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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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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富道:“属下的性命是老宗主救的,而今属下的一切也都是老宗主给的,老宗主在日,也常说宗主就是本门的希望所在。老宗主临去哪天早上,交待属下要好好扶佐,扶佐少主,属下唯宗主之命是从。”
  余火莲心中猛然一跳,问道:“我爹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钱富道:“那夜宗主在凉亭喝了一夜酒,天明时出门,原话是:本宗要走了,你以后对火莲要像对本宗一样尽忠职守。”
  余火莲脑中轰的一声,爹对钱富交待的是对火莲尽忠职守,而不是展昭,口中呐呐叫了一声:“爹。”
  开封府当日的情景一一又回到火莲的眼前,爹温暖而陌生的怀抱,第一次,平生第一次爹抱了他,爹说:儿子,你比谁都了解爹,因何而走,因何而留。爹对自己说:儿子,告诉爹,你的身世是不是一辈子都无法摊在阳光之下了。爹说:“看来我们父子又要结伴上路了,有你陪着,爹很开心,儿子。爹对展昭说的是:“爹不走,弟兄们如何甘心解甲归田。”最后对自己说:“儿子,爹今天要先走一步了。”事隔七个月,当日那一幕幕依旧历历在目,原以为爹当初跟自己是一个心思,自己陪着爹结伴上路。可现在才悟了过来那个味,爹是要自己走他的整改无间之路,爹明知他自己便是走了,弟兄们也不会甘心解甲归田的,爹是要自己接过手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给无间换血,所以爹才会对自己说:“儿子,爹今天先走一步了。”整改无间,这条漫长的道路,无间是爹花了二十年的时间,组建的一支庞大的队伍,而自己要将这条散漫庞大的野龙导入正途,这是爹留给自己的未竟之路。
  

☆、为混水少主展神通

  回过神来,火莲看见三人瞧着自己的关切目光,心中一阵暖流经过,他们三个无不是和朝庭都有着血海深仇之人,可是早在自己都还不知晓自己身世之时,喜鹊就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驼叔更是当年和爹一起把自己从宫中带走的人,明知自己这仇人的血缘,可他们对自己敬之恭,爱之切,就连钱富这个知道最迟的人,这时也都知道了,可他们依然对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没有任何的异议,自己陈州赈灾,钱富他便无怨无悔地帮自己收拾烂摊子。而今自己要救皇帝,虽然自己连人是谁都不曾明言,但他们却依然竭尽全力,这就是爹留给他的无间道,自己于他们就如当看爹于自己一样,虽不亲密,但他们依然都接纳了自己这仇人的血缘,尊敬他,关爱他。这,还不够吗。
  想到这里,火莲嘴角挑过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放出风去,把你们对我的不满都给放出去。”
  钱富尚且没有明白过来,说道:“属下不曾对宗主有任何的不满。”
  喜鹊已是猜到了他的用意,说道:“只要我们把风放出去,那么到时候,绑人的内鬼,自然会来拉拢于我们。”
  火莲笑道:“便是如此。”
  于是一转身,喜鹊和钱富都出去找人报怨余火莲薄情寡义,独断专行,蛮不讲理去了。
  驼叔沉吟着:“你这样把整个京师都搅得乱七八糟的,以后有你头痛的。”
  火莲说道:“顾不得这许多了,而今最重要的是要先把皇上给救出来,水混了,摸鱼的人才更大胆,我们也才能捉到他。”
  大药堂里,睡至半夜的绿灵悄悄起身。出了院子身后隐蔽暗藏着一个黑影悄悄的跟上了她。
  绿灵嘴角抽蓄心中暗想:看来今晚是不能去找张峄了,不过事情好像和宗主说的一模一样,也蛮好玩的嘛。于是拍了拍身上的小蛇用苗语低笑道:“你有好吃的了。”
  绿灵走的得不快不慢引了身后的那个身影竟至城外的一处家田之处站定,盘膝而坐,引燃身上的细香,不多时便一只肥大的毒蝎张牙舞爪而来,那条小蛇见了蛇头一晃,就要上前,绿灵在蛇头上轻拍一下,用苗语笑斥一句。小蛇这才恹恹的又趴了回去。这时一条红花斑斓的不只一尺的小蛇又爬了过来,这时那只毒蝎立时向那蛇挥舞而去,那条红花小蛇见了立时掉头便走,毒蝎眼见到口的美食哪肯这般轻易就放过,立时追了上去,身见就要追上,绿灵身上的小蛇形若闪电般上得前去,一尾扫在那毒蝎的腹上,毒蝎立时便死,而后来至那红花小蛇前嘶嘶作声。那红花小蛇回以嘶嘶之声,而后掉头而去。
  绿灵笑的前仰后俯道:“你个小色蛇,看了小美蛇就放走了,我看你今天吃什么!”
