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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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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梦:你需要捶地以表对98的抗议吗?请便,景吾家的地板,品质有保障。
琉璃:一边去,没看见我正烦着呢吗?
某梦:你烦毛啊烦,仨男人围着你转,你还不满足?等着吧,虐的就是你。
琉璃: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大人请息怒。
某梦:我消失了,什么都听不见。
琉璃:(┬_┬)↘看,这就是所谓的亲妈。。。
某梦:我决定了,此文改走悲剧路线。琉璃:5555~)
朽木侧目的样子总让我想起他的瞬步出刀,那太危险了。
我拉住他的衣袖道:“白哉,我看,还是我带你回浦原商店吧。”
成功引起朽木的回视,我眨了一下眼,准备瞬移。
“啊——”没想到瞬移不成,我反而跪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催动灵力,就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胸口处传遍全身。
“琉璃!”我被朽木拉起到怀中,迹部和深司也跑了过来。
太痛苦了,这种感觉无法忍受,心肝脾肺肾都移位了不成?为什么会这么痛!
感到自己都疼得意识恍惚了,朽木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马上带你过去。”
我阖上双眼,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昏厥。
我还要为冥女打开回到幻冥界的通路,一定要坚持!
坚持……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到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98=久保带人,死神的作者。知道的孩子请54~
熬夜码字,天亮了,我睡了zzzZZZ~~
梦中喊着:快点涨收藏,多多给我留言,希瑞,请赐给我力量= =
(21)幽居禁足
痛苦过甚的我,完全忽略了启空也是需要调用体内的力量的。
如今的我,什么都干不了,已经完全失去作用,成为废柴一枚了。
只不过,看样子也不需要我去担心这样的问题了。
因为最终,我还是痛得晕了过去。
我会就此死去吗?陷入黑暗前的我,脑海中呈现出这样的话。
……
如果我死了,多年之后,还会有谁记得我呢?
很模糊的脸,看不清是谁的。
我伸出手去,却怎么也够不到,仿佛如梦幻般遥不可及。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我又开始做梦了吧?
黑暗的隧道,白色的冥光,这次的梦境一点都不美好。
梦中的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种感觉很奇妙。
无聊的我开始在梦中思考,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主人,主人啊,主人——”
“空鸣,幻幽,是你们吗?你们在哪里?”
“主人,不要离弃我们啊。主人,你快回来。”
“说什么呐?我没有离弃你们啊,我一直在这里,没到处乱走。”
“主人,回来啊,不要走——”
简直无法沟通,我扶额叹气。怎么他们说的,和我回答的,完全不是一码事呢?
嘛,算了,反正这里是梦,做不得真的。
哎呀,白色的光线突然增强了,好刺眼!
我用手背遮在眼前,从指缝中看那抹白光。
这光,怎么感觉在慢慢变蓝了呢?嗯?不对,是变黄色……诶,又不对,是变红色。
红色加深,四周愈来愈暗,我的视线再次被黑暗吞没。
-×-×-×-
“琉璃,琉璃。琉璃,醒醒,不要偷懒,快点起来。”
讨厌,我还没睡够呢,乱七八糟的梦,扰人安眠。
“琉璃,别睡了,起来了。”是谁在摇晃我?不要摇了,我快晕了。
“琉璃,乖,快点清醒清醒,不要再睡了。”
……
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眼前的影像有些迷蒙。
眨了几下眼,我才看清楚——
白色的纱帐,红色的衣衫,黑色的长发,蓝灰色的眼眸。
“王……”看到冥王对我的温柔注视目光,起床气自动消失。
嗯?怎么发出的声音如此嘶哑?我心中浮起一丝惊愕。
“琉璃……”冥王猛地一下揽我入怀,声音中带有一丝颤动。
我一下子从躺姿变成坐姿,头有点晕晕的。
我这是回到幻冥界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冥王刚才眼中的担忧和惊喜之色都是为了我吗?好不真实……
“王,是你吗?”我轻声呢喃,如撕扯破棉絮般的嗓音让我很是郁闷。
“琉璃,你终于醒了。”冥王把我稍稍推开,音调恢复到我所熟知的平稳,脸上也只剩下了我熟悉的温柔。
刚才的一幕,彷佛只是我凭空出现的幻觉。
“王,我究竟怎么了?”我再怎么不济,也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估计这次,我又是被冥王硬拉回幻冥界的。不知道现在我可不可以使用灵力了。
“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冥契盒出现了一些排斥反应,现在已经好了。”冥王用温和的口气安抚我忐忑的心情。
直觉感应,冥王这是在轻描淡写地把事情带过。排斥反应是什么意思?冥契盒与我的气场不和?要脱离我么?这是什么诡异的事情啊。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所谓的排斥反应。我一直以为,冥契盒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啊,难道不是?听起来很像是移植的器官。
我不解地看着冥王,踌躇着要怎样开口相问。
“琉璃在迷惑些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冥王站了起来,好像是去倒水。
“……王,我梦到了我的母亲。”我盯着冥王的背影缓缓地说道。
当我吐出‘母亲’二字的时候,能看出冥王手上的动作很明显地滞顿了一下。
随着那下顿滞,我的心也狠狠地揪了一下。
将身上的被单抓在手中,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冥王。
“是么。”冥王似乎很随意地接了一句,然后端着倒好的茶水走回到床前。
我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把杯子递还给冥王。
冥王问我:“还喝吗?”
