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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之桃李满天下-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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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堂知道他在想什么,瞥了他一眼道:“当年少林戒嗔大师在武当山下被害,江湖各大门派齐聚武当山公审,当时我正巧在附近便跑去凑热闹了。我与华山项飞宇是至交,当时便与他几个师兄弟约好事后一起去北漠游玩,陈渊当时一套朝阳剑初现剑骨,正到处找人喂剑,他性方正,虽有些刻板,却嫉恶如仇,所以与华山派的几位师兄相处得不错。”

    白一堂说到这里微微一叹,“可惜我们一起走了两个多月,一路打抱不平的四处走动,还没出中原华山的弟子们就收到门派急令,他们便告辞回去,就剩下我和陈渊两个也没意思,大家便都散了。陈渊回他的襄阳,我则一路边走边往北去,结果路过开封时碰上了郑昊,我就顺手偷了他一把,等我从北漠玩回来路过大同时又正撞上张伯英带人杀良冒功,一时忍不住就把自己栽了。”

    侍卫长抽了抽嘴角问,“那陈大侠是怎么会以为你们是至交好友的?”

    白一堂默默地看着他。

    侍卫长一抹脸,“好吧,这话的确不该问你,不过我看他现在的确气得不轻,你不看在朋友的面上去把人拉回来?”

    白一堂似笑非笑的摇头道:“我年纪大了,做不来这样的事了,你要有心就替我去吧。”

    侍卫长轻哼一声,他才不去招惹那等自以为是的神经病呢。

    俩人转身忙活去了。

    陈渊站在大殿门口看着飘扬而下的雪花,心中越来越茫然,朋友,师徒,父女,他竟一无所有不成?竟没人来叫他回去。

    与陈渊一样脸色难看的是郑奕,他避开人群找到自己的人,低声问道:“都打听清楚了?顾景云他们为何会在这儿?”

    “回公子,那位顾公子的妻子是白一堂的徒弟。”

    即便心里已有了猜测,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时郑奕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到了头顶。

    他脸色难看的道:“计划取消,让人给郑家堡的人传信,绝对不能动手。白一堂的靠山太大,不是我们所能惹得起的。”

    郑奕并不知道当年跟他同在一个破庙被刺杀的李安是现在的太子殿下,但他认得顾景云。

    即使当时顾景云没有报名号,但今年他考中状元那么大的事,又跨马游街,作为积极上进,甚至隐为敌人的他怎么可能不去见识一下顾景云?

    看到顾景云自然就认出他是当初在破庙里认识的书生,郑奕当时很惋惜,要是当时与他搞好关系就好了,那样投靠不上贵妃,转投太子也行。

    当时,因为满脑子都是官场中事,加上他用人镖掩护物镖的事被镖主传扬开去,让镖局大受打击,焦头烂额之下他并没有想到顾景云的妻子,想到她在破庙中所用的绝顶轻功。

    两年多了,要不是重新见到顾景云和黎宝璐,他几乎要忘掉这俩人了。

    而一旦记起,他就不由想到黎宝璐那令人惊艳的轻功,当时便有人叫破她师从白衣飞侠。

    如今事实证明她果真师从白衣飞侠,但他一点也没有提早知道答案的喜悦。

    白一堂是顾景云妻子的师父,这意味着白一堂投靠的不是哪个普通官员,而有可能是太子或是内阁阁老秦信芳,甚至是皇帝本身。

    即便是天高皇帝远,郑奕也不想冒这个风险。

    他为什么用镖局的声望去赌,宁愿用人镖遮掩物镖?

    因为他不想再只开一个镖局,他想要入仕,所以他需要那颗夜明珠去讨好兰贵妃,可惜他设的局被劫镖的刺客叫破,不仅镖局名声尽毁,差点连那颗夜明珠都保不住。

    但保住了又如何?兰贵妃兵败如山倒,亏得他这个才靠上去的是个小喽,没人注意到他,他这才能离开京城安然回到广州。

    可如果他在这里针对白一堂,顾景云,那他做的那些事不可能不被翻出来。

    他不能冒那个风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十二章 城隍庙(上)

