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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三百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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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薇一抬眼,就对上了那双深沉的黑眸,深不见底,冷冷地俯视着她,又带着丝玩味的神情,教人觉得微寒的迷惘,她似曾相识,她猛的忆起了他是谁,可他不是厌恶清廷,恨不能杀之,又如何会随胤禵而来?只怕胤禵这几日很吃了些他的苦头。
    艾薇心底有根丝弦“铮”地一震,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却又装做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其实她的小小动作,全都清清楚楚地落入了墨濯尘的眼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掠过他的唇畔,他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可双瞳之下却隐藏着汹涌暗流,她还真是特别,明明见她为了那个男人欲死相护,这会倒又坐在这个男人身边待产。
    墨濯尘近榻坐下,细细查看艾薇面色,后伸手切住了她的脉搏,半晌收回了手,拧起眉头,冷嗤一声,“这样的身子,自已能好好活着也不错了,还强生什么孩子。”
    他还是这样愤愤难平,听着他的讥嘲,艾薇不知为何反倒放下了对他的那丝戒备,她伸手拉住已青筋暴跳的胤禵,只是不语。
    她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有双眼睛会说话罢了,她紧握着那个男人的手,他与她从来都是壁垒分明的互不相干,墨濯尘面色继续僵硬,冷冷道:“舌质紫暗,边有瘀斑,恐是为阻滑胎,服用了药丸,那样虽可暂保胎儿,却气滞血淤,难以散除,肝气克伐脾土,现小腹已扪及包块,是以才一直腹痛不止。” 
  胤禵听得直点头:“是,太医也是如此说。只是药力若弱些,淤血难散,可若加大计量,又恐胎儿有险,故此才会拖延至今难决。” 
  “你倒是挺能忍痛,可你心脉本就虚弱,如此强忍,只怕更是雪上加霜,这个胎儿太耗精血,现才六月已是如此,再要继续妊娠只怕更糟。”墨濯尘对着艾薇越加没有好气。
    一旁胤禵听他也如此说,心神俱碎,早无暇计较。
    房中三人都半晌无言。
    艾薇微闭双眼,静默片刻,素手抚上腹部轻轻摩挲,复又抬眸定定看着墨濯尘笑了笑,神色间不见惨淡:“我没有什么要紧,我只想请先生实说,这个孩子,到底要怎样才能平安降生?”他有着对很好看的眉毛,浓黑而英挺,有剑的锐气,他好象总是显得那么冷淡和疏远,像是与人隔了千山万水,可就算他那次持剑架着她时,她也觉得他不是他自己以为的那样下得了狠心。
    纱幔重重,榻上之人如遮在一片阴影中,她苍白的容颜看似也带上了点淡淡的灰暗,可她双眸清澈如月,眼眸深处,有着墨濯尘看不懂的执着和信任,他突然就觉得心底有根丝弦,轻轻的一震,如裂帛般的有丝惊动。
    墨濯尘缓下眉色,沉声道:“治滑胎需独重脾肾,如施治宜巧,补脾益肾固本为先,再另行想法活血化瘀,未尝不可,当可用针灸疏通经络,祛虚散瘀,只是有些穴位太过险要,万错不得分毫,需……”他顿语不言。
    胤禵一下明白他言下之意,瞳孔骤然紧缩,袖下的手慢慢握紧,咯咯的骨节脆响在一片宁静里分外清晰。
    三人默默无言,各自心事,但听得窗外雨点打在残花落叶之上,淅沥有声。 
  墨濯尘转身望了胤禵一眼,胤禵死死的盯住他,终是念及艾薇,眼中戾气又渐缓下去,艰难道:“只要她母子平安,怎样都可。”
    艾薇闻言心口一松,油生感激。
    屋中人俱都退下,偌大的室内便只剩下一卧一站两个人,艾薇看出他眼中迟疑,淡然道:“你是大夫,我是病人,仅此而已。”
    艾薇抬手解开衣结,宽衣褪衫,任衣衫层层落下,一抹愧色掠过墨濯尘眼中,他稳了下神,从一旁药箱里取出银针龙芽草来,就着烛火一并烧灼过,将龙芽草放至熏炉中,这才转回至榻前。
    那股痛又突袭而来,腹部猛地抽搐,竟象比前些日子都来得剧烈,艾薇死死咬牙,忍过一波波痉挛一般的疼痛。 
  墨濯尘小心褪去她最里层亵衣,亵裤,只见那彭隆的腹部偶有微颤,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已密了一层细汗,他触及腹部轻言道:“不能太过紧绷,需使之弛缓,才利安胎。”过会待觉他指下肚腹略有放松,立无迟疑,即迅下针。
    待那柱香几已燃尽,墨濯尘才施针完毕,收起银针,为她拢好衣衫,另行取帕替艾薇拭去冷汗,她的脸过于苍白了,从前那样滔滔不绝长篇阔论的神气,咄咄逼人的明艳,仿佛都化成了一种无助,可纵然这样,她的美丽依然不减。
    他低声道:“这熏香由龙芽草加艾叶而成,嗅之可振心脉,亦能平缓腹中挛痛,对胎儿并无害处,平日你可放心燃用。” 
  片刻腹中疼痛渐渐缓和下来,腰坠感也减弱不少,艾薇只觉月余不曾如此舒缓,她抬眼望见墨濯尘一双关切担忧的黑眸,勉力一笑,弱声道:“已经好多了,多谢先生。”
    “你无需谢我,”墨濯尘语气又复冷淡,“我恰懂医术,而他答应赠银捐办两所药堂,各取所需,仅此而已。”冷冷的将她前言,扔回给她,可他又何需对她解释?
