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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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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的叫了声:“宗主。”
火莲冷目横斜道:“怕我叫展昭为难吗?放心,爹用性命维护的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他分毫,任何人。”说罢已是转身而出。
火莲出至门口,又深深的看了眼对面灯火依然的春山书寓,低声说道:“小离,保重。”而后头也不回的便离了开去。
悄无声息的进入宫中,到了皇帝房中,火莲进屋倒是先恭恭敬敬口称圣上行了大礼,这更让皇帝心中又愧又忧,更加不是滋味。慌忙离座扶起了火莲,不等火莲开口先行说道:“是朕的错,是朕不该疑心于你。”
火莲横眉一挑,冷笑道:“风尘雨露,皆是君恩,不是吗?!”
皇帝见他神色有异,心中又疼又惜,叫道:“火莲。”
火莲心中一动,向他望去,却见他柔和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爱怜,这是自己二十年来,做梦都不敢想过的眼神。而今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望着自己,可这咫尺之间,偏生却又隔了那样一道深不见底的血债鸿沟。
皇帝见他眼神变幻,于是温声问道:“怎么了?”
火莲垂下的眼睑说道:“陈州的事,已经了了。”
皇帝见他这般,心中更是放不下,问道:“陈州的事,朕已经知道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半晌火莲才艰难的开口道:“火莲是有事要问,只是皇上如果觉得不便,也可以不回答的。”
皇帝笑道:“说吧,朕无事不可对你。”
火莲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说道:“无间道里有皇上多少人?”
皇帝甚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七百四十三人。”
火莲说道:“那皇上在臣未中武状元之前,就应该已经知道余火莲是无间道的少主了。”
皇帝一笑道:“是。”
火莲苍白的脸上苦笑道:“那么说,那么久一来,皇上在火莲面前也是在做戏了,所谓的圣主仁心,所谓的天心独悦,都是在做戏了?”
皇帝脸色冷了下来,转身离开声音也冷了下来:“朕这个皇帝做的如何,朕待你又如何,这还需要朕来说,你自己体会不到吗?”
火莲自嘲的一笑,那笑却是那样的悲伤:“你明知我是无间道派在朝中的奸细,仍然选我做武状元,你明知我是无间道的少主,仍把我派给包拯,你明知我是无间道的少主,还让我去保护西夏公主。”
皇帝波澜不惊的说道:“你武艺称冠,校场无人能及,策论独到,殿前当之首魁,武状元归你应该的。至于让你保护包拯,后来又让你去保护李承颂,你说,还有什么能把需要保护的人,交于精于暗杀的无间少主更为安全的呢!”
火莲语中含愤的说道:“是啊,这天下,只所除了死人之外,就无不能为皇上所用的人了?只可惜,我们父子都被你所骗,只能成为你手中棋子。”
皇帝嘶着冷气说道:“是吗?那朕就再给你上上一课,其实很多时候,死人,用起来,也不比活人差呢。”
火莲听了心中猛然一冷,想起了自己让小狼用爹的手帕去暗杀霹雳雷王儿子的事,暗道:是吗,这就是自己秉承他的凉薄的天性吗?
见火莲站在那里,脸色阴暗的不说话,皇帝一笑说道:“这些人也都离家多年,而今你的宗主之位,也座的日益安稳,也该让他们回家来了。”
火莲说道:“不需要。”
皇帝说道:“你是不需要,可他们的家人需要,四十二名朝中重臣儿女,哪一个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哪一个在家里,不是锦衣玉食,哪一个不是父母的心头肉。”
火莲心中气苦,问道:“那皇上当初特别拦下展昭,也是为了自己的儿了不在身边,也不让别人的儿子回到父亲的身边了?”
皇帝胸中怒火上蹿说道:“你是这么看朕,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不用来问朕。”
火莲却是丝毫不惧:“被我说中心事了,不敢面对了,你认出了展昭的那块玉,问了方子庵展昭和他的那块玉的来历,应该还派人去边关查过我娘死在了何处,于是我知道了展昭他其实是我爹的儿子,于是从那时候,你就跟我爹存了一样的心思,从小就教他好好练武,叫他长大了去杀展颢,好报屠村之仇,灭门之恨,对也不对!”
