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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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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景吾一到就开始接受训练,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下午就跑过来了,不都是晚上受训么?
  
  我本来就想先走的,但是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回浦原商店也没意思,所以便留了下来。
  
  还是睡眠不足因子在作祟,再加上无聊因子推波助澜,于是,在我坐在一旁发呆的过程中,华丽丽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后来,我是被一双手摇醒的。
  
  我抬起仍感到没睡足的双眼,看到景吾勾人的桃花眼正对着我,眼中满是笑意。
  
  “起来了,琉璃,要吃晚饭了,不能再睡了。”
  
  “哈?”我的反应弧还没捋直,有点小迟钝。
  
  景吾看到我这个样子,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走。
  
  我被景吾拖拽得踉踉跄跄,终于变得有些清醒,不满地问他:“干嘛拉我,我自己会走。喂,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景吾也不会回答我,一直把我拖到洗手间,搓了一把毛巾,盖在我脸上。
  
  “啊。”被凉意一激,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唉,自打失去力量之后,我总是嗜睡、低血压,起床时迷糊得不得了。景吾和深司发现了几次之后,发现唯有让我尽快清醒才是硬道理。
  
  “一会儿吃饭,吃完饭,我们还有别的事。”景吾看我洗完脸,对我说道。
  
  “我们?”有什么事啊?
  
  “嗯,你和我,我们两个人。”景吾的话我听不太懂,难道又要打比赛?不要啊……
  
  “能不能(不去?)”我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景吾打断了。
  
  “不可以。”他语气坚定地拒绝道。
  
  “别拒绝我,听话。”景吾趴在我耳边,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走出了洗手间。
  
  什么呀,我气闷。我发现了,现在是个熟人都把我当小孩子对待!我就这么值得你们同情么?不就是变成平凡的普通人了么……这只是暂时的,等我把事情解决好了,挨个教训你们!
  
  ……
  
  晚饭是石田雨龙做的,这点令我很惊异。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嗯,可能是我睡着了的那段时间里。
  
  雨龙和龙弦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好了?他们不是不对盘么?
  
  吃饭的时候,我偷瞄着坐在对面的石田父子,越看越像JQ。
  
  其实吧,当我还在人界轮回的时候,因为我无甚朋友,所以几乎得空就泡在网上,属于非典型性宅女一枚。
  
  在网上混得久了,尤其是我又喜欢看动漫,于是便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了由动漫衍生出的同人类作品。
  
  在动漫同人中,有一类赞同、支持、推崇BL的耽美大潮,翻腾在浪潮其中的多为女性,惯称‘腐女’。
  
  我不算腐,但是,我对同性之恋不持反对意见。而且,偶尔还喜欢YY一下。
  
  当我解封前跟着冥女刚来到异界的时候,曾看到过景吾盯着深司露出很有深意的眼神。(详见第一卷第3章末尾处)
  
  那时候是我会错意,以为那眼神是玩味。现在我知道了,那眼神应该解读为不满或敌意。(雨龙:你该配眼镜了,我可以推荐给你一个好地方,那里物美价廉,还可以打折。琉璃:龙弦,快把你家孩子领回家!)
  
  在我会错意的前提下,我曾以为,景吾和深司有一腿……(深司:囧)
  
  如果后来不是我恢复了记忆,我还会以为,景吾和真田有一腿……(真田:挥刀!)
  
  (景吾:本大爷都还没说话呢,你们两个还有牢骚?啊嗯?本大爷不嫌弃你们就已经不错了,别想入非非。琉璃:小景的自恋模式全开,闲杂无关人等速速退散。)
  
  眼前的石田父子太奇怪了,没法不让我胡思乱想。
  
  疑点一,貌似父子并排吃饭很奇怪(不合规矩?);疑点二,雨龙会专门跑来给龙弦做饭这点就相当有问题;疑点三,平常都没见雨龙过来,为什么今天会过来?是不是因为雨龙知道景吾把晚上的修炼课程提到了下午,所以龙弦晚上的时间是自由支配的?
  
