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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道士的二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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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时候,塞纳河的一处下水道口,修女呻吟一声,从昏迷中醒来。

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枯黄的杂草,黑暗的管道壁,还有两只看上去很肥硕的老鼠从她身上跳开。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可下水道里却是阴暗潮湿,令人心生恐惧。

修女是个神职人员,但同时也是一个女人。

当她看到那两只老鼠的时候,顿时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子跳了起来,没命的冲出了下水道。暖洋洋的日光,明媚的世界,还有潺潺的塞纳河,让修女慢慢稳定下了情绪。她坐在河堤上,喘了两口气之后,脑中浮现出一个疑问:我怎么会躺在这个地方?

情绪稳定了,可回忆也同时到来了。

修女想起来,她凌晨想要去打扫圣母院的大厅,却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那个家伙骗她说只是来观摩圣母院,而后她还给那个家伙找来了一身衣服,并且陪着他前往车站,买了一张去维勒小镇的火车票。

事情似乎在站台上发生了些变故,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当众亲吻她。她是一个修女,一个虔诚的见习修女,自幼便立誓要把终身奉献给主。可是,她不但被亲吻了,甚至在亲吻的时候,还产生了一种渴望。

修女秀美的脸颊一下子羞红了,眼神中更流露出一种迷离。

接下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了!修女娇柔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想起来那家伙讲述的荒唐故事,想起了漫天的迷雾,想起了握住她脖子的冰冷利爪和那张可怕的狼脸。

他没有说谎,他没有骗我?

小女儿的心里生出甜蜜的感觉,修女的脸又一次红了。

如果有人在这里,定会发现美丽的修女,此时表情可谓是丰富至极。

忽而羞愤,忽而恐惧,忽而又……带着一丝甜蜜的笑容。

他呢?

修女站起来,向四周眺望。

塞纳河两边的河堤上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没有狼人,没有吸血鬼,也没有他。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扫在河滩上,修女看到了一件神甫的衣服。

那是她送给他的衣服,记得醒来的时候,就好像盖在了她的身上。刚才亡命的逃出下水道,那衣服也被带了出来。修女从河堤上跳下去,捡起了衣服,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光。

修女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她熟悉的圣母院。姐妹们迎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没有回答。

“让娜,你这是怎么了?”

“嬷嬷,我,我没事!”

“这星期是你负责打扫教堂大厅,为什么……算了,反正教堂已经打扫过了。不过你未经院长批准,擅自离开圣母院,这种行为必须要被惩罚。”

修女点点头,没有说话。

“去教堂,向圣母,圣灵乞求原谅,今晚教堂的***不许熄灭。”

“是!”

几个好姐妹,偷偷的塞给修女两块夹着美乃滋的面包,把她送入了教堂。

天已经黑了,教堂中一共有一百二十盏长明灯。如果要让它们彻夜长明,就必须要不断的添油。这是一种修行,同时也可以当作是惩罚。

修女必须要让长明灯亮到天明,也就是说,她彻夜不能入睡。

不过,对于修女而言,她恐怕也无法睡眠。

跪在圣母像前,修女低声的忏悔:“母亲,我有罪……”

可是在修女的脑海中,却不断的浮现出那个家伙的影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狼人、吸血鬼?这种传说中的恶魔竟然真的存在,而那个家伙竟然可以从恶魔手中救出她,难道,难道他是她宿命中的王子?

修女的脸又红了,连忙大声的背诵圣经。

居然在忏悔的时候想起这些事情,简直是羞死人了。第一次,修女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圣母像,为她的将来,为她的选择产生了一丝疑惑。

突然,她想起来一件事。

遇到那个家伙的时候,他就在这间教堂里。

一想到这件事,修女就觉得这神圣庄严的地方,似乎充满了他的气味。

修女站起来,走到了讲台前面。

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就是站在这里,脸上带着庄严而神圣的表情。

可是他为什么来这里?难道如他说的那样,仅仅是为了来这里游览?不,不会的,他似乎并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而且以他的手段,应该不是一个普通人,那么他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一定有别的原因。

