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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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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我倒是觉得网球和斩魄刀有点相像了。
  
  如果有一天,我不用‘卍解’也可以很好地战斗,是不是说明实力等级又提升了一层呢?
  
  ……在这个世界中生活,满脑子除了网球就是尸魂界了么(ˇ︿ˇ)//
  
  -×-×-×-
  
  用强烈的旋转破坏暂时麻痹术的上旋、下旋交替配合,这是我最初的想法。
  
  ‘飞鱼’就是在旋转的基础上创造出来,本来是可以用它来化解深司的这招的。
  
  只可惜,今天没有风,无法使用飞鱼。这是飞鱼的缺陷之一。
  
  飞鱼的另一个缺陷是:离不开球的旋转。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的发挥。
  
  如果没有风,那就舍弃后面的飞跃效果好了。飞鱼本就是由两个步骤拼接而成的,失去回到自己半场的飞跃,就真的蜕变成‘螃蟹横行’了。
  
  “啊。”深司看着地上停止滚动、并未弹起的网球,发出了吃惊的微弱声响。
  
  不错。虽然有些大胆,在这种非正式比赛中第一次试着拆解实用,但效果还是蛮好的,基本可以算作是一次成功。
  
  “这是?”听到声音,我转头,发现越前龙马站了起来,向我问话。
  
  “我叫它,呃——白鳗。”叫螃蟹是肯定不行的,我随便诌了个名字出来。不过,还得和飞鱼挂钩,不能随便乱叫。我把大海中的鱼类迅速想了一遍,差点没说出带鱼来--|||
  
  “嗯~还不赖嘛。”越前龙马的常用口头禅蹦出来了一个。
  
  我笑了一下,没接话。回头看了眼对面的半场,我说:“深司,我要开始咯。”
  
  ……
  
  比赛的结果,我6比3胜出,没有悬念。
  
  赛后我给深司指出了他的某些不足,有一些球的处理,他还做得不够到位。
  
  “琉璃,谢谢你。”
  
  我正蹲着放球拍,听到深司的话,扭脸接到:“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是(一家人)……”
  
  这句话我没能说完整,是因为我看到了足以使我呆愣的一幕。
  
  戴着帽子的深司,如瓷娃娃般精致的面孔在阴影下显得很柔和。深邃的眼眸,纯正的墨色……这些都还好,真正使我心脏猛一跳的,是深司嘴角的笑容。
  
  他笑得有些深,拉动了脸颊两侧的肌肉,显得下颌更加削瘦。
  
  这种开心的满足笑容,让我想起了上小学时的深司宝宝。
  
  那时候,我答应陪他一起玩他最喜欢玩的益智游戏。每当他攻破难关或是连续战胜我之后,都会露出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
  
  只不过,现在的深司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时候的婴儿肥包子脸,也不再常露出带有童真的可爱笑容。
  
  现在的深司,已经是标准的面瘫帅哥一枚了。
  
  突然起了一阵微风,黑色的发丝拂面。阳光般的少年,和煦的温暖面容。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
  
  和深司打完练习赛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美国队的人已经到达的消息。
  
  根据他们提出的要求,美国的队员需要休息调整一天后再开始进行比赛。
  
  我回忆了一下动漫中的情形,貌似那个叫贝克的美国领队是个十足市侩的商人。他只想利用他的队员们好好表现拉到慷慨解囊的赞助商,然后大赚一笔而已。
  
  这种商业表演性质的友谊赛,怎么看怎么觉得讨厌。
  
  如果我现在去跟教练说我生病了或者受伤了,不能参加这次比赛了,会有什么下场?
  
  嗯,好吧,做人要厚道,我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给大家出难题。
  
  但是,我真的是打不起精神来。如果在比赛的时候有破面出现,我是不是就能不去打那种无聊的比赛了啊?
  
