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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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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规矩,当日老太太有所不好,不也是太太亲身守着的么?”
    这是托词。老夫人一向身子硬朗并没有大病过,难得一两回受风寒要请医问药。说是亲身,太太也只不过是亲手端了药汤送到床前,尽尽心罢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虚情假意

不过吕妈妈的话也不容易驳回,因是人之常情。
    “这样也好,玦儿不在,让她过去也算替着尽尽孝心。”老太太这话一出口,吕妈妈大大地松了口气,要得就是这个,这下可总算捏住机会了。
    “不过那丫头身子也刚刚才好,”不料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话峰一转又道:“太太的病自是要紧,也别熬出那头的不好来。不然外人听见了,必说我们宋家没个气度,不过是送个男丁出战罢了,家里就七病八歪的!老爷于朝上,也不好见同仁!”
    这帽子扣得不小,吕妈妈愣了半日,看老太太面色严峻,只得陪笑连连称是,应了下去。
    是晚,祈男便将铺盖搬到了太太屋里。
    玉梭不放心要跟着来,叫吕妈妈一句话堵了回去:“你们奶奶过去是要伺候夫人的,你去算个什么?”
    祈男亦回身挡住玉梭:“你留下看屋子,我不在,更要小心,天寒地冻的地上又好几个火盆,一时不小心走了水是大事。还有些东东西西的,我不在,你看着还放心些。”
    玉梭紧紧咬住下嘴唇,在吕妈妈得意洋洋的目光下,点了点头应了。
    进到太太屋里时,小丫头不知要将铺盖放在哪里,祈男见太太只在里间炕上躺着不出声,只得吩咐:“先放去外间的春凳上吧。”
    吕妈妈冷笑着进来:“放外间怎么处?太太只在里头。随时要茶要水要吐痰的,奶奶外头怎么来得及?”
    祈男看了她一眼,自己接过被褥来。三四个小丫头抬着的,祈男差点没拿得稳,好在她有些前世不服输要强的本事,硬咬牙稳稳当当地捧在手里,并不看吕妈妈,转身自己去了里间,扑通一声。将铺盖放去了太太外床。
    北地苦寒,一般朱门望族家中皆有暖阁。暖阁外另设有小炕,也就是江南的外床,方便贴身丫鬟,晚间伺候主子们起夜。
    祈男的铺盖。就是放到了太太睡下的暖阁外的,小炕上。
    “哟我的大奶奶,”吕妈妈一步不放松,紧紧跟随着进来了,看见此情便叫出声来:“太太一向爱静又容易醒,一丝儿声音都吵动得她,如今病中更需静养,才太医来还说呢,白日夜间。最好是一星半点声音没有才好。外头罢了,放下帷幔来总能挡得些许,大奶奶睡在里头。”说着她便指了指小炕外的沉香色遍地金挂帐:“翻身起来总有些动静的,吵到太太可怎么处?”
    外头不行,里头也不行,祈男心里明镜似的,这是有意刁难,要让自己跟个丫头似的。睡去地上的意思了。
    做梦!
    祈男毫不理会吕妈妈的话,自管自揭开了暖阁里的罗帐。细细观察太太脸色,见其双眸虽已阖紧,睫毛却微微有些扇动,遂知道是在装睡了。
    吕妈妈见祈男如此,不由得急了,左右是在太太屋里,一时间她便有些忘形,上来便拉祈男的衣服,口中狠狠地道:“奶奶这是干什么?才我的话奶奶竟不明白?”
    祈男但被其指尖沾着,即刻便转过头来,冷眼看着吕妈妈,清冽眼神中透出凛然傲气,唇边更噙着刀锋般的冷然:
    “妈妈的话我很明白,只不明白,妈妈这是干什么?”祈男的目光从对方脸上,直扫到指尖:“大家规矩我虽不如妈妈知道得多,可有一样,下人敢用手拉扯主子,就算在我娘家江南老家里,也没人敢如此行事!”
    吕妈妈仗着在太太身边多年的老脸,心想大爷不在我看谁还给你撑腰,老婆子我就是这么任性你敢怎么样?
    “奶奶不下来,可别怪老奴我不懂规矩!”
    吕妈妈话音未落,祈男眉头一肃,眼中陡然迸射出凛冽煞气来,腾身从小炕上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反手对着吕妈妈脸上就是一掌!
