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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列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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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斯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此刻他正独自躺在硕大的别墅大厅里;他的手里,是那本父亲送给他的书,韩斯辰看了看书的封面,上面赫然是父亲苍劲的笔法:“百鬼注”。

    “妈的,为了自保;我还是要看看这本书才行吗?”韩斯辰无奈的嘀咕道,他其实根本不想看这本书,他只想学到保护爱人和自己的能力而已,不过父亲的又一次离开也让他的计划被打乱。韩斯辰颓然的坐到沙发上,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百无聊赖的翻开了这本书的第一页。

    刚刚还十分抗拒的韩斯辰此刻完全被这本书吸引了,原因很简单。第二页上夹了一张韩魏辰给自己的信,信的开头只有一句话:

    你想保护未央吗?
第十八章 老宅
    韩斯辰的父亲留下的书里有一张信纸,这张信纸的作用其实非常大,它让韩斯辰完全提起了对这本书的兴趣。而这张纸里所记录的东西从最开始就与韩斯辰息息相关。

    你想保护未央吗?

    斯辰,你如果看到这封信,就证明你已经经历了一些事情;我知道你会来找我询问关于自己的【来历】,甚至会提及上个世纪我们的沙漠之旅;放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些答案只有你自己去寻找。不过这本书上有很多关于我们家族和十二地支的秘密,你要是能够读完,这本书的内容会对将来的路提供不少帮助。

    对了,如果你现在是一个人呆在我们家族贵州苗寨的别墅里,你最好先看完书上一百三十三页个故事,为了你能活过今晚。

    韩斯辰一愣,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处的硕大空间;此时此刻这栋老别墅的瓦顶给了他一种特别的压抑感。“难道这房子也有什么怪东西?”韩斯辰不禁背后发凉,他连忙翻开了书,仔细的研读起来。

    整本书都是用父亲的第一人称写出来的,可以说这本书就是父亲的日记或者自传,但是这种写作方式让韩斯辰觉得这些故事更加灵异;这些字里行间所承载的过往,就是父亲曾经历过的真实的诡异事件。

    文章内容如下:

    “那是妇女节过后的没几天。前段时间晖亥找到我,问我有没有兴趣买下那栋别墅。我个人倒是无所谓,毕竟我少有在国内某处定居的习惯;不过我的夫人和斯辰与我不同,他们母子还是安顿下来比较好,我的本意是想给自己老婆孩子安顿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惜我的思维方式从根本上就错了,我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有安全的地点可去。

    那栋房子据说是清末一位比利时传教士在中国的居所。那位传教士不但宣传耶稣和圣经,据说他还是个十分迷信中国巫术的人,在闲暇时候,当地老苗人总是会被这位外国洋鬼子邀请到家里喝白葡萄酒;当时他的名声也不错,所以当他向当地苗人询问有关蛊术的事情之时,苗人也毫无顾忌的告诉了他。”

    中国人非常奇怪,我们往往提防着和自己流着同样血液的本民族人,但是非常崇拜和憧憬着外国人;纵观我们国家的五千年历史,除了从元朝开国以来的这几百年,在那以前所有的战争几乎都是同样的华夏民族内斗。中国的历史上不乏这种对外国人抱有莫名崇拜的案例,譬如晚清的洋务运动,也如现在的韩国电视剧。

    “这些传闻是我从当地民族口中听说的,据说那位传教士晚年已经非常擅长【植蛊】这门技艺,但是我的家族当时因为时局动荡,并没有多少人能够顾及这些【偷猎者】的私自学习。

    不过民间对那个房子倒是传得神乎其神,根据我亲眼所见,那栋房子外围百米之内的植物生长的异常旺盛,但是一旦跨越了百米之后,很长一段距离的植物都会莫名其妙的枯萎,也就是说这个房子之中或许真的居住着一位能够吸收生命的百鬼或者节气神,我倒不太相信是节气神,毕竟这种高级种族不可能是一个外国鬼子能够发现并降服的。

    其实这个故事我一直没有太在意,也不是特别放在心上;我当时幼稚的以为,就算一个【偷猎者】学到了多少关于蛊的知识,他再专业也不可能赶上李家曾建立的辉煌:【九龙蛊镇】,那才是我们国家传承千年的可怕能力。

