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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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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过奖。”只是此时来不及多问,品太医心里急得只是祈男,遂抱拳谢过一句,进了里间。
    床上,祈男已经半坐了起来,靠在身后玉梭堆起如山般高的绣枕上,正小口呷着秀妈妈才命人送来的稠米汤。
    “可觉得怎么样?”品太医情不自禁走到祈男床前,语气是比从前还要细润三分的温柔:“身子虚的话,喝完还是躺下歇息的好!”
    玉梭抬眼看着品太医,眼中全是钦佩和热切,可对方一双眼睛却只看在祈男身上,是只当她不存在的。
    “太医请坐!”玉梭黯然收回目光,正好祈男手里碗也空了,她便接了过去,趁机从床边起身。
    品太医心里急切情热,可还是极守规矩地站在帷幔台阶外,脸含微笑低声细语:“小姐觉得如何?”
    祈男一碗热腾腾的米水喝下,发出一身汗来,脸儿也由白泛红,却不同于发烧,而是额角洁白,双腮绯扑扑的,可爱娇媚。
    “我觉得没什么大碍了,只恨不能起来走二圈,躺得我筋骨疼!只是玉梭这丫头鬼虚鬼灵的,非不肯让我起来,倒是有些不太趁意!”祈男笑着回答,轻松的神态和语气,愈发令品太医松了口气。
    “这也是正理,小姐才又烧又昏了一夜,身子虚得很,如何好起来?倒是听她的为上。”品太医嘴角含笑,语气如拂面春风般和煦。
    玉梭站在他背后,怔怔地捧着碗,心里本是狂喜的,可见了这个男人,却又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酸涩了。
    “不过烧一烧罢了。”祈男丝毫没将这点小病放在心上,前世夏秋交界时,她常会莫名发一场高烧,仿佛是身体自我调节似的,捂着被子发一阵汗便好了。烧过后倒是浑身轻松,精神也好,身子也觉得轻松多了,想不到这毛病也一并带到今生来了。
    品太医哪里知道这缘故?又因心里看祈男是比别人要重得多,所以愈发不敢大意,正好药也煎好了,玉梭从炉上将药汤从小铫子里蔽出来,端着碗放于桌上,又细细吹着。
    “这药就不必了吧?”祈男看见这苦汁子便胃酸心涩,忍不住蹙眉求道:“好玉姐姐,我如今也好了,看我这说话的中气精神!我保证听你的不下床来还不行?药就。。。“
    品太医柔声劝道:“药是一定要喝的!”声音里满是宠溺珍爱,难得到连玉梭也由不得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才好些就不肯喝药,叫我们这些医家情何以堪?若有些不好,岂不砸了我自己招牌?到时也不好跟人说,是小姐怕苦不肯喝药的缘故!”
    祈男笑了,看着玉梭娇嗔道:“以品太医为人,竟也说起笑话儿来了,看来今儿是黄道吉日!药好了就给我喝吧,别真坏了人家名声!”
    秀妈妈正好进来,听见这话也情不自禁微微一笑,品太医更是笑着摇头,唯有玉梭,想配合着笑的,可脸上肌肉太过僵硬,竟没能成功。
    好在她正垂首桌上,脸是对着药碗的,于是也没人看见。
    一个丫鬟在门外扬声:“秀妈妈,大爷在楼上只是急着要见你。”
    什么见我?分明是拿我老婆子做个幌子,要见小姐才是!