    胤禵徘徊在外,气闷难压,艾薇的曼妙玉体,他还未曾得以一见,如今倒叫个臭大夫给瞧了去,他倒不怕他长得俊俏,这世上除了四哥,没人能跟他抢。只是可恨这墨濯尘还嫌他在一旁妨碍施治,把他给赶了出来。若不是为着艾薇,他早将这墨濯尘给千刀万刮了。
    墨濯尘提匣刚步出室外,就见胤禵冷着张脸,立在柱下,见他出来,冷哼一声,摔袖步入。
    艾薇听见声响,抬头就见胤禵黑着脸站在榻前,她知他心下计较,一时难言。
    胤禵盯她看了半晌,她面色似复有血色,略放下心,瞧她倒依旧是平静自若,自己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胤禵挨着榻坐下,只恨不能将她揽入怀里,紧紧抱住,他抿着唇,眼眸中满是怒气和妒意。  
  艾薇看着他默然片刻,忽然就笑了,她眉色间本含着股忧郁,这样轻笑时,秀眉轻轻一挑,星目微闪,别有一种调皮的味道。
    胤禵看着那抹浅笑如痴了一般,他那些怒气、愤恨早不知抛哪去了,心底软软的,只觉得这一生能如此相伴,看她一朵微笑也足矣,凝视许久,低低道:“薇薇,记得十岁那年与皇阿玛同去秋狝,二哥讪笑我还略显稚弱的身子,说我怕是连张弓也拉不满,如何能跟着他们同去猎熊,我心下又窘又气,只是不服,趁人不备,一人一骑入了林中。瞧着那广袤密林,心中豪气顿生,真是有着说不出的快意与酣畅。待我一番辛苦,总算踌躇志得,欲回转时,竟迷了方向,找不着来时的路,我兜兜转转,天渐渐黑了下来,林中满是各种奇怪声响,夹杂有野兽嗥叫之声,不由得令人寒毛直竖,我大声呼叫,远远传来,回音不绝,却只是自己的回声,顿时惊恐万分,心想怕是要死在那里了。绝望之时,猛然想起皇阿玛说的,胤禵啊,人总难免会遇绝境,好象是再过不去了,那时,你要对自己说,我只让害怕占据、控制我五下,然后就不能叫害怕再控制自己,而需另想他法了。我深深吸了口气,默数五下,环顾四周,拣了棵高树爬上,静下心来,隐隐听见南方有潺潺流水之声,我下了树,朝着南方走去,果遇溪涧,顺着溪涧流向,一路往下走去,终遇到带着侍卫寻找而来的皇阿玛。”胤禵闭上了眼,那一刻徒见皇阿玛惊喜而泣翩然浮现。
    “薇薇,日后若再有任何困苦,惊难,便在心中默数五下,害怕过后,我们一同想法,定没有过不去的。”    
    艾薇只觉一股感动之情由心底汩汩流淌而出,心田淡淡柔软,不禁颔首微笑,才一抬眉,愣了一下,便见着胤禵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灼热而隐隐略带侵略的气息回绕在她耳畔。
    胤禵凑近了,鼻中闻到一股淡淡幽香,虽混着药气,仍是难掩,一时昏了头戏言道:“怎么?感动了?要不要考虑一下以身相许?”可心下实为紧张,满面尽挂戏谑神情。
    艾薇哭笑不得,犹豫了下,终说出口,“胤禵,我从小没有兄弟姐妹,一直很想有个哥哥,”
    胤禵脸颊刹时变得苍白,手压着榻沿吱吱做响,用力得指关节节泛青,粗气横声打断,“我不要妹妹。”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躁气,半响才闷声说:“你还真是会扫人兴。”