  ……还是算了,虚圈还是消停点好,每次破面一出现,就得惹来一堆麻烦。
  
  比起和破面战斗,还是打场网球损耗的脑细胞少一点。
  
  说到这些,我回忆起乱菊大姐在上次战斗时跟我提到过黑崎一护失踪的事情。
  
  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多想。现在想起来,根据动漫剧情推知,黑崎一护应该是去找假面军团学习压制体内的虚去了。
  
  这么多天了,黑崎一护也应该已经学会运用假面了吧。
  
  连日来,东京一直都很平静。这种无事的安宁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希望不要在比赛途中出什么岔子,我刚才只是胡思乱想的,其实上并不愿意看到破面。
  
  上次过后,深司和迹部的记忆虽然被消除了,但是他们的能力犹在。如果破面再次现世,他们还是能够看见、听见的。我该怎样处理好这些事情呢?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看来,局面终是不能如我所愿般发展,只会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喝了点酒,好困。。




(10)破灭探戈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莫名不好,谁来赐给我点快乐的力量︶︿︶

不好意思,语句有些跳脱,我稍微修改了一下,部分内容移至下章。。
背景音乐:自由探戈。不想听的孩子请温柔抚摸ESC~~O(∩_∩)O~~
  这世界就是这么怪,你越是担心什么,它就越是出现什么。
  
  友谊赛终于开始了,我和冥女趴在护栏上,看两队球员整齐入场。
  
  龙崎堇教练还在住院中,手冢国光继续担任替补教练。
  
  他和榊太郎、华村葵一起带领着7个正式+1个候选的强势阵容出现在球场中央。
  
  与他们对视而立的是来自美国西海岸的一排选手,7个球员+1个教练。
  
  看台上的观众们在欢腾,好像是为了美国队的那对双胞胎。
  
  我自言自语地说:“那俩人有什么好看的?”
  
  冥女接话道:“不及父王万分之一。”
  
  我很讶异,侧脸斜了冥女一眼。她这是话里有话呢,还是无意而为?
  
  冥女察觉到我的目光,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我配合着点头道:“不,你说得很对。”
  
  冥女勾唇笑了一下:“我说的是实话,你反驳也没有用。”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将视线转回了球场。
  
  迹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作为第二双打首先出场,场上的观众们再次沸腾了,尤其是来自各个学校的孩子们,都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然后,场上就响起了‘Atobe、Atobe’的呐喊助威声,冰帝的孩子们还真是可爱呢。
  
  迹部伸出手,打了个响指。收到信号,全场恢复平静。
  
  我止不住在心中叹道:迹部的华丽,永远都如此张扬么?
  
  不管走到哪里,不管与谁站在一起,他都毫不吝啬地炫耀着他的自信与光芒。
  
  女王与皇帝,这种怪异的强强组合,肯定是榊太郎的主意。
  
  天知道他都是怎么想的,看动漫时不知,现在身处异界更加迷茫。
  
  有时候,我甚至会无聊地思考:榊太郎他会不会也是从人界穿来的?这种毫无章法和理由的做事风格,是不是只为了尊重原著?
  