修女站在了他曾经站立的位置上,静静的凝视。

片刻后,她来到讲台前,伸手顺着讲台的边缘,毫无意识的滑动。如果这时候于连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奇的发现,修女正在重复着和他一模一样的动作。

修女停下了脚步,指尖似乎在讲台边缘触摸到了一个裂缝。

在圣母院十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发现,在这个神圣的地方,居然还存有不为人知的缺陷。同时修女的心也在砰砰跳,因为她感觉得到,那裂缝中似乎有什么东西。

蹲下身子,修女从裂缝中取出了一张古老的羊皮卷,上面写着许多乱七八糟,看不出是什么文字的符号。难道,这就是他说的那个‘密码’吗?

修女拿起羊皮卷,为长明灯添了灯油,静静的看着上面的符号。

不得不承认,那些符号她一个都不认得。修女更加好奇,凭着女人先天的直觉,她觉得那是一种文字。而作为修女,她除了供奉圣母之外,主要的工作就是破译和整理各种经文。天主教有很多已经无法辨别的宗卷,有的是古犹太语,有的是阿拉伯语,有的是拉丁语,或者希腊语,意大利语,中世纪蛮族语言,五花八门,各种各样。

而且,那些文字使用的大都是古老的语法,很多现代人都已经不认识。

修女在这方面做的非常出色,所以也精通各种文字,甚至来一些古老的部落语言也一样可以辨认出来。但这羊皮卷的文字,她无法破译。

也许,这真的是一种密码?

不过羊皮卷的署名是尼古拉…梅勒,这个名字似乎在那里见过,非常熟悉。

看着羊皮卷,修女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她又梦到了那个人,他穿着华丽的衣衫,骑着雪白的大马,向她跑来……

“让娜!”

美梦被一声怒吼惊醒,修女一下子醒来,就看见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

“嬷嬷……”

“你,你做了些什么!”嬷嬷怒吼道:“你竟然在忏悔的时候睡着了,而且还让长明灯熄灭了……圣母啊,原谅这个可怜的家伙吧,她被……”

修女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但是教堂中的长明灯,竟然全部都熄灭了。

一种浓浓的罪恶感在她心中升起,她拿着羊皮卷,不自觉的跪在了圣母像前。

嬷嬷总算是发泄完了怒气,看着修女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觉得于心不忍。这是个好姑娘,是个小可怜虫,以前她做的非常出色,说不定今年就能成为正式的修女。可不知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犯错。

“让娜,院长让你立刻去她那里。”

“是!”

看着修女的背影,嬷嬷觉得还是应该提醒一下这个小可怜虫,于是叫住她,“让娜,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还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院长似乎非常生气,我从没有见过她脸色那么难看。”

修女疑惑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啊。”

“去吧,不过要小心点,别让院长再生气了……唉,这个小可怜虫。”

在修女的记忆中,院长是个慈祥和蔼的修女。

在圣母院生活了十年,她从没有见到过如此可怕的面容。铁青,扭曲,双眼喷火,嘴唇颤抖,如同是壁画中的魔鬼一样,凝视着自己。

“让娜,请你向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一张报纸摔在了修女面前,修女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身体瑟瑟发抖。

报纸上有一张照片,赫然是一对正在热烈接吻的男女。

可这男女竟然都穿着教会的服装,最可怕的是,那男女就是她和于连。

我的圣母,怎么会被人拍照了呢?

报纸醒目的标题写着:天使降临人间,浪漫的爱情—神职人员向世俗挑战:我们也需要爱情!

只看标题,别说是院长,就连修女也愤怒了。

可她偏偏无法解释,默默的把报纸放在了桌子上。

第一卷 尼古拉的魔法石 第三章 意大利人(2)

“对不起!”

“让娜,你太让我失望了!十年的修行,一下子就……我原本很看好你,认为你将会成为最合适的继任者,可是现在……你难道没有解释吗?”

解释?怎么解释?