    “好了,算我自作多情,自讨没趣。”胤禵自嘲的一笑,屋内气氛随着他神情的故作轻松而缓和下来,几让人怀疑刚刚那一刻的僵滞竟是错觉。
    耳闻有人在门外出声请示,胤禵欲掩尴尬,索性亲上前去启帘,见是蝶衣送来他吩咐置办的衾枕,他顺手取过,走至榻边。
    艾薇见那枕长恰及榻宽,中间下陷,两边渐凸,触手柔软。
    胤禵扶起她身,将枕搁至她腰下,复让她躺下试试,他见她肚腹日益隆起,似因过重,她侧眠时手总欲托住腹。
    艾薇素面朝里躺着,衾枕大小软硬俱都贴服。
    胤禵有着张同胤禛一样轮廓深刻的脸,原英气勃勃,现也苍白而消瘦,他眼底有深情,也有压抑,他虽不该救了她却又将她强囚于此,可除此之外,再无半点不是,一片痴情,也甚可怜,艾薇的心惶惶不安,实是有些怕了这样认真的他,其实他们兄弟便连个性上也有许多细微之处是很相象,她一思及胤禛,那颗沉沉跳动的心又刺刺地痛,“胤…禵,你不要对我这样好。”
    身后许久无言,半晌,胤禵剑眉一凝,俊美的脸上只余苦涩,涩涩道:“我又没要你对我好,你也不要管我对谁好。”

 
 
运针如风,上元节至
    艾薇的待产日恰是正月里,现才深秋,胤禵已早早安妥了稳婆、乳娘入府,一切物什准备贴善得让初来乍到的老婆子们以为艾薇这位“夫人”是十四贝勒府里的如夫人,日子久了,才在婢女们那听到一两丝风声,原是外头进府还没扶正的,惧于十四阿哥的权势,各人是鄙夷羡慕皆藏于心。
   “贝勒爷,求您饶了奴婢吧,再不敢了……”门外传来一声惨叫。
    艾薇闻声不忍,依靠着榻栏,勉坐起身,唤蝶衣去打开了门,便隐见一婢女跪地用力磕头,血磕在那青石上,渐成朱黑一片,周遭人都低着头,无人敢出言相劝。  
    胤禵冷眼横了蝶衣一下,转身入屋挡住艾薇视线道:“你好好躺着,别理这些,多嘴的毛病,第一次有人会犯,第二次就没人再敢了。”
    艾薇身上起了层疙瘩,原来是有人碎嘴,刚好倒霉地被他逮到。
    “夫人,求求您了求求贝勒爷啊……”那婢女一见着她,哭得越发凄惨。
    “拖下去。”胤禵不耐道。
    “慢,”艾薇急呼出口,“胤…禵,我并非要管闲事,可到底是一条人命,回头你就让人抽她几下,也就是了。”她斟酌着字眼,转念又捂住了腹部,秀眉颦起,果引得胤禵注意了过来。
    胤禵一握她手又冰又凉,心下一骇,忙道:“你怎么了,是又痛了?今早那墨濯尘会来,你暂且忍一忍。”他暗悔刚才不该在门外当场就发作,怕是吓着她了吧,略收敛起心里的火气,跑出屋去向外张望,瞥见那依旧跪着低泣的婢女,一脚踹了过去,“今后要有谁再敢碎言一句,决无第二次机会了,滚。”
    胤禵远远瞧见墨濯尘稳步走来,身姿挺拔,衣袂飘飘,颇有几分仙家道骨之味,心不由渐渐安定下来。
    墨濯尘见了胤禵微微颔首示礼,便自顾走进屋里,打开药匣,烫起银针。
    胤禵瞧他手中银针幽然闪着微光,折射着墨濯尘冷静的双眼。
    墨濯尘烫毕走至榻前落座,探指轻轻按在艾薇腕脉上:“怎么还未用过早膳么?”  