    祈男人虽瘦削,手上的劲可真不小,这一巴掌下去,吕妈妈脸上顿时肿起一座五指山来,被打了个七魂走了六魄,吕妈妈顿时捂了脸,傻了眼。
    太太在暖阁里听见,也吓了一大跳,她实在没想到,祈男竟有这个胆子,当了自己的面,赏自己的奴才一个耳光!
    当自己是死了不成!太太急怒攻心,立刻就要从床上起来,身子已坐起了一半方才想到,哦原来自己是在装病,若起得这样迅速,岂不被祈男看穿?那今后几天也就不能随意拿捏那丫头出气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太太强将气咽回肚里,复又倒了下去,只是腹部涨得像鼓,仰面朝天,动弹不得。
    祈男眼睛盯住吕妈妈,耳朵却是高高支起注意听着暖阁里的动静的。太太若是起来,她也不多废话,直接拆除了对方的谎言,将这事捅给老太太做主去。
    没想到这太太还有些忍耐力,佩服佩服!一阵琐碎的细响之后,暖阁里又没了动静。
    祈男这才将注意力全部投射到吕妈妈身上,后者已经是满脸通红,睚眦欲裂地瞪住了祈男。
    “这回是教你懂懂规矩,太太病倒了不代表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一向太太调教你们极严,从来当了她的面,我没见哪个下人如此无礼过!如今山中无老虎,你就只当自己大了是不是?太太虽看不见,我是这家里人,却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祈男密密长睫猛然掀起,直直迎上吕妈妈的目光,双眸中霎时有冷意弥漫,声音寒冽刺骨,面上神情亦是冷得如那雪岭冰霜。
    若轮起讲大道理来,你吕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名师出高徒,我娘家太太向来会说大话扣高帽子,我多少年见下来了,精髓学不到,皮毛到底也捋得到几手!
    太太在帐子里咳嗽一声,吕妈妈如梦初醒,忙扑上床去:“太太,太太!”声音里不无恳求。
    太太不知说了些什么,吕妈妈连连点头,回身再看祈男,眼里凶光直冒:“太太吩咐,她睡得腰酸,请大奶奶替太太捶一捶。”
    祈男心里冷笑,知道奴才说不过自己,太太便使出这样的招数意在羞辱打击自己。
    可惜的是,自己前世女汉子出身,攀岩拳击皆不在话下,还能怕替人捶腿?太太这样的雕虫小技,实在让人笑掉大牙!
    吕妈妈目瞪口呆地望着祈男,后者身手伶俐地爬进暖阁里,毫无窘态地从被窝中扶起太太来。虽则太太装睡还死向下赖着身体,可祈男刚才打在吕妈妈脸上那一掌足以证明,她的力气不小,所以太太硬生生被架起来靠在绣枕上,想竭力刁难些祈男也没那个本事做到了。
    祈男气定神闲捏起美人拳来,一下一下,忽轻忽重地打在太太侧腰上,太太脸上便时不时有疼痛的表情出现。
    “好奶奶,您手劲可真不小!”吕妈妈看出来,心疼太太,又心疼自己的脸,由不得叫出声来。
    祈男瞪她:“妈妈知道什么?既然要锤,不使劲怎么行?莫非让太太说我做个花架子糊人,消极怠工么?”
    吕妈妈再次说不出话来,太太偏过头去紧皱起眉头来,自打苦吃,没有话说。
    好容易挨到十下,太太再也耐不下去:“行了行了,你下去吧!”
    祈男心里发笑:“太太声音比刚才洪亮许多,想必媳妇力气没有白费,太太可是觉得好多了?”
    太太微微点头,并不回头。
    祈男这才笑眯眯地下去了,亦不放过吕妈妈,眼风瞥过处,既是示威,亦是警示。
    留在这里,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羞辱欺负我!
    荷风站在外头窗下,从一个小洞处收回目光来,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本有些紧张的面上,情不自禁露出难得的微笑来。
    秀妈妈从荷风处得知了此事,嘴角微微扬起:“我就知道,大奶奶不会吃亏,老太太白操了一场心罢了。”
    荷风看看四周,见无人方道:“那件事,老太太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大奶奶?”
    秀妈妈摇头:“这可难说。老太太一向看重大爷,如今大奶奶进门,因了太后屏风的事,便也当大奶奶是福星了。心里是极想庇护这一双人儿的,如今大爷又去了外头,老人家哪里舍得叫外头的大风大浪打着她?”
    荷风有些担心:“虽如此说,这事不小,大奶奶也许从别处知道?那反坏事。”
    秀妈妈更是摇头:“从哪里知道?就连宫里也不过有限的几个人晓得罢了,大奶奶怎么会知道?”