我点点头。
冥王又去给我倒了一杯。
连续喝了好几杯,我的嗓音才恢复如初。
-×-×-×-
我和冥王之间一直都是这么奇怪,他在我面前一直都没有什么架子,我也很坦然地接受他对我各种形式的温柔与好。
一般来讲,只要我不刻意保持君臣之间的礼仪,冥王几乎不会苛责我的僭越举动。
但是,我平时还是很注意他身为一界之王的尊严和身份的,不会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冥王与我,在这么多年间,都是幻冥界很和谐的存在。背后不知有多少人艳羡我的际遇和地位,可是,却从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那是因为小时候,我和朵拉一起,与小阎王、达纳特、克洛诺的三人联手,在演武场中堪堪逼成平手。如果当时不是冥王叫停,我和朵拉甚至还有获胜的希望。
我用实力封堵住悠悠众口,作为冥王的御用指路人,我并不是养在深闺的温室花朵。
冥王待我至亲至善,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发觉自己与冥女、小阎王的不同。
冥王待冥女与小阎王,可是刚柔并济、奖惩分明、严格与温柔并存的。
为什么他单单对我如此之宠溺呢?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长大了一点,搬进了空幽居,我终于发现,原来这一切皆因画中的女子而起。
虽然冥王什么都没有说过,但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冥王眼中的眷恋。
冥王爱我的母亲,所以便爱屋及乌地对我好。原因,真是出乎意料的简单呢。
我以为,冥王爱我的母亲,自然也会爱我。
可是,事实证明,我的想法错得有多么离谱。
冥王唯一一次严厉地苛责我,就是在这里——幻冥殿的耳室,同时也是冥王休寝的地方。
我当时只不过是偷吻了一下他,不幸被他发现而已。
然而,我却为此得到了禁足空幽居三个月的惩罚。
不仅如此,我那个时候还被冥王异常愤怒的神情吓到了。我没想到,冥王那双总是温柔看我的眸子也能射出那样让人胆寒发颤的目光。
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缄默不语。
呆在空幽居整整90天,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冥王于我,只是一份转移的补偿感情。他对我,并不存在任何的直接感情。
每日对着正堂壁上的画轴发呆,然后疯狂地练剑。
那段愁苦的岁月,是我不愿触及的伤心之地。
三月未见冥王,当我再次出现在幻冥殿中,一道幕帘挂起在王座与大堂之间,就好像我和冥王之间那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我全部的情感。
只是,为什么我不会怨恨这个男人?我对冥王,只有越来越深的爱意,逐渐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
渴望他的温柔,再一次为我绽放,即便那只是借来的光芒,我也不想它消失不见。这,就是深司提到过的牵绊么?我有些恍惚了。
-×-×-×-
我一直以为,冥契盒这东西和幻冥坠一般,是家族沿袭,我自小就继承了的。
经过冥王的寥寥数语解释,我才发觉,冥契盒是他亲手赐予我的。
我体内的是王族专属的冥契盒,拥有最高的成长契合度。
那时候,令冥王非常欣慰的就是,我与冥契盒非常同调,冥契盒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功效。
可是,都同调契合了,怎么还会出现排斥反应呢?
而且,冥契盒是什么时候放入我体内的?为什么我毫无印象?
冥王说,这次排斥反应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受到了同程度灵子的力量反噬。
经他这样一提醒,我倒是想到了原因。
深司身上的力量是源于吸收了我外溢的灵子,他对我动用异能,等于是自己的灵力在跟我体内的冥契盒力量叫板。所以,冥契盒自我混乱了?
这,果然只是场意外。深司他并不知道这些,说不定连异能的发动都是不自觉的。不知者不罪,我只能怪自己不小心着了他的道。
至于我为什么会不记得冥契盒的事情,冥王笑答:“将冥契盒移入体内这样机密的事情,只能在昏迷的时候施术,你当然不会对此留有印象了。”
想一想,也对。冥女当时把冥契盒扯出我体外的时候(详见开头第一章),我只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变慢、很是难受。
想来,这冥契盒也算是幻冥界中的特殊存在,它可是掌握着启空的奥妙,发挥着很重要的作用。所以,不可能让他人得知施术的过程,以免引起祸端。
念及此,我不禁怀疑,在人界轮回了那么多年,自己是不是变笨了?
