑道:“太觉谬赞了。”说话之间,酒席已经摆好,款待少林僧。连公子宾主三人,左右书僮斟酒,和尚不谈家务事的,无非讲讲拳经。金台暗暗想道:“原来那罗汉拳头和尚是专门的,待我当心偷学完全了,打尽天下好汉。书中不表林和思想,且表窦总兵父子二人与法通和尚谈心饮酒,少停,日转西方,半酣方罢。窦老爷说:“老师行路辛劳,将息几日,待下官定了吉日,命小儿拜从学习便了。”法通道:“呵呵呵,老爷抬爱贫僧,待贫僧与公子讲讲究究罢了,什么拜从,呵呵呵,拜从两字何以克当吓?”窦总兵道:“哈哈哈,特诚聘请到来,小儿若不拜从,学之无益了。”便吩咐家人:“收拾西书房,待老师安歇。啊,老师,下官这里十几个家人在此,悉听老师自家点取一名,倘有服侍不周之处,不干下官之事。”法通道:“既是老爷这等说,待贫僧随意点一名便了。”窦老爷吩咐唤齐了一众家僮,听凭法通点用。法通看来看去,没有一个中意的。单单点中了金台。说:“老爷,就是这位管家罢。”总兵一想,这个和尚眼力甚好,但是母亲叫他伏侍下官的,如何又叫他伏侍和尚起来呢?况他既已点中,没摆布使不得的。也罢,权且叫他伏侍几天,再行处置便了。便叫:“林和,着你伏侍师爷,须要小心。”金台应声:“是,晓得。”要知金台肯否伏侍法通,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二回 少林和尚图淫欲 小辈英雄隐姓名

  且说法通点中金台,窦爷吩咐小心服事。金台一想:“如今我要倒运了。罢,罢,罢!既要偷学他罗汉拳,我今暂时假作痴呆,只要罗汉拳三记配完全了,把他拈调,有何难处?在我金台手掌之中。”便连称“晓得”,跟随和尚走进书轩。法通叫道:“啊,林和。”金台道:“有,师爷,有何吩咐?”法通道:“你今年几岁了?”金台道:“一十八岁。”法通道:“住在那里?”金台:“江西人氏。”法通道:“听你口音不像江西人啊?”金台道:“生长贝州,故有几分贝州口气。”法通道:“在贝州住了几年?”金台道:“只得七岁就不在贝州了。”法通道:“如此说来,那贝州金小子不认得的?”金台想道:“爷爷在此,你却不认得,枉做少林和尚。”回说:“那金小子又叫金为父啊。”法通道:“呵呵呵,只知他名唤金台,不晓得什么金威武。”金台道:“这倒不认得。师爷问他怎么?”法通道:“那贝州金台,扬名四海,叫他什么小辈英雄,拳头独步。我却不信。不知怎样的好汉?不知怎样的好拳头?几时能够见了金台之面,与他交交手,看只怕他的拳头虽好,到底打不过我少林的拳头又好咧。”金台道:“自然师爷的拳头好。”法通道:“呵呵呵,你这小使倒会奉承。”金台道:“这是小人真话。”法通道:“你如今随我师爷,须要小心。服事得好,自然照顾你的;不好一拳打死没处讨命的。”金台道:“是,小人自当心伏侍便了。”少停,红日落西,吃了夜膳,安身睡去。这和尚顿起邪心。若讲正经和尚五戒三皈,遵依佛法,吃素持斋修行,虽不能成佛作祖,然而终久有些好处的。那不正经的和尚,不守清规,贪花爱色,酒肉兼全,并不是修行道路,实是作逆的源头,日后终无好处的。那法通虽只出家做了和尚,比了在家之人更加利害。荤酒不除,奸淫造逆,南北两风俱爱,乃是一个万恶的和尚。那晚,法通睡在牀中,心中思想,那林和不过瘦弱点儿,喜得他年纪轻轻、眉清目秀,不短不长,正中贫僧之意。我要彩他这朵后庭花,谅他不敢推辞。哈,且住,我今日第一天到此,没摆布就干这个勾当,况且陌陌生生,倘他不肯,告诉为官,叫我有何面目住在这里吓。不可造次,且再缓图方为妥当。一人胡思乱想,听得樵楼打一更天了。觉得咽喉发燥,便叫林和小使送茶。金台勉强起来,拿了茶,说道:“师爷,茶在此。”法通道:“冷的,热的?”金台道:“半温的。”法通道:“好,你这小使,果然能干,中用得紧,待我慢慢的在你家主跟前帮衬帮衬,另眼相看,你道如何?”金台道:“多谢师爷。”法通候起身来,把茶吃完,便叫林和拿了去安眠。贝州好汉接茶杯放下,便和衣而睡。法通一忽醒来,三更已尽。小和尚暴跳如雷,如今顾不得怎长怎短,想把林和唤进来叫他同宿。便叫林和快快将茶拿进。金台一想:如今当真倒运了,那里有这个时候还要叫我,这是那里说起?