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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来生再爱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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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江尚飞出来后,也跟着上去,陆子瑶因为是名人,不敢露面,眼见走廊那边有人进来,陈浩回头让她进屋去。
华婧本身还在为那几个耳光气恼不休,正抬脚要踹那男人时,因陈浩这一个无意间的关心动作,一下子止了动作。
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神渐渐变得直白,看不清任何东西。
有人说,对方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朝你大吼,他爱你,那他便是真是对你动了心,如果能在纷乱的场合中还记挂着你,那他是真得在乎你。
那她呢?
陈浩在乎她吗,她比陆子瑶更早认识他,更早爱上他,更早成为他的女人,她跟着他吃苦挨饿受冻,这些陆子瑶都不曾参与过。
曾经最穷的时候,他们连一块面包都吃不起,在巴黎的冬天,她跟他住在破旧的矮房里,身上盖得只是一条单溥的棉被,他教她讲法语说英文,教她看巴黎街头时尚文化,那时,他很自信的告诉她,总有一天,他会成为主导这些人时尚的元素,成为他们时尚的主流。
为了他的梦想,他一直在努力,从一个身无分手的落迫青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一手创造时尚神话的设计大师。
而她在他的熏陶下,成为模特,从起初他一人的模特,到巴黎T台上人人熟之的名模。这些的这些,陆子瑶都不知道,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凭什么她能得到陈浩如此大的关怀,而她最终没能拥有他。
耳边有人急切的叫呼声,华婧听不到也看不见,她只觉得浑身一阵抽颤,全身发冷发寒。
她紧抱住自己,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她知道她现在需要什么,可是阿浩在,他在啊。
她想逃,可是脚下根本无半分意识。
阿浩的呼唤声还在耳畔,她不敢抬头看他,不敢与他对视,怕他从她的眼神中发现什么,她不想被他嫌恶,不想——
“先带她回酒店。”江尚飞从他怀中接过华婧,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华婧的脸上,抱着她直奔酒店。
陈浩先是在原地愣了一下,华婧刚刚的反应,他只觉一阵熟悉,这种情形,他曾经在吸毒者身上见过。
只一瞬间,他觉得从手到脚都是冷,脸色变得越来越阴。
没和身后的人交待,他大步追上江尚飞。
“给我。”
江尚飞微愣了一下,然后将华婧交由他抱,两人一前一后,很快离开这里回到酒店。
华婧一路上都在紧咬牙关,神紧紧绷,就连指甲刺破了掌心,她也不觉得疼。
全身是那么难受,可她不敢动,知道他正抱着自己,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失控的丑态,哪怕所有人可见,只唯独阿浩一人不行。
回到酒店,陈浩抱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在她微颤声中,他在她随身携带的那只包里,找到了东西。
然后从床上一把提起她的衣领,脱脱拉拉将她拽进洗手间。
“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朝她低吼。
当着她的面,将所有的毒品全部丢在马桶里,“哗啦”一声,被水如数冲走。
华婧一下子彻底绝望,人像发疯一样对陈浩又打又咬。
陈浩只是不动,面色如她一般痛苦,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让她的脸紧贴着他的心脏。
“戒掉它,华婧,戒掉它!”他在她的耳畔低吼。
神志原本不清醒的华婧,一下子震住了,愣愣的待在他的怀里,忘了所有的挣扎,她听着他心脏痛苦的跳动。
眼泪一下子如绝了堤般,泪流不止,她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嘴里渐渐尝到一丝丝咸咸的血腥味,她依久不松开贝齿,直到过了许久,身体不再那么抖,那么的冷。
她放才轻轻唤他的名字,“阿浩。”
出口只两个字,她就紧紧抱住他,再也不愿放手,只要阿浩肯再次拥抱她,她愿意舍弃所有,只求阿浩的一个拥抱,一个怜惜的眼神。
那一夜是怎么度过的,华婧不知道,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在痛苦中挣扎,她几尽多次疯狂,都是阿浩的怀抱在支撑着她,在她快频临绝望时,是他的低吼将她一次次唤醒。
试问,这辈子除了阿浩,她还能抱谁,想谁。
只是,阿浩不要她,他不要她。
***
毒瘾的最后一次发作,终于在快接近清晨时分停止,房间内没有开着灯,她和他就那样紧抱着躺在床上,她的脸深埋在他的胸膛,吸取着属于他身上所有味道,就像那年在巴黎的冬天,因为太冷的关系,他们每晚都会这样相拥而眠,像是两具合二为一的身体,谁也离不开谁。
“把它戒了。”他的声音低低的,自她的上方传来。
华婧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重重的与她的心跳声吻合。
她抱紧他,紧咬着唇。
戒,怎么戒!