照片赤裸裸的放在那里,一切的解释似乎都变得苍白如纸。

让娜低下头,咬着嘴唇,眼中雷光闪动。

院长失望的叹了口气,坐了回去。她闭上眼睛,片刻后开口道:“让娜,这件事非常严重。你还穿着圣母院的衣服……对了,那个人是谁?”

愤怒是愤怒,失望是失望,但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八卦情节,让院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居然胆子这么大,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情。如果那个人是我……罪过,罪过!

心灵露出了一丝小小的缝隙,不过凭借多年苦修,立刻弥合了。

见让娜不回答,院长心里略有些失望,“让娜,这件事如果被教会知道,会很麻烦。虽然现在不是中世纪,没有裁判厅的那些惩罚,可是……而且,我们必须要挽回声誉。让娜,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一直都是。可现在的情况……唉,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被开除了!”

没有太多的难过,没有想像中的悲伤。

让娜做了一个深呼吸,微微屈膝向院长行礼:“院长,真的是对不起。”

“其实,供奉圣母并不是一定要在这里,任何地方,只要你的心里有主的存在,圣母将会和你同在。让娜,这里有一本希伯来语的圣经,据说是圣母流传下来。我知道你对希伯来语非常精通,希望你离开这里后,也不要背弃你的信仰……好了,趁着事情还没有传开,你走吧。”

让娜说:“感谢您十年的关照,院长,我走了,您保重!”

“你也保重!”

几个小时之后,让娜坐在了前往里戈市的列车上。

她换上了普通人的衣服,但是胸前仍佩带着那一枚银色的十字架。

手里,捧着一本古老的书籍,让娜心不在焉的看了两页之后,站起来从行李架上拿出一个柳编的提箱,打开来准备把书放进箱子里面。可是,箱子打开了,她却突然惊叫了一声:怎么会这样,它怎么在这里?

……

与此同时,位于塞纳河下游的某处灌木丛中,于连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凭借祖传秘术从吸血鬼手中逃出之后,于连已经耗尽了骨子里的最后一点元气。他从桥上跳下去,跳进了湍急的河流,在河水中失去知觉。

幸好在昏迷之前,于连闭塞了呼吸。

他使用的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办法,不但闭塞呼吸,同时把触觉、听觉、嗅觉、味觉、视觉完全封闭,整个人都和外界断绝了联系,在河水中随波逐流。老爹曾经说过,这种方法非常危险,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因为一旦把持不住,很容易让心神迷失,从此都醒不过来。

幸好,于连没有迷失,清醒了。

身上的伤口神奇的愈合,只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疤痕。同时他感到精神非常旺盛,骨子里似乎有一种蓬勃的生命气息跳动,感觉非常舒服。

只是,身体很虚弱,虚弱的连翻个身都很难。

于连在灌木丛中调整呼吸,片刻后觉得四肢好像有了一些力气。

很疲乏,懒洋洋的。

他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的躺着,看着天空中浮游的云朵,突然间笑了。

“我居然没有死,嘿嘿,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剧烈的咳嗽,让于连知道,他是没有死,但是身体却虚弱到了极点。胸口肋骨虽然已经接合起来,可是伤势却不是一下子可以痊愈。至少在三天里,他不可能像前两日那样的逃亡,不可能和别人进行搏斗。

肚子咕咕直叫,于连不得不考虑饥饿的问题。

那帮家伙似乎具有一种奇特的追踪能力,可以非常迅速的找到他。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放弃了追踪,否则总躺在这里,还是一件危险的事。

必须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同时要尽快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于连清楚,凭借他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和吸血鬼、狼人对抗。更何况他的符咒都用完了,装着符纸和朱砂的包裹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在什么地方去了。否则的话,他至少可以制作一些简单的符咒保命。

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且最好能找几个帮手。

可惜老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如果他在这里,区区吸血鬼怎么是他的对手?

