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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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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祈男走进去的,原是其中一间禅房,祈男正进退不得时,却听得前方大殿里,仿佛有人在叫自己:“祈男!祈男!”
    是谁?!
    祈男虽心里害怕,可那声音似乎有魔力,她情不自禁,便一步一步,慢慢摸了过去,此时天下开始落起雨来,萧萧瑟瑟地打在她头顶,更添此境凄凉。
    “是谁?!”进得大殿来,祈男提起嗓子问了一句,可声音回荡荡地在殿中回响,却不见一人回应。
    却见大雄宝殿,西边坍了一角,风摇树动,落叶成堆,凄凉已极。祈男慢慢向里走去,脚下枯枝,被踩踏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头顶横梁处,仿佛有狡鼠溜过,发出阵阵不详的动静来。
    祈男不知在这里绕了多久,她心里提醒自己该出去了,这不是好地方,阴气嗖嗖的,让她冷彻骨髓。
    可不知为什么,总也绕不出去,脚下如被绳牵,只在其中打转。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祈男听见佛像背后,仿佛有人声传出:“九儿,小九儿!”
    这是在叫谁?祈男不知道。可不知为何,本能地,她就应了下去:“哎!我在这里!”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都吃了一惊,从来没人叫过自己这个名字,小九儿?!可为何自己应得如此爽快?!仿佛天生般自然?!
    听见了回应,终于佛像背后,半晌挣扎着,冒出一个人来,此时雾气极大,连殿中亦朦朦不可明辩人物,祈男竭力睁大眼睛去看:
    此人当是高大英伟的男子,一身戎装,岿然的银色盔甲,泛着森然的冷光,尤其上头丝丝血痕,让人见之侧目,并生寒柝凄怆之感。
    面上亦罩着银色面罩,只露出一双疲惫,却充满渴望的眼睛,目光本是森冷寒凛,仿佛有形的刀锋般锐利的,可一望见祈男,顿时就软柔了下来。
    “九儿!”
    祈男这下听出来了,这是宋玦的声音!
    他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何一身戎装?!他不是欲入秋闱进殿试做言官的么?!

☆、第二百十章 梦境(二)

还有,他为何会叫自己九儿?!
    心里正是一团疑云翻叠不已,宋玦却已艰难从后头走了出来,右手捂住胸口,因有头罩,祈男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可眼里的痛苦,却是昭然若示了。
    他受伤了!
    “你怎么了?!”祈男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会疼到如此地步,因看见对方受伤。
    她几乎二三步就赶到了宋玦面前,在对方倒下前,拼力扶住了他,然后慢慢搀着,一起坐到了一根斑驳老旧的柱子旁。
    慢慢替宋玦将面罩除去,祈男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原来面罩里也全是血,再看宋玦嘴角,血线泊然成形。
    仿佛是因看见了心爱的女子,宋玦满意地合上了双眼,再不肯吐一个字,也许是没了力气,也许是真的撑不下去了,眼皮沉重地向下压去,凭祈男如何求乞哀泣,他只是默然闭上眼睛,靠坐在祈男身上,呼吸也越来越浅,胸口,最后,竟然慢慢,归于平静。。。
    “不要!”祈男大叫一声,从梦里醒了过来。
    不要不要!你不要死!别离开我,别就这样走了,留下我一人,面对漫漫人生,悠悠长夜,灼灼白日,我将如何熬下去呢?若没有你双手扶持?!
    玉梭一下从外床坐了起来,揭开帷幔爬到祈男身边 ,惊叫出来:“小姐,你怎么哭了?!”