他不会明白,她戒不掉的只是对他的眷恋。
失去他的这些年,每当心痛得麻痹的时候,她都是借有它们来拯救自己,她需要它们,否则她不知道在下一次想他时,她会不会就那样疯掉。
“阿浩,我想回家,想去妈妈还有奶奶的坟上为她们烧只香。”
上方的人影先是一僵,然后轻轻应了声。
陈奶奶和华妈妈的墓紧挨在一起,在陈浩家后山的半山腰上。
那里有好几座墓碑,都是附近的一些老长辈。
华婧将两束白菊各放在两人的墓前。
“奶奶,妈妈,我和阿浩来看你们了,你们好吗?”
华婧站在墓前,阿浩就站在她的身边,后山上种满了很多花草,都是陈奶奶生前上山种的,生前老人家就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陈浩家的院子里,也种了很多,每当春天来临时,满院花开,香溢四处!
现在刚是初春,山上光脱脱的,只有一些常青树增添了几许□。
“大概再过几天,这报春花就会开满了整个山头。”华婧望着四周幽幽说。“到时如果你还在这里,能陪我一起来这山上看看吗?”
身旁的人不语。
华婧等了半响,只是低头微微一笑,“开玩笑而已。”
“山上冷,回去吧。”两人待在这里也有一会儿时间,陈浩对身旁的她说。
华婧点点头,抬头望了一眼远方的天空,眼神幽幽的。
在他转身时,她轻启嘴角,“阿浩,十年前的今天,你答应我,要陪我一起去黄浦江看看。”
黄浦江,当年洒尽无数英雄血泪的地方,她从小就很喜欢向往那里,因为妈妈常在晚上睡觉前,给她讲那些民国的故事。
讲她的爷爷,祖父,她生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她妈妈也从来不告诉她,有时候她很好奇,她的父亲到底是谁。
“好。”
一个好字,纠缠着她的心跳久久跳动不停。
她突然上前从背后抱住他,脸深埋在他的衣料间,低低沉沉流着泪。
十三岁那年,她失去母亲,是陈奶奶从隔壁村接回她,然后花钱将她的母亲葬在这里,十七年那年,陈奶奶逝世,在她生日前一个星期前。
那时她很伤心,一直不吃不喝,直到她生日那天,阿浩亲手做了一碗长寿面给她,哄着她吃下去。
那晚长寿面里放着两个鸡蛋,她一个,陈浩一个。
吃得很香,也是在那晚,她几尽所有诱惑,成功将阿浩留在她的床上。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都是那么的不可理喻,哪怕小小地踏前一步,都似万丈深渊,催促你只能往下跳。
十七岁那年的那个深渊,是她甘愿往下跳,明知前方是一片黑暗,她依然不顾一切的往下跳,只要能更接近阿浩,就算前方是无间地狱,她也心甘情愿。
三十
清蓉从酒醉中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的事情。
睁开眼,江振正坐在她的床边,他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刚到家,就听佣人说少奶奶醉倒的事情。
江振阴沉着脸坐在床畔,见她睁眼醒来,他半冷问:“酒好喝吗?”
