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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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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法,像是要把她活活给勒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反抗不了的女人,直接别过脸去了,不理他了。
  皱眉,叹息,无奈,沉寂。
  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向她摊了牌,“傻丫,你以为我说的保护你就嘴上说说完事么?你身边接触的人,尤其是这个舒爽,如果我不调查清楚她的底细,我能放心让你跟她在一块儿?脑子真抽!”
  调查!又是调查!
  连翘有些恼了,还有些憋屈,她跟爽妞儿两人儿当成高度机密来保密的东西,结果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却藏得这么深,半点儿都不告诉她。
  那她在他面前哪里还有什么私密可言?
  真特么是傻哦!
  究竟是他用心良苦,还是只是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
  不管是什么,就是太霸道了,太霸道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个儿就跟个透明人儿似的,整天赤果果的在他跟前。
  烦闷,越甚。
  于是,咬牙切齿地抬起头,用自己的脑袋狠狠撞了一下他的下巴,火蹭蹭地叫他:“邢烈火——”
  “到!领导有啥吩咐?”掀着唇,邢爷知道,对这女人,该软的时候得软,明显母老虎炸毛了,他哪敢火上烧油啊。
  “丫的,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儿?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听着她不满地叨叨,有点儿生气,不过好歹没有太过,邢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点。
  俯下头来,他低低哼了一声儿,钳制她腰的力道越发紧了,轻拍了拍她的脸儿,那双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促狭的光芒。
  “废话不是?对我妮儿,从内到外,每一寸我都清楚,山岗腹地,小溪流水……”
  “靠,就知道耍流氓。”
  这时候的连翘,哪里有心情和他说这个,心里都快烦死了。于是,狠狠揪了他一把,便抬起眸子直视他,语气泛着凉劲儿,又将话题收了回来:
  “火哥,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真拿我当傻子好欺负是吧?”
  见她瞬间变成一脸冷淡的神色,邢爷那颗心啊揪得也很紧,低沉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但是,也足够真诚——
  “连翘,有些事儿我没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懂么?知道了你又能改变什么?可是如何你不知道,哪里会有这么多烦恼?!”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她好呗?!
  算了,这种话理论不清,纠结在这儿也没有意义,她心里迫切需要知道的也不是这个。
  现在,她就想问他准备如何对付NUA,不对,更准确地说,是如何对付她的妈妈。
  可是作为一名特种军人,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问,能让天蝎出面儿的任务,在红刺在全军那都是保密级别最高的任务,她一个少尉参谋有什么理由去问?
  心里,燥烦死了,那心给闹腾的阵阵发凉。
  偏过脑袋去,她不再理会他,使劲给自己较劲儿。
  像看穿了她似的,邢爷下一秒就掰过她别扭的脑袋,逼迫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良久之后,他才深叹一口气,问道。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抿紧了唇瓣,连翘仰着头盯着她。
  不言,不语,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知道这女人在别扭什么,一边儿是公,一边儿是私,她不好处的感觉正如他一样。
  但是邢烈火不愿意两个人之间因此而产生了嫌隙,那就必须让她把话挑明了,自己说出来。
  “丫头,你舌头被猫叼了?”
  好吧!连翘一咬牙,这可是他自个儿非得逼问的。
  抬起头来,她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问了,违反组织原则不?”
  看到她这副严肃的小模样儿,邢爷又好气又好笑,放松了紧箍她的双臂,轻轻地将她环在怀里,黑眸里全是宠溺的神色。
  “在咱们家里,没有组织,只有夫妻,我只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领导。”
  听了这话,连翘心里暖了又暖。
  忖度了良久,她乖巧地伸出手来环紧了他的腰,然后定定地望着他,蕴满雾气的眸子里全是困惑和茫然,语气轻软:“火哥,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妈?”
  知道她要问的是这事儿,可是真等她问出来,邢爷的眼睛还是冷了冷——
  “你以为呢?”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连翘轻声回应,“……那还用以为么?天蝎的手段多令人发指——”
  “放屁!”