    荷风不说话了,过后想了想又道:“老太太不生气了?”
    秀妈妈看着她:“你说上回大奶奶晕在宫里的事?”
    荷风又不说话了,只看着对方。
    秀妈妈叹了口气:“老人家心思重些也是常事,那个什么太医从杭州一直跟大奶奶,如今毫无缘故就跟到京里,又是太后眼前红人,老太太是连句话也不方便多说的,自然要多存个心眼。你也知道,如今老爷在朝中势力不稳,是敌是友,自然要细细分辨才好。”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夜幕将临

荷风点头,又抬头看天:“不知道大爷这会子到哪儿了?”
    秀妈妈正要回话,老太太在屋里叫人了:“怎么半天连个影子也不见?”
    二人收了声,忙忙向屋里去了。
    几天之后,宋玦从军中传来信儿,行军顺利,路上一切皆好不必挂念,又问家中如何?
    信是先递到老太太手里的,很快就传到了太太屋里。
    祈男正伺候太太用早饭呢,听说信来,眼中不觉有光。
    太太坐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让人念了,听说一切都好,自然心中安慰,又看祈男一眼,看出其脸上喜色,心里突然生出厌恶来。
    “这粥太凉了,”太太推开祈男放在唇边的碗,不耐烦地道:“换一碗热的来。”
    祈男毫无异色,直接将碗端了下去,其实这已是太太第二回折腾了,头回说烫了,才放了会子,现在又说凉了。
    吕妈妈眼露讥讽地看着祈男,预备她生气预备她动怒。可祈男风轻云淡地依言放了碗去,重新揭开炖在红泥小炉上的挑子,舀出一碗来,又放在唇边吹了吹,试了试,然后方才端了上来。
    太太呷一口,噗地吐了出来,且不对别处,正对着祈男身体,于是一件蓝紫色底子织金纹样缎面出风毛对襟冬装夹身,被吐得全是米糊。
    吕妈妈险些笑出声来。
    祈男不羞不恼。甚至脸色都没变,继续吹了吹碗里剩下的粥水,然后再向太太唇边送去:“好太太。再喝一口,只一口罢了。若不能喝,想必身子不好了,那得再请太医来看,对了,老太太也挂念着太太的紧,也得支个人去回她老人家话才好。”
    太太突然睁开眼睛。瞪住祈男半日,祈男毫不退让。冷冷相对。半晌,太太收回目光来,就着祈男手上,安安静静。喝了一口。
    “这不好了?”祈男笑了,衣服脏了算什么?这个年代的人太讲究脸面身份,偏偏这是祈男最不在乎的东西。脏了更好,换新的方便。
    “劳烦妈妈,”祈男放下空碗便笑对吕妈妈道:“我的丫头不在,请妈妈去我院里替取件干净衣服来,不然这样子伺候太太,我倒是不在乎,怕污糟了太太的手眼。”
    吕妈妈呆住了。木愣愣望着祈男,又看了看太太,没法子只得叫个小丫头来。去寻玉梭。
    太太对祈男实在没了招数,这几日下来,该使的她都使上了,就差不能自己动手了。因为装病,自己实在动不得手。
    可祈男是软硬不吃。太太是个有身份的,直接开骂不可能。暗中羞辱,祈男只作听不见。当了下人的面使唤她。夜里让她不住起身来回,祈男也不怕,恭恭敬敬地伺候着,一丝儿错也检不出来。
    横也不行竖也不中,太太自己反落了气,因看祈男碍眼,又不得不放在自己眼里杵着,看她一天天气定神闲的,太太自己反要暴躁地发疯了。
    终于这天晚上,伺候太太用过晚饭,吕妈妈绷着脸对祈男道:“太太才说了,近来屋里人多,反惹得心烦意乱,无益于调养身子,因此请大奶奶还是回去自己院里,照常每日来给太太请安就是了。”
    祈男做出极不情愿的模样来:“这怎么好?太太身子不好我身为小辈本就该日夜不离身的守候着有个什么使唤去处我也好。。。”
    吕妈妈的脸愈发绷得铁板一般:“需使唤奶奶时自然太太会去请奶奶过来,如今也不必多说了,太太头疼怕吵,奶奶还是请回吧。”
    看这架势,倒成了太太向外赶人了,全忘了当初祈男是怎么来的。
    祈男三步一回头,离开了太太的楠木楼。
    锁儿早得了信倚门等着,见祈男身后跟着个送铺盖的小丫头,远远地过来,喜得眉飞色舞叫出声来:“奶奶回来了,奶奶回来了!”
