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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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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男意外,倒没想到这钟妈妈用起心来竟十分伶俐,于是点头道:“妈妈费心了。”
    钟妈妈龇了龇牙,没别的话说。
    简单用过些早饭后,祈男便向门外走去,不料吴妈妈悄悄上前来,凑近她耳边道:“奶奶,外头这件褂子奴才瞧着不是太好,还是换一件为上。”
    祈男低头瞅了瞅,海棠红底子花叶刺绣镶领缘袖口粉红底子小簇花卉刺绣缎面方口领对襟长褂,艳而不俗,雍容大方,有什么问题?
    “妈妈怎么回事?”祈男情知有异,遂压低了声音问。
    吴妈妈向外张了张,这才开了口:“才吴妈妈出去,我听见她嘴里犯怪,说奶奶回门穿成这样妖艳,怕人不知道自己嫁进宋府是怎么的?!”
    祈男听了,不气不恼,反浅笑盈然道:“我当什么事,原来为那个奴才二句话。她说她的,我穿我的,难不成为奴才一句话,反坏了我自己兴致?宋家规矩也算大了,主子反要听奴才的?”
    吴妈妈讪讪地道:“也不为这个,老奴也是怕,怕。。。”
    祈男笑眯眯地走到她跟前,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我知道妈妈用心,不过不用怕她。我是新娘子回门,若穿的素了,别人看着不像,就自己也觉得亏欠了似的。并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藏着掖起的?再一个,若真穿的素了,那妈妈又不知有什么话好说了。左右我都是不是,凭她去说罢了。这样穿我反不理亏,怕什么呢?!”
    吴妈妈被说得心服口服,这才看出钟妈妈刚才的用心来。明摆是说给自己说的,才好挑拨了奶奶换上素净的,待回来时太太见了,正好有个由头来教训奶奶。
    幸好小姐机灵,吴妈妈出门捂胸,又瞪了钟妈妈一眼,不然还真着了这些人的道!
    钟妈妈亲眼见祈男原样出来,打扮得光彩夺目,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手里还捧着一只金丝手炉,由不得就气涨得红了脸,却不得不低头,恭恭敬敬地送她出门。
    出了二门,吴妈妈去了门房拿包裹,锁儿怕一个人不够手,还特意跟她同去。不料回来时,两人气呼呼的,吴妈妈一手一只小包裹,锁儿竟空着手回来。
    其实祈男早猜到是这里,并不意外,脸上只淡淡的,也没什么说,倒是玉梭气得够呛,不过祈男眼神示意她不必开口。
    出了门后,祈男从轿子里递出银票来,一百两,是她自己的体己。
    玉梭接了,满心满眼的不开心。
    “别再提这事了,”祈男反安慰她:“去街市上看着买点,横竖不过是些缎子玩器,再加些点心,我听说稻香村的很不坏,那边路口就有一个分号,就去那儿买吧。”
    玉梭再不服气,祈男的话还是肯听,于是闷头走进去店里去了。
    一路走一路买,待到苏府门口时,吴妈妈手里满了,锁儿手里也差不多没有空了。大大小小七八个红罗包裹,看上去确实是喜气洋洋的。
    门口不少做买卖的都出来看热闹,知道是宋家夫人到了,不少人便撺掇着孩子们上来要糖,又要趁机要喜钱的。
    吴妈妈并跟轿而来的几个小厮将人轰了个干净,玉梭远远撒过去几把新铸的铜钱,引得众人皆争,祈男的软轿这才得空放于门首。
    伺候苏二老爷的红儿姑娘,早出来迎接着了,看见要落轿,忙不迭口中娇笑道:“抬进来抬进来!门口乱成这样,大奶奶怎好落脚?”
    于是红儿指引着,祈男的软轿直被引进门内天井处,方才安安稳稳地放了下来。
    玉梭扶下祈男来,红儿便忙上来接着要跪:“给宋大奶奶请安!宋大奶奶万福!”
    祈男忙让玉梭扶起来不让:“这是怎么话说?姑娘快快起来!”其实是心里嫌不明不白的,又怕宋家人回去学嘴。
    虽说是伺候老爷的人,可红儿到底没过明路,因此祈男只好称她个姑娘。
    不料这话才刚刚出口,祈男眼光扫到红儿裙边,但见她穿了一条大红撒金花缎子马面裙,心里由不得就是咯噔一声。难道此人已经过了太太明路?不可能吧?

☆、第二百七十九章 嫉恨

这可是逾越而大没有规矩!