  (某梦:于是,你已经开始YY了是么?琉璃:难道你不是这样认为的吗?某梦:表多说废话,快吃饭,吃完饭快滚蛋!)
  
  “啪。”石田雨龙忽然放下了筷子,清脆的响声让我们3个人都看向他。
  
  “我吃饱了。”石田雨龙微低着脑袋,由于镜片反光,我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
  
  “才吃这么点,再吃些。”龙弦看了眼雨龙面前剩下的食物,淡淡地说了一句。
  
  “吃不下去。”雨龙的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带着怨气?
  
  “为什么?”龙弦好脾气地接话。
  
  “吃饭的时候被人一直盯着,当然会失去胃口。”雨龙推了下眼镜,冠冕堂皇地说道。
  
  耶?被盯着所以没胃口吃东西?这是在说我吗?
  
  我夹了一口鱼肉扔进嘴里,不咸不淡地开口:“石田同学,有话就直说好了。”
  
  “既然你自己已经承认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其实本来,我还只是自己随便想想,可雨龙现在这副样子,倒让我觉得他和龙弦之间真的有什么不纯洁的事了。因为他说的这些话,颇有些欲盖弥彰、此地无银的味道。
  
  “石田雨龙,你不看别人,怎么知道别人在看你呢?我看,这吃不下饭,只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我转头看着景吾,心说:你抢我台词了。
  
  景吾笑了一下,从衣兜里摸出两张票放在桌上,对我说:“吃完饭,我们就走。”
  
  坐在对面的石田雨龙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情绪,脸色臭臭的。但是他没再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起身离开了饭桌。
  
  雨龙一走,龙弦也放下了筷子,对我和景吾道:“你们吃完饭,就不用管了,要出门的话直接走就行了,不用跟我说。”
  
  景吾点头说‘知道了’,龙弦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等龙弦走远了,我用比较隐晦的措辞问景吾:“石田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然后,我忽然意识到,景吾才只有15、6岁,对这种问题应该不会很敏感。我不能拿龌龊的思想去摧残正在成长中的花苗,那太罪过了。
  
  于是,我紧接着跟了一句:“那什么,我吃好了,你好了没有?这是什么的票?”
  
  我刚想伸手去拿票,景吾就按住了我的手。
  
  嗯?要干什么?我扭脸,发现景吾笑得很是邪气。
  
  鬼附身了么?我眨了一下眼,很是不解地看着景吾。
  
  “琉璃,我一直以为你很迟钝。可是今天才发现,你完全是装出来的。”
  
  哈?这话——什么意思?我装出来的?我装什么了……
  
  “不要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在石田雨龙和龙弦身上扫来扫去,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说说吧,你都在瞎想点什么?啊嗯?”
  
  景吾脸上的表情说不来是邪恶、妖魅、感兴趣、觉得有意思还是其他什么,我直觉有点发怵,那感觉就像是偷了别人三块大洋,转眼就被抓包的尴尬劲儿。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没露出什么表情啊,景吾怎么就认定了我思想不纯呢?
  
  “往哪儿看呢?”景吾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给扳了回来,正对着他的一双眼。
  
  NANI?敢捏我下巴?你小子最近的胆量是渐长啊?我怒了。
  
  一起手,挥掉了景吾对我的禁锢,我把双手抱在胸前,自认为很有威严地对景吾说:“迹部景吾同学,你说的话我通通不明白。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前辈,不可以这么没大没小。”
  
  景吾撑着下巴,眯眼看我:“真的不明白?”
  
  “嗯,不明白。”
  
  “确实不明白?”
  
  “对,确实。”
  
  “打死也不承认你明白?”
  
