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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是宋青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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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虽真是生得漂亮,却到底不是女子。青书哥对自幼长大的卓清远尚且都不假辞色,何况是他。
如今宋青书已死。张无忌看窗外夕阳铺洒在青瓦白墙上,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该哭他连机会都不曾有过,还是该笑终究不曾被拒绝。
他这里愁肠千转,小二的上好毛尖却是早就沏好,已是在他身边喊了好几声。终于等到张无忌回过神来接过茶壶,小二便转去他桌接待,只在心里想这公子美则美矣,可惜有些痴傻。
倒了一杯试试,张无忌也不得不苦笑起来,他大概终究是粗野之人,学不来青书哥那般翻书品茗的境界。上好的毛尖他喝了竟只是觉得苦,其他的一概品不出来。
二楼果然比较冷清,进一楼时觉得熙熙攘攘,现在到了二楼,人也不算少,却个个都不怎么说话,却也正符合张无忌此时的心态。
还在这么感慨,楼下小二一个大声吆喝就响了起来:“两位,楼上请!!”
被小二这样的积极性吓了一跳,张无忌不由自主的顺着声音看往台阶处,只听得一步步踩着木板的声音,以及隐隐约约的讨论声。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
那来人从楼梯上逐渐现了出来,正回头对身后的人说着什么话,手上还拿着把折扇,穿的是雅黄色的长衫,胸襟处和衫摆绣了些梅花,腰上佩了几块上好的玉佩,这倒真是一幅活脱脱的公子哥打扮,那小二突然殷勤的不同寻常,也可理解。
“公子,这边。”站在那人身后小厮模样的人扶了他一把,二人终于上了二楼,等到这公子哥一挺直身子,张无忌立刻站了起来。
“青,青书哥?!!”
那公子顺着张无忌的声音看过去,眼里先是闪过一抹惊艳之色,随即略微皱眉,冲他道:“您是……谁?”
如能圈住
杨逍等人见到坐在亭内喝茶的青年的时候都吓一大跳,个个露出活见鬼的表情。
那青年对他们微微一笑,复又回过头去摆弄自己的折扇,似乎那扇子十分有趣一般。原本张无忌坐在那青年对面,见他们来了立刻起身,吩咐了一声旁边的小厮,让小厮引了公子到后面去,自己迎上杨逍他们。
“教,教主……”好半天,杨逍才觉得自己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张无忌立刻对他笑了起来,只是虽然笑的轻松,却多了些落寞,连声音都压的低:“是青书哥。”语气轻描淡写,却笃定的很。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周颠在杨逍背后喃喃,被人揪了衣领方才闭嘴。张无忌显然心情很好,并不与他争执,反而点头解释道:“我也不知道青书哥遇着了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几人听了这话,都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是杨逍老练些,疑惑的皱眉后问道:“教主,你确定这人是宋公子?”
旁人也纷纷在旁边帮腔:“对啊对啊,若是宋公子,这小厮又是哪里来的?”甚而还有人道:“莫不是借尸还魂吧。”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回头看向说话之人。彭莹玉端端正正的站在后面,丝毫不觉得自己语出惊人。
“说你是个和尚,你果然是个和尚。”周颠拍大腿笑道:“这世上哪有借尸还魂这等异事,这若是我,恐怕别人的身体,我还住不太惯呢!”
