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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突击营-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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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死的罗子营长!沈红英羞红了脸,格格笑着跑开了。
罗毅在后头笑着喊道:“红英,你去找小静吧,老刘留了信让小静捎过来呢。
“知道了,谢谢罗子营长!沈红英应道。
罗毅看营部里的人都走空了,便坐下来,展开杜心雨留下的信。信里只有一段歌词:
“我和你走过雨走过风,慢慢地把心靠拢。
就让我默默地真心为你,一切在无言中;
有缘分不用说长相守,让感觉与众不同。
就算是人间有风情万种,我依然情有独钟;
亲爱的我永远祝福你,好人就有好梦……
第三卷 保卫长江 319 潜规则
浠春县城的东门外。一队身着迷彩军装、手持汤姆逊冲锋枪的突击营士兵威风凛凛地列队与城门口的国军哨兵对峙着。在他们身后,穿着将军服的罗毅骑在高头大马上,脸上带着微笑,一言不发。邵平大踏步地走到城门哨兵面前,用不客气的口吻喝道:“你们这里谁是头,出来回话。
“……我是城门的指挥官,请问你们是哪部分的,有什么事情?一名国军的小排长战战兢兢地出来回答道。也不怪他胆小,罗毅带来的警卫排士兵个个膀大腰圆,装备的又是国内极其罕见、但明显不像烧火棍的美式冲锋枪,背后那位骑在马上的正主,穿的又是将军服,谁知道自己惹着哪尊神了。
“我们是新四军江东突击营,后面是我们营长……邵平道。
“哦……国军排长轻轻松了口气,也是个营长嘛,而且是新四军的营长,整这么大的动静干什么。不过,不等他表现出一丝轻蔑的神气,邵平后面的几个字把他给噎住了:
“……罗毅将军。
将军!小排长生生被吓得咳嗽起来了,什么时候营长也能是将军了?要说江东突击营和罗毅,他们都知道一些。毕竟,这一次奉参谋长卓立然的密令来浠春砸场子,对手就是江东突击营,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到排长这一级的人,还真不知道罗毅的丰功伟绩,更想不到这个小小年纪、小小职务的罗毅居然是国防部正式授过衔的少将。
“请问……长官,罗将军到县城,有何公干?国军排长小心翼翼地向邵平问道。
“快去通报你们团长,就说江东突击营的罗毅营长到了。让他出来迎接。邵平牛哄哄地命令道。
早在出发之前,罗毅和许良清等人就商讨过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的问题,从职务上说,罗毅是营长,而抢占县城的国军是一个团长,主官是团长。罗毅当然可以扮猪吃虎,先示弱再用强,但无论是罗毅还是许良清,都觉得没必要这样低头。新四军的序列相对比较独立,与国军之间两边的编制不太一致,所以营长、团长之类的职务说明不了什么。许良清认为,干脆穿上将官服,直接去摆一个上司的POSE唬一唬他们得了。
听到邵平的话,国军排长连忙点头:“各位长官,你们先等等,我去向团长报告一下。说罢,他向手下交代了几句,便亲自向城里飞跑而去。神仙打架,他是个凡人。只管通风报信就行了。
浠春是个很小的县城,所以过了一小会,守浠春的国军团长就闻讯而来了。听说罗毅带着一个颇为吓人的警卫排,团长干脆带上了一个连,也是拉开阵势,先摆足了威风。
“柏团长,这些……就是新四军的兄弟。国军排长给团长介绍着。
姓柏的那位团长倒颇有几分军人气质,他走上前几步,冲突击营的各位拱了拱手道:“各位是新四军的兄弟吧?柏某在此有礼了。
罗毅见对方的团长来了,便跳下马,从警卫士兵的后面走过来,也冲柏团长拱了拱手:“是柏团长吗?兄弟是新四军江东突击营营长罗毅,事先没打招呼,冒昧来访,请见谅。
两方的主官打了个照面,互相谁也没给谁敬礼,算是找了个平衡。柏团长笑着说:“罗营长的大名,我是久仰了啊。以后同在浠春为国效力,还要请罗营长多关照。
罗毅听了这话,颇有些意外。国军来了自然不会轻易走掉,这一点罗毅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想不到这位柏团长一见面就把这话挑开了。
“不客气,不客气,同是为了抗日,相互关照是自然的。罗毅敷衍道。
“这里不是说话之处,还请各位到团部一叙吧。中午就在我吃饭,让我略尽地主之谊。柏团长大大方方地把自己就定位于主人了。
TNND,邵平在肚子里暗暗地骂着,明明是鸠占鹊巢,他还装出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也罢,营长和参谋长都说过,今天这叫先礼后兵,看以后老子怎么收拾你。
柏团长和罗毅亲亲热热地往团部走,双方的警卫紧随其后。柏团长的警卫人数比突击营的警卫多,但气势和装备却远远不足。最明显的一点是,突击营的警卫都戴着美国钢盔,而柏团长的人戴的是普通的布军帽,让人看起来像是低了一格。
来到团部,双方分宾主落座。罗毅这才有机会正式地打亮着柏团长,看了几秒钟,罗毅迟疑地问道:“柏团长,我们真是初次见面吗?