    心底的悲伤抑制不住,就算看见玉梭,看见头顶青色的帷幔看见自己一身睡衣坐在被子里,祈男还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眼泪是真的,心里的悲情也是真的,宋玦将死时的情形,如刻似画,牢牢印在了祈男的脑海里。她抽紧身子,抱住双膝,嘤嘤大哭起来。
    玉梭知道这是又做恶梦了,少不得软语来劝。可劝了半天,却还是止不住祈男的眼泪。
    说不上为什么,知道是梦,可就算是梦,心里的痛却是一样真实,那逐渐冷去的双手,慢慢阖上的双目,再也不肯张口的双唇,爱人远去永不回来,这种经历。不是经过之人,实难体会。
    祈男埋首双臂之中,痛哭不已。恍然之间,她似乎看出了命运的安排,一时得到。仿佛昭示着将来可能的失去。
    秋夜寒长,深黑惨静,,窃冥四塞,若千年沉寂的静渊,一点儿光亮不见,一丝儿静动不闻。
    却不料平春堂燃起了一星豆大的光亮。远远呼应起,清馨楼上,亦正长久不歇的一屋子刺眼的光亮。
    宋夫人正在发火,因她精心打出的一招好棋,举重若轻间,却叫祈男淡淡化了去。
    宋夫人本想借他人之手。投一块顽石去祈男心里,不料祈男是心定如水的,反叫她搅乱了自己心绪。
    “当真她对你二人这样说?”宋夫人指着地下两个丫鬟,怒不可遏地问。
    “回夫人的话,还不止呢!那苏家小姐。好个尖酸的脸!将奴婢二人羞辱也罢了,还说了好些宋家的坏话,什么没有规矩,哪里轮得自己做主婚姻大事之类,奴婢实在回不得夫人,求夫人自去问着那小姐,看她可敢在夫人面前如此猖狂!”丫鬟低了头,咬牙切齿地道。
    夫人气得丢下个铜香炉去了地上,顿时那二人便滚上了一身香灰,亦被烫得龇牙咧嘴。
    “你们都是死人哪!自己说不过人,倒让夫人去跟她对嘴!她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夫人亲自去看她么?!”吕妈妈帮着夫人发作起来,骂得那两丫鬟头也不敢抬,心里只叫倒霉,平春堂受耻,这里又挨烫。
    “好个厉害的苏小姐!”宋夫人冷笑连连,瞪着幽深的眼珠子,口气不详地道:“既然她说我们宋家没有规矩,明儿我便让她看看,什么是正经大家规矩!”
    吕妈妈有些犹豫地看着她,口唇咀嚅着,当了人面,不敢开口。
    “有话快说!”宋夫人回头看见,不耐烦地喝道。
    “回夫人的话,夫人气是因当的,不过秀妈妈吩咐了,不让人去平春堂,丫鬟们是一回事,夫人自己去,只怕脸面上,有些不好看。”吕妈妈勉强陪笑地道。
    这下可把宋夫人气了个倒仰,却是无法可想。老夫人名头在前,秀妈妈又与别人不同,宫里出身,太后赐给老夫人的人,她再气壮,也实在不敢跟对方硬碰硬。
    “就这么放过那丫头,我死也不服!”宋夫人嘶声怒道,眼珠子都憋红了。
    “夫人其实不必,将来日子长呢!”吕妈妈低头凑近夫人耳边,秘密说了几句不知什么话,却让宋夫人,略微地冷静了下来。
    “还是你老道,我竟一时没想起来。”夫人脸上重新见了笑容,品妈妈忙笑称不敢,又向地上丫鬟使了个眼色。
    “夫人饶过我们这一回吧,下回必小心办事,不敢耽搁了!求夫人看在我二人平日里伺候小姐,还算精心的份上。。。”
    丫鬟赶紧趁夫人心情好,开口替自己求情。
    “都滚出去!”宋夫人一脸厌恶:“平时里纵了你们,看一日好酒好肉,越发养活的你们这群忘八圣灵儿出来了,平白只会吃饭不会做事!也不知你们小姐怎么管教你们的,想必也是糊弄她们惯了!明儿定叫妈妈们拿眼看牢了,看你们还敢白混不敢!”
    丫鬟们吓得地上倒气不出,又淌下眼泪来,嘴里求饶不止。
    吕妈妈又连在夫人面前说了几句好句,哄得夫人宽了心,这才将这二人放了出去。
    “你明儿就下一封帖子,请了苏二太太来,就说我有话跟她商量。”宋夫人吩咐吕妈妈:“这是大事,可别忘了,天亮就让人送去苏家!”