他本来也是自在惯了的,否则明教又何来称这五人为“五散人”,别人都不管着他们,尤其是周颠。因此对他这话,大家都也仅仅是笑笑。便是无忌自己听了也觉得颇有些奇趣,低头道:“即便是借尸还魂,那也是好的。”
初时知道青书哥连他都不记得了,张无忌心里不是不觉得犹如晴天霹雳般,然而后来想想,不记得也罢,终归是回来了。既然回来了,那便再也不让他离开了便是。
对于张无忌而言,宋青书之死对他最大的打击是他就在武当山上,却是什么也没能帮上,与之相悖的是甚至可以说是自己和明教的关系才导致武当以及青书遭此大难,因此对他而言,这也是宛如心结一般。
到了此时不知是哪路菩萨怜惜,竟然将青书哥送了回来,于无忌的心里,自然感觉是不一样了。
“宋公子既然尚在人世,如今又失去了记忆,依属下看,不若就将他送回武当,也好宽慰真人和宋大侠他们……”杨逍尝试着开口,话未说完,张无忌就摇起头来,他双手背到身手站起来走出凉亭道:“青书哥就在这呆着,在我身边呆着。”
他话说到这种地步,他人也不好再做什么劝解,因此也只能低头应了,都想不通教主在想什么。唯独杨逍眼神暗了一暗,看向那宋青书消失的长廊,脸色阴霾。
本来只是看出了些苗头,张无忌作为他明教教主行为虽不用守了江湖道义,却也不能违背了教义,他便想着趁着还没露出发芽便将这事儿给掐断,没想到教主和宋青书二人也都不算个善解风情之人,自己尚且没明白过来,他若是贸然提起,反而是给他们提了个醒。因此杨逍边想着静观其变,没想到中途出了这么个事情,这下可好,直接越过明白事理这一步,教主先行就奔着那宋青书去了。
悔不当初。
打发了这些明教弟子,张无忌回了房内,便见到宋青书呆呆的坐在桌边,正把玩着放在桌上的紫砂壶,小厮在一旁拧了手巾正想递过去,见到张无忌来了便立刻退到一旁。张无忌看了他的身影,想了半晌终于想起了不对劲。
“你家公子不记得了,你也应当记得才对。”他话刚出口,那小厮便脸色一白,道:“我只是家里主子新近调遣过来陪这位公子的,哪里知道什么。”
盯了他半晌,张无忌也没能察觉出此人露出什么破绽来,再者宋青书就在一旁,他也不好怎么样逼着这小厮,因此只能略微点头,伸手替宋青书将茶倒了一杯,道:“青书哥,过了近日,你便陪我到凤阳去吧。”
“凤阳?”宋青书眉头一挑,略略想了片刻道:“到那个地方去做什么?”
“有事。”张无忌答话,青书哥还活着他自然高兴,可是如今这个连他都不记得的宋青书反而让他无所适从。这才几个时辰,就已经让他在心里反复思量了许久。
倘若连之前的一切事情都不记得的青书哥,那还是青书哥吗?
就好像是,端着青书哥的皮相或者的另一个人一般。
“那也好,我本也就是闲来无聊出来逛逛,去那凤阳也不错。”宋青书对张无忌够唇一笑道:“只是我离家几日,倘若在随你走了的话,家里人恐怕是要担心的。”
他张口闭口家里家里的,说的张无忌心里突突直跳,只觉得似乎青书哥不是他的也不是武当的,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了一般,因此当下就拉下脸道:“青书哥!你是武当弟子,宋远桥师伯才是你的父亲,哪里有别的什么家。”
自光明顶之后已有数月,张无忌此时不比之前,气势自是十足,在教中也颇有些不怒自威的风范,他虽长的漂亮,教众却也没人敢因此小瞧了去,足见其气势惊人。然而宋青书却是毫不怕他,当下稍微点头道:“这可是说笑了。便是按照无忌师弟你的说法,那我现在的家里人也当是救了我才对,我如何能算作不认得他们。”见张无忌还要再说,他便用扇子压住对方的嘴道:“多少也让我那小厮回去报个信,我同无忌师弟你去凤阳,成吗?”
听他这么说,张无忌方才放缓了脸色。应了下来,只是暗地里,却还是对那户人家耿耿于怀,便派遣了人,在次日紧随小厮之后,只等着探看一番对方到底是要到哪里去。
在这小厮启程之后,张无忌也是即刻启程要去凤阳。因的路途实在是算不得近,张无忌想起宋青书曾对他抱怨坐马坐的他腰酸背痛总是不舒爽,便嘱咐了下人备一辆车,二人坐在车内,一路颠簸,相互之间却没多少话来。宋青书自回来之后便拘谨许多,不似以前那般对着张无忌是肆意妄为,而张无忌面对这陌生的宋青书,心里也是一阵难辨,更是无话可说。
等到了凤阳,已经是半月有余。张无忌从河阳走时曾经留了信给辛言——人是自张远死后接替他职位之人——让他若是见着一位叫卓清远的公子,便回他自己去了凤阳,还要他即刻回信给自己告知卓清远的去向。然而这一路上,却是半分消息也不曾收到,反而让张无忌疑惑起来。
刚进凤阳城,张无忌也不急着直接去找城内明教弟子的驻地,宋青书多少不算是明教弟子,这事对明教是头等大事,便是张无忌再怎么徇私,也不敢轻易拿明教数千名子弟的性命开玩笑——宋青书自跌落悬崖后所经历之事遇见之人他都尚不清楚,实在不敢贸然冒险。
因此他只等到将宋青书安置到一家客栈内,自己方才寻了个理由急匆匆的走了。宋青书倒也不介意,冲他点头后自顾自的回了屋子。
等到晚饭过后,宋青书躺到床上,突然听得窗外风声,终于露出一丝笑意道:“你就进来吧。”
话音刚落,便从窗内翻进一人,身上穿的是绣了大朵牡丹的绸缎长衫,腰间别了两把长剑,面相虽是柔和却冷的可以,正是卓清远。
比起招呼他的宋青书那般热情,卓清远反而冷淡的很,见着床上之人也只是冷哼一声,在桌边拽了个椅子坐下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宋青书也坐了起来:“我来这,自然是做宋青书的。”言罢还十分得意的翘起了腿:“我可是遇着了那张无忌才知道,原来我与那宋青书,竟是有十分相像。”
话刚说完,卓清远一脚就将一个凳子踹了过去:“五分像也没有!”
