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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之桃李满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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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顾景云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她面前,歪着头观察了她半响,最后伸出一指轻轻的戳了戳她的胸口,黎宝璐摇了一下就慢慢的倒在了床上,倒下时脚还是翘的,整个人像倒下的不倒翁一样。

    估计是觉得姿势不舒服,黎宝璐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睡着。

    顾景云静静的看了她半响,见她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他只能无奈的一叹,看到她摆在桌上的心法口诀,他拿过来琢磨片刻,转身便找出黎家的医书。

    医书上有两张图是人体经脉穴道图。

第四十章 决定

    心法口诀说白了就是气的流转经脉穴道口诀,他虽然不知道如何让气照自己所想的流转,但总要弄清楚它要途径的地方。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习武自然也一样,一向喜欢探究事物本质的顾景云用半个晚上的时间画出了心法口诀中气的流转图,一共四句口诀,便是四幅图。

    顾景云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就丢下笔去睡觉。

    黎宝璐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踢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后才察觉不对。

    她摸着脑袋迷糊道:“我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着的?”

    顾景云被吵醒,一脸不悦的翻身对着她,“如果从你呼吸绵长开始算起,那就是打坐大概一刻钟后睡着的。”

    黎宝璐颇有些不好意思,保证道:“我今天晚上一定不会再睡着了。”

    顾景云轻哼一声,不置可否,抱着被子坐起来,指着书桌道:“把那四张图记熟,在自己身上找出相应的穴道后再练吧,”顾景云颇为无语的道:“连经脉穴道都不识就开始练能练出什么来?”

    黎宝璐拿着那两张纸满眼懵懂,“师父没说那是穴道,他只让我打坐的时候默念口诀……”

    口诀中的穴道经脉全是简写,有的还是别称,求的是朗朗上口,对于只听说过百会穴,太阳穴这种常见穴道名称的黎宝璐来说,她真的不知道“巨阙”两字是表示“巨阙穴”,对了,巨阙穴在哪里?

    黎宝璐忙翻出顾景云画的图,上面还特体贴的标了注解,原来巨阙穴在体前正中线,脐上六寸处。

    黎宝璐照着在自己身上摸索,半响才犹豫的摸着一个点问:“是这里吗?”

    顾景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上前扯过她的手点在了一点上,道:“这才是,我看你今天晚上也别急着练了,还是先把要用到的穴道认全了再说吧。”

    黎宝璐就捧着那四张图若有所思,“我怎么忘了呢,武林中人打架时最爱点击穴道,气体在经脉中行走冲击的也是穴道,所以人体结构图是必须要学的,除此外,还有各气穴在人体中的作用,击打后会产生的后果……”

    黎宝璐在自家的医书里翻了翻,最后翻到针灸篇,眼睛发亮道:“幸亏我祖上给力,我想知道的这上面都记载用。”

    黎宝璐看着书桌上的一堆东西,果断的决定道:“我要学医,学我黎家的医术。”

    武学说白了就是对人体的锻炼,其中需要应用到医学的许多知识,既然如此何不就干脆学医算了?

    难怪前世的影视剧中武林中人都会那么一两手治伤的本事,看看她家的心法口诀,只是四句而已就涉及到了九个穴道,她虽然没整体看过她家的心法口诀,但师父可是说过这四句只是起步,要学全最起码得十五年。

    因为天资卓绝的师父就是练了十五年才练全的。

    黎宝璐合上医书,目光炯炯的道:“我就从人体结构开始学起!”

    顾景云眨眨眼,歪着头问道:“我记得大家学医都是从认药草和其药性开始的。”

    “可我们家没有药草呀,”黎宝璐理所应当的道:“反正都是基础,先学哪个不一样?”

    黎宝璐翻出自己的学习计划表,捏着笔纠结半天,上午秦信芳的课是不能缺的,午休过后的头一个时辰要跟着师父习武,然后要练一个时辰的字,还有半个时辰的课外阅读,这些都是不能压缩的。

    黎宝璐将自己的时间计划的很紧,但比起顾景云的来还是松懈了许多,她看看自己的计划表,再看看顾景云的,最后忍痛将课外活动时间给压缩了一半,这才给医学腾出两刻钟来。

    但这样的学习强度显然是不够的,她只能机动安排,早上不出去干农活时就把医书拿出来学习,然后把晚上的时间也安排上了。

    顾景云看了满意,以往晚上他要看书时,宝璐总是扯他后退,说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只让他背书。

    但书看过一遍后他就记住了,再背不仅会厌烦还会浪费时间,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多看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书呢。

    这下好了,她晚上也要看书了,总不会再烦他了吧?