    玉梭抢在众人前头冲了出来,锁儿亦将铺盖接在手里,祈男笑着拉起二人手来:“怎么样?我不在可闲得难受了吧?”
    玉梭上下将祈男打量了一番,忍住没说话,锁儿摇头:“奶奶可瘦。。。”一句话没说完,被玉梭踩住了脚尖。
    太太屋里的小丫头还没走远呢!
    锁儿知趣闭紧了嘴。
    回到屋里,玉梭二话没说,即刻吩咐香秀厨房里要水要牛奶去,又让她多带几个小丫头多取些来,自己亦在后院里点了只大炉子烧水,又让锁儿从箱子里取干玫瑰花片,香精,香脂香胰子,总之一应洗浴净身的用品。
    祈男让她们忙去,身子靠在春凳上,微微阖上双目。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后,祈男坐到了窗下,双手托腮,若有所思。
    玉梭送上一盏滚烫的清茶:“奶奶这几日辛苦了,”看看屋里没人,方才心疼地道:“别说锁儿,连我看着也够难受的,这才几天,奶奶脸上就瘦了一圈!”
    祈男却摇头:“你不知道,忙起来才是好呢!手里忙起来,心里就没空想事了!”
    玉梭心头一酸,欲言又止,退到她身后,依旧于桌上拈起新上手的一只荷包来,不想才戳了几针,锁儿从外头跑了进来:“回奶奶的话,品太医来给奶奶请平安脉了!”
    祈男心里一跳,玉梭更是脸红心慌起来,想心平气和地坐着,可手里针却不知向哪里戳去。
    “哎呀姐姐的手!”锁儿眼见血珠子从玉梭手上冒出线来,吓得直叫:“哎呀哎呀!”
    玉梭这才觉出疼来,可也顾不得了,将手放进嘴里吮了起来,又嗔锁儿:“你慌什么?做活计哪里不扎手的?!”
    话音未落,门帘儿掀起,一阵寒风掠过,品太医便站在眼前了。
    “给宋大奶奶请安!”品太医躬身下去,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祈男已从书案边站了起来,便叫品太医免礼,她有些不太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他来了?
    “因宋老夫人吩咐,自此便由在下替大奶奶请平安脉。”品太医看着祈男,眼中有微光闪过。
    几日不见,她愈发消瘦了,可是因夫君远离的缘故?
    “品太医请坐!”祈男心想来得正好,自己一肚子疑问,正没个人解:“锁儿上茶,玉梭你的手破了,快请太医替你看看。”
    玉梭脸红得如同醉了酒,慢慢走到品太医跟前,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
    品太医倒没勉强,远远看了一眼,然后命良姜:“开了药箱取止血粉。”
    良姜奉命,玉梭的脸由红转白,由他替自己敷上指去。
    “锁儿外头去,若有人来,只说我这里请脉来,再让钟妈妈厨房里要点心去。”祈男吩咐下去,锁儿心领神会,玉梭则不必说,直接走到里间门口,替祈男把着门。
    品太医看出来,这是有话要问了。
    “奶奶身子有些疲顿,倒不妨事,休养二日就好了。”品太医温热的手指从祈男玉臂上抬起,对方脉息极稳,看起来并没有大碍,不过那眼里的急切神情,又是怎么回事?
    “品太医,自上回宫中烦劳你,”祈男斟酌着词句:“不知。。。”她有些语塞。
    品太医低头细语:“没有劳烦。既然老太太请了我来,说明信得过在下医术,也信得过在下为人,”这是让祈男放心的意思:“大奶奶也不必过于担心。”
    宋老夫人心计极深,不过看人心需时日,她肯放自己来,就不怕有什么不是落在她眼里。
    只因自己对祈男,除了一颗真心,别无他想。
    祈男大感放心,不料品太医突又抬头看了自己一眼,眼光中,似有话要说。
    “太医,近日太后她老人家,身子还好吧?”祈男不明就里,趁品太医提笔开方子时,便有意无意出言试探。
    品太医笔下顿了一顿,半晌方道:“太后很好,不过宛贵人却病了。”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祈男大惊:“病得如何?”梦中冷宫里的情景骤然从她脑海也浮了出来,祈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品太医犹豫了。这事本不该告诉她,可听见她声音里的哀求之意,他心软了。
    “只怕得调养些时日。”品太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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