原来这二人竟是认识的,那宋青书原本嬉皮笑脸十分得意,见卓清远反应这般激烈也当下冷了脸,不太高兴的道:“便就你那青书师兄有千般好,我就一概不如了?!”
“你能蒙的了张无忌,算是他蠢,倘若说你和师兄相像,倒不如到水里照照自己那寒碜模样。”卓清远本来也算是仪态大方,毕竟武当派向来讲究弟子修养,可是遇着了这个人,他却总是按捺不住心里的火,究其原因,其实也就是与此人与宋青书着实是太过相似之故。
那人被他说的也冷了心,只道:“即便你那师兄如何如何好,此时怕也是不在了。我能蒙的了张无忌那也是我的本事。我不但要蒙,我还要在这凤阳城内好好探看个遍,好将明教弟子悉数打尽。”
听了他这话,卓清远也笑了起来:“好大的志向。你和郡主要如何我是不管的。只是我看那张无忌对你看的紧,简直是寸步也不让你离了他,你还想探看消息传给汝阳王?”
原来这公子哥竟然只是同宋青书生的皮相相似罢了,听卓清远这话里,竟是元朝廷里汝阳王的人,本来没料到会遇上张无忌,等到被误认为是宋青书,他也就将计就计,谎称失忆。汝阳王正对明教里对抗朝廷的势力头疼不已,若是他能探入这明教之内,绝对是头等功勋。
被卓清远嘲笑,这人也毫不懊恼,只是道:“那可不见得。你这师兄想不到竟是顶吃香,我觉着这张教主恐怕原来也是同你一样。他模样又生的那般好看,我牺牲色相同他周旋,指不定哪一日是既得了机密,又得了好处。”见卓清远嗤之以鼻,他终于微微露出愤恨的神色续道:“到时候你后悔了,只怕也留不住我了。”
卓清远冷着眼看他半晌,直接推了门就从外面出去了,留下话道:“本也不想着你。”听语气,全然一派不以为然。
被留在屋内,刚刚一直还保持着风度的人终于按捺不住,狠狠一脚踹上桌腿,自从卓清远进了他们王府,他便一直待他极好,对方却一直对他不假辞色,一开始他尚且以为是对方不好龙阳,没想到后来却知道原来此人在武当山上竟然有一位心上人,直叫他气的几欲发狂。现在好容易借着敏妹的手让那家伙死了,没想到这人还不松口!