  嗯?这话……感觉很像是在下套啊,直接肯定或否定似乎都不好,我拒绝回答。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这叫贫嘴,知道不?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东西了。”景吾收起桌上的票,起身走开。
  
  他知道的东西?关于石田父子的?吊我胃口?啊——这孩子,怎么学得这么坏啊?
  
  “景吾。”
  
  “什么?”
  
  “你不说,我就不跟你去。”票嘛,不是电影就是音乐会吧,我是这样猜想的。你会威胁我,我也会反威胁啊。我站起来看着景吾,带点挑衅意味地扬了扬下巴。
  
  景吾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非常惑人的笑容,‘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看着景吾右眼下的泪痣在灯光下颤动,我觉得自己的心又荡漾了。(某梦:女儿,你是发情期到了吧?琉璃:难道不是因为你NC了?某梦:……咳,好吧,我NC地继续将你们扭曲。)
  
  “琉璃。”景吾停止了大笑,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被景吾盯得有些失了魂,鬼使神差地就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握紧,拉拽,我感到景吾的另一只手探到了我的腰后。
  
  “琉璃,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景吾轻启薄唇,问了一个让我发蒙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同人文中,算是失败的吧。。所以,我开了新坑,一起更= =




(4)音乐传情

  还真是被我猜对了,那两张票是八点钟的音乐会入场券。
  
  音乐会是意大利小提琴大师帕格尼尼的纪念专场,景吾今天整一天的安排都是为了我。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景吾结识我满三年的日子。
  
  虽说这种纪念日蛮鸡肋的,但还是让人忍不住为之感动一把。
  
  任谁都不会料想到,一个统领着200个社员的网球部长,同时还是冰帝初等部学生会的会长,竟会心思细腻缜密至如此地步。
  
  任凭景吾牵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这种亲昵的举动。又或者,在我内心深处,我根本未曾想去拒绝?
  
  望着眼前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不会恃宠而骄的完美少年,我的心绪似乎平静不下来了。
  
  脑海中浮现出刻在小提琴下面的那排小字:送给我的特蕾泽,还有三年前那两篮火红的玫瑰,和景吾认真的一字一句:琉璃,我喜欢你。
  
  我其实很清楚,比起景吾他们来,自己真的是个自私到无可救药、令人发指的人。
  
  漫长百年,我除了对冥王大人说过‘喜欢’二字,还对谁说过呢?没有了吧。
  
  可是,我也从来没有对人说过明确的‘我不会喜欢你的,请你放弃,死了这条心吧’这样的言语。
  
  于是,便向冥王对我的忽远忽近一般,我对他们也是抱着同样的政策,拖拽住他们的温暖,只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
  
  我很想对他们说,对我这样的人,不值得投入感情。
  
  可是,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然后,经历去而复返、失而复得的我,更加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因为,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样。我发现,自己的心在被这些点滴积攒出的感情慢慢侵蚀。
  
  现在的我,很自然地把他们看作是至亲之人,他们的一颦一笑,也会牵动到我的心弦。
  
  为了不让表面的平和受到影响,我尽力压制了内心真正的感受。
  
  无论在谁面前,我都可以用这张不为任何所动的面瘫脸做掩护,用其他的话题岔开可能发生的尴尬之事。
  
  原来的我,摇摆不定。可是,经过了这次幻冥界的诬陷事件,终于让我认清,他们也是可以依靠的人。我对他们,已然再也放不开双手和心念。
  
  -×-×-×-
  
  我和景吾坐在歌剧院大厅内,安静地欣赏着台上精彩的演奏。
  
  尼科罗?帕格尼尼的一生极具传奇色彩,他是个毋庸置疑的音乐天才,从3岁就开始学习小提琴,8岁便能够创作出小提琴奏鸣曲,9岁加入市立歌剧院的管弦乐团,11岁便登台演出自己创作的曲目……在帕格尼尼在五十八年的音乐生涯中,创作了二十四首小提琴随想曲,显示出惊人的才华。
  