    秀妈妈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祈男这一醒转,人人心里如过一道坎儿似的,个个都有说不出的欢喜。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知道宋玦急着要了解祈男的病情,秀妈妈应声出去。
    祈男床上明明也听见了这话,本来热得出汗的粉脸,这下更是红得透彩,彩中带神,虽是病中,却亦可看出满脸妩媚,竟身风流。
    品太医看在眼里,黯在心中,本来含笑的双目,此时便低垂下去,口中恢复一惯的淡然:“小姐既然好多了,在下便该告辞了。小姐只多保养重休息,想必再过一二日便可痊愈了。”
    祈男心说还要一二日,我有哪里不好不跟全好了一样?想到这里,便要逞强起身,不料刚将身子从靠垫上悬空起来,头便重得支持不住,一阵眩晕骤然而至,便由不得自己做主,又倒了回去。
    品太医立刻急了,只是规矩不由得他,便即刻看向玉梭,后者随即向前,扶住了祈男。
    只有与小姐有关的事,他才能想到自己,玉梭半个肩膀垫在祈男身子下,由不得一阵心酸,眼皮也就不抬起来,却明明看见品太医一双干干净净的青丝绢细袜并新兴薄鞋,端正杵在自己眼前。

☆、第二百十六章 回苏家

秀妈妈前脚走到楼下,后脚就被宋玦拉近了身边:“小姐可好了?我怎么听说,她能坐起来了?可吃些什么没有?发烧该喝稠米汤!我记得家里还有京里带来的御田贡米,妈妈该吩咐下去,旋出汁子来给小姐补神!不行不行,光是米汤只怕不够,还该放些上好的黄精茯苓,我记得。。。”他边说边想,神情很是严肃。
    秀妈妈淡淡一笑:“大爷,”她扬起嘴角道:“刚才听说醒了,老奴便已将预备下的一好贡米细粥,将上头一层米油刮出来,给小姐用了。大爷倒会操心,以前竟不知道大爷对这些事也如此上心的。”
    宋玦有些脸红,确实刚才的话跟自己一贯的高冷形象不太符合,不过眼前情势,也顾不得了。因祈男醒转,他心中大喜过望,形象这种事,还是放后再说。
    不过那个太医,却总让宋玦有些不太放心。
    “太医 怎么说的?可又把脉了?” 宋玦装得是若无其事,可秀妈妈看他眼神中,却颇有些紧张,和故意而为的不屑。
    “嗯,这是自然,不过大爷,依我看,”秀妈妈话题一转:“小姐身子骨倒不是大事,反是老爷夫人那边,不好应付。”
    宋玦沉默片刻,陡然开口:“妈妈放心,我自有道理。只待小姐身子养好,那就。。。”
    那就什么?后面的话,秀妈妈似乎没有听清,因见她,疑惑地抬头看了宋玦一眼。
    “大爷,老奴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秀妈妈久久等不到宋玦的下文,只得先将自己心底话托了出来:“小姐既然身子好了,还该放她回自己家中。”
    宋玦沉默着,眼神却变得愈加深邃。
    秀妈妈见此,也只得转身向上。话已经说到。只看大爷舍不舍得吧。
    不想回身,就迎来了下楼的品太医。
    “小姐已无大碍,在下这便可告辞了。”品太医对秀妈妈行了个礼,又看宋玦一眼。
    宋玦冷冷道:“太医前头不是说。小姐的病大为不妙么?怎么倒几服药下去,人就好了?看来太医这诊脉的医术,倒也颇成问题呢!”
    品太医淡然一笑:“小姐本自底子调养得好,在下前头也说了,得看药服下去情况如何,再做后续,如今也不算隐没了在下的话吧?”
    调养得好,也就是一向以来精心看顾照料的结果,身子恢复得快,也就是药的效果出众。品太医虽没明着反驳宋玦,可话里字字句句,都是不肯示弱。
    宋玦哼了一声,眼底有森冷寒光闪过,也不肯再说话。吩咐一句:“请了太医下去,好生伺候!”
    秀妈妈心里又是叹气又是摇头,都是一表人材,又都是仪容俊雅,谈吐风流的谦谦君子,偏生眼下像两只乌眼鸡似的,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不痛快,说起来,还不是一个情字做怪?!
    品太医走后,宋玦的心事放下大半,又多嘱咐了秀妈妈几句,也就要离开。
    秀妈妈倒将他叫住:“大爷。那事儿还没了呢!”
    宋玦知道她是提醒刚才说到,要送祈男回事一事,遂不转身,只将头重重点了一下,然后放轻脚步。缓缓离开了。
    秀妈妈同样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因病中虚弱,祈男又在宋家调养两日,病中汤食药补不断,宋夫人是不理会的,也根本不操心此事,都是秀妈妈亲自指使,又有宋玦暗中出力,再加上她本身底子好,年轻又恢复得快,因此二日一过,便痊愈如初了。
    于是秀妈妈面禀宋夫人,请将苏九小姐,送回苏府中去。
    宋夫人暗中咬牙。说是送回,其实还不是为了从京中府邸,大门八人,红轿抬进来么?!
    “送是要送回去的,不过丑话可得丢在头里,若那屏风太后不满意。。。”宋夫人面若冰霜,说出 话来更如枪子儿,一字噎死一人。
    可秀妈妈却毫无怯色,更直接打断夫人的话:“请夫人放心,这屏风太后绝无不满之道理,甚至更比原来上佳,只得宋府还会因此得赏呢!”