    吕妈妈点头应声不止,宋夫人眼中闪出寒光来:“倒是你还中用,知道想出这么个法子来。”
    吕妈妈奸笑几声,退了出去。
    次日一早,明儿苏二太太在家里接了宋府的帖子,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又或是祈男给自己惹出麻烦来了,屁滚尿流地就赶了过来。
    锦芳要死要活地想跟了来,苏二太太打着不让,终于还是没能成行。
    进得宋府,苏二太太先就在二门处看见了吕妈妈,见其皮笑肉不笑的阴森模样,心里先就凉了半截。
    “夫人请我来,原说有事商量,我心里寻思,只猜不出所为何事,莫不我家那丫头,没将夫人的屏风修补得好么?!可若如此,为何昨天又将姨娘放了回来?其实不用如此小心,真做得没让夫人满意,就押解去京里,我与我家老爷,也必。。。”
    吕妈妈不耐烦打断苏二太太的话:“若说夫人的心思,老奴也不知道,苏太太也不必去乱猜了,左右这不就见着了?“
    见口风不好,苏二太太身上最大的优点发挥了出来,那就是知趣。因此不过在心里吐了下槽,心说一个奴才也如此傲慢,苏二太太便当真一声不响地跟着吕妈妈,进了清馨楼。
    “哟,苏太太来了?”宋夫人尚在里间没出来,听见回说人到,先就将笑语传了出来:“苏太太等等我,这就来了。”
    苏二太太忙说夫人慢些不必着慌,丫鬟们送上茶来,她便端了,呆呆坐在右手第一张椅子上,等着。
    片刻之后,宋夫人一身光鲜,朱红色撒花绸面底子绣双飞彩凤立领衫子,白底琥珀色刺绣镶边马面裙,全套红珊瑚头面,意气风发地出来了。
    “前几日才叨扰过,不想今日又得夫人垂青,”苏二太太便放下茶碗站起身来,满脸媚笑:“夫人有何话说?只要办得到,只凭夫人吩咐。”
    宋夫人含笑走到堂前,与苏二太太正面,右手边坐了,又叫“苏太太好生客气,你我一见如故,姐妹似的,说什么吩咐?来得急了吧?想必没用早饭吧?来来,先传饭!”
    于是摆上席面来,几个丫鬟流水似的端了上来,瞬间就放满了一张八仙桌。
    宋夫人亲自走到苏二太太身边,挽起她的手来:“咱们不必客气,也不用分主客,随便坐了,用过就罢。”
    苏二太太哪里敢将这话当真?到底还是伺候宋夫人入了席,然后自己小心翼翼,于右首椅子上挨了半个屁股。
    于是吃喝起来,宋夫人貌似平静,可苏二太太却留神看出,对方端碗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夫人,”苏二太太放下只呷了一口的粥碗,脸色谦和,看似极为诚心实意地开口道:“我斗胆说一句,夫人如此着急请了我来,必有大事。夫人才也说了,与我一见如故,情如姐妹,夫人有事,便如我有事一般。既然特意只叫我来,必是我家的丫头,让夫人有所为难了,不知我这话,说得中与不中?”
    宋夫人见这话入了港,便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只作叹息,也就放下碗来,蹙眉幽然地道:“若不中,亦不远矣。”
    苏二太太心 里暗叫不好了,该死的祈男,自己不过乱猜一猜,难不成还真是这丫头生出了事端?!

☆、第二百十一章 病了?!

“想必苏太太那日回去,流言蜚语也听了不少吧?”宋夫人颇为推心置腹地道:“其实我不怕对苏太太说句实话,留下贵府小姐,确实为和亲一事打算。”
    一言震得苏二太太没得话回。
    的确,这话大房那头是透过风来的,赵夫人语带玩笑地,还恭喜过自己。女儿被宋府收为义女,将远嫁出塞。
    二太太先只当个笑话,后来刘家小姐自缢的消息落了实,这才心里有些慌张起来。
    本来打算好送祈男入宫的,忽喇吧地杀出这事来,生生将原有计划抹灭了去。苏二太太知道以宋家的势力,要办成这事,不费吹灰之力。
    因此心里便有些不满,一来显得自己傻呼呼地,着了人家的道还蒙在鼓里,仿佛丢人了。二来么,祈男出塞,到底比不得在宫里,将来苏家便失去可依靠之途了。
    可是苏大太太过后有意无意地一句话,却让二太太骤然间心明眼亮起来:“二太太这下可攀上高枝了,家里还有好几位未出嫁没着落的小姐呢!宋家在京里手眼通天,从今往后呀,我们可得看二太太眼色行事了呢!”
    是啊!没入宫怕什么?自己跟宋府打好关系了不是嘛!
    宫里有什么好?三日好抵不过一日寒,祈蕙就是最好的榜样,老话说伴君如伴虎,不是玩的。
    因此苏二太太复又将兴致鼓舞了起来,好吧就算祈男替了刘小姐出塞吧!苏家也算为皇帝,为宋家出了把子重力,以后还能不看顾着些?
    说不定因宛妃被打入冷宫而受到的影响,就此不笔购销了呢!?