  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家,那样一双拉提琴的圣手,去曾经一度沉溺在赌场和妓女的温床之上,将灵魂和肉体同时出卖给了纸醉金迷的龌龊生活。到最后,他被饥饿、疾病所困扰,而不得不将心爱的小提琴变卖度日。
  
  但是,帕格尼尼是幸运的。当他堕落到穷困潦倒的时候,一个叫荻达的善良贵妇人像天使一样降临到他的身边。她将帕格尼尼接到乡村自己的一个别墅,对他进行了三年的精心调养。荻达手把手地教会了帕格尼尼吉他的演奏指法,使帕格尼尼重新找到了手感和乐感,并创造出了小提琴演奏的新技法。
  
  之后,帕格尼尼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热那亚,并在卢卡重新举办了小提琴音乐会。
  
  ……
  
  我一边认真聆听着乐团的演奏,一边回想着这些我在人界时了解到的历史资料。
  
  我总有种感觉,就好像帕格尼尼的故事发生在身边一样,模糊的印象中,好像有谁也对我讲述过与帕格尼尼经历相似的东东。可是,这种感觉太虚无缥缈,我找不到任何的实际。
  
  手指被温暖的东西包容了起来,我转头看向身边的景吾。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舞台,彷佛抓住我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无奈了,刚才过来的途中他就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开,现在又抓,不会成习惯了吧?
  
  正在我踌躇着要不要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台下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把我的注意力给转移到了舞台之上。
  
  只见钢琴前坐了一位美丽的妇人,一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男子走到了钢琴前,向台下鞠躬致意。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小提琴。
  
  我看到此情形,立刻明白了。这是要演奏曾被李斯特改编过的《La Campanella》(钟),选自帕格尼尼所创作的B小调第二小提琴协奏曲。我和景吾曾经合奏过此曲。(详见第一卷第18章)
  
  手指传来稍微加重的力度,我扭脸,发现景吾正看着我。
  
  台下的光线很弱,我只能模糊感受到景吾眼睛的明亮。
  
  景吾好像展开了一个笑容,他的指尖触到了我的手心。
  
  《钟》的旋律响起,悦耳的小提琴声回荡在整个大厅之内。
  
  跨八度的来回跳跃,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情。
  
  我与景吾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他一横一竖地在我的手心中划字。
  
  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写的是什么,因为我以为他写的是日文。
  
  当我会过来他划出的字时,台上小提琴与钢琴的协奏将我的心高调出了胸腔。
  
  我连眨了好几下眼,发现景吾的笑容丝毫未变,眼神如故,传达的心意照旧。
  
  在时间的流淌中不断跳跃着生命,等待的只是同一个结果,钟摆的左右摇摆,时针、分针都在一格格地前行。我们的每一秒都交叠着下一个震动,钢琴的键弹、小提琴的弦颤全部回荡在我的脑海,心随着节奏跳动地好快、好快。
  
  景吾的脸逐渐压近,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
  
  然而,他只是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琉璃,你让我等得好辛苦。”
  
  台上的精彩演出在继续,可是,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了。
  
  -×-×-×-
  
  音乐会结束后,景吾牵着我走出剧院。
  
  跟着景吾缓缓地步行,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的思绪似乎还在为景吾所写下的字而恍惚,低着头,看着路,却完全感不到路的方向。
  
  这是他的第二次告白,比第一次更直接、更深刻。
  
  三年前我能够坚决地把他推出门外,可是这一次我却连摇下头的动作都没有。
  
  是无法拒绝么?不……坦诚点来讲,应该是不会、不想也不愿拒绝。有一些话盘旋在心口,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拉开那道紧闭的闸门。
  
  就这样一直走着,我在发自己的呆,景吾也异常沉默。但是,气氛并不显糟糕。
  
  很奇怪的气场,我们两个走了一路,并不像各怀心事的两个陌路人。
  
  是因为景吾一直都没有放手的缘故么?我偏头偷瞄了下景吾的侧脸,后者一脸的无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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