  小蛇回以嘶嘶的抗议之声。
  绿灵知道它在说张峄,笑骂道:“我高兴,用你来管。”
  这时一只大的壁虎赶了过来,就只死蝎大嚼起来。
  绿灵咯咯娇笑道:“这家伙倒会捡便宜。”
  就在这只壁虎大嚼之时,一只蜈蚣又赶了过来,两只立时打做一团,最后两个都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只毒蟾蜍跳了过来,见此大喜,立即时清扫了战场,绿灵过去掐了香,待蟾蜍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之后,正想走,绿灵身上的那条小蛇已是扑了过去,一口咬下,正中蟾蜍腹间,那蟾蜍立时躺着一动不动了。绿灵手中寒兴一闪,一把尺许来长的匕首立时将蟾蜍给大卸八块,小蛇吞下蟾蜍后,紧紧缠在了一株树之上。
  这般折腾了半夜,稍事休息之后,已是东方发白,绿灵向小蛇一招手。而后小蛇爬到了绿灵身上,便匆匆回城了。
  把那个藏在大树后的人,早吓得脸色发白的人,大呕不止,而后便也匆匆的离了开去。他却没有跟着绿灵回大药堂,而是竟自去了城东的另一处寻至几个刚刚早起,正在忙活的几个无间道弟兄道:“弟兄们,我看那个绿灵可不正常,她昨夜半夜出去,刚刚才回来,宗主不是要我们查看各人的异动吗?我看她挺可疑的。”
  那几个人不以为意地说道:“她差不多天天都那样,宗主说过不用理她。”
  那人这才放下心的样子道:“这样就好,我刚才还想这事用不用回给上边呢!”
  其中一人哈哈一笑道:“人家大姑娘晚上不睡觉,用得着你这么惦记吗。”
  那人脸色白了一白,勉强干笑了几声,便辞了开去。
  几个人冷笑道:“两脚的露水把半截子衣裤都给打湿了,他肯定不是从药堂里直接过来的。再瞧他这吓得模样,不定是看到了什么呢。此事快回钱右使去。”
  五更天,香香即在张贵妃的收拾下起了床,朝服穿上,但见走姿,语气,除了少一份从容的气势,其余的无不相同,余火莲向张贵妃笑道:“娘,怎么样?她还像吧?”
  张贵妃道:“何止是像,那是太像了。而且昨天我跟她一说这宫里的规矩,皇上的xi。惯,她竟都一清二楚,她倒底是你从哪里找来的?”
  余火莲道:“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原本便应是出于富贵之家,与皇上本就相识。而且她无论对皇上,对我,都绝没有半分恶意。这一点请娘放心。”
  张贵妃摇头道:“她不是出身富贵之家,而是出身宫中高位,因为有很多骨子里都带着呢。”
  余火莲和“皇帝”出得门后,得禄一堆太监早在那里等着了。香香尽量让自己表显的熟练地上了肩撵,一身侍卫服的余火莲跟他一起进了崇政殿内。余火莲心中一阵发慌,因为对于这里,就是连他也没有来过。
  香香稳步上了金殿。余火莲正想跟过去,却被德禄拉了一下,低声提醒道:“余大人,我们得走下面。”
  余火莲看了香香一眼,心想,她倒清楚皇帝要走上面。
  朝事如旧,一切倒没起什么差池。
  临近下朝之时,殿末的刘永年却突然跃众而出道:“启禀圣上,微臣有下情上讫天恩。”
  余火莲眼底一跳。香香不动声色地说道:“讲。”
  刘永年回到:“下月初三是老奶奶寿诞,臣欲祈圣恩,为老奶奶在天之灵祈福。”
  余火莲头轰然一声,跟了皇帝几个月,他虽已经大致了解了各类朝政,但这人在说些什么余火莲却没有听懂。看他的服色不过一个六品内臣罢了,他家老奶奶寿诞不过是他的家事,为什么要当朝奏上来?这里面有什么古怪。朝满朝的朝臣看去,却见为数不少的人都露出了错愕之色,更让余火莲断定刘永年此问有问题了。
  余火莲还没想应对之策,却听香香面露不愉之色说道:“大娘娘寿诞之日还有三月之期,你身为朝庭命官,刘氏子嗣,是过的不晓得今晓何月,还是记不清自家老奶奶的寿诞之日了。”