    “趁着雪未停,让人去传信,别让人发现了。”郑奕目光深沉的看着偏殿,低声吩咐下属道:“先拖着,郑昊想报仇想疯了,若是明言不帮,他只怕会孤注一掷,到那时候我们想脱身就难了。等我们走后,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他们本想来个里应外合,大殿里的那些江湖人最会审时度势,他们打起来时他们肯定不会插手,只要手脚干净,事后再拉着他们分赃就谁也脱不了干系。

    把这事推给土匪便一了百了,新帝刚即位,又恰逢过年,朝廷哪有精力关注一个江湖侠士和几个侍卫被杀案?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群人里有太子的老师,秦信芳的外甥顾景云在,他要是死在这里,整个朝堂都得震动,那么多目击者在,没有人查自然没事,可要是朝堂下死力追查,这事肯定瞒不住。

    即使他们能把这里外的江湖人全杀了,也总有可能被人查到蛛丝马迹,对于朝廷,他从不敢小瞧。

    别说什么杀不了这么多江湖人的话,现在他就能想出不下十种方法把他们全灭的方法。

    最简单的便是在食物中下毒,这世上无色无味的毒药多了去了,熬一锅汤往里倒点,不求把人毒死,把人毒晕,使之无力便行。

    到时候一刀就能杀一个,但这么多人同时失踪,都推到土匪身上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得多强悍的土匪才能杀得了这么多武功不弱的江湖人?

    郑奕胡思乱想间更坚定了不动手,不参与的原则。

    反正他们郑家早就分宗,要不是父亲临终前特意提起开封郑家,他还不知道有个堂兄在开封呢。

    血缘关系本来就淡了,再加上多年未见,他肯来走这一遭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郑奕抬头看着飘飘洒洒,越发浓厚的白雪蹙眉,这雪也不知何时能停,不停他们怎么能走?

    郑奕焦躁起来,他现在成了最盼雪停的人。

    偏殿里,鹿肉汤和姜汤已经熬好了,侍卫们和袁善亭的手下们一人扛了一锅拿去大殿分给众侠士。

    剩下的人欢快的掏出鹿肉,腊肠和白菜香菇,洗洗刷刷后守在火堆边等着锅回来就做火锅。

    袁善亭盘腿坐在他的草席上,烤着火儿,舒服的唿出了一口气,抬头回答顾景云的问题,“威远镖局是广州有名的镖局,在岭南一带很有声望,不过那是在两年前。两年前有镖主状告威远镖局,说他们用人镖掩饰物镖,差点害死镖主。此事后来不了了之,但威远镖局的名声也坏了。”

    “镖局的生意就是如此,镖主们托镖时首先看的便是镖局的名声,他们用人镖掩饰物镖,这本就犯了镖局里的大忌,这两年他们在广州举步维艰,不过我听说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想将镖局移到京城,当年他们运送的物镖似乎价值连城,也不知是给哪位贵人的。他搭上了贵人,即便是在广州混不下去了,也可以在别的地方重新开始。”

    顾景云含笑问,“连你这个问缘阁堂主也不知?”

    袁善亭轻笑道:“问缘阁共有十二大堂,大堂之下又分地方小堂,我主管中原这一带,即便消息灵通也不可能知道岭南那边的事,不过你要想知道具体的,我可去信调阅岭南的记录,不过这样一来就不是友情回答,而要付出代价了。”

    顾景云点头,没有再问。

    袁善亭却忍不住好奇,“你怎么问起威远镖局来?是想托镖吗?”

    苏安简插嘴道:“郑奕此人太过功利,偏表现出一副彬彬有礼的君子模样,我不喜欢他。你要想托镖还是另选镖局吧。”

    顾景云浅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他一个开镖局的,从岭南跑到中原里来不押镖,既然是要走亲访友,为何又带了十来个手下?”

    袁善亭和苏安简相视一眼。

    “我对镖局了解不多,但也跟镖局打过招唿,那时候我问过,像是信件等不贵重的物品,镖局走镖时便会捎带,要价并不高,低的七八十文,高的也不过四五百文,捎带物品会贵些,但也不会超过一两银子。若是单雇镖师走镖,一般押送货物或护人镖两个镖师就能走一程,要价也不贵,二十两银子,不过镖主要负责镖师的食宿。而要十几个人护镖那属于上等镖了,我跟镖局问过价,上等镖根据路途遥远计价,低要几百两,高则无上限。”

    “因为镖局里的镖师很少,每个人都很珍贵,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带十几个镖师出来走亲访友?”