于连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了一下无良的老爹,看天色就要黑了,挣扎着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荆棘划破了他的皮肤,给于连带来疼痛的感觉。

可正是这感觉让他猛地灵光一闪,眼前顿时一亮。

老安德烈是巴士底狱广场警察局的老人了。从十六岁开始,他就在这个警察局工作。从低级的警员一直到现在的探长位子,足足花费了老安德烈三十一年的时间。当初的懵懂少年,如今已经变得是两鬓斑白。

安德烈非常清楚,他已经没有机会更进一步。

这并不是因为他无能。试想一下,能牢牢把持住探长这个位子十年的人,就算再没本事,也还是会有着令人敬佩的手段。他上面没人,十年探长生涯,安德烈是破案无数,结果每个案件最终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时间长了,安德烈也看的淡了。还有三年他就可以申请退休养老,如今的巴士底狱探长,已经是掰着指头数日子的老人。平平安安的过三年,到时候能拿几万法郎的退休金。儿女都已经长大,是该享受一下了。

可是老天偏偏不让他清闲,国际大盗罗宾…威廉姆斯突然死在巴士底狱广场,引起了多方面的关注。先有巴黎市警察局长先生打电话询问,后来又来了一个意大利人,据说是意大利警察部的高级官员,负责追回被罗宾从罗马博物馆盗走的文物,结果闹得警察局是鸡犬不宁。

已经过去三天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安德烈焦头烂额的回到办公室,一屁股甩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该死的意大利人,总是不停的催促破案。

罗宾…威廉姆斯那种国际大盗,不是一般警察能对付的。而杀死罗宾的凶手,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就算没有罗宾那样狡猾,恐怕也同样难以对付。意大利人催巴黎市警察局长,警察局长催巴士底狱警察局长。巴士底狱警察局长有催他,刚才把他拉到办公室里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该怎么办?意大利人也不说清楚罗宾究竟偷走了什么东西,让本就扑朔迷离的案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也许,只有上帝才知道该怎么破案。

笃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一个便衣警察推开门探进脑袋,对安德烈说:“头,外面有个黄皮猴子来报案,说是知道是谁杀死了罗宾…威廉姆斯。”

“滚出去!”安德烈正心烦呢,听到罗宾…威廉姆斯这个名字,肚子里就有一股火气。他抓起桌上的杂志就要扔出去,手突然又停下来,“回来……你刚才说什么?有人知道杀死罗宾…威廉姆斯的凶手?在哪里?”

“就在外面!”

“带他过来……不,还是我过去吧。”

安德烈心中升起一片希望,兴冲冲的来到大厅,就看见一个脏兮兮的青年正坐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啃着一个熏肉面包,就好像一个饿死鬼似的。

青年的脸上也是脏兮兮的,黑色的头发,微微有些自来卷,似乎是个混血。安德烈走到青年面前坐下,摆手让其他人走开,上下打量着。

这家伙别是来骗吃骗喝吧。

“请给我一杯咖啡。”

口音很道地,是正宗的法兰西腔,不过应该不是巴黎人,说话有点粗鲁。穿着一件毛衣,虽然脏了一些,不过能看出来那应该是手工做的。喝咖啡的姿势很正确,似乎对法国口味的咖啡很适应,不是个偷渡客。

“你知道杀死罗宾的凶手?”

安德烈耐心的等青年喝完咖啡之后开口询问,带着一种不太信任的语气。

青年说:“是的,我知道是谁杀了罗宾…威廉姆斯!”

语气很真诚,让人不由得不去相信。安德烈似乎如释重负,强按耐心中的喜悦之情,平静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哪里人?”

“我叫于连,于连…西门。来自维勒小镇,今年二十二岁,第一次来巴黎。”

“于连…西门……那么西门先生,您是怎么知道谁是杀死罗宾的凶手呢?”

“是这样子……”于连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我到巴黎的第一天,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我们提着一个相同的提箱,也许是他走的匆忙,所以就拿错了箱子。我回去一看,发现箱子里有大概两万美金钞票,还有几件衣服和一把手枪,对了,还有一摞护照,我当时可吓坏了。警察先生,我必须承认,我当时起了坏心,打算把那些钱私吞了。可是第二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罗宾威廉姆斯的死讯,正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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