皇帝甚是意外的说:“这你怎么知道的?”
火莲说道:“从我无意中从展昭提及他的授艺师父是大内侍卫副总管,文学功课是方大人亲授,便想他这份殊遇,是谁给他的,而后想到,我和他初遇之时,他正搅合在计相刘典一案之中,试问呢,若说展昭是为父分忧,替父分担,却又为何不谋一个官身,再为做这些,不是要方便的多吗?这对展昭来说,无论是科考,还是荫封,都不算难。可他为何仍要以一介白丁之身在,他不是官身,为何要搅到这里面呢,以方大人的为人,又岂会放纵自己的儿子如此放肆妄为里面自处呢。再说,真要为父分担,那么方大人要把搜集到关于无间道的证据送给河北转运使包拯时,为什么身边放着一个武艺高强,年青有为的儿子不用,偏偏要自己毫不会武艺的闺阁弱女千里奔波呢?这世上一切不合理的背后,都必然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我想到了皇上,派一个大内侍卫传他武艺,自然是小事一桩,以展昭的性格,为了回报皇上的恩遇,上为皇上尽心,下为父亲分忧,再去查刘典一事,就正常的多了,而方大人因为有了皇上在儿子的背后撑腰,也只能放任儿子这一介布衣之身搅在这案中。至于他不是官,那自然是皇上不许了,至于小离会去给河北给包大人送去方大人搜集的到无间道的证据,那是因为,皇上对于方大人回复的无间道这些证据不予理采,方大人无奈之下,只能把他送到包拯处,之所以让女儿去,那自然是因为儿子用不得,为什么用不得自己的儿呢,那只能是说,皇上不许。一个小小的展昭,能让皇上为他付出如此多的破例与关心,还不够让人起疑的吗?于是我就让人去查展昭,果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展昭五岁的时候,被皇上见了一面,或者说是展昭的玉佩让皇上见了一面而引起的,那枚玉佩是上等和田白玉,名家所雕,方大人为官清廉,为何却会让儿子戴有如此贵重的玉佩,皇上一问之下,发现他竟是赵家村的遗孤,这就更让皇上疑心了,一个边关的村妇,就更不该有这样一块名贵的玉佩了,皇上只要顺着这玉佩去查,自然查的到,这是我爹和我娘当年的文定之物,去边关查,自然也查的到,我娘当日就死在赵家村内,自然也就想的到,展昭也就是我爹的儿子,爹把我从皇宫中带走,皇上自然也能想的到,绝不是为了杀我,若要杀我,在宫中就动手了。既然把我带走,自然是为了用我的这双皇室血脉之手来毁灭这大宋江山。于是皇上就栽培展昭,教他忠孝仁爱,教他文治武功,教他律例刑法,为的自然是用他这双展家忠烈之手去铲平无间道。”
皇上看着他那张看似沉静,却含着无比沉痛和悲愤的脸庞,心中甚是不忍,于是说道:“你前面的推测倒也都对,只是朕栽培展昭,为了也是避免山河染血,百姓无辜,对展颢一案,朕当时虽然并不知其详情,可也希望能够让展昭去打动他。”
火莲凄凉一笑道:“是吗,只要皇上说的火莲就信。”
皇上看他明显一委满腹委屈,分明是不信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急,甚是不满,冷哼一声:“没想到你现在已多疑至此,没去想朕在密室里给你说的那番话,不过是借上药之机,见了你身上的异状,随口给你编了个故事,已经是不错了。”
火莲一惊,汗透衣背,而后却又是自失的一笑道:“爹和小离又怎么会骗我。”
皇帝听了心中更是气郁烦闷,暗道:展颢把你置于谎言中教了二十年,而今你倒说他不会骗你。冷冷说道:“那你是觉得朕会骗你了?”
火莲半晌无言,最后歉然的说道:“不会,只是火莲此生能为圣上做的已经不多了。”
皇帝听得心中一阵恐惧,紧张的说道:“你怎么了?”