  刘永年吓得立时跪下请罪。
  香香道:“你身为刘氏子孙,朕若重罚于你,大娘娘在天之灵必也不喜,且暂罚你闭门思过一月。”
  刘永年伏身殿下大气也不敢喘。
  香香一行人等下了朝来,上了肩撵,余火莲道:“回景泰宫吧。”
  香香面色疲累地说道:“去奉慈庙。”
  余火莲愕然不解。得禄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说道:“连刘永年都把老太后的寿诞日子给记错了,圣上心里不痛快呢,余大人,你今可得替我们多担着点。”
  余火莲赶忙借机向得禄套话,得禄毫不起疑的告诉了他。
  一行人到了奉慈庙外,香香下了肩撵淡淡地说道:“火莲随朕进来,别的人都的外面候着。”
  一众人等早已对余火莲的圣恩独宠见怪不怪了。
  香香和余火莲进了奉慈庙内,火莲掩了院门。香香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时小岸飘了进来道:“刘永年有问题。”
  余火莲此刻当然也知道了,吩咐道:“你去把他给我盯紧了。”
  小岸应了声:“是。”而后又自来处悄无声息的跃了出去。
  张峄等了整整一夜,眼见拂晓绿灵也未来,心下难安,整个人都坐立不安,已不知在屋里转了几百个圈子,一早上夜的采薇醒来,见桌上两支蜡烛又已燃尽,当下报怨道:“我的好少爷,你天天夜里不睡觉,每夜里只在这里点灯费油的熬眼,按例每屋里一月是四支蜡的量,咱屋里一月里点了四十多支蜡。”
  张峄不奈烦地说道:“谁让你去府里领蜡了,没蜡了,再打发正则出去买不就成了。”
  采薇不满地说道:“你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做的,非都赶到晚上。这月光让正则和即鸣去买蜡就已经买了四十支蜡了。前阵子你说要写奏章,这阵子都不知道你天天干什么了。”
  她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张峰说道:“给我更衣梳洗,我要出门。”
  采薇连忙道:“好了,不我说了,少爷你快歇着吧!”
  张峄说道:“我是出门有事。”
  采薇这才急忙给他梳洗更衣。
  张峄出了门走了半道街却又茫然于当地,一个月来都是每至半夜绿灵便来找他,至于绿灵倒底住于何处他竟不得而知。昨夜她没来一定是有什么事,那些刻她还在忙吗?就算自己只想看她一眼,知道她平安就好,可又该去哪里去看呢?
  香香松了口气,正待开口说话,却见呀的一声,偏房的门打了开来,一头白发的废皇后郭氏已经出得门来,给她行了大礼道:“罪妾见过圣上。”
  香香口中说道:“平身吧,朕先去看两位娘娘,过会再去看你。”脚下已是不停的进了正殿之中。
  废皇后满脸失望之色的怔在当地,虽然早已过惯了这种失望,但还是忍不住会有希望,结果自然是会再次失望。
  进了正殿,香香喘了口气,要去点香。余火莲见她累得不轻,是于是说道:“我来吧。”三柱香先至刘氏神像前焚上,又点了三柱香到李氏像前焚上。
  香香坐在殿前的蒲团喘息到:“吓死我了。”
  余火莲点过香,回过身来说道:“你知道这刘永年的来历?”
  香香随手一指刘氏的神像道:“刘太后的娘家侄孙。从三岁起就被封为内殿崇班,在宫中养大,直到十一岁后,才让他出宫的。皇上一向对他也很疼爱的。”
  余火莲沉思到:“从三岁,到十一岁,这么说来他一定很熟悉宫中的地形人情世故了。”
  香香嗯了一声,说道:“应该是。”
  余火莲却笑道:“可我怎么看你比他还熟悉呢?”
  香香道:“我比在他这在宫中多长了五年。”
  余火莲说道:“他在宫中八年,而你十三岁入无间道,那也就是说,你是生在这皇宫之中,而后在宫中长到十三岁,才到无间道中去的了?”
