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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之桃李满天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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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昨日凌晨常宽熬不过死亡,书童为他收敛后要去雇镖师护棺回乡,正巧碰到他们这一群人去欧府找欧敦艺算账,闹哄哄的不知谁说起了下药之事,那书童估计联想到了常宽的病情,这才找上门来。

    常宽的遭遇与文生一样,因此他的死亡让文生胆寒,也更加的愤怒,“据他的书童东风所言,常宽的身体一直很好,但临考前三天他应邀出去喝酒,回来后就开始腹泻,他们以为是吃了不干净或生冷的东西所致,所以只请大夫开了几副药。不巧,那个给他看病的大夫也正是给我看病的那位吴大夫,开的药方都是一样的。”

    “常宽吃了药有所好转,但一直未痊愈,但他自诩身体强壮,又喝了三天药,所以坚持进考场。据东风所言,常宽被抬出来后道,他进考场的头两天虽然每日也要如厕三四次,却的确实在好转中,但或许是因为第三天答题时太过忘我,忘了生活做饭,当时已过了生火时间,所以他只能就着冷水咽馒头,谁知道半夜病情就急剧恶化,几乎半刻钟就拉一次,没有停歇,不过一天就便血了。”

    文生顿了顿道:“无奈之下他只好弃考,出来后虽及时请了大夫,但也只熬了四天。”

    顾景云脸色沉凝,看向黎宝璐。

    黎宝璐的面色同样不好,点头道:“他早前腹泻肠胃已经受创,本来就没好,再用生水,极有可能将之前他压制下的病因一并引发出来。”

    而且号房就那么一块掉地方,吃喝拉撒皆在那里,他又腹泻,细菌病毒难免多,加上又是大热天的……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那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确定是被人所害吗?”如果真是欧敦艺下的药,那他可真是死不足惜呀。

    “吴大夫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他给我们开的药我另外请大夫看过,那些大夫皆言他开的药的确是治腹泻的,但里面平白多了两味药,它们没别的害处,只是会减轻药效,一般有些不良大夫会与药店合作,为了多赚些钱加上,属于杏林中不能说的秘密。”文生眼睛微红,恼道:“吴大夫也只承认他是为了多赚一点出诊费和药费,并不承认是有人指使。”

    “撞我的人也找到了,”一直沉默的乔胥开口道:“正是照着夫人给的画像找到的,但他咬紧了牙关说是意外撞上我,并不是故意。”

    他们又不能对人用刑,现在只能把人管着,连交给官府都不敢。

    “人既已经找到,要撬开他们的嘴巴并不难,”顾景云淡淡的道,“如今想要得到完整的证据轻而易举,难的是你们想怎么样?或者说,你们能否达成统一战线。”

    顾景云抬头看他们,“我听内子说你们之间起了分歧,有人想要与欧家和解。”

    乔胥气得嘴唇抖了抖,“那些,那些左右摇摆的墙头草,不过丁点利益就让他们忘了欧家对我们做的事……”

    “他们想要什么?”顾景云打断他的话,“满足他们,因为我们熬不起,在放榜前一定要将欧敦艺绳之以法,不然我们要告倒他只能上京。”

    “而上京花销巨大,冒的风险也更大,我倒是无所谓,但你们必定承受不起。”反正他都是要去京城的,但文生他们不一样,他们没有取得会试资格,跑到京城去不仅浪费时间,金钱上也很困难。

    欧敦艺很会选择下手的对象,他们之中家境最好的应该是文生,最差的是乔胥,而其他人都在两者之间,没有权势,也没有多少家产,根本无法与欧家相抗。

    比如说他,出身于琼州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家族,父不详,师父也不详,到广州时身上只有五十多两银子,吃住都是赵宁的,一看就是没背景没靠山也不富裕的中下层阶级。

    他运气好,身边有宝璐,所以躲过了重重算计,他是可以置身事外,但看着文生和乔胥眼中的悲愤,他不愿意就此罢手。

    何况,想害他还想全身而退,这是有多天真?