    袁善亭嵴背一绷,目光炯炯的道:“所以他们在押镖?还是一笔大镖,不然不会瞒着人。”

    苏安简淡淡的问,“你要劫镖吗?”

    “那不是我的活儿,我只要知道他接的什么镖就好,只这一项就能卖不少钱。”

    顾景云却冷笑道:“我倒不觉得他是在押镖。”

    他目光清冷的道:“我们这么多人突然进入城隍庙,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们在甬道那里碰到他时,他明明没出去看过,却好似知道外面有很多人,却似乎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所以他并未询问过我,直接就出去看热闹了。”

    “他出去后坦坦荡荡,并不防人近他的身,反而很热情的与人打听消息,一个身有物镖的人不是该远离人群,至少要防备着人近身吗?”

    袁善亭和苏安简愕然,他们没想到顾景云不动声色间竟把人观察得这么仔细。

    顾景云善意的提醒道:“他认识我,我的身份摆在这儿,他必定不是为我来的,袁大侠还是小心些为好。”

    是啊,顾景云虽轻车简从,但他的身份在大楚可不低,以郑奕趋利避害的性格肯定不是冲着顾景云来的,那就只有可能是他们这一群人中有谁吸引了他。

    袁善亭想了想,没想出具体人选,因为这儿的江湖人太多了,东西南北的都有。

    袁善亭起身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时神情轻松了不少,“放心,他害不到我们身上。”

    顾景云嘴角微挑,扭头对一旁静静打坐的宝璐道:“我饿了。”

    黎宝璐立即收功,“你在上火,我们今儿吃清淡一些的吧。”

    顾景云静静地看着她,直到把人看得面色发红才含着笑意点头道:“好,都听你的。”

    黎宝璐红着脸跑去找食材,“师父,你找回来的山货在哪儿?我和景云哥哥今天不吃火锅了,我们要吃炖野菜。”

    白一堂嫌弃的撇嘴道:“那些野菜又苦又涩,算了,你们爱吃就拿去吃吧,都在大殿角落里堆着呢。”

    侠士们都爱吃肉,所以打回来的猎物大家都分干净了,那些白一堂坚持要挖的野菜,根茎,木耳,蘑菇等都堆在角落里悲伤的看着已经被放在火上烤的野鸡野兔,甚至野狍子。

    大家都不爱吃菜,尤其是野菜,黎宝璐就在里面翻检着好东西,除了些许野菜,那些野山药等根茎也被她选出来交给二林抱回偏殿,更别说木耳和蘑菇了。

    她边摇头边满脸是笑的道:“太挑食了,简直是太挑食了,这完全是不健康的生活态度,二林,你以后不能学他们知道吗?”

    二林沉默,太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更爱吃肉,你高兴是因为白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吧?

    黎宝璐喜滋滋的和二林捧回去一堆东西,两口锅都被占用了,袁善亭敲了敲才烧开的火锅底料笑道:“不吃火锅我们可不让锅,这鹿肉火锅难得吃一会儿,也就你们这种官家子弟讲究多。”

    “就是,就是,那么大冷的天吃火锅多舒服呀。”

    黎宝璐不理他们,而是钻进行李里翻找,很快就找出了一个大肚瓦罐,把风口一打开,拿出一张大大的油纸垫着,哗啦啦就倒出一大堆猪肉脯来。

    众人目瞪口呆,黎宝璐则把猪肉脯包好放进行李里,把瓦罐里外一洗,再拿几块石头垫在火堆边,把它往上一放便是一口简易的锅。

    侍卫们再次痛心疾首,这么好的太太到底上哪儿娶啊,他们也要想要啊。

    将之前烧开过一遍的井水倒进瓦罐里,把剁好的野鸡肉丢进去,熬了一刻钟左右才放下其他东西,又熬了两刻钟左右才用沾湿的布将瓦罐取下,把盖子一打开,扑鼻的香气在满屋子的鹿肉火锅中显得清远悠长。

    黎宝璐拿着碗给他挑了些菜,道:“先吃点菜,一会儿我下些面条给你当主食。”

    “好。”

    白一堂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觉得美味的鹿肉一点儿也不美味了。

    黎宝璐却已经挑了一碗的山药蘑菇给他,“虽然肉好吃,但您也得多吃蔬菜,不然人会变老很快的,您年纪本来就不小了……”

    刚刚心里好受一点的白一堂立即大怒,挥手赶苍蝇一样赶她,“行了,行了,就知道你嘴里没好话,快走,快走!”

