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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五百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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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处既有达官贵人的孩子,亦有旗人中的兵将子弟,甚至生活小康之民。其实不在意多少钱,就是为一口气。老是被完颜蒲里古野单方面放倒,心有不甘。如今既有奖励,自然有不同的态度。

    噶布喇在这处年龄算是最长,即时圈起所有人围起来,小声密议。

    “大家听好了,现在是我们男人争夺荣光的时候”

    之前被完颜蒲里古野虐惨的男生纷纷点头,在他们心目中,这场决斗已经升格成“圣战”,是男人脸子的战斗。

    “我们要狠狠清算之前的恩仇,打倒蒲里古野,才能成为顶天立地的满族男子!”

    “是!”

    众人举臂奋呼,却发现福临及索额图没有跟随主流举臂呼喝。

    “等一会,临多,你和蒲里古野有何关系?”

    大家此时才醒起,福临与完颜蒲里古野二人总是同时过来,同时离开。

    “朋友。”

    “哦,原来如此。”

    孩子并未有深究下去,很简单就接受,随之而然就担心另一个问题。

    “临多既然是蒲里古野的朋友,肯定会手下留情。”

    “对,还是别让他出手。”

    福临抗辩,可惜反对者众,无功而返。

    至于索额图是新近加入,未尝与完颜蒲里古野打过,可谓无仇无怨。既然这场是小伙伴的复仇战,索额图亦没有缘由参战,主动让位他人。余下的人挑选最强的三位出场,分别从左前、左右及后方包围完颜蒲里古野。

    福临手抱全知之书,围在旁边观战。

    三位男孩当然早有密议,比赛一开始就一齐扑上去,缠臂抱手、攀腰扯腿,企图掀翻完颜蒲里古野。福临瞧在眼内,即时摇头。索额图就在他身边,连忙问:“临多为何摇头,难道那三人的本事使不得吗?”

    “当然不行。”

    福临话声未止,完颜蒲里古野右臂一振,掠得高高,将右边的男生抛跌开去。

    左腿轻勾,反过来咬住身后的男生,再扫倒下来。

    身子微侧,左手一松,竟然整个人的体重压去左边的男生。对方大惊,一时缩开退后。完颜蒲里古野的右手腾至,往他左肩按下来,就彻底压倒过去。

    “奏说过面对体型比自己高大强壮的对手时,不能单纯用蛮力压制他,而是要借力反力。”

    “奏?”

    “最近教我摔跤的师父。”

    虽然是通过书本,透过文字及绘图来教学,但对福临而言却是如同师父一样。

    眼前三人进行第二度攻势,一人拉腿,一人抱腰,最后一人搭手,硬是想将她拔离地面,揪起摔出。不料完颜蒲里古野应变敏捷,小腹迅速异常的一缩,右足大力踹去,崩解搭手男生的下盘。对方膝盖受痛,“哎呀”一声跪下来,自然没法扯起敌人,却又坚持抓其右手。

    “唔唔唔唔唔”

    抱腰男生拚命发劲,配合拉腿男生全力地想抬起完颜蒲里古野的脚,偏偏对方双足似是钉在地面,纹风不动。

    “奏说完颜蒲里古野的下盘很稳,不能用寻常方法拆解。”

    索额图自然看出三人功力不弱,就是敌人太强,众志一心都不可能打倒。他想起索尼提过,摔跤这玩意,不能老使蛮劲,必须学会招式才能一巧破千斤。

    “有办法破解吗?”索额图居然若无其事的问,福临亦顺其自然地回答:“有啊。”

    索额图好奇,他一边用心观察,一边自己代入其中模拟交手,细心揣摩完颜蒲里古野的一招一式,发现自己同样打不过,遂压低声音道:“说来听听。”

    “完颜蒲里古野进攻时,往往习惯在出手前右足先往前踏半步。不过这半步不是贴地前滑,而是提脚前迈。趁这时及早用‘豁’及‘刁’,双掌运劲,配合得好,就能将她推倒下来。另外一开始就不应该一齐上,而是轮流游击,消耗时间,最后看准时机再共同攻击。”

    “豁”及“刁”同是摔跤的基本动作,索额图注视完颜蒲里古野的行动,只见她果真是右前脚递起,重重踏落地面,力气再聚集上来。

    闪电间伸出右手搭住一名男生的胳膊,再次挑起来。不过手下留情,不是狠狠丢出去,而是用右脚勾倒其右足,整个人摔在地上。

    “唉,刚才那男生太喇忽,才被蒲里古野有可乘之机。”索额图心想换自己上,一定能避开那一招搭手。

    因为右脚几番离地突袭,导致左足略浮。左腿方的男生成功扯起,背后的男生终于成功将她抱起来,试图背摔出去。众人热烈欢呼,以为终于胜定时,完颜蒲里古野爽快一笑,右足奋力而轻盈地从下勾过去,竟然轻松将提起左腿的男生震下来。

    “好敏锐的身手!”