    别说她红儿只是一个伺候的下人,就真是姨太太,也得怀上肚子,然后请太太点了头,方才能穿红!这是朝廷律例,没有人可以例外。
    红儿却是一脸的悠然自若:“哎呀果真是宋府出手,大手得很呢!看这许多包裹堆得,快快,”她招手叫过二个小丫头来:“还不快接下去!”
    接着又殷勤上前来,扶起祈男向里去:“老爷上朝还没回来呢,让我先伺候着奶奶,陪奶奶说会子话,中午少不得就在这里,奶奶将就用个便饭吧!”
    祈男与其客套几句,便进了第二进,老爷的下处。
    红儿扶祈男海梅椅子上坐了,又特意垫上绿大呢盘红辫团寿宇垫子,然后便要上茶,祈男拦住她,微笑问道:“且慢上茶,请问姑娘,我娘家二位表姐,可在这里?”
    红儿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老爷出门时还吩咐了呢,说奶奶回来必请二位表小姐过来同叙,这会子工夫我就丢到脑后了!奶奶这里等着,我让人请去!”
    说着便叫了人去,顷刻之间,门外便传来衣裳爵由钟休荷窟浚骸拔颐堑哪卸砻媚兀 
    祈男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正欲出门,祈芙祈蓉已经进来了。
    祈男细看这二人,还同在家时一样,因是双胞,穿着打扮皆是相同。黄绿主调五彩织金花卉纹样缎面出风毛立领偏襟短棉袄,腰里系一件青绿色宫绦,配竹青底子圆点纹样缎子马面裙。脸上搽的白腻光滑,異香可掬,头上戴一套金镶紫瑛,金光闪闪,珠光宝气。
    不过祈蓉跟自己姐姐相同,气色却不是太好,脸上虽搽了不少茉莉香粉。却是白中透灰,嘴唇也有些发白。胭脂涂得太多,不但没能盖住颓色,反显得那红色浮于表面,愈发衬得整个人假白死灰。无精打采的。
    祈男虽看出不好来,却也没什么,依旧客套得很。
    三人见面各自行礼称好,又手拉手说了几句,方才按序坐了下来。
    本来祈男最小,该坐下首,不过她已经嫁人,因此反坐了上首,祈芙祈蓉对面陪着。三人接了茶,各自于口中呷着,一时间。屋里安静得有些不寻常。
    红儿站在中间,两头张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到底是个伺候人惯了的,善于察言观色。知道此时不该自己多话,因此也不说话。
    “大奶奶如今。过得还好吧?”沉默良久,还是祈芙先开了口,祈男含笑点头:“很好,”说着若有似无地瞥着祈蓉:“姐姐们,也还好吧?”
    她这话一出口,祈芙也罢了,唯有个祈蓉,听见个好字,那眼圈唰地一下,说红就红了。
    祈芙亦在暗中观察着祈蓉的神态,见她有些失态,忙笑了起来对祈男道:“看宋大奶奶这话问的。不过这四个字倒有些拗口,我竟叫不习惯。”
    祈男听出来,祈芙是有意替祈蓉掩护。
    看起来确实有鬼。不过眼下还看不出来,这鬼是哪自哪一门哪一户。
    想到祈蓉可能因宋玦而伤心难过,以至于颓丧到如斯地步,祈男的心里百味陈杂。
    “对了红儿,”祈芙不看她,陪笑对红儿道:“我们老爷说了,有从家里带来的上好金华火腿,三年以上的陈货,好东西呢!才来时我忘了取来,麻烦红姐姐跑一趟,中午做个蜜汁火方,这可是二叔叔最喜欢的下酒菜呢!”
    一听说是二老爷最喜欢的菜,红儿眼睛都亮起来了,脚便向外迈去:“当真如此,我就跑大了脚也是甘心的!”嘴里说着,人已经到了屋外。
    祈芙便使个眼力,跟她的丫鬟遂到门口向外张了张,回头报说:“走远了。”
    祈蓉冷笑道:“要不动用二老爷二个字,这女人是再不肯移一下的。也不知咱们说的话跟她什么相干?好不好,连个通房也算不上的,自己就当自己是主子了!也不知道她哪里出色?二老爷把她藏在家里,倒是担了大风险的!若闹出来,连我们也要陪进去!”
    这是她自进门后,第一次说出如此长论来,祈男细细分辩,只觉得这话里包含的深深怨气,一半来自红儿,另一半,却别有出处。
    还是因为宋玦?