    本来只打算临走前送欧敦艺和袁芳一个大礼,现在他却不想就这么算了。

    文生和乔胥却觉得面前的少年太过狂妄,他们关了那俩人三天,却是一个字都没问出,更别说其他证据了。

    现在欧家之所以那么嚣张不就是因为他们拿不出切实有效的证据吗?

    要是有证据他们还用如此头疼吗?

    而顾景云却说证据易得,文生无奈的揉着额头道:“顾兄弟,我们撬不开吴大夫和许邬的嘴。”

    “我能撬开,所以拿到证据后你是否能阻止内讧,统一战线向欧家?”顾景云道:“我们二十多个人团结一心或许还能逼得周知府速战速决,可若是分割势力,只有我们几个一心向欧敦艺讨公道,只怕周知府会帮欧家拖延时间。”

    文生见顾景云不像说笑,不由脸色一正,身子前倾道:“若顾兄弟能拿到证据,那我就能阻止内讧,让他们团结一心。”

    顾景云扫了他一眼,嘴角微翘,讥诮的道:“你是打算倾尽家产收拢人心?”

    文生面上有些尴尬。

    乔胥一愣,继而激动的道:“文兄你也是受害人,凭什么要你给钱?”

    文生苦笑,那些人之所以犹豫不就是因为欧家愿意赔钱吗?他们本来就是临时凑在一起的,除了几个心气高的,其余人皆心动。

    既然他们想要钱,那他自然也能用钱引诱他们团结一心。

    顾景云撇撇嘴,不屑的道:“那就是个无底洞,文兄你的钱再多能有欧家多?”

    文生抿嘴不语。

    顾景云冷笑道:“与其花费自己的钱去保持这种不稳固的联盟关系,不如用欧家的钱让他们团结一心,拼死从欧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黎宝璐连连点头,“你们不能参考,浪费了三年的时间,那欧敦艺就该赔你们损失的时光费,误工费,教育费和心理伤害费。而常宽虽不是他直接杀死,却是间接因他而死,所以他的丧葬费,父母的赡养费,妻儿抚养费,教育费等一律都不能少。”

    黎宝璐眼中闪过寒光,咏叹着道:“感谢这个时代的宗族观念,感谢欧家不曾分家,感谢欧敦艺的杰出才华,这些钱将由欧通判为他侄子赔付。”

    文生和乔胥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顾景云也惊讶,但片刻后就愉悦的笑起来。

    他本来只是想从欧家弄一笔钱赔偿给众人,但宝璐列出来的名目很好,他遵照那个思路又想出了好几个名目。

    他冷笑一声,道:“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我去见那吴大夫和许邬,你们去联合其他考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五十二章 威胁

    吴大夫和许邬被文生扣在客栈里,由书生和他们的书童轮流看守。

    府衙曾有捕快前来接手,但被书生们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们将怀疑的态度摆在明面上,即便是周知府也不敢狠逼他们,所以对于他们扣押吴大夫和许邬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的不行,暗中欧通判也派人来劫过人,虽然书生们内部已有分歧,但在这一点上却很统一。

    俩人是他们的底牌,自然严防死守的保住他们。

    顾景云是新人,但大家都知道他,毕竟这整件事是由他的案子引发的,所以他来见俩人没人有意见。

    顾景云先去看了吴大夫。

    吴大夫被关了五天,很是憔悴,胡子都白了好几根,看到走进来的顾景云和黎宝璐,他直接略过走在前面的顾景云,看向他身后的黎宝璐。

    这五天这样的书生他见得多了,黎宝璐还是他见到的第二个物种,因此不由好奇她来干嘛。

    黎宝璐是来打酱油的,她站在顾景云的身后看向吴大夫。

    四十岁左右,容长脸,额头上的皱纹成躺着的“川”字,嘴角紧抿,看得出为人很严肃,看向他们的眼中带些阴狠和不耐烦,这与她认知中和见过的大夫相差甚远。

    顾景云在桌子的主位上坐下,但他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便低头沏茶。

    茶壶里是客栈里十文钱一壶的普通茶,顾景云只闻了一闻便交给身后的黎宝璐,“换杯茶。”