  不待她答话,胤禵已抢道:“早膳已备下,只是她说没什么食欲。”  
    墨濯尘瞥望了他一下,胤禵知他所指,心中郁闷,却也无可奈何,默然退了出去,关上了屋门。
    墨濯尘褪尽艾薇衣衫,双手运针如风,约一盏茶功夫,刺遍艾薇上下三十六大穴,纵是他也已满额大汗,他取过帕巾替艾薇轻柔地擦拭着身上的汗珠,那白玉般的肌肤因外来的温暖而淡淡微红,肚腹浑圆高耸。
    艾薇虽知他为医师,可一想到这个毫无瓜葛的男人看遍她的裸身,掌握了她所有的生理变化,总是羞涩,她侧面朝里,紧闭双目。
    墨濯尘见她长长的睫毛像羽扇般覆在眼下,故作镇定,又忍不住轻扇,流露出股妩媚的神情,又有点孩童的天真,他知道她的心思,她肯让大夫赤裸相对,已算奇女子了,那位十四贝勒爷竟也肯如此,待她也称得上是情深意重,可为何自己心中却有丝怅然。
    墨濯尘猛地回过神来,另取一帕拭去额头大汗,稍作停歇,又从药匣中取出另把金针,刺向她周身,这次足有大半个时辰才起针,墨濯尘将她衣裳略系上,扶她起身,待要唤人端水入内替她擦拭,又停住开口道:“你心脉有疾,体弱气虚,生产之日必定更加艰难,日后务必要放开心怀,善待己身,不然纵有灵药神术,也难挽心脉衰竭,更不用说平安生子了。等下让她们端来早膳,无论如何也需多吃些。”    
    腹中胎儿轻轻地动弹了一下,艾薇不由温柔抚上,“劳烦先生了。”见他拾掇了针具放入药匣中,那匣里还放着几把大小不等的银刀,不由迟疑叫道:“先生,”
    墨濯尘见她欲言又止便停下静问她还有何事。
    艾薇神色有些古怪,讷讷道:“我下肢残废,使不出力,只怕到时顺产会更难,先生自可剖腹取出,就是不知现在可有麻醉之物了?”她记得华佗那时就有麻沸散了,可中医好象并不擅长开刀,也不知是不是因他被曹操杀掉后没有流传下来。
    一席话听得墨濯尘很是气闷,她竟敢如此小瞧他,冷哼一声:“你不是很能忍痛吗?自可学那关羽刮骨疗毒,何用得着麻醉?”
    艾薇知她所言唐突了,净白的脸颊泛起一层绯色,微微有些窘然,瞧得墨濯尘终叹道:“我何需那草药与酒剂制成的麻沸散,只要用针灸便可麻醉了,这样还能让你清醒的见着孩子出生不好吗?”
    “哦。”艾薇轻应一声,她不知为何独对这个年轻的大夫总有些不自在。
    “你还有问题吗?你不会还想着要为缝扎的线挑选颜色吧?”墨濯尘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见她轻吁口气,忍不住取笑道。
    艾薇呆了一下,展齿笑道:“就用标准黑线吧。”想了想,又扬了扬眉道:“可能的话,最好还是和肤色一样的颜色比较好。”
    两人互望一眼,都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
    艾薇凝视着他,思绪飞转,试探着问出心中一直疑惑,“先生怎么会到京城来了?”
    墨濯尘忽就收敛起笑意,‘乓’的一声关上了药匣,提起匣子,起身走到桌前,提笔写了个方子,便转身向外走去,冷冷扔下一句,“我只想看看他到底有何文韬武略,值得那番说辞。”
    墨濯尘启门走过胤禵身边,将手中方子递交与他,“药补不如食补,仔细照单烹调。”说毕,也不待胤禵再言,便一刻不停的扬长而去,气得胤禵望着这个胆大包天的背影肝火直冒。
    自这日后,墨濯尘便以昏睡之时可减轻疼痛为由,每次施针都特意避开了艾薇清醒的时辰。如此时光飞速流转,已快至正月,艾薇精神渐长,时常还能下榻坐会。  
    北边的天冷得特别早,从立冬开始,天就几乎没有放晴过,干冷刺骨的风,成天飕飕不断的刮著,逼得人们都只能待在屋子里。
    天黑得早,炭火燃烧所发出的哔啪声,似是这寂聊屋里的唯一声响。 
    艾薇望望窗外,星星好象也因为怕冷而躲了起来,隔着青纱偶尔还可以捕捉到几颗隐藏在黑幕后的漏星,清冷的星光暧昧不明,她有点寂寞,又似无边无际,忍不住悄悄的挑起了窗,任风直面扑来,享受地微微闭起眼睛。
    “薇薇,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开着窗子?”胤禵一踏进屋子,剑眉立皱,疾步上前关紧了窗棂。
    “要不这样你不就没有说我的机会了。”艾薇怕他探究,随口回道。
     胤禵听出了那话中一丝娇嗔,心头乱跳,笑着斜睨她一眼,“女人还真是不能宠的。”
     半明半暗之间,气氛刹那暧昧,艾薇不能动弹,他凑得这般近,近得他那温热的呼吸似能拂上她的脸颊,她忐忑得急于要避了开去,“胤禵,外面可真热闹,是不是在放烟花?”她开口打破这让她心悸的气氛。
    “今日是上元节。”胤禵微掀嘴角,她是明知故问吗?他有些苦笑,自己从何时开始变得这样多疑?他从前不是这样的,遇到她之前,他素来洒脱不羁,拿得起放得下,也有一腔雄心,立志欲佐八哥,可那些都已不再是他了,他的世界瞬间变得狭小,小得只能容纳她一人,纵然她如现在这般刻意的封锁了自己,将他隔绝在外。 
    她低柔的声音拉回了胤禵的思绪,“胤禵,我想出去看看。”
    他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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