    但是当我真正推开那扇老旧的大门时,我才发现这整座老宅,其实和我的想象当中差别太大了;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传教士是怎么做到这个神迹的。

    那个传教士,居然用他的蛊术,在这座老宅之中锁住了两种类型完全不同的【外物】。首先我感受到的是【立春】的存在,一位非常细长如同没有嘴巴的蛇一样的半透明生物正慵懒地盘旋在房梁上盯着我。

    立春,节气神列。古代也有把它们归于亚龙列。身长两米,无口,双眼呈水蓝色;身如蟒蛇,半透明;对人类无害,胆小谨慎,每年会把春天带到各种地方,根据现在的追踪报道,【立春】一到六月活动于北半球,而七到十二月则集体迁移到南半球;这也是南北半球季节对立的原因之一。

    其实【立春】在民间的记载不算少,我也并非第一次遇到这种【外物】,有些人乐意圈养这种并不会加害人类的生物;但是让我惊讶的是,这栋房子里的另一种外物,这是一种非常不招人待见,在历史上所有记载中都和节气神对立的,绝对不可能和立春共存在相同地方的一种生物:

    枯鸦。

    枯鸦,灾灵列;这一列的外物是完全与节气神列对立的存在;他们穿梭世界各地,所到之处都会因为每种灾灵的独特习性而发生各种完全不同的自然灾害。而枯鸦所带来的灾害就是让植物枯萎,虽然这种枯萎的程度比不上立春带来的生命力旺盛,但是枯萎的作用范围非常广;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以别墅为中心百米距离的植物生长旺盛,但超过那个距离的植物就难以生长的道理。

    更让我惊讶的是,枯鸦此刻正懒洋洋的趴在立春的背上,这是我非常不解的。我尝试朝着他们走近了一步,枯鸦的眼睛立刻睁开,并且它的嘴里爆发出一种沙哑的鸣叫。

    我明白它在做什么,这是枯鸦最强而有力的武器:溃吼。一旦听到这种声音,人体就会很快失去水分,并且迅速的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干尸;在古代,枯鸦是帮助某位大厉鬼制造百鬼枯溃的得力助手。

    我被逼无奈,只好动用了【无相】的力量才震住这个家伙。关于无相这种东西,我想以现在的你还不至于会碰到,这些东西你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吧;太过提前知晓一切的话对你和你身边的朋友都没有好处。'这一段的笔记是新的,应该是父亲后来添加上去给韩斯辰看的。'

    时间回到那个年代,我当然买下了那栋房子,我非常的在意为什么这两种水火不容,可以说是世仇的外物此时此刻为何亲密的如同知己一般。

    我花了半年时间去了解和探索这件事情,当时会用蛊术的苗人现在都已经无迹可寻,不是去世了就是离开了生活了几个世纪的苗寨去别的地方定居了;我不得已几度中断了这件事情的研究,最后还是未莱心细,她帮助我通过苗人这百年来的迁移路线和我们手里的资料,终于我们在西藏东部找到了一户当年见过这位传教士的老苗人。

    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明白他是一位懂得蛊术的人,我眼前的这位老人已经衰弱的不成样子,甚至完全无法移动;这种状态很明显的是用了蛊术来强行延续寿命的效果;我见过不少李家的长辈,他们大多依靠着归隐的方式通过蛊术活过了一百岁,这种强行违背自然法则的状况让他们的身体异常衰弱,最终这些人死亡的样子都十分凄惨。

    李家人都很相信因果,可是这种信仰会慢慢的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缓缓消散;可笑的是人类唯一不会消失的一种记忆就是对死亡的恐惧。为了不死,那些人情愿只能以全身瘫痪的状态活下去,并最终被蛊术反噬而死也不愿意坦然的接受,这种人在我看来,其实并不值得扣上什么懦弱或者忘本的评价,人的本性如此,没有什么值得议论的。