  对她这话,邢爷有点儿不舒服,脸色立马变得挺难看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若有所思地说。
  “NUA组织,不是我个人的敌人,那是人民公敌,在国内扎根了几十年,那群人给我们国家的安全和稳定造成了多大的破坏性你不知道么?连翘,彻底颠覆这个组织在国内的渗透和阴谋,是我的追求和信念,你明白么?”
  “我明白……”看到他认真严肃的脸上满是民族和国家大义,连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
  “可是,火哥,一想到我妈妈,我又难过……”
  微微一怔,邢烈火手指覆在她脸上摩挲着,那唇边缓缓地勾起一抹浅笑来,“傻丫头,作为军人,作为国人,我该做的事还是必须去做!但是,作为你的老公,你妈的女婿,我自然也知道怎么处理……”
  他这说辞是啥意思?
  态度也蛮柔和的,至少连翘没有从他眼中看到杀机——
  眼皮儿动了动,她抬起眸子,仰着小脸看着自家男人那张冷峻而帅气的脸,语气里带着点儿恳求。
  “火哥,做为女儿,我的要求不高,只想她好好活着。”
  叹了口气,邢爷微微拧着的眉舒展开了,过了几秒,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当然!”
  说完这话,他那硬朗的脸部线条又轻松了不少,“连翘,你知道NUA的全名是什么?”
  闻言一愣,别说,这个连翘还真不知道。
  思忖着,邢烈火脸上浮上了一层忽明忽暗的光芒,然后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充满了疑惑的眼睛,良久,他缓缓开口:“NUA,是北约合纵联盟的简称。”
  “啊,哦?!”连翘微张着嘴点头,其实也没弄太懂他这话里潜藏的意思。
  似乎不太在意她是实而非的啊哦声,邢烈火伸出那带着薄茧的大手缓缓的轻抚她从额际垂下的发丝。
  “想想啊,这么一个有强大背景的组织,又是在国外伸手不到的地方,你妈作为它的高层头目,我即便想动她也不容易的,明白么……所以,交给天蝎的计划是——”
  说到这里,他眸光冷了冷,顿住了。
  而连翘没由来的觉得身上泛寒了,一脸紧张地望着他等待下文。
  抬起她的下巴来,男人突然冷冷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对这些人,只能暗杀,不过……”
  听到这儿,‘嗡’的一声,连翘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了,像被雷给劈开了似的,自动忽略掉了他后面那‘不过’两字儿……
  “火哥——”拽住他的胳膊,她漂亮的双眸染上了一层浓重的水雾,不管她妈妈是什么人,那到底是她妈。
  一想到妈妈,她感到自个儿连呼吸都疼痛了。
  “你不是说会处理么?”
  心里划过一抹心疼,邢爷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将脸色调整好,淡声说:“听我说完!难道在你心里,我他妈就这么不近人情么?对于丈母娘,自然不会那么做,不过连翘,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简单?复杂?
  奶奶的,连翘现在一想到这两个词儿脑子都痛。
  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的活着呢,生活啊,为啥非得给她整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来?
  拧紧了眉,她苦着脸。
  “你好像不太相信我?”邢爷落在她腰间的大手缓缓移动着。
  牵着唇角,她原本想扯出个笑容的,可是却不经意的成了撇嘴,“怎么会?你什么时候变敏感动物了?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啊?!”
  话落的下一刻,腰间的大手就换了位置,这男人直接给她拦腰一抱——
  “不信老子也得让你信。”
  “啊——”
  身子突然腾空的瞬间,连翘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对于他这样动不动就毫无预警的大动作,她非常恼火,伸出手来就不停地捶打他的肩膀,表达着自个儿的抗议。
  “你想吓死我是不?下次做什么事之前,丫能不能先通知一声儿?”
  不理会她并没使多大劲儿的拳头,邢爷哪能放她下来?
  呵呵一乐,径直抱着他就往卧室就去了,走路还故意将她一颠一颠的——
  害怕摔下来,连翘赶紧抱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吼:“邢烈火!”