柏团长一愣,也细细打亮了罗毅一番,道:“罗营长,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我也觉得你有些眼熟。
“请问,柏团长的名讳是……
“柏云飞。
“柏云飞!罗毅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想不到还真是老朋友啊,柏团长可记得九岭山吗?那时候你还是营长。
“哎呀。原来是罗师弟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柏云飞也想起来了,那还是七年前的事情,罗毅当时还是九岭山的土匪,柏云飞带一营人把罗毅等人围住了,罗毅带着苏晓峰夜闯柏云飞的营部,逼着柏云飞卖个破绽,放跑了聚义帮余下的40多名土匪。至于柏云飞叫罗毅为师弟,那是他的一个误会,他一直认为,像罗毅这样有勇有谋的人,怎么也应当是黄埔出身。
“罗师弟啊,我在战报上看到过你很多次事迹了,我还想着是不是同名同姓的人呢。其实我早该想到是你的,除了你,谁能那样有担当,有谋略。柏云飞说着有些红了脸,压低声音问道:“罗师弟,你实话告诉我,你当时是不是红军?
“不是不是,我当时就是一个土匪。罗毅呵呵笑着,“当时也是被逼无奈,铤而走险。不过。经过柏兄的教育之后,我们就改邪归正了,这不,咱们现在是友军了。
“我没有看到罗师弟啊,哎呀,你看看,你比我年轻这么多,现在已经是少将了。为兄还只是一个中校团长呢。柏云飞感慨地说。双方先前因为敌视而互相端着的架子至少在面子上得放下了。
罗毅和柏云飞肆无忌惮地怀旧,边上的人都听了个莫名其妙,只有罗毅的警卫排长涂九知道这段事情,不禁轻轻撇了撇嘴。在老突击营的士兵中。凡是知道这段经历的人,都认为柏云飞真是个笨蛋加软蛋。
双方叙了一番旧情之后,罗毅道:“柏团长,既然大家是熟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这趟来浠春县长,是来请柏团长移驾的。
“这个……罗师弟,此话怎讲?柏云飞明知故问道。
“浠春是国防部指定给我们突击营的防区,我们在浠春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包括整顿社会治安,发展地方经济,训练民间武装,这一点白长官和卓参谋长不会不知道吧?
柏云飞点点头:“柏某在浠春已经有所耳闻,都说罗师弟爱民如子,口碑颇佳。
罗毅接着说:“你部趁我军前出广水前线抗战之机,占据了我的防区,还缴了我们地方武装的械,这算不算趁火打劫?如果说国防部去,也是你们不占理吧?