  嗯,我承认,我已经被尸魂界的事情给折腾昏头了。压力着实有点大,想法着实有点变态。
  
  虽说是友谊赛,但迹部和真田的对手我根本就不会去关注。我到此,是冲着‘破灭的探戈’和‘唐怀瑟发球’而来的。
  
  迄今为止,接触地面几乎不会反弹的球,据我所知,并没有几个人在用这种技术。
  
  粗略地统计一下,应该只有:不二周助的燕回闪,手冢国光的零式削球,迹部景吾的唐怀瑟发球,以及我的飞鱼。
  
  在我们四个人里面,只有迹部的唐怀瑟是发球,其余的都是接球和回击。
  
  从技术上来说,应该是我的飞鱼更胜一筹。因为球的惯性一般都是前后的,而飞鱼在中途生生改变了旋转的趋势,使其落地的轨迹变成了横向走势,这点很难。
  
  但是,从困难度来说,我觉得,还是迹部的唐怀瑟略高一筹。因为他的是发球,不能借助别人回球的旋转和速度,要全靠自身发力配合以高难度的巧劲才能出现惊人的效果。
  
  迹部是什么时候练成这个发球的?呃——大概、好像是在青年选拔之前。
  
  我从大阪回来后,虽是提出了和初等部的球员们一起练习的要求,但事实上,我并没去过几次。
  
  我的时间和精力,几乎全被乱七八糟的尸魂界事情给占据了。
  
  离开了东京两年的时光,迹部现在已经不需要我在带领着他进步了。
  
  他的声望与威名,还有在关东地区所形成的影响,几乎都已达到了巅峰状态。
  
  有人说,像迹部、不二、手冢这样的球员,都是少有的天才网球种子。
  
  其实,我并不认同在网球这项运动中存在‘天才’这样的称号。
  
  任何一个顶着耀眼光环的人都在背后付出着常人难以理解的艰辛和毅力。
  
  我还记得在动漫中,迹部独自一人背着球袋到立海大挨个挑战的情形。
  
  他们挥洒的汗水与所付出的代价,和得到的回报与成果都是成正比关系的。
  
  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拼命地在努力成长,我看得几乎有点热血沸腾了。
  
  在前面的一局中,唐怀瑟发球消耗了迹部很多的体力,再轮到他的发球局就有些危险了。于是,第十二小局的结果将会决定双方的命运。
  
  迹部仰起头,似乎是望向了我和冥女这边。
  
  他张口无声地说了句什么,看口型好像是——我不会输的。
  
  这种情形,让我想起了他和真田对战时曾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本大爷的美学,无时无刻不在闪动着耀眼的光辉。”
  
  美好的互动就要开始了么?我睁大了双眼,结合脑海中的旋律,欣赏这扭转局势的一刻。
  
  自由的探戈,电影《The Tango Lesson》的主题曲,由阿根廷的著名作曲家阿斯托皮亚左拉(Astor Piazzolla)作曲,马友友为其拉响了如梦似幻般的大提琴。
  
  这是在动漫中,真田与迹部偶遇在某音乐剧中所拥有的共同回忆。
  
  在这种跳跃的基调下,两人的节奏同步了。动漫诚不欺我。在真田将对方的球拍打落在地,迹部第二次扣杀成功后,迹部说出了“就叫它破灭的探戈”这样的话。
  
  华丽的少年脸上洋溢起胜利的笑容,全场欢呼雀跃,庆祝他们拔得了头筹。
  
  我盯着场上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发呆。脑海空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
  
  “喂,琉璃,你的手不疼吗?”
  
  听到冥女的声音,我低头去看,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紧了身前的护栏,力气之大,关节都泛了白。
  
  我松开手,有些茫然,这动作是无意识的吧?为了什么呢?
  
  是我对音乐这东西太敏感了么……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探戈的起源,据说是源自情人之间的秘密舞蹈。十九世纪末,出现了最初的探戈。那个时候,探戈是属于男人的舞蹈……
  
  -×-×-×-
  
  有人跑来喊我和冥女,说另外一边的女网赛事马上就要开始了,教练让我们过去集合。
  
  真是不愿意去打比赛啊,男网这边,下面的几场都很精彩。
  
  我和冥女回到队里,第一次这么主动地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
  
  我说:“反正我和冥女的比赛都是排在最后面,不如让我们先去看那边的比赛,等到时间了再叫我们回来。”
  
  一圈人(除了冥女)皆向我投来不善的目光。我耸了下肩,表示‘不行就算了’。
  
  冥女脸上挂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我问她:“我脸上长花了吗?”干嘛总盯着我看?
  
  冥女说:“没有,只是,我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嗯?”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冥女邪气地一笑,走开了。
  
  我吁出一口气,哀怨地想,最近是不是用脑过度?脑细胞死亡过多?为什么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疲于应对身边的这些怪人怪事了呢?
  
