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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五百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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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功架,但生硬,仍不能融为一体。

    再者内功追不上,无甚威力。

    幸好朱慈照不急,他咬紧牙按步就班打好基础,听从奏的指示,没有急于速成。

    日间继续赶路,待赶至山海关外,奏及王慈恩守在一处大道上。

    此时已是四月十七日,吴三桂已经知悉李自成大军压境,多尔衮完全没有联络,心知不妙。

    一旦双方于山海关交战,就算多尔衮照原协议走中协、西协,亦无助解救三桂兵败被杀之局。

    此时三桂开始焦头烂额,他看穿多尔衮的企图:眼前只有一个方法求生,就是真真正正降清。

    多尔衮有心玩弄他吗?究竟有否真的派兵?统统都是疑问。

    何况降清之后,必受千古骂名,他还是有点节操,故此一直三心两意,左右为难。

第40章 崇祯十七年四月#012 绝路尽头() 
思量一夜后,感觉真的守不住,始急草救命信,令人快马加鞭送交多尔衮。

    同时急派当地士绅李友松、谭邃寰、刘泰临、刘台山、黄镇庵、高选等六人,轻身绐自成于三河县,以诈降来换取时间。

    事已至此,吴三桂能做的选择无多,都是最正确合宜的决定。

    遗憾正确的决定,并不代表会引导到理想的未来。

    “夫君,三桂派出的信使已在此道上赶来。”

    他们在道上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等到目标抵达,顿时磨拳擦掌。

    关于如何夺信,奏其实没有在意。

    反正关外荒道,四下无人,见到信使直接扣起来,不用烦恼怎样掩饰。

    朱慈照觉得这法子太普通,竟然提议众人假扮成盗贼截劫。

    如此不正经的提案,理所当然被朱由检否决。

    就算落难,藏身江湖,他都不忘自己是一国之君。

    甚么事可为,甚么事不可为,自有一定分寸。

    “信使有多少人?”

    “两人。”

    副将杨坤及游击郭云龙,俱是吴三桂亲信。

    “这边有五个人!区区两名信使,自当手到擒来,何需花招?”

    “咦,正好检验照儿武功。”

    “我?行吗?”

    “真的不行时,我会出手。”

    朱由检自信盈然,朱慈照兴奋期待,奏便将“夺信”行动都交给父子二人负责。

    待发现两骑疾行,朱由检即时吩咐王承恩驾车,斜驶上道,正好拦在信使面前。

    杨坤及郭云龙使受三桂之令,秘密送信,故此卸下军装,打扮成普通人的衣着。

    发现大道前方忽然有马车闯入,双方只道是赶路的旅人,并未在意。

    他牵扯缰绳,双腿一夹,座骑加速,打算从马车右侧越过。

    王承恩看准时机,当即一扯,隐便拉着整辆马车斜撞过去。

    由于事出突然,二人猝不及防,马匹受惊一嘶,不受控制下往右斜奔。

    朱慈烙一手推开右车窗,另一手伸出剑鞘,率先将后面的郭云龙打落马,摔在地上。

    “斗胆!”

    杨坤发现我方遭遇伏击,急急回身抽剑,但朱慈照更快。

    一骨碌就穿出窗户,人在半空手一抖,长剑剑鞘甩出,正是“天外流星”。

    杨坤只觉剑鞘骤然增长,拍中他的左肩,痛得一时松开缰绳,同告坠马。

    朱慈照翻身双脚安然着陆,长剑一抖,指向杨坤咽喉。

    “好俊的身手!”

    奏暗暗赞赏,正因为她知道朱慈照应付得来,才袖手旁观。

    此乃“无明剑法”其中一招“指点江山”,朱慈照得奏连日点拨,使起来倒是有板有眼,更吓得杨坤误会对方是武林高手,少年英雄。

    王承恩快快跳下车抢尾刀,抱起石头将郭云龙砸昏。

    眼下只余自己一人,杨坤顿时举手投降。

    “少侠饶命!”

    “将信交出来!”

    “信甚么信?”杨坤一口否认:“我只是一位路过的旅人,身上有点盘缠,如果少侠不介意的话”

    “废话少说!”

    朱慈照懒得陪他说话,一脚踹在他胸膛。

    “姨娘,信在哪儿?”