    侍卫长看着他嘴角压不住的笑意,撇了撇嘴,扭头对圆脸小侍卫道:“出去探路的兄弟们还没回来,你去找个大碗来留下好吃的给他们,别让大家祸祸光了。”

    圆脸小侍卫正要起身,在门口不远处的那一锅人便叫道:“回来了,回来了,有人受伤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十三章 城隍庙(二)

    侍卫长一共派出去三队斥候,一队俩人,分为三个方向探路,受伤的是往西去的俩人,幸亏最先往南去的那队回转时特意偏西而回,在路上碰到了步履蹒跚的俩人,不然受伤的俩人即便不流血死,也会被冻死的。

    这样的天气在野外流血,人很容易会休克昏迷,一旦昏迷,再想醒过来就难了。

    两个受伤的侍卫很快被人背进来,六人头上身上都是白的,嘴唇冻得干裂,他们知道黎宝璐出自杏林世家,因此直接把俩人背到黎宝璐跟前,道:“老五伤在腰上,他们掉进了陷阱里,他正好摔在陷阱里那些削尖了的木片上,幸亏老二伸手去拽他,虽没拽住,却把人往边上甩了,不然整个人都会被刺穿。老二没站稳,自己也掉进去了,不过他伤得比较轻,只擦伤了大腿和手臂,脚给扭了。”

    所以他们发现俩人时,老二正一瘸一拐的背着老五,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昏沉沉的,身前三丈处便看不清楚了,要不是他们是侍卫中方向感最强的,路上肯定迷路。

    黎宝璐见丢下来的五侍卫面色发青,眼睛嘴唇紧闭,整张脸都毫无血色,脸色微微一变。

    她挥开围着的人,“别围着了,赶紧去烧热水。”

    这下大家也不想着火锅了,赶紧把一口锅里的东西倒到另一口里,拿去刷洗干净便立即加大火烧水。

    黎宝璐用剪刀剪开他腰上的衣服,见木片被截断,并没有被拔出,显然他们死怕被拔出后流血过多。

    她也没去动那些木片,这场大雪差点把他冻死,但也救了他,至少让他的伤口很快止血,不然……

    黎宝璐从行李里扒拉出一个小药箱,从里面找出止血和跌打损伤的药丢给二侍卫,道:“你腿上和手臂上的伤不重,清洗过自己上药就行。”

    二侍卫显然很担心同僚,满目担忧的看着他问:“顾太太,他能活过来吗?”

    插进他身上的木片一共有三块,中腰,后腰及后背,之间相隔不超过一指,那木片又粗又长,二侍卫眼圈一红,他们本以为这只是一件赶路辛苦的苦差,却没想到还会丧命。

    黎宝璐运起内力在他周身各个穴道游走,闻言道:“放心,只要不发炎就没事,而这个天气只要注意卫生便不会发炎。”

    晕倒的伤患被穴道里麻麻痒痒的感觉折磨得忍不住哼唧两声,即便不愿意睁开眼睛也不得不用力撑开眼皮。

    一张眼就看到侍卫长那张故意板起来的老脸,差点没把五侍卫吓得再次晕倒。

    侍卫长努力挤出一抹笑容问,“老五啊,感觉咋样?”

    五侍卫只觉得那些周身几处大穴都似有蚂蚁啃噬一样,他正想伸手去抓,却觉得一股股热流由那些穴道向四肢百骸涌去,周身一片温暖,他微微一愣,被冷麻木的肢节这才重新召回感觉。

    黎宝璐压住他,不许他动弹,对凑过来的侍卫长挥手,不耐烦地道:“别来这儿凑热闹,破庙里本来就脏,你那口水还对着他的伤口去,这是觉得细菌不够多给他增加一些吗?”

    顾景云端坐在她身边,替她拧干刚泡过开水的毛巾,替她讲解道:“伤口之所以有炎症,皆因周身不净引起,细菌则为不净之物,您还是远些吧。”

    侍卫长赶紧蹦到了门口,还把附近围观的人全轰走了。

    黎宝璐:“给他一碗红姜糖,补血益气,驱寒保暖。”

    圆脸小侍卫立即把一直给他们留的红姜糖捧来,五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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