清蓉头痛的半坐起身,一天一夜的宿醉,胃里的食物早在清晨时吐得一干二净,她现在只觉肚子空的难受。
“怎么?不愿和我说话?”江振冷冷地看着她。
清蓉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这样冷冷的江振是她陌生的。
移开视线,清蓉看向对面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各看各的,谁也没开口说话。
江振的胸膛起伏不定,好一会儿,他站起身,大步走到门边甩门而去。
他走后没多久,佣人便端了一碗清淡的粥进来,清蓉喝了没几口,觉得嘴里很苦,喝了没几口就再也喝不下去。
放下碗时,清夜和清晨正好开门进来。
两张小脸站在门边犹豫了下,直到清蓉冲他们笑笑,才敢进来。
“妈妈。”两人走到床边叫了声。
“今天没和爷爷出去玩吗?”清蓉掀开被角,让他们钻到自己怀里来。
“有,下午爷爷带我们出去了,见了很多叔叔伯伯,他们给了我和清夜很多红包。”清晨俏皮的吐吐舌。
清蓉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妈妈,你昨天是不是喝醉了?”清夜抬头问她。
清蓉愣了一下,然后柔柔一笑,“恩,醉了。”
“妈妈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爸爸回来听说你醉了,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可怕。”清晨还是第一次看见那样的爸爸。
清蓉脸上笑容僵了僵,尔后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得懂,轻声道:“因为觉得心里苦,很苦。”
“心里苦?”两人不懂。
清蓉抿抿唇没再说什么,和两个孩子闲扯了一会儿,直到佣人推门进来,将他们带下去休息。
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清蓉下床洗了个澡,又将头发吹干,江振还是没有上来。
放下吹风机,她开门走了出去。
二楼有一个小书房,一向是江振办公的地方,她走到书房门前,手在门上轻敲了几下,门内没人应声。
“江振。”她推门进去,书房内没人,清蓉疑惑的下了楼,到楼下找了一遍,也没见到他。
“吴伯,江振呢?”见到管家,清蓉问。
“少爷刚刚开车出去了。”吴伯在江家做了多年的管家,年纪要比江豪天还大。
“出去了?”都这么晚了,他要去哪。
清蓉回身上了楼,放在化妆台的手机已经被他拿去。
找来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有两个卓林的来电,猜想她可能是给自己拜年,回拨过去,卓林那边很吵,像是在酒吧。
“清蓉,什么事?”
“没什么,昨晚你找我?”
“昨晚?”卓林想了一会儿,这才记起什么事,“也没什么事,江振昨天住院了,我打电话给你是通知你一声。”
清蓉拿着电话,半响应了一声,和卓林互道完新年快乐。
她站在屋里好一会儿,然后走到衣橱那里找来衣服换上,江振走时只穿了单溥的西装,她找来一件他的大衣。
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和管家交待一声,她也开车出了门。
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江振,响了好久他才接起,她问清楚他的地方,开车一路赶过去。
将车停在一家私人会所前,江振开的那辆车和她的车隔着一辆。
开门进去时,服务员迎上来,她直接报了他的房间号。
进去时,江振正和冷三几人围在一张台球桌前,见她进来,仅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清蓉叫了一声“三叔。”其他两人她也认识,都是平时和江振玩在一起的。
一个叫石虎,一个叫骆玉寒。
“嫂子。”两人见她进来,唤了她一声。
清蓉朝他们笑了笑,走到江振身边。
“外边在下雪,我给你送衣服过来。”室内打着空调,温度很高,几个男人都脱了西装,只穿衬衫和毛衣。
江振接过衣服,递给一边的服务员,让她挂起来。
“嫂子对阿振真是用心,这和某人的妻子可一点都不一样。”骆玉寒拿着球杆瞄准一颗球,对于石虎的话,他不知有没有在听。
被提名,清蓉仅是一笑,看向身旁的江振,他很认真在看球,只她进来时,抬头看了她一眼。
“今晚要玩到很晚吗?”她声音不是很大的问他。
“看情况。”轮到他打,江振拿着球杆走到一边。
清蓉不再说什么,走到一旁的椅子旁,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他们打。
刚坐下没多久,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便响起,怕打扰他们,她拿着手机出去接听。
电话是陆子瑶打来的,清蓉有点意外。
“姐,新年快乐。”
“清蓉……”那边陆子瑶的声音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那头沉默了好久,陆子瑶才出声,“华婧有打过电话找你吗?”