    “他将信藏在左衣袖的内层,小心割开布料,自可取出来。”

    在“全知”之魔女面前,任何秘密都无法隐瞒。

    杨坤最终都不明白,为何敌人不用搜身,就知道信的位置。

    陈圆圆取出小刀,小心翼翼割开左衣袖,果然内有夹层,藏有一信。

    朱慈照及王承恩合力将杨坤及郭云龙绑在道旁树荫下,陈圆圆则登回车厢,恭谨呈信。

    “皇上请过目。”

    朱由检当然是安坐马车上,静静接过密函,随手撕开取出信纸。

    “贼锋东指,列郡瓦解,唯山海关独存。而兵弱力单,势难抵挡。今闻大王业已出兵,若及时促兵来救,当开山海关门以迎大王。大王一入关门,则北京指日可定,愿速进兵。”

    朱由检将信上之字念出来,陈圆圆噤若寒蝉,心知此乃通敌罪证,无可辩驳。

    她偷偷打量奏,只见她向自己露出苦笑,也不知道能否帮上忙,劝崇祯回心转意。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吴三桂主动作死,真是神仙难救。

    朱由检脸上不动声息,耐心摺好信函,收入衣襟内,定然好好保存,留待作为罪证。

    奏甚至猜到,他将会如何将吴三桂置以何种酷刑。

    “这样子就可以吧?”

    “嗯,如是者多尔衮不知军情,照旧日行五十里上下,估量四月廿四日才抵此处。至于李自成则轻敌麻痹,真的以为三桂有投降之意,亦未尝加快进军。”

    奏翻看书本,密切监视三方动向,确认最新情况。

    “诈降此计拖不了多久,估计只能拖延一两天,之后必然举军东向。区区不足五万之关宁铁骑,势必不能久战。臣妾估计不过三天,必然濒临崩溃兵败,军心动摇。届时再一举闯入军营,夺取三桂兵权。”

    朱由检暗自点头,由于时间关系,奏向众人讲解整个“夺权”的计划。

    朱慈照听到开头,不禁拍腿叫好,同时好奇问:“姨娘你呢?负责哪一环?”

    岂料奏的答案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怎么可能!太冒险了!”朱慈照听罢,急急扬手:“不行!要是我们有个万一”

    “肃静!”朱由检打断朱慈照,一如往常镇定地道:“只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事,为何办不成?”

    王承恩终是担心:“皇上此计未免过于冒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夺取兵权只是手段,最终目的是立足山海关,再兴明室。若不依此计,之后怎生却敌?”

    朱由检主意已决,众人多说无益,他扬手道:“就照夫人之计行事。”

    奏盈盈低头领旨,退出马车,取出战袍战甲,找一隐处更衣。

    “娘娘”陈圆圆随后跟来,等奏换上姬骑士战甲,才徐徐吐言:“皇上夺取兵权后,必然将夫君杀死怎生是好?”

    奏微微一笑:“我当然知道。”

    她轻轻拥抱陈圆圆:“放心吧,我自有计划。你照我指示办,明白吗?”

    “圆圆明白。”

    奏轻声“保重”,返回马车处,将脱下来摺叠好的和服藏回车上,又牵走隐为座骑。

    至于马车方面,则将杨坤原本骑乘之马儿拉来牵车。

    “祝愿皇上及永王武运昌隆,万事如意。”

    “夫人亦是。”

    朱由检目送奏单人轻骑,疾驰而去。

    他心中冒出某种空洞感。

    有一种冲动,想叫她回来。

    不准奏在眼前消失。

    朱由检摇摇头,知道奏此行全是为他。

    该恨的人是自己,如此无能,如此无力。

    朱由检不敢想像,假如没有奏,他能否自力走至现在这一步。

    “皇上,我们要出发了。”

    “好走吧。”

    王承恩未曾见过皇上露出那么复杂的表情,只得谨守奏的指示,驱使马车往另一边起行。

    欲知朱由检怎生闯营夺权,奏又如何力抗大顺大清兵马,姑且略而不提,稍晚再言。

    话分两头,吴三桂对暗中行动的由检及奏一无所知。

    他犹在军中为大顺军来犯而焦躁,一边听取前线斥候汇报军情,一边等待多尔衮的回信。

    前方通传,诈降之计事败,李自成怒不可遏,已经驱军前进。

    闻军中携有大量火炮,更是坐立难安。

    无论如何布阵,区区五万关宁铁骑,终非十万大军之敌。

    加之对方备有火炮,平原对阵殊无优势,守城战亦非长久之计。

    果然千算万算,都只有降清才能保全己身。

    “将军,令尊在闯王手上,真的要战?”