柏云飞对此早有准备,他回答道:“罗师弟,如果从私交上说,咱们兄弟之间什么都可以商量。但驻军浠春一事,我只是奉命行事,请你谅解。说到占据防区的事情,其实我们并不是从罗师弟手里抢占的地盘,而是从鬼子手里收复的。国防部划定的防区,如果原来的守军守不住,被鬼子占领,再由其他军队收复了,则这片防区就由收复的军队驻防了。这个规则,好像恰恰是贵部发明的吧。
“说得好。罗毅轻轻拍着掌,以柏云飞的职位和见识,要说出这样一番道理是不可能的,这肯定是卓立然事先给柏云飞准备的说辞。不过,柏云飞说的倒真是没错,在华北、华东的战场上,国军一溃千里。丧城失地,而八路军和新四军深入敌后,在这些原来国军的防区里建立自己的根据区,这种事屡见不鲜。为此,国军曾曾屡屡提出抗议,而中共方面的答复恰恰就是说这是八路军和新四军收复的土地,不该按原来的防区加以限制。
当然,柏云飞的这一套说辞,也仅仅是说辞而已。浠春在此前并没有沦入日军之手,当时突击营也并不是因为惧怕日军而放弃了浠春,而是按军事委员会的统一部署奔赴前线了,这与八路军收复的那些被逃跑的国军丢失的国土完全不是一回事。
罗毅自然知道柏云飞在强辞夺理,但他懒得去跟柏云飞纠缠。地盘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靠拳头和枪杆子来争的,靠嘴皮子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柏兄说得好啊。罗毅道,“不知道这是不是白长官的意思。
“我们当然是奉白长官的命令行事的。柏云飞道。
“白长官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这就可以成为华中战场的规矩了,只要是有一方守不住,另一方就可以越过防区的限制,代为管理?
“正是如此。柏云飞说,“大家都是为了抗日,只是不是落到鬼子手里,谁管不是管呢?能者多劳嘛。
罗毅道:“柏兄此话痛快,既然如此,罗某就告辞了。我们既然没有守住浠春,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我们去把黄州拿下来当驻地也就是了。不过,柏兄,咱们是自己人,如果柏兄在浠春期间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对罗某说,我毕竟在这里当了几年地头蛇,还有点朋友,柏兄但凡提出的要求,罗某定能满足。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罗师弟不忙走,午饭已经准备下了,愚兄做东,慰劳一下各位兄弟如何?
“那我就不客气了。罗毅爽快地说,说罢,他回头对涂九和邵平说:“走吧,赴我柏兄的宴席去,让弟兄们千万别拘谨,我柏兄有的是钱,咱们突击营发家的第一笔钱,就是柏兄送给咱的。
第三卷 保卫长江 320 剑拔弩张
酒桌上,柏云飞与罗毅称兄道弟。煞是亲热,柏云飞手下几名作陪的军官也频频过来对突击营的官兵敬酒。大家都是当兵的人,突击营的战功在国军队伍里传得很神,抛开两军内在的矛盾不说,柏云飞团的官兵对于罗毅和突击营的官兵还是非常尊重的。
遵照罗毅的指示,涂九、邵平带着警卫排的士兵们甩开腮帮子一通猛吃,还不断地装着酒疯说菜不够吃。柏云飞占了人家的地盘,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吩咐伙房不停地上菜。这一顿饭,生生吃掉了柏云飞团部一个月的伙食费。突击营平日里伙食也不错,但这一顿还是把涂九等人吃得眉开眼笑。
吃过饭,罗毅与柏云飞客客气气地分手,然后带着警卫排扬长而去。柏云飞一直把罗毅送到城门外,又目送了一程,这才转身进城。
“团座,你怎么会认识这位罗营长的?我看你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还挺熟悉的。柏云飞的副官李诚好奇地问道。
柏云飞面有尴尬之色,支吾道:“这个嘛,当年我在江西剿匪,和他有过一面之交。
“我一直以为罗毅起码也有40多岁了,想不到这么年轻。这么年轻的少将。在咱们国军内部也不多吧。
“是啊,他带的部队立下不少战功,他的军衔,可是委员长直接下令给衔的,也算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柏云飞感慨道。
“也是,他带来的警卫排,装备够好的,而且明显一看,都是有两下子的,战斗力不弱啊。
“这家伙,真是鸟枪换炮了,当年……唉,看看现在,一水的美式冲锋枪,咱们白长官的卫队也没这么好的装备啊。我们在人家的地面上驻军,可要小心了。
“我看罗毅挺客气的,从头到尾也没说几句硬话,看起来是认栽了?李诚猜测道。
柏云飞冷笑一声道:“这个罗毅,七年前我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吃了这么大的亏,他还能笑得出来,肯定在哪憋着坏水呢。他越是轻描淡写,我越是不踏实。