“昨天早上打过一遍,出了什么事吗?”
“昨天早上。”陆子瑶像是呐呐自语,“没什么,新年快乐,我还有事,先挂了。”
看着手中挂断的电话,清蓉有些某名其妙。
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清蓉想了一会儿,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华婧。
电话响了没几声,那头就被接起。
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清蓉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陈浩?”
“恩。”那头应了一声。
清蓉听见里边也有华婧的声音,她没再问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个人默默的倚在墙上,这样,还有什么好问的。
姐姐的声音很落寞,陈浩和华婧待在一起。
脑袋乱乱的,为什么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乱。
手机一遍一遍的响起,清蓉没有接听,直接按了关机健。
她不知接了电话以后,该说些什么问些什么,一边是她姐姐,一边是华婧,这两人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她不想质问任何一个人。
一个人静站了一会儿,清蓉听见开门声,立刻自墙上站起,拍了拍有些僵硬的脸庞,还好出来的不是江振他们,而是里边的服务人员。
清蓉与她目光对上,她大概没想到她会站在这里,显然一愣。
清蓉朝她笑了笑,越过她,走了进去。
那晚,江振他们打到很晚的球,快零晨一点才从会所走出来。
外边的雪早已集满一地,生在南方,清蓉很少看见雪花,猜想明天两个孩子看见雪,也会非常兴奋。
“江振,明天有空吗?”走出会所,她和他一起朝车子那里走去。
“这几天没什么事。”
“那,明天我们一起带孩子出去玩吧。”她停在自己的车旁,问他。
江振掏出车钥匙,手在打开车门时停了一下,他抬眼看她,半响才点头。
清蓉冲他一笑,两人一前一后的开车回家。
天空还在飘着雪花,清蓉看向后车镜里,他的车一直紧跟自己其后。
红灯时,她停下来,江振的车也停在她的一边。
清蓉摇下车窗,冲他喊,“江振。”
江振摇下车玻璃,坐在车内与她对望。
“今晚,我们去你的公寓吧。”她半露笑齿。
江振的回答在红灯快过的最后一秒才传来。
“好。”
清蓉收回视线,摇起车窗,边笑边流泪,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她只想和江振两个人,笑着过活每一天。
将车停在大厦停车场,江振带着她从另一面进入大厦内,坐进直达五十楼的电梯内,清蓉在电梯门合上时,转身拉下他的头,直直的吻上去。
今夜她变得很主动,唇舌和他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两人之间没有半丝缝隙。
电梯到达五十楼时,江振搂紧她,一起走进公寓,他要伸手开灯时,清蓉阻止了他。
“今夜换我来爱你。”
漆黑的眼眸在黑夜中紧紧的锁定上她,清蓉颤抖的伸出手,在他近乎□的目光下,退尽两人身上的衣物。
明天未来如何,她现在管不了,乍听关于他的消息,那一刻她多想疯狂。
如果可以,她希望上苍能对她再不公点,最好连同她的生命,一起取走。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接近中午之时,接近两天没吃一口东西,清蓉差点没饿昏在床上。
随便套了件衣服,连梳洗的力气都难得再费,清蓉走到橱房,翻找了半天,没锅没碗没食物。
除了水以外。
清蓉站在厨房里彻底的哀号。
她快饿死了。
走回卧室,江振刚醒来,她走上前抱着希望问,“这里能叫外卖吗?”
江振想了一会儿,“不能。”
清蓉软倒在床上。
“很饿吗?”
“恩,非常饿。”早知道昨晚在来这之前应该顺便走哪里找点吃的,她趴在床上,动都懒得动。
江振从床上起身,从衣橱里找出新的衣服穿上。
清蓉抬头看看他,“你要去给我找吃的吗?”
江振点了一下头,进浴室给自己简单梳洗一番。
“乖乖在这等着。”
重见他的笑容,清蓉暗暗松了一口气,在他走后,她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一下脸。
从镜子里看过,从她的勃劲以下,红痕一片。
清蓉瞬间红了脸,立刻离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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