    左右有谋士再三细问,吴三桂知其他们心中已有怯意,立时抽剑指向众人。

    “战!当然战!贼匪迫死崇祯,灭我大明,岂有降理?”

    虽然他嘴上如此说,但众人皆知,他只是为爱妾被陈圆圆抢走而动气。

    虽然不齿其所为,但听闻降大顺的明臣多遭酷刑迫死,更不愿投降。

    既共乘一船,只得合力抵抗。

    四月廿一日,李自成军率先发难,猛攻西罗城。

    是役先挫吴三桂军一仗,再兵分两路,同时攻击东罗、北翼两城。

    面对李军的人海战术加火炮轰炸,吴军逼得据山守城。

    风云天下的关宁铁骑,在守城战上殊无优势可言。

    经过昼夜激战,隆隆不止的炮响后,吴军几近不支。

    廿二日清晨,北翼城一军叛降之消息不翼而飞,军心开始动摇瓦解。

    吴三桂久未见清兵到临,而外面不断传来恶报,只得率军出城,企图主动攻击。

    在空阔的平原上,吴军骑兵精锐尽出,企图以快打慢,直线冲上前,突袭李军。

    李自成接到情报,即时吩咐军队东西驰突,包围歼灭吴三桂。

    “吴三桂!令尊就在老子手上!再不投降,立斩之!”

    李自成吩咐前线如此通传,吴三桂拒绝接纳。

    不愧是名震天下的关宁铁骑,明朝最具战力的部队。

    即使处于劣势,仍然数番发动具威胁性的打击。

    骑兵灵活疾行,牵引李军左萦右绕,不让其完成包围网。

    前后冲阵数十次,围而复合,交接多时。

    虽然李军奈何不了吴军,但吴军亦未能作出致命性的伤害。

    鏖战一天,李军斩获无数,大获奇捷,迫退吴军后撤。

    号称五万的关宁铁骑,此刻只余下一万之多。

    奋战至花,仍兵败如山倒,吴三桂犹有一口怒气。

    他不能输!

    无论用任何办法,他都不能输!

    想想崇祯十四年的松锦战役,比之今天更凶险,还不是能活下来吗?

    区区一介流寇,有甚么好怕?

    “只要等清兵赶来,两军合流,就是吾等反击之时!”

    吴三桂心中自我催眠,同时忆起陈圆圆。

    一念爱妾,不禁捶打桌子:“都是父亲累事,老而不死,累人累物!早知如此,定然携同圆圆,至少她不致受贼匪污辱。”

    忽然有一士卒进门,禀报道:“将军,关外有人指名求见。”

    “谁?”

    “对方自称商人木守信,从远方南下,有要紧之事面见将军。”

第41章 番外篇 十万字纪念特别篇(上)() 
崇祯十七年四月初五,朱由检等人逃出京城的第二天。

    王承恩策马,拉着马车,隐随车后,沿大路疾驰。

    天公不造美,居然倾雨盆下,漫漫雷闪电鸣。

    眼前银雨如柱打落,布下无垠的布幕,看不清前路。

    地面处处泥泞,王承恩只得减慢速度,稳定车身。

    “老爷,这样子没法走啊。”

    奏不想浪费时间,翻开书本:“继续走。”

    “可是”

    “我会给你指示,避开分歧路及水滩洼坑,尽管往前走就对。”

    王承恩便照奏的话,在道上策马,时左时右,避开险要前进。

    走不了多久,前面有一堆衣衫褴褛的人聚在一起成行,为数近百,充塞官道。

    靠近观看,他们身上满是泥泞,脸有饥色,步履艰难。

    “老爷,我且去前头,令其让路。”

    “不用,就这样跟着。”奏翻开书本,迅速知道此群人的来历背景:“这批是北方各处大地的饥民,为逃避天灾人祸而他迁,毋庸为难。”

    就算再赶,亦不能得罪平民。

    雨中马车辗过擦身,扬起一堆泥水,莫不惹人咒怨。

    “正是。”朱由检同意,他亦不想多生事端:“等雨过后再说。”