    黎宝璐却止不住的感叹,“明明科目减少了许多,为什么我的时间还总是不够用?而且我还未满四岁呢,实在是太虐了。”

    对于小未婚妻时不时的胡言乱语顾景云已经习以为常了,直接去洗漱了。

    俩人推开门时,外面天色才亮堂一些,两个孩子照着行程去院子里跳五禽戏,秦信芳与何子佩早在这里了,就连秦文茵都披了衣服坐在栏杆上。

    看到两个孩子相携而来都露出愉悦的笑容来。

    顾景云看到母亲也很高兴,蹬蹬的跑上前去请安,“娘,你身体好多了吗?”

    秦文茵笑着点头,柔声道:“好了许多,可以出门走走了。”

    她看向黎宝璐,笑着冲她招手。

    黎宝璐忙颠颠的跑到未来婆婆跟前,乖巧的冲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

    秦文茵看了心情大好,捏了捏她肉肉的脸蛋道:“宝璐好像又胖了些,可真可爱呀。”

    黎宝璐:“……”

    顾景云“扑哧”一声笑出来,自从被白一堂嫌弃太胖后黎宝璐一直在努力减肥,她先是少吃,但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根本不耐饿,何况何子佩也不允许她饿着自己,所以节食减肥根本不可能。

    宝璐只能加强运动,每天把基础功练上三回,出了一身的汗,但运动多了也饿得快,这两天她把俩人下午的糕点全吃了,饭量直接增加了小半碗,这下人没瘦下来,反而更胖了。

    秦信芳听了也好笑,见宝璐满眼泪花的注视秦文茵,他就对这俩孩子招手笑道:“行了,快来跳早操,一会儿我们还要去锄地呢。”

    四个人排排站好跳五禽戏,除了黎宝璐,其他四人跳下来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秦文茵围着院子慢慢的走了四五圈,然后转回来看黎宝璐练她师父教她的基本功。

    秦信芳看着气不喘,只微微流汗的黎宝璐感叹道:“宝璐的身体可真好啊。”

    所以秦信芳决定给宝璐换大一号的小锄头。

    除草一事他们讨了巧,但锄地却没法讨巧,因为没有机器,甚至没有耕牛,他们只能一锄头一锄头的往前锄。

    好在秦家的农业劳作时间只有每天清晨的半个时辰。

    以前黎宝璐拿着锄头锄地是喜欢默读课本,但今天她改记穴道了。

    秦信芳半响没听到宝璐默读课本的声音,扭头去看外甥,见他也静静的锄地,心里不知想什么,他忍不住问道:“宝璐,你今儿怎么没念书?”

    “舅舅,我今天要记人体穴道和经络,不背书了。”

    “为什么?”

    黎宝璐认真的道:“我要学医,习武要用到,等我学成就能给你们看病了。”

    秦信芳无语了半响才道:“没人教你,你怎么学?”

    “自学呗,我有医书呢,不求成为我祖父那样的名医,只要会些基本的病症就是,最要紧的是要熟悉人体的经脉穴道。”

    秦信芳抿了抿嘴,半响才认真的与她道:“你要学便要全力以赴,务求做得更好,不得中途放弃。”

    他道:“做事最忌半途而废,这是最可不可原谅的,你要读书,还要习武,哪一样都不简单,你可想好了要学医?”

