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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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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风注意地看了祈男一眼,也没什么多说,看着玉梭收拾东西,便预备退下。
    “姐姐请慢走,”祈男却突然叫住她:“我今儿尚有一事未明,还请姐姐指条明路。”
    荷风脚下慢了一慢,转过身来,脸上带笑:“小姐请说。”
    “我家姨娘,虽有些心浮气躁,却不是会对人家东西垂涎,动手动脚的人物,黄绢之物,更没有这个胆子伸手。如今我既答应修补,当了姐姐的面,少不得要说句实话,屏风的事,我敢说不是我家姨娘做的,姐姐觉得如何?”
    荷风依旧微笑:“若说不是苏家姨娘,那就是祁家姨娘了。”
    只见祈男秀美的眉峰慢慢锁紧,眉心里,拢起了几缕若有所思的皱痕,唇角微抿,春水般的眼眸中似有暗光闪烁,摇头轻道:“那更不会,”她凝神注意着对方表情,“月香姨娘最是个乖巧不过的,且祁家姨娘名声这城里无人不知,说她坏了贡品?全无道理。”
    荷风见这九小姐逼人至此,心里暗叫一声果然厉害,言语间一丝错漏没有,直叫人无隙可钻。
    “既如此说,那就还是苏家姨娘坏的。”只是荷风还是不肯让步:“左右没有旁人,不是她们俩,还能是我家夫人特意放个坏的在这楼上?本来又不知小姐会修会补,要弄这一出做什么?”
    “我知道这话不是姐姐真心,不然姐姐为何看见姨娘们上楼,忽地要叫她们下来?”祈男步步紧逼,两只幽黑明亮的眼睛,如那深山里的潭水一般清冽幽深:“我知道姐姐有心解救姨娘,只是可惜迟了一步,她们已经上去半天,再下来也说不清了。”
    荷风身子由不得震了一震,本来一直冷静的表情也开始有些松动了,张口咀嚅了一下,却没说出话来。
    这还是头一次,祈男看见对方失语。
    “姐姐必定知道些什么,又何必有意隐瞒于我?反正,”祈男决定使出杀手锏来:“反正我如今人已在这里,秀妈妈不论做何打算,我都已算是入瓮而来,又不怕我跑了,何不让我死个明白?”
    荷风尴尬地笑了:“九小姐说话真如金刚钻在人身上打钻一般,一句是一个洞,刺得人想避也避让不开。”
    祈男也笑,却不是不肯相让:“我不过嘴皮子动动罢了,哪比得秀妈妈?她不过三下二下,直将我和姨娘三人都扣下了,这才是正经路数呢!”
    荷风无话可回,愈发尴尬之际,却听得门外秀妈妈的声音响起,还是一样的明亮爽快:“原来小姐在屋里赞我?可惜了的,我竟来得迟了,说些什么也没听着。”
    荷风趁机向外溜去:“妈妈来得正好,小姐正有事要问呢,夫人那里还等我回话,我先下去了。”
    秀妈妈果然依言进来,开门让荷风走了。祈男冷笑看着,先不说话。
    “确实夫人等着那丫头回话,小姐别怪罪她。”秀妈妈平平静静地走进屋来,先对祈男行了个礼,口中也十分恭敬。
    祈男心想这才是先礼后兵的标准模样呢!就看这妈妈有没有勇气实话实说了。
    “才我的话,相信妈妈并没有什么也没听着,不然如何能恰到好处地出现,放荷风姐姐去了呢?我并不恼荷风姐姐,只是妈妈这事行的,唯实让我心里有些不快。”祈男开门见山,因知道对方是个聪明人,没必要磨叽绕弯子。
    秀妈妈比荷风确实老练得多,且平日就不是付笑模样,现在就更不笑了,一双黑黝黝地眼珠子,平淡如水,无风无浪地看在祈男脸上:“是,这事是我一手操控的,也是九小姐福气来临,不然别家姨娘怎不上楼来,偏就九小姐的姨娘上楼来了呢?也是佛祖庇佑吧?要怨,也只有怨自家姨娘,怨不得别人。”
    这话连玉梭听着都有些生气了,因此不待祈男开口,她便抢身出来,微带怒气地道:“妈妈真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当我们不知道你弄出这许多事来,只是为和亲挑人?我们小姐也是为救姨娘,要不然依小姐的见识,才不会无缘无故上你这个贼当!”