    黎宝璐就把茶端出去,不一会儿就端了一套茶具进来,还有一个小竹筒。

    这是文生的。

    顾景云因为身体原因,黎宝璐给他喝的茶大多是杏仁茶和红茶,他馋了才会给他泡好的绿茶喝。

    自然,茶具也就不怎么讲究。

    但文生是一个很有讲究的儒雅人,这套茶具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因为从小用惯了,所以这次来广州也带上了。

    黎宝璐用小火炉帮他将水烧开,顾景云便慢悠悠的泡茶,换水,沏茶……

    吴大夫渐渐有些烦躁起来,这俩人进房间都快半个多时辰了,却自顾自的做事,一点也不理他。

    见顾景云泡好茶便自顾自享受的品茶,不由讥诮道:“公子若是要泡茶可以去别的地方,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顾景云抬头看了他一眼,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道:“与你何干?”

    吴大夫一愣,然后怒道:“滚出我的房间。”

    顾景云看着他淡笑,“房费是在下付的,这房间是在下的,请问你有何资格说这话?”

    “那就放我走,你们凭什么软禁我?这是犯法的!”

    顾景云放下茶杯笑道:“吴大夫不用替我们担心,我们已经征得周知府的同意,你和其他证人都由我们看守,直到查清案件再交接。”

    “不可能,”吴大夫脸色微白,“你们并非官家,你们有何资格……”

    “这是周知府对我们的安抚,”顾景云幽幽地道:“二十五个考生遭到迫害,其中一人还死了,即便是周知府也承当不起此事的后果,所以只能让步。”

    “死,有人死了?”吴大夫手微抖。

    吴大夫一直被书生们反复诘问药方问题和背后指使人,但外面的事书生们却从不曾与他说,所以他还真不知道外面的事,但他记得他被抓时这事只是小范围闹开,以欧家的权势不该压不住才对。

    “是啊,”顾景云叹道:“一个高州来的考生因为腹泻不止昨日死了,不知吴大夫是否还记得他,他也吃过你开的药,现在他的书童与他的灵柩就停在这间客栈里。”

    吴大夫冷静下来,垂下眼眸道:“每日找我看病的人那么多,若那人是很久以前找我看诊的,我自然想不起来。”

    “也有道理,毕竟都过去十天了。”顾景云对他笑笑,“他是临考前三天突然腹泻的,第一时间就找吴大夫看诊,只是可惜他吃了您‘改良’过的药方,病情一直不好,昨日凌晨便不幸身亡了。此事已经上报给衙门,本来没闹出人命,府衙一直无人来提审你,但明日只怕府衙就会有人押你上堂。”

    “不过吴大夫也不必担心,周知府不会将你关进监狱的,他已经答应将由我们一直看守你,直到定案。”

    不,他一点也不介意进监狱,他不想再留在客栈了。

    吴大夫抬头看向顾景云。

    顾景云举起茶杯冲他微微示意,嘴角带着淡笑问,“其实有件事我一直不解,吴大夫家境虽算不上富裕,但在广州城中也算衣食无忧,何以要冒险替人做这种事呢?”

    “在下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我说过,我只是贪心点诊金,想要多看诊几次,所以才多添了两味药减轻药效。”

    顾景云叹气,“吴大夫是已经考虑好了要一力承当此事吗?”

    吴大夫垂着眼眸不说话。

    “真是可惜,”顾景云慨叹道:“我见过你的小孙子,才两岁,胖嘟嘟的,眼睛非常的灵活,看上去很聪明,只是可惜了。”

    吴大夫心一紧,盯着顾景云问,“你们想干什么?”

    他烦躁气恼的道:“我说过,我没害你们……”

    顾景云露出讥诮的笑容,挥手打断他的话,“吴大夫,你还没意识到吗,你已经害死了一个人。”

    “文兄他们这几个且不说,你害得他们不能参考,但因为他们现在身体已经养好,周知府最多也是判你开药不当,赔几两银子就算。但现在死人了,那人一开始用的就是你的药方,直到病情彻底恶化后才换一个大夫,”顾景云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减轻药效,病人只是减缓好转自然好说,但若是病情急剧恶化到打了折扣的药效根本压制不住从而死亡呢?”