    索额图大为赞叹,无论是临场应变以及身体能力,都是一流之列。最后只剩下抱腰的男生,完颜蒲里古野只是旋腰扭去左后,左臂夹住其颈,借力使力用了一招“缠刁”,便将对方轻松摔倒在地。

    至此三人大败,无一人获胜。完颜蒲里古野随便捡拾回自己的钱,大叹道:“可惜可惜,你们再给我努力录练吧。”

    大家一方面不甘心,一方面又叹为观止。少数男生能够从完颜蒲里古野的交手中偷师,争相学习更好的技功,甚至慢慢地悟出点门道,才没有赶她离开。

    三位男生虽然打输,却从中获得不少长促的经验,更瞧出对手几番手下留情,没有尽全力,纷纷点头道谢。索额图再次见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连何时是“最佳出手时机”都把握不到,更别说反击制敌。

第157章 崇祯十七年六月#045 私人补习() 
快乐的时光匆匆而过,眼见天色向晚,福临与完颜蒲里古野食饱晚饭后,就返回城外的一座森山中。

    这几天都是住在荒山野岭,福临回望盛京。曾几何时冀望离开皇宫,在广袤的天地间自由而走;终于梦想实现了,踏足在城外的野道上,犹有几分觉得是虚幻。

    原本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宫女服侍下洗澡更衣,准备上床睡觉吧。

    不知不觉间,皇宫已经看不见了。

    “喂,你在发呆甚么?”

    “没没事。”

    紧紧搂抱怀中的全知之书,追上前面的完颜蒲里古野。

    他不是没有想家,离开皇宫后曾经不由禁地涌上一股心酸与哀惋。离篷愁绪,梦魂仍牵着他的思忆,指往皇宫这片故土。

    然而想到那处永远是冷冰冰,陪在身边的都是无趣的宫女与侍卫,额涅总是置他不管时,心情顿时如同被大雪覆盖。

    尤其道上农家,见别人一家数口同住简陋的平房,其中不乏同龄的孩子陪在父母身边跟他们撒娇时,眸子不禁火辣湿漉,喉结上下耸动,默默低头急步,与完颜蒲里古野并肩而走。

    方才分别时,索额图都说回家找阿玛请教,令福临想起自己的阿玛。

    自从他死去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以前努力地射箭骑马,皇太极都会高兴地褒扬他;现在不管做任何事,布木布泰都无心思理会。

    小小年纪的福临,万万料不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是那么不近人情,甚至冷酷无情。

    不准这样,不准那样只准这样,只准那样

    留在身边的宫女侍卫,都是额涅的人。不管他做过甚么事,都会一一向布木布泰汇报。孩子不是笨蛋,福临自然察觉到,更添怨愤。

    “额涅根本就不疼爱自己。”

    “她只是想做皇太后,才推自己上皇帝的座位。”

    常常说自己这位皇帝非常重要,可是出逃多天,世界仍旧运转,百姓如常生活,证明布木布泰的话都是假的。

    福临存在与否,是否当皇帝,根本不重要。

    心中有此念头,就开始抗拒回去皇宫,更想远远逃离那片不愉快的地方。

    入夜后山中漆黑无光,伸手不见五指。完颜蒲里古野随便生成两颗恒星,随其心思左右拱照,登时四周如同白昼般明亮。

    最初福临面对两颗炽热的火球,可是吓得跳起来。慢慢几天相处下来,反而见惯不怪,觉得理所当然。

    即使在皇宫中燃点油灯烛火,依然是昏昏黄黄,岂能胜过真正的日光?