“总有一天,要叫你悔不当初。”
有府曰卓
自张无忌还在河阳之时,卓清远便过去了,只是他没想到竟在明教分坛看见那酷似师兄之人,念头一转,便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因此以他的身份,反而不便再去拜访张无忌,只能默默的隐在暗处,跟着张无忌一行到了凤阳。
其实卓清远之前在那客栈里说的话也大差不差。张无忌隐隐约约也察觉出“宋青书”的不对劲。那是自然,此人原是汝阳王之子,汉名叫做王保保,卓清远这三年大多是同王保保以及赵敏这一对兄妹在一起。既然是蒙古人,行事举止之间自然与汉人的宋青书有所不同,甚而一开始出现时连上阶梯,因着元人少用,他都走的不太顺当。
当初初次见到王保保,卓清远也是心下大惊,只当是师兄来找他了,没想到到底是空欢喜一场,自此心灰意冷,他虽对宋青书一往情深,对着王保保却是素来不假辞色,甚而有的时候王保保在哪里,他便避开。然而对王保保而言,这又是意义不同。他是汝阳王府的世子,一贯是被宠惯了的,没成想家里来了这么个人之后,从不曾对他有好脸色,还时常是一脸嫌恶,反而让他上了心。到最后,虽不知道算不算是真爱,卓清远对他意义非凡,那是肯定的了。
卓清远自己也知道,其实对王保保不公平。对他的态度,实则不过是自己迁怒罢了。一方面怕睹物思人,另一方面则是厌恶和师兄那么相似的面孔。
他自跌落悬崖机缘巧合被人所救,却也因此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一时间只对江湖势力和朝廷斗觉得厌恶。
原来宋末时期,朝廷内曾经委派过一位尚书前往蒙军驻地与对方进行谈判,以期能够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这本来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职务。割地献钱去的时候安危难以预料,回来之后恐怕还会被骂做卖国贼。因此在朝中最为势单力薄的卓良成被派遣了这个职务。
只是这卓良成写了宋皇帝的口谕过去之后,没多久就传出此人投靠了元军的消息。这事传到民间,登时引起轩然□,江湖人士也皆是人人愤愤,恨不能食其肉寝其骨。更有甚者,在朝廷尚未做出反应来,就先奔赴卓良成在京城里的宅邸,将宅内四十多口人尽数杀死,以作泄愤。
传闻那卓良成在元军帐内听闻这一消息,一口血吐出,立刻便昏了过去。待醒后便去了中军大帐,对元军领兵大将立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自此后便成了元军的中流砥柱,其计谋无数,令人称奇,深的将军喜爱,在军中的威望也是一日高过一日。
与此同时,节节败退的宋军则对这熟读兵法的汉人恨之入骨,终于在又一次的宋军大败后,有人潜入元军驻地,将卓良成斩于刀下。
这卓清远,便是卓良成的亲孙,而当日一力提拔卓良成的元军将军,便是如今的汝阳王。
然而可笑的是,这一切不过是个阴谋。
卓良成前去元军求和,然后假意投降,从一开始便是订好了的计策,其意只为了能够深入元军之内。没想到却偏偏有些自以为是的江湖侠义之士,先行将他京中家眷尽数杀死。至此,卓良成只可谓是含冤莫白困苦难当,然而到底大局为重,虽心中疼痛难忍,却只能强忍哀痛,并且以此为凭据当做那苦肉计,进一步获取汝阳王等人的信任。
之后卓良成屡战屡胜,深的汝阳王宠信,至此已算是大半成功,哪成想正当他准备着手联络宋营进行反攻之时,自己却在中军帐内,被人看下首级抛入江中身首异处,落得个死无全尸。
还是武林人士!
之后,宋军更是一蹶不振,不久便亡国,那最后的皇帝被陆秀夫带着从崖山跳入海中,卓良成也自此遗臭万年。
宋人不知他苦心经营,元人不知他本为间谍。
卓清远便是他的亲孙,当日卓府遭到血洗,他却正被卓良成一位旧交好友带出府去夜市游玩,等知道卓府内的惨事之后卓良成那位好友便将此人带走,以期能给他留后。原本只等着有朝一日能将清远带给远在元军营地的卓良成,却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落得那般下场。
这位卓良成的旧交不是他人,却是一位武林人士,他因的事情到了最后,百般无奈之下,只能登上武当,将好友之孙,交由武当抚养。
原来卓良成在朝中虽是势单力薄,在朝外却是本身就身份晦涩,他原是中土明教当初一手创立者之一,凭的也不过是一腔为国为民的热血,到最后却惨遭同胞杀害,着实讽刺。那旧友也是明教中人,虽是因此对武林正派恨之入骨,却到最后也不能不讲尚且年幼的卓清远送上武当,只盼他能安然长大,莫要经受世事挫折。
没成想,到最后竟是连这个愿望,也没能实现。
再说卓良成出师未捷身先死,他这“间谍”身份却是未能被元军发现,因此当汝阳王知晓清远乃是旧人之子之后,当下便将他迎入王府,多加照看,以期弥补当日对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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