    祈男想着想着,心里的火苗便如着了风势,越烧越大,滚滚火花扭曲了她原本平静的心态,镇定自若的平衡在热力烘烤下缓缓缩卷,她情不自禁眯了眯眼睛,隐去眼底的一道幽冷锐光,抱臂斜靠在雕花椅背上,口中淡淡地道:
    “一向竟不知道,蓉姐姐的脾气这样大了?在家时总觉得蓉姐姐心气高不常抱怨人的,想是来京路上受了些累?怎么开口就抱怨起二老爷这边的人来?”
    祈蓉受她二句话,顿时脸色更不好起来,又因提起家里,祈蓉眼圈里愈发雾朦朦地要滴出水来。
    祈芙忙地站了起来:“宋大奶奶敢是怪我们说了二老爷的不是了?确实这红儿来路不正,怨不得我们说。她本是个暗门子,后来被京里某位王爷看中,接回府上住了起来,后来又不知怎么的,咱家二老爷看中她了,三不知就弄了人回来,如今那头瞒得铁桶似的,只当这姑娘是逃走的,哪知道是被咱家二老爷接回来了呢?若要闹出来,岂不又得罪一路皇亲?”
    祈男听了,确实觉得这事不太妥当,这也难怪老爷总将红儿藏在家里,不让见人了。
    “总之不叫人看见,也就不会生事,”虽则父亲事儿办得有些鲁莽,可事已至此,他又是自己的父亲,祈男也不太好将胳膊肘向外拐不是?只得将就应和几句,又将话题绕回到祈蓉身上。
    “蓉姐姐敢是身子真不好过?芙姐姐你来看看,蓉姐姐这脸色,”祈男骤然收起脸上的笑来,眉心倏地一凝,春水般的眼眸中霎时有寒气逼出:“若真不好,还该叫个太医来瞧瞧,这样子如何进得宫,如何选得秀?”
    这话不说还好,一提起选秀来,祈蓉的脸越发灰得不像,手里的罗帕也捏不住了,眼也直了,丫鬟忙上来替她连拂几下胸口,又捏手又捶胸的,不料反弄得她难受起来,来不及站起来,就地冲着椅子右边的痰盂,哇哇大吐起来。
    祈男这一惊非同小可,望着祈蓉如此,她神惊色骇,身体向后仰去,直到头猛地一下撞上了高高的椅背,方才反应过来。
    “妹妹,妹妹你怎么样?没事吧?”祈芙见祈蓉如此,当下就连哭带号了出来,跑到对方椅子旁,拉住了手连掐几下虎口,又欲转身让丫鬟去请太医,只是被祈蓉下死劲拦住了不让。
    “不许去,一个也不许去!”祈蓉将胆水也几乎吐了个干净,吐完了方才坐了回去,游魂样恍惚四顾,与祈某二人面面相觑,目光涣散,无神无力。
    祈男此时早已看出些端倪来,初时的惊异已过,接锺而来的,便是绝望失落,与伤心难堪。
    “蓉姐姐,你这样子,该不会是,有了身孕吧?”
    沉默之后,这回倒是祈男先开了口。
    这种事她前世常见,孕初期种种不适,胃口不好,常犯呕吐,也就难怪祈蓉刚才出来时,脸色那样难看了。
    不过前世是前世,现在是现在,这样一个年代,小姐本该是深闺里养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男人?除了自己的父亲,她们是该见不到任何一个适龄男子的。
    既然连面也不该见,那么怀孕?!
    这将给家族名誉带来多大的毁灭和灾难,屋里在座的三人,并跟随她们的丫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小姐,”玉梭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口唇哆嗦着道:“大奶奶,您刚才在开玩笑吧?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当然开不得玩笑!”祈男冷眼看着祈蓉,唇边噙着刀锋般的冷然:“不过我的话不是玩笑,要不然,蓉姐姐为何不骂我?反碍口识羞地,蜷缩成如斯模样?!”
    玉梭的目光慢慢移到祈蓉身上,眼眶顿时张得老大:果然如祈男所说,祈蓉脸上悔愧交加,吐得满脸惨白,又是冷汗又是泪水,早已没了人形。
    “死短命!该死杀千刀的!”祈芙在旁拉了祈蓉的手,终于气恨不过,忍不住骂出声来。
    这话是骂谁?祈男心里明镜似的。
    算算时间,若祈蓉尚是怀孕初期,那么宋玦在别院里与自己情深意长时,亦尚与祈蓉藕断丝连。
    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宋玦对自己的承诺犹在耳旁,祈男目光落到了祈蓉身上,他经手过的女人,就这样要死要活地杵在自己眼前了。
    想明白这一点,祈男便情不自禁,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站了起来。
    她笔直的立着,眉宇间的神情,似是永不融化的苍山之雪般千年万年的寂寞寒冷,她扫了正恹恹喘息,蜷缩在椅子里的祈蓉一眼,口中冷冷地道:

☆、第二百八十章 原来这样?