  香香没想到他把脑筋转到自己头上来了,于是说道:“别尽操这些闲心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把皇上给找回来。”
  余火莲突然想起了一起道:“这个刘永年的外公是不是王蒙正啊?”
  香香甚是意外的说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余火莲道:“王蒙正的儿子王利成是城西分舵的舵主,我得赶快出宫去按排一下,把王利成也得给盯紧了。你回景泰宫吧。外面不知是个什么情景了呢。”
  香香摇摇头道:“不能再去景泰宫了,皇上绝不会再第二天白天再去头天晚上去过的宫中。”
  余火莲道:“那怎么办?”
  香香道:“长乐宫,乐淘那里。”
  香尽之后,两人出了奉慈殿,竟入长乐宫中。把香香留在了长乐宫中,交待了乐淘之后,余火莲急忙出宫赶回了御香斋中。
  却说刘永年自朝上下朝以后,只觉得浑身上下皆不自在,可偏生又领了回家闭门思过的罪罚。只得回到家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这才又赶到了城西王家。见了王利成之后,两人说要续甥舅之情,推下了身边的下人,这才打开了房中的机关,悄悄进了密室之中。
  见被绑的五花大绑的皇帝正在那里。
  刘永年急切地说道:“舅舅,该不会是绑错了人吧!”
  王利成道:“这人是让你看之后才绑的,怎么可能人错呢。”
  刘永年道:“那要这个是真的话,那今早上朝上的那个是谁。昨晚的找宫里的弟兄打探时就说余火莲昨天旁晚就把皇上送回宫了,在张贵妃宫中过的夜,今一早上的朝,当庭批了十来件事,都没什么漏子,我不甘心,故意问他下月初三,老奶奶的寿诞,想要为老奶奶在天之灵祈福。他立时就训斥我是过的不知道日子了,还是忘了老奶奶寿诞,自打我家老奶奶过世后,这寿诞的事,可有十五年没人提起了,如果他是假的,又怎么可能知道。“
  一边的王青把皇帝脸上仔细了摸索了一遍后道:“他脸上没有任何易容之物,不过以余火莲的手段,他丢了皇帝没法交差,把另外一个人易容成皇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刘永年道:“可皇帝可是众人瞩目的,要把宫里宫外的人都给瞒过去,可就不怎么容易了。更何况昨夜他还不是独寝,而是夜宿景泰宫,这些也都不说,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老奶奶寿诞的日子?”
  王利成道:“无间宗主自来无所不能,如果功课做的足,这些都不足为奇,如果他找了一个本就熟悉皇宫中人和事,又通晓政务的人,这就有可能。至于张贵妃那,这当脖子里有没有无间道人的剑驾在脖子上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余火莲把京中三总坛总堂四分舵的人全都给换了,你知道这是多少人吗?一万两人千人的大调防,还让弟兄们注意门内门外各项异动。以致京中弟兄们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就连一向忠心维护他的左右二使也都口出怨言。”
  刘永年道:“总坛,三总堂,四分舵的人大调防?”
  王利成冷哼道:“他这一下就弄得我手下现在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了,如果不是青儿在这撑着,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现在余火莲这就是敲山震虎,下一招就该是引蛇出洞了。所以左右二使口出怨言这事当不得真,如果当初不是展昭带人抓了本门的,老宗主也不至于归天。而且展昭行事莽撞且为人固执,多要余火莲帮衬,赶上这么一个女婿,左使实在没有再对余火莲口出怨言的道理。而右使,余火莲陈州赈灾害整个无间道银钱不济的时候,没见他口出怨言,为了支持陈州的赈灾和总坛的和项开支,锦云坛主在苏州疯狂的贷钱,差点让柳家在苏州无立足之地,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因为柳穿利用展昭从船堂借钱,结果被余火莲打得半死,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这会因为一个大调防,就口出怨言了,这更不可能。我想左右二使这两个看起来好像是天下掉下来的大枕头,应该就是余火莲放出来的饵了,只要我们不去理他,也就没有什么了。”
  刘永年道:“那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原想着余火莲丢了皇上一定会被朝庭问责杀头,可这会他居然弄了个假皇上送到了宫中,这下可怎么办?”
  王利成道:“那就当众拆穿他。这个罪够他杀一百次头的了。”
  刘永年道:“可是我今天被这个假皇上罚在家中闭门思过一个月,也就是说这一个月,我只要一露面那就是抗旨不遵的罪名,我还怎么去当众拆穿他。再说他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破绽,又如何去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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