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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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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斯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种文字确实是梵文的一种,是从古代印度一带传来的,因为那里是佛教的发祥地,很多研究佛教的人都要精通这一类文字,并将会这种文字作为一种荣耀,用此记录可以既可以说是故弄玄虚,也可以说是对同行的一种炫耀。可以想像当时佛教在那里是多么的盛行,可惜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往云烟,现在整个新疆信伊斯兰教的人可是占了绝大多数。”

穆典赤指着插页上那条长着翅膀的银蛇问道:“这又是什么呢?”

伯恩斯:“这是圣灵守护神,守护的是真主安拉的圣言和智慧,想来就是那些书典啦,不过我认为这种东西不可能存在,只不过是人类的一些想像罢了。”

穆典赤又递上一张纸,上面是他从玉匙上面抄下来的文字。

伯恩斯并不接过,看了一眼说:“所有的秘密都埋葬在龙河的尽头,不要畏惧风沙与野兽,唯有这把钥匙可以开启沙漠之门。”

穆典赤听得若有所思,所有的线索在眼前闪现,一切都似乎变得清晰起来但很快又暗淡啦。

伯恩斯说:“也许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惊喜。”然后又摇摇头说:“这不能叫惊喜,这只能说让你的希望彻底破灭,这样也好,你就不会再迷恋那些所谓的宝藏啦。”

对伯恩斯的误会,穆典赤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他笑道:“我更愿意将你所说的作为真正的惊喜。”

伯恩斯说:“笔记本中描述的沙漠小国,我想我可以告诉你大致的位置,我想准确性有八成。”

穆典赤并不相信:“你怎么可能知道?”

伯恩斯说:“只要是在历史上真正存在有的,就一定能够在各种的历史文献中得到相互验正,你给我看的这本笔记本中描述的很多恰好有和我看过的资料一致,更巧的是,那个地方我们还到过,所以我能得出这种结论。年青人,这是一门科学,不是一时能够说清楚的,当然啦,将来有机会我可以一段一段地,甚至一个字一个字地给你对照,那你就会明白的啦。”

穆典赤一时说不出话来,伯恩斯说:“历史的真相有时并不需要亲身经历才可以知道。”然后他开始在一张纸上边画边说:“这代表古尔班通古特大沙漠,这代表龙河,这代表小国城堡。。。。。。。”

穆典赤突然问道:“既然你说得这么肯定,为什么只有八成把握?”

伯恩斯说:“因为河流的问题。”

穆典赤重复道:“河流?”

伯恩斯说:“不错!因为我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这条河流在那个时代时它的尽头是在哪里?而就目前来说,它就只到了这里,而这里恰恰有一个城堡。”

穆典赤说:“那么那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伯恩斯叹息地说:“只有风沙、狼群和残墟,说起来,那里只适合被埋葬,当然啦,我指的是那些罪人,比如说那伙俄国人。”

穆典赤笑道:“那好极!”

伯恩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穆典赤眨眨眼,做了个顽皮的姿势:“那我可以来个引君入瓮,就让他们埋在那里。”

十七、自相残杀(1)

伯恩斯笑道:“好是好!只是你有办法让他们从一个沙漠再到再一个沙漠吗?再说,搞不好连自己都会被埋葬,那地方太可怕啦,没有人会愿意去的。我给你的忠告就是,忘记那个地方的存在吧!”

穆典赤说:“那你们是怎么到那里的?”

伯恩斯说:“现在这个世界,如果你要刻意去做一件事,往往是不可能成功的。所以呢,我们也是无意中去到那里的。”

伯恩斯突然沉默起来,他的眼睛凝神着对面暗淡的墙壁,然后轻轻地摇着头,好像要摇去什么似的,终于他缓缓道:“说起来那是两年前的事啦,我和我的朋友们,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那几个不幸而去的人,当时我们正在古尔班通古特大沙漠研究沙漠地质。我们在沙漠中遇见了一条美丽的河流,它又宽又大,一望无边,这在古尔班通古特大沙漠来说是相当稀罕的。