    我向老苗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也终于在他口中得到了答案。

    传教士其实并不是把立春和枯鸦这两种完全对立的外物物种驯服了,他只是用蛊术给这两种生物都蒙上了一层障眼法罢了。

    传教士用了两种蛊;其中一种是把外物的魂魄锁在某一个范围里的【魂蛊】,这种蛊术是李家非常善于使用的蛊系之一。然而另一种蛊,则是能够让受害者五官感觉被完全改写的【覆蛊】,这类蛊术主要是用于欺骗他人的五感,特别是传教士给立春和枯鸦下的蛊,这种蛊能够让这两种外物从彼此的眼中看到自己,他们会误以为眼前的生物是自己的同类;而这种蛊的另一种用途就是触觉和视觉的欺骗,这两种外物无论是互相触摸还是嗅对方气味,感觉都会被蛊的效果所覆盖掉。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外物能够被传教士圈养这么多年的原因;而【覆蛊】也是苗家发明的一种很隐蔽的蛊种,这类蛊和李家所精通的六种主流蛊系都没有任何交集,从未听过这类蛊这也导致了我当时会对这种现象感觉异常惊讶。”

    答案终于得出,父亲的信也到这里结束了。韩斯辰长吁一口气,他揉揉眼睛,觉得似乎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韩斯辰再次拿起信,他翻过来一看上面还有一小段话:

    半夜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这段时间,这两个外物身上的蛊会失效,它们会相互攻击甚至波及到你;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进我的房间,孩子,加油吧。

    “妈的!”韩斯辰感觉自己被父亲耍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11:59分。韩斯辰赶紧连滚带爬的冲进了父亲的房间里把门死死关上。

    这一晚,韩斯辰听着两种完全不同的两种尖锐的怪叫,伴随着家里不断的碰撞和碎裂声度过了这个夜晚。韩斯辰以为第二天起来,一定会看到一副打斗之后,家具极端残破的情况。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第二天早晨韩斯辰打开了父亲的房门之时,暖暖的阳光依旧洒在家里的木地板上,一切依旧那么祥和,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只是韩斯辰抬头一看,一只半透明的绿色生物缠绕在房梁之上,它的背部,站着一只漆黑的乌鸦。

    【一天四更啊!看到没有!明天中午11点前更新下午六点前更新晚上12点前更新】
第十九章 窗外
    如果说韩斯辰算是在老宅碰到了一场奇遇的话,李四就是在飞机上经历了一回险情了。

    零五年一月五日早,早晨第一班飞向杭州的班机意外的没有晚点,李四怀揣着愉悦的心情上了飞机;不得不说这小子是个很潮的人,虽然养成了喝茶看书的习惯,也写得一手不错的毛笔字;但是喜欢潮牌和酷爱说唱的个性实在是与这些修养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乘客们陆续落座。一位肥胖,穿着富态的中年女人坐在李四身边,看到这个戴着荧光色鸭舌帽,浅蓝色墨镜,耳朵外面是一对索尼当年最新款耳麦的小青年忍不住用眼神投过去强烈的鄙视。李四可不在意这些眼光,曾记得以前小时候韩斯辰其实问过李四他对别人异样的眼光究竟是怎么看的,李四摇头晃脑的答道:“他人笑我太疯癫。。。”

    “你笑他人怎么看出来的?”韩斯辰果断还嘴。

    不过毕竟还有个把小时的旅程,中年妇女觉得这时候找茬时机还不成熟;果断先不搭理李四,转而开始看起了飞机上的免费时尚杂志。

    笔者这里要说一句,那个时候的国内航班还是很科学的,虽然飞机餐总是令人诟病,不过至少空姐都比较漂亮,不像现在。啧。。。。。。还是说说李四把;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其实对人们来说有利有弊。好处就是你能够对窗外的天际一览无余,并且晚上能够享受不错的那种城市灯火通明的夜景。而坏处就是,李四此刻面对着窗子,在远离地面的数千米的距离,从窗外看到了一张脸。

    脸,人的头部正面;具有眼耳口鼻等五官,有趣的正是这种每天可能会看过上千张的面孔,这种再熟悉不过的事物,一旦换了一个地方出现,那就变得及其不自然。正如现在的飞机窗外。

    此时此刻,窗外这张脸看上去非常怪异,那是一张婴儿的面孔,圆脸大耳,看上去十分的憨厚可爱;但是这张脸却露出了一种非常和婴儿年龄不般配的笑容,并且他的嘴唇伴随着笑容一开一合,仿佛正在向李四诉说着一句话。李四壮着胆子贴近了窗子,他终于读懂了这个婴儿所要表达的意思。

    “我很快就进来。”

    “啪!”李四连忙把遮光板拉上,心里暗暗骂娘,中年妇女终于找到了一个挑事儿的机会,扯起尖锐的嗓门冲李四道:“哎哟~~小伙子,你怎么这样咯?你晓不晓得飞机起飞过程中遮光板是不可以关起来的哦?”