    宋夫人冷眼看着秀妈妈:“太后心事,你这千里之外倒摸得门清儿了?”语气里全是不信与鄙夷。
    身后吕妈妈,更是嗤嗤笑出声来:“既然如此,还该禀了老夫人,还放妈妈回宫里伺候太后才,别白放着个人才,闷坏了倒委屈!”
    秀妈妈不为所动,依旧冷静淡然地道:“若夫人不信,老奴也没有法子,不过吕妈妈刚才所说,不妨回去,禀一禀看。“
    吕妈妈的笑凝在了脸上,不上不下,好生尴尬。老夫人那里别说是她,就连夫人也说不上一句半句,这妈妈好狠的嘴头!
    宋夫人瞪住秀妈妈:“老爷的信听说今儿将到,届时还请妈妈也过来,一并陪大爷细听!”
    秀妈妈心里咯噔一声。虽说宋玦很有信心,可她到底不敢全信,凭什么一家之主的宋帧,宋中书,要听自己儿子一信之言,与苏家联姻?
    “夫人放心,待老爷信到,烦请夫人通传一声,老奴定赶来,与大爷同领谨遵!”心里有些忐忑,可面上秀妈妈只作若无其事,丢下这句话,便径自退了出来。
    “老不死的成了精!”宋夫人待其身影完全从门帘后消失,方重重向地下啐了一口。
    吕妈妈随即献媚地递上茶碗,又小心翼翼地道:“夫人放心,奴才都安排好了,待驿站车马一到,便可既可将信掉包!“
    原来宋夫人早打算出一计,暗中命自己的心腹管家,模仿宋帧语气,写出一封拒绝求亲一事的信来,当众人的面念出来,以绝宋玦之想。
    若老爷信中本就是此意,宋夫人此举自然没有什么后患。若竟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老爷一时头昏竟同意了宋玦的混账想头,宋夫人也自有一套说辞应对。
    亲事不成,祈男还得去和亲,宋玦不必习武,还得在这里等待秋闱入殿试,这样一算,也就几个月过去。
    待到入京殿试高中,与皇家联姻一事也就不难,宋夫人心想,到时候自己再加把力暗中运营,还愁自己儿子找不到好老婆么?!
    能给宋家娶进个公主,老爷还有什么话说?只怕到时,不仅不怪自己擅做主张,还会直夸自己有本事是贤妻,更对自己刮目相看也不一定呢!
    宋夫人心里想得美孜孜的。至于宋玦能不能一定就高中,这一点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对自己的儿子,她一向很有信心。
    吕妈妈却还有些存疑:“夫人,据奴才看,此事还有一点不太妥当。“
    宋夫人斜眼看她,不耐烦地道:“你怎么也这样起来?办事瞻前顾后地,能成什么大器?不敢就说不敢,何必挑剔这个主意?是怕老爷将来知道了,治你的罪么?!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动你!”
    这话是有些虚的,一半心虚, 另一半则从夫人越来越小的语气中便可辨认得出。不过吕妈妈倒不是因此这个 ,她确实是一心为了夫人考虑,暂时也没想到自己。
    “夫人别动气,”因此见夫人有 些不满,吕妈妈忙上前告慰:“奴才再不知事,也不敢说夫人的主意不行。只是那信奴才也看了,上头的字迹,有些不像老爷,”说到这里,吕妈妈瞥了宋夫人一眼,为难地道:“大 爷和秀妈妈,都是不好糊弄之人,只怕到时看出来,倒不好收拾了。“
    宋夫人一听,不忧不愁,反哈哈大笑起来:“我当什么,原来为这个。你放心,”她靠近吕妈妈身边,细细低语了几句,后者听得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好计,好计!”
    秀妈妈回到平春堂,一眼就看见正巴巴扒在楼下向下看的祈男,不觉抬头笑了:“小姐!”她在下头便唤了一声:“东西可都收拾好了么?”
    祈男立刻便笑了出来:“好妈妈,可是许我回去了?!”
    玉梭正在床边打叠包裹 ,听见这话激动地手也抖了眼也花了,忙开了屋门向外喊:“荷风姐姐!”
    荷风笑眯眯地进来:“听见了听见了!早已吩咐二门外备车马了,看把你主仆二人急的!可是这里不好?”
    将来只怕还要在这家里过上大半辈子呢!
    荷风有意隐去这后半截话不提,心里却在好笑。
    于是秀妈妈亲自与荷风二人,将祈男送到了二门外,果然一辆朱轮华盖小车,正静静守在门前。
    小厮们垂首靠墙而立,待祈男扶者玉梭,二人皆上车去后,方才慢慢向前,套马欲行。
    秀妈妈将车帘放了下来,玉梭便向窗外偷偷看去,祈男禁她不许:“这可不是咱们家!看人家见了笑话!”