那一天是4月1日,我记得相当清楚,因为那一天在西方被称为愚人节,任何人不分男女老幼,都可以互开玩笑、互相愚弄欺骗以换得娱乐。当时我们都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在这一期间天气常常突然变化,恰似是大自然在愚弄人类,我们开始以为是遇见了海市蜃楼,可是当我们站进水中,甘甜清凉的水直入心肺时,我们知道这一切是真的啦。

当地的人很稀少,方圆几十里都见不到几个人,而知道这条河流来历的人就更少啦,因为它离着天山挺远,我们找不到它是天山融雪后而形成的迹象。但我们还是找到了个老人,知道这条河的名称叫做老龙河,在过去它曾孕育了无数的文明,可是现在都已衰败湮灭了。

我们设法找了一条木船,然后又花了几天的功夫为它安装了个蒸汽机动力装置,必要时以减轻我们的负担,然后带了充足的食物及武器弹药,驾着它沿着河流消失的方向一直向前,想看看它会在哪里消失。一天后,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座荒废的城堡,我们的船从一座三层高的门下经过,然后进入了城内的河道。我们选了一个地方上了岸,想在城中看看。这时正是接近中午,我们才走出几十米,天突然变得昏暗起来,太阳变得血红并一下消失了,厚厚的黑云压得很低,到处都是倒塌的房屋,残骸。

我们呆立在岸边,面面相觑,都在考虑是不是要继续。周围没有一丝的风,也没有一丝的声息,更别说可以看见一丝的生机啦,我们担心沙尘暴会随时出现,便决定先回到船上去,等天气好了再看一看,这时四处突然涌出了无数的狼,就好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足有上百只,全部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它们连走路都似乎要摇摇晃晃的,没有一点的精神。好在我们当时带了武器,而且离着船不远,在狼群包围我们之前,我们射杀了十几只儿狼,并迅速地回到了船上,饶是如此,我们11个人中还是有3个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其中最惨的一个大腿被咬去了一块肉,人疼得当场晕死了过去。

恶狼们并不甘心,它们当中有七八只从河岸高处的残墟上奋力跳到了船上,我们又伤了两个人,当我们退出城门时,狼才无法跃上船头。我们才松了一口气时,沙尘暴刮起了,我们的船在河水中上下颠簸,被推向来时的方向,离着城堡越来越远,我们拼尽了全力,折磨了一晚上才保全了船没有翻。第二天早上,我们发现我们的物资少了一大半,这且不说,原来的河床一下子下降了一半,而离着城堡的那段河水一下子全部枯竭了,隐隐看的到城堡的一点影子,也不知道离着有多远。

按我的想法,马上回程,可是我的其他朋友并不甘心,还抱着说不定能够在那古堡中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以后就不用再辛苦劳累了的想法,经过激烈的争论后,所有的人重整旗鼓,大家带足了武器和弹药沿着干涸了的河床向着城堡出发,中午时分我们再次来到了城堡。在城堡中我们担心吊胆的搜索着,什么也没找到,可是更加奇怪的是,我们居然没有撞见一只狼。

但是我们还是错了,到了快傍晚时,狼群再次出现,我们这次早有准备,沿着墙壁边打边撤,很快11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直到城堡的边缘时,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啦,特别是昨天受过伤的那几个人,更可怕的是我们弹药也所剩无几,可是我们还要拼命地逃,当我们打完了所有的子弹时,我们的脚也只离开了城堡约半里路,我们只剩下匕首、砍刀可用了,我们只能祈求上帝原谅我们的贪婪,盼望奇迹出现。”

尽管穆典赤知道伯恩斯他们还是活着回来了,可是他还是不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因为它深知狼性,他根本想不出伯恩斯他们是怎样逃生的,他紧张地问:“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伯恩斯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说:“感谢上帝,就在我们认为必死无疑之时,奇迹真的出现了,狼群不再追击我们,而只是向着我们狂嚎,好像它们的脚下有着一条无形的边界一般,不容越过。我们当时哪敢再停留半分钟,连滚带爬地就往回走,可是就是这样,我们还是迷路了,说起来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们是沿着河床走的,按理说是错不了的,可是我们偏偏错了,明明可以看见我们的船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可是走下去却找不到,更奇怪的是,明明是下坡,我们走起来却十分费力气,明明是高坡,我们走起来却轻松无比。