    回到之前留宿的溪流边,岸边的灶头、柴枝、弓矢尚在,无人动过。

    这几天晚上,福临都在这边生活,除去之前提过练习摔跤的绊儿外,亦有听奏说课讲授三字经、千字文等汉人书籍。

    “不学诗,无以言。”“不知史,绝其智。”

    原本奏想讲习诗经、左传、史记,不过福临根本是文盲。满文还会写一点,汉文几乎不懂,只得从最基础的启蒙读物教起。

    罪魁祸首者,多尔衮及布木布泰难辞其咎。

    二人光是处理政事,摆平政敌,互相防范,已经斗得你死我活。

    双方明面上是“临时协助皇帝批阅奏章”,事实是祈祷“永远协助皇帝批阅奏章”。皇帝不识字不念书,对二人而言微妙地是一件好事。

    多尔衮终日忙于军政,不时领兵外出,无暇理会皇帝,在所难免;布木布泰是彻底想掌控亲儿子,无意间回避“念书识字”的问题。故此福临长大正式掌政时,连奏摺都不会看,要漏夜勤力读书,相当辛苦。奏自告奋勇当老师,奢望改变他将来的命运。

    学习时主要是满汉其重,一边背诵汉文,用满文讲解,再令福临照书本上所示之文字,于沙地上临摹。

    奏所据之三字经最早见于唐末,及后宋代王应麟集为教习家塾,与小儿诵。初版比现在流通的版本更简洁短少,更没有传抄的错误。比方说首句“上大人孔乙己”,实为“上大人孔乙已”。

    “孔”者,孔子也;“乙”者,一也;“已”者,止也,毕也,讫也。全句意思,即为“上古伟大的人物,只有孔子一人矣”。

    后人屡次增删抄改,不仅面目全非,还因为抄写时的大意而形成错白字,结果不知何解,认为无取义理,实为荒谬。奏直接据原初版本,又取得王应麟本人的意思,自然不会有“蓝色窗帘”之类曲解作者原意的荒谬解释。

    福临天资聪颖,早就有无穷的求知欲,渴望念书,增长见闻。奏适才适教,说明晓畅,故此学得很快,区区数百字的原初三字经已经滚瓜烂熟。

    由今晚起,开始讲授千字文的内容。

    “汉字是非常发达的文字,最初一字一形一音,每一只字创造出来,必定有其特定的意思,是为‘本义’。后来长久使用下,活化衍生出更多意思及读音,是为‘引伸义’。”

    奏随口的开场白,不慎将未来世界中大学内的文字课课程内容念出来。岂料福临居然听得懂,奏心想如不是他英年早逝,成就必然更高,哪有位置让康熙这小子站立?

    千字文成书于南北朝时期,由周兴嗣奉梁武帝萧衍之命,从王羲之书法作品中选取千个不重复汉字编纂成文。

    这样的指示,换成廿一世纪的汉人,恐怕都是一件不简单的事。偏偏周兴嗣可以在一夜冥想后就写成一篇四言韵书,全文对仗工整,条理清晰,直是内容简练,内涵深远,却又朗朗上口,文采斐然。

    未来世界的人总是自我膨胀,以为自己比古人伟大厉害,殊不知只不过是依仗知识普及,资讯流通发达,认识的事物多一点,但其他技能不进反退,甚至有不少地方连古人都不如。

    一首千字文,每一只字都有意思,连成四字又成一句,句句串连又成韵文,兼无一字重覆,实乃不可多得的成就。

    与三字经不同,千字文比较艰涩,奏又跳过百家姓不教,福临明显感到吃力。奏讲至“闰余成岁,律吕调阳”处暂且打住,让他自己慢慢消化。

    虽然一直只是通过书本交流,但说上的话比额涅更多,连福临都反思,到底谁才是自己的亲人。

    “奏,你还是在监牢中吗?”

    “不,已经搬去你原本的寝宫,方便就近为假皇帝补妆。”

    布木布泰找来一位汉人小孩伪装成自己坐在龙椅上,更加令福临肯定,自己真是他妈的不值一文,谁坐在皇帝椅上都没有分别。

    “真是辛苦格格了。”

    “没关系,总之你在外面玩多久都可以。”

    “对了奏,我可以问你一点事吗?”福临屈在心头多时的疑问,忍不住倾吐而出:“为何要这样帮我?”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亦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在深宫长大的福临,更加明白这个道理。

    “这个问题,请容许我当脸告诉你。”

    奏巧妙地带走话题,福临得不到答案,不免心头紊乱。

    完颜蒲里古野早就扎好营地,入内睡觉。福临见时间差不多,仰望满天繁星,感自己之渺少,渴求早日长大成人,不用被大人掌控自己的人生。

    话说完颜蒲里古野从来不曾举头看满天星斗,像是昨天有流星划过,她却一副无甚兴趣的样子,冷淡地回应福临的兴奋。

    “奏,我可以问另一个问题吗?”

    “但说无妨。

    “蒲里古野是不是讨厌星星?”福临抓抓头,顿一顿后续道:“我特别观察很久,她从来不会仰头观星。甚至枕边说数星星,她都好像不太高兴。”

    “没有那样的事,蒲里古野比谁都要喜欢星星。可是因为太喜欢,当知道‘真相’时,才无法接受。”

    福临难以理解,奏在书页上道:“当你明白这句话时,就代表你不再是小孩,而是成人了。”

第158章 崇祯十七年七月#001 初临盛京() 
“可恶的臭小子,单片子不错,报上万儿来”

    “木照!”

    朱慈照疾声回答,提剑平指递出,将眼前长髯男子一剑贯唤解决掉。

    “公子,没受伤吗?”

    冯永硕从身后的树林穿出来,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溅染成红,连脸上都是干涸且显眼的血渍。

    “没事,有劳冯大侠操心。”

    “原以为过此捷径往盛京比较快,没想到会有强盗驻扎,看来那间茶寮,绝对大有来历。”

    朱慈照与冯永硕离开山海关后,一路驰马往盛京方向出发。由于二人都不曾在辽宁地区走过,人生路不熟,时东时北,中间折腾不少冤枉路。

    昨天在道上一间小茶寮,见此就停下了马,入内坐坐歇脚。冯永硕问往盛京如何走,老板娘说走外面的旧官道两天可达,亦可经东北偏北一条捷径,一天可达。

    结果二人走不过半天就遇上拦路的山贼,包围二人索要银两。

    朱慈照跟随冯永硕数天,也学会行走江湖的黑语,尝试与对方交涉。虽然他身上有钱,但不代是愿意无条件任意转赠他人。山贼认为他们出手太低,坚持要将所有钱银交出来。讨索过程中双方一言不合发生纠纷,抄起兵器打起来。

    冯永硕自不用说,他的杀人拳永远是最强外挂。只要山贼没有飞行武器下,根本是上多少死多少。

    朱慈照未尝偷懒,即使出门远行,亦不忘修练。无明剑法十八招越加熟稔,使起来功架十足,这批小山贼根本不是对手。

    他们瞧不起这位十一二岁的小子,原以为是手到擒来,最终栽一个大跟头。

    小小年纪的他,整个人轻盈快捷得像一只飞燕。众贼眼前一花,只见得剑光四射。光影团团。侥幸举剑挡下时,对方一脚踹中贼匪下身,登时惊叫一声,腹部被斩,衣衫破裂,血液四溢。

    匪徒人多势众,尝试反击,偏偏步法矫健,剑绕身转,寒光闪闪,将所有人拒之三步以外,兼尽收于五步之内。其剑气之盛,连血花都隔绝在外。以至杀尽诸人,舞罢收剑,像江海收波,身上仍旧光鲜洁亮,彷佛没事儿似的。

    冯永硕没有那么好的福气,一拳穿心,一脚破肺,每招必杀,凝聚尽纳所有敌人溅出的血。

    “无论如何,没事就好了。”

    虽然觉得茶寮可疑,却没有实际证据,加上他们赶时间,便没有理会。

    冯永硕匆匆更换另一套衣服,抹干净脸上的血,随便丢弃血衣,二人便继续往前进发。果然在太阳下山前,策马驱至盛京城门前。

    身为清国首都,虽然格局比不上北京,却自有其井严与宏伟。朱慈照亲眼目睹,见其制度建物,并不输于明国,更是暗暗心惊。

    这就是他们的敌人!

    多么令人可怕的对手!

    “公子,请冷静。”

    “啊,我明白的。”

    朱慈照一瞬间露出非常难看的表情,冯永硕急急唤醒他,才勉强收敛回去。

    “我还是太不成熟了,必定要被姨娘笑话。”

    二人伪装成父子入城,眼见四处尽是异国异色的建筑物,与阔落井然的街道,心情更是复杂无比。

    难怪奏常常说,要真切瞭解敌人。之前人人都说外族是蛮夷,文化落后,乃无礼之地。不过自己亲身经历,感觉到明国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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