    “啧。。。”李四扭头看了看中年妇人:“小声点,为你自己好。”

    “你怎么这样子啊?”妇人一看李四搭腔,更来劲了:“飞机这种地方很严谨的你晓得不勒?你第一次坐飞机吧,要看看坐飞机的说明勒!”

    “卧槽。。。”李四现在真是烦透了眼前这位肥胖的女人,他的左手依旧按着遮光板,右手摘下了自己的墨镜。当李四的眼神和中年妇女交汇的那一刹那,这个刚刚还张扬跋扈的女人此刻被一种非常可怕的威慑力惊呆了。

    李四此时此刻的眼神极其怨毒,仿佛这个看似浮夸的男子身后罗列着两排恐怖的死亡军队,那是一种来自黑暗的,天生的帝王气质。

    李四继续按着遮光板,妇女哆哆嗦嗦的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继续看报纸,这场面说来确实有些搞笑;不过这两个人谁都没心情笑出来,李四此刻更加紧张窗外的脸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检索了自己这辈子经历过的事情,却始终无法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曾和这种怪异的脸有过什么缘分。

    “需要帮助么?”此时此刻的李四,突然听到身后的座位传来了一阵浑厚男子的声音。

    “你是谁?”李四疑惑,他其实并不对这个声音的源头感兴趣,不过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现在的状态需要帮助,我刚刚的动作其实并没有伴随着什么过激的举动啊。

    “你先别管我是谁,我知道你刚刚看到了什么东西。”那个声音听起来非常顿挫有力,李四仔细听着这个声音,既不焦躁也不附带过多的情绪,非常自然,让人很容易相信。往往这种不依靠情绪流露,直接表述的语言在某种程度其实是最具震撼力也最能说服他人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雄辩家其实在辩论的时候措辞非常平淡,以至于高谈阔论的对手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被眼前这个和声细语的人击败的;这就是语言的魅力。

    “我看到了一张脸。”李四道:“机窗外面,有一张婴儿的脸。”

    “是么,”那个声音思索了一下,继续开口:“那种东西是灾灵,难怪你没听过。”

    “轨婴,灾灵列;生于交通工具之上,他们生前都只是刚出生不到数月的婴儿,因为各种状况的交通突发事故而死去;因未尝世界的繁华就死去而心生怨念。这份怨念会形成一种连锁报复的灾难,一旦被轨婴缠上的任何交通工具,都会出现和那位轨婴生前遭遇的相同事故;这种连锁反应无疑会带来大量的冤魂。”

    “你怎么会这么了解?”李四疑惑。

    “李宗巳,你真的把我的声音都忘了么?”一直苍劲有力的手按在了李四的肩膀上。

    “二伯?”李四一看眼前的中年男子,心中一喜:“您怎么来了?”

    “也是缘分,”二伯笑了笑:“你最近应该经历了不少事情吧,我都听你父亲说了;想了解自己的【来历】就说明你是真的慢慢开始理解家族内部的解构了。我这回是专程从南沙那边回来教导你的,而这就是第一课。”说罢,二伯手一指自己身旁的飞机窗口,那张婴儿的怪脸此时此刻正紧紧贴附着玻璃,它的嘴巴正一开一合,仿佛在说着什么。

    “唇语,很多时候你必须要学会一些看似和鬼怪无关的技能;比如现在,你能了解这个轨婴在说什么吗?”二伯笑笑。

    “看。。。看不懂,”李四挠挠头:“刚刚他说的话我倒是明白了,不过现在他说的话好像越来越复杂了,是不是危险临近了?”

    “你的感觉到是很敏锐,”二伯的表情和他说的话截然相反,感觉十分轻松;李四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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