  没应她,进了卧室,邢爷一把将她甩到那张弹性十足的床上,接着,整个人就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按住她的身子,他低下头,狠狠噙住了她柔嫩的唇,仔仔细细地描摩了一遍,品尝够了她的甜美,才轻轻啜着气儿说。
  “……先通知一声,我要上你了……”
  连翘不由得又羞又急,这个男人总能找到话头来对付她,以往她或半推半就或主动出击也就应了。
  可是此时此刻,心里太多的不安和躁动让她真不想让这家伙太容易得逞了。
  于是,她拼命地摇着脑袋就抗拒了起来,推他,揍他,捶他,拉他,拽他——
  咳!
  不长教训的女人啦——
  在过往无数次的争斗中,她应该早就领教过越是反抗得厉害,这男人就弄得越厉害了。
  明知,还反抗,完蛋了!
  男人霸道地固定住她的脑袋,炙热的唇舌更是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她甜美的领域,恣意而狂肆的骚弄着她,鼻尖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儿,越发兴奋的他,非得弄到挣扎不停的女人口齿不清,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为止。
  “你……唔……火……”
  凉薄的唇荡漾着暧昧的弧线儿,邢爷那密密麻麻的吻更是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眉间,眼角,唇瓣,耳畔,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他温热的气息。
  “热情的小东西,别急,会好好伺候你的!”
  身体带着颤味儿的扭动着,连翘双眼瞪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丫的……”
  嘴再次被堵住,丫的,这男人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还剥夺了她的发言权。
  太可恶了,太过份了!
  绝对不会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邢爷开心得嘴角大肆上扬着,他觉得逗他妮儿真是件挺愉快的事儿,能解压,能舒心,能让生活都美好。
  转眼间——
  片片衣襟落,寸寸吻痕至。
  眼里的女人,他的妮儿,那小模样儿是多么的美好,白皙水嫩色的肌肤,泛着娇羞似的粉红,漂亮得像朵带着露珠儿的花骨朵,娇柔而甜美……
  真的。她真的很美。
  她的美,不是那种单一的漂亮,而是多面的美,多到他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美……
  紧绷得身体蓦然发痛,他没有停住吻她的动作,可是却放柔了下来,唇舌与她缠绵,极力的挑逗。
  她的唇儿,今晚上瞧着格外红润,小脸儿上带着淡淡的粉。
  没有喝酒,可是却带着一种微醺的醉意,这迷离的样子很容易便让他起了不久之前那个晚上,那个吃完了火锅回来的迷离夜晚,她醉酒在战神车上,对他大胆而撩人式的勾引。
  眸色越发黯沉。
  “连翘……”他的声音磁性而低哑。
  “唔……”她浅浅地回应他,被他弄得有些慵懒的小表情,似迷醉,似性感,似娇俏。
  好好卖力吧——
  ——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和过去没有任何的区别。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可是在连翘心里,到底是不一样了,原本她单纯的家庭结构突然被打破,真真儿的,她还是觉得有些回不过味儿来。
  这些年来,她一直担心跑掉的母亲去了哪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为什么没有回来找她……按理说如今总算知道她的下落了,暂时也没有什么危险,她心里该着个实处才对。
  可一想到这份儿母女之情,她又觉得特别难过。
  那个什么组织的信仰,难道真的大得过母女的血缘亲情么?
  她还没有做母亲,但是她却知道,如果她有了孩子,一定不可能舍弃了她独自远去。
  这些天,她回忆小时候的时间越来越多,好多年没有出现的过的那些梦魇又不断的困扰着她,梦啊,其实,生活又何尝不是一场梦呢?
  老实说,她觉着自己这短短二十一年的人生经历,跟一场梦没啥区别,一个泡泡扎破了,再来一个,碎掉了——
  这可不就是梦么!