    “我们已经请了不少大夫看过你的药方,他们一致认为若是病人一开始便服用不减缓药效的药方,那么就不会有性命之危,现在你已经涉险杀人。就为了那点诊金就害了一条人命,以朝廷律法来说这是极其恶劣的行为,我们一起上书周知府,你觉得周知府会怎么判?”

    吴大夫面无血色。

    这些考试只是联名上书周知府就退步让他们扣押他,要是再上书要求严惩他,又有人命前……

    吴大夫心底冒起寒气,他会死的,这些考生一定会逼死他的。

    吴大夫“嚯”的看向顾景云。

    顾景云对他笑笑,“所以我才叹你那可爱的孙子,他有一个行医杀人的祖父,再有我们活下来的二十四个人关照,不知道他将来会过得如何?”

    顾景云脸上依然带着笑容,眼中却满是寒光的看着他,“断人前程如同杀人父母,吴大夫,你做好承受我们二十四个考生怒气的准备了吗?”

    “我们之中年纪最大的是乔胥,他今年三十八岁,年纪最小的是在下,今年十四岁,他们全都考中了秀才,而我很幸运今年就参加了乡试,我有十足的把握能考中。”

    “你应该知道我们被针对就是因为我们学识还都不错吧?对于我们来说,考中举人是迟早的事。我们活下来的二十四个人中只要有三分之一能考中进士就好。八个人,天各一方就能占据八个地方,八人中又各有同年同科和亲朋,我很好奇,在我们的关照下,你们吴家最后能过成什么样。”

    吴大夫如坠冰窟,这人在威胁他,威胁他不论吴家逃到哪里都没用,除非离开大楚。

    可是,就为了这么一件事便举家背井离乡吗?

    吴大夫恨得咬牙,几乎吐出血来,心中第一次后悔起来。

    他近乎失魂落魄的道:“我,我没做,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黎宝璐嗤笑,不客气的道:“你怎么这么笨,他们可不管有没有证据,反正他们已经认定了是你助纣为虐,如果朝廷不能为他们讨回公道,那他们就只能自己为自己出气。”

    吴大夫心一堵,眼睛通红的看向顾景云。

    顾景云起身,弹了弹衣袍道:“不必做出这种姿态,虽然还未得到你的口供,但以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已可以认定你的罪名。”

    吴大夫脸色一白。

    顾景云带黎宝璐离开。

    吴大夫心绪大乱,他没想到有人会死,那样他便是不认谋害这些考生的罪名他也难逃一死。

    而且,认了,帮他们指证幕后之人说不定还能平息他们的怒火,若是不认,正如顾景云所说,这些书生已经认定他助纣为虐,认定了吴家,他倒是一死百了,但他的子孙只怕会一直被打压。

    他后悔不已,早知道当初就不贪图那些钱替人开那张方子了,可怎么会死人呢?

    虽然减轻了药效,但还应该有药效才对,怎么就会死人呢?

    吴大夫抱头咬牙流泪,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顾景云转身去了隔壁关押许邬的地方,进去前他对黎宝璐道:“这次看你的了。”

    黎宝璐有些紧张,小声道:“你确定真要我逼供吗?”

    顾景云笑着安慰她,“这人是个人渣,死都不足惜,不用怕他痛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戳你

    许邬和吴大夫不一样,吴大夫有妻儿老小,还有所顾忌,许邬却是个连父母都能下手揍的混球。

    偷鸡盗狗都是家常事,斗殴,抢劫,甚至是调戏良家妇女这样的事都是常事。

    这样的人除了自己就没其他在乎的人,自然也不会在意家人的死活。

    许邬做的事并不严重,最严重的也就是撞伤了乔胥,最多打几十板子收监一两年。

    他咬紧牙关不供,出来后说不定还能从欧家那里得到一笔钱。

    要是招供,出来后可能连广州城都混不下去。

    所以要想得到他的口供那就只能软硬兼施。

    软的部分由顾景云来,硬的那部分自然由黎宝璐来。

    许邬正啃馒头,他刚从床上爬起来,饿得很,听见开门声就骂骂咧咧的道:“把爷请来竟然就只给爷吃馒头,肉呢?爷要吃肉!”

    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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