直到第三天中午,我们才回到了自己的船上,我们发现水位又降了,再不走,根本没办法走啦,就只能拖着船回家啦。这时我们的蒸汽机动设备起了作用,它让我们迅速地离开了险境,因为我们才走不久,水位开始迅速消失,干涸的河床一直是紧跟着我们的足迹,直到傍晚时分水位才不再下降,我们饿得半死,伤口疼得无法睡眠,唯一安慰的是,我们有喝不完的淡水,这意味着我们还是可以活着回到驻地。

回到原来的驻地时,每个人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啦,足足瘦了一圈。当我们逐渐恢复元气时,我们才聚在一起谈论过往经历,每个人看着自己的伤疤,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并发誓那里就算是有最多的金银财宝也不会再去冒险的了。那个城堡,我们有的人说,它应该叫风沙堡,有的人说应该叫狼窟,还有的人说就叫它魔幻堡吧。”

穆典赤听得入神,心想:“听伯恩斯的描述,和那壁画上的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难道说那里真的就是玉匙上所暗示的地方,那么那不死的圣药还会在那里吗?”

十七、自相残杀(2)

伯恩斯的神情显得十分的疲倦,但他还是强打精神说:“穆先生,我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你,那么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来说一下你的计划啦?”

穆典赤苦笑道:“夺回你的笔记本是吗?你不是已经为我计划好了吗?”

伯恩斯拍了拍穆典赤的肩膀说:“很好!年青人,看起来你并无反悔或畏惧之意,比我想像中的还要令人欣慰。你放心,只要你帮助我夺回我的笔记本,如果你真的想去那个城堡的话,虽然我的心中至今还是充满了恐惧,但是我还是愿意陪你一起去的。”

穆典赤摇摇头说:“伯恩斯先生,我想你会错意啦,说实在的,就算没有笔记本在那里,我想我还是会去的。”

伯恩斯的眼中充满了疑惑,穆典赤则继续说:“因为你提到了野马,这些马是我们国家活着的宝物,世间罕有,在我们无数人的眼中,它们更是可爱的神灵,所以我不能让那些俄国人就这样将它们带走。我想要找到那些俄国人不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只是我缺少的是交通工具,我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才能追上那些俄国人,最重要的是我的食物和水顶多只够支持我们三人两天的时间。所以。。。。。。”

伯恩斯打断穆典赤说:“这两点你都用不着担心,我都会为你解决的。”这一次轮到穆典赤疑惑啦,他从地上捡起一个被划破了的水囊说:“伯恩斯先生,你恐怕还不知道吧,这里所有的食物和水,能被带走的都被带走了,不能被带走的也被毁了。”

伯恩斯笑笑说:“在这以东约十多里处,我们还有一个后勤站,目的就是防备意外发生。那里还存放着大量的食物和淡水,足够我们用上两三个月啦,除些之外还有一些工具和武器。”这时他的目光暗淡下来,他叹了口气说:“说实在的,为了我们的工作,我们是做了十分充足的计划才来的,并无数次考虑了将来可能会出现的危险和困难,可是唯独没有将人这一变数考虑周全,我们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强盗还要无耻的人,至少强盗会正大光明地告诉你,我要来抢劫啦,我要杀人啦。可是那些俄国人却不是这样,他们带着真诚的假面孔来奉承你、麻痹你,可是等到你转身时,他们就突然露出凶恶的真面目,可是等你发现时,一切都晚了。唉,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毫无抵抗,我才会失去那么多的好友。”

穆典赤沉默了一会说:“我很同情您的遭遇,可是这一切已无法挽回,就请你忘了这些不快的事吧。”

伯恩斯说:“忘记?我想,我是永远不会忘记我那些死难的朋友们的,他们会永远地活在我的心中。”

穆典赤叹了口气说:“那么,你所说的那个后勤站在那里不会被人发现吗?”

伯恩斯说:“不会的,因为它们是埋在沙丘下面的。当你经过它时,你根本不可能会想到里面会藏有东西。”

穆典赤说:“那么交通工具呢?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哪里还藏有一匹马。”

伯恩斯说:“马我就没有,可是我有一样东西,有时比马还要有管用,确切地说,此时它一定比马要管用。马怎么说呢,它会累的,要休息,要吃草,可是我这件东西,什么也不需要,只需要你有力气就够了。”

穆典赤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说:“伯恩斯先生,那么它是什么呢?”