李诚道:“也是,卓参谋长早就提醒过我们,罗毅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让我们千万要小心的。
“不按常理出牌也不要紧,邪不压正。只要我死守着县城不动,我就不信他敢带兵攻城。柏云飞道,“告诉各营连,尽量不要让士兵离开营房,不要留下任何可能让对手抓住把柄的地方。
“是!李诚答道。
柏云飞的不踏实是自然的,罗毅此行,本来就有示威的意思,客客气气就意味着要先礼后兵。别说是国共两党之间,就是国军内部,同僚互相倾轧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这件事如果要从头说起,其实柏云飞得以占领浠春县城,其中本身就有阴谋在内。当年的抗日战场,局势十分微妙,国、共、日等各方之间既有矛盾,也有默契,大家都在斗心眼。尤其是在中日两军对峙的地区,有时候双方会形成一种不成文的规则,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不攻击我的时候,我也不攻击你。因为双方都需要休整,谁也支撑不起连续的作战。
突击营在浠春的时候,不断地以浠春为基地,骚扰黄州的日本驻军,并威胁着长江航运,日军一直就想拔掉这颗钉子,只是前线一个会战接一个会战,实在是无暇顾及这一个营级的作战单位。再说突击营在浠春挫败第六师团,恶名在外,日军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次突击营倾巢而出,前往广水作战,罗毅下令封锁消息,谁知卓立然却通过特殊的渠道把这个消息通知了黄州的驻军司令伊藤由基,并且迅速地达成了一个默契:由伊藤派兵攻打浠春,然后卓立然派出柏云飞团前去救援浠春,日军自动退出,把浠春让给国军。
伊藤由基清楚,自己的兵力如果陷在浠春,必然形成与突击营长期消耗的局面,这种消耗他是承担不起的。让国军占领浠春,要好于让不守规则的突击营呆在浠春,最起码国军不会频繁地袭扰浠春境内的交通线。如果突击营因此而与国军发生冲突,那更是伊藤最想看到的事情了。
柏云飞虽然不清楚这件事的细节,但从接受到的卓立然的命令,以及与日军交火时对方迅速退出的表现来猜测,他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其中的奥妙。正因为心里存着胜之不武的感觉,所以柏云飞对于罗毅的反应异常敏感。
罗毅带着警卫排回到竹园镇,许良清等人早就在营部等着了。罗毅一进门,苏晓峰便着急地问道:“怎么样。罗子,见着他们的团长没有?
罗毅哈哈地笑着说:“见着了,不但见着了,你们猜怎么着,国军的团长居然还是咱们的一个熟人。
“熟人?大家都有些吃惊,这些年突击营和国军协同作战的次数也不少,倒是认识一些国军的军官。
乐家林猜测道:“不会是老甘吧?如果是老甘就好了。
“打个招呼,他不就乖乖开路了,大不了我和他拼酒,谁赢了谁住县城。苏晓峰狂妄地说。突击营每次与甘雨亭见面,只要条件允许,大家都要喝上一顿,关系铁得很的。
“好像不是这样吧?张二虎揭发道,“上回你不是让老甘灌得满地找筷子吗?
“那次不算,那次主要是因为……那什么嘛。苏晓峰红着脸否认着。
许良清沉吟道:“不会是甘雨亭,他不是白长官的部下,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战场上。退一步说,如果是他,其实倒麻烦了,这件事不是哪个团长自己的事,而是卓立然给咱们下的套。如果他真的违抗军令,把县城让给我们了,倒弄得我们对不起朋友了。反过来。如果他坚决不让出来,我们也不方便对他下手。所以,依我的意思,我更希望那个团长是个陌生人,咱们可以随心所欲。
罗毅笑着说:“不是老甘,不过也是一个恩人,晓峰见过他的。
“罗子别卖关子了,是谁呀?众人一齐道。
“柏云飞。
“柏云飞?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名字挺熟啊。
“我想起来了,不是九岭山那个剿匪的国军营长吗?怎么,升成团长了?陆双勇先想起来了。他虽然没有见过柏云飞,但整个过程他是知道的,而且当时他是聚义帮的一把手,对这件事格外地刻骨铭心。
苏晓峰也想起来了,跟着罗毅笑起来:“罗子,如果是他就好办了。这家伙是个软骨头,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怕死得很。要不晚上我带几个弟兄到他住处边上放几枪,估计他就吓跑了。
许良清道:“这没用,而且也不现实。我们现在不是土匪了,再干这种事情也不合适。柏云飞是有任务在身的,即使他自己吓死了,也不敢带着兵走。所以,要想让他们撤兵,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他们看到我们在浠春的能量,自觉自愿地离开,而且从此不敢打浠春的主意。这一点,罗子已经安排好了,大家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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