    秀妈妈这下反低低地笑出声来,眼中颇有些意外之情:“原来你们也知道了?”她转了转眼珠子,恍然大悟地道:“是不是早先我和夫人在那边楼里的话,被你们偷偷听了去?怪不得呢!我看你二人先前站在姨娘堆里,神色就是与别人不同。别人家小姐只是惊慌,苏家祁家别的小姐也不过多些难堪,唯你家小姐,”她定定看在祈男身上:
    “眼里又怒又恼,仿佛知道些什么,又不能直说出口似的,也怪不得她一口咬定,贡品一定不是姨娘弄坏了,原因竟出自此处。”
    祈男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叹一声姜是老的辣了。

☆、第百九十五章 傲骨风范

“妈妈果然厉害,确实我们听见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此一问了,妈妈费尽心力演这么一出好戏,如今我人已经在这里了,不如放了那边的姨娘,反正我是随你们去了,姨娘留下又有何用?”祈男索性豁出去了。
    秀妈妈敛起笑容来,脸上又恢复了淡淡的神情:“那可不行。姨娘若放回去,这戏就圆不回来的,外头人看见了必说,怎么白留下苏九小姐,宋家一定别有用心,到时反坏了我家名誉,我在老夫人面前,也不好交差。”
    祈男咬紧了牙关:“只你宋家是人,别人家都成了狗,随你们怎样是不是?弄出这许多花样,其实还不是为了你家二位小姐?她们不愿去受的罪,就一定要我们来受?妈妈你可别忘了,刘家小姐那头还尸骨未寒呢!”
    秀妈妈眼皮子微微颤抖二下,可嘴角还是抿得极紧,半晌方道:“这事怨不得别人,只是那小姐没有福气罢了。”
    祈男心头怒气如火山一般喷发出来:“她没有福气?这样上好的福气,你家小姐怎么不急着自己去捡?何苦白白让给别人?妈妈说这种寒酸话,就不怕那小姐半晚做了鬼,来寻妈妈讨个公平么?!”
    玉梭悄悄从背后拉了祈男一把,生怕她这话说得过了,惹恼了对方,毕竟还要在这妈妈眼皮子底下过上几天呢!
    可祈男猛地挣开了玉梭的手,她的话还远远没有说完呢:“谁不知道远嫁塞外是桩苦事?只你家小姐是父母生自家养的?别人家就都是抱来的不成?你家小姐丢下不要的,我们就得狗儿似的上来抢食?妈妈你可听好了,今儿这事我只为救我姨娘,和亲的事,对不起,还得另议!”
    姑奶奶我可不是一粒元宵,随你搓圆搓扁!
    秀妈妈饶有兴趣地看着祈男,眼里流露出几分敬佩的意思来。她其实很想问问,怎么个另议法?事到如今,小姐莫不还有别的选择么?
    可不知为什么,眼前这位如雪中青松傲然挺拔着身姿的苏家小姐。脸上身上有股子凛然让人不可侵犯的神气,秀妈妈一时间,竟问不出这个似乎有些冒犯的问题来。
    “无论如何,请小姐将屏风修补好再说。”秀妈妈向后退了一退,让了一步。这于她是很难得的,因就算在宋夫人面前 ,秀妈妈也是不常退让的。
    祈男冷哼一声:“这不劳妈妈费心,既然我许下这话,少不得给妈妈个圆满罢了!”
    秀妈妈几乎要在心里击掌了,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惋惜。为这小姐,也为。。。
    “小姐没别的事吩咐,老奴这就退下了!”秀妈妈此时的心境已与来时大为不同,对祈男的感觉也有不少改观,这小姐聪明伶俐劲是有的。傲骨风范?倒也见识了。
    祈男转身回头,她简直不想再搭理宋家的人了!实在欺人太甚!
    玉梭默默陪着祈男,将柏枝形状画了出来,又修正到满意为止,然后祈男动起剪刀,玉梭也帮着修剪。
    因柏树叶形状特别,因此便需先剪出大概形状。然后涂色,再手工塑形。
    待到掌灯时分,祈男和玉梭已差不多将所需的叶片纸形剪了出来。
    “都这么晚了?”祈男抬起头来,拍拍发酸的脖子后部:“怪不得觉得头疼起来。”
    玉梭听见,忙丢下手里纸片,上来替祈男捏弄肩膀:“小姐可累坏了。在家哪有这样拼命了?整坐了一下午没动过身子,不酸痛起来才怪。”
    祈男才要说话,却听见外间门口处有响动,以为必是荷风来了,忙嘘了一声让玉梭别说话。不料二人静悄悄又等了半日,却又没了动静。
    玉梭先耐不住,拔脚向外走去,祈男没拦住,只得也跟了出来。
    待走出外间,将门板推开,玉梭伸头向外看了看:“小姐,这可有奇怪了,怎么没人?刚才明明听见响动的。”
    祈男低头想了想,突然转身回到里间,扒到窗口向下一看,不出她所料,一个身影正箭一般消失于平春堂外的暮色中。
    此人身形高大英伟,身后,漫天的夕阳洒下一地金光,将他身上本是玉色的长衫,也辉映得耀眼夺目,因那衣料相贴身细薄,便更勾画出此人瘦销却结实的身形来。
    厚实雄壮的肩,向下却是一个不小的弧形,倒三角勾出浑厚有力的腹部来,晚风猎猎,吹起衣袂,也一并拂过此时楼上的祈男,发烧发烫的脸。
    是他!宋玦!