只好勉强再送茶来。法通问道:“啊,林和,你在这里可好么?”金台道:“将就。”法通道:“可有钱趁么?”金台道:“没有什么钱趁的。”法通道:“你只要伏侍得好,与你几两银子,做几件衣服穿穿可好么?”金台道:“多谢师爷,吃了茶睡罢。”法通道:“拿来我吃。”一面吃茶,一面看金台,欲把其言说出来,又想到底防他不肯,又恐他告诉为官的。那法通是个强横和尚,若在别的地方,放心托胆做了,只因在着总兵衙门内,倘或林和不肯,反去告诉起来,有何面目?仔细一想,到底不好,奈过几天,慢慢的诱他上手便了。吃了茶,仍旧睡好,便叫林和睡了罢。闲文不必细说。
  到了次日,总兵选了本月二十拜师吉日。今日是十二,还有七八天闲空,无非玩耍吃酒,讲究拳头。窦老爷听到得情之处,便叫法通打几路拳头看看。今日打几路,明日打几路,这一天打到一十八记罗汉拳头,金台在着暗中把那兜稍三记偷了去了。这就叫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若讲愚笨之人,教也不会,如何偷得来?金台乃是上界天巧星临凡,其心最巧,一看就会了。金台一想:“师父当年不曾教完,如今幸得学完全了,称心足意,谁能及我?”这一天是十八,和尚吃了晚酒,已有一更时分,宽衣而睡。睡不多时,叫声:“林和,取茶来我吃。”金台道:“是,来了。”便取了一杯茶,走到牀边送与他吃。和尚吃完,开口说道:“啊,林和,我想你个后生家应该把出息的。古云,有树必开花。你做这些低微的事,犹如一块白玉生瑕,好言好语须当记好。你道我师爷差不差?”金台道:“师爷的说话一些也不差的。我林和不幸做这低微人,一心原要望高飞的,只为无人提拔,也叫出于无奈。”法通道:“我师爷提拔你可好么?”金台道:“若得师爷提拔,感恩不尽。”法通道:“今晚与我师爷同睡,明日与你二两银子做衣服穿,慢慢的提拔你起来便了。”金台一想:“如今真正倒灶了。我且与他同睡,看他怎样。”便叫声:“师爷,但是我身上久不洗澡,怎好与师爷同睡?”法通道:“不妨,我师爷也是久不浴身了。”金台道:“如此小人放肆了。”少林和尚欢喜非凡,抵庄干一番事体,欲火炎炎,心里多热。贝州好汉脱衣衫与着淫僧两头睡去。法通摸摸腿儿,说道:“啊,林和,你往日吃的饭吃在那里去了?这般憔瘦,怎生是好?”金台道:“啊,师爷,我也不信,不知为什么吃不壮的。”法通道:“与我师爷玩耍玩耍,长长精神,就壮起来了。”金台道:“吓,不知怎样玩耍?”法通道:“睡转来。”金台道:“睡转来了。”那光头一法开怀了,气喘呼呼,将金台搂定,说道:“我师爷夜夜凄凉寂寞,今宵要把你当女人用了。”金台大怒起来了,便用手捺他的环跳穴上。这少林和尚就痛得了当不得,叫道:“啊唷唷,痛杀我也。”即忙放手,火性已消,阳物不发,眉头攒拢,骂道:“奴才,我来朝告诉你东家,欺我师爷,打得你皮开肉烂,赶出去,不许再进来。”金台道:“吓,师爷,要去告诉老爷,老爷未必打我。我林和去告诉了老爷,只怕师爷住不牢了。”法通道:“你去告诉什么来?”金台道:“原说师爷怎长怎短,要我如此如此,且看老爷打我呢,赶你出去?”法通一想:“不好,不好。当真被他告诉起来,面目何在?”便叫声:“林和,我是吃酒醉了,与你说玩话,决不告诉的。好大叔,好林和,须恕我酒徒。此话丢开,我免你倒这便壶,你道如何?”金台想道:“若是今晚打他一顿,犹恐总兵怪我目中无人,倒自己之差矣,不免容他再住几天,少不得还有破绽,然后除他便了。”主见已定,便冷笑呵呵道:“可笑你出家人,道理全无,已经做了光头,应该念几声阿弥陀佛,守着那三皈五戒才是修行的道路,为甚不守清规,不遵法度,胡思乱想?我若告诉了为官,看你有何面目!笑杀了少林寺中整百的师徒。”说话之间把衣服穿好,移灯竟往自己房中去了。那法通和尚倒被他一顿臭埋怨,再加环跳穴上疼痛难言,一想原是自家主意差了,弄得来犹如哑子吃黄莲。此夜话文不必细表。
  来朝红日东升。金台一想,如今罗汉拳已经偷学完全,犯不着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