火莲摇头一笑道:“没怎么,只是有一点累,想休息一下。”
皇帝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再无当初校场射箭时那舍我其谁的意气风发,不依章法的疏狂敏达,不由得心头一阵痛惜自责愧疚,二十年来,儿子在仇人的手中反而长的自由旺盛,到了自己这个亲爹手中不过一年光景,反而暮气了许多,自己宽仁天下,却为何不能好好痛惜一下这个独子,于是叹道:“是朕不该逼你去承担这些你本不该承担的责任的,是朕不该,是朕不该。”
火莲说道:“圣上不必为火莲忧心自责,否则火莲更是于心难安,火莲本就不是一个应该出现在圣上生命里的人,火莲也该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了。”
皇帝叫一声:“孩子!”却终是说不下去。
火莲复又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说道:“火莲拜别圣上。”而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出门而去。只留下满脸泪水的皇帝看着火莲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收回目光却见方才火莲跪过的地方,放着一本名单集册,于是下来捡起一看,不由的脸色立时变了,大声喝道:“来人!”
夜风中微微荡漾的湖水,一路快步行来的火莲伸手抚过往日自己躺过坐过的大石,想着爹也曾来过这里,在暗中看过自己在这里发呆,伤心,火莲转头看向不远处,爹的坟头,在夜色中平静安详,也一如爹此刻的心情吧,火莲向那坟前走去,步子安定心头雀跃中又带了几分不安,一如往日自己每次办完爹吩咐的事,回家见爹一般。是的,回家见爹,有爹的地方,就是家,无论边关,总坛,新宅,还是现在的湖畔,爹在哪,火莲的家就在哪。
站在坟前,火莲轻声开口说道:“爹,火莲回来了。”
自然无人回答于他,唯有夜风轻吹,明月在照。
火莲依是静静的说:“爹,火莲耽误了行程,就来向爹请罚。”而后寒光一闪,那截精钢枪头已是拿在了火莲的手中。正要对准自己的心口刺下。
这时却听一声悲凄的娇声:“那我怎么办?”
火莲一惊转过头去,却见那树下站着一个不胜娇怯的身影,一身红衣在夜风中翻飞,手持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刃正抵在自己的项中。正是小离,不由的心头一惊:“小离,你这是干什么。”正要过去,却听小离说:“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立时死在这里。”
火莲无奈的说:“好,我不动,我不过去,你先把刀放下,好吗?”
方离惨白的小脸坚定的说道:“除非你先答应我,你不死,留下来陪着我,否则我就陪你一起死。”
火莲心下甚是为难,却见方离手中的刀就在血管之侧,怕她心情激荡之下,一个失手伤了自己,立时说道:“我答应你,快把刀放下。”
小离扔了刀,她提心吊胆半夜,加之一路奔波,当下心劲一松就欲倒下,火莲见了一个箭步过来,把她抱在了怀中,却觉她浑身冰冷,颤声说道:“小离,好傻,你好傻。”
方离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襟说:“总算把你给留下来了,火莲,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个世上,不要。”
火莲这才想起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方离勉强的笑道:“我在等你啊,我怕你会做傻事,你从御香斋一离开,我就一直等在这里。”
火莲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
方离毫无血色的脸上笑容已几不可见的说道:“你从陈州回来,连湖边都没有来,就直接回家了,那肯定是因为你已经决定要长长久久的留在这里,所以才回家陪我啊。”
火莲轻叹一声,抱着着小离抚着她的发丝说道:“小离,你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小离不由得为之心颤,她心中无比的清楚,火莲一向都抗绝自己去了解他的。
火莲说道:“这件事,我终究要给爹一个交待的,展氏一族的血,不能白流,爹也不能白死,赵家的人,终要为此事付出血的代价,这才公平,才能让爹在九泉之下也甘心一些。而我,就是最合适的人。不是吗?”
