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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五百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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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亏未来世界,任天堂的nintendoswitch重新发掘红外线的可能性,更有人通过labo设计出先进、简便且便宜的义肢,所以红外线电子义肢的技术有长促的发展。

    奏翻开书本,一张书页扬出,慢慢分裂切割成精细的零件,再逐一嵌入机械臂内。

    这些零件包括锂电池、微型电脑、电路板、电子摩打及齿轮,俱是明代人未有能力制作,全由奏一手包办。

    如今朱媺娖的左肾断口处,已经接上一具泛用接合口。直接插好机关,启动电源,便大功告成。

    别说朱媺娖,恐怕找遍当世所有人,都不可能见过如此精巧神奇的高科技产品。

    原本奏还想坚持“男人的浪漫”,在机械臂上加上枪炮、甚至可换装系统,套上钻头啊打桩机啊撞针啊之类的武器,最后当然因为技术原因而拉倒,只做出一款基本款。

    无论如何,此机械铠一出,惊天地泣鬼神,从此独臂神尼要改名叫铁臂神尼咳咳咳!

    自己都不禁大叹脑洞大过头了。

    “你试试活动指头。”

    奏逐一指示她尝试几个简单动作,从最基本的捡拾物品做起。

    朱媺娖皱起眉心,最初只能动一根指头,慢慢五指能够微微张合。

    红外线控制有一个缺点,是不能做出太精细的动作。不过日常基本活动,应当没有问题。

    从未曾想过自己会再次拥有左手,朱媺娖难以抑制自己的喜悦心情。

    过去最喜欢针饪,都因为断一臂而放弃。如今她重燃希望,相信自己能够重拾这那些兴趣。

    好半晌才醒觉这是奏的礼物,她收起脸上喜悦之情,慢慢穿好衣服,低声道:“谢谢阿姨。”

    真是不坦率的孩子呢。

    奏翻开书本,变出一具太阳能充电插座。

    向他们解释“电力”很麻烦,只得胡说八道曰:“此机械铠需要吸收太阳精华才能运作,白天你将此座置于阳光充足处,每夜睡觉时将左臂拆下来插进此处补充精力,方可持久运作,明白吗?”

    “知道了,阿姨。”

    朱媺娖一副冷漠的样子,内心想如小鹿乱撞,希望及早熟悉这只新手臂。

    奏在转身离开时,她却主动起身问:“我可以问阿姨一点事吗?”

    “随便。”

    “之前在井底对不起。”

    “你有做过甚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朱媺娖指指身体上下:“我刺你那么多剑你不怨恨我吗?”

    “傻瓜,怎么会。”

    奏拍拍自己的小腹笑道。

    “瞧,一点事儿都没有。”

    “但是你当时应该很痛”

    “斩头比较痛吧。”

    奏冷冷在脖子上以手刀比划一切。

    “在战场上被人斩破肠腹、切断四肢,还有被货车撞死你那几剑相比,根本小巫见大巫。”

    朱媺娖有点听不懂她的说话,大抵只知道是真的没有介意,稍微安心下来。

    “那个你有家人吗?”

    “嗄?”

    “上次井底那时,你说有忠臣抱着八岁的弟弟投海自尽”

    奏急急澄清:“我再说一次,那个人不是我,是我认识的朋友。”

    “真的?”

    朱媺娖犹不太相信,她还是认为奏将自己的往事,借代去虚构的朋友身上。

    “不,我是说真的,跳下海的那位八岁男孩子,你应该认识。”

    朱媺娖侧头,压根想不到有认识的八岁男孩跑去跳海。

    “那位男孩的姓名叫是赵昺。”

    “赵昺你指宋帝昺?”

    朱媺娖当然认识,那是南宋最后一位皇帝。史书有载,最后崖山之战,丞相陆秀夫见大势已去,就果断抱着赵昺跳海自尽。

    “然而世人不知道,当时陆秀夫抱着的是两个孩子,一位是赵昺,一位是年满十岁的亲姊姊赵澄。”奏说至此处,不禁追忆友人点滴回忆:“所以那是‘溯迥’之魔女赵澄的故事,不是我的经历。”

    “溯回”之魔女赵澄?

    朱媺娖想起上次山寨中同样碰上魔女,张口问:“世界上还有其他魔女吗?”

    “咦,好多啊,不过大部份都长眠,不管人间事。”

    奏指指自己,嫣然一笑。

    “就只有我比较笨,跑出来管闲事。”

    朱媺娖靠近,逼问道:“阿姨,过去你都曾经为人吗?”

    奏静静望向朱媺娖,她没有移开视线:“阿姨的过去,也有像南宋的赵澄般,经历过甚么事,才会变成魔女吗?”

第80章 第叄章 崇祯十七年五月#019 是人是魔() 
“我可以理解为,你都想成为魔女吗?”

    奏嘴角扬起,冷淡地报以一笑。

    朱媺娖不答话,不过心思都写在脸上,真不会藏事。

    之前在山贼的寨子中,她亲眼见过奏与那位莉亚对打,两者各显神通,令她眼界大开,脑子慢慢想歪了。

    “如果我成为魔女,能否像你那么厉害吗?”

    朱媺娖不自觉地萌生这种幻想,某种憧憬与目标,填补她的内心。

    奏的眼神甚为复杂,碧翠的眸子似是诉说无数哀怨。

    “魔女才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而且现在神秘性几乎彻底衰退净尽,根本没有适合魔女转生的土壤总之别抱太大的期望。”

    “那么我也可以理解,阿姨以前亦有身为‘人’的经历吗?”

    说她笨吗?偏生在细节上非常精明。

    奏自嘲笑问:“怎么啦,连你亦好奇我的过去吗?”

    “难不成是见不得光的人生吗?”

    “别用疑问去回答他人的疑问。”奏旋身步向房门,抛下这一句说话:“我的人生就只是无尽的遗恨,不值得一提。”

    朱媺娖都搞不懂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如今人去房空,回头思量,才觉得自己的问题非常大胆。

    “到底要如何才能成为魔女呢?”

    朱媺娖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重新提笔,在白纸上写下另一首七绝。

    “一室无明灭,烽烟起垢尘。风吹寒蛩怨,自有旭光新。”

    感觉比刚才那首好一点,她搁下笔,望望自己的左手。

    冰冷的钢铁,却充满奏的温情。

    这位新姨娘,同样以自己的方法在关心自己。

    掩上房门后,奏终于长吁一口气。

    见到春香及秋香远远窥看,便招手叫春香跟自己回东院。

    为何忽然陪朱媺娖说那么多话呢?

    “果然魔女真是最怕‘寂寞’呢。”

    来到五百年前的世界,一直为崇祯奔波,忙东忙西,都没有为自己打算过。

    甚至连过去的朋友都变成敌人,举目无援,心中累积不少压力,最终还是一时福至心灵,向朱媺娖稍提一二。

    “居然想变成魔女,没想到那丫头会有如此大胆的想法。”

    春香跟在奏身后亦步亦趋,二人一同东院寝室,见到娘娘终于愿意安份坐下来,她终于安下心来。

    “娘娘这几天都辛苦了,我看明天就别出门啦。”

    “不行,明天要去娘子军那边露脸。如果你觉得呆在东院很闷,可以跟我一起去。”

    “那那那不是太好吧?”

    春香认知中,这位娘娘去的地方都不是普通女子人家应该去的地方。

    上山打土匪、闹市抓间谋、兵工厂研究兵器完全没有谨守一位娘娘的本份。

    就算恃着皇上宠幸,也得分清楚甚么可以做,甚么不可以做吧?

    “那边全部都是女人,你怕甚么?”

    “房子内很多工作,奴婢还是不去了。”

    “哦好啦,不勉强你了。”

    奏觉得这丫头见识太少,整天闷在东院,至少要让她学点手艺,培育一些兴趣,人生才更有意义。

    “对了,春香,教你弹琴。”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春香心想到底发生甚么事,娘娘才跳出这大胆的想法?

    “奴婢不懂啦”

    “就是不懂才要学,而且明天圆圆过来陪我练舞,也得找个人帮忙弹琴伴奏。”

    春香只想安安份份工作,哪知道会分派给一位奇葩非人的娘娘,还得随她奇怪的主意而费神?

    “莫非不喜欢古琴?”

    奏跳起身,打开竖柜,取出之前变出来的电子结他。

    “不如玩结他吧。”

    “我我选古琴。”

    相比这位怪娘娘拿出来,名叫“结他”的奇怪乐器,还是古琴比较正常一点。

    奏强行将她按在古琴前,慢慢从基本教好,逐个音阶弹出来。

    就此练到晚饭时才释放,急急逃走。

    手指头都有点痛,却不敢向奏说明。

    奏自然都知道,静叹一声,握住她的手,带去涂些膏药,总算消除一些苦楚。

    自从流浪民间后,朱由检沾上不少平民习惯,像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食饭。

    以前都是各自各食,由宦官或宫女将食物端入房。即使一家人聚首,亦是各自一张桌子,论资排辈入座。

    后来躲匿逃命中,都是陪朱慈炯一起吃饭,觉得这样子有意思,就此变成定制。

    反正现在这处宫邸并不大,走几步就能齐聚在饭厅用餐,遂变成定例。

    圆形的饭桌上,就只有奏面前没有碗筷。

    魔女不需饮食,其实大可不必出席。可是朱由检坚持她都是家人,应该坐在桌上,推之不得,只好入座。

    望见大家吃得滋味丰富,就只有自己半粒米都吃不到,忍受别人幸福的吃相,简直是另类的酷刑折磨。

    还要装出若无其事地笑着,比死更难受啊。

    难道他们不觉得自己像是被孤立一般吗?

    明显朱由检没有在意,他的心思仍在思考如何一统天下,何时反攻北京,克定中原。

    山海关的发展总算平稳,城墙的修缮工作顺利展开,库房的银两尚可支持三个月。

    邵宗元致力轻徭薄赋,与民休息。

    通过李岩的提议,废除明朝所有苟政繁税,重订一条鞭法。

    他根据山海关特有的形势,提出划一征收三种税款。

    田地税、商市税,以及出入境税。

    田地税为田赋计亩征税,一年一次;商市税为商家盈利中取毛利,一月一次;出入境税为向出入山海关之旅人征收象征式五文钱,一程一次。

    田地税由范方、方正化及尹洗重新厘定山海关所有农田,依奏提供的标准地图丈量标明,注明地主及面积。

    税可纳银或实物,兑换率依全年平均市价而定,防止明末有人操纵物价,趁税收时粮食价格大跌来获利。

    至于无主之地则收归政府,一律以低廉价钱租出,防止地主过度侵占田地,形成大地主之势。

    商市税是针对山海关一带繁复的商品活动而构思的税项,从事商业活动而有盈利时,需征收一定税项。

    反之亏本时则不收税金,借此鼓励市民营设商市,减轻创业压力,促进现银收入。

    最后的出入境税更简单,每位通行者都要付五文钱。

    五文钱真的不多,山海关守兵每月一两银,即是一千文。

    往来出入山海关,以商旅为主,俱为有钱之辈。每人五文钱不多,但少数怕长计,而且几乎是无本生利,是最快兴聚现金的方法。

    通过全新的一条鞭法,每日有出入境税,每月有商市税,对现在财库不无小补。

    至于田地税,一年才能收一次,而且至少等秋收之后,不能过早征收。

    奏几番劝慰朱由检,他亦不是昏君,心知一统天下之事不能催之过急。目下粮草积蓄及士兵数量都不够长征,无力挥军出击,暂时只得以守城为主。

第81章 第叄章 崇祯十七年五月#020 春宵秋夜() 
至于与蒙古、朝鲜及南明的联络尚未接上,想找外援都没门。不过就算找上了,能否谈得拢,又是另一个大问题,姑且不予深究。