  再这样持续下去,我会不会未老先衰啊?
  
  -×-×-×-
  
  女子这边的比赛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起码在我眼中是如此。
  
  不是说我们的实力高出对方太多,没什么打头。正好相反,美国队总弄点怪物出场,前面的三局比赛竟然是1比2落后的局面。
  
  教练们的脸色很臭,我和冥女收到了他们眼中的警告。
  
  他们的意思是,如果我和冥女不能打赢剩下的两场比赛的话,他们就要追求我们不认真训练、不遵守规定、妄自尊大等一系列不墨守常规的事情。
  
  我问冥女:“你觉得我们会完蛋吗?”
  
  冥女回答:“你脑袋被门夹了么?”
  
  我说:“也许吧。。。”
  
  冥女说:“该你上场了。”
  
  ……
  
  刚才下了会儿雨,顶棚合了起来。
  
  待到我出场的时候,天空正在慢慢被打开。
  
  对,我没说错,随着顶棚的缓慢展开,天空也在被打开。
  
  黑色的缝隙,露出的面具人脸。呦,破面们,好久不见。
  
  -×-×-×-
  
  该让我怎么说呢?难道夸他们特别会挑地方,正好出现在我们的上空?
  
  我望着天空中站着的那几个丑人(虚… …),半晌无语。
  
  “你,快点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裁判对我发出警告。
  
  这种时候,是要装作没事发生继续打比赛呢,还是直接飞到空中去和他们战斗,事后再消除众人的记忆?……我犹豫了。
  
  “端坐于霜天,冰轮丸!”日番谷冬狮郎的声音突然从空中传了下来。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这句话还蛮好听的。(小白:意思是——原来都觉得很难听,是么?琉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小白包子脸看向观众:不要害怕遭到欺骗,因为这世界就建筑在欺骗之上。)
  
  安心地走到了自己该站的地方,我摆好架势,等待对方发球。
  
  冬狮郎、乱菊,拜托了!




(11)追忆似锦

  前三场,我1比2落后。
  
  美国队派出的第二单打,也是个怪物一型的人。控球能力超强,还会打出没有旋转的球压制我的飞鱼,简直是女版的‘网球机器’嘛。
  
  她的发球局,两次我都没能破成。我自己的发球局是保住了的……但这样不行,一替一局的要打到什么时候?拖入抢七局么?我不认为拉锯战对我有利。
  
  头顶的战斗声有些拉远了,冬狮郎是把破面引走了么?
  
  我可以肯定地说,破面现身这件事对我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精神一直不能够特别集中,再这样下去,我会输掉比赛的吧。
  
  “琉璃学姐!”有人喊我?
  
  抬起头,我看到了迹部和深司。
  
  顿时有些发懵,他们怎么来了?那边的赛事已经比完了么?
  
  “你们,不要干扰比赛。”裁判出声维持赛场秩序。
  
  我发现迹部和深司的眉头紧锁,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点。
  
  他们又被破面的事情惊到了么?可是,他们怎么会来找我?难道……
  
  这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我觉得脑子中一团糟。
  
  “你,快点发球,不要拖延时间。”裁判打断了我的兀自发神,看台上的观众已经开始在窃窃私语了。
  
  我平息了一下有些紊乱的思绪,重新调整好呼吸,打算先沉下心来打好球再说。
  
  这场比赛,不宜拖得过久。
  
  ……
  
  “发球双误,0比40。”
  
  老天真是不愿优待于我,一次出界,一次未过网,我居然犯了这种低级失误。
  
  自己的发球局,难道将会拱手相让于他人么?我现在的心情,还真是不适合打网球。
  
  又看了眼看台上站着的迹部和深司,他们的表情似乎稍微平静了一些,不复刚才般慌乱与紧张。
  
  我握了握手中的球怕,努力催眠自己:周围什么人都没有,破面和死神都没有出现,这是一场重要的比赛,我要赢,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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