想通了这些问题,接下来,我便把迹部和深司的事情跟冥王说了一说,顺便将自己想到的排斥原因也跟冥王讲述了一番。
岂料,冥王听过这些事情之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起身向外传唤了朵拉,我坐在床上非常迷茫地看着冥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朵拉进到殿中,站在了耳室的门外。
冥王沉声道:“念王属指路人琉璃违反规定,私自外借幻冥界之力于异界之人,故剥夺其外出之务,限期幽禁,不得随意踏出幻冥界王族地域,载此罚于奉岂书薄,记于历册,通告全界,以儆效尤。”
朵拉道:“臣领命。”
我呆滞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冥王又要将我禁足?剥夺我指路之责?这样严厉的惩罚,只是因为迹部和深司得到了我外溢的灵子之力?可那并不是我故意而为啊!
“王,琉璃不服!!”
(22)暗夜降临
不管我服与不服,冥王都是铁了心地要严惩我。
他的脸色太可怕了,我抗议了一句之后,再也不敢随意出声。
只是外泄了能力,便要将我贬为废人么?
虽然我很委屈,但却不是不讲理的胡闹之人。
此件事的责任,我肯定是有的。只是,无心为之的我为什么要被冠以‘私自外借’之名?
我明明已经跟冥王讲清楚了整件事,他凭什么如此对我?
……
朵拉走后,我依然坐在床上扮雕塑。
冥王似乎是余气难消,出门离开了幻冥殿,把我自己扔在了耳室之中。
这算什么?眼不见为净么?
王,你是不是搞错了?走的应该是我啊,这里可是你的寝宫!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伤心还是憋屈了,继续呆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
冥王要将我的罪责公告到全界范围,最后一句是什么?以儆效尤!
转眼间,我便从独宠的御用指路人变成了罪人?我该说什么好?
不顾身体的疲惫与迟缓,我挪移下床,走出幻冥殿,向自己的空幽居一步步挨过去。
-×-×-×-
回到空幽居,我将大门紧闭,任何人都不见。
我很苦恼,还很烦闷,总之就是想不通。
生平第一次,我发现自己钻入了牛角尖。但是,我一点想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不吃、不喝、不睡,我缩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个大茧,只露出脑袋透气。
没有来由的,我就是突然想要任性一回。
我不管冥王移嫁在我身上的感情是真还是假、是深还是浅,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如此不讲理地剥夺我出界的权利。
我只是一个指路人而已,他这样将我幽禁在幻冥界的王域之中,我岂不是就变成了一个废人?难道,在冥王的眼中,我就真的只是他养的一只宠物,说拴起就拴起,说撒手就撒手?
这种对我随心所欲的支配对待,我无法全然接受!
真是越想越难受,我索性将脑袋也一股脑地闷进了被子中。
“主人,你不要这样,其实王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他其实是为了你好。”
“主人!如果你在异界反被自己的能力所伤所控,幻冥界会有重大的损失!”
就在这种时候,空鸣和幻幽却想为冥王说好话?
我把幻冥坠扯下脖子,随手扔在了一旁。
什么乱七八糟的谬论,我不要听。
从小到大,我都是虔诚的仆臣。除了空幽居,我也就只有异界那么一个可以让我感到开心和安心的地方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剥夺走属于我的快乐?
深司宝宝,景吾,我想念你们了……
-×-×-×-
不知是闷在被子中太过缺氧,还是我确实感到疲倦,反正,我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一觉无梦,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夜幕已然降临。
房子里黑漆漆的,窗子开着,投进点点星光。
朔月之日么?夜空延展,没有月亮。这样的情景,让我想到了一个词:风高杀人夜。
我刚想嘲笑自己居然还有这样苦中作乐的心情,突然觉得情况有异。
我身上好像没穿衣服?裸着的么?谁给我脱的衣服?
此问题惊起了我一身冷汗……镇定,镇定!我按住自己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
我好害怕,因为我想到了多年前的那次轮回惩罚。
那个时候,是谁让我吃下了会使人迷幻残心的疯魔之药?我一直未曾去查。
我用彼岸花害人害己的旧事阴影,在这一时刻重新笼罩了我。
现在的这种感觉,跟那个时候的……空气中弥漫着阴谋的味道,甜腻、糜烂。
我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身,我的手碰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皮肤?
我颤巍巍地把头转向身侧,这是——?!!
“琉璃,琉璃!听说你把自己关了起来?不吃不喝?”
静寂的夜空传来一阵喧哗,从窗外飘进来的,是冥女的声音。
从门外的动静听起来,来的不止冥女一人。这种阵势,只能让我想到‘捉奸在床’四个不雅的大字。
我的床上确实躺着一个人,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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