    他守在自己门外!
    守了多少时间?!
    “小姐,”玉梭懵头懵脑地回来:“确实刚才外头没人,不过我才伸出头去没多久,小丫头小漫就从楼下不知什么地方过来了,问我可是要掌灯?说晚饭也预备好了,只是没敢就送进来。”
    没敢就送进来,是因为外头那个人,不让她们进来,怕打扰了自己么?
    他知道了?又知道多少?
    祈男心头乱作一团,面上强儿镇定,只是对玉梭淡淡地道:“既然人问,送进来就是,反正这会子也看不见活计了,先点上灯,用过饭再说。”
    玉梭有些担心地道:“小姐用过饭也早点洗了歇息才好!后头还有不少活呢!熬一晚也做不完,不好养养神,明儿再做!若一时逼得急了,熬出病来怎么处呢?这里又不是咱家,冷热谁管呢?”
    一句话,说得祈男又是心酸,又有些感慨起来。
    臻妙院,自己的那个小家,原来出门时竟不知道,要再回去,会是这样的困难了!
    就算将屏风修好,自己就能回得去么?
    “别说那许多,”祁男见小漫在门外探头探脑地,便先冲她笑了一笑,然后对玉梭道:“先吃饭吧。”
    小漫听见吩咐,忙转头向楼下吆喝:“姐姐们,苏九小姐说行了!”
    厨房里送饭的丫鬟们这才纷纷动作了起来,将预备下的热菜细粥,从烧得通红的铁板上,瓷碗里倒进精致粉彩套碗里,然后再放进食盒里,小心翼翼提了出来。
    饭菜摆上桌来,荷风也来了,忙着在屋里四处点灯,原来除了原有的三五盏灯,她又拿了半打六盏落地海棠灯来,再加上桌上放着的二盏绛纱灯,床前挂起的四盏小明角灯,瞬间将屋里照得雪洞似的透亮。
    “小姐请看,这菜还可用不可用?”小漫待厨房里的丫鬟们走后,笑着问祈男道。
    祈男走上前来一看,喝!又是满满一桌子佳肴。
    先是四样冷菜:酥姜皮蛋、酥炸鲫鱼,豆腐皮裹松仁鲜蔬,素白菌拌笋尖,然后又是四样热菜:蟹黄鲜菇,芙蓉鸡片,百合虾仁,清蒸桂鱼,最后中间放着两只大碗,一碗甜汤,粟米薏仁桂花栗子羹,然后是一大碗鸡汤馄饨。
    玉梭先替祈男舀出一细碗羹来,放在唇边吹了吹,不觉叫道:“好烫!”然后问着小漫道:“才你们不是在楼下等了半天?怎么上来还这样烫?莫非厨房就在这平春堂后头?”
    小漫笑了:“哪呀!大厨房离开这里远的来!不过是我家大爷,生怕小姐的饭菜凉了,又不让我们进来怕叨扰了小姐,这才特意让烧了铁板,将菜饭都放进大海碗里,上下铁板夹住,这方保得滚烫不凉。待要吃时,再倒进摆桌的碗里,也就是了。”
    玉梭不禁吐了下舌头:“也亏你们,怎么想出这法儿来的?倒这样费事起来!平日里,夫人小姐也是这样?”
    小漫摇头道:“哪有?你也知道是费事了!这法子本是宫里御膳房伺候皇帝,并各宫主子的办法,后来我家老爷因常于京中府邸招待贵客,有一回皇帝甚至也暗中到访,这才学了这个法子去。后来在这里修别院,少不得也如法炮制,夫人生怕老爷将有时日在这里养身,到时若没有,岂不让老爷失望?因此才造了几块一样的铁板。说起来,”
    话到这里,小曼笑眯眯地用手指着祈男:“九小姐还是咱家头回用这法子的人呢!可是不是好福气?”