方离摇头道:“不,火莲,不可以,公公是自己看开放下的啊,你不能做傻事。”
火莲没落一笑道:“当初爹之所以走的那样坦然,爹是认为,当今皇帝仁慈,对先皇秘旨屠村,爹含怨被抄斩满门之事,毫不知情,可而今我已知道,当年勾绝展氏一族四百二十人的就是当今皇帝,皇上从二十年前就知道我是被爹带走,他费尽周折的追查爹和我的下落,你说他会可能不顺带的查出当年爹是如含怨受屈的吗?可开封府的大堂上,他依然做出毫不知情的模样,我不允许这个世上,有任何人可以欺瞒玩弄我爹,可他依然是一个好皇帝,不会枉动刀兵,荼毒黎民,不会大修宫苑,劳民伤财,不会大兴冤狱,让展氏一族悲剧再现人间。”
方离摇头满是泪水的脸说:“火莲,不可以,你刚才明明已经答应我了。”
火莲语气温柔,但神情决绝的说道:“在开封府的大堂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答应过爹,陪他一起上路的。”
方离紧紧的抓着火莲,怎么也不肯放,但心底无边的恐惧,也让她明白,这一切也只能是徒劳。
火莲在方离的耳边低声说道:“小离,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觉得这个孩子会拖累你今后的人生,一碗红花送他来见我,我不怪你的。”
方离有孕本就体弱,又哪能经的起这一连串的打击,听到这里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火莲在她腕上把了下脉,知无大碍,可一时间却犯的踌躇,把方离一人扔在这荒野之地固是不妥,可若送方离回去;自己已把名册留给了皇帝,以皇帝对自己的了解,这会只怕皇帝派来追踪自己的人马已经开始出发了,只怕再想来陪爹,就不那么容易了。若是用烟火急召无间道中的门下,这里离总坛极近,自己的宗主烟花一出,只怕来人过多反而坏事,如果再与皇帝的人撞上了,自己再死在当场,更易引起双方的火拼。
就在这时,却听见踢踏的马蹄声在这寂静的夜中响起,火莲转头看去,却见月光下,一辆马车,正向这边驶来,马车前边坐着一个脸色青白,手持酒壶对月独饮的人,走到近处看清,那不是鬼手又是哪个,心中暗知不妙,于是不由的皱眉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鬼手见了火莲,连忙滚下车来说道:“属下拜见宗主。”
火莲没好气的说道:“起来吧!”
鬼手站了起来说道:“你让我去绊住驼叔,我只顾去把他给绊住,可等你走后,御香斋的姑娘们都有客了,一个都没给我留下,于是只能出来溜溜圈了,没想到吵到宗主了,属下这就离开。”
火莲原还以为,已经给他探听到了什么,听他这般一说,倒是松了一口气,说道:“小离在这里,你送她回家,我还有些别的事。”
鬼手立时应了一声:“是。”
火莲抱了方离把她放入车中,又对鬼手说道:“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以后,多照顾她一下。”
鬼手道:“属下尊命。”
看着鬼手赶着车载着方离离去,火莲笑了一声:“看来也是天意叫我可以放心的去陪爹吧!”
☆、听遗信,才知父爱深
却听一个幽幽的声音说道:“你小子这样去见你爹,你说他是会生气,还是会失望?”
火莲熟悉萧索的声音,让火莲僵住了手,回过头来,却见那树下阴影处站着一个驼背的老人,正是驼叔,当下气恼而无奈的收了枪头,说道:“驼叔,你怎么在这里?”
驼子没好气的说:“自然是等你小子。”
火莲惊疑的说:“驼叔知道我会来?”
驼子说道:“不是我知道,是你爹知道!”
火莲见驼叔拿他做耍,只是无奈苦笑:“爹又怎么会知道,驼叔又怎么会知道,爹知道。”
驼子说道:“你爹留给我的信里说,如果有一天,你查展昭或是香香,或是当年的展家旧案,就让我来这里等着把你拦下。现在这三样,一样都没拉下,我怎么可能还不知道。”
火莲怔在当地:爹知道,爹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会选择这条路,所以他早早的安排了驼叔来这里把自己拦下。而香香,爹知道她是朝庭派来的卧底了吗,那又为何还能让她把名单经送出去呢,自已让钱富查过香香的底,可钱富回信只说人是老宗主带回总坛的,他察不出来历。
驼子看着默然不语的火莲说道:“你爹让我把这个给你。”而后自怀中取出了一封信封,自里面取出一了封信递给了火莲。
火莲取过,打开密封,取出信来,只见白纸上是两行爹有力的行书:只要世上再无展氏一门的冤屈,余者皆已无谓。
此外再无多余的一个字,一如爹往日一惯的作风,对自己都是最简单的命令,或最直接的教训,火莲的两行泪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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