    还有几日老爷就要到家了,想到自己将对他报上如此喜讯,苏二太太情不自禁春上眉梢。
    因此早起接到宋夫人召唤,苏二太太才来得这样勤快,连早饭也慌得没吃。祈男是个硬脾气倔性子。正与锦芳如出一辙,苏二太太怕的是,这丫头一时不肯与宋夫人弄僵了,坏了大事。
    因此听宋夫人开口就是这事。苏二太太心里凉了半截。
    “夫人,此乃国家大事,为边疆安危,社稷大安,我苏家少不得做些贡献,这也是因而当之的。可是祈男那丫头不肯?若真是,让我来。。。”
    苏二太太抢着表态,以示自己对皇帝,和宋家的忠心。
    宋夫人摇头微笑,心里对苏二太太的奴媚模样感觉十分满意。有这个态度,事就好办了。
    “正为这个,却不是小姐不肯。和亲一事且将另 议,其实皇帝和太后也。。。”于是将秀妈妈为劝自己的话,再对苏二太太说一遍。总之就是不用嫁了,议和还有更好的法子,省钱少力。
    “这样也好,”苏二太太有些讪讪地:“这样也好。”
    好什么好?空欢喜一场!原来自己就是宋夫人手里一摊烂泥,随她搓圆捏扁的!
    “不过,”宋夫人话峰一转,眉心倏地一凝。和善的眼眸中霎时有戾气迸出:“不过眼下却另有一事棘手,也与贵府九小姐有关。”
    于是慢慢将话说了,却将宋玦主动求亲一事隐去,只说祈男看上了宋府大爷,硬想留下嫁过来。
    自然这话是有些说不过去,就连宋夫人这样靠说谎话过了半辈子的人。也不太能够自圆其说。不过身份摆在那儿,所以以势欺人,宋夫人话是说得不太通畅的,不过眼神气势,一样不少。总之意思说明白了就是:
    祈男不能,不可以,绝对没有希望,嫁进宋家来,做嫡长媳。
    苏二太太先只听不太明白,好好的怎么又从出塞绕到嫁进宋府去了?只是她到底是在闲话留言圈里长大的人,大宅后院里,什么隐晦涩塞的暗语没有?不用点脑子,也不用在这圈子里混了。
    因此也就很快弄懂了事体大概。不过宋夫人到底还是泄露出一丝儿真情,那就是,宋玦本人,对这事是很愿意的,也因此宋夫人才会如此头疼,也因此,自己才被如此着急着慌地叫了来。
    “哟,这事可真够丢人的!”苏二太太心中一时竟大为窃喜,口中少不得附和那宋夫人:“哪有这样的大家小姐?我苏府虽比上不足,到底在这杭州城里还是有些名声的,怎么养出这样一位不知羞耻的丫头来?”
    她这半真半假的话才刚说出口,外头丫鬟慌慌张张的声音传了进来:“大爷!这会子夫人见客呢!请大爷过后再来!”
    苏二太太虽比不得宋夫人身份显贵,可若赌心计,不说赢,至少也不会输的。听说宋玦到了,如福音至体,立刻就站了起来,向外笑盈盈地道:“世侄来了?我也不是外人,请夫人让他进来吧?也好将来少跑一趟。”
    宋夫人顿时将牙关咬紧了。看来这夫人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少不得一会要打点起全付精神来。
    宋玦听见是苏二太太的声音,先是愣了一下,过后心里明白过来,冷笑一声,径直穿门而入。
    “给母亲请安,给苏夫人请安。“宋玦恭敬行礼,却谁也不看。
    “你怎么这么早?”宋夫人在心里骂,嘴里依旧和睦得很:“也不多睡会子?”
    宋玦摇头轻笑:“儿子昨晚想了一夜,今晨已托人将给父亲的信,送出去了。”
    宋夫人心里咯噔一声,眼睛便直了:“信上说些什么?”她焦急地问,一时几乎忘了身边还有苏二太太坐着了。
    宋玦情味深长地看了宋夫人一眼,又将眼光瞥向苏二太太:“夫人来得好早?想是有急事?”
    宋夫人回过味来,便将嘴抿成一条直线,苏二太太少不得笑道:“没有没有,来看看你母亲而已。”
    宋玦便也笑了:“想是因九小姐在这里,夫人不放心?其实大可不必,将来在这里日子还长久呢。”
    这话说得有些不合身份了,不过宋玦不在乎,说来也怪,自打与祈男相识后,他的性格里矜持的那部分,便如受对方影响似的,越来越小,越来越少了。
    两位夫人瞠目结舌,一如宋玦预料的那样。
    “既然苏夫人到了,请母亲在这里就替儿子做了主吧,” 宋玦愈发笑得轻松:“按说该由父亲来提,不过父亲既不在,少不得由母亲操劳些。”
    宋夫人放在桌上双手,颤抖不住。
    苏二太太越发看得明显了,这哪是自己女儿求着要嫁?分明是你家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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