伯恩斯说:“脚踏车。”

“脚踏车!?”穆典赤从来没有听过。

伯恩斯回头对霍普说了几句,霍普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他嘴里嘟囔着出了门,很快他不知从哪里搬进了一个有两个圆轮的东西,约有半人高,穆典赤看了很久,他拍了拍脑袋,突然说:“这东西,我在乌鲁木齐见过,对对对,我见过,人用力踩那两个踏脚,是跑得挺快的。”

伯恩斯笑道:“那就好。说实在的,当我发现侄儿偷偷地带着它来的那时,我是狠狠地将他喝诉了一顿,因为我从来没想到这东西会派上用场,我从没想到这一带的土质多数是坚硬的沙砾,除了对轮胎磨损特别大外,平时骑骑倒是件很好的消遣活动。不过要掌握它,对一些人来说倒是一件难事,不过我想你会很快学会它的,但这要等到明天才说啦。现在我们还是再看看我所说的那种迷幻药吧。”说着他小心地将一个瓶子递过给穆典赤说:“请千万记住,在用它时,你一定要将它们混入火中或烟草中让它们产生烟雾,而你千万不能吸入。为了预防万一,我会为你做一件防具的。”

防具是用两个防沙用的口罩制成的,中间加了不少捻碎了的木炭粉,一共做了三个。

看到穆典赤并不是很相信的眼神,伯恩斯说:“朋友,请你务必相信我,这东西看起来很平常,但关键时刻它会救你的命的。”穆典赤见伯恩斯无比郑重,便小心地将它们收好啦。

伯恩斯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软软地躺在了炕上,他实在是太累啦。

穆典赤一时还不想睡,他想起庙门并没有关,便裹了件毛毯,手持火把向庙门走去,穿过阴森森的几座大殿,穆典赤来到了庙门口,他将火把插在地上,用力地将两扇大门合上,将门栓插好,又奋力搬过两个石墩挡在门口。他想:“就算是有敌人来,一时半刻也进不来。”

穆典赤熄了火把,坐在首殿的一个角落中,他的脑海中翻腾着,眼前一幕又一幕地出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穆典赤突然惊醒,他只觉得隐约地听见马蹄在沙石上踏踏的声音,他立刻警觉起来。

穆典赤站在庙门,贴着门坎处倾听,不错,确实是有马从山下向上走来,不过听起来只有一匹马,它走得很小心或者说很缓慢,但是马蹄为什么没有用布包裹呢。

月光下,庙门投入长长的阴影,穆典赤的心里有些一种异样的感觉,穆典赤用鞭子缠住院墙,一下子上了墙头,他伏在墙头,向山下张望,下面好像有一个黑点在缓缓移动,他拿出望远镜,仔细地看着镜头中的黑影,渐渐地黑影开始有了个比较可以辨别的轮廓。不错,那是一匹马,它缓缓的,背上伏着个黑影。

穆典赤马上意识到很可能是马上的人受伤了,而那匹马是无意识地走向这里的,那么,他会是谁呢?

在望远镜中,那匹马似乎离得挺近,可是它走了很久,终于那匹马离着庙门近了,穆典赤在望远镜中发现马上伏着的是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所以马才走得这么慢。

穆典赤刚想跃下墙,突然想起伯恩斯那番关于有些人比强盗还要无耻的话,他又伏下身来,将枪紧紧地攥在手中。

这时马上的一个人滑了下来,他在地上趴着,脸向下,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人,而马上的那个人似乎是个女的。

那匹马低下头来,用头在伏在地上的那人头上蹭了又蹭,这时,马上的那个人也滑落下来,重重地压在趴在地上的那个人身上。

地上的那个人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然后低低地囔囔道:“梦萝,是你吗?”

声音很轻,但穆典赤听起来但如同惊雷一般,他一下就窜下了墙。

十七、自相残杀(3)

阿力克心情无比的舒畅,他几乎每天都是在扯着喉咙,无止无休、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族中世代传下来的情歌给梦萝听,而根本不理会阿达拉几个人对他的破音的冷嘲热讽及强烈抱怨。

梦萝则笑嘻嘻的,心中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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