  每每想到死去的爸和在国外的妈,她心里都会特别的犯堵,那些音容笑貌都还留在脑海里,可叹,如今却物是人已非。
  可是憋着的那些话那些愁,她又不好向火哥提起。
  毕竟,他的立场不同。而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多得用海水都没法儿衡量。
  因此,在他面前,她总是将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不让他再来操心自己。
  ……
  日子就这么飞快地流过。
  转眼之间,日历翻到了这年的十二月,京都的天儿,已经彻底凉透了。
  这一天,京都城里下了第一场大雪。
  临近傍晚的时候,出差了三天连翘和邢烈火才赶到了景里的家里。
  之前三天,火哥要去海边的红刺海训基地检查阶段性训练成果,他没有食言,正如他俩之前约定的,他走到哪儿都带着她去。
  而她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军营风景线。
  他和她这些日子的相处,羡煞了多少旁人?
  实际上,这段时间,邢爷都快忙得脚不沾地儿了,各行各业都一样,到了年底事情总会特别多,作为军事机关的红刺也同样离不来这规则。
  而作为红刺的一把手,军政指挥官,邢爷不仅事儿多,就连文件也忒多,整天各种报告,各种会议,各种验收,见天儿的忙碌着。
  尤其是这三天在海训基地,忙得他都没抽出空儿来好好疼媳妇儿。
  所以,这天晚上,憋了三天儿的邢烈火同志在床上格外的热情,那炸油似的攻势猛烈得如出栏的猎豹似的,瞪着赤红的眼睛几欲把身下的女人拆吃入腹。
  几次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肆虐下来,连翘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太过旺盛的精力了,他那种每次占有都狠不得撕了她似的感受,让她无助得像只飘荡在海上的船儿,而他就是那执浆的舵手。
  在床这三尺地儿,这个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有餍足的时候。
  真真儿是甜蜜的折磨。
  他似乎总是折腾不够,高大的身体像条巨蟒似的缠着她就不放手,搂抱得紧紧的,她时不时觉得自个儿快要喘不过气儿来了。
  好不容易偏过头去躲开他的吻,抬起手来寻到了他的脸颊,声儿喃喃的,轻柔的,浅浅地唤他的名字。
  “邢烈火——”
  男人将她挪了挪身子,直到完全的纳入自个儿怀里。
  “我在,宝贝。”
  “嗯……”
  “乖!”
  吻一吻,低低细语,沉沉浮浮之间,又是缠绵的京都一夜。
  ……
  次日醒来的时候,连翘还未睁开眼睛,首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然后习惯性的翻过身去,伸出手去摸,身边儿的位子又已经空了。
  这事儿,每天早上都基本上演一遍,大多数时候男人都醒得比她早,可她还是习惯去做这个动作。
  这不是傻,又是什么呢?
  缓缓地睁开眼睛,窗帘被他拉开了一边儿,而这时候,天儿已经大亮了,室内的光线有点儿刺眼。
  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她脑子没过弯儿,海训回来有两天假期,但她记得他昨晚上似乎讲过的,今儿上午他有个挺重要的跨军区会议要开。
  瞅了瞅墙上的挂钟,她慢腾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这小日子过得越发懒了,这老婆的职务做得也越来越不称职,好在火哥没有指责过她占着茅坑不拉S的行为,反而一味的纵容她睡懒觉,各种懒。
  揉着眼睛到了卫生间,漱口杯才抓到手里呢,就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在响。
  放下漱口杯,她又跑回卧室,拿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瞅了一眼,接了起来。
  熟悉的电话号码,正是小姨家的坐机电话。
  “喂,小姨啊——”她顺势坐在床上,一边揉捏着昨儿晚上被男人给折腾后的酸软,一边儿甜丝丝地说话。
  电话那边儿,好半天没有出声儿。
  咦,小姨咋啦?
  喔,耳朵不好使!这么一想,她又提高了声音——
  “喂……喂……小姨,讲话啊,我在听呢!”
  小姨不知道还在和谁说话似的,那边儿又嘈杂了几声,才传过来她的回答,“喂~翘翘,我是小姨啊!”
  “我知道!”翻了翻眼睛,她歪着自个儿的脑袋,缓缓地靠在床头上,浅浅笑着问:“小姨,找我有事儿么?”
  “你有空回来一趟吧,好久没见着你了,怪想的……”
  这声音不太对呢?
  连翘的毛病,就是对声音的辩识度高,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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