    是呀,祈男在心里苦笑,先是自己要被送进宫去,然后再远一些,直接要送出关外了,如今享受下皇帝老儿的热菜法子,自己的福气,当真是越来越好了呢!
    “小姐是不是救过咱家大爷?”小漫因年纪尚小,一派天真地问道:“大爷早起出门,下午才回来,听说了九小姐在这里的事,忙得衣服也没换就赶到这里来,守了大半日,刚才离开,若不是小姐救过大爷,大爷又怎么会。。。”
    “我饿了,玉梭替我布菜!”祈男陡然坐了下去,打断了小漫的话,接过玉梭的细碗,慢慢于嘴边呷了一口,不料还烫,于是便被逼得眼里浮出一片水雾来。
    就算他是真心,就算我亦真心,可如今我命运已被划定,真心,又能挽得回人生的无稽,和命运的无常吗?
    “好烫,好烫!”祈男捂着嘴,偏过了头去,不让众人看见,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而下。

☆、第百九十六章 宋老夫人

宋玦知道她看见自己了,虽然自己不情愿,因此走得极快,可他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祈男在楼上窗户那里,看见自己了。
    为什么?因为背上如被烙上火印般,刺骨铭心。
    斜阳西下,却还是有着不可低估的力量,飘摇的金光仿佛将一切景物都印射得扭曲虚幻而模糊,照射得他几乎睁不开双目,因此,便目涩心酸起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出门后直忙到午后,家里宴席散了才回,不料回来拜见母亲,就听见了这个让他心肝俱裂的消息。
    “不行,绝对不行!”当下他就爆发了出来,本来拜于地上的,瞬间站了起来,双手紧捏成拳头,握于身侧。
    宋夫人奇怪不已:“这有什么不行的?难不成你想自己的妹妹被送去了荒蛮地界?苏家去一个,总比咱家去一个的好吧?你可别忘了,”宋夫人有意加上一句:“这是老太太的意思!”
    宋玦的心如被撕裂般,痛不可遏,可他竭力提醒着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看起来,一向睿智仁德的老祖母,在牵扯到自家利益时,也免不得利令智昏,自私自利起来。
    秀妈妈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不发一言,只默默于夫人身后站了,平平淡淡地,向宋玦脸上扫了一眼。
    只这一眼,宋玦便猛然间平静了下来。
    老太太的决定,没人可以驳回。宋家能有如今的权势,大半得益于宋家这位老封君,宋老夫人。
    宋老夫人出身将门,家族元老曾是开国元勋,上至皇宫,下至庶民,提到宋家元老,无有不明里暗里赞叹的。
    可以说。没有这位元老,就没有如今皇家的江山。
    到老太太这一代,一门出过五位大将军,无不对国家社稷出尽了心力。就连如今的太后,年幼时也曾受过宋老夫人教诲,因太后娘家当年曾是宋门部下的缘故。
    因此自太后起,宫里诸人见着这位宋老夫人,没有不恭敬,没有不极之理待的。
    且这位老太太最是仁德,有仁,也有徳,这是先帝对老太太的评价,且赐下御宝。上头便高书仁徳二字。
    便是说,宋夫人虽极有权势,却从不以此欺负他人,凡事以大体大局为上,有时甚至委屈自己。也不在话下,不见一句怨言。
    这也才是,宋家屹立至今的最主要原因。
    这唯此件事,老祖母办得极之不公。皇帝曾有意要送宋家女儿出关和亲,老太太亲自出马,入宫给太后请安,二言二语间。便在太后面前将这事化解了去。
    正好刘大人奏折也到了,皇帝这才落旨,许了刘家女儿出关。
    没想到,刘家女儿死活不从,自缢身亡。
    如今,又要轮到苏祈男了。
    苏祈男。
    光只这三个字从舌尖上走过一遭。便已让宋玦心疼不已。什么时候这小女子已住进了自己心里?谁许她这么狂妄自大地闯了进来?!好大的胆子!
    可惜,这些狠话在那小女子面前是无用的。
    她无声无息间潜了进来,牢牢占据,如今却再想拔出去?
    少了她,自己的心上便如少了一块。再也不能完整了。
    不行,一定,不行。
    不过宋玦知道,此时不是用强的时候,越到危急时刻,越要冷静,胡乱出招,愈易失败。这也是祖母平日里常教导他的一句话,如今可笑,倒反过来,要应在自己身上了。
    退下来后,宋玦便孤身一人来到平春堂。他不用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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