“错是男人犯下的,后果却得女人来吞。蓉姐姐,如今你可得好好想想,将这事想明白了。过错是自己一人担了,还是将那人一并招了出来,大家承担?”祈男吐出这话来,面上镇定自如,心头却忍不住心一阵恶寒。
    其实她并不在乎祈蓉会不会明说,不过是指条明路给祈蓉知道罢了。若真说出来,于宋家确实将是个大难堪,却也因此,能解决了祈蓉眼下的困境。
    宋家为自家面子,少不得当祈蓉是个苦果,烧僵了的夹生饭,捏着鼻子吞将下去。这样也就免得出丑人前,祈蓉也就不用提心吊胆,去宫里受罪了。
    不过若是如此,祈男今后的日子,也将不会好过了。这是明而显之,不言而喻的了。想到那双早起还将自己环顾其中,情真意切的温暖臂弯,却曾经同样拥抱过眼前这个颓败不堪的女人,祈男说不出,自己心中是恨,还是怒。
    宋玦的孽债,得由她祈男来还。这是什么道理?
    可有时候,这天地间的事,并不全只凭道理来行。
    若不这样做,祈蓉很有可能将死于宫中,苏家更将一败涂地,欺君之罪,可不是小过。
    自己身为罪臣之女,在宋家同样不会好过,更别提还有杭州家中的锦芳了。
    孰轻孰重,祈男早于心中权衡明白。
    这苦果不仅是宋家,自己也得硬忍着咽下去才好。
    见祈蓉久不肯开口。祈芙急起来了:“妹妹你就是这么个死性儿!都到这时候还替那人打什么掩护?你当他是个宝,他当你是什么?当日寄居家中,百般哄骗好话说尽!如今好了。到手后又如何?那本就是个随风倒舵、顺水推船的行货子,”
    一字字,一句句,如重锤打在祈蓉心头,更打在祈男的心尖。
    祈芙说着说着,忿气满怀无处着,双腮红上更添红。直到最后,发狠的话儿也放了出来:“如今也且不要怕他。左右他也来了京里,好不好去府上闹一通子,到底也落他几分面子!就脸对了脸问着他,这事到底打算怎么办?!”
    祈男心中发急。这祈芙真正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今将事闹开,跑到宋家去吵无谙于火中浇油,越搅和越乱!
    “姐姐们别慌,也不必去吵了,我不正在这里?有话,我来替姐姐们说就是。”祈男不得已,只得开口,虽明知是自己蒙羞吃亏。却难得的声音不卑不亢,人更冷静得像是绝壁上的染雪青松。
    “你?”祈芙好笑地回头看着祈男,没好气地硬绷绷衬上一句:“有你什么话?你不出去乱发话我跟妹妹就是上上拜谢。要烧高香了!难不成你做了宋家大奶奶,就跟赵家有了好交情了?!”
    赵家?!
    赵昆!
    一瞬间祈男脑海中跑马灯似的闪过许多片段,与赵昆初回东府中相遇,花花公子似的目光于自己身上各处盘旋,有日所见宋玦,赵昆竟与他穿着一模一样的外褂。。。
    绝壁上的染雪青松。塌了。
    难怪人家说,谈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因自己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宋玦。便当别人也时时事事与他有关了!
    原来这孽债主子不是宋玦,竟是赵昆!
    宋玦确实对自己一心一意,由始至终,心里只有自己一个。。。
    祈男心头甜蜜不已,一时间几乎忘了,还有个苦瓜在自己身边杵着。
    “怎么?”祈芙见祈男一瞬间脸色突变,竟由灰变白,又由白变红,最后变得隐有喜色,更透出娇媚的红晕来,心里气便涌了上来:“宋大姐姐难不成又有主意?人家就快愁死了,你怎么反乐成这样?别忘了,虽则如今你嫁进宋门,可到底娘家还是姓苏!娘家倒了势,你一样不得好受!”
    祈男心头压了许久的大石已落,如今的她,已经可以毫不参杂自家情绪,冷静地来处理这件事了。
    “蓉姐姐做错了事,姐姐你反倒如此理直气壮?且别说我帮是不帮,蓉妹妹到底铸成大错,就受些教训也是因当!芙姐姐,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样不是?!”祈男冷冷几句话,彻底将祈芙有些嚣张的气焰打压了下去。
    其实祈芙也不过做个纸老虎样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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