    玉梭只得缩回头来,心里只是纳闷,怎么宋玦连个人影儿也不见?
    原来一路从园子里出来,玉梭都在留心,只当宋玦会在某处树阴下出现,又或是自己不到,至少遣个小厮来,递个信儿问声好之类,也叫人安心。
    不料什么都没有,直到出了二门上了车,还是一点儿消息,一丝儿动静也没有。
    秀妈妈看出玉梭心思,却什么也不肯多说,淡淡吩咐几句,便命小厮扬鞭起马。

☆、第二百十七章 见太太

玉梭有些失望,回头看了祈男一眼,却见其低着头,似在沉思。
    其实玉梭想些什么,盼些什么,祈男心中明镜似的,因她主仆二人一条心,她心中何尝不想宋玦?
    不过几日前雨中楼台相会,她自谓已了解了彼此心事。知道对方为自己努力过,争取过,甚至连向苏家求亲一招也使了出来,想必也是拼尽了全力。
    自己心爱的男人,为自己竭力而为,只这一点,祈男便觉得已然心满意足了。世间事许多不能如愿,尤其在这个以君权父权为尊的年代,身为小辈想要做一点合已心意的事,其中困难,祈男心知肚明。
    既然不能强求,不如放宽了心,知道他心里有自己,也就可够宽慰了。
    祈男这样安慰自己,方才勉强将眼里涌出来的热气,挡了下去。
    车子慢慢驶出偏门,走出后巷,慢慢驶入田间道路。
    玉梭闷坐半日,心痒痒地想向外再张上几眼,又怕祈男不高兴,只得憋住,半晌实在忍不住,便自言自语地道:“外头应该没人,小厮们在前,就车旁有人,也不过是宋家跟车的婆子,我看看外头田头风光,想也无事。”说完,瞟了祈男一眼。
    祈男不吭声。
    玉梭知道这就是默许了,遂小心翼翼将窗帘揭开条细缝,偷偷向外看去。
    其实她才不想看什么田头风光,不过不死心,还想再寻一寻宋玦罢了。
    左边张了一张,没人, 不过是大块大块的芦苇杂生,间中更有蛙鸣蚓吹之声,极其凄楚,玉梭不闻卒闻,又向后张去。
    几个宋家的小厮无精打采地跟着车。垂首看地,更没有看头。
    玉梭的心沉到谷底,难不成宋玦真被关住出不来了?还是另有什么隐情?看他在小姐病时又急又嫉的情形,今儿不会放心小姐如此回去吧?
    毕竟宋家别院离城还有些距离。城外比不得城中,到底荒凉些,宋夫人又有心刁难不让多人跟随,看看左边后边如此情形,玉梭在心里便有些底气不足,平日里丫鬟间传说的那些个匪盗之说从脑海中浮现出来,心里打起小鼓来。
    右边是看不成的,因小姐坐在那里,玉梭咽了下口水,便又将头向外多探出点儿来。向前张去。
    前面车头上套着一匹高头大马,通体雪白,浑身无一丝杂毛,玉梭乍一眼看去,虽不知马匹如何分辨好坏。却也看得出来,这必是难得的好马无疑。
    随后,她的视线落到车头上赶马的小厮身上,咦,这小厮怎么长得这样高大?虽坐着,其背影看起来也比车下走的那些英武,且看起来。怎么这样眼熟。。。
    玉梭忍不住啊了一声,不过立刻就又反应过来,伸手捂住了嘴。可是迟了,祈男本就在暗中留神注意她,听见声音,早也捞起自己手边的窗帘。向前看去。
    祈男更比玉梭眼光犀利精准,尤其是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她只一眼便看出,前头替自己赶车的,正是宋玦无疑。
    那望着瘦削纤长,实则暗隐肌肉的身形。不是他,又是谁?
    仿佛知道自己被认出来,宋玦伪装在小厮衣服里的身子,轻轻动了一下,手中缰绳猛地握紧,臂膀上便有肌肉倏然鼓起,马背上轻轻受了一鞭,便愈发轻快地急蹄起来。
    祈男看见宋玦衣袖下鼓起一块来,脸便红了,手便随即松开,人便安定地坐了回去。
    早知你必不放心我,半明半晦中,祈男红着脸默然坐着,其实又何必相送?
    宋玦放眼远处,一派秋色迷人,嘴角边也不禁露出丝丝微笑。
    我自然不放心你一人回去,若无我相守相送,何得彼此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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