    对于秦信芳来说,不管是文艺,武艺还是医艺全都是需要付出全副身心才能学精的知识,黎宝璐本来要习武他还支持,现在再学医,他就有些担心这孩子是心血来潮了。

    黎宝璐却在认真思索过后严肃的对他承诺道:“舅舅放心,这些于我都是有大用的,而且我自身也对其感兴趣,我必不会半途而废的。”

    武艺于她来说是全新的领域,她是真的感兴趣,前世多少人想习这样高深的功夫还没处学呢,她有这个条件要是不好好珍惜会被雷劈的。

    至于医书,在这个大夫稀缺的年代,还是自己会一些医术更保险些,何况自家还有三个病秧子。

    这套医书是祖母瞒着二叔给她继承的,除了要保存好以后抄录一份还给黎家,她也希望能多学一些,说不定以后能在医书上添上只言片语,好歹不让它的传承断代。

    秦信芳见小孩眼里满是坚定,他心中既高兴又忧虑,但还是立即为她打算起来,“你身上虽有黎家传承的四本医书,但那里面皆是精华所在,许多基础的东西并没有。你没有人教导,想要学成医术更难,所以基础万万不能丢,过两日天气凉爽一些了我带你去五村看看,问问你祖母你祖父是否还有别的手记留下,若有,你可拿来参考,我们再去一趟县城,找找看是否有其他医书可观。最好能找到草药图集,你总要认识草药才行。”

    黎宝璐眼中迸射出亮光,开心的叫道:“舅舅,我们要去看我祖母?”

    顾景云不开心的丢下小锄头,道:“我也去!”

第四十一章 变化

    黎宝璐来秦家将近一月了,回想起黎家时她想的最多的就是已去世的父母与祖父,最担忧的是祖母,但她是童养媳,在年纪又小且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和秦舅舅要求回家看看的。

    所以当秦信芳提出要带她回黎家找祖父的手记时,黎宝璐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

    她想祖母了,她迫切的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二叔那样的人品实在是不值得信任。

    秦家是把黎家当亲家来走动的。

    黎宝璐说是童养媳,但和一般说亲娶进门来的媳妇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年纪小点。

    一般童养媳是要用钱买的,但万氏并没有要秦家的钱,反而还给黎宝璐准备了不菲的嫁妆。

    就凭这一点,万氏就值得他们尊重。

    更何况秦信芳和黎博还是忘年好友,所以秦信芳要去黎家,准备的礼物也不少,完全是按照当下行情走亲家所备的礼。

    何子佩做了些点心,又拿钱让里长买了两匹棉布,一只鸡,转天一大早,秦信芳就带着两小往五村去了。

    从一村到五村一般将近两个时辰半的路,他们天未亮就出发,却到傍晚才到,因为秦信芳本人的身体就不太好,比万氏还不如。

    秦信芳推着从村里借的板车,顾景云和黎宝璐坐在车上,车上还放着他们带的礼物,几乎是走两刻钟就休息一会儿。

    到最后顾景云和黎宝璐都看不过眼自己下地行走,但两个孩子年纪小,顾景云的身体又不好,秦信芳可不敢让他们走太久,往往只走了一刻多钟就把人抱上车,就这么走走停停的到了五村。

    才看到五村的房屋,黎宝璐就高兴的蹦下板车,指了其中的一栋房子道:“那是我家。”

    顾景云抬了抬眼皮道:“你家在一村,这儿是你娘家。”

    黎宝璐一点也不介意,点了点头就扭头严肃的教育秦信芳,“舅舅,你应该多锻炼一下身体,你还不如我祖母呢,上次我祖母背着我去我婆家只走了三个时辰。”

    顾景云听到“我婆家”三字高兴起来,转过头来与黎宝璐一起教训他,“舅舅,要不你每天多跳两遍五禽戏吧,早中晚各一次,久而久之总会有效的。”

    秦信芳老脸微红,不过他也知道自个身子不中用,勉为其难的点头道:“行,我们先每日跳两遍,有效后再每日跳三遍。好了,上车坐好,我们进村去。”

    太阳渐渐落山,在地里和海里劳作的人刚好收了东西回家,碰见陌生人推着板车往自个村里走不由多看了两眼,良久才认出黎宝璐,指了她与同村人低声道:“那不是黎家的小傻子吗?”

    “不是说送给人做童养媳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别是傻病又犯了给人送回来了吧?”

    “黎婶又有的操心了。”

    “要我说黎鸿的心也够狠,那可是他大哥唯一的血脉呢……”

    众人议论纷纷,黎宝璐想要装作不知道都难,她干脆转过头去大方的与他们挥手,“叔叔伯伯们好,你们收工回来了?”

    众人一愣,只知道黎家的小傻子病好了,却没想到这么好了,才三岁多就能清晰的说出一连串话来。

    “是啊,”一人率先回神,好奇的看了秦信芳一眼玩笑道:“小娘子这是回娘家省亲?”

    谁知道黎宝璐就认真的点头,一本正经的指着顾景云道:“是啊,这是我相公,这是我舅舅。”

    偏顾景云还一脸严肃的看向那几个大人招呼道:“叔叔伯伯们好。”

    几个大人抽了抽嘴角,点头应了一声,但没人趁势与秦信芳说话。

    流放到这儿的人都是罪犯,大家对彼此都很戒备。

    大家沉默的走着,就快要分别时一人突然上前两步与黎宝璐道:“你回来也好,多看看你祖母,她生病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想你呢,就当是为你父亲尽个孝心。”

    黎宝璐心中一惊,抬头看去,却见那人已经转身快步离开了。

    秦信芳停住脚步,低声问道:“要不要把人追回来问清楚?”

    黎宝璐摇头,“那是陈二叔,跟我们家并不多亲近,能与我说这一句话已是难得了。”

    陈二郎是跟着黎博出海唯二幸存回来的人之一,但跟黎家的关系并不多亲密。

    黎宝璐能记住他是因为祖母曾带着她去问过海难的事,当时陈二郎才醒过来,脸上满是惊惧……

    想到他的话,黎宝璐的心不由下沉,急切的想回家看看。

    顾景云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敲了敲板车道:“舅舅你快些。”

    秦信芳好笑的看了外甥一眼,加快了脚步。

    三人才到黎家门口,黎鸿就听到消息迎出来了,看到坐在板车上活得好好,且脸色红润的侄女,他的眼色俺了一瞬,然后便扬起笑脸,客气的迎上秦信芳。

    他知道秦信芳,早在黎家还没获罪,他还在京城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时便知道他了。

    但那时秦信芳是高不可攀的太子少师,还是户部副尚书及破格入阁的最年轻阁老。

    教他的先生最喜欢提的便是秦信芳曾在书院里就读过一年,好似他年仅二十考中状元是因为在书院里读过那一年书似的。

    这人曾是天上的星星被人仰望,此时却和他一样沦落为流放的罪犯。

    不过,即使是罪犯,他也比一般的罪犯过得要好得多。

    他知道父亲一直给他家的人看病,甚至因为来往密切俩人意外的成了忘年交,但他从不把这段友谊放在心上。

    在流放之地,哪有什么友谊?

    大家不仅互相戒备,还自身难保,又怎会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比如大哥的那些所谓好友,好兄弟,在大哥死后谁又提过帮忙照顾他唯一的血脉?

    得知他想把她送去当童养媳,谁又敢说一句话?

    可他没想到母亲会把宝璐送去秦家当童养媳,秦家还真就把人收下了。

    黎鸿扫了一眼黎宝璐身边坐着的顾景云,见他身量不足,血气不丰,就知道他是那个三天两头生病,时不时上门请医的孩子,他心中不由暗讽,也就是因为这样秦家才收下宝璐做童养媳吧?

    黎鸿面色不动,笑容满面的与秦信芳打招呼,把人往屋里请,他自以为做得不动声色,却不知秦信芳只瞥一眼便知他心中所想。

    秦信芳心中微叹,难怪黎兄生前总是叹息子孙不肖,晚年唯有长子可倚。

    秦信芳把两个孩子抱下板车,让顾景云拜见黎鸿。

    顾景云绷着脸一板一眼的对黎鸿行礼,“侄婿见过二叔。”

    黎鸿一愣,回过神来忙扶住他道:“贤侄不用客气,”又转头与秦信芳道:“秦先生难得来一趟,快屋里请。”

    “亲家祖母呢?我们路上听说她身体不适,不知好些没有?”

    黎鸿笑脸一僵,继而笑道:“母亲在屋里,她前几日吹了冷风,有些头晕,所以在屋里休息,秦先生稍候,我让内子把母亲请出来。”

    梅氏和三个孩子正躲在屋里眼睛发亮的看着秦信芳带来的礼物,听到黎鸿叫,她忙推了三个孩子一下,满脸是笑的迎出去,“我这就去请母亲,你们稍候。”

    万氏依然住在她之前的房间里,她病得昏昏沉沉的,看到儿媳进门也只是睁开了一下就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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