    “夫君英明。”

    朱由检不受此马屁,但心情终归愉快。

    “夫人,反正大家同一道上,如果对方有任何需要,不妨多加照应。”

    此时前面队伍中有人好奇走来打呼,自称姓许,言前方全是同一条村的人。

    听其谈吐颇有教养,估计为读书人。

    问及车上诸人时,朱慈照照之前议定的身份说明。

    由于朱慈照还是十一岁的孩子,对方不疑有诈,信以为真,亦说及他们走难的原因。

    “晚生所居村庄,长年滴水不下,农田彻底干裂,更有飞蝗遮天蔽日,无法住下去。加之闻京城再现疙瘩,决定远走他方,再觅良地。适逢众多乡里支持,遂一起上道。”

    “为何不往南方?”

    “吾老家在辽东,还是回去北方比较踏实。”

    “原来如此。”

    “木公子虽刚脱稚龄,惟礼数合宜,言谈合规,真有家教。”

    对于廿多岁的许生而言,朱慈照在眼中只是一位十岁出头的小子。

    然而朱慈照本来出身就与众不同,加上经历变故,人情见识亦添加不少,所以看上去多少成熟点儿。

    朱慈照见雨势越来越大,车帘外滂沱不息的银柱,几乎将天下都遮盖起来。

    看看外面遍体湿透的人群,同理心下多少感到难过。

    “雨势益大,不知何时能止,不如尔等先避避,以免感染伤寒。”

    “此处驿道前后俱无遮风挡雨之所,惟有走快一点,看看有否村落,可稍为歇脚。”

    “呃,许生,请稍待一会。”

    朱慈照匆匆放下车帘,走到奏面前。

    不需要读心术,大家都知道朱慈照欲问何事。

    “姨娘,可否指引一二,以免他们受寒雨之累?”

    不曾因为自己居于安乐,而忘记他人痛苦。

    奏对朱慈照品格感到一丝高兴,爽快打开权具,呈现附近地图:“真是遗憾,此道上坡,除山腰有一间小小的旧寺外,别无遮掩物。”

    “然则其辈有否抱恙?”

    奏逃一检查全员身体状况,瞬间脸有难色。

    这变化过于明显,车厢内所有人同时紧张起来。

    朱慈照看在眼内,紧张问:“是否有人已患伤寒?”

    奏却摇头,朗声道:“承恩,全速改道,有多远逃多远。”

    王承恩错愕,扭头望望奏,又望望朱由检。

    这番命令与刚才彻底不同,教他好生疑惑。

    朱由检问:“奏,能否说明一下?”

    “夫君,前方人群中,有带瘟疫者。”

    “瘟瘟疫?”

    车上登时一番骚动,朱由检最是紧张:“既然如此,应及早撤离”

    “不!”朱慈照居然反对,问奏道:“姨娘乃世外高人,必有治瘟疫之秘方。”

    奏当然有,直接拿未来西医采用的第三代头孢子素抗生素外,亦可取几种有效的中药治疗。

    然而无论是哪个方法,都要奏花费纸张变出来。

    像这样的灾民,全国各地无日无之,多如天上繁星。

    救?救多少?救得完吗?

    她才不想将宝贵的书页浪费在一些不太重要的事上。

    想到之后在山海关打大顺军及大清军,决不能再肆意浪费。

    “照儿,吾明汝心。然今有要紧之事,断无费时救人之理。”

    朱慈照低声向朱由检及奏陈明理由:“瘟疫与伤寒类同,时行无定。倘彼等继续前进,势将此疫传至东北方。父亲既欲于东北发迹,重夺天下,必须于此处堵塞源流。”

    朱慈照这一番话深深打入朱由检心坎。

    崇祯六年山西爆发瘟疫,十四年传至河北,十六年入京,造成大批民众及士卒死亡。

    后来有司点数,京城死者五中有一,一时之间户丁尽绝,鬼影处处。

    朱由检即时下旨令官员处理,更特别拨款支援。

    然而瘟疫来得太猛,根本挡之不住。

    讽刺地最后因为死太多人,冬天大雪冻毙老鼠,源头及传染体都死干净,才侥幸地挡下来。

    经此一灾,明室受伤过重,甚至京城军队的战马只死剩一千,守军只余五万。

    之所以最终李闯围京,只能守城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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