    勉强解决钱的问题,令朝政上下能正常运作,已经不赖了。

    当然这些政事,他半句都没有说。

    “工作归工作,休息归休息”,朱由检不希望回家都要面对公事,所以绝口不提任何朝事。

    奏亦遵守这一点,彻底不提问任何政事。

    当然朱由检早从臣子处打听奏平日在城内做过甚么“好事”,知道她一直在背后打点各种各样的事,却不曾在自己面前邀功,心下甚是感激。

    奏亦是一样,通过权具知道山海关各方面情报,只要发现不对的地方,就会私下联络官员,由他们私下处理掉,维护双方面子。

    两个人以微妙的默契,在平线线上朝同一目标出发。

    饭后他再次临幸东院,与奏共渡春宵。

    自从奏自昏迷中醒过来,朱由检更加担心她会离开自己,故此每夜都要紧紧拥抱她,征服她,占有她。

    奏就是被他搞得心里痒痒小鹿乱撞,夜晚躺在床上不能自持。

    重申一次,虽然活上千年,可是她真是非常纯洁。

    这天晚上朱由检再次进入奏的寝室,最先注意到架在旁边的古琴。

    他当然认得这具古琴,那是上一户屋主的珍藏。

    只是看见它,自己不由得忆起擅长奏琴的田贵妃,脸上难过。

    后来袁贵妃将之收藏起来,眼不见为净,没料到如今会移至奏的寝室中。

    那是因为陪陈圆圆练舞而搬出来,奏自然知道朱由检的心思,突然主动拉住他的手:“皇上,你想听曲子吗?”

    “你会弹吗?”

    “略懂。”

    朱由检忍不住反问:“究竟普天之下,有何会难倒夫人?”

    奏笑着让他安坐下来,跪坐在古琴前。

    权能展开,读取田贵妃生前的奏琴技术,百分百重现她的琴技,弹出她生前擅长的乐曲。

    朱由检一听便知道那是田贵妃的技巧与手法,正听得着迷,复忆起田贵妃生前种种亲昵生活,不禁潸然泪下。

    奏弹奏完毕,朱由检久久未能回魂,良久再道:“可否弹多一首?”

    “遵旨。”

    结果当夜一连奏三曲,朱由检既怀念田贵妃,又感谢奏让他再次听到这些乐曲。

    翌晨寅时,奏最先起身。

    穿上雪白罗衣,今天又尝试新的发型,将札好的长发分成两股,再像两股辫一样缠绕,盘成花苞状。

    插上花髻固定,与众不同的盘发就此完成。

    轻轻推醒枕边的朱由检,看见娇艳如花的天仙,朱由检的睡意全空。

    “皇上,是时候准备早朝了。”

    即使逃难至山海关,但是崇祯依然没有偷懒,每天定时上早朝,这个习惯依然持续不变。

    奏帮他穿好衣服,梳理头发,戴好头冠。

    不经意再留心旁边几上的古琴,不免怜惜一番:“以后还能再奏给我听吗?”

    “只要皇上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

    “但不要听田贵妃的曲,是你的曲。”

    在朱由检心中,依然留有愧疚。

    十八日晚上,血洗后宫,将后妃公主杀个净尽。

    自己事后回忆,不免觉得过份,那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发指难容之事。

    尤其长平公主及袁贵妃回来后,更加不敢正面面对。

    与朱媺娖同样,他都在发恶梦。只是他是男人,是一国之君,不愿在人前表示出来。

    奏看他伤痛差不多愈合,才来一记强攻。只要狠狠宣泄出来,多少能减轻一点。

    “我自己弹的反而及不上田贵妃。”

    “无妨。”

    男人的感情,沉淀到心底之后,就会筑起篱笆,永远占有一席之地。

    在房内用完早饭,便到时间工作。

    “夫人,我出门了。”

    “皇上慢行。”

    打开房门,王承恩早就穿戴整齐,恭谨迎接朱由检。

    君臣迈步离开东院,往府衙接见百官,处理政事。

    奏见时间尚早,其他人尚未起床,便托起剃刀,在东园内耍起来。

    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魔女中最年青,而且是最弱的。

    能够武装自己的,就只有知识,以及武艺。

    之前自己已经隐约有想像过,直到重遇莉亚后,更加确凿无疑。

    “过去(未来)”的战友与伙伴,在“现在(过去)”全部都不曾认识自己。

    最理想的是通过沟通,互相理解,再次团结成为伙伴,不过那是相当稀有的例子。

    反而像莉亚这样子一言不合打起来的家伙还比较多。

    目的?理由?原因?统统都不需要。

    魔女大抵都是任性妄为,独断独行,想做就做,很少像人类会考虑那么复杂的事。

    层次不同,角度不同,能力不同,也就形成不同的个性。

    最好是能够靠言语说服,真的不行就只能动用武力解决。

    魔女的对战才不像人类那么简单,严重程度甚至能毁天灭地。

    上次的莉亚是笨